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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体牢笼》,2

小说:TSF-特别的故事TSF-特别的故事 2025-09-06 14:14 5hhhhh 2510 ℃

程岩开始害怕镜子。

镜中的小女孩越来越陌生——她的眼神不再像他。当他试图皱眉思考时,那张稚嫩的脸只会露出困惑的嘟嘴表情;当他想要怒吼,喉咙里却溢出幼儿撒娇般的呜咽。更可怕的是,有时候,他甚至会在镜子里看到那个小女孩……对他笑。

不是他在笑。是她在笑。

"亲爱的,早餐好了。"林萱的声音从厨房传来,轻快得刺耳。

程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它们正不受控制地摆弄着睡衣上的卡通兔子图案,指尖揉搓着布料,像是幼儿寻求安抚的本能。他咬紧牙关,试图让手停下,可它们只是继续揉捏着,仿佛这具身体已经忘记了如何服从他的意志。

"我马上来。"他回答,声音却软得不像话,尾音甚至带着一点幼儿的黏腻。

餐桌上,林萱给他倒了橙汁,又在他面前放了一盘煎蛋和培根。程岩的胃部一阵翻涌——最近,他的味觉似乎也在退化,开始抗拒油腻的成人食物,反而对甜腻的牛奶和果泥产生渴望。

他拿起叉子,手指却笨拙地握不稳,金属与瓷盘碰撞出刺耳的声响。

"要我喂你吗?"林萱微笑着问,语气自然得像在询问一个成年人是否要加咖啡。

程岩的脊背发寒。

"不……不用。"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强迫自己用幼儿的手指握住餐具,一点一点切割食物。可他的手腕使不上力,刀锋在蛋面上打滑,蛋黄流了出来,像某种恶心的隐喻。

林萱只是温柔地看着他,仿佛这一切都无比正常。

"你今天有个视频会议,"她擦了擦嘴角,"记得穿正式一点。"

程岩低头看着自己——睡衣松垮垮地挂在瘦小的肩膀上,裤腿卷了好几圈才不至于拖地。*正式一点?*他现在连自己的西装都撑不起来,领带系上去像个可笑的装饰品。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像个乖顺的孩子。

视频会议开始前,程岩不得不站在办公椅上,才能让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他的小腿悬空,轻轻晃荡着,脚尖够不到地面。

屏幕里,分公司的经理们神情严肃,丝毫没有对"CEO变成幼女"表现出任何惊讶。

"关于上个季度的市场数据,"程岩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我认为我们需要调整策略——"

就在这时,他的喉咙突然发痒。

不是成年人的干咳,而是幼儿那种无法自控的、带着湿润感的咳嗽。他捂住嘴,身体前倾,咳得眼眶湿润,甚至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

屏幕里的高管们安静地等待,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抱歉,"程岩喘息着,声音已经染上哭腔,"我们继续……"

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

咳嗽变成了抽泣。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滚落,滴在会议文件上。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溢出幼童般的啜泣声——这不是他在哭,是这具身体在哭。

"程总最近太累了,"一位经理体贴地说,"需要休息一下吗?"

程岩想尖叫,想砸碎屏幕,想质问他们为什么看不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孩子!

但他只是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好……好的。"

程岩开始害怕睡觉。

因为每次醒来,他都感觉自己……变得更小了。

不是体型上的变化,而是某种更可怕的东西——他的思维开始模糊,记忆像被水泡过的纸张,字迹晕染开来。有时候,他会突然忘记自己原本的年龄,甚至短暂地困惑:我真的是32岁吗?还是说……我一直都是个小女孩?

