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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モブゼン(抹布海)/R18]镀金鸟笼中的欲望灰烬,2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6220 ℃

"恢复得不错。"我的指尖顺着脊椎滑向尾骨,满意地看着艾尔海森后背泛起细小的战栗。"看来可以尝试些别的了。"

他的呼吸变得又轻又缓,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随着我手指的深入而微微颤动。

"哈,我以为…"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你至少会等到伤口完全愈合。"

"我等得够久了。"我解开皮带时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地窖里格外刺耳,"再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真正的目的?"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意料之中的讥讽,"所以……你和镀金旅团没什么两样。"

"不一样。"我掐住他凹陷的腰窝,手指顺着脊椎滑向后颈,"再怎样我也花了七万摩拉,又等了一个月让伤口结痂。"

艾尔海森忽然轻笑出声,但当我俯身时,他竟出乎意料地放松下来,甚至主动分开双腿。这个反常的配合让我动作一顿。

"突然想通了?"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抬起他的下巴。

他直视我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既然反抗不了…"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不如省点力气思考。"

这个回答太过艾尔海森式了——冷静到近乎冷酷,连对自己都能算计到分毫。我松开钳制,手指顺着他腹部绷带的边缘下滑。

进入的过程异常艰难。尽管用了双倍的润滑,紧缩的甬道仍然像在拒绝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指甲在石台上刮出几道白痕。当我完全没入时,他的额发已经彻底被冷汗浸透,黏在青筋暴起的太阳穴上。

"疼吗?"我掐着他的胯骨问道,感受着他肌肉的痉挛。

他的睫毛颤动得厉害,却始终不肯闭上眼睛:"算了,比镀金旅团的…强些。"每个词都带着压抑的喘息,"至少你没打算…彻底撕开我。"

这个讽刺太过精准,我忍不住加重了力道。他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跌落,终于从齿缝间溢出一声闷哼。

"你看…"我俯身舔掉他唇角的血丝,"还是会出声的。"

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但当我再次动作时,他突然抬起无力的手腕搭在我肩上。这个近乎拥抱的姿势让我怔住,直到听见他在耳边气若游丝地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悲…"嘴角渗着血却还在笑,"居然会对一个…废人做这种事…"

这句话像把钝刀捅进胸口。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回床榻,疼痛让他的身体本能地绞紧,却又在下一刻强迫自己放松。这种矛盾的挣扎比任何迎合都令人兴奋。我扣住他无力反抗的手腕,欣赏着他被迫展开的身体——肋骨根根分明,腰侧还留着旧伤,像幅被玷污的名画。

"这么久了还没忘记嘴硬?"我放慢了动作,小心控制着力度。

他的手指无力地滑落,却在陷入黑暗前露出一个胜利般的微笑:"不是嘴硬…"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事实…"

释放时,我咬住他肩膀的烙印,尝到了血和汗的咸腥。他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颤抖,像只濒死的天鹅。纤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却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我意识到玩得有些过火,连忙抽身检查伤势。

他的睫毛被冷汗浸透,湿漉漉地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音,胸口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下身再度撕开的旧伤比想象中严重,暗红的血丝混着我的体液,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潮湿的痕迹。但出血量还在可控范围内。

当我为他清理上药时,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灰绿色的瞳孔勉强聚焦。当看清我的表情时,他竟然低笑起来:"你还知道…怕了?"

我没理会他的嘲讽,仔细的处理着伤口。他的目光追随着我的动作,呼吸越来越微弱,却还在用气音说着什么——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在心算着什么。

"省点力气吧。"我擦去他额头的冷汗,"你现在的样子,连最简单的元素力都凝聚不了。"

他虚弱地摇头,眼神逐渐涣散,"我可没想过做没有效果的事……"

话音未落,他的头便无力地偏向一侧。煤油灯的火光在他苍白的脸上跳动,将那些细小的汗珠映照得像碎钻般闪烁。我伸手抚过他的银发,触手一片湿冷——地窖重归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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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光晕笼罩着那张窄床,艾尔海森躺在上面,银发散乱地铺在枕上,呼吸平稳但脸色苍白。后穴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痂,但每次换药时,他的肌肉仍会本能地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指节泛白。

我坐在床边,指尖沾着药膏,动作放得很轻。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始终没有睁眼——上次的尝试证明,这具身体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坚韧。

