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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燎原野火,2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06 14:15 5hhhhh 1150 ℃

“嚯!太诱人!你居然会放弃蛊虫操控这种极品,更让我意外的是他竟然依旧想着你!这是完完全全的肉体恶堕啊……”庄豹子好似也看呆了,许久才拿起镇辰十孔,“来吧。”

他明显知晓十孔埙如何用,摁住一孔轻吹,拴虫便出了来。他捏着在指尖弯绕的小虫问:“这虫何用?”后又补了一句,“得如实回答。”他蹲下掰开石钏的嘴,石钏依旧没有反应,呆滞呢喃着些东西。

杨云吞尽量平息怒气,说:“这虫对他没用了,他现在回忆的就是一二孔的蛊虫。虫名为栓,可以通过口鼻抑或精窍扎根精室,每日在日中和黄昏进食精水,引发宿主下腹灼痛,如百足虫在体内扣弄,让宿主酥软腿麻无法行动。”

“取名为【栓】?真有意思。”庄豹子兴致盎然,丢下石钏走到渔夫身边,在对方恐惧中托起他那依旧硬着的阳物,将蛊虫放了进去。虫子在顶端蠕动几下便往里头钻,渔夫大喊大叫,害怕不已。但庄豹子等了许久,都未见渔夫有什么特殊异常,皱眉看杨云吞:“你莫不是骗我?”

杨云吞嘲讽道:“你把他道儿堵了,虫子哪能进?”方才庄豹子说把渔夫那处塞了种子,虫子自然进不去,庄豹子认可他的话,指着渔夫下体道:“你将种子挤出来先!”

渔夫一脸苦涩,身上的汗水与血液混杂,用尽力气排泄,尿水推动尿道里头的玩意儿。他的表情十分痛苦,膨胀的肉屌一直在抖动,憋了大口气又松下,如此往复好几次。庄豹子显然对他没有什么耐心,走上前去一脚踢在渔夫的卵蛋上,只听见声极其刺耳的哀嚎,尿水冲破阻塞将里头的东西喷了出来。黄澄澄的尿液在木地板上迂回,骚臭味弥漫,此刻杨云吞才看见几颗黑球在地上滚动,那就是塞在渔夫体内的【种子】,也明白了为什么操着石钏还哭哭啼啼。

数量大概有四五颗,墨绿色,若只是这样还不至于让一个男人如此痛苦,最邪恶的是种子上竟然长着密密麻麻的刚毛!想象这种东西在尿道里滑动,那完全不亚于割肉的苦痛!庄豹子将这些种子又重新捡起来,随意擦拭几番收入口袋,说:“这是对他的处罚,他没将你带来这里还在外层丢了我的面子。这种子外头长满了毛,我第一次给渔夫塞这东西的时候他可爽了,明明滋滋冒血还能射得出来!现在尿道变得坚韧,反而射不出来了!或许是我锁了他太久吧。”

正要将喷出来的虫子再塞回去,忽然听杨云吞说:“直接用第三孔的虫吧。”庄豹子疑惑看向杨云吞,“——他已经被我下了拴始二虫。”

“原来如此,精室为拴,那第二虫为何叫始?”庄豹子是知道渔夫体内有虫的,他一开始就说找到杨云吞是知晓石钏体内有虫子留下的痕迹,那渔夫体内两虫必然也瞒不过他眼。杨云吞直接告诉了他始虫命名缘由。庄豹子很佩服取这名的人,两虫之名恰如其用。

“那第三孔是何虫?”

“我称其泥虫。只因它诞生于泥巴里。”

庄豹子吹奏第三孔,可是却迟迟不见虫子出来,杨云吞道:“泥虫七日出一只,只能活三日,你运气不好,正好碰上虫死。”

“不应该……”庄豹子抚摸十孔埙思索起来,“镇辰十孔里的虫即使无法源源不绝,也应当不会在里头死虫。你没撒谎?”

