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辦公室已陷入夜色，樓層燈光幾乎全滅，唯有她的螢幕仍亮著。陳芸坐在遠睿集團法務部的專屬辦公區，空間隔音極好，外界一絲聲音都透不進來。

她反覆點開 Echo 平台自己下午發佈的貼文影片。

那段自己在車後座的自慰錄影，畫面不見臉，卻暴露得一絲不掛，體液閃著光。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出自自己的手——那個平常冷靜、理性、沉穩、強勢的她。

留言不斷刷新，越來越污穢，越來越直接，像某種不可控的洪水沖刷她的認知邊界：

—「妳就是那種嘴硬身子誠實的賤狗對吧？」

—「別光發片，直播一場讓我們看看妳到底多癢。」

—「舔自己都舔成這樣，妳是不是其實根本等不到命令才自爆？」

她的臉發燙，指尖緊握手機，卻又難以從那些字句中移開目光。那羞辱，不知怎地，讓她雙腿輕微地夾緊，裙下某處早已濕透。

就在這時，Echo 鏡片彈出通知：

> 【Z06 → YR-CG】

【很好。你不請求命令，卻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價值。繼續下去——讓我看到妳究竟會墮落到什麼程度。】

那一行字像重錘落下，砸進她腦海最深處的某個黑暗洞窟。

她喉頭緊縮，視線模糊。那不是命令，卻比命令更具誘惑力。是允許，是肯定，是……認領的預告。

她的指尖顫抖地點開發文介面，幾經猶豫後，打下一段訊息：

> 【這條母狗今晚還想被更多人看見。要開直播了。罵我、操我、讓我記住自己不該自作主張，等你們來懲罰我。】

發送。

她關上門、拉緊窗簾，確認鎖好。身體早已發燙，她咬唇、喘息，一邊在 Echo 上開啟匿名直播介面，一邊取出包包深處早準備好的玩具與潤滑液，還有那件絲質綁帶的透明內衣。

螢幕倒數 3 秒。

她站在鏡頭前，仍穿著辦公室用的白襯衫、黑裙與高跟鞋。燈光打在胸口以下，臉部刻意躲過鏡頭。

畫面剛開，觀眾立刻爆量湧入。

—「這身正裝太適合被脫光了。」

—「跪下，一邊脫一邊念出自己多下賤。」

—「看看這個冷面女王要怎麼舔自己的淫水。」

她緩緩跪下。

一邊解開扣子，一邊低聲呢喃：「這副身體……根本就不是為了上班，是為了被你們羞辱的……我是賤貨，是母狗……不配穿這樣的衣服……」

襯衫掉落，裡頭只剩那件透明的絲質內衣，兩點突起早已明顯。她撩起裙子，慢慢褪下濕透的內褲，鏡頭捕捉到一片反光濕潤的私處，觀眾一陣尖叫。

她張開腿，手指開始輕撫，濕潤聲響與喘息融合在一起。

Z06的打賞彈跳而出。

> 【舔自己弄濕的手指，舔乾淨，再用兩指撐開讓我們檢查妳多濕。】

她沒有遲疑。

舌尖仔細舔過每一寸濕液，像小狗一樣細細舔著指縫。舔完後，張開雙腿，用兩指將自己撐開，露出濡濕發紅的縫隙。

整個畫面幾乎充滿淫靡。

她低聲說：「這是你們弄濕的……你們的話讓我濕的……我根本不該是主管……我只想當你們的發洩口……」

留言瘋狂爆炸。

她高潮來得劇烈，整個人癱坐在地毯上，指甲抓著布料，發出壓抑的哀鳴。

整個直播維持了近二十七分鐘。

當她按下結束鍵，螢幕右下角閃爍的是一條不容忽視的提示：

> 【觀察者 Z06：目前線上】

他還在看著……他一直都在。

「你看到我剛才的模樣了吧……看到我舔得像狗，撐開給你檢查……」她低聲喃喃，聲音哽咽中透著一種瘋狂的滿足。

「這樣的我……還值不值得你多看幾眼……還能不能得到你更多的命令……」

她抱著自己，像是擁抱某個虛無又不可觸及的掌控者。心跳早已失控，每一下都像在呼喚 Z06 的再度降臨。

她知道——他已經將她收編。而她，將為了再次被選中，越來越賤，越來越爛，越來越可悲。但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感覺自己「還被看見」。

