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琳站在廁所鏡前，指尖懸停在螢幕上的「回覆」欄位已經足足三分鐘。

#服從+A

簡單四個字，卻像是一道深淵的門檻。她只要一指，就會越過那條原本還能藉口「只是被動配合」的界線，進入那個更赤裸、無所遮掩的世界——主動、渴望、求辱。

她的唇瓣輕輕抖動，喉嚨發緊。明明只是文字，卻彷彿已經能聽見那隱藏在命令背後、等待獵物自投羅網的呼吸聲。

她閉上眼，腦中浮現的是白天那場會議——語葳的視線、主人的提問、體內那不停震動的節奏……她竟然，在那種羞恥的環境裡，感覺自己快要高潮。

她狠狠地咬了自己下唇一口，想讓疼痛提醒自己這一切有多瘋狂。

但最終，她還是按下了。

#服從+A

Echo系統立刻跳出一行確認字樣：

【已接收。今晚20:00將推送私密任務。完成回報為當日評等依據。】

手機嗡的一震，像是某種鎖鏈扣緊在她身上的訊號。她的身體微微顫了下，靠著洗手檯邊深吸幾口氣，才勉強撐直腰桿，推門而出。

—

走廊一如既往地安靜，午後的陽光從大片玻璃灑落，照得整層總裁樓層亮得近乎冷冽。

顧晴語仍坐在秘書長的座位上，正在低頭翻閱著一份合約。她聽見腳步聲，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回來了？」

曉琳放輕聲音回應：「是，任務回報完成了。」

晴語這才抬頭，眼神緩緩掃過曉琳的臉，視線停在她唇邊微微咬痕的位置，又滑向她的胸前、裙擺。嘴角浮起幾分意味不明的弧度。

「完成了啊……選A？」

曉琳身體一僵，臉頰泛紅，不敢回話，只輕輕點了點頭。

晴語低低笑了聲，語氣卻平靜得像是例行公事：「嗯，我早猜到妳會選那個。」

她站起身，走近曉琳一步，語調輕柔卻像針一般刺入耳中：「妳知道妳剛剛從廁所出來時，整張臉是怎麼樣的嗎？雙頰潮紅、眼神發光、嘴唇濕潤。像什麼？」

曉琳的聲音幾不可聞：「……像發情的……」

「說清楚。」

「……像發情的母狗。」

晴語微笑地點了點頭，語氣仍是淡淡的：「很好。總裁會滿意的。」

說完，她回到座位前，指尖翻頁動作從容，彷彿剛剛那場羞辱對話只是早晨點名一般。

曉琳像逃難一樣快步回到自己工位，整個人彷彿被掏空。可內心深處某個聲音卻在低語：

今晚……才是開始。

—

當天夜裡，20:00整。

曉琳坐在房間中，手機如期跳出Echo平台任務訊息：

【任務編號：A-0720】

【主題：主動請求】

【內容：錄製自慰影片一支，鏡頭需全程對準私處，並同步淫語描述情緒與需求。語句中需包含：「主人」、「求」、「我很騷」、「想被幹」等詞彙。影片需持續至少3分鐘，並達到高潮或臨界反應。】

