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蝠醫【休診期間】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6760 ℃

「這樣說可能有點不合適,但總感覺世界上確實存在著能被伊法孕育出來的東西。」

歐洛倫左右撥開他腿中央褐色肌膚間,不該屬於男性的紅潤器官,那處微微顫抖,僅是因接吻而逐步濕濡,透明體液沾覆於厚且柔軟的花唇。手指往穴口磨蹭,晶瑩在會陰及小蒂上塗抹均勻,腕部一轉,手心向下,兩個指腹摩擦內壁,舌面湊近,嘬吻難掩戀慕和興奮。

伊法不由自主地仰起臉,渙散的視線掃過診所內架上的書籍藥品種種,最後駐留於戀人的髮旋,稍微湊近,除青草和沙塵揚起的乾燥外,便是與暝視龍待在一塊,容易染上的冰冷氣味。

本應使人思緒清晰者,愈發令他淪陷,白髮男子無意識地推開書桌上攤開的文件,蜷起腳,臀部挪動至椅面邊緣,以僅剩的理智制止自己向對方索求更多。不為掩藏心思,而試圖維護開拓的順暢,及舌尖挑逗拹來的快意。臨時起意的歡愉禁不起彼此時間的片段與短暫,門上鎖了、營業招牌往內翻轉了,但不隨時可能有急診病號來訪。

「聽起來真費解⋯⋯」淺處的敏感點被因長期農作而生的粗繭猛地擦過,伊法費了不少心思,方得穩住聲音,「那麼,具體而言、是什麼呢?」

「我說不上來。」

短句有一半悶在水聲和吸吮中,歐洛倫捏住肉瓣上方可人的陰蒂,力道格外地輕,導致舌面磨搓而過所帶來的刺激,完整地作用於腦中,無過多干擾,他反射性地調整呼吸,膝蓋顫抖,明白穴肉裡濕潤更甚,暖流向外淌出的每一秒,都將拋光恥意,越是想表現理性,文明規制與粗野的界線越是模糊。男子不認為矜持所為必須,可警惕催生對聲音的敏感,自己必須條理分明地辨別那出於人、龍,抑或歐洛倫,方能舒心地接納快意片刻。

「可是,就像小龍會跑去找媽媽一樣,如果我可以變成胚胎,在伊法那裡成長、出生,我可能就會覺得自己很幸運。」

「我覺得你想表達的是,你從很久以前就很喜歡我?」

「不,這之間有明顯的區別。」

「好、好,你先停一下。」

不同於其他人的東西長在身上,不代表自己就得接受其存在;同樣地,平時不特意提及、針對此事埋怨或發點牢騷,亦不該將這份沉默視作坦率的承擔。男子曾從織物與紙本書上見過別的案例,而把他包含進去的話,則不會有任何一個病號,擁有較他更加貼近完整的生殖系統。

最為正常的最為畸形,放下、接納種種觸手不及,只是藍色長髮的青年貌似忽略了此般錯誤。

令人疑惑又無奈地,伊法在十歲出頭初經,歐洛倫也頭一回曉得了他的異處,卻無探究的激進,而冷靜地撕開自己的兜帽,包紮似地讓他安全且全程保密地回到家。

儘管不願相信,但對方或許已經感知到,即便風險極高,自己依舊有機會懷孕生子一事了。

因為這傢伙總是非常敏銳。

「聽著,哥們,不管你怎麼想,有些話放心裡就好。」

「……你討厭我了?」

「我根本沒這樣說。」

青年眼中委屈一閃而過,稍長的瀏海因臉龐低垂遮去雙目,收緊嘴唇,含住柔嫩的外陰上部,連同肉蒂吸吻不止。腿根的顫抖逐步明朗,伊法眸中迷茫,脫去厚重皮質手套的右手輕輕按壓腹部,使自己屏著呼吸,微弱的缺氧和快意交結,敏感處的酥麻更甚,他甚至能感覺到那與真正的陰道相差不遠的窄小肉徑,正夾緊手指,並不斷泛出黏膩與溫熱,流溢的體液其質地似於稍加稀釋的蟲蜜,而對方長睫輕搧、舔舐不斷的模樣,更使人認知錯亂一剎,以為那全是甘美。

「你太執著了,歐洛倫。」

吸吮停歇,唇瓣離開時,細微得風吹便散的水聲,未逃過靈敏的感官,男子麥色的臉部肌膚刷上紅潮。被持續刺激著那與自己還有些矛盾的部分,等同該存在獲得彰顯,身體獲得的愉悅是真的,只精神上的受辱感搔弄鼻腔;心理與生理齟齬,耳壓恣意地升高,他曉得吐露的話語,但聽不清。

「也不是說這樣不好……」

對方聞言、頷首,完全明白了他的話似地面露純真,頭頂的蝙蝠耳朵隨之晃動,抹了把嘴,開始解褲頭。

「等等,你在做什麼?」

「我覺得伊法的意思是,我們不能一直停留在這個階段。該進行下一步了。」

歐洛倫手勁很大,因此男子未選擇直接阻止,而以困惑和詢問的眼神,在對方雙眼與褲襠徘徊,直到繃緊的布料中,釋放出硬挺的熱塊,他才停止審視,直面兩潭略帶急切的異色水窪。