她不會逃。也不想逃。

她拖著仍微顫的身體，緩緩走到辦公桌前，抽出一支口紅與馬克筆。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她脫光衣服，對著鏡子一筆筆地在自己胸前、腹部、大腿內側與屁股上，寫下各種羞辱的詞彙：

「發情母狗」「辦公用肉穴」「匿名自慰奴」「喜歡被命令的臭婊子」……

然後她拍下幾張近距離的照片，每張都刻意避開臉，只讓裸露肌膚與潤滑液殘留、塗鴉標記入鏡。

她將那幾張照片打包，以匿名附件方式，上傳給 Z06。

> 【我……想證明我真的值得被觀察。請繼續看著我。命令我。讓我成為……你最下賤的東西。】

點下傳送後，她整個人癱回椅背，閉著眼，雙腿微開，仍殘留高潮過後的餘韻。她知道——自己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李成文靜靜坐在總裁辦公樓層的私密書房，螢幕上閃爍著 Echo 系統的監控視窗。資料串流正高速匯入，每一幀直播畫面、每一條留言、每一個指令回應，皆被自動標記並生成心理反應分析圖譜。

畫面中，那位編號為 YR-CG 的觀察對象，正將自己塗滿字句、跪伏在地，向一個從未現身的匿名觀察者獻上自己的屈辱。

她在身上寫下的字句很有意思——「辦公用肉穴」「發情母狗」「喜歡被命令的臭婊子」。這不是一般的被動羞辱，而是主動呈現，甚至主動編排。她不再等命令，而是用羞辱交換凝視，用墮落獲取認可。

成文指尖輕觸畫面一角，開啟觀察者備註欄：

> 【觀察對象 YR-CG】

狀態：已納入高潛力監控序列

自主表現度：87%

依附傾向：呈現急遽上升

反射羞恥曲線：高度興奮同步

評語：無需強制，放任其墮落更見本性

他唇角略微上揚，視線中那一抹冷然光澤如鋼刃劃水，無聲地推進下一個佈局。

「如果這就是妳渴望的舞台……那我就讓妳繼續演，直到連退場都不能自己決定為止。」

他闔上螢幕，舉指輕敲桌面三下，指令同步發送至Echo伺服器——進階測試排程：啟動預設計畫階段二。

---

夜色濃沉，王曉琳踏出浩然大樓時，雙腿微酸，胸口發悶。不是工作上的疲累，而是一整天處於被觀察、被監控、被羞辱的狀態下，那種無形的壓力讓她每一步都像踩在玻璃上。

Echo系統的通知聲在她走入大廈前的小徑時響起：

> 【今日任務回饋】

主觀羞恥指數：87 / 100

公開觀察留言（部分）：

—「這秘書今天穿得跟肉便器一樣，跪在茶水間多合適啊」

—「早上那段喘息錄音太短了，下次學會哭著求幹吧」

她盯著這些留言，像盯著一面將自己解剖的鏡子。羞辱、獵奇、命令、調侃——但最讓她無法呼吸的，是那些字句正好戳中她最深處的渴望。

她的腿根發麻，下意識夾緊，卻感覺到絲質內褲早已黏膩。從早到晚，每次回應任務、每次跳蛋震動，她的身體早就習慣這種恥感刺激。現在，即使只是閱讀留言，也會讓她濕成這樣。

那不是普通的羞恥，是一種近乎上癮的悸動。像一個奴隸，渴望主人的目光掃過；像一隻狗，等著被命令坐下、張嘴、吐舌。

走回家的路，她走得有些快，像是怕自己真的會在街角就濕成一灘水。

一打開家門，她整個人脫力般跌坐在玄關。手指顫抖著解開高跟鞋，還沒脫衣，就不由自主地夾緊大腿。

她拿起手機，Echo 的螢幕仍閃著最新的提示。

> 【明日任務：初階動態羞恥互動／全天穿著規範更新中】

請於明晨 07:00 準備完成並等待顧導師進一步操作。

「明天……又要被看到嗎……」她喃喃道，手指下意識地滑向小腹，輕輕按住那裡，一股熟悉的顫動直衝腦門。

成文的臉浮現在腦中，晴語那貼耳的聲音在回蕩：「琳奴的一舉一動，全都會呈給主人。」

「琳奴……真的可以……繼續被這樣看著嗎……？」

她站起身，走向浴室，一邊脫去濕黏的內褲，一邊盯著鏡中自己泛紅的臉，還有鎖骨間那道勒痕——那是晴語昨天夜裡替她試裝時留下的。

她伸手輕撫那道痕跡，胸口劇烈起伏。

羞恥，真的是毒。越舔越上癮。

她的指尖輕觸私處，身體微微一震。她沒有自慰，但那個姿態，像是準備接受某人命令的跪姿前奏。

她睜開眼，低聲呢喃：「琳奴會乖的……會讓主人滿意……」

清晨六點整，顧晴語從總裁臥室中靜靜醒來，房內仍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她沒有立刻起身，而是輕手輕腳地挪動身體，慢慢滑入被窩中李成文的身側。

