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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モブゼン(抹布海)/R18]镀金鸟笼中的欲望灰烬,1

小说: 2025-09-06 14:15 5hhhhh 7740 ℃

* 本文是用AI写的,接受再阅读。AI含量如下:

文风:20%

剧情:20%

文字: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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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云玩家,有设定和原作出入的一概算爽文不要介意。一言以蔽之,都AI了让我爽爽。

* 本篇抹布第一视角。抹布*海。海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有发烧囚禁强奸及各种折磨。海哥不悯,姑且不算BE。

* 包含一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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镀金鸟笼中的欲望灰烬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这笔买卖划算得过分。

镀金旅团的人像拖货物一样把他从板车上拽下来,那具苍白的躯体在沙地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他的银发沾满尘土,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腰臀间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和可疑的浊痕。油布掀开的瞬间,最先看到的不是血,而是泛着诡异色泽的体液——透明的体液混合着血丝,像融化的蜡一般黏连在男人的腿间。那处本该紧闭的入口糜烂地向外翻卷着,露出深处粉红色的嫩肉。

"烂成这样还拿出来卖呢?"我不动声色的冷笑道。

镀金旅团的佣兵用靴尖踢了踢他的腰,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沙漠夜晚格外刺耳。他随着震动微微晃动,银发间露出半张青白的脸,嘴角裂开的口子已经化脓,睫毛上结着血痂。

"喘着气呢,就是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蹲下身,拨开男人脸上的发丝。那张脸即使在昏迷中也保持着令人不适的锋利轮廓——高挺的鼻梁,薄而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双半睁的眼皮下,隐约可见的灰绿色瞳孔——教令院的书记官,艾尔海森。

"五万摩拉。"我竖起手指,镀金旅团的刀疤男立刻露出吃了苍蝇般的表情。

"这可是教令院的大人物,至少值——"

"大人物?"我打断他,把男人的身体像破布般拎起,从他的下身顿时渗出新鲜的血。最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大腿根部敞开,暗红的撕裂伤像咧开的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地吐着粉色的组织液。

"再拖两天,你们连一万摩拉都拿不到。"

最终是以七万摩拉成交。

__________

地窖里的药草味勉强掩盖了伤口腐败的气息。将他搬到床上时,他的身体软得不像话,仿佛骨头已经被高热烧酥。银发铺散在石面上,像一滩融化的水银。

我剪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腐肉立刻暴露在煤油灯下,最可怕的伤口在是双腿之间——后穴处撕裂的伤口深得几乎能看到肌肉纹理,边缘翻卷着,渗出粉色的组织液,像一朵糜烂的花。当我的手指无意擦过时,那里突然收缩了一下,挤出几滴混着血丝的黏液。

消毒酒精按上去的瞬间,他的喉咙里挤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声带被烫坏了。我掰开他的嘴,发现舌面布满咬痕,两颗臼齿不翼而飞——看来教令院的书记官也会用最原始的方式忍痛。

"真是倔强啊…"我低声自语,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些。他的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汗珠,在灯光下像撒了一层碎钻。这张脸确实值得我花那么多钱,哪怕只是作为一件收藏品。

"忍着点。"虽然知道他听不见,我还是说了这句话。

湿布擦过伤口时,黏连的皮肉发出细微的撕裂声。那些外翻的黏膜像被煮过的百合花瓣,轻轻一碰就脱落下来,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最麻烦的是深处—— 那里的组织已经严重受损,被暴力摧残撑开的部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形状,黏膜像被野火焚烧过的草原,焦黑的坏死组织间露出肌肉纤维。我用镊子夹出第三块碎肉时,他突然痉挛着弓起背,溃烂的肠壁挤出混着血丝的脓液,淋在我的橡胶手套上。

第二天夜里,他的体温飙到四十度。比起考虑伤口感染,当务之急是先降温,我便把他浸在冷水里。他苍白的皮肤立刻泛起濒死鱼类的青灰色,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膝盖撞到浴桶边缘,化脓的伤口裂开,血丝像红珊瑚的枝桠在水中舒展。当冰水漫过腰间的伤口时,他的手指突然痉挛着抓住木桶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刮出五道血痕。

