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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モブゼン(抹布海)/R18]镀金鸟笼中的欲望灰烬,3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8680 ℃

"今天试试冷水疗法。"我故意让冰块在铜盆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对伤口愈合有好处。"

艾尔海森灰绿色的眼睛终于从书页上抬起:"什么冷水疗法?"

"你高烧最严重的时候,"我走近床边,手指划过他尚未好透的腕部伤口,"我给你泡了几次冰水退烧。"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不记得。"

"当然不记得。"我冷笑,"你连前几天抓着我的手腕喊不要的时候都可以不记得。"手指突然用力按在他刚愈合的肌腱上,"要不要我帮你想起来?"

艾尔海森的指尖在浴桶边缘微微发颤,灰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清明。他甚至比我还清楚——这根本不是治疗,冰水只会让尚未痊愈的肌腱更加僵硬,让糟糕的身体再经受一次剧烈的失衡。

但最终,他的嘴角扯出个讥诮的弧度,还是缓慢地挪向浴桶。残废的手腕搭在桶沿,青白的指节因用力而颤抖。

"……我自己进。"

他试图撑起身体往里进。但手脚都使不上力,这个动作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一把将他抱起来,感受到他瞬间的僵硬:"装什么?被我抱的次数还少吗。"

他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依然是那么的脆弱无助。银发湿漉漉地贴在他的颈侧,苍白的皮肤很快泛起不自然的红。他死死咬着下唇,却控制不住牙齿打颤的声音。冰水漫过他腰线的瞬间,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这个本能的求生动作让他自己都愣住了。

"忍忍。能增加你的免疫力。"

我不动声色地伸手抚上他的后颈,感受到掌下皮肤不自然的紧绷。他的银发浮在水面上,像片将融未融的雪。当我拨开那些发丝时,他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别碰我。"他突然说,声音比冰水还冷。

这个没有威胁的命令来得太迟。我的手指已经顺着他的脊椎下滑,他的呼吸骤然紊乱,胸膛剧烈起伏,却在下一刻强行调整回平稳的节奏。

"转过来。"我捏住他的下巴。他灰绿色的眼睛终于对上了我的视线。那里面翻涌的情绪让我胸口发烫——愤怒、屈辱,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你在生气。"我用拇指擦去他睫毛上的水珠,"因为那一晚的事?"

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不。因为现在。"

这个尖锐的回答让我胸口发烫。我俯身靠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药草与冰水的冷香。他的嘴唇已经青白,却还要维持那副镇定的表情。

"说谎。"我冷笑道,"你明明更讨厌那时候的自己。"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冰水溅出桶外。这个反应太过诚实,完全不像艾尔海森会有的表现。当我进一步贴近时,他抬起了那双平静的眼睛。

"适可而止。"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别像”他们”一样。"

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盯着他灰绿色眼睛里映出的自己——一个积怨像是筛子里的豆子一样蹦得到处都是的冤大头。

"你说镀金旅团?"我突然笑了,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压进水里,"所以,谁和”他们”一样了?”

他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水面翻腾出混乱的波纹。我数到十才把他拽出来,看着他呛咳着喘气的模样——银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嘴唇因为缺氧而泛紫,但那双灰绿色的眼睛依然倔强地半垂着,不肯与我对视。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我的一手拽着他的衣领,另一手指着墙角的药瓶和针剂,

"你知道这些天为了救你,我花了我多少积蓄吗?知道营养针要跑多远的路去买吗?整整两个星期,你高烧不退的时候是谁每天都给你换药?你身体的每个角落从里到外我都摸了个遍,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清高?"

他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那种教令院学者特有的傲慢裂开了缝隙。

"可我……没想被救、咳咳……"他回复的声音轻得像片落叶,却让我的怒火更甚。我继续将他的头按进冰水里,看着银发像水草般散开。

"你以为我乐意这样?每次给你换药都像在伺候祖宗!"

