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浩然集團總裁辦公樓層，第十三會議室。冷白色的燈光均勻灑下，玻璃會議桌映出整齊資料與紙本影印件的反光。牆面掛著浩然集團歷年榮譽與產業分布圖，每一張都彷彿是一記無聲的壓力錘。

李成文坐在主位，指節交握於桌面之上，目光沉靜地掃過在座的四人。

顧晴語與王曉琳並肩而坐，態度端正，語氣謹慎；遠睿集團的代表陳芸則坐在對面，一貫的沉著冷靜，但指尖始終不自覺地繃緊。陳凱則慵懶靠坐，看似吊兒郎當，眼神卻時不時滑向王曉琳，若有所思。

「……關於貴公司近日技術模組與我方A系統的重疊結構，」成文翻動一頁資料，語氣依舊沉穩，「我這邊看到的是使用邏輯與運算層設計高度相似。我想聽聽，陳主管的說法。」

「我們內部有初步調查，但……」陳芸稍頓，眼神掃過資料，繼續道：「若技術界定是以模組外部邏輯重構為主，那我方研發確實未避開雷同可能。這部分，我們願意釋出源碼的中段以供交叉比對。」

她的語氣不卑不亢，每一個停頓都精準。但就在她說完那一瞬，李成文的目光靜靜落在她臉上，像是不動聲色地記下她呼吸的頻率。

「誠意不錯。」他微頷，視線卻轉向王曉琳：「這部分數據彙整由妳負責？」

「是……總裁，彙整檢比與模組列點皆已標註備註。」曉琳立刻起身，將資料遞交至桌面中央。她動作利落，唯有手腕細微顫抖。

Echo系統於她視角默默彈出一則觀察者留言：

> 【Z52】：她現在是不是穿著那件開襠底褲？抬腿遞資料的時候好想看一眼啊。

曉琳強忍著不去看那條彈窗，腿根悄然一緊，仍保持平靜語調：「這是對應雙方主體運算邏輯的比對圖，包含去年Q4更新版本。」

成文翻閱的過程緩慢，每一頁停頓的時間都讓會議室陷入短暫的靜默。他的指節輕叩桌角，似乎在衡量著什麼細節。

「王秘書。」他忽然開口。

曉琳一怔：「……在。」

「聲音平一點。」他眼也沒抬，只是一句似有若無的提示。

「……是。」曉琳壓低語調，臉頰泛起細紅。

對坐的陳芸看在眼中，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那並非職場中的常規指令，而更像是一種語調上的調教要求——不明顯，但熟悉。

她心底忽然浮現一種奇怪的錯覺：那不只是訓斥，而是一種……編碼在語言裡的權力指令。

她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曉琳，後者神色專注，動作沒有任何怠慢，卻又莫名地像在壓抑著什麼。

正當她欲重新聚焦到資料上時，手機在她大腿內側震了一下。

她沒有低頭，只用手掌遮住光線，一指輕滑，在螢幕底部掃過。熟悉的圖示閃爍——Echo。

陳芸的心瞬間緊了一下，連耳邊會議中翻頁的聲音都變得模糊。 她瞇眼確認沒人注意，趁著翻資料的空檔將畫面掀開一角，一則訊息緩緩浮現：

【Z06】：

> 「在辦公室裡，妳有沒有忍住發抖？ 我剛才聽了五遍妳的喘息聲，現在想聽妳用眼神求我。 如果妳現在正濕著，就稍微動一下腿，我會知道。」

短短幾行字，像是在她肌膚下劃開一條火線。 她的胸口猛然一緊，連背脊都不自覺微微僵硬。

不是因為內容，而是因為那種毫無預警、卻又彷彿看透她此刻狀態的精準。

她下意識地掃過會議桌另一側的成文，他的側臉冷峻無波，彷彿根本無關這一切。

但她知道，有人正注視著她，穿透她鎧甲底下的渴望與羞恥。

她微微偏頭，餘光確認沒人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

但腿根，卻是真的悄悄收緊了。

她強迫自己將手機扣上包邊，假裝重新翻閱資料。 這種被監視的感覺……不再只是刺激，而開始滲入了某種——渴望？

下一秒，Echo的畫面再次閃動。 系統任務推送。

【來自觀察者 Z06 的任務】 任務名稱：靜默的羞恥 類型：語音錄製＋自拍圖像 內容：「找個沒人的地方，在不出聲的情況下錄下一段用求幹語氣唸出：『剛剛在那張桌前，我的小穴一直在收縮，想被發現又怕被罵。請觀察者們賞我一點處罰。』」 附註：