更可怕的是,他开始做幼儿的梦。

梦里没有财务报表,没有商业谈判,只有色彩鲜艳的积木、甜腻的糖果,和一种模糊的安全感——仿佛被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的安心感。每次从这样的梦里醒来,他都浑身冷汗,像是差点被什么东西吞噬。

今晚,他蜷缩在床上,死死盯着自己的手,害怕一闭眼就会彻底变成"她"。

林萱从身后抱住他,手臂环绕着他瘦小的身体,下巴抵在他头顶。

"睡吧,亲爱的。"她轻声说,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像在哄一个婴儿。

程岩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会救他。

他们只会温柔地、理所当然地……看着他消失。

程岩盯着电脑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他……不记得密码了。

不是忘记具体的数字或字母,而是更可怕的东西——他的手指忘记了如何打字。肌肉记忆像被橡皮擦抹去,曾经流畅盲打的指尖现在笨拙地悬空,像初学电脑的孩童。

"程总?系统登录有问题吗?"秘书小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程岩张了张嘴,突然发现——他连自己的员工编号都不记得了。

"我……"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幼嫩的声线让这句话听起来像小学生在撒谎,"再试一次。"

他的手指落下,缓慢地、一个一个键地戳着,像第一次接触键盘的人。打错的字母比正确的多,最后弹出一条红色警告:密码错误,账户已锁定。

小林看了一眼屏幕,表情没有丝毫异样:"需要我帮您重置密码吗?就像上个月那样?"

*上个月?*程岩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

"好……"他低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消失的专业技能

下午的预算会议是一场灾难。

程岩盯着Excel表格,那些曾经熟悉的公式现在像天书一样。VLOOKUP是什么?数据透视表怎么操作?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看不懂自己曾经亲手设计的模板。

"第三季度的增长率需要重新计算,"财务总监指着屏幕说,"程总您觉得用哪种模型合适?"

程岩的嘴唇发干。他应该知道答案的。他曾经知道。但现在,他的大脑只能处理最简单的东西——比如屏幕上那些五颜六色的柱状图,让他想起幼儿园的积木。

"用……用蓝色的那个。"他听见自己说。

会议室安静了一秒。

"您是说回归分析?"财务总监恍然大悟,"确实,蓝色高亮的数据组最适合做趋势预测。"

程岩麻木地点点头。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它们正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幼稚的圆圈,像孩子在涂鸦。

语言的退化

回家的路上,程岩想买咖啡。

但他站在柜台前,突然忘了"美式咖啡"怎么说。

"要……要那个黑的,"他指着菜单,喉咙发紧,"苦的。"

店员微笑着点头:"一杯热美式,对吗?"

程岩如释重负地点头,却在接过杯子时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不会握咖啡杯了。

他本能地用两只手捧着,像小孩端牛奶一样小心翼翼。滚烫的液体溅出来,烫红了他的手指,但他不敢松手,怕摔了杯子会被骂。

怕被骂?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发冷。成年人的思维正在被某种更幼稚的逻辑侵蚀。

夜晚的崩溃

浴室里,程岩盯着牙膏,突然不确定该怎么刷牙。

他是上下刷?还是左右刷?

镜子里的女孩眼神迷茫,嘴角还沾着一点晚餐的酱汁。程岩伸手去擦,却看到自己的手指——它们正无意识地把酱汁抹开,像幼儿玩食物一样。

"不……"他颤抖着打开水龙头,拼命冲洗嘴巴,水流顺着下巴滴到睡衣上。

门外,林萱的声音传来:"亲爱的,需要帮忙吗?"

程岩看着镜中的自己——湿漉漉的脸,惊慌的眼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不用……"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最后的清醒时刻

深夜,程岩蜷缩在床上,死死抓着一支笔和笔记本。

他必须写下还记得的事情,趁自己还没完全忘记——

我是程岩。

32岁。

我是成年人。

写到一半,他的手开始发抖,字迹变得歪歪扭扭,像小学生的笔迹。

最后一句话变成了:

为什么大家都假装看不见我?