【附註：如完成滿意可獲晉升考核點數，未達標將安排次日早間公開任務補償。】

她看著那幾行字，喉嚨乾到吞嚥都有困難。她的雙腿已無法合攏，全身浮現出一種說不清的燥熱與渴望。

她關掉房間燈光，拉上窗簾，將手機立在床前。她換上一件絲質的白襯衫，只扣上最上面幾顆釦子，下身則完全裸露，鏡頭正對她的腿間與臉。

她坐在床沿，雙腿自然張開，羞恥感像熱浪一樣從胸口席捲下腹。

按下錄影鍵的那一刻，她幾乎沒法呼吸。

「主……主人……琳奴……琳奴真的好騷……」

她伸出手指，先從腿根輕撫而過，再緩慢滑向私處。那裡早已濕潤，還未碰觸便泛著淺亮的光澤。

「今天白天……在會議裡……琳奴就一直被震著……坐在語葳面前……下面黏得一塌糊塗……好癢……但琳奴不敢動……因為……因為琳奴是主人的……展示用母狗……」

指尖探入體內，她喘了一下，節奏緩慢卻持續。鏡頭下，她的手指沾滿了透明的濕意，微微抽插之間發出水聲。

「求……求主人……讓琳奴被幹……求妳命令琳奴……讓琳奴自己說出……自己多想被用……」

她邊說邊加快手指速度，臀部緊貼床沿，肩膀顫抖，另一手不自覺地抓緊床單。呻吟一聲高過一聲，羞恥與快感混雜地翻湧著。

「琳奴是騷母狗……是給妳用的……只要主人開口……琳奴什麼都會做……」

她說著說著，語調已經完全破碎，聲音帶著哽咽與顫抖。當最後一波高潮席捲而來時，她整個人抽搐著倒在床上，雙腿夾緊，雙手掩著臉，喘息不止。

她按下錄影結束鍵時，指尖還在顫抖，雙腿間一片濕滑。

Echo平台顯示：

【回報完成。等待審核。】

【服從記錄已登錄。觀察者將於次級測試中調閱。】

她盯著那幾行字，忽然覺得手機像是一面鏡子，把她最真實、最下流的模樣全都映照出來。

她不是被迫的。不是被強制的。

這一切，都是琳奴自己選的。

夜已深，浩然集團總裁專屬樓層最深處的私人寢室內，厚重窗簾封住了所有光線，只餘壁燈灑下的暖黃柔光，靜靜照映在床上交疊的人影。

李成文半倚在床頭，赤裸著上身，身材結實而線條分明。一手搭在顧晴語的後頸上，手指不時輕撫著她耳後的髮絲。

顧晴語全身赤裸，跪伏在床邊，唇舌正細細含舔著他那根半硬的性器，動作緩慢又溫柔，像在舔舐某種神聖的獻祭。她的眼神微垂，每一次深入都帶著恭敬與服從，唾液微微沾濕唇角，讓她看起來更加淫媚。

成文的眼神並未放在她身上，而是正專注地看著手中手機上的影片畫面。

Echo平台剛跳出一條訊息。任務「A-0720」已成功回報。

畫面一開，便是曉琳。那件絲質白襯衫只扣到胸前，下身全裸，雙腿敞開地坐在床沿，鏡頭近距離捕捉她手指滑入體內、呻吟出口的樣子。

她用著帶淚的聲音喃語：「主人……琳奴……真的想被幹……求求您……讓琳奴爛掉也可以……」

成文眼角微微挑起。那語調，那眼神，那樣自願地揭開羞恥——已不再是試探，而是沉淪。

顧晴語似乎感受到他的呼吸變化，抬起頭低聲問：「是琳奴的回報？」

「是。」他答，聲音低啞。

她舔了舔唇，重新俯身含入，動作變得更加熱切，舌尖細細描繪龜頭邊緣，唇瓣濕潤發亮。她一邊舔，一邊開口：「主人看得滿意嗎……晴語可以舔得更深……也可以跟她一樣……低聲求您……」

成文笑了一聲，將手機放下，俯身將晴語抱起，摟進懷中。他吻住她的唇，細細舔舐，不斷深入，舌尖糾纏得像在吞併她的氣息。

「妳不用學她。」他低語，聲音貼在她耳根，「妳本來就夠騷。」

「可是主人……晴語好想讓您更喜歡……只要能取悅您，晴語怎麼樣都可以……您想讓我叫得像母狗、學琳奴搖尾巴都行……」

「叫給我聽，現在。」他語氣低沉，帶著火氣。

「汪……汪……晴語是主人的小狗……是舔得最用力的小母狗……只想舔主人的肉棒、舔主人的汗、舔主人的精液……」

他笑得低啞，咬住她耳垂：「我只要妳現在躺好，讓我舔妳到發抖。」

他說著，一邊抬起她的乳房含入口中，舌尖不斷捲動乳尖，又吸又咬，直到她身體開始顫抖，手指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