自拍照片須聚焦腿根與道具部位，避免明顯特徵暴露。

上傳後不得撤回，僅限十五分鐘內完成。

她瞪著那一段文字，手心悄然濕潤，喉嚨發乾。 但她的指尖，卻輕得幾乎沒有阻力地，點下了「接受」。

成文闔上資料，視線掃過遠睿方的文件，接著問道：「遠睿目前是否有意調整使用授權邊界？若雙方模組未來需進一步整合，開源與封閉的交界點會是關鍵。」

「我們確實在內部做過版本模擬。若貴方有意提出技術合作，我方會配合進行授權調整，不過條件仍需明定。」陳芸回應冷靜，語調依然平穩。

陳凱這時插話：「反正授權交給姐談，我只關心合作金額能不能低一些，對吧，李總裁？」

成文目光微挑，語氣淡淡：「遠睿目前因專利爭議而有求於我方，在談授權金額之前，或許該先釐清責任邊界與誠意程度。」

場內出現短暫的輕笑聲，但只有表層熱度。

「那麼，陳主管。我方預計在下週一召開內部評估委員會，若遠睿願主動提出授權清單，則我們可重新研擬合作條件。」

他語氣不急不緩，卻像整個節奏都被他定住。

陳芸靜靜點頭：「我會在今日晚間以前發送初步名單。」

「很好。」成文收回視線，食指輕敲桌面一次：「那我們，今天就到這裡。」

會議結束後，人群三三兩兩離開第十三會議室，腳步聲在寬敞走廊中迴盪。陳芸走在最後，手裡夾著資料夾，臉上依舊是那副沉靜冷冽的面孔，步伐端正，不快不慢。

但她指尖握得太緊，連文件邊角都被壓出些微摺痕。那則任務通知，還亮在她手機的通知欄上，像一根藏在西裝下的尖針，每走一步都扎得她呼吸隱隱發燙。

她從未想過，自己竟會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場所，接到那種指令。

腳步聲漸遠，她側身進入辦公樓層另一側的女性廁所，確定門關上、無人跟入後，才緩緩鬆開肩膀的力道。整間廁所空無一人，只有鏡面映出她精緻卻微顫的臉。

她靠在門上，感覺整個身體正逐漸被燒熱。任務內容依然閃爍在螢幕上，像某種命令過後的倒數倒影。她吞下一口口水，緩慢地，伸手解開西裝外套、襯衫、內衣、裙子、絲襪，直到最後一層內褲也隨著滑落，褪到腳踝。

一件不剩。

冷氣撫上肌膚，激起一片細緻顫慄，她站在鏡前，全身裸露，只有手機屏幕的亮光映照在她胸口與腿間那片濕潤的陰影上。她知道鏡子不能入畫，所以將手機對準斜角，僅拍攝腿根與道具交疊、泛著水光的縫隙。

她原本只要錄一段音。

但現在，她的喉嚨發乾，卻又無比清楚地知道：她想被聽見得更深。

「剛剛……在那張桌前……我的小穴一直在收縮……想被發現，又怕被罵……但……我真的、真的……想要……」

她停頓一下，咬住下唇，連大腿都在顫。

「請觀察者們……不要放過我……我想被處罰……想被更多命令佔據……我……什麼都可以做……拜託……」

那聲「拜託」吐出的瞬間，她幾乎渾身一軟，膝蓋差點跪下。

她將照片與語音一併上傳。系統彈出提示：【任務完成｜額外內容已接收｜Z06觀察中】

那一刻，她有種前所未有的裸露感，卻也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是因為被看見，而是因為她知道——她的身體、她的羞恥、她的屈服，都已被某個人收下。