我拨弄他随水流飘散的银发,发梢扫过锁骨处的烙印——镀金旅团的沙漠蝎图案,边缘还带着烫伤的水泡。当我的手指划过烙印时,他的喉咙里突然溢出半声呜咽。

第三天夜里,伤口开始散发出腐坏的甜味。最边缘的皮肤开始发黑,轻轻一捏就会渗出暗红的血水。高烧让他的身体不断渗出冷汗,那些液体流进伤口,引起更剧烈的炎症。我不得不用小刀刮去发黑的死肉,刀刃刮过嫩肉时,他的大腿内侧剧烈抽搐起来,膝盖撞到石台边缘,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嘴唇泛出不健康的青紫色。我不得不往他嘴里塞了块软木,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但是很快的,冰敷也不起作用了。冰桶里的水已经换了三次,他的体温却仍在攀升。银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嘴唇干裂出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颤抖。

"喂,别死啊。"我心烦意乱的拍了拍他的脸颊,指尖沾上高热灼出的汗水,"你死了,我那七万摩拉就白花了。"

但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我咬了咬牙,数了数钱袋里剩余的摩拉,转身出了地窖。

喀万驿的黑市藏在沙丘背面的岩缝里。驼背的商人从脏兮兮的袍子里摸出个玻璃瓶,里面晃荡着褐色的液体。价格比平时贵了三倍,但我没多说什么,付了钱便赶紧往回走。

地窖里的空气闷热得令人窒息。我掰开他的下颌,将药水缓缓灌进去。他的喉结痉挛着滚动,药液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但总算咽下了大半。

接下来的两天,我定时给他灌药、换冰敷。他的皮肤依然滚烫,但呼吸渐渐平稳了些。第五天黎明,他的体温终于开始下降,那些溃烂的伤口不再渗出脓液,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晨光透过气窗照进来,落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我给他换药时,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他忽然睁开眼睛。灰绿色的瞳孔涣散着,倒映着摇晃的煤油灯,却映不出我的影子。他的嘴唇蠕动着,我凑近才听清是"水"字。

我捏住他的下巴,将药水一点点灌进去。他的喉结滚动,吞咽的动作牵动颈侧的伤口,渗出一丝新鲜的血。

"知道是谁在救你吗?"我低声问。

他的睫毛颤动,目光散乱地扫过我的脸,又很快陷入黑暗。

三天后,他的体温终于降到了三十八度以下。晨光透过气窗照在他脸上,那些溃烂的伤口开始结出粉色的新肉——原本外翻的黏膜开始慢慢回缩,像退潮时蜷缩起来的贝类。我掀开被子检查伤势,发现腰臀交接处有块完好的皮肤,触感像冷却中的熔岩。

换药时,手指不小心碰到新生组织,他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我停下动作,观察他的反应——他的呼吸乱了节奏,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呜咽,银发在石台上扫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这是受伤以来,他的身体第一次对疼痛做出这么灵敏的反应,说明神经在恢复。

药柜最下层的那瓶橄榄油突然变得很显眼。我盯着那层脆弱的新皮,想象它被重新撕裂的样子,会像剥开半愈合的伤口结痂那样,露出底下未愈的嫩肉吗?

手指沾着药膏划过伤口边缘时,他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呼吸变得紊乱,胸口起伏的幅度明显增大,但眼睛始终没有睁开。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比任何清醒时的抗拒都更令人兴奋,就像摆弄一具精致的傀儡,而牵线另一端连着深不可测的黑暗。

地窖里很安静,只有药液滴落的声音。我轻轻抚过他额前的碎发,指尖传来的温度已经接近正常。这个认知让我既欣慰又遗憾——他很快就会醒来,而那时,我应该会面对那双清醒的、充满算计的灰绿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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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木质气窗的隔板,在地窖里切割出斑驳的光影。艾尔海森醒来时,那些光斑正落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灰绿色的瞳孔在数次开合后终于聚焦——那里面没有迷茫,只有一片冰冷的清醒。

他试图移动身体,却在瞬间僵住。后穴的伤口仍在灼烧般地疼痛,每一次轻微的牵动都像是撕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麻布,指节泛白。

"醒了?"我的声音在地窖里回荡。

他的目光转向我,眼神锐利,但脸色仍然苍白得近乎透明。高烧虽然退了,但身体仍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他的嘴唇干裂,嘴角还残留着一点血痂,像是被他自己咬破的。