“我骗你作甚?”杨云吞轻蔑回应。

庄豹子狐疑看他,心说反正都栽在自己手里了,那便等上几日,届时用其他人试蛊。想到这儿庄豹子冷哼一声,问:“那这泥虫何用?”

“泥虫用以操控他人心神,被泥虫侵入者将迷失自我,在这期间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包括洗脑。”实际上泥虫并非这等作用,杨云吞不想告知他,随意编的。

庄豹子听了却欣喜若狂,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世间还有这等蛊虫?难怪有七日一出的限制!如今我拥有了这虫,枯烂众将势如破竹,捅翻大铜皇帝!哈哈哈……”庄豹子的反应有些出乎杨云吞的意料,细想来或许他没见过这种手段,毕竟泥虫是直接作用在“心神”上的,不像拴始二虫只能停留于肉体。

“很好很好!第四孔呢?你快告诉我第四孔!”庄豹子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杨云吞便告诉他:“四孔虫名叫【窗】,可以直接提升某个人的心神境界,无视世间存在的【影响】,如开了一扇窗。”

庄豹子的笑容缓缓消失,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杨云吞,试图从他的面部表情中捕捉到任何撒谎的蛛丝马迹,他沉声说:“世间怎会有这种蛊虫?”杨云吞被这如炬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毛,却依旧强自镇定,坚持自己的说法:“你信或不信,与我无关。”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埙声响起,庄豹子揪出虫一看,果然与一二孔的虫不一样,又黑又肥,身上的肉块好像是聚合在一起的,显得极为怪异。

“你可给自己用过这【窗虫】?”

杨云吞轻笑:“那是自然。”

“若你撒谎,可就怪不得我了。”庄豹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囊,上头绣的也是一棵树。尚未待杨云吞回过神来,庄豹子便迅捷地将锦囊打开,在杨云吞鼻尖轻轻一晃,而后又疾速收回,仔细系好。杨云吞只觉一股馥郁花香扑鼻而入,刹那间,脑中仿佛真有棵树在蓬勃生长,然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异样。庄豹子见状惊愕得呆若木鸡:“竟真有人能无视影响……”杨云吞这才意识到,庄豹子锦囊里的玩意儿可以造成影响,不知何物,但看起来影响非常弱,以“闻”来施加影响。

“枯烂花瓣通过香气造成影响,被影响者将会瞬间苍老,而后慢慢变成树。但你,你能无视这影响,真是因为【窗虫】?”庄豹子再次变得嬉皮笑脸,“虫要如何用?”

“持有者捏碎它便可以了。虫子效用都告知你了,你可以将我解开了吧?”杨云吞盯着眼前石钏慢慢闭合的后穴,竟有种将拳头破进去的冲动。

“不急不急!”庄豹子两巴掌打醒了方才因为剧痛而昏厥的渔夫,他醒来时又尿了两股,说:“爹爹饶了我吧!”

庄豹子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解开他的一只手,说:“将这虫捏碎,告诉我你的感受,然后你就可以去上根了。”

“逃不走。渔夫是逃不走的。渔夫心中思量,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他接过那条肥硕的黑虫,狠下心来将其捏碎。而在虫子崩碎的瞬间,庄豹子才察觉到异样,扭头看杨云吞,却见少年看个死人似的看他,这眸子太空洞太死寂,庄豹子看着看着便昏了头。他有过这种感觉,在尚未成为枯烂信徒前他是个猎户,在身处生死攸关时,他的心底会涌出那种冰冷,好似某种冤魂在心底哀嚎呐喊:快死吧,快死吧!