那個人在哪裡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想繼續——想再被下更多、更狠的命令。

只要他願意說，她就會聽話地照做。甚至更過火。甚至……毫無底線。

……

同一時間，浩然總裁辦公室內。

李成文靠坐在書桌前，桌面螢幕上浮動著 Echo 系統的觀察者後台。他安靜地看著那一則更新任務紀錄：「Z06所發任務——靜默的羞恥｜完成（附加內容）」。

點開後，畫面中的匿名投稿者沒有臉、沒有識別特徵，只有交疊的大腿、泛濕的道具與壓抑喘息的錄音。

他戴上耳機，聽了第一段，然後靜默地點開了第二段。

「……我想被處罰……想被更多命令佔據……我什麼都可以做……拜託……」

這聲「拜託」讓他的指節不自覺地敲了敲桌面，微不可察。

他沒說話，但目光微垂，眼底卻泛起一絲難以形容的波動。

他慢慢坐直，在後台備註欄上簡短輸入兩行字：

> 【評估標記：匿名對象 ZB29】

【備註：服從反應高度強烈，進入觀察追蹤】

他向來不急於確認真實身份，但這種「主動越界」、且羞恥語氣幾近懇求的奴性反應，正是他最擅長捕捉的類型。

他收起螢幕，神情一如既往的冷靜。

但在 Echo 的深層觀察名單中，ZB29的代號，已被系統標示為：高潛力觀察對象。

就在她剛打算將手機收起時，螢幕忽然又亮了一下。

Echo 系統自動彈出一則通知： 【觀察標記更新：你已被標註為高潛力觀察對象。】

她整個人僵了一瞬，彷彿被某根看不見的線勒住呼吸。

那短短幾個字，像某種秘密通過暗號的確認——她的行動，不只被看見，還被記住了。

一股陌生卻瘋狂的快感湧上來，將她原本的理性一寸寸侵蝕。

她的手指握緊手機，胸口劇烈起伏。

「被看上了……嗎？」她輕聲呢喃，聲音像夢囈。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她知道，對方現在正在等下一次她的表現。

而她……也想被等著。

陳芸走出女廁時，西裝外套已經穿好，釦子扣緊，妝容無懈可擊。她仰頭深吸一口氣，將胸口殘存的餘熱壓下，一步步走向電梯。

地下車庫的燈光微暗，她走向那台熟悉的黑色轎車，司機早已將後座門打開，恭敬地低聲說：「陳主管，請。」

她點點頭，坐入車內。車門關上，世界頓時安靜，只剩微弱的空調聲與皮椅的包覆感。

手機震了一下。

是陳凱傳來的訊息——語氣一如既往帶著幾分散漫。

> 【陳凱：姐，我等等再過去，要先找曉琳聊一下。她最近怪怪的。】

曉琳。那個她本該稱作「準弟媳」的女孩。

陳芸望著那行字，眉峰略微蹙起。她記得王曉琳，在會議室裡總是靜靜地坐著，語氣溫順，反應敏感……甚至有些過頭。

她忽然想起剛剛自己在廁所裡赤裸著錄音、濕著雙腿拍照的模樣，而王曉琳那雙眼睛——彷彿也藏著一樣的顫抖與崩壞。

她深吸一口氣，將手機反扣在腿上，抬眼望向車窗外那片昏暗，卻發現，自己指尖已悄然滑動，重新點開 Echo 系統。

畫面跳轉至她的任務歷史紀錄，那句話仍靜靜地躺在頁首：

> 【你已被標註為高潛力觀察對象。】

她盯著那句話，心跳又亂了一拍。

那是某種被「看上」的感覺。

胸口泛起難以言喻的灼熱，像是某種不該存在於工作日白天的渴望，正從骨髓悄然升起。車廂裡無人，司機沉默駕駛，後座隔音良好——這個空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卻也足夠私密。