他還沒完全睜眼，只抬了抬眼皮，眉宇間依然帶著昨夜餘溫未散的冷淡餘裕。

「主人，早安……」晴語靠得更近，聲音低柔得像一縷濕霧，唇貼在他胸口處輕吻一下，接著順著腹線緩緩下滑。

成文未作聲，只輕哼了一聲，將手搭在她的頭上。這對晴語而言，是最直接的允許。

她跪伏在床邊，動作熟練地拉開睡袍，露出那根早已半勃的陽具。她沒有急著吞入口中，而是先以唇舌舔過冠狀溝與根部，像祭獻般小心翼翼。

「每天清晨能讓主人滿意，是晴語存在的價值……」她喃喃自語，然後一點點含入，從龜頭到根部，一口吞沒。

成文的氣息微重，眼中閃過一絲滿意。晴語舌頭靈活地滑動，每次吸吮都帶著節奏與深意，雙手交疊扶在他大腿內側，指尖微顫。

當她深含之際，成文突然按住她後腦勺，將她整個壓至根部，喉嚨被撐滿，鼻息幾乎中斷。她沒有反抗，只是默默忍耐，眼角泛紅，卻仍維持最優雅的跪姿。

片刻後，他抽出來，眼神低落於她微喘的臉龐。

「躺好，讓我進去。」

晴語立刻照做，躺平並主動抬起雙腿，拉開下襬裙布。沒有內褲的下身早已濕潤發燙。成文翻身壓上，單手扯開她胸前睡衣，埋首其間啃咬。

插入時毫不溫柔，她輕呼一聲便緊緊抱住他，雙腿盤住他的腰。

清晨的交合不需多言，每一下撞擊都將她推往極限，濕潤聲響混著呻吟散落在靜謐空氣裡。

她咬著下唇強忍呻吟，直到成文深深埋入、精液一股腦灌入時，她才終於脫力顫抖，含著眼淚低聲說：

「謝謝主人的……賞賜……」

他抽身起來，她隨即跪起替他清潔，用舌尖舔過每一滴殘留。這是她自願學會的服從。

洗浴間中熱水響起，晴語獨自站入蒸氣間，望著鏡中那雙泛紅雙眼。她伸手撫過脖頸，輕微勒痕仍在。

Echo系統的提示聲這時響起，螢幕自動亮起，顯示：

> 【導師級穿著規範】

內著：無胸罩、指定開襠褲

外著：深灰收腰襯衫、黑短裙、高跟鞋

補充：需完成晨間命令派發並啟動觀察同步

晴語望著螢幕許久，深吸一口氣。明明是她下達命令的系統，卻也對她進行著記錄與評分。

她輕輕拉平襯衫下襬，無聲地笑了笑。 「就算是導師，也無法逃離主人的凝視……這樣的拘束，真舒服呢。」

她喚醒桌面的裝置端，啟動指令介面，語音緩緩流出，如晨霧般冰涼含壓。

「琳奴，起床。打開衣櫃，準備今日制服與配件。記得主人喜歡整齊的領口與蓄滿羞恥的眼神。今日跳蛋須全日配戴，無允許不得熄火。」

語音發出後，她順手點開觀察摘要。螢幕右上角顯示另一筆匿名任務紀錄，由觀察者 Z06 下達，對象代號隱匿。雖無更多資訊，但資料中標示「高潛力評估中」。

晴語眼神停留幾秒，沒有深問，只是抿唇輕語： 「又有新玩具了嗎……主人的收藏越來越精彩了呢。」

她收起所有裝置，手指輕抚裙角布料，確保一切就緒。那布料薄得幾乎遮不住她隱隱泛濕的私處，每一步行走都在提醒她：她也只是舞台上的一部分。

接著，步伐穩定地踏出總裁房門，朝王曉琳住所而去。

---

王曉琳被 Echo 的提示聲喚醒，揉了揉眼睛，手機上的提示宛如鐵律：

> 【今日任務】

跳蛋全日配戴模式：開啟

胸貼遮蓋：開啟

制服：白襯衫、短裙、絲襪、黑高跟

拍攝備用裝置：攜帶至辦公處

她心跳一緊，忍不住把腿又夾了一下。「琳奴……會照做的……」她低聲自語，並迅速起身準備。

一邊換裝，一邊默默複誦晴語曾說過的話：「每一個扣子，都是主人的規矩；每一件布料，都是你羞恥的象徵。」

當跳蛋緩緩塞入時，曉琳整個人猛地顫了一下，膝蓋差點軟倒。她扶住牆壁，咬著下唇喘息，小腹處緊實又滾燙，羞恥與快感同時湧上。