茫然间迷失自我,回神时人已不在金叶楼了。

“这……”庄豹子混沌在巨石上,看着周围的色彩,恍如隔世,“我,不,我不能离开大树……”他立马看向杨云吞,恶狠狠一如杨云吞方才见到石钏处境,“你……敢耍我?!快让我回去!”他的怒吼在空中回荡。

杨云吞依旧在轮椅上,肉虫的影响可以连带衣物实体。他手腕微动,一块泥土从怀里飞出,割断了身上绳索,掉下些许碎泥。

“你把渔夫身上的虫子杀死就能回去了。”杨云吞面无表情,起身脱下衣物蒙在如傻子般的石钏脸上。庄豹子心慌慌,下意识听了杨云吞的话,举起手就要往渔夫身上砸。

于是他看见了,看见了渔夫身上的神明——那是一种充满蛊惑的力量,他毫不怀疑任何人见到都会为之疯狂!那是宝石是金子是活生生的欲望!

他勃起了。

手凝滞在空中,耳边是杨云吞厌恶的低语:“我以为石钏是背叛了我,我能接受他用那玩意儿去弄谁。但是后头不行,那里永远属于我!你竟敢让一个男妓去干我的将军?”方才杨云吞的言语与动作全是谎言,他在看见石钏的那一刻便无法衷心祝福庄豹子。不过既然庄豹子想知道十孔埙里的虫子效用,那便让他亲自体会体会!

“你也感受感受渔夫的肉屌吧……”杨云吞从他手里掰过十孔埙,将拴始二虫放进他那炽热的裆中,嫌脏又在他身上抹了两巴,而后笑说,“幼虫堵精,你便无法泄出,摇动你的骚臀坐个爽罢!”

而后是渔夫的嚎叫,庄豹子的呻吟,阴沉的天空是背景,闷热的风是推手,杨云吞是观众——他看着庄豹子凶恶的脸庞变得淫荡,看着他紧绷的大腿肌肉痉挛,看着他身下的肉屌在进进出出。此刻杨云吞竟然痴迷起来,让一个男人的“不愿”变成“愿”,这就是力量,是镇辰十孔带给杨云吞的力量!管他是什么枯烂众,管他手上有什么诡异手段,在绝对力量前面也只能像这庄豹子般摇尾乞怜,意图在身下的阳具中获得无上的快感!

庄豹子的身材很不错,上身的蛟纹更为其添一抹恶性,杨云吞很喜欢他的表情,往前的凶恶在此刻像是个笑话般破灭……

杨云吞走到石钏身边,摸上他下体处那黑色小锁,周边的毛发已被剃光,轻扭着肉躯,却没有一点儿淫液从锁里头冒出。

“还真是巧妙的东西……”杨云吞第一次见到这种淫器,不免好奇摸上去,谁知一摸吓了一跳,这木质锁竟是带有【影响】的!与庄豹子给他闻的那花香一样,带有『生长』的影响,只不过影响甚微,在触碰时才会感受到。而石钏竟然佩戴着这小锁『生长』,他会生长什么?他会变成什么?杨云吞一时好奇起来,没有给石钏取下那小锁。

“这便当作你爽约的惩罚罢!堂堂大铜将军竟被人调教成这副模样。”即使石钏现今经历的回忆是杨云吞造成的,杨云吞也不想因为他而自责了,此刻他更想做的是——褪下自己的裤子,抬起石钏的双腿,杨云吞问:“想要什么?”

毫不意外的:“想要……鸡巴操……云吞……给我……嗯啊——”尾音陡然上扬,杨云吞将滚烫刺进他的柔软里头,熟悉的快感瞬间散布全身,那是一种占有,是一种绝对的主动权!而在杨云吞进入石钏之后,忽的感觉到下身膨胀得更大——那是木锁的『生长』,竟然能够使雄具变得更加威武!单单从后穴进入都能受到影响,那石钏的下身直接接触不得生长为巨龙?

可那是锁,紧紧禁锢着他黑红的肉屌,不见一丝一毫的缝隙。杨云吞在石钏的根部看见一个小鼓包,一摸就是一个爽叫,这是庄豹子说的“堵”,他用的定然是那毛茸种子,被堵着无法泄出。石钏变得失智,不仅有“回忆”的压迫,还有无法泄出在其中作用。想到此处杨云吞更加爽快,今日所有的不满与怨恨都在此刻得到释放!