她慢慢側過身，拉下車窗遮光簾，打開後座閱讀燈。那一瞬，光線柔和，像舞台落下帷幕的一角。

手指撫上裙邊時，她能感受到那微微濕潤的觸感，從指腹傳來悸動。她沒有脫光，只是緩緩拉開裙擺，褪下貼身內褲，將它拋至一旁。

一股涼意瞬間襲來，那片早已泛濕的柔嫩暴露在空氣中，她壓低身體貼向座椅，心跳聲在耳內轟鳴。

她將手機架於座位旁，以最熟悉的角度，對準自己交疊的雙腿，按下錄影。鏡頭裡，她緩慢地張開雙腿，像是向某個無名的主宰展示。

「這裡……剛剛才剛被看過……可它還是……又濕了……」

她邊說邊伸入指尖，忍著顫抖輕揉著那早已發熱的柔肉。嘴唇咬住、喘息藏不住，聲音越來越低啞，像是喃喃祈禱。

「是不是太不知羞了……？但……我真的……想要更多命令……」

她的手指速度逐漸加快，抽插間不再猶豫，整個身體漸漸繃緊，像是被某個陌生人的目光強行拉開。

「只要你說……我就會做……不管什麼……我……全都會做給你看……求你……再讓我服從一次……」

高潮來臨的瞬間，她幾乎失聲顫抖，全身痙攣般地彎起，指尖緊緊按壓，將那股湧出的浪潮死死封鎖住，喘息斷斷續續。

她慢慢坐回椅背，渾身冒著汗，卻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鬆弛。

她將影片剪輯好，挑選出最羞恥的一段，標記為加密任務回報，指尖滑向 Z06 的代碼，並在備註欄寫下：

> 【如果你願意繼續看下去，我會做得比現在更糟糕——更聽話、更淫蕩，也更下賤。請……別把目光移開。】

按下傳送鍵時，她心臟跳得快炸開。那句話像懇求、也像邀請——而她從未如此渴望過被誰看見。

她目光盯著傳送成功的提示許久，直到呼吸微亂才緩緩回神。

然後她打開 Echo 的公開介面，將影片的另一段剪去臉部與聲音特徵，匿名發佈至主頁。

這次，她打下的是另一種語氣的羞辱自白：

> 【剛剛高潮的時候，我想著的不是快樂，而是命令。我不是在享受，是在取悅你們。你們看得越多，我就會越濕、越賤，越控制不住自己。請罵我，我不配自己決定什麼。】

手指懸停在「發送」鍵上數秒，她咬了咬唇，最終還是按了下去。

「曉琳？」

熟悉的聲音從走廊傳來時，王曉琳微微一怔，指尖還停留在筆電邊緣。她抬起頭，勉強牽起一抹禮貌笑容。

陳凱正站在辦公區入口，穿著筆挺西裝，手插口袋，笑容看似隨意，眼神卻比記憶中更冷靜。

「你最近都不回我訊息啊？」他走近兩步，語氣故作輕鬆。

曉琳低下頭：「我……最近工作很忙。」

她不敢與他對視太久。Echo下達的羞辱服裝仍包裹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下身隱藏著震動器，甚至剛剛還在車上被迫唸出那些淫語。就算現在表面冷靜，身體仍有微妙反應殘留——只要稍一不慎，就可能在他面前洩漏什麼。