「主……主人……晴語全身都在發燙……可以……可以被您舔下去了嗎……」

他讓她躺下，雙腿分開，頭埋入她腿間。舌頭先是從大腿內側舔起，一路細細掃過皮膚，直到那片早已濕潤發熱的軟肉。

他一邊舔，一邊用兩指插入，節奏緩慢卻準確，每一下都壓著她的敏感點。晴語喘息、呻吟，雙腿不由自主夾住他的頭。

「主人……好深……晴語快撐不住了……啊……求您……再深入……晴語想要……全都想要……晴語要被您舔壞……舔成爛洞……」

他沒讓她說完，直接用力吸吮那顫抖的小點，直到她忍不住顫聲尖叫，高潮洩出。

成文將她翻身，從後將她扶起跪姿。她主動高舉臀部，雙膝跪開，髮絲濕黏地貼在背上，整個人像一件等待使用的器物。

他緩緩挺入，一邊推進，一邊在她耳邊低語：「說，妳是誰？」

「晴語是主人的……女人……奴……母狗……什麼都行……只要主人想，晴語連名字都可以換……」

「妳為什麼存在？」

「為了服侍您……為了讓主人開心……為了成為您手中最乖的工具……晴語……只屬於主人……」

成文重重一頂，將她整個人壓向床面。他扶著她的腰，開始大力抽插，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濕響，晴語的喘息聲高昂又破碎，說話已經完全語不成句。

「主人……晴語的子宮都在抖……您每一下都打在最深的地方……晴語是為了被幹才生出來的……」

她轉頭看他，聲音沙啞：「主人……晴語可以坐上去嗎？讓您看著我自己動……讓您看我怎麼學狗搖尾巴……」

成文點頭，她立即翻身跨坐，扶著他的性器緩緩坐下，一寸寸吞入。

「看著我。」他命令。

晴語睜大雙眼，眼神渾濁又迷離，一邊挺動腰部一邊輕聲說：「主人……這樣用的晴語……是不是比琳奴更讓您滿意……晴語會變得更下賤……只給您用……晴語想讓您看我自己玩弄自己、自己騎爛自己……」

成文伸手攬住她的腰，一邊頂上，一邊含住她的乳尖猛吸。

「妳是我的晴語，不用跟誰比。」

「那……讓我教她怎麼騷好不好？怎麼張開腿讓主人滿意……讓她學我這樣求……這樣搖……這樣叫……」

「可以。」他吻她耳垂，「但今晚，我要先把我的晴語用到不會說話。」

「那就請主人……狠狠地疼晴語……讓晴語的身體記住您每一下的形狀……讓晴語的腔道都被您烙印……」

最後一次重重挺入，成文低吼著將她壓在胸前，深埋到底，整晚的激情終於在兩人交疊的喘息中迎來高潮。

晴語伏在他身上，全身顫抖，汗水與唾液混雜在脖頸、胸口之間，她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卻已經完全癱軟。

成文親吻她額頭，語氣仍溫柔：「明早，把升級後的穿戴道具送給她。全天由妳親自監督。讓她習慣作為商品的自覺。」

晴語眼神迷濛，臉貼在他胸口，唇角微笑：「是……主人……琳奴明天開始……會懂得什麼叫真正的服從……」

房間裡，只餘下體液交纏的氣息，與Echo平台仍亮著的畫面——琳奴高潮後淚濕的臉，還停在畫面中央，仿佛訴說著她命運的下一步。

第八章・第三段（最終修正版・新增成文任務回覆與羞恥開場）

晨光尚未透入，房內仍是一片寂靜與灰暗。手機震動聲劃破沉默，曉琳在朦朧中醒來，額角微汗，雙腿間依然濕潤，隱隱作痛。昨夜的自慰任務餘韻未消，畫面猶在腦海重現——她唸出口的淫語、求幹的聲線、高潮時的抽搐與哭腔，每一幀都清晰得像在眼前。