“石钏,你得是我的。今后你想走都不得走了!”杨云吞隔着石钏脸上的布料吻上去,感觉到石钏昏沉的回应,于是腰部冲击更快,肉体击打声毫无阻拦在巨石上空传播,杨云吞也在这次的释放中得到改变——若是失去安全感,那便找回来,即使会付出巨大代价。

只要属于自己。

……

在石钏体内出来三四次,杨云吞即使有土块恢复也疲倦不堪,被巨大的空虚感所包围。他将昏厥过去的石钏丢在那儿,拿起镇辰十孔走向庄豹子,这恶汉依旧在呻吟爽叫,一手飞速撸动,另一手箍着渔夫的手臂,他竟借着渔夫的手臂拳交!而渔夫的状态极差,翻着白眼昏死,下体萎靡至极,周围全是干涸的白斑,估计已被庄豹子生生榨干。

场面恶心,杨云吞不想细看。捧起手中十孔埙:

青幽幽,青幽幽

吹骨笛,磷火晃

挖战壕,叠尸墙

风一啸,散罢散罢

……

吹完也不管庄豹子如何哀嚎,杨云吞一脚将他踹下巨石,下方瞬间涌出大量藤蔓,一时间血腥无比。

此刻杨云吞才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早已不是一年前的放牛娃,他回不到曾经,世事始终在“影响”他,他的心变得坚硬起来,可同时也丢了什么东西,找不回来。

本想回金叶楼,但杨云吞困得不行,那楼不知还有什么危机,于是便在巨石上睡了——反正石钏壮实不怕压。

醒来时被石钏抱着,阵阵鼾声,看来石钏已从回忆里出来。杨云吞本不想吵醒他,只是自己稍稍有所动作,石钏便醒过来。他看着杨云吞,露出尴尬的笑容,他提议的分头挣钱,却把自己挣没了,还搭上杨云吞。

“我……我这。”石钏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看了眼四周才道,“咱们咋又到这里来了?莫非那个神龛一直跟着我们?”

石钏将杨云吞紧紧抱在胸口,其实此刻的巨石感受不到任何危机,石钏这么说这么做只是想得到杨云吞的原谅。

“石钏,你是将军吧?”

石钏点头。

“在军中,失信者会有惩罚吗?”

石钏脸色一苦:“有。会被鞭打惩罚。”

“那你记着,出去之后自己找个鞭子。”杨云吞冷道,挣脱开石钏,“现在我先收点利息。”抬起石钏一腿让其露出黝黑深邃。剑出!汉子惨叫,如虎穴里钻进另一种野兽,爽得他趴在地上抽搐——大部分的功劳都是那木质小锁的『生长』,石钏的下体始终在生长却得不到解放,于是转变成过量的情欲,任何肉体上的风吹草动对他而言都爽得厉害。

“呃啊——!慢点儿!云吞!要……要爽死了……”猛烈的抽插让石钏逐渐回想起在石头府的某一夜,他实在忍受不住蛊虫的进食而使用了玉势,当然杨云吞的雄器是那种坚硬比不上的。被插入时石钏并未感觉到多羞耻,当时他想是只要能缓解蛊虫进食时的苦痛,让他怎样都好。

到底是什么让他沉迷于杨云吞呢?是他将军做久了,想要找乐子,想要反过来被弱小者掌控,想要寻回年少时的激情。杨云吞——他拥有着强大力量,即使少了只眼睛也无法掩盖他的光芒,往后他定能名震天下,到那时,石钏这个铸铜铁腕在他身边,只能是一条狗,但那又何妨?弱小者在他眼中成长为强者,石钏愿意给他当狗操,现状只是将过程提了前。