笔从指间滑落。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身体自动蜷缩成婴儿的姿势,拇指无意识地向嘴边凑去——

在彻底坠入黑暗前,程岩意识到最恐怖的事实:

他甚至开始习惯这一切了。

程岩的意识像一盏明灯,亮得刺眼,却照不亮正在崩塌的自己。

他能看见一切——看见自己的手指捏着钢笔,却写出歪歪扭扭的孩童字迹;看见自己的嘴巴试图说出成年人的词汇,却溢出奶声奶气的短句;看见自己的双腿在会议桌下晃荡,脚尖够不到地面,像只挂在椅子上的布娃娃。

最恐怖的是,他清醒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失控的躯体

董事会进行到一半时,程岩的膀胱突然一紧。

不,不是现在——

但幼儿的生理反射比成年人的克制更快。他猛地夹紧双腿,手指揪住西装裤布料,却已经感觉到一股温热正不受控制地蔓延。

"程总?"财务总监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您对这份提案有什么意见?"

程岩的喉咙发紧。他能闻到淡淡的尿骚味,能看到自己浅灰色的西裤上深色的水渍正在扩散——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平静地望向他,仿佛CEO尿裤子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他的声音颤抖着,幼嫩的声线像被掐住脖子的鸟,"休、休息十分钟。"

当他踉跄着跑向洗手间时,身后传来董事们理解的轻笑:"程总还是这么工作狂,连去洗手间都要忍到最后。"

思维的叛变

程岩盯着合同上的数字,突然发现自己的大脑拒绝理解它们。

这是三千万的预算表,他对自己说,你看得懂,你必须看得懂。

但那些数字在眼前跳舞,扭曲成毫无意义的符号。他的思维像被困在透明罐子里的蜜蜂,明明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却怎么也飞不出去。更可怕的是,某种更简单、更幼稚的思考方式正从裂缝中渗入——

好多零啊……像巧克力豆一样……

"程总,请签字。"秘书把钢笔递到他手里。

程岩的手指自动蜷缩起来,却抓不住笔。钢笔"啪嗒"掉在桌上,滚了两圈。他伸手去够,动作笨拙得像幼儿园的孩子在抓蜡笔。

当他终于握住笔时,发现自己的手腕正不受控制地画着圆圈——不是签名,而是幼稚的涂鸦,一朵小花,旁边还有个歪歪扭扭的太阳。

"程总的防伪标记越来越独特了。"法务总监笑着说,自然地抽走文件,仿佛CEO在合同上画儿童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语言的退化

"林、林萱……"

程岩想说"帮我倒杯威士忌",但舌头像被黏住了。他的声带振动,吐出的却是:"……要甜甜水。"

*什么?!*他在心里尖叫。

林萱却微笑着点头:"橙汁加蜂蜜?你最近果然喜欢甜的了。"

程岩的瞳孔紧缩。他张开嘴想纠正,喉咙却自动发出一声幼儿般的:"嗯!"尾音上扬,带着天真的雀跃。

他的意识在疯狂挣扎,但身体和低级神经反射已经结成同盟,正在一点一点绞杀他作为成年人的表达方式。

夜晚的观测站

凌晨三点,程岩缩在书房角落,就着台灯的光翻看自己曾经的笔记。

并购案风险评估……股权架构调整方案……

这些文字现在读起来像外语。他的眼睛能识别每一个字,但理解它们的脑区似乎被切断了。更可怕的是,当他试图做笔记时,发现自己的手正在纸上画满毫无意义的螺旋线,就像幼儿无意识的涂鸦。

书架上摆着他获得的"年度商业领袖"奖杯。镜面底座映出一张陌生的小脸——那个女孩正对着奖杯傻笑,口水挂在嘴角。

程岩猛地抬手擦嘴,却看到自己的手指上沾着饼干屑。

我什么时候吃的饼干?!