这次我数到十五。拽他出来时,他的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紫色。我知道他的身体状况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但愤怒让我停不下动作。

第三次入水后,他的手指终于无力地松开桶沿。捞出来时,他的嘴唇呈现死白色,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冰水从他下巴滴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咳咳、咳咳咳,"他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求你…停…"

他破碎的哀求卡在齿间,冻僵的舌尖甚至发不准完整的音节。我这才注意到他指甲缝里全是血——是刚才挣扎时在桶壁上抠出来的。

我狠狠叹了口气,一把将他捞出来,湿透的银发黏在他惨白的脸上。他的身体在我臂弯里剧烈颤抖,咳出的冰水混着血丝溅在我衣襟上。

"说话啊!"我推开他,冷哼了一声,"大书记官不是最擅长分析事实吗?"

艾尔海森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竟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几下,牙齿打颤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最终,他终于哆哆嗦嗦的低声道:"…我…咳咳咳、咳咳……抱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这个意外的道歉让我愣了一瞬。冰水顺着他的脖颈流进衣领,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呛咳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双手无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因寒冷而发青,无意识地勾着我湿透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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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真知道错了?"

我冷笑,手指在他喉结上施加压力。艾尔海森艰难地点了点头,银发上的水珠随着动作滚落,打湿了我的手背。

但下一秒,我用手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艾尔海森猛地睁大眼睛,他的口腔比想象中温热,舌尖因为寒冷而僵硬,无助地抵着我的入侵。

"唔...!"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喉结剧烈滚动着。他的口腔比我想象中更烫。当我的指尖抵进去时,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温热的舌面下意识地退缩,却又被牙齿挡住。从他的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水,混合着未吐尽的冰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前襟。我故意往深处顶了顶,他的瞳孔骤然紧缩,灰绿色的虹膜上蒙着一层生理性的水雾。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松开钳制。艾尔海森立刻偏过头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挂着银丝,胸口剧烈起伏。他残废的手无力地搭在我臂弯里,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我伸手擦掉他唇边的水渍,他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开。月光下,他的眼神涣散,嘴唇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该死的诱人。

于是我站起身,用阴茎抵上了他冰冷的唇瓣,艾尔海森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舌头在推拒,湿滑的触感像在舔舐一块烧红的铁。我掐着他脸颊的手能感觉到他牙关的颤抖。

"含着。"我扣住他的后脑,感受他喉管剧烈的痉挛。他的睫毛剧烈颤动着,在眼下投下一片湿润的阴影。冰水混着唾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凹陷处。他的手腕无力地推拒着我的大腿,指尖在我皮肤上留下几道浅痕。

当我故意碾过他敏感的上颚时,他浑身一颤,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泛着银亮的光。我稍稍退出来些,看着他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湿红的舌尖无助地抵在下齿列上。

"哈啊......咳咳、咳——"

他的咳嗽带着水声,胸口剧烈起伏。我趁机再次抵入,这次直接压住了他的舌根。他的口腔黏膜又湿又热,我能感觉到他喉管的每一次痉挛,那些细小的肌肉抽搐传递到我的皮肤上,带来微妙的触感。

他的上颚在发抖,当我刮过某个敏感点时,他突然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呜咽,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流,在下巴汇成一条细线,最后滴落在敞开的领口里。我故意退到只剩一个头部,看着他条件反射地合拢嘴唇,

"唔......"他的唇瓣湿漉漉的,泛着不正常的艳红,嘴角还挂着银丝。当我再次推进去时,他整个口腔都在哆嗦,舌面像受惊的兔子般蜷缩起来。

我的释放来得又急又快,滚烫的液体灌入他口腔的瞬间,他的喉管痉挛着绞紧,像在吞咽什么可怕的东西。眼泪终于从他眼角溢出来,混着未干的冰水,在脸颊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咽下去。"我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拇指在艾尔海森喉管上施加压力。他的喉结在我指腹下艰难地滑动,吞咽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

我伸手擦掉他嘴角的残留,指腹蹭过他微微发抖的唇瓣,他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似乎还有液体卡在那里,让他不适地吞咽着。

"哈、咳..."