「交給我,伊法。」

「……哪次沒交給你。」

乾笑幾聲,看著眼前那被自己襯托得格外猖狂且招搖的器官,嘴角弧度僵硬,緩步平直下來,他輕聲細語。

「待會慢點。」

「嗯。」

不知是否因無從對比,歐洛倫分身的尺寸令人望而生畏,縱使交媾多次,伊法都沒能在直面該物的第一時間表現坦然,自然對青年單音節的應答,抱持少量遲疑與不信任。隨自瀆的手法漸漸順暢,他得以觀察本就通紅、顏色偏深的莖體從蓄勢待發變得按捺無法,青筋膨脹,使外觀更具攻擊性;揉捏至頂端,閉合的鈴口因施力微微分開,稀薄的考帕液泌出,整個龜首因而濕漉漉地泛著水光,存在感愈趨強烈。

「伊法,可以了嗎?」

禮貌性的詢問從上方傳來,他才察覺自己已下意識地盯著那根東西好段時間,猛地抬頭,四眸交會,又因羞赧立即瞥向他方;期待讓對方白淨的臉龐酡紅盡顯,俊美端正的五官皺起,眉頭聳得高高地,猶如一隻受委屈的犬科動物。

「我忍不住了。」

緩了好幾口氣,伊法作勢咳上兩聲。

「來吧。」

前端往花唇蹭弄、摩擦,偏離正軌的前挺甚至朝肉蒂輾過,男子難以辨別那究竟出自玩心或無意,畢竟歐洛倫慾意膨發或感到挫折,均會皺著眉頭。出於無奈與情愛的急迫,他伸手扶著那份燙熱,一步步引領至體內。壓迫感率先侵襲腦部,小腹裡彷彿都要被撐開,再覺察戀人才進入不到幾公分,體溫融合、不分你我的沉醉順隨而來,青藍色的眼眸中生理淚水升湧。

「伊法,你還好嗎?」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說不要,因為歐洛倫真的會停下。

「啊……我很好。你呢,哥們?想動的話隨時能動。」

和青年做愛,等同強制性地與自身的異常毫無保留地赤誠相對,伊法一手扯住對方衣領,可看作拉近距離的舉動,另一手藉著體液,搓揉著敏感得稍稍碰觸便惹人直顫的小蒂,氣息倉促;粗壯的陽物往宮口下方一頂,悶痛更勝於酥爽,腰椎處又刺又癢,雙腿夾在了對方身側,他發出噎著了的聲音,吸著鼻水,嘴唇敞開,悶咳和粗喘像被某種黏稠液體浸透,而顯得濃郁難分。

極快的淺處蹭動帶來強烈的愉悅,而緊接其後的撞擊,則是將肉身推向制高點的關鍵,似如費心搭建起的精美模型,瞬時毀於一旦,或許參雜著挫敗和依戀,可當由破損中催生了直率且乾燥的快樂,腦袋即應聲停擺。

所有凌亂的髮絲,都交給歐洛倫向兩旁順去,他自己則被肉體的震顫刺激得腿根抽搐,死命閉起腳,把青年箍住,沒法動彈,但這也代表那根粗長硬挺的器物深埋媚肉間,被已變得淫亂飢渴的花穴無死角地包裹,不過數秒,精液的濃稠注入,伊法縮著腳趾,緊擁對方,直到和緩溫熱的吐息拍打耳畔,訴說著,假設繼續待在他裡面,東西一定又會硬起來,方鬆開手,轉而輕吻那人嘴角,唇瓣蠕動。

「別擔心我。還是說,你擔心的不是我的事?」

「不,呃……」

歐洛倫欲言又止,往他的鬢角磨蹭而來,耳內因此浮出酥麻,良久,把話語吐露。

「如果再不澆水的話,蔬菜會口渴的。」

「……」

伊法不小心笑出,隨即又擰著眉頭,告訴自己,這傢伙固然敏銳,但不須將之視為其唯一的特點——明察秋毫的,抑或渾然不覺的,都是歐洛倫,如此一來,他也不會對某些枝微末節的事倍感倦怠了。

「我本來預計你會在這待得更久。」

在青年的幫助下稍微打理凌亂的部分,男子的目光先落向對方的兩腿之間,才是那張略帶紅雲的臉龐,許是因其中蘊含的意味比想像的更直白,歐洛倫退了兩步,露出一副警惕神色後,緩緩放鬆五官,一字一字地,說得十分真誠。

「如果是伊法的話,貪心一點沒關係。」

「……哥們,你可真是……」

有種心思被勾破的感覺,令人刺痛但上癮。搖搖頭,他苦笑著,縮住語句,再重新開口。

「那麼,今後的話,也請多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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