记忆出现黑洞。他的意识明明一直清醒,但身体却像被另一个人格暂时接管,擅自行动,留下零星的证据。

最后的求救信号

程岩用尽全力在日记本上写下:

我被困住了

身体不是我的

但我是程岩

救救我

写到最后一行时,他的手突然痉挛,笔尖戳破纸张。那些字母开始变形,"救救我"三个字越来越歪斜,最后竟然自动画成了一个哭泣的小人脸。

他的意识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像被绑在电影院椅子上强迫观看自己主演的恐怖片。

最可怕的是——

当他盯着那个涂鸦看时,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竟然觉得……可爱。

程岩站在公司天台边缘,十二层楼的风灌进他过大的西装外套里,鼓胀如一面将坠的帆。

他想跳下去。

这个念头清晰得像玻璃上的裂痕——只要一步,就能结束这场荒谬的噩梦。

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

他的小腿肌肉绷紧,却不是向前迈,而是瑟瑟发抖地向后退。幼儿的本能像钢筋般锁死了他的关节,恐惧激素冲刷着这具稚嫩的躯体,眼泪自动涌出,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程总?"身后传来保安惊讶的声音,"您在……吹风?"

程岩的嘴唇颤抖着,想说"别过来",吐出的却是带着哭腔的:"高高……怕怕……"

保安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反而蹲下来与他平视:"程总果然谨慎,亲自检查天台安全护栏。"

程岩看着自己缩回栏杆内的小手,指甲被啃得参差不齐。

浴室里的处刑

剃须刀片抵在腕动脉上时,程岩发现自己的手指在笑。

不是他的意志——是这具身体在笑。细嫩的手指捏着刀片,却像孩子拿着玩具般来回晃动,在皮肤上划出浅淡的红痕,根本割不破。当他发狠要用力时,肘关节突然脱力,刀片"叮当"掉进洗手池。

镜中的小女孩朝他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乳牙的豁口。

*什么时候掉的牙?!*程岩惊恐地用舌头舔过牙龈,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这具身体正在不可逆地幼化,连骨骼都在倒退。

门外,林萱哼着儿歌敲門:"宝贝,要帮你洗澡吗?"

"不……"他的拒绝变成奶声奶气的嘟囔,"自己洗!"

语调上扬,像幼儿园小朋友在逞强。

毒药的童话

程岩在深夜溜进厨房,踮脚去够柜顶的安眠药瓶。

指尖刚碰到瓶身,他的膝盖突然一软,"扑通"跪坐在地上。臀骨撞到瓷砖的疼痛让眼泪瞬间溢出——这具身体的痛觉敏感得不像话。

更可怕的是,当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自动抓向冰箱。幼儿的食欲支配了肢体,等他回过神,已经坐在满地草莓果酱里,手指黏糊糊地往嘴里送。

"又偷吃?"林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程岩抬头,看见她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他沾满果酱的脸:"等婚礼上播放——程氏集团CEO的可爱日常。"

药瓶还在柜顶闪闪发光,像永远摘不到的星星。

意识牢笼

最后一次尝试发生在会议室。

当程岩用尽全力撞向钢化玻璃窗时,他的身体却在接触前一秒自动蜷缩成球。撞击变成可笑的轻碰,额头甚至没红。同事们鼓掌赞叹:"程总演示的儿童安全防护太专业了!"

他滑坐在地上,终于明白:

这具身体被预设了保护程序。

幼儿的生存本能比他的死亡意志更强大。

终幕:清醒的葬礼

年终晚宴上,程岩穿着蕾丝公主裙被抱上颁奖台。

"今年最佳领导力奖,"主持人高声宣布,"授予我们永远年轻的程总!"

聚光灯下,他看着自己自动鼓掌的小手,听着嘴里溢出"咯咯"的笑声。意识像困在冰层下的鱼,透过越来越厚的冰面,看见所有人举杯欢庆。

林萱亲吻他奶香味的发顶:"许个生日愿望?"

蜡烛的光晕里,程岩的意识发出最后的尖叫——

但所有人只听到小女孩甜甜地说:"要永远和姐姐在一起!"

(最终,连他的意识也溺毙在蜂蜜般

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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