而陳凱看著她，腦中卻浮現的是幾天前的畫面。

那晚，總裁辦公室還亮著。他走向停車場時，無意抬頭，隔著玻璃與微光，看見一名女子——全裸，背脊筆直，站在寬敞的落地窗前，如某種靜默的供品。

他不敢多看，但那一眼早已刻進腦中。

那身影與眼前的她重疊。太過巧合，太過……像。

他原以為那只是幻覺，可現在，曉琳的眼神閃避、呼吸紊亂，甚至連聲音都輕了些。

他沒有問出口。

因為如果問了，他怕自己再也無法當作沒發生過。

「你今天看起來……挺不一樣的，」他低聲補了一句，語氣裡藏著試探。

曉琳嘴角僵了一瞬，指尖緊握成拳，勉強笑了笑：「哪裡不一樣？」

他搖搖頭，沒有回答。

但就在那一瞬，Echo的提示聲無聲地跳出她的鏡片投影。

> 【觀察中：Z06（主控） 正注視中。】

曉琳的心跳陡然一緊。

她當然知道這個代號背後的身份。

——那是李成文。

她的「主人」。

她感覺到那雙眼睛正透過這個平台、這個系統、甚至這一刻的場景，冷靜而徹底地凝視著她。

她站得筆直，腿卻緊繃得幾乎在顫。

「我先回辦公室處理一些文件，」她微微低頭說，聲音一如既往地溫順，藉機轉身離開。

陳凱盯著她的背影，直到她走遠。

他沒有開口。

但腦中，那道全裸背影仍牢牢揮之不去。

第九章｜第五段

曉琳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

陳凱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口袋裡，目光卻仍停留在她離開的方向。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是她回頭看他一眼？還是說點解釋的話？但她什麼都沒做，只留下那句平靜得過頭的「回辦公室處理文件」。

他知道她在說謊。

他從小就看得懂她的情緒，那種壓抑、緊張、閃爍其詞的樣子，從來都是她有事不敢說的表現。而今天，更是明顯得讓他焦躁。

她到底躲著什麼？她又在誰面前，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腦中那道背影再次浮現，全裸、靜止、如獻祭般站立在落地窗前——如果那真的是曉琳……她為什麼會在那裡？又是誰讓她這樣做的？

胸口莫名悶了一下，他轉身，步伐明顯比平時快了幾分，彷彿要擺脫這股讓他煩躁的猜想。

幾分鐘後，他抵達停車場，推開後座車門。

陳芸早已坐在車內，手機橫在掌心，螢幕上顯示的是 Echo 平台的頁面，一則她稍早才發出的貼文下，留言如潮水般湧現。

「這種貨色還想當公關主管？」 「再拍近一點啊，讓我們看看這隻賤狗的穴是不是夠濕。」 「叫得這麼浪，應該巴不得被整層部門輪一輪吧？」

她沒有任何回覆，只是一條一條滑過，像是在默默接受這些字句對她的定義。指尖滑動的節奏越來越慢，眼神也變得模糊不清。

她下意識地將雙腿緊合，像是藉此抵禦那些文字引發的震顫，卻又隱隱期待著有人進一步命令她該怎麼做。幾條特別惡毒的留言甚至讓她輕顫一下，臉頰微紅，唇瓣緊抿。

就在她幾乎沉浸其中時，車門打開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陳凱坐進來那一刻，她立刻將螢幕一劃而過，切回工作介面，臉上的神情恢復端莊專業，彷彿方才的羞恥只是幻覺。