她套上白襯衫，胸貼將敏感部位勒得發熱，襯衫略透明，隱約可見內裡肌膚線條。

整理完畢後，她站在鏡前，盯著自己那雙因羞恥泛紅的眼。

Echo 系統再次閃爍提示：

> 【觀察同步開始】

記錄中：姿態完整、羞恥初步到位

觀察者人數：21人（匿名）

她看著數字，一條條留言即時跳出：

> 「這條母狗今天的表情還不錯，等中午該換姿勢了吧？」 「上次在影印室那段喘息聲，我重播了三十次。」

她咬著唇輕笑，眼中潮濕閃爍。

「琳奴……會讓觀察者們滿意的……」

---

另一邊的遠睿辦公樓層內，燈光尚未全亮。

陳芸蜷縮在法務辦公室沙發角落，外套蓋在身上，Echo 系統的藍光從書桌上閃爍，像某種命運的召喚。

她半夢半醒之際，彈跳通知刺進腦中：

> 【Z06】：「昨晚的表現不錯。繼續。你的羞辱是你存在的意義。」

她瞪大雙眼，像是被電流擊中。昨晚直播時的高潮仍在神經末梢徘徊，那些陌生人留言的話語，像刻痕一樣還在耳邊嗡嗡作響。

她走到螢幕前，Echo系統同步送上今日任務：

> 【匿名觀察任務】

穿著規範：黑透襯衫、無胸罩、開衩裙、內褲禁穿

指令提示：非顯性拍攝，但需備用自拍設備待命

狀態回報：中午前請主動上傳自我紀錄

她看著那幾行字，雙腿竟微微顫抖，心跳聲清晰得像打在空蕩辦公室的牆壁。

「這副身體……也只能被拿來取悅人吧？」她自嘲般輕語，手指慢慢解開上衣鈕扣，貼身肌膚在早晨微光下顫動。

裙子拉高，她光著下身走向辦公桌前，彷彿自己已經不是主管，而是某種被呈現的「觀察素材」。

她跪下，對著螢幕低聲道：「Z06……請你繼續命令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一直看著我……」

早晨七點十五分，王曉琳早已完成著裝，站在自家玄關前靜靜等待。高跟鞋筆直立於地磚，白襯衫、緊身短裙、黑絲襪，外表一絲不苟，唯有裙下那隱藏的跳蛋與無聲的悸動，暴露她此刻羞恥的真相。

門鈴響起。她屏住呼吸打開門，顧晴語站在門口，依舊端莊優雅，一襲深灰收腰襯衫與黑短裙勾勒出冷冽與權威交錯的氣場。

兩人四目相交，曉琳微低下頭，悄聲：「早安……晴語導師。」

「嗯，很準時。讓我看看你今天的模樣。」晴語邊走進門，語氣像檢閱一件商品。

她繞到曉琳身後，蹲下輕抬她的裙擺，指尖滑過曉琳大腿內側，布料被拉起時傳來濕濡聲響。

「才一早就濕成這樣？」

曉琳羞得臉頰通紅，僅能垂首小聲應道：「對不起……琳奴……控制不了……」

晴語輕笑，語調低沉：「很好，至少妳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

她起身拉直曉琳的襯衫，手指刻意按壓她胸前的胸貼部位。

「別讓主人的觀察者們失望，今天的留言區要比昨天更熱鬧。」

曉琳吸了口氣：「……是。」

---

兩人一同坐進專車後座，車內門一關上，Echo同步介面立即自動連線。

晴語朝曉琳耳邊低語：「現在，唸妳昨天的發文內容。」

曉琳雙手緊握裙邊，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聲音低得像針尖在玻璃上劃過——

「昨晚這隻母狗，為了任務張開腿自拍……賤穴濕得發癢，還得自己撥開給觀察者們看……主人的命令，我全部照做了……只是現在，好像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命令了……」