他苍白的唇间漏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又立刻抿紧。灰绿色的眼睛半阖着,睫毛上还挂着水珠,随着呼吸轻轻发颤。有一缕液体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在苍白的皮肤上拖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我凝视着艾尔海森这幅狼狈的模样,方才发泄过的欲望竟又隐隐抬头。于是我将他湿漉漉的身体拽过来,他像块冰似的滑进我怀里,手腕软绵绵地垂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在被我碰到时微微颤了颤。

"转过去。"我哑着嗓子命令道。

艾尔海森的睫毛颤了颤,灰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抗拒,但最终只是沉默地转过身。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个关节都被冻僵了,银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勾勒出嶙峋的肩胛骨轮廓。

当我从身后贴近时,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却又很快强迫自己放松。

"进去了就暖和了。"我掐着他腰将他翻过去,他残废的手腕无力地抵在床沿边缘,银发湿漉漉地黏在后颈。

我掐着他的腰进入时,他闷哼一声,残废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我能感觉到他体内细微的颤抖,像是寒冬里被风吹动的枯枝。他的后背紧贴着我的胸膛,湿透的衬衫已经半干,却仍带着冰水的寒气。他的皮肤冰凉,内里却温热紧致,在最初的抗拒后渐渐软化。

"暖和点了?"我狠狠顶进深处,他猛地一颤,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好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现在知道示弱了?"我咬住他的耳垂问道,舌尖尝到了残留的冰水咸味。他没有回答,但身体不自觉地往我的胸口靠了靠,像是在本能地寻求热源。这个细微的动作取悦了我,我故意放慢动作,感受他体内逐渐升起的温度。

艾尔海森苍白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当我突然加重力道时,他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闷哼,湿漉漉的银发随着动作晃动,甩出几滴水珠。

透过木窗的光纤越来越亮,照在他汗湿的脖颈上。那些未干的水珠混合着新渗出的汗水,顺着脊椎的凹陷往下流。我伸手抹了一把,将湿意全数擦在他紧绷的小腹上。

他的膝盖在发抖,跪坐的姿势让未愈的旧伤隐隐作痛。我掐住他的腰帮他稳住身体,掌心下的皮肤已经不再冰冷,艾尔海森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却只呼出一口混乱的气息。

结束后,艾尔海森脱力地靠在我怀里,呼吸仍然不稳。我伸手拿过干燥的毛巾,为他擦拭身体。他的皮肤泛着病态的苍白,那些变成疤痕的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手指抚过他冰凉的肌肤时,能感觉到他细微的颤抖。

"别动。"我低声说,用毛巾裹住他湿漉漉的银发,轻轻揉搓着吸干水分。他的睫毛垂下来,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安静地任由我摆布。

收拾完他的身体,我拆开了手腕和脚踝上浸透了水的绷带,涂上新的药膏。艾尔海森全程都很配合,只是在我碰到某些特别敏感的伤口时,他的呼吸会突然变得急促,又很快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喝水吗?"我收拾完一切后问道。

他轻轻点了点头,我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他用手心勉强夹住杯子,小口啜饮的样子像个谨慎的野生动物。水流顺着他嘴角滑落,我顺手用拇指擦掉,指腹下的皮肤终于有了些温度。自他睫毛上的一滴水珠滴落,像滴迟来的泪。

"休息吧。"我擦掉他脸上的水渍,动作却在不经意间放轻:"再有下次,"声音比想象中沙哑,"就不只是这样了。"

他轻轻眨了眨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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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泡在冰水后的第三天夜里,被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惊醒。地窖角落的油灯还亮着,昏黄的光线里,艾尔海森蜷缩在床角,正用手背抵着嘴唇闷咳。他咳得很小心,像是怕惊动什么似的,但每一声都像是从肺叶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潮湿的杂音。

我掀开被子时,他条件反射地往墙角缩了缩。

"别动。"我按住他冰凉的脚踝,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艾尔海森僵了僵,最终还是任由我把体温计塞进他腋下。他的肋骨在我掌心下清晰可数,随着咳嗽轻轻震颤,像只受伤的鸟。

37.6度。老实说我已经做好了他再次发烧的准备了——倒不如说这个温度比我预想的好些。

我将退烧药端到了他面前,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微微低头含住了碗沿。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一点,我随手用拇指抹掉。指腹下的皮肤微凉,他睫毛颤了颤,但没躲开。

"很难受吗?"我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的手腕。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开口:"还行。"

喂完药,我拧了热毛巾擦他冷汗涔涔的后背。后半夜他咳得更厉害了,每次剧烈的痉挛后都会脱力地倒在枕上喘息。我把他扶起来靠在我怀里喂水时,他残废的手腕软绵绵地搭在我臂弯。