「你怎麼那麼久？」她語氣平淡，眼神卻沒有從手機上移開，指尖輕滑，像是在逐條閱覽那些羞辱她的留言。

陳凱沒回答，僅是坐進車內、關上門，沉默了幾秒才說：「走吧。」

車子發動，窗外景色緩緩退去。

他靠在座椅上，眼神望著前方卻有些空洞。

「今天的會議……雖然表面平穩，但浩然那邊的氣場太壓人了，」陳芸輕聲說，語氣中藏著些疲倦。

「嗯。」他回得極簡。

沉默又落了下來。

「你臉色不太好，剛剛在樓上發生什麼事了？」陳芸側頭看他。

陳凱低聲道：「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有些人，變得我不太認得了。」

他語氣淡淡的，像是在談天，實際上卻是一句壓著怒氣與困惑的自語。

「是王曉琳嗎？」陳芸問得乾脆。

陳凱沒有否認。

「那女孩……最近確實變了很多，」她語調保持理性，眼神中卻有些難以言喻的情緒一閃即逝，「不過這種變化，也許只是……妳們彼此都沒發現，彼此早就不一樣了吧。」

他沒說話，指尖扣在膝上，青筋浮現。

車內安靜了一會。

「等我們和浩然的訴訟問題解決後，一切會好一點的。」陳芸最終開口，語氣平穩。

陳凱低頭看著手機，卻沒打開任何訊息。

腦中仍浮現曉琳轉身時那雙閃爍著躲避的眼神——那不像是在面對他。

那是面對……別人的眼神。

第九章｜第六段（章節結尾）

王曉琳坐回辦公桌時，腰背挺得異常筆直。

指尖還未碰上鍵盤，Echo 眼鏡鏡片上已自動跳出幾個提示框：

> 【觀察中：主控 Z06 正持續連線中。】

【羞恥反應記錄同步中……】

【新任務即將下達，請保持配戴、準備接收指令。】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看螢幕。可那幾個字，卻像灼燒般印在視網膜上。腿間還殘留著早晨的悸動與濕潤，內褲貼著肌膚的濕意讓她無法忽視自己正在進行任務的身體狀態。她微微坐直，卻又不敢太過明顯，整個人像是被懸掛在羞恥與服從的細線上，隨時可能被一聲命令牽動情緒與肉體的全部。

眼前的螢幕模糊成一片，她強迫自己打開文件，可指尖卻顫抖著敲出第一個字。Echo 系統同步浮現紀錄提示：「輸入延遲偏高，疑似注意力不集中，羞恥效應仍在作用中。」

她咬了咬下唇，不敢發出聲音，只能壓抑地吐出一口氣。這一切，主人都看得見吧？她越羞辱，越濕潤；越努力掩飾，越像一隻可笑的小狗……而她卻甘之如飴。

——主人的注視……還在。

---

李成文坐在總裁辦公室內，窗外光線透過百葉窗打出規律陰影。

螢幕上，Echo 平台的雙視窗畫面正同步運作：左側是王曉琳的即時畫面與數據，右側則是另一名觀察對象稍早上傳的內容。

而在他的膝上，顧晴語正俯身跪伏，嘴唇緊密地包覆著他的性器，動作緩慢而專注。

她的舌尖在內壁輕輕繞動，伴隨著細微但節奏穩定的吸吮聲。

雙手分別扶著他的大腿兩側，每一次前後吞吐都精確控制深度與角度，仿若演奏者在重複練習一首獻給主人的奏鳴曲。

她並不急著將他推向高潮，而是讓整個過程變成一種服侍的儀式——持續、沉靜，像她的呼吸一樣服從。

他看著畫面，沒有因肉體快感而分心。左眼隨時追蹤著王曉琳的羞恥數據變化，右手則輕點螢幕，開啟觀察對象稍早傳來的影像與回報。

畫面中，那名觀察對象坐在車內後座，衣物全無。鏡頭不斷地拉近她雙腿間微微顫動的濕潤處，雖然避開了臉部，但那神情與動作的節奏——那種帶著羞恥卻又明顯渴求的節奏，根本無需語言便足以表明：她不僅知道自己被看見，還渴望著這樣的觀看。

她在畫面最後刻意緩慢地張開雙腿，將自己完全攤開於鏡頭前，並附上一句回報文字：

> 「沒有人命令我這麼做……但我真的忍不住……只想讓你看到……我這副下賤模樣。」

他讀著那句話，眼神一瞬微凝。

這不是試探，而是一種自我揭露。她在向他傳遞——她已經開始主動表演了。

他將畫面暫停在她張腿的瞬間，畫面中那副渴求被看見的模樣，無聲地揭露出她內在某種極深的渴望。

他點開回應欄位，再次輸入一行字：

> 【Z06 → YR-CG】

【很好。你不請求命令，卻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繼續下去——讓我看到妳究竟會墮落到什麼程度。】