"放松。"我低声说,指腹轻轻抚过伤口边缘,"快好了。"

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我能感觉到指下的肌肉在微微抽搐。那层新生的痂皮脆弱得可怜,只要稍加用力就会重新撕裂。这个念头让我喉头发紧,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但最终,我只是规规矩矩地完成了上药。

收回手时,我盯着他苍白的侧脸看了许久。他依旧没有回应,只是呼吸变沉了些。这个反应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烦躁——明明是被囚禁的伤患,却总表现得像个旁观者。

清理完血迹后,我清点起所剩无几的物资。黑市买来的消炎药膏只剩三罐,营养补剂更是所剩无几。这些天在他身上花的摩拉,足够买下镀金旅团半个营地。

晨光透过气窗时,我拎着医疗箱准备出门。艾尔海森正盯着地窖顶部的蛛网发呆,银发在晨光中像团将熄未熄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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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我像往常一样去镇上的药铺工作。

"最近买的药不少啊。"老掌柜眯着眼睛打量我,粗糙的手指在账本上慢慢划动,"家里有人病了?"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数出足够的摩拉放在柜台上,金属碰撞声在安静的店铺里格外清脆,"再加些安神的药。"

老掌柜慢悠悠地转身,从药柜最上层取下一个青瓷罐。我盯着他佝偻的背影,突然注意到柜台角落里摊开着一份教令院的通告,上面赫然印着艾尔海森的画像。

"最近风声紧啊。"老掌柜背对着我,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教令院那边还在找他们的书记官呢,都这么久了……"

我的手指微微一顿,摩拉在掌心硌出几道红痕:"还没放弃?"

"哪能啊。"他摇摇头,将包好的药材递给我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听说那个叫卡维的建筑师,就是当初和书记官一起进沙漠的那个,当场就没了。尸体倒是完好,就是胸口开了个大洞……"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但面上不显,只是接过药包,淡淡道:"沙漠里的事,谁说得准呢。"

走出药铺时,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街上的人依旧来来往往,商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一切如常。可我的脑海里却全是老掌柜的话。

我攥紧药包,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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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艾尔海森正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一本我随手丢给他的古籍——用牙和手背一起拨动的。听到脚步声,他连头都没抬,直到我开始调配新的消炎药膏时,艾尔海森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计算得还挺更精确。"

"什么意思?"

"你切断肌腱的手法控制的还不错…"他微微抬起手腕,"让我还有机会翻书…"嘴角扯出个讥讽的弧度,"却提不起剑。"

这个分析客观的程度太过艾尔海森式了——我放下药钵,突然感到一阵疲惫:"睡吧。明天还要去黑市补货。"

他灰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还有别的事吧?"

"没什么特别的。"

他的手指停在书页上,灰绿色的眼睛终于抬起,直视着我:"撒谎。"

我沉默了一瞬,随后笑了:"你怎么知道?"

"你的呼吸频率变了。"他的声音平静,"而且,你买药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七分钟。"

我盯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即使被囚禁在这里,即使身体虚弱到连下床都困难,他依然能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穿一切。

我擦了擦领口的汗水,"现在全须弥都知道教令院在悬赏银发的学者,你满意了吗?"

煤油灯的火苗突然爆了个灯花。在刹那的光亮中,我看见艾尔海森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这是一个多月来,他第一个不加掩饰的情绪波动。

"现在送我回去还来得及。"

他抬起灰绿色的眼睛直视着我。我停下研磨药杵的动作,石臼里的药汁溅出一滴。

"我可以不提这些伤。"他动了动缠满绷带的手腕,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教令院只需要一个活着的书记官。"

石臼底部传来细微的碎裂声。我慢慢擦净手指:"送回去?那可就由不得我了。"

转身时,我的皮质手套在药柜上蹭出一道水痕。"说起来,他们还提到了卡维。"

提到这个名字时,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说他死得倒是很干脆。"

这个名字成功的让艾尔海森的手指突然痉挛了一下,正在翻阅的书页被捏皱了一角。而细微的失控转瞬即逝——他立即用掌心抚平了纸张,动作平稳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自己没看错,因为那页纸上留下了几道被指甲划破的痕迹。

"是吗。"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连尾音都没有丝毫颤抖。

我俯身靠近,近到能看清他瞳孔的细微变化:"就这样?你没什么想说的?"