“啊啊……嗯啊……!”石钏忽然躬起身,尾音上扬。杨云吞便专对这点桩,桩得愈发起劲,桩得石钏愈发放开,情色的淫叫向远处传去。昨夜杨云吞干的是半死不活的肉块,现今干的才是活生生的将军,他把石钏右腿抬得老高,整个人如“丄”字形,黑色小锁下的卵蛋被顶得乱晃。直至此刻,石钏才真正在杨云吞心中立下一块碑,坚实如大地。

杨云吞痴迷石钏的肉体,恨不得将其撕咬吞入腹中。他的舌头滑过石块般的小腿肌肉,感受石钏旺盛的毛发,品尝他分泌的汗液。石钏痒得难受,但整根右腿都被杨云吞环抱,后穴传来的刺激更是让他腿软至极,只得一边笑一边叫,低沉而响亮。

“石钏,你得保证,保证往后只允许我杨云吞操你,保证不让任何人碰你的后头!”杨云吞喘着粗气,语气中竟带着些许哀求。

石钏立马答道:“我保证!我以……哦啊……我以我的性命保证,只要我活着,我便不会让人碰我后头!我以我的……嗯……荣耀保证!”

在最后一字道完,杨云吞登上极乐,热流在石钏身体里激荡,两具躯体仿佛在此刻融化,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所剩呼吸与唾液缠绵。

当一切结束后,杨云吞吹奏《天黑黑》收回窗虫,除了庄豹子,几人都回到金叶楼。石钏把右臂的一枚金钏摘下,他说:“这八面金钏是我一直佩戴的,说来与你那镇辰十孔有些渊源,它是从八音之一【八面雷鼓】上取下来的金环,你镇土它能感知到另外一枚金钏的位置,成为镇土宗师后它会是你一大助力。上头有我的汗水、鲜血,有我过往的一切,往后这些便归你。”

杨云吞犹豫接过,石钏眼里头都是“我意已决”,杨云吞不想推来推去,况且这金钏确实有用,若是这次有这玩意儿,他可就不用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飞。

“看在这东西的份上,那鞭笞之刑给你免了罢。”杨云吞将金钏在手腕上比着,石钏手臂很粗,金钏也太大。石钏嘿嘿一笑,拿过金钏,环在杨云吞手臂上,轻轻镇土,那金钏便缩小至杨云吞臂围大笑,刚好箍住。

两人离开天字一号,向外头走。

杨云吞看着身上的新玩意儿闪着金光,问:“你既然可以镇土这东西,为什么还会被那庄豹子抓住?”

“这东西可不是土,无法如臂使指般操控。”

“所以你为什么会来到这全是木头的地方?”

石钏牵着杨云吞的手紧了紧,脸色微微发红:“这不是想挣钱嘛……”

“莫要骗我!”杨云吞停下脚步,“你难不成想卖屁股挣钱?成为这里的男妓之一?”

“这……其实……”石钏不想说,但又怕杨云吞细想下去,心说反正老夫老妻,这种事也无所谓,而后便道,“其实我从那林子出来后,就……硬不起来……”石钏的身音逐渐变小,但在安静的廊道里依旧清晰可闻。杨云吞呆滞几秒,忽的大笑,吵到石钏耳朵了,他的脸更红,又气又恼:“别笑别笑!我怀疑我是被那地方残留的影响制约住了。”

“你身上可没什么影响了!单纯是因为你在那巨石上泄出的阳精过多罢了!”杨云吞隔着布料摸上他的小锁,“不过这正方便了你戴上这锁,要是平常状态,这锁恐怕如何都锁不上!”

说到锁,石钏更急:“这锁用木头制成,又锁在宝贝处,你可有什么法子拆下它?”

“出去再说这事。你先告诉我如何被庄豹子制住的?”