"这是哪里?"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个音节都带着血气。

"我家。"我放下正在研磨的草药,石臼与杵棒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确切地说,是地下室。"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自己的处境。然后,艾尔海森尝试撑起身体,却在刚刚抬起手臂时猛地僵住——后穴的伤口被牵动,剧痛让他呼吸一滞,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我看到他额角迸出细密的汗珠。

"别急。"我往陶杯里倒入温水,"你昏迷了两个星期,肌肉会萎缩的。"

水杯触碰他干裂的嘴唇时,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喉结缓慢地滚动有半滴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他凹陷的锁骨滑落,在绷带边缘晕开深色的痕迹。

"慢点。"我托住他汗湿的后颈,"你的胃空了半个月了。"

"你救了我。"他的瞳孔在煤油灯下呈现出浑浊的灰绿色,像是蒙着雾的玻璃珠。当视线扫过地窖角落的铁链时,眼睑微不可察地抖了抖,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没有神采的模样。

"为什么?"

"对。"我简短地回答,"镀金旅团把你卖给了我。"

他的手指突然痉挛着抓住石台边缘,指节泛出死白。这个反应比预想中更剧烈——我俯身擦去他唇角溢出的水痕,指腹下的皮肤冰凉潮湿。

"为什么?"

"七万摩拉。"我耸耸肩,"他们急着脱手,很划算。"

他的手指突然抽搐了一下,这个反应太过细微,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几乎察觉不到。

"况且不救你就死了。"

艾尔海森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再度陷入昏睡前的表情像是解脱——至少疼痛让他暂时不用思考那个羞辱的数字意味着什么。我注视着水珠从他失去血色的唇间滑落,在石台上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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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的空气凝滞而沉闷,艾尔海森半倚在床铺边缘,银发被冷汗浸透,凌乱地黏在颈侧。他已经可以清醒几个小时了,但呼吸很浅,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动着后穴未愈的伤口,让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我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捣碎药草,石臼与杵棒的碰撞声在地窖里回荡。他的目光追随着我的动作,灰绿色的瞳孔里带着审视,但眼睑却沉重得像是随时会阖上。

"烧退了些。"我头也不抬地说道,"但伤口还在化脓。"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慢地抬起手,指尖触碰到自己干裂的唇。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耗尽了他的力气,手臂很快垂落回去,指节在床沿上磕出轻微的声响。

我倒了半杯温水,扶着他的后颈喂他。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水从他的唇角溢出,顺着苍白的下颌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一点沟壑。

"教令院的人应该已经在找你了。"我放下杯子,语气平淡。

他的睫毛突然剧烈颤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呼吸完全停滞,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般僵在原地。

"我失踪那天……就该发现。"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最后一个字几乎化作气音。

这个反应太过异常。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的目光涣散地望向虚空某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幻象。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令人恼火的平静。只是这次,他的眼睑垂得更低,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可惜他们找不到这里。"我指了指头顶厚重的木板,"我家的地窖,连风声都透不进来。"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又昏睡过去时,他才缓缓开口:"……你把我带到这里,是想要什么?"声音轻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想要的太多了,不过目前最想知道的……嗯,教令院的秘密?"我故作思考状的说,"比如那些不对外公开的研究资料之类的。"

出乎意料的是,他几乎没有犹豫。"可以。"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现在就能给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把我送回教令院。"

我轻笑一声,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腰腹间的绷带。"你就不怕世人知道你现在的……状况?"手指轻轻点了点石台边缘,"教令院高高在上的书记官,被镀金旅团玩得连坐都坐不稳——"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指节在石台上收紧,骨节泛白。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平静的表情,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那一瞬的动摇。

"比起这个,"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更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解释……私藏教令院官员的事。"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他的皮肤仍然滚烫,但那双眼睛却清醒得可怕。

"我还没想好。"我突然说道。

他微微蹙眉,灰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等你好了,我送你回去的时候亲自解释。"我的手指抚过他的太阳穴,感受到他微弱的脉搏。

他的睫毛垂下,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一个月。"

"不行。"我收回手,语气不容置疑,"你的伤至少需要更长时间,比如三个月才能勉强行动。"

他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略微急促。我注意到他的指尖在轻微颤抖,显然是体力不支的表现。

"……成交。"最终,他低声说道,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露出一个微笑,但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一场心照不宣的表演。他在争取时间恢复体力,我在拖延时间思考对策。 而此刻,夕阳的余晖透过气窗,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张完美的面孔上,连虚弱都显得如此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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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里的煤油灯在石壁上投下摇晃的阴影。我带着口罩站在药柜前,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瓶紫色麻醉剂。艾尔海森躺在床上,银发铺散,胸膛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