她唸完後幾乎無法抬頭，耳根滾燙。

晴語卻沒有放過她，繼續下令：「用妳最渴望的聲音，再說一次。」

那一瞬間，車內安靜到只剩引擎聲。

曉琳呼吸一滯，眼神顫抖著盯著前方的椅背，像是努力尋找著勇氣的依靠。

她緩緩張開唇，聲音比剛才更低、卻更濕潤，每一個詞彷彿都混著羞恥與渴望在顫抖著吐出：

「昨晚……這隻母狗……為了任務張開腿自拍……賤穴濕得發癢……還得自己撥開給觀察者們看……主人的命令……我全部照做了……只是現在……好像……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命令了……」

說到最後，她聲音破碎，眼神濕潤，臉上卻浮出一種近乎變態的恍惚。

那不是單純的羞辱，而是一種在羞辱中渴望被支配、被記錄的狂熱。

Echo界面隨即跳出觀察者評分彈窗：「語調優異」、「表情不錯」、「羞恥值提升」……

晴語讚許地摸了摸曉琳的頭。

「這才是琳奴該有的樣子。」

---

而在另一處，遠睿集團法務辦公室內。

陳芸坐在電腦前，手指捏著滑鼠，但目光卻不斷飄向Echo系統右下角的閃爍指令框。

清晨收到的那則訊息，她已經讀了十次：

> 【Z06】：「昨晚的表現不錯。繼續。你的羞辱是你存在的意義。」

那句話像是在她身體某處種下了刺，而現在，那根刺不斷扎進皮肉，引出熱與癢。

她已經依照今早收到的指令穿戴完畢：黑透襯衫、無胸罩、深開衩裙、內褲禁穿。

即使坐在辦公椅上，只要稍稍張腿，就能感受到冷氣在她濕潤私處掠過。

她望著Echo鏡頭，手已將備用攝影裝置藏進手提包裡。

「午休前……在廁所拍好。」她低語著，像是對Z06、也像是對自己立下的誓言。

畫面右側彈出匿名觀察者留言：

> 「真想看看她今天會不會自己玩上癮。」 「賤貨今天是不是想被操？」

她唇角顫了一下，眼神不知是羞辱還是瘋狂，輕聲喃喃：

「我……我真的只想聽你罵我……只要你繼續命令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午休時分，遠睿總部女廁內，空氣中瀰漫著洗手乳與地磚水氣混合的氣味。

陳芸站在最角落的格間內，雙手緊握手機，螢幕上正顯示著 Echo 系統的任務提示：「請於中午前完成匿名觀察紀錄，內容需含羞辱性動作或語言，視覺焦點需對準重點區域。」

她深吸一口氣，拉開襯衫下襬，衣料幾乎貼在肌膚上，濕潤感與薄透質地讓她每一寸動作都倍感屈辱。她將手機架於紙巾盒上，鏡頭對準自己，然後緩緩地蹲下，雙膝分開。

裙擺撩至腰際，裸露的下身迎向鏡頭。她顫抖地伸出手指，輕輕撥開自己紅腫微濕的私處。

「Z06……這是你要的畫面嗎……？」她一邊低聲念著，一邊擺出更開放、更羞恥的姿勢。

每一下快門聲都像鞭子打在理性上，但她沒有停下，反而逐漸感到一種來自深處的癮意。

她高潮時甚至忘了掩住聲音，尖銳吸氣聲在格間內迴盪，她強撐著將最後一張照片補拍完。

隨後，她站起身，用顫抖的手擦拭雙腿間的痕跡，再整理好衣服，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她上傳照片，並寫下：「請檢查今日紀錄。若不夠下賤，我願意重拍。」