石钏娓娓道来。将军在出了泛州界后便意识到这事儿,当时杨云吞还掐了他那处,他没感觉,下面软趴趴的,石钏吓坏了。到了泷平城钱花了精光,于是他便提议分头挣钱,还能避开杨云吞治疗。石钏皮囊好,他把自个儿当牛郎,有自信在这金叶楼里将一些个贵妇灌醉,让她们砸钱,这便是他的挣钱法子,第一日确实收到许多银子,但第二日晚,来的却是男的了。这人是庄豹子,他假装给他砸钱的客人,而后给他剥了一颗“腰果”——回忆的种子。后面的事杨云吞都知晓了,庄豹子不仅给他上面喂了种子,下边也喂,整个人变成记忆的奴隶。本想用钱治治那毛病,谁知出都出不去了。

听完他挣钱方式,杨云吞又感到心里头有股气,石钏喜好玩乐,挣钱不代表他能背叛自己。

“铸铜的官员会在两个地方砸下重金,一是斗兽场,二是风花雪月,只为取乐。我自认为长得不错,这是最快的方式……”石钏有些怯怯缩缩,铸铜被金嗓子的影响传播,他在那种环境中成长,他的观念中,以情色换取财物是极其普通的事,杨云吞理解他,于是哀叹一声,道:

“世上没有什么人伦道德了,你只是选择了铸铜人会选的那种,这是金嗓子带给你的悲哀。石钏,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你真的要与我走这程路吗?”

杨云吞语气很轻盈,但两人都知道这句话的认真。这是杨云吞给予石钏最后的机会,倘若石钏要走,那杨云吞会瞬间将心底的那块碑推倒。但石钏愣了片刻便笑说:

“——自然了。”

楼里弯弯绕绕,两人在里头迷了路。石钏很是无奈:“感觉不到大地的镇土就是个废物。”杨云吞则非常困惑,指着那巨木道:“不对啊,我记得就从这儿进来的!那庄豹子还在这儿把我绑了!”

“咱再走走,看有什么地方能出去。每个房间都去看看吧。”

杨云吞很是不忿,击败强敌,谁知竟被一幢破楼困住。

“这楼实在古怪,一扇窗都没有。”石钏去开门,杨云吞则拿着十孔埙与土块提防着。浪荡的呻吟传入耳,里头的场景是某个男人对着树洞撞击,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不予理会,接连几间房都是如此,危险倒没有,只是有些不堪入目,同时诡异感再次密布两人心中。

“我听庄豹子说过‘内层’两字,当时我觉得古怪,为什么进入他口中的内层后他才会安心,现在我觉得是猎物进入他的领域后所产生的掌控感。他一步步引诱我来到内层,自己从未出面,应当是个谨慎的人,但当我来到这里后他的谨慎变为过于自信,才使他命绝那巨石上。他的自信恐怕都源于这内层了。”杨云吞边走边猜测,看了眼石钏,他比自己更迷惑,失去土地的他如脱了水的鱼。

两人绕着又回到天字一号房,看见门上的纹样,杨云吞问:“你听说过「枯烂众」么?”石钏摇头,对着纹样仔细瞧,却没猜出个所以然。“庄豹子自称枯烂众,信仰的并非是三千神明,而是【大枯木】。石钏,大枯木也是神明吗?”

石钏渐渐严肃,轻触门上纹样:“人们相信大枯木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世界,而我们就身处其中一片。原本这只是个古老传说,直至几百年前鱼塘人的出现。”石钏手指点到树杈间的那只小蛇,“【泥之列车】游走于各个世界,拥有车票的人可以上车,去往其他世界……”

“所以鱼塘人是通过列车来的?”