他缓缓抬起眼,灰绿色的虹膜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浑浊。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裂痕——但那只是煤油灯的火苗在他眼中投下的倒影。

"说什么?"他反问,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哀悼?愤怒?"他的嘴角扯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还是…复仇?"

"但他是你的同伴吧?"

"够了。"他不耐烦的打断我,声音很轻,却像刀一样锋利,"如果你想看我失态,大可以直接动手,不必玩这种把戏。"

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里面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片令人不适的清明。我突然意识到,至少说到这个人的时候,他的反应不是演给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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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的火苗在石壁上投下摇晃的阴影。我盯着艾尔海森沉睡的侧脸,突然感到一阵荒谬的不爽——那个叫卡维的死人能让他记到现在;而我这个救了他命的人,却连他一个真实的表情都得不到。

我俯身检查他手腕的肌腱愈合情况,指腹下的脉搏平稳而微弱。多么讽刺,这具身体里的每一处伤疤我都了如指掌,却始终触碰不到他真实的想法。药柜玻璃映出我扭曲的倒影。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变成最讨厌的那种人——为了一个连正眼都不给的人耗尽积蓄,还要计较他昏迷时候喊的是谁的名字。

药柜玻璃映出我疲惫的倒影,教令院的搜查队已经摸到了奥摩斯港,而我却在这里守着个连吃饭都要哄的伤患。月光透过气窗照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痕在冷光下格外刺眼。我的手指悬在半空,最终只是替他拉平了皱起的被单。真是可笑,明明是我切断了他的肌腱,现在却得像个仆人般小心伺候。

煤油灯的火苗突然爆了个灯花。在那一瞬的光亮中,我看见自己的影子笼罩着他,像个可笑的守墓人。我轻轻合上药箱,决定从明天开始减少来地窖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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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天的清晨,我把餐盘和水杯放在床边、药膏和绷带整齐地摆在一旁后,便转身走向门口。

往常这个时间应该继续上药,但见我走远后,艾尔海森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灰绿色的瞳孔转向声源。

"自己吃。"我用脚尖把矮凳踢到更远的位置,"我要去港口进货。"

"嗯。"

艾尔海森继续翻动书页,仿佛对我的离开毫不在意。

我站在台阶的阴影处,听着地窖里的动静——布料摩擦的声响,银链轻微的碰撞,还有他压抑的咳嗽。 站在台阶的阴影处,我数着他咳嗽声,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在不自觉地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一个多月养成的习惯。

第二天,我故意将餐盘放在离床三步远的矮桌上,这个距离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够到。艾尔海森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今天的药。"我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将药瓶放在餐盘旁边。

艾尔海森的目光在药片和我之间游移了一瞬,突然垂下眼睫:"不必了。"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反正…死不了。"

这个拒绝来得太刻意。我注意到他的指尖正无意识摩挲着被角,那是他在进行复杂计算时的小动作。果然,当我假装转身要走时,身后传来餐盘移动的轻响——这个发现让我既得意又烦躁,某个金发死人的事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第三天傍晚,我故意在送餐时弄掉了钥匙。金属落地的脆响让他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令人恼火的平静模样。

餐盘里的面包依旧原封不动,但水杯里的水少了一些。更令人玩味的是,当我蹲下捡钥匙时,余光瞥见他本能地朝我的方向偏了偏头,又立刻装作整理头发。

"渴了?"我蹲下身捡钥匙,故意让这个动作持续得比必要时间更长。

他的呼吸略微急促,又立刻调整平稳:"你挡着光了。"

第四天清晨,我发现前一天的餐盘被动过了——面包被撕下小小一角,边缘整齐得像用尺子量过。水杯倒扣在托盘上,杯底还残留着几滴水珠。艾尔海森靠在床头,手里继续捧着那唯一一本的古籍。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的手指在书页上停顿了一瞬,又继续翻动。

"胃口恢复了?"我走到床边,故意让影子笼罩住他正在阅读的书页。

他头也不抬:"你难道希望我再主动绝食?"声音比前几天沙哑了许多。

我俯身,指尖抚过他干裂的唇瓣:"这几天比较忙…"故意停顿了一下,"…你不会在意吧?"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平稳——太平稳了,像是精心计算过的频率。

但当我作势要直起身时, 身后传来书页被攥皱的声响,又很快恢复平静。"随你。"他的声音依旧冷淡,"记得留够物资。"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收回手转身离开。在关上地窖门的瞬间,我听见书页被翻动的声响比平时急促了些。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延长了消失的时间。第七天深夜推开地窖门时,煤油灯已经快要燃尽。艾尔海森靠在床头,手里捧着那本古籍。听到声响,他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又立刻放松。

"你来晚了。"他头也不抬地说,"今天的药。"

我走近,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但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动。

"这明明就是绝食抗议吧?"我拿起水杯,"还是说…"将杯沿抵在他唇边,"得我喂才喝的下去?"