她緩緩抬手，摸了摸自己大腿根，指尖觸到黏滑的痕跡，臉頰瞬間燙了起來。

手機螢幕亮著，上頭浮現熟悉的 Echo 圖示與訊息。她的心臟猛地一緊，手指顫抖地點開通知。

> Echo主系統｜任務 A-0720 回覆 來自：浩然總裁帳號【主控身份】

訊息下方是一段語音。曉琳屏住呼吸，戴上耳機，按下播放鍵。

耳機裡傳出李成文低沉的嗓音，語調冷靜、從容，卻每一字都像鋼針刺入她的神經——

「曉琳。妳的聲音比我預期的還要真實，尤其在妳說出『求幹』的時候，那抖動的尾音……很好聽。」

「我最喜歡的一幕，是妳高潮後還不肯停手的那幾秒。那不是演技，那是妳體內真的渴望繼續下賤。」

「所以，從今天開始，妳的觀察期正式開始。我會看著妳的每一個動作。妳的羞恥，是我的娛樂。」

語音結束時，她才發現自己握著手機的指節發白，臉燙得幾乎可以冒煙。她咬住唇，睜著泛紅的雙眼，不知該逃還是該期待。

這時候，螢幕再次震動。

> 【服從評級升等｜進入全天穿戴觀察訓練期】 評語：情緒展現自然，服從度可再強化，聲線具高度開發潛能。 【導師即將抵達，請維持裸體狀態，進行升級安裝】

她心頭一緊，眼睛瞬間睜大。

裸體？進房？導師？

她剛想拉起薄被遮住胸口，門把卻在那瞬間轉動了。

門開了，顧晴語踏進房間。

她一身冷色調的貼身西裝套裝，黑色高領無袖上衣將胸線與鎖骨襯得剛剛好，包臀短裙下是筆直雙腿與細跟高跟鞋。手中提著一只黑色鎖扣皮盒，頸間系著一條幾乎融進肌膚的絲質項圈。她站在門口，視線掃過曉琳裸露的身體，冷靜、精準。

「還敢遮？」

曉琳遲疑了幾秒，耳根緋紅，雙手顫抖著將薄被掀開，全裸地坐在床邊，目光不敢直視晴語。

「琳奴……準備好了。」

「很好。」晴語闔上門，走進來將皮盒放在床尾，打開。

曉琳忍不住偷瞄那盒內的東西——每一件都閃著金屬與矽膠交織的微光，像是儀式用的器具，又像某種羞辱與控制的象徵。

晴語一邊取出裝備，一邊語氣平穩地宣布：

「今天起，訓練將進入觀察強化期。穿戴裝備如下： 一，深感跳蛋，內牆黏附震源，自動循環； 二，中型肛塞，尾鍊需從裙底垂掛； 三，雙乳震片，每點觸發後可延遲數秒釋震； 四，陰部束環，連接恥骨與尾鍊，全日配戴。」