不知為何，這次傳送鍵按下時，她的心跳比以往更劇烈。

回到座位前，她順手打開Echo社群平台，指尖停留在發文區的編輯欄位許久，最終貼上了一張她撫弄自己下體的局部特寫照，並附上貼文：

「中午的女廁，有個賤女人忍不住了……她真的很想讓你們看見她的樣子，尤其是……最骯髒的地方。想罵我嗎？我會自己念出來給你們聽。」

她深吸一口氣，點下送出，畫面旋即跳出留言與即時觀察互動。那一刻，她再次陷入某種模糊的興奮與戰慄之中。

——

浩然集團辦公樓層內。

王曉琳安靜地坐在自己的辦公席上，指尖敲擊鍵盤的節奏看似穩定，實則她正強迫自己忽視Echo視窗上不斷閃爍的觀察者留言：

「今天內褲還是沒穿嗎？」 「她現在是不是又濕了？」 「舔舔桌腳給我們看吧，辦公室母狗。」

那些語句就像一根根針，細細地刺進她的皮膚。曉琳的臉頰紅得發燙，雙腿緊緊併攏，刻意壓制著內心騷動與跳蛋間歇震動帶來的刺激。

她努力保持平靜，卻仍無法忽視身體某處不斷騷動的渴望，尤其是當Echo界面不斷跳出各種留言與打賞提示時，每一筆互動都像在提醒她——她正在被觀看、被評價。

正當她以為可以度過這段觀察期時，Echo視窗突然跳出一則任務提示：

【匿名觀察者】：請輕聲唸出昨晚任務內容，語氣需表現出渴望。

她幾乎是立刻屏住了呼吸。眼神飄向左右，確認周圍同事無人注意後，才悄悄垂下頭，低聲啟唇：

「昨晚……這隻母狗為了任務張開腿自拍……賤穴濕得發癢……還得自己撥開給觀察者們看……主人的命令……我全部照做了……」

語氣柔軟卻染著屈服的顫意，像是羞恥與渴望交織出的甜膩毒素。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鼠標，胸口起伏劇烈。

Echo彈窗立即回饋：「聲線良好」、「羞恥反應優異」、「觀察者打賞 +5」

曉琳咬唇微顫，心跳難以平復，卻仍在系統提示結束後，幾乎無意識地補了一句：

「琳奴會繼續取悅……請再命令我……」

那句話一出口，她自己都呆住了片刻。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潛意識，還是她早已在羞恥與渴望中漸漸崩潰了某條界線。

——

總裁辦公室內，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

李成文坐在沙發上，手中持著平板，翻閱當日Echo觀察摘要，畫面上閃動著三位重點觀察對象的即時報告。

顧晴語跪坐在茶几旁，一邊斟茶，一邊向成文呈報更新內容。

「主人，Z06觀察名單中的03號目標，剛剛又新增了一筆自拍任務紀錄，還多加了一條社群貼文。」

成文目光停在螢幕上，那張模糊處理的照片中央，是女性手指分開濕潤部位的特寫，動作不僅清楚，而且拍攝角度極具挑逗意圖。

「她的進度比我預想的快。」他淡聲說，聲音中帶著一點欣賞。

晴語輕聲點頭，目光掃過另一組報告：「琳奴也已完成本日語音任務，回饋評分提升得很穩定，羞恥反應指數偏高。」

成文微微一笑，手指輕敲著平板邊緣。

「03號這種主動性是難得的。像這樣的素材，如果持續穩定，我們應該能跳過初期測試階段，直接進行誘導觀察。」

晴語語氣平靜卻藏著炫耀：「若主人同意，我可以安排她接下來三天的任務難度提升，看她能不能撐過。」

「可以，還有曉琳……」成文瞇起眼，「她的表現越來越習慣『琳奴』這個身份了，之後可以安排更多語音任務與公開互動，讓她逐漸喪失日常社交的心理邊界。」

晴語勾起一抹優雅的笑容：「是，主人。琳奴這顆種子，已經開始在羞恥裡發芽了。」

「而我們……只需要等她親手把根埋進泥土。」

兩人之間的對話，無需多言，心照不宣。屋內陷入短暫的靜默，唯有平板螢幕上，不斷跳動的觀察數據與自拍畫面，靜靜敘述著這場無聲馴化的進度。

午後三點半。

辦公樓層恢復日常節奏，敲鍵盤與傳真機的聲響交錯響起，但Echo界面下的世界卻愈發沉默得令人心悸。

——

王曉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看似平靜地掃過文件，實則心神早已被Echo界面上持續跳動的觀察者留言與任務提示吞沒。

「今天內褲還是沒穿嗎？」 「她現在是不是又濕了？」 「舔舔桌腳給我們看吧，辦公室母狗。」 「她好像愈來愈聽話了，是不是開始喜歡這種感覺了？」 「妳是不是每天都期待有人命令妳？」

