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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胜者恒强——飞霄篇 白天她是你的将军,晚上你是她的男人,用爱和陪伴助她从心魔旧伤康复吧!,3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2470 ℃

姬子显然不吃这套,语气严肃起来:“有点忙?忙到连消息都不回?穹,你现在不在列车上,外面可不比家里安全。下次再这样,得给我们报个平安,不然我和老杨真要担心了。”穹听着,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连声应道:“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可脑子里却飞快转着,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他灵机一动,试探着说:“其实昨晚……我在飞霄那儿帮她处理点事,忙得忘了时间。她让我跟她练了几招,累得直接睡过去了,没看手机。”这话半真半假,姬子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缓和了些:“飞霄将军那儿?那还好,她能照顾你。不过下次再忙,也得给我们留个信儿,免得我们瞎操心。”穹松了口气,赶紧保证:“一定一定!姬子姐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姬子哼了一声,又叮嘱了几句安全问题,才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穹又给瓦尔特发了个消息报平安:“杨叔,我没事,昨晚跟飞霄忙了点,手机静音没看见消息,抱歉让你们担心了!”瓦尔特很快回了句:“没事就好,下次注意。”穹看着屏幕,总算松了口气,可一想到昨晚的“真相”,脸又有点发热。他暗自嘀咕:幸好没说实话,不然让姬子姐和老杨知道我被飞霄榨成那样,还不得笑死我!

三月七的消息又跳了出来:“怎么样,挨训了吧?昨晚干嘛去了,连群都不看?”穹翻了个白眼,回道:“别提了,忙着‘训练’,累瘫了。”三月七秒回:“训练?跟飞霄将军?哈哈,你不会又被她虐了吧?”穹看着屏幕,手指顿了顿,最后回了句:“差不多吧……别问了!”他收起手机,抬头看看星槎海中枢热闹的街景,心里暗想:这日子,真是刺激又丢人,得赶紧养养身子,不然下次还得被飞霄笑话!

客栈的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洒在木桌上,姬子端着一杯热茶,轻轻吹了吹热气,语气平静地对众人说:“我刚联系上穹了,他没事,说昨晚跟飞霄将军忙了点,手机静音没看见消息。”她放下茶杯,脸上带着一贯的温和笑容,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丹恒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书,闻言抬起头,声音冷静如常:“开拓者在仙舟待了这么久,也算有些人脉,去朋友那里过夜挺正常的。飞霄将军是曜青的支柱,有她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语气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随即又低头翻了一页书,对这件事似乎并不太在意。

三月七却不这么想,她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双手叉腰,像只炸毛的粉色小猫,侦探附体般瞪大了眼:“才没这么简单呢!我跟他聊天,他那语气慌里慌张的,支支吾吾半天,像做贼心虚一样,肯定有鬼!”她气呼呼地挥了挥拳头,嘟着嘴抱怨,“说不定是谈恋爱了!哼,真是的,放着身边的美少女不看,跑去外面找什么将军,气死我了!”她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粉色的头发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像只生气的小动物。

姬子听着三月七的“推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脑海中却浮现出穹和飞霄并肩作战的身影。这段时间,他们俩越走越近,从训练场上的搭档到战场上的战友,再到如今形影不离的模样,聪明如她,早就猜到了几分。她暗想:穹这小子,八成是跟飞霄好上了。那位将军豪爽仗义,又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穹会被她吸引也不奇怪。不过,她没打算点破,只是轻声道:“三月,你也别太激动,穹有自己的生活,咱们多给他点空间吧。”

瓦尔特坐在另一边,手里拿着一杯咖啡,闻言推了推眼镜,沉吟片刻后开口:“以穹的身手,安全问题倒不是最主要的。他在仙舟这么久,早就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语气变得有些深沉,“只是……也许他有自己的课题吧。”他没多说,可那句“课题”却意味深长。三月七哼了一声,显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嘀咕道:“什么课题啊,肯定是谈恋爱!我得找个机会问问他,藏着掖着算什么!”她气鼓鼓地坐回沙发,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敲着屏幕,显然又要去“审问”穹。姬子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却暗自一笑:这丫头,真是藏不住心思。倒是穹和飞霄的事,她打算静观其变,毕竟感情这东西,外人插手也没用。