她取出一副潤滑手套戴上，聲音無情：「趴好，四肢跪地，雙腿張開，屁股抬高。」

曉琳面露驚慌，卻不敢違抗，緩緩跪下。當她撅起臀部、雙膝盡可能分開時，胸部下垂、臉頰貼上床單，全身都在微顫。羞恥如烈火灼燒背脊，她連耳垂都紅透了。

「唸出妳是什麼。」

「琳奴……是主人的下賤母狗……是一具等待裝備的淫蕩肉體……」

「很好。睜大眼，記住現在的感覺。」

跳蛋被輕柔但果決地推入，滑膩中帶著冰涼。曉琳的背一陣顫栗，身體不由自主往前縮了一點。

「妳夾得很好。為主人的跳蛋準備得很濕，是不是因為剛剛看到我就濕了？」

「是……琳奴一想到要被導師裝備……就……就忍不住……」

肛塞接著入體，尾端鍊子碰到大腿內側的皮膚時，她整個人驚顫了一下，差點叫出聲來。緊接著是乳貼，一片片貼上，再接通控制盒，瞬間輕顫直衝神經。

最後是束環，緊緊套在她兩腿間，貼合恥骨與尾鍊。

晴語測試了幾下，每一震都讓曉琳渾身僵直，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意。

「站起來，穿衣服。」

曉琳慢慢站起，雙腿還有些發軟。她依照指令穿上制服：

上身是白色公司襯衫，扣至第三顆釦子以下全開；

下身是貼身包臀裙，內部空無一物；

腳踩高跟鞋，腿部線條筆直而緊繃。

她一邊穿，一邊喘息，感覺每一件布料在碰觸皮膚的同時，彷彿都在提醒她：「這底下，藏著什麼樣的羞恥。」

當她站在鏡子前，望著自己衣著整齊的模樣，心臟跳得如擂鼓。臉頰泛紅，雙瞳迷濛，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顆即將爆開的禮物。

晴語走上前，從背後替她拉直裙擺，手指輕抹過她的腰窩，貼在她耳邊輕語：

「今天開始，琳奴的一舉一動、每一次抽搐、每一聲喘息，全都會被我記錄下來，呈給主人。」

曉琳雙腿緊夾，聲音低得像氣音：「是……琳奴願意……讓羞恥變成主人的獎賞……」

話音未落，曉琳就覺得自己像是被某種看不見的繩索綁住了，緊緊勒在皮膚下。她的身體仍隱隱發熱，昨晚的高潮餘韻未散，如今又被語言與視線重新點燃。

晴語並未回應，只是微微一笑，語調平靜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暗示：「那就表現給我看。」

她轉身走向玄關，動作乾脆俐落：「收拾一下，我們該出門了。」

曉琳低聲應了一句「是」，迅速將房間整理整齊，但那副羞辱裝備始終未被脫下。那件幾近透明的罩衫只是披在身上，而真正遮掩的——是她壓抑不住的顫抖。

顧晴語回頭掃她一眼，像在檢查一件展品：「裙子撩起來，讓我再確認一次。」

曉琳咬唇照做，露出體內仍閃著微光的跳蛋與濕潤得幾乎黏住大腿的內裡。

「很好。夠濕、夠賤、夠乖。」

晴語說完這句，才優雅地拉開門，晨光灑入，空氣中仍殘留著昨夜羞恥的餘溫。

「走吧，琳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下樓、搭車，一路上曉琳幾乎不敢抬頭。儘管罩衫多少提供了一些心理安慰，但那種「自己是被安排展示出去」的感覺卻讓她坐立難安。

她們選擇搭乘私家車。剛坐定，顧晴語便翹起腿坐好，側頭看向曉琳，那雙眼像是帶著審訊意味地打量著她的每一吋肌膚。

車門關上的瞬間，世界彷彿收縮成只有這密閉空間。引擎聲成了唯一的背景，而沉默與壓力則在車內凝成一道道無形枷鎖。

「琳奴。」晴語忽然湊近，語氣低沉得像是貼著耳垂，「唸一次妳昨晚的淫語。」

曉琳渾身一顫，手指在裙擺下緊扣著大腿，卻還是顫抖著低聲開口：

「琳奴……的賤穴……從昨天就一直癢著……濕得坐著都黏……求主人……求主人插進來……」

「慢。」晴語低聲糾正，聲音壓得像誘惑：「再加一點求幹的語氣。」

曉琳的喉嚨乾澀，唇瓣輕啟，語音沙啞：

「求……求主人……插進琳奴的小穴裡……不然琳奴真的會忍不住自己動手……嗚……求插、求操……求羞辱……」

她唸到最後，聲音顫抖，眼角泛紅。身體因壓抑而微微顫動，而此刻晴語已啟動手機上的控制。

「妳就這麼想要嗎？」語畢，跳蛋瞬間震動起來，曉琳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座位上一震，嘴中忍不住溢出一聲悶哼。