我给他准备的水里带有微量的麻药,现在又打开了这罐吸入性的麻醉剂。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盯着我时,总是清醒得令人不适,所以不能等了。

"……你、刚才加了……什么……"

困意逐渐上涌,他微不可察地绷紧了手指。

"……别担心,很快就没事了。"

我绕开话题,双重作用下的药效发作得很快,他的眼睑开始变得沉重,灰绿色的虹膜渐渐被黑暗吞噬,最后完全阖上前,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和愤怒。

麻醉剂的气味在地窖里弥漫,甜腻中带着一丝苦涩。我戴上皮革手套,指尖沾了一点药液,轻轻涂抹在他的手腕内侧。他的皮肤很凉,薄得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刀刃在火焰上灼烧至发红,冷却后贴上他的跟腱时,我闻到皮肉被灼烧的焦糊味。切断肌腱的过程比想象中顺利,白色的纤维在刀下轻易分开,几乎没有出血。但当我处理到手腕时,他的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无意识的肌肉记忆让他的手指猛地抽搐,仿佛在梦中也要反抗。

包扎完成后,我坐在床边,等待他醒来。

艾尔海森的第一声呻吟很轻,几乎像是错觉。睫毛剧烈颤抖,眉头紧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搐,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力地滑过床单表面。

"醒了?"我轻声问道。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灰绿色的虹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锐利。他试图撑起身体,却在手臂发力的瞬间僵住——肌肉绷紧,却使不上任何力气。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目光落在被绷带缠绕的手腕上时,里面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灼伤。

"你……"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对我做了什么?"

我看着他因疼痛而微微发抖的指尖,那些曾经执剑的手指现在连握拳都做不到。"必要的防护措施。"我委婉的回答,"毕竟教令院的书记官太擅长出其不意。 "

艾尔海森的呼吸频率没有丝毫变化,但瞳孔收缩成了针尖大小。当尝试弯曲手指却只换来指尖微弱颤动时,一滴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

"呵、精妙的计算。"他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金属,"你,比他们…考虑得更周全…"

我轻轻擦拭他额角的冷汗,指尖感受到他皮肤上不正常的热度:"如你所说,我买了你,又把你关在这里——这件事本身就没法解释。"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令人不适的压迫感。

"当然不能。"我坦然承认,"但至少能给我争取足够的时间。"

"时间?"他冷笑,"…用来做什么?"

"用来想一个更合理的解释。"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比如……教令院的书记官在沙漠中遇袭,重伤濒死,被我救下后自愿留下养伤。"

他的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自愿?"

"总比'被囚禁'好听,不是吗?"

我们陷入短暂的沉默。当他试图抬起手臂时,肘关节不自然地扭曲着,最终只能无力地落回石台,这让他灰绿色的虹蒙上一层阴翳。而后,他目光移向自己被绷带和夹板固定住的脚踝,喉结滚动了一下。当他再次开口时,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比我想象的更恶劣。"

"谢谢夸奖。"我浅笑,"毕竟比起镀金旅团,我觉得自己还算仁慈。"

他的眼神骤然变冷,灰绿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暴怒。但下一秒,他又恢复了那副令人恼火的平静,只有微微发抖的指尖暴露了内心的波动。

"仁慈?"他轻声重复,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你做出这种事,也称之为仁慈?"

"至少没毁你的脑子。"我耸耸肩,"你依然可以思考,可以说话……只是再也没法用剑指着我的喉咙了。"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异常平稳——太平稳了,像是刻意控制的。我知道他在压抑怒火,试图用理性掩盖情绪。但这一次,他的冷静显得如此脆弱,仿佛一触即碎。

"你会后悔的。"他最终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也许吧。"我站起身,阴影笼罩着他残破却依然美丽的身体,"但在那之前,你只能呆在这里。"

煤油灯的火苗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将两个纠缠的身影无限放大。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窖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只有他的呼吸声提醒着我——这场漫长的侵蚀,才刚刚开始。

------------

自从那次手术后,艾尔海森开始绝食了。

他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床上,银发散乱地铺在亚麻垫上,像一滩凝固的水银。我端着药碗走近时,注意到他灰绿色的瞳孔正追随着气窗外飘过的光斑——这是肌腱切断后第三天,他第一次表现出对外界的关注。