客栈里恢复了短暂的安静,丹恒继续看书,姬子品茶沉思,瓦尔特凝视窗外,三月七则忙着给穹发消息。每个人心思各异,可对穹的关心却是一致的。而远在星槎海中枢的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侦探三月七”盯上了,正悠哉地喝着冰饮,浑然不觉一场“审讯”即将来临。

穹刚在星槎海中枢逛了一圈,手机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全是三月七发来的消息。她像个小侦探似的连环轰炸:“穹!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跟飞霄将军好上了?”“昨晚没回消息,肯定跟她在一起吧?”“快说快说,别藏着掖着!”穹看着屏幕,手指顿在键盘上,头皮有点发麻。他还没想好怎么回,三月七又甩出一记重磅:“我跟你说,姬子姐可生气了,说你再不回来,她就要亲自去找你了!”末尾还加了个怒气冲冲的表情。

穹一看“姬子生气”,心里一慌,昨晚被飞霄折腾的疲惫都忘了,赶紧回了句:“别!我这就回去!”他暗想:姬子姐平时那么温柔,真生气了我可扛不住,得赶紧回去解释清楚!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客栈,一路上脑子里都在盘算怎么糊弄过去,尤其是昨晚那丢人的“喷泉”经历,打死也不能说。

推开客栈大门,穹气喘吁吁地冲进去,却发现客厅里气氛平静得很。姬子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笑眯眯地看着他,丹恒照旧低头看书,瓦尔特喝着咖啡,三月七则抱着胳膊,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穹愣了一下,试探着问:“姬子姐……你没生气啊?”姬子放下茶杯,轻笑一声:“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生气了?”她瞥了三月七一眼,语气揶揄,“看来某人又乱传军情了。”

三月七被戳穿,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这不是想让你快点回来嘛!你跑去飞霄那儿一宿不归,谁知道你在干啥!”她瞪着穹,双手叉腰,“快说,你是不是跟飞霄谈恋爱了?别想骗我,我侦探三月七的直觉可是很准的!”穹被她逼问得脸一红,挠挠头,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好吧,我也不藏了。我跟飞霄确实……在一起了。”

这话一出,客厅里安静了一瞬,随即三月七“哇”地叫了一声,跳起来拍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鬼!”姬子微微一笑,像是早有预料,瓦尔特推了推眼镜,低声道:“果然如此。”丹恒则抬头看了穹一眼,淡定地说:“恭喜。”穹被大家盯着,脸更红了,只好硬着头皮交代:“我们俩一起训练,一起查案,慢慢就……走到一起了。她人很好,豪爽仗义,还告诉我一些她的往事,挺不容易的。”

三月七眼睛一亮,追问道:“往事?什么往事?快讲讲!”穹干咳两声,含糊地说:“就是她以前的一些经历,挺苦的,后来当了将军,特别厉害。”他刻意跳过了细节,尤其是昨晚被飞霄榨成“喷泉”的部分,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秘密。他暗想:要是让三月七知道我被飞霄弄得哭着尿出来,还不得笑我一辈子!

姬子听完,点点头,语气温和:“飞霄将军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你们能走到一起也不意外。不过穹,下次别让我们担心就好。”瓦尔特接话道:“感情是好事,但你也要注意分寸,别太沉迷。”三月七却不依不饶,凑过来挤眉弄眼:“嘿嘿,穹,你跟将军谈恋爱是不是很刺激啊?她那么厉害,你打得过她吗?”穹被问得头皮发麻,赶紧摆手:“别瞎猜了!我们就是……正常相处!”可一想到昨晚的“训练”,他脸又热了,赶紧低头假装喝水。