他别开脸:"不渴。"

"撒谎。"我强硬地捏住他下巴灌水,看着他喉结艰难地滚动,水珠顺着下颌流进衣领。"你看…"指腹擦过他湿润的唇角,"身体比嘴诚实。"

艾尔海森的睫毛剧烈颤动,灰绿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厌恶与屈辱,却在黑暗降临的瞬间,泄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松懈——像是紧绷多日的弦终于得以片刻的放松。

煤油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我听见他压抑的呼吸声,感受到他微微发抖的身体。这一刻我终于确定,我们之间的关系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他需要我的存在,正如我需要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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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梯子上,手里拿着的是准备封窗的木板,余光瞥见艾尔海森正靠在床头看书。他的银发在昏黄的光线下像一捧将熄未熄的雪,灰绿色的眼睛专注地扫过书页上的文字。

"今晚开始,"我故意让木板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要重新铺地窖上面的地板,所以得暂时把窗口封闭。"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目光依然黏在书页上:"嗯。"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当最后一块木板封死气窗时,地窖陷入了绝对的黑暗。我站在门边,听着里面渐渐变得不自然的呼吸声——这才是我想要的反应。想象着他紧绷的身体在纯粹的黑暗中等待的样子,我满意地勾起嘴角。

说来可笑,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越发像个守财奴,每天计算着他每一个眼神变化,每一次呼吸频率的改变。现在,我想看看在绝对的黑暗中,当只有我是唯一的光源时,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晚安,书记官。"我故意让脚步声渐行渐远。

木板封上气窗的瞬间,最后一线月光消失了。铁门关上的声响在黑暗中格外刺耳。我蹲在上方的地板上,数着时间。起初只有银链轻微的碰撞声——和往常一样,他在尝试活动手腕。但五分钟后,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

十五分钟时,书掉在了地上。

不到半个小时后,声音变的更混乱了,似乎是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有什么抓挠的声音,接着是溺水一样大口的喘息声,越来越快,越来越乱。我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地窖入口的把手——这反应比预想中来得强烈的多。

"住手,不…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沙哑的呜咽穿透门板,完全不像艾尔海森平日冷静的声线。我猛地推开门,煤油灯的光束刺破了黑暗。

此时下方的他蜷缩在墙角,银发被冷汗浸透黏在惨白的脸上。那双总是锐利的灰绿色眼睛此刻涣散得可怕。他的双手死死护在身后,手腕不自然地扭曲着,却还在徒劳地往后缩,仿佛要嵌进石壁里。

"艾尔海森?"

听到我的声音,他剧烈地抖了一下,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别碰我!"声音尖锐得不似人声,"不要…太痛了…求你们停下…"

"是我。"我放低煤油灯,"不是镀金旅团…"

"滚开!"他突然暴起,又因为腿伤重重摔回地上,"你…你们、到底还要怎样……"声音戛然而止,变成一阵剧烈的干呕。

我僵在原地。这个蜷缩在墙角崩溃尖叫的生物,和那个永远从容不迫的书记官判若两人。他的膝盖紧贴着胸口,整个人缩成防御的姿势,却在颤抖中显露出更深层的崩溃——因为肌腱断裂,他连完整的自我保护动作都做不到。

我伸出手想扶他,他突然用还能活动的手臂夹着掉落的书本砸来。这个动作牵动未愈的肌腱,让他疼得闷哼一声,却还是固执地举起手臂防御。

"五…五天…"他的牙齿疯狂打颤,"…你们…轮流….还用拳头…用…"断断续续的词语像碎玻璃般扎进耳膜,"痛…全身都痛…停不下来…"

这句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剧烈的咳嗽。我蹲下身想擦,却被他偏头躲开。这个倔强的动作配上他此刻狼狈的模样,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看着我!"我一把扣住他流血的手腕,"不是沙漠,不是那群畜生!"