"喝药。"我托起他的后颈,将陶碗抵在他干裂的唇边。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有张开嘴,当我强行撬开他牙关时,他忽然偏头,汤药顺着下颌流进绷带,染出深褐色的污渍。

"你该不会真想饿死吧?"我用拇指擦去他锁骨处的药汁,故意放柔了声音,"何必这样折磨自己?你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更多了。"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目光扫过自己的脚踝。新缠的绷带还渗着淡粉色组织液,切断的跟腱让他的足尖呈现出不自然的垂坠姿态。这个认知让他嘴角扯出个自嘲的弧度,比昨夜我为他清理后穴伤口时还要苦涩。

"……嗯,先是镀金旅团,然后又遇上你,还有什么好期待的?"

陶碗里的麦粥已经第三次凝结成块。艾尔海森偏头避开勺子的动作牵动后颈的伤,银发在枕上擦出沙沙的声响。我掐住他下巴强迫他张嘴,却在灌入食物的瞬间感受到他喉结的抗拒性滚动。

"快点咽。"我抵住他渗血的臼齿缺口警告。他的睫毛在晨光中颤抖,当温热的粥滑进食道时,他的胃部立刻痉挛着将食物顶回喉咙。

呕吐物溅在我手背上,带着胆汁的苦味。他咳得眼角发红。

第二天傍晚,我又强行喂了他一次粥食,他依然全部吐了出来,且呕吐物中带着血丝。我掰开他渗血的牙关检查,发现舌面上又添了几道新鲜的咬痕。当我把掺了止血药粉的蜂蜜水灌进去时,他故意让液体从嘴角溢出,透明的涎水混着血丝,在亚麻枕上洇出蛛网般的痕迹。

绝食仍在继续,为了必要的维持,我只能用营养剂延续他的生命体征。第四天的午夜,艾尔海森开始出现幻觉。银发散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灰绿色的瞳孔涣散着望向虚空。有几次他试图抬起手臂,但被切断的肌腱只换来手指的微弱抽搐。

"…卡维…"他在高热中呢喃着某个名字,声音破碎得像被砂纸磨过,"…资料…在图书室…"

我往他干裂的嘴唇上滴了几滴清水,看着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去接。这个本能的求生反应让我略感欣慰,至少还有谈判的余地。

黎明前,他的呼吸变得又浅又快。我掀开他眼皮检查时,发现瞳孔对光反应已经迟钝。营养针的玻璃瓶在床头堆了五支,但他手臂上的静脉开始拒绝吸收,注射处隆起青紫的硬块。

当晨光再次透过气窗时,我放上了新熬的肉汤,一转身就听见桌台传来"咔"的轻响——是他用仅剩的力气,把陶碗推到了地上。

飞溅的碎片划过他脚背,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们隔着满地的陶片对视,他灰绿色的眼睛冷漠得令人心惊。

"三个月。"我叹了口地窖陷入短暂的沉默。

艾尔海森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目光落在自己无法动弹的手腕上。

"等你能用拐杖走路,"我俯身靠近他的耳边,确保他能听清每一个字,"我送你回教令院。"

"是吗,倒是个不错的…谎言…"

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但灰绿色的虹膜泛起一丝波动。这个反应让我知道,他到底是有所动摇了。

"不是谎言,我承认为了自保,切断你的肌腱是过分了。"

我轻轻握住他颤抖的手指,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拇指摩挲着他手背上凸起的骨节,"但至少…让我弥补这个错误。"

映照得忽明忽暗。我注意到艾尔海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这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表现出求生的欲望。

但下一秒,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我赶紧试将水杯递到他唇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倾斜的角度。这一次,他没有抗拒,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有几滴水顺着他的下巴滑落,但我没有擦拭——生怕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会打断这难得的配合。

"很好。"我轻声鼓励,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野兽,"再喝一点。"

当他喝完半杯水后,我试探性地递上一小块泡软的面包。艾尔海森的目光在食物和我之间游移了片刻,最终极轻地张开了嘴。这个简单的动作似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的睫毛低垂,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但嘴角不再挂着那种讥讽的弧度。

"终于改变主意了?"我扶住他发抖的手肘,"多吃一点,至少能让肌腱恢复的更快。"

"虚伪…咳…算了…"他喘着气说,嘴角挂着血丝,"你最好真的……记得。"