客厅里笑声不断,穹半羞半恼地应付着三月七的追问,心里却松了口气:总算公开了,虽然丢人那部分得烂在肚子里。姬子看着他,眼底满是宠溺,暗想:这小子,长大了。气氛温馨而热闹,穹的感情故事成了列车上新的谈资,而昨晚的“喷泉”秘密,则被他牢牢藏在了心底。

穹坐在客栈房间的床边,手里捏着手机,脑海里却翻来覆去都是昨晚被飞霄“榨成喷泉”的画面。他越想越郁闷,怎么都没法跟列车组的“家人们”坦白这事儿——跟姬子姐说?她肯定会温柔地安慰他,可那场面想想就尴尬;跟三月七说?她估计会笑得满地打滚,顺便把这事儿传遍整个列车;老杨和丹恒倒是靠谱点,可一想到那两张严肃脸听他说“喷泉”,他就觉得头皮发麻。不行不行,这秘密得带进棺材!

更让他烦躁的是,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不行”。昨晚飞霄随便撩几下,他就高潮得一塌糊涂,连尿都憋不住,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皱着眉,暗自嘀咕:小说里不都写主角鸡巴一出,强大女角色就臣服吗?我怎么被飞霄弄得这么惨,是不是我早泄啊?越想越没底,他咬咬牙,决定去丹鼎司挂个号查查,起码得搞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问题。

到了丹鼎司,穹低着头,口罩拉到鼻子,满脸通红地挂了个号。接待他的是灵砂,一身白衣,气质清冷却带着点医者的温和。她领着穹进了诊室,关上门,语气平静地问:“说说吧,哪儿不舒服?”穹支支吾吾半天,脸红得像煮熟的虾,遮遮掩掩地说:“就是……那个,跟我女朋友……第一次,她弄得我特别快就……就射了,还……还尿了。我是不是不行啊?”他越说越小声,最后捂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灵砂听完,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努力憋着笑。她咳了一声,调整表情,尽量保持专业:“咳,首先,你的描述很正常。第一次跟伴侣亲密,快一点是常见现象,跟早泄没关系。”她顿了顿,拿出一张图表,指着上面说,“平均尺寸和时长因人而异,但从你说的来看,你的反应在正常范围内。况且,你女朋友是飞霄将军吧?她体力那么强,主动性又高,你被她带动节奏很合理。球棒侠,没问题,别瞎担心。”

穹捂着脸,从指缝里偷瞄她,低声问:“真没事?”灵砂点点头,语气带了点揶揄:“真没事。你这是遇到高手了,被她榨得狠点不丢人。回去多练练,适应适应就好了。”穹听完,松了口气,可还是有点郁闷,嘀咕道:“小说里那种用鸡巴征服强大女人的桥段,果然是假的……”灵砂没忍住,扑哧一笑:“小说是小说,可不要把不良读物的内容当真哦。”

穹红着脸点点头,谢过灵砂后捂着脸回了客栈。一路上,他脑子里还在回放灵砂的话,心情复杂:原来我没问题,就是飞霄太强了……可一想到昨晚被她压着“榨成喷泉”的惨状,他又有点泄气。回到房间,他一头栽进被子里,暗想:算了,飞霄这样的女人,我征服不了,能被她看上就不错了。他翻了个身,决定下次跟飞霄再战时,至少得撑得久一点,不然这“球棒侠”的名号也太丢人了。

夜幕降临,客栈的房间里灯光柔和,穹正窝在床上翻着手机,试图让自己别再纠结白天的事。门吱呀一声开了,飞霄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一身曜青将军的装束上还带着些许训练场的尘土。她一进门就听见穹白天跑去丹鼎司的事——也不知道是三月七嘴快还是灵砂顺口提了,总之消息传到了她耳朵里。她愣了一下,随即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穹!你、你还跑去丹鼎司挂号了?”飞霄靠在门框上,喘着气笑,“你是怕我把你榨坏了,还是觉得自己不行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拍着穹的肩膀,笑得停不下来。穹脸刷地红了,扔下手机瞪她:“你还笑!我……我就是去问问,怕有什么问题不行吗!”他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干脆捂着脸,闷声道:“别说了,太丢人了……”