煤油灯的光照在艾尔海森满是冷汗的脸上,那双涣散的瞳孔终于慢慢聚焦。他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垮下来,额头重重抵在我肩上。

"…七小时…"他嘶哑地说,"上次…到七小时…我就…"这句话没说完就变成了剧烈的咳嗽,"…求你了…别像他们那样…"

我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浸透肩膀——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像是深秋枝头最后一片枯叶。

我僵着手臂,不知该推开还是该安抚。这个狼狈不堪的艾尔海森与记忆中那个永远游刃有余的书记官重叠在一起,让我胸口发闷。最终只是生硬地拍了拍他颤抖的背,这个动作却让他抖得更厉害了。

煤油灯的光映在他惨白的脸上,那些我熟悉的讥讽与冷静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惧。这个认知让我喉咙发紧——原来彻底击碎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如此简单。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都保持着高度警觉的状态。任何突然的声响都会让他肌肉绷紧,手指不自觉地护住腹部。最令人不安的是,他不再掩饰这些反应,仿佛那层冷静自持的面具已经和理智一起被黑暗吞噬。黎明时分,他终于陷入半昏迷,当我试图起身时,他即使在睡梦中也立刻收紧手指,仍死死攥着我的袖口。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僵在原地——原来在绝对的恐惧面前,连艾尔海森也会本能地抓住最近的依靠,哪怕这个人是另一个囚禁者。

但是煤油灯即将燃尽了,我不得不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去取备用的灯油。才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床板剧烈的摇晃声——他惊醒了,正拖着伤腿往我离开的方向爬。

"别走…"这个沙哑的乞求完全不像艾尔海森会说出来的话,"至少…不要关门…"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个曾经高傲的学者像受伤的野兽般爬向我,动作因为肌腱断裂而显得笨拙而艰难,这个画面比任何报复都更让我胸口发紧——我亲手撕碎了他的尊严,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偿还。

"不会关。"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像是别人的,"灯会一直亮着。"

他停下爬行的动作,灰绿色的眼睛在煤油灯下泛着水光。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崩溃,而是那双眼睛里只映出我一个人的样子。

我俯身将他抱回床上,他的身体轻得吓人,脊椎骨像串珠子硌在我臂弯里。当我试图把他放下时,他的手指攥紧了我的衣领,力道大得惊人。

"放松。"我低声说着,手指顺着艾尔海森的脊椎小心下滑,"已经没事了。"

这个安抚却起了反效果,他的呼吸骤然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灰绿色的瞳孔又开始涣散。我伸手想给他盖上被子,却被他猛地咬住手腕。尖锐的疼痛传来,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但他死死咬住不放,像是受伤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强硬地掐住他下巴,强迫他松口。他的牙齿在我虎口上留下深深的齿痕,混合着唾液和血丝。当我另一只手抚上他颤抖的大腿时,艾尔海森的整个身体剧烈痉挛起来。

"不…不要…"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恍惚的绝望,"…又是这样…"

这个反应让我动作一顿。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视线根本没有聚焦,仿佛透过我在看更可怕的幻象。

"艾尔海森。"我拍打他的脸颊,"看着我。"

他的瞳孔终于慢慢聚焦,灰绿色的虹膜重新显现。当再次认出是我时,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随后是难以形容的复杂——像是憎恶,又像是某种奇怪的解脱。

"…是你啊。"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紧绷的身体突然垮下来,"不是…他们…"

这个认知似乎让他放松了些许,但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发抖。我抱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皮肤上冰冷的汗水。

"痛…"他突然小声说,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全身都很、痛…"

银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角,灰绿色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被咬破的嘴唇还在微微发抖。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书记官,现在却像只被雨淋透的猫般蜷缩在我怀里。

这种脆弱本应让人怜悯,却莫名点燃了我心底一种微妙的冲动。他的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压抑的呜咽,都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神经。我清楚地知道此刻应该给他上药,应该安抚他受惊的情绪,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抚上他泛红的颈侧。

艾尔海森的皮肤始终在我掌心下绷紧,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下滑,停在下身的旧伤上。他的呼吸骤然急促,却在我要进一步动作时突然僵住,像张拉满又缓缓回弹的弓。我太熟悉这种反应了,这种矛盾的挣扎比任何顺从都更令人心痒。