他的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细密的阴影,当我们目光相接时,他灰绿色的眼睛里终于映出我的倒影——不再是那个模糊的施暴者轮廓,而是一个具体的、做出了承诺的对象。

之前我把他放回床上,替他更换渗血的绷带,他睡着了。低烧让他的呼吸带着轻微的杂音,但眉心不再像往日那样紧锁。

药柜最上层,那支留着应急用的营养针泛着冷光。我摩挲着玻璃瓶上的标签,而拇指正在无意识地摩挲食指——这是我说谎时的小动作。

三个月的承诺不过是个缓兵之计,但至少今天,我总算看见了他吞咽时喉结滚动的弧度——像沙漠旅人看见绿洲时,喉间发出的那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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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饮食后的一个星期,艾尔海森终于完整地喝完了一碗肉汤。他的喉结随着吞咽缓慢滚动,像生锈的齿轮重新开始运转。我注意到他每次吞咽后都会停顿三秒——这是身体深处的撕裂伤仍在作痛的证明。

"张嘴。"我抬起他下巴检查口腔,愈合中的咬伤在舌面留下凹凸不平的疤痕。他的呼吸喷在我手腕上,带着药草苦涩的气息。当我的指尖无意擦过那颗缺失的臼齿时,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没有躲闪。

由于每动一下身体都要消耗相当多的力气,大多数时间,他只是用目光时常缓慢地扫过地窖的每一个角落——石壁上斑驳的水痕,药柜上排列整齐的瓶罐,铁链在煤油灯下泛着的冷光。他的观察带着学者特有的精准,仿佛在脑海中绘制着这座囚牢的平面图。

我解开束缚带检查手腕的肌腱时,发现他正用还能轻微活动的食指在床上上画着什么。

"真执着。"我往他渗血的指尖上缠纱布,"还在想那些发霉的书?"

他的目光扫过难以挪动的脚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当然,知识…比人…值得信任。"

不管如何,托着我每天不得不细致照顾的份上,艾尔海森终于不再发烧了,但是他的身体状况依然比表面上看起来更糟。后穴的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但深层的肌肉组织仍未愈合。每次换药时,他的呼吸都会变得异常平稳——太平稳了,只有微微发颤的指尖暴露了真实的痛楚。

"放松。"我的手指沾着药膏,动作却故意放慢,"越紧张越疼。"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当我的指尖碰到伤口深处的敏感黏膜时,他的大腿肌肉突然绷紧,膝盖不受控制地抬起又落下。这个本能的防御动作牵动了全身的伤,让他闷哼一声,银发瞬间被冷汗浸透。

"看来你还记得。"我擦拭着沾血的手指,"镀金旅团的手段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他的大腿内侧猛地抽搐,膝盖不受控制地撞上床沿,发出沉闷的声响。

"别忍着,疼就喊出来。"我用指节蹭过最敏感的那处裂伤,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这里没有别人会听见。"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呼吸频率依然保持着刻意的平稳。但当我加重力道时,他的回应是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直到我处理完下身,又包扎完手脚处的伤口,他才哑着嗓子问:"…第几天了?"

这个简单的问题让我的手指顿了一下。自他醒后的十三天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询问时间。

"足够让你的身体走向新生。"我含糊其辞,手指抚过他脚踝处新生的粉嫩疤痕。他的小腿肌肉下意识地绷紧,又强迫自己放松——这个矛盾的反应比任何语言都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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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药结束后,我站在药柜前清点所剩不多的消炎剂,余光瞥见他正尝试活动手腕。被切断肌腱的双手只能做出细微的动作,像折翼的鹰隼徒劳地扑扇着残羽。

说来可笑,半年前在教令院庆典上,这位书记官连余光都不会施舍给我这样的无名小卒。他站在智慧宫的高台上,灰绿色的眼睛扫过人群时,永远带着令人恼火的平静。而现在,这具曾经高不可攀的身体正毫无防备地趴在我的床铺边。

说来他的下身已经一周多没有渗血了。

这个认知让我的手指无意识捏紧了药瓶。镀金旅团那些混蛋倒是做了件好事——若不是他们把这人折磨得只剩下半口气,我怎么可能随便就买到教令院的星辰。而我自然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圣徒,一个多月来没碰他,不过是怕前功尽弃。但现在,那些精心包扎的伤口终于给了我足够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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