飞霄笑够了,见他那副羞恼的样子,渐渐收敛了笑声。她拉过椅子,坐到床边,一反常态地没再调戏他,而是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她看着穹,眼神里少了平时的戏谑,多了几分真诚和坚定。她低声道:“行了,别郁闷了。你是我的球棒侠,也是我的心上人,这就够了。”

穹一愣,手被她握着,抬头撞进她那双清亮的眼睛里。那眼神不像平时那样带着坏笑,而是透着一股认真,像是在战场上指挥千军时的果决,又像是许下某种承诺的郑重。他心跳漏了一拍,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却被她的话暖得心底一软。他小声嘀咕:“你……你别这么说,我听着怪不好意思的。”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露出一丝藏不住的笑。

飞霄哼了一声,捏了捏他的手,语气里带了点温柔:“不好意思什么?你昨晚被我弄得那么惨,还不是老老实实让我欺负?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又倔又可爱。”她顿了顿,眼神更深了些,“穹,我是认真的。你别瞎想什么‘行不行’,在我眼里,你比谁都好。”她的话直白却真挚,像她一贯的作风,不拐弯抹角,却句句敲在穹心上。

穹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飞霄掌心的老茧硌得他有点疼,可那份温度却让他安心。他心里那点自我怀疑被她的话冲散了不少,暗想:她都这么说了,我还纠结啥呢?飞霄这样的女人,能看上我,还对我这么认真,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抬起头,冲她咧嘴一笑:“那……球棒侠以后多练练,争取不让你失望。”飞霄一听,扑哧一笑,拍拍他的头:“这还差不多!不过今晚先饶了你,养养再说。”她起身,脱下外套扔在一边,回头冲他挑眉,“饿不饿?我给你弄点吃的去。”穹点点头,裹着被子靠在床头,看着飞霄忙活的背影,心里暖得像灌了蜜。

日子一天天过去,穹和飞霄的感情在打打闹闹中愈发深厚。虽然后面几次亲热,他还是免不了被飞霄“榨成喷泉”的命运,每次都羞耻得想钻进被子里,可他咬着牙努力坚持,试图在床上展现一点“坚贞不屈”的气势。哪怕撑不到最后,他也会红着脸喘着气说:“我……我还能再来一次!”飞霄看着他那副倔强的样子,总是哈哈大笑,揉着他的头发夸道:“行啊,球棒侠,越来越有骨气了,我喜欢!”她的喜欢不是嘴上说说,每次穹表现得让她满意,她都会高兴地给他点“甜头”——用她那熟练得惊人的口技,舒舒服服地伺候他一回,把他弄得哼哼唧唧,爽得头皮发麻。

然而,两人始终没迈出最后一步。每次亲热到关键时刻,飞霄总会停下来,要么转移话题,要么干脆搂着他睡觉。穹起初没多想,只当她是逗他玩儿,可几次下来,他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他暗自猜测,这跟飞霄的过去脱不了干系。她曾是步离人手下的奴隶,那些屈辱的经历——尤其是被强迫的性暴力——在她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如今的飞霄虽然强大无比,是曜青的大捷将军,可面对插入式的性爱,她似乎和当年那个无助的狐人少女没什么两样,依然有着无法触碰的禁区。

某次亲热后,两人躺在床上,穹试探着提起这个话题。他小心翼翼地说:“飞霄,咱们……是不是可以试试更进一步啊?”他声音很轻,生怕踩到雷区。飞霄闻言,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沉默下来。她没像往常那样调侃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盯着墙角,半天没说话。那沉默像一块石头压在穹心上,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猜对了。他没再追问,只是默默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声道:“没事,不想就算了,我不急。”

飞霄的背影微微一颤,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说:“穹,你别多想。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她没说完,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穹点点头,贴着她的背,轻声说:“我知道,我懂。你不用解释。”他心里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飞霄的强大是外在的,可那段过去留下的伤,就像她掌心的老茧,表面粗糙坚硬,内里却藏着无法愈合的痛。他暗想:她愿意让我走进她