"嘘…"我凑近他渗血的嘴角,"别想那些糟心事了,我来让你忘了吧。"

当我的手指尝试进入时,艾尔海森整个人的反应又激烈起来。整个人像触电般弹起,灰绿色的瞳孔扩散到边缘,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

"不要,快出…去…"

这个抗拒太过无力。我感受着他体内不自然的痉挛,新生的嫩肉组织在指尖下颤抖。他的呼吸变得又浅又快,胸膛剧烈起伏,却还要强撑着最后的尊严:"够…了…停下…"

"忍着点。"我咬住他泛红的耳尖,"我不会伤害你。"

这个保证十分可笑,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回应了,颤抖的幅度渐渐减小。当我真正进入时,他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却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强迫他聚焦,"知道是谁在碰你吗?"

他的回应是把脸埋进枕头,银发在火光中像团将熄未熄的雪。这个逃避的动作莫名让人心软。我俯身将他圈在怀里,感受着他微微发抖的身体。

"我习惯不了这种事…"他突然小声说,声音轻得像幻觉,"…轻点…"

这个示弱来得太突然。我僵在了一会,看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默默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过程变得缓慢而克制。他的身体渐渐放松,不再像最初那样僵硬。当我吻去他嘴角的血迹时,他甚至无意识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

这次顺从来得太轻易,反而让我胸口发闷。我掐着他的腰完成最后几次冲刺,感受着他同时达到高潮时的痉挛。他在极乐中短暂地失去了控制,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释放后,我看着他瘫软在床单上的样子——银发凌乱,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灰绿色的眼睛蒙着水雾。我伸手梳理他汗湿的额发时,他没有躲闪,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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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气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站在门口注视着艾尔海森。他靠在床头的姿态与往日无异,灰绿色的眼睛平静地扫过书页,若不是他手腕上还缠着新鲜的绷带,我几乎要以为昨夜那个在我怀里颤抖的人只是幻觉。

我端着药碗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他这副完美的伪装令人实在无语——明明昨夜才那样赤裸地展露脆弱,今晨就能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书记官。

"换药。"我把托盘放在床边矮桌上,故意让瓷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艾尔海森头也不抬,只是机械地将手腕平放在床沿。当我解开绷带时,他的呼吸没有丝毫紊乱,连肌肉的紧绷都控制在最小幅度。这种刻意的疏远比任何反抗都更令人烦躁,就像在无声地宣告:昨夜那个失控的书记官已经被他亲手锁进了记忆深处。

三天来,我们维持着这种诡异的平衡。他按时吃药,配合治疗,却再没正眼看过我一次。每次换药时,他的表情都平静得像具精致的傀儡,只有偶尔颤抖的指尖泄露一丝真实情绪。我本该为那一晚的"胜利"感到满足——唯独那一夜,在那个黑暗笼罩的时刻,他第一次真正卸下所有防备,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攀附着我——但正因为如此,此刻看着他这副重新架设好的完美伪装,心里却像被猫抓似的不爽。

第五天清晨,我在药柜前清点所剩无几的物资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书页翻动的声响,比平时快了一拍。这个细微的破绽让我的手指顿了一下。转身时,正好对上他来不及收回的目光。灰绿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恼怒,又立刻恢复成令人恼火的平静。

这个发现让我的血液微微发热。原来他并非无动于衷,只是把情绪藏得更深了。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愤怒、羞耻和难堪,正在这副完美的面具下暗自翻涌。这个认知让我的眼神黯了些许——如果能再次撕碎这层伪装,看到那个真实的、脆弱的内里……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飘向那个曾经封死的气窗。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故技重施,再把他关进全黑的屋子里。以他之前激烈的反应来看,这招必定立竿见影。光是想象他蜷缩在角落发抖的样子,就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胜利感。

但是,这具身体又实在是过于脆弱。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们之间这种微妙的关系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再施加压力很可能会彻底断裂——而我的钱袋最近连最基础的消炎药都快要买不起了。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药柜边缘时,我的目光落在角落的浴桶上。一个替代的计划逐渐成形了,于是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浴桶边,开始往里面倒冰水。

余光瞥见艾尔海森的指尖在书页上停顿了一瞬,又继续翻动。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看吧,即使是最冷静的学者,也会对潜在的威胁产生本能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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