晴語沒有停，她把震動強度調成階段遞升，然後湊近，貼在曉琳耳邊，一字一頓地說：

「琳奴要記得，這不是妳自己要高潮，是主人決定妳能不能爽。懂？」

「是……嗚……是……琳奴……明白……」

「再說一次妳的名字。」

「琳奴……是主人的琳奴……賤穴專屬於主人……」

晴語唇角上揚，視線從她顫抖的睫毛一路往下掃過——從泛紅的雙頰到因壓抑呻吟而起伏劇烈的胸口，再到緊緊夾住大腿的姿態，那副扭曲在羞恥與快感邊緣的模樣，彷彿是某種獵物對主人的絕對臣服。

她不再多言，只是輕輕地再次調高震動強度。

曉琳幾乎咬破唇瓣，忍著呻吟不讓聲音溢出，但眼神早已渙散。她的手緊抓著座位邊緣，整個人像在一場無聲的風暴中被逼近臨界點。

「很好。這副樣子，我會拍下來，當成觀察紀錄的一部分。」

那句話像是最後一根針，把她的羞恥釘死在這密閉空間中。

車子在浩然總部門前緩緩停下，巨大的玻璃帷幕在陽光下閃耀出冰冷金屬質感。這是城市的權力核心，每一層樓、每一面窗，都代表著層層疊疊的紀律與控制。

顧晴語收起手機，動作優雅地轉身面對曉琳，語氣卻依舊不帶溫度。

「在我下車前，把昨天拍的那五張照片發到Echo上，連同語音回報一起。貼文內容……我替妳擬好了。」

她將手機遞過來，畫面上顯示著一段文字：

「昨天的琳奴太騷了，根本沒資格穿內褲，只能裸著讓主人驗貨。這些照片，是我這隻母狗獻上的第一份禮物。求羞辱、求下賤，求主人的每一個命令。琳奴會努力讓自己更爛。」

曉琳雙手顫抖地接過手機，臉頰瞬間染滿紅潮。她知道Echo的觀察者至少有數十人，那些熟悉或陌生的目光將會在貼文一出後聚焦在她的身上，放大每一寸羞恥、每一滴濕潤。

「妳有三分鐘，發完再進辦公室，懂？」

「是……晴語……我、我會照做……」

「叫什麼？」晴語挑眉，語氣一沉。

「琳奴會照做……請晴語導師放心……」

「很好。」

晴語推開車門下車，短裙隨著動作輕輕一擺，毫無留戀地轉身走向總部大門，只留曉琳獨自坐在後座。

車內忽然變得安靜得可怕。曉琳的呼吸一陣緊一陣急，手指在Echo介面上滑動，選取那五張照片——裙底露出的微光跳蛋、跪姿低頭時的鎖骨、撐開大腿的一瞬……每一張都像是剝光她的皮膚。

她複製晴語給的貼文，盯著那一行行文字，最後再加上一句：

「琳奴願意成為主人們羞辱的玩具……請狠狠命令我。」

指尖停在「發佈」按鈕上許久，最後深吸一口氣，按了下去。

畫面彈出通知：【貼文已發佈至觀察頻道｜目前觀察者數：46人】

她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整個人癱在座位上，雙腿夾緊，額頭抵在玻璃窗上，連呼吸都像被羞恥堵住。

Echo傳來輕微的提示音，第一則留言已經出現。

「妳這母狗舔完了沒？嘴這麼甜，是不是該直播檢查一下？」

曉琳閉上眼睛，咬緊唇瓣，強迫自己從車上站起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進入大廳時，空調冷冽，與體內殘留的熱度形成極強反差。她拖著還在微顫的腿步入電梯，身體因跳蛋餘震仍在不穩地發抖。