“是。”石钏站起身,招招手,“目前不用管这些人,他们信仰大枯木本身,不一定是坏事。我怕的是这楼里或许还有其他像庄豹子一样的人。”

“他与我交谈时并未提及其他枯烂众,不过我有镇辰十孔与祝福,倒是不用太担心。”杨云吞摩挲埙器,石钏未置可否。向两边推开门,本以为渔夫依然在那儿,谁知竟不见踪影,没有多管,杨云吞去细细探索这房间。天字一号房名头很大,但里头的摆设却极其朴素,全屋只有几盏烛灯与一张落地床,杨云吞还记得渔夫与车夫听见天字一号四字时的欣喜,看起来不像装的,如此单调的房间是如何让他们兴奋的?杨云吞想起石钏在石头府的规则,觉得金叶楼的规则或许有相似之处,例如进入天字一号房的男妓会获得什么奖励。

“云吞,他在这儿呢。”

杨云吞扭头瞧去,只见石钏一手抬起了那落地床,里头缩着的正是渔夫。他看起来害怕极了,忙道:“别杀我,别杀我!”石钏把他拖出来,杨云吞才看见床底下有块小型空间,存放的尽是些奇巧淫器,长的圆的,不知所称的,甚至还有仿造牛马做出的假阳具,数不胜数。

“这庄豹子可真会玩!不知多少汉子被他调教过!”石钏自叹不如。

“他再多折磨男人的手段,也比不上我一只虫子。”杨云吞幽幽道。

石钏想起被虫子控制的痛苦,心头一寒,看着哭哭啼啼的渔夫来气,给他两巴,恶狠狠道:“老子不弄你!但前提是你要领我们出去!”

渔夫由悲转喜:“好汉说真的?”

“你带我们离开这儿,我放你一条生路。”杨云吞补充。

“是是!我晓得路,我晓得路,好汉手下留情!”渔夫很没尊严地磕头,高高抬起他那黑黝黝的臀肉,杨云吞从那堆淫器里找了件皮质短裤,丢向渔夫,道:“你穿上,我们走。”

渔夫感恩戴德,拿起皮裤一瞧才看见里头竟缝了个假屌,杨云吞也看见了,对石钏露出个“我不知道”的表情,略显尴尬。不过渔夫稍微挣扎便努力穿上,进入时还适当地呻吟几声给杨云吞听,想来是误会了杨云吞的本意。

廊道狭窄,渔夫在前头不自然地领路,石钏在后头防备。渔夫告诉两人内层的门只有庄豹子能打开,而今庄豹子已死,唯一离开的路只有走树根。

“这地方被爹爹种了一颗巨木,金叶楼是外层,围绕巨木而建,是爹爹让我们服务女性的地方。巨木里头是内层,男人们会被领进内层,用自己的阳精浇灌巨木,爹爹收获种子,强迫更多的男人与他签订『合同』。”

“合同内容是什么?”石钏好奇,杨云吞倒是从车夫那儿了解到一些,不过渔夫说的合同却与车夫所说的截然不同。

“合同其实就是爹爹给我们撒尿那道儿塞进种子,然后戴上鸟笼。无法取出,他说这是合同,但对男妓而言这是禁锢,禁锢男妓释放的权利。只有到天字一号房,爹爹才会给我们解开锁释放。”渔夫可怜兮兮道。

杨云吞这才明白天字一号房对男妓意义,这是庄豹子给男妓们的奖励,后想到昨日那时髦女,不禁疑惑:“那你们要如何满足那些女人?”

“呃……”渔夫露出窘态,扭捏道,“并不需要满足她们……男妓才是在金叶楼里被捅的,不管是男抑或女……”

这话说得杨云吞脑子转不过来:“女人没那玩意儿……等等,假的?”

渔夫点点头。石钏则笑道:“这在铸铜上层里是很常见的事,寻欢作爱,淫事居多。”见杨云吞狐疑看他,连忙道,“我可没!我只做上头的角儿!”

“你说那地方被种子塞住,那要如何排泄?”杨云吞继续问。

“不需要。爹爹将种子种在我们体内,一方面是控制,另一个目的是蕴养种子。种子会吸收掉尿水与阳精,让我们无法完成高潮。被蕴养完成的种子会根据器皿生成不同的作用。”

“『回忆』?”