指令發出後，他靜靜地看著畫面中她微顫的身體，像是在等待下一場自願獻上的表演。

顧晴語的節奏略微加快了些，喉嚨深處傳來含糊而悅耳的悶吟聲。她一手穩穩托住根部，另一手順著腹部輕撫，仿佛在用身體的每一寸表面與力道，精準展現她的技藝與服從。

她先以舌尖繞著前端細細描繪，從冠緣到尿道口，仔細舔舐每一寸敏感之處，像是在描摹主人的輪廓。肉棒因她的舔弄而更顯堅挺，表面滲出微微的鹹濕氣味，混合著男人獨有的氣息，讓她更投入地舔舐、吸允，像在汲取賞賜。

接著含入口中，緩慢地前後移動，喉嚨隨著深度顫動，發出濕潤的吸吮聲，每一下都充滿敬意與渴望。她讓舌根不斷刷過底部血管脈絡，像是熟悉地認識它的每一條曲線與堅硬度，視之為主人的象徵器物，身心皆臣服於這根權杖之下。

不時，她會退回到根部，用雙唇將整根沿軸緩慢親吻到下方，再細細將那對厚實的睪丸含入口中，一邊溫柔吸吮，一邊用舌頭輕柔按壓。

那對蛋蛋帶著體溫與汗氣，她一點都不嫌棄，反而露出滿足神情，像是在享用最珍貴的賜福。她甚至將整張臉埋進主人的胯間，深吸一口氣，把那混合著慾望、支配與鹹汗的氣味深深刻進記憶中。

她的舌尖繞著睪丸根部的連結處輕舔，時而將其中一顆含入口中細細轉動，發出極輕的吮吸聲。每一下都像是在乞求原諒，又像是在供奉神明。她的眼角泛著淚光，嘴角卻彎起柔順的弧度，像是在祈求被更多地使用與佔有。

她時而退開輕舔全長，時而深喉到底，讓成文整根進入喉間，鼻尖幾乎貼上下腹。唾液順著唇角流下，她卻毫不在意，彷彿那是她努力的證明。

成文的輕微呼吸變化，她都敏銳察覺，並即時調整節奏與深度，使每一下吞吐都契合主人的快感曲線。

嘴角因唾液溢出泛著光澤，卻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像是在用每一次吸吮替自己賺取肯定與獎賞。

他沒有阻止，僅輕聲道：「繼續服侍。」

晴語眼神一瞬抬起，滿是順從與榮耀，喉頭努力下沉吞吐的同時，雙膝下意識往內收了收，像是在以最卑微的姿態向主人表達敬意。隨即，她更加投入地吞吐起來，每一下都深刻刻劃著「忠誠」兩字。

隨著節奏加快，她的鼻尖貼上他的下腹，喉頭反覆深陷，每一下都讓她淚眼盈盈，卻堅持不退半分。她的喉嚨逐漸泛紅，呼吸變得短促，卻反而更加賣力，仿佛是在用痛感證明自己的價值。

李成文輕撫她的髮絲，聲音低啞：「很好……就這樣，不准停。」

最後幾下，晴語含得極深，整個下巴貼上他的肌膚，舌根柔順地托住根部，像是將整個人都奉獻給他。

他終於深吸一口氣，微微一顫。

她察覺到那股震動後便立刻固定住姿勢，雙手托穩、喉頭收緊，在他射精的那一刻，像是接受聖物般完全吞入。

沒有一滴溢出，沒有退縮或掙扎。

她抬起頭，唇角帶著光澤與餘韻，低聲說道：「謝謝主人的恩賜。」

隨後，她沒有退開，而是靜靜地俯身回去，細心地用舌尖將成文根部與周圍皮膚上殘留的精液一點一點清理乾淨。動作極輕，極慢，像是對待神聖器物。

她甚至用指腹小心擦拭那些沾在大腿根部的濕痕，然後再次含住前端，輕柔地吸吮幾下，直到確定自己把每一滴都吞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清潔完成後，她才退後半步，跪坐在地，雙手疊放在腿上，低頭等待下一道指令。

Echo 頁面上的兩個女奴資料框，同時閃爍微光——

兩條路線，正在穩定發展。

李成文闔上螢幕，眼神深沉地望向窗外，嘴角勾起一道幾不可察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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