電梯內只有她一人，但鏡面反射中的自己——披著罩衫、裙襬略亂、項圈露出一點弧線——讓她忍不住側過臉，彷彿這樣就能逃避那副「琳奴」的模樣。

Echo彈出另一則留言：

「這點羞恥就讓妳高潮了？那妳還能幹嘛？想不想試試公開語音？」

她緊咬牙關，深怕自己真的會因某條命令而在辦公樓層裡崩潰。

電梯抵達總裁辦公樓層，「叮」的一聲像是斷頭台落下的提示。門打開，顧晴語已站在走廊另一端，雙手抱胸，等著她。

「琳奴，現在是上班時間，但這層樓的規矩，妳還記得吧？」

「……記得……」

「那還不快把外套脫了、跪好，向主人請示進入。」

曉琳顫抖地卸下罩衫，裙擺下是毫無遮掩的羞辱配件。她雙膝落地，額頭貼近地面，低聲開口：

「請主人允許琳奴進入工作……琳奴已準備好接受任何命令……」

站在門邊的顧晴語按下門禁，玻璃門應聲而開。她微微一笑，像是對這副景象感到無比滿足：

「進來吧，妳的觀察期，才剛開始而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辦公室內寂靜如水，總裁辦公桌後的身影如往常般挺直。李成文側頭望來，目光淡淡落在曉琳半跪進門的身影上。

他沒有多說，只淡淡開口：

「觀察日第一天就遲了兩分鐘。」

語氣不重，但每個字像是一種警告。

「琳奴…琳奴會改正……請主人責罰……」她幾乎是本能地低頭請罪，手指緊貼地面，身體繃得發抖。

「不急。先坐回妳的位置。Echo觀察者們已經很期待妳今天的表現了。」

她站起來、走向屬於她的那張辦公桌。椅面冰冷，裙襬太短，皮膚與座墊的接觸直接、毫無遮掩。而體內的跳蛋，依舊未關。

螢幕亮起，Echo介面自動彈出：「觀察日進行中｜目前評論：22｜獲得讚賞：8｜打賞：2」

她雙手落在鍵盤上，彷彿要開始工作。

但那一聲聲提示音，卻像催促她墮落的節奏。

同一時間，渝城高新科技園區外，一輛黑色公務轎車正穿過清晨交通高峰，朝浩然集團核心大樓駛去。

後座的陳芸靜靜坐著，銀灰色西裝剪裁俐落，資料夾整齊地橫放膝上，手機貼著大腿。她的姿態一如往常沉穩，甚至冷淡，唯有指尖無意識地在資料頁角輕敲，洩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壓力。