“是有这种种子,但更多的是『欲望』。因为每个器皿都想要真正的释放,情欲高涨,也就造成了欲望种子。”渔夫似乎在这儿待了很久,对这些事都了如指掌。

“由人培育出来的,带有本人情绪的种子……这倒很有意思。不知道我这种子会拥有什么属性?”石钏走在后头接茬儿,非但不为自个儿着急,还隐隐期待起来,杨云吞特想把他脑子挖出来看看里头是不是长了一个【金嗓子】。

“蕴养种子在我看来,有点像影响,只不过反了过来,是人对物的影响。”杨云吞本身能够制造影响,所以对这类事很敏感。

石钏觉得有理,道:“确实。但普通人是不能制造的,更大可能是种子在『吸收』,或者说种子的【影响】就是『吸收』。”

几人一路讨论,石钏起了想法,想搞几颗种子玩,他问渔夫:“你可知这些种子被庄豹子放到何处?”

“他收藏位置我不晓得,但这楼里每个男妓体内都有两颗,若好汉需要,我可以传达给各位同僚,今晚在外层当值的共十位,内层有……嗯三十九位。”说这话时渔夫不免瞥了石钏几眼,原本这汉子是第五十位,不过命好得人所救,眼中稍有瞧不起。有些人就是奇怪在此,明明自个儿没有本事,却依旧会去评判他人的地位——渔夫一直以为石钏是没有本事的,只是皮囊好看,但再好看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顶弄过?

石钏看懂渔夫眼中意味,不过他没多说什么,只因他知晓杨云吞在渔夫体内下了栓始,不需他动手这渔夫也会每日承受栓始的苦痛,他的宽容是对无知者的唯一怜悯。

“这般麻烦?不能直接去摘吗?”杨云吞替石钏问。

“种子在上头。”渔夫指指天花板,“而我们要去的是下头,巨木的根部。最顶部的门也只有爹爹能进,咱进不去的。”

石钏稍显沮丧。看出他真想要,杨云吞便说:“你将他们叫来要多久?”

渔夫略微思索道:“大抵要个把时辰。若是将男妓叫来,好汉可有开锁的手段?”

杨云吞摇摇头:“这锁很特殊,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开。”

“既然如此就不用了,我只是好奇罢了。”石钏扶着杨云吞的肩膀笑道。

杨云吞不再说什么,但心里头还是想给石钏点什么。三人一路下行,最终抵挡一门前,这门古朴,就在楼梯边,周围火光黯淡显得阴沉可怕,隐隐能听见门后有什么东西在动。

杨云吞两人一下警惕起来,却见渔夫毫无顾忌地打开门,男人的呜咽声变大,像哭又像笑,杨云吞不禁胆寒,石钏一手将他护在身后。这里的地板还是木头,杨云吞的手段显然比石钏更多,但石钏依旧如此做了。

渔夫招呼两人进去:“好汉,这里便是树根所在。里头的应当是被爹爹特殊奖励的人,当下正爽着呢!”

他这话让杨云吞想到那车夫,庄豹子说的那什么“上根”,恐怕就在这里。即便如此杨云吞也没轻易放松警惕,他手里攥着窗虫,若有什么不对他将立刻将虫捏碎。跟着渔夫走进,里头空间稍低,石钏若垫脚就会撞到头,昏暗又潮湿,空气中还有一股子怪味儿,让人十分不适。一踏入此处杨云吞便松了口气,只因他们踩上了泥土,脚踏实地的感觉让石钏轻松一笑,他又回到大地上了!

再看四周,首先吸引杨云吞目光的毫无疑问是那密密麻麻粗大的根须,这些根须从地上冒出,连接天花板,挡住了远处的隐约火光。其次看见的,便是一个坐在树根上的人——那是车夫,他两腿跨坐在弯翘的树根上,双手撑在身后,自行耸动着腰肢,他的下方好似是树根上的一段凸起,若细看,上头竟长满了密集的树瘤!没想到庄豹子所说的上根竟真是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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