那一晚我守着他没有走。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时,他已经醒了,正望着天花板出神。我给他换完药后打算去准备早餐。他的目光追随着我的动作,灰绿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今天想吃什么?"我问,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软的就行。”

我端着粥回来时,发现他正试图自己坐起来。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走过去一把将他拽起来。他的身体比想象中轻,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羽毛。

"谢谢。"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哼了一声,没接话。这种表面的顺从谁知道有几分真心?但无所谓,反正他哪儿也去不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的咳嗽总算好转了不少,只是夜里偶尔还会发作。我每天清晨离开地窖时,艾尔海森通常还在睡。我临走前总会检查一遍他脚踝上的锁链——虽然以他现在的情况,那双手腕连解开绳结的力气都没有,脚腕上多加的那条只是保险。

诊所的工作枯燥而忙碌。我负责给老医师打下手,清洗器械、整理药柜,偶尔帮忙包扎些简单的伤口。但每到午后阳光斜照进窗棂时,我的思绪总会飘回那个阴暗的地窖,想象艾尔海森此刻在做什么——大概还是那样,要么安静地躺在床上,盯着木板的裂缝发呆,要么看我唯一给他打发时间的那本书,想必已经翻了不下百遍了。

傍晚收工时,老医师递给我一小瓶镇痛药。"最近睡得不好?"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我脖子上的抓痕。我笑了笑没解释,只是多拿了几卷绷带。

推开地窖门的瞬间,霉味混合着药香扑面而来。艾尔海森果然如我所料地靠在床头,在看那本永远翻到一半的书。他听见响动,也只是抬了抬眼皮。我注意到床头的水杯空了,面包也被吃掉了一半。

"今天怎么样?"我一边脱外套一边问。而他只是如常的简单回复,"还好。"

晚饭后,我把他拽到床边跪下。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在他苍白的脸上,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像两潭死水。我解开裤扣时,他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波动,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不行吗?"我看似是询问的语气,实际也从没有考虑过他的意见。他摇摇头,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当我把阴茎塞进他嘴里时,他条件反射地干呕了一下,但很快控制住了。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尖僵硬地抵着上颚,牙齿小心地收着不敢用力。

我抓着他的头发前后移动,看着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吞咽时发出细小的呜咽。结束后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残废的手腕无力地推拒着我的膝盖。煤油灯的光晕中,他嘴角残留的银丝和泛红的脸颊形成鲜明对比,湿润的睫毛在灯光下像沾了晨露的蛛网。

"越来越熟练了。"

我用指尖抹去他唇边的痕迹,像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他别过脸去喘息,脖颈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说来也是有意思,曾经在教令院高高在上的书记官,现在连这样屈辱的事情都能适应得如此之快。

清晨离开前,我注意到艾尔海森正盯着自己无力的手腕发呆。晨光透过气窗洒在他苍白的皮肤上,为那些绷带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边。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缓缓抬头,灰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像是深潭底部的暗流,转瞬即逝。

"晚上见。"我随口说道,顺手揉了揉他凌乱的银发。他的发丝比想象中柔软,带着夜间的湿气。艾尔海森垂下眼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诊所的工作依旧忙碌。但今天给病人包扎时,我的手指莫名有些发抖。老医师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递来一杯安神的茶。我道谢接过,却在茶水的倒影里看见艾尔海森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如同深秋的湖水般平静而深邃。

傍晚时分,我特意绕路去了集市,在一家水果摊前驻足良久,最终挑选了几个红润饱满的苹果。推开地窖沉重的木门时,艾尔海森正用他尚未恢复的手指艰难地翻动书页。听到声响,他抬起头,目光在我手中的纸袋上短暂停留,又迅速移开。

我走过去帮他翻到下一页,顺手塞了块苹果到他嘴里。他的嘴唇擦过我的指尖,温暖而干燥。

"甜吗?"我问。

艾尔海森慢慢咀嚼着,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最后轻轻点了点头。

接着,我脱下外套扔在椅子上,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他翻书的动作顿了顿。他合上书,平静地看向我,灰绿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我们之间早已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他太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我解开皮带时,艾尔海森缓慢地挪动身体躺在了床上,动作间带着明显的小心翼翼,我掐住他纤细的腰肢分开他的双腿,他配合地抬起膝盖,虽然这个动作对他来说依然不够熟练,更谈不上什么迎合。当我进入时,他习惯性地咬住了下唇,将可能的呻吟声咽回喉咙深处。我扣住他缠着绷带的手腕按在床头,指腹下能感受到他的脉搏跳动得如同受惊的鸟儿,快速而紊乱。