副駕上的陳凱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單手玩著車窗開關，語氣含著玩笑：

「姐，妳這種打扮是去談判還是去應徵浩然女僕團？我聽說他們總裁樓層都用得很不一樣……」

「閉嘴。」

她語氣平靜，但語尾卻不自覺地尖銳了一點。

「妳幹嘛這麼緊張？平常不是誰都不放在眼裡？」

「我只是知道這件事不能失誤。」她低頭翻著資料，試圖用理性壓住內心浮動。

但翻到第三頁時，手機在腿上震動了一下。

她本想不去理會，但餘光掃到彈出的通知欄，胸口卻像被針扎了一下。

【Echo｜觀察者 Z06 向您發送了一則打賞留言】

她指尖一僵，還是點開了畫面。

「今早的回覆還沒更新？

我想聽妳唸一次昨晚那句話。

現在應該是在車上吧？

忍得住的話，就當我沒說。」

她的喉頭緊縮，記憶像被這幾行字活生生喚回——

清晨六點，鬧鐘響起的瞬間，她本已習慣性地打開Echo，打算完成Z06前一晚給的任務回覆。

她甚至已經構思好要錄的內容——一段低聲、壓抑、卑微地請求命令的語音，模仿著自己在床沿伏跪的樣子。

「請主人讓我服從……請您指示我今天該怎麼做……這隻母狗只想被用……」

她在腦中默唸了好幾次，甚至已經打開錄音鍵，卻在按下前被陳凱的敲門聲打斷。

「快點啊，我們要遲到了。」

她立刻把手機丟到床上，裝作從未打算做什麼。

但那段語音至今仍停在Echo草稿中，而Z06這則訊息像是針一樣把那份羞恥翻了出來。

她將手機螢幕反扣，假裝翻資料，卻沒注意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微微發熱、繃緊。那句「忍得住的話，就當我沒說」，像一道無形鐐銬，悄悄拴住了她整個思緒。

「妳還好嗎？」

陳凱的聲音打斷她思緒，她回過神，神色平靜地搖搖頭。

「沒事。」

車窗外的景色漸漸變得熟悉，高樓密布、秩序森嚴。浩然集團那棟標誌性的灰色塔樓近在眼前，氣場強大得彷彿能將人吞噬。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手機重新塞進公事包裡。

──

浩然大廳。

顧晴語與王曉琳早已在接待區等候。晴語如常冷靜、目光精準，曉琳則略顯拘謹，西裝外套下的羞辱穿戴讓她每一個呼吸都像壓在刀尖上。

「遠睿集團，陳主管與陳先生，歡迎來訪。」晴語淡淡頷首。

陳凱一眼就認出了曉琳，眼神只停了一瞬，隨即語氣若無其事地開口：

「沒想到是妳陪來接待。倒也合理。」

他的視線輕描淡寫地略過她頸間那條幾乎藏住的細鍊，語氣沒有挑明，卻故意留了一絲曖昧的空白。

曉琳強撐著笑容鞠躬，「您好……」

Echo界面悄悄跳出一條評論：

【觀察者 Z19】：

「妳這副樣子連前男友都看不出來？還不趁機給他表演一下？」

體內的跳蛋震動似乎在那一刻加重一階，曉琳雙腿夾緊，手指死死握緊文件。

「控制好表情。」晴語低聲在她耳邊道，「琳奴，今天觀察者不少，要撐住。」

「是……晴語導師……琳奴會忍著……」

這一幕落在陳芸眼裡，她雖然無從得知細節，但這空氣中某種若有似無的壓迫感卻讓她後頸發緊。

「請問洗手間在哪？」

「我帶妳去。」晴語微笑。

──

女廁。

隔間門鎖上的聲音像一個隱秘空間的開啟。

陳芸將包放在洗手台上，深吸一口氣，終於打開Echo。

她看了一眼 Z06 的訊息，然後咬了咬唇，按下錄音鍵。

她壓低聲音，跪坐在馬桶蓋上，裙擺微亂，緊閉雙腿。

語音裡，她一字一頓地說出：

「這隻母狗……剛才忍了很久……終於偷偷溼著錄下來了……」

「……請Z06主人聽完之後……處罰這種自作主張的賤貨……我……真的不配挑時間……」

錄完，她的手發著抖地按下傳送。

Echo瞬間回傳：

【Z06】：

「很好。下次不要再猶豫。妳的喘聲，我會反覆聽。」

她癱坐一會兒，才起身將外表打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走出廁所。

──

會議室。

曉琳與晴語已端坐一側，陳凱一派輕鬆，只有陳芸的呼吸還沒完全平穩。

玻璃門開啟，李成文從房內走出，身穿筆挺深灰西裝，神情淡漠，目光卻如冰刃般銳利掃過每一人。

「遠睿的客人到了，請入座。」

他的聲音沉穩如鐘，卻像是早已預設好這場會面將如何進行。

對曉琳，是觀察日的第二場試煉。

對陳芸，是尚未覺察的、初步馴化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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