每一條都像是用利針劃過肌膚。

她原本試圖專心處理手邊資料，但留言跳動得太快，像是一張張透明手指穿透她的思緒，挑逗她的底線。

她無法不去讀，無法不去想——她真的已經變成那樣了嗎？ 她是否真的，在這些留言中，感到一種無法承認的安慰？

臉頰發燙，視線閃爍，身體卻隱隱有種酥麻感在擴散。某條留言特別讓她心跳劇烈：

「琳奴，如果妳現在看到這句話，舔一下妳的嘴唇，讓我們知道妳的身體也很誠實。」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舌尖，輕舔唇瓣。

然後她愣住，身體僵硬。

她居然……真的照做了。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震動，是晴語導師發來的私訊：

【導師指令】：今晚回家後，進行一項額外任務，屬於『自我肯定型羞辱』。 【內容】：請將今日最令妳羞恥的一句留言用唇印蓋在紙上寫下，貼在鏡子前唸出五遍，拍照回傳。

曉琳幾乎不敢看完。

她緩慢地打開記事本，將那句「舔舔桌腳給我們看吧，辦公室母狗」貼上。

她的喉頭緊繃，喉嚨深處彷彿發癢。

手指發顫，回覆訊息：「琳奴明白……會照做。」

送出後，她望著手機畫面久久不語。 那不是命令，而像是某種儀式的延續——她的服從，已經不需要被強迫。

——

遠睿總部辦公室內，陳芸靠在椅背上，屏幕前是她剛發出的Echo貼文。

她的手指緩緩滑過畫面，點開留言。

「地板舔乾淨點，還有妳漏了左腿內側。」 「想不想直接當公司公用母狗？」 「再發幾張，把妳全身標上屬性名詞。」

她低聲笑了下，那不是快樂，而是某種釋然。

她打開包包，從化妝袋中取出唇膏與記號筆，走進辦公室洗手間，反鎖門。

她站在鏡前，脫下裙子與襯衫，將內衣一併解開，直到全裸。

她的身體在鏡中映出，蒼白又緊張，但她沒有退縮。

她先在腹部畫下：「下賤玩具」， 又在大腿根部寫：「公共自慰用具」， 胸前則加上：「任人玩弄的低等賤畜」——字跡有些扭曲，卻極其清晰。

她舉起手機，調整角度，捕捉身體上的羞辱語，確保每一個字都在畫面裡。

她的手有些顫，但她的眼神卻前所未有地冷靜。

她發送到私訊裡，寫道：

「今天的賤狗獻上自己的標語。請指導我怎麼做得更好。只要能讓你滿意，我都願意。」

Z06沒有立刻回應。

她站在鏡子前，久久看著螢幕，然後坐回馬桶蓋上，抱膝蜷縮著，眼神閃爍，嘴唇抿緊。

「……請記得我。」她輕聲說。

——

浩然總裁辦公室內，午後斜陽從落地窗灑入，金黃映在地毯與桌面上。

顧晴語跪坐在李成文身側，彙整後的觀察報告整齊地呈在平板中。

「主人，03號觀察對象剛剛傳來的照片為自主羞辱類型，無需指令，主動性強烈。整體參與情緒與情感投入度雙雙突破前一日百分比上限。」

成文手持茶杯，慢慢翻動畫面。他目光落在那張照片上，逐字閱讀那些寫在皮膚上的標語，眼神不動如山，卻似乎泛起某種興致。

「她，正在測試我們的邊界。」

晴語微笑：「也是在哀求主人給她邊界。」

「琳奴的表現也不錯，開始出現對羞辱語的選擇性自我認同，身體反應與心理反應同步率高。」

成文點頭，低聲道：「她已經開始知道，自己的價值，是如何被『看見』的。」

他闔上平板，將它放在桌面。

「03號的主動性比想像中穩定。我們觀察她一週，再依照反應評估是否納入初步接觸名單。」

「是，主人。」晴語低眉，語氣從容，「我會持續追蹤她夜間行為數據。」

成文輕笑，喃喃道：「如果她真的想要……那就讓她再掉一層皮。」

晴語溫柔附和：「只要主人點頭，她會自己跪著爬過來的。」

午後的光線微微傾斜，投下斑駁的陰影，兩人之間的對話像劇本早已寫好，每一步都引導著那幾位觀察對象，踏進命運早已鋪設的牢籠。

小说相关章节：《她們都是主人的肉玩具》 —肉體使用手冊：從人到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