结束后,他安静地躺在原地,我把他消瘦的身躯揽在怀里,他的手心握着我的手臂,微微用了力。这剧身体恢复得速度很慢,但确实在一点点变化,那些肌腱下重新黏连的神经就像冬雪消融后的植物终于抽出新芽。

我想象着绷带下新生皮肤泛着的淡淡粉色。发觉时间过得比想象中更快。

现在距离我当初承诺的"三个月"只剩半个月光景。当然这个承诺从一开始就是谎言——就像他手腕上这些看似愈合却永远无法完全复原的伤。

艾尔海森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微微抬头,灰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探究。

"怎么了?"他问,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摇摇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个亲昵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如此自然,仿佛我们真的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而非囚禁者与被囚者。

"现在身体感觉如何?"我捏了捏他的手腕。

他摇了摇头:"还可以。"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知道他不可能忘记时间。这个聪明绝顶的男人怎么可能忘记那个所谓的"三个月之约"?但他从未提起,就像在一直配合我演这场心照不宣的戏码。

"再来一次?"我低声问,手指沿着他的小腹滑下,轻轻按了按他仍有些泛红的皮肤。

艾尔海森的睫毛颤了颤,灰绿色的眼睛半阖着,像是在思考如何回答。最终,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比任何言语都更直白。

"那你觉得累了就说。" 我低笑了一声,手指拨开他额前汗湿的银发,他别过脸,点了点头,没有躲开我的触碰。

------------

我最近总是经常盯着艾尔海森看,想从他脸上找出点什么——不甘?依赖?算计?——但什么都没有。他只是平静地坐在那儿,像一潭死水,连波纹都没有泛起。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认了,但我知道,如果他现在突然对我笑一下,我可能会比看到他冷静的讥讽更不安。可他没有。他只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包括我。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要求都不会提。这天我刚从他身上退开,汗还没擦干净,他就撑着床单慢慢坐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扯平被压皱的毯子边角。他的动作比以前利索了点,至少不用我再扶着他翻身了。

"我想上去看看。"他说,声音很轻,但吐字清楚。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他。

"就看看,"他又补了一句,"你在旁边的话,不会有什么事。"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有点过于平淡,像是只是在讨论今天的晚饭要不要多加块馕。但我注意到他的睫毛在抖,虽然脸上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伸手抹掉他颈侧的一点汗渍。他没躲,只是喉结动了动。

"不行。"我说。

他睫毛颤了一下,但脸上还是那副平静的表情,只是低头继续整理自己松开的衣带。他的手指在打结时还有点僵,但动作很稳,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胸口突然窜起一股微妙的不快感。自从我不再想着法折磨他以后,他也确实越来越顺从——总是等我回来,会主动躺好,甚至在我碰他的时候不再明显地绷紧身体。但我知道,他的眼睛依然不会真正看向我。他的呼吸控制得恰到好处。就连在最亲密的时候,他的反应都像是精心计算过的,像在小心的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工作。

我总是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撕开我们之间平静的假象。我知道沙漠商人那里就有一种药。据说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放下戒备,变得柔软、顺从、渴望触碰。

想到这里,我的拇指在空荡荡的皮囊上摩挲,心跳突然加快。理智告诉我这很危险——万一剂量不对,万一他过敏,万一...

但另一个声音在蛊惑我:这样又能看看他失控的样子了,看看他会不会终于用那双渴望的眼睛注视你,看看他会不会在药效下露出真实而坦诚的反应。

艾尔海森察觉到我的走神,目光在我腰间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阴影在他脸上跳动。我看着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突然想起黑暗里他颤颤巍巍抓住我手腕的样子——那种出于内心真实的寻求和依赖。

我的手指松开了皮囊。

"睡吧。"我只是简单的说着,把手从皮囊上移开,转而摸了摸他散在草席上的头发。

第二天,我从集市回来时,艾尔海森正倚在墙角,书籍摊在他膝头。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从皮囊中掏出的青瓷瓶上,灰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我晃了晃瓶子,瓶中药液泛着诡异的紫红色,在灯光下像凝固的血。拔开木塞,甜腻到发腥的味道立刻在空气中弥漫。

艾尔海森的目光钉在瓶口,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东西?"

"会让你放松的好东西。"我把瓶子凑近他唇边。

艾尔海森看着杯中旋转的液体,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不需要。"

"我觉得有必要。"我把瓶子推到他面前,杯底在石桌上磨出细小的刮擦声。

我们僵持了几秒,最终他别开脸:"至少告诉我成分。"

"璃月的特产。"我晃了晃瓶子,"比须弥的温和多了。"

这是个没有求证过出处的谎言。艾尔海森的嘴角扯出一个薄笑,被切断肌腱的手腕微微发抖,当我再次把瓶子凑过去时,他看了很久,手指在书页边缘无意识地摩挲,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是给你买的,快点。"我轻声说,把瓶又往前推了推,不再给他置喙的余地。

油灯的火苗突然跳动了一下,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我看见他喉结滚动。最终,他慢慢伸出手,指尖在碰到瓶口时抖了一下。

我握住他的手帮他稳住瓶子,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比平时高。他的肌腱在我指腹下微微跳动,像是随时会断开的琴弦。

最终,艾尔海森端起瓶子,动作缓慢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在喝之前,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灰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是妥协,更像是某种权衡后的屈服。

液体滑入了喉咙,他眉头皱起。"......太甜了。"

"喝完。"我的拇指在他腕骨上轻轻摩挲,"你知道我讨厌浪费。"

艾尔海森看了我一眼,闭着眼仰头一饮而尽,有几滴液体顺着唇角滑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满意了?"他把空瓶子放回桌上,声音比平时哑。

我没回答,只是伸手抹掉他下巴上的酒渍。他的皮肤很烫,呼吸也比平时急促。"很快就好了。"

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里,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翻书时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停在某一页不动了。当我碰触他的肩膀时,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般靠过来,额头抵在我颈窝处,呼出的气息烫得惊人。

"难受吗?"我拨开他汗湿的额发。

他摇头,却控制不住地往我手心蹭了蹭,随即又像被烫到般僵住:"...别..."

这个下意识的反应让他自己都愣住了。我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恢复成那副平静的样子,只是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最有趣的是他的身体反应——当我解开他的衣带时,他试图推开我的手,但肌腱使不上力,指尖在我手腕上滑开,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他的挣扎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抗拒,而非真正的拒绝。

"放松。"我咬着他泛红的耳尖低语,"现在应该是享受的时候。"

他浑身一颤,呼吸骤然急促。我能感觉到他的矛盾——理智告诉他应该抗拒,但药物作用下,他的身体正诚实地回应每一个触碰。当我抚过他腰间那道镀金旅团留下的伤痕时,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抖,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当我进入他时,艾尔海森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手指猛地攥紧草席边缘,指节泛白,呼吸停滞了一瞬——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吓到了。这反应太新鲜了,和以往那种逆来顺受的平静完全不同。

"比之前疼?"我掐着他的腰问。

他摇头,银发在草席上蹭得凌乱。但他的身体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回答——内里绞得死紧,像是要把入侵者挤出去。我故意往里顶了顶,他立刻倒吸一口气,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药效开始发作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种抗拒的紧绷渐渐软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湿润与温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别...别动..."当我再次动作时,他慌乱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却软得不像话,"有点难受......"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几分我从没听过的颤抖。那双总是冷静的灰绿色眼睛此刻湿漉漉的,最有趣的是他的表情——眉头微蹙,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像是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了。

我故意放慢速度,他立刻不安地动了动腰。断过筋的脚腕无意识地蹭着我的小腿,膝盖微微分开又立刻并拢,像是在和本能较劲。

"想要什么?"我咬着他泛红的耳尖问。

艾尔海森摇头,睫毛剧烈颤抖。但当我故意退出一半时,他喉间立刻溢出一声慌乱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追了上来。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他自己都愣住了,灰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耻。

"不...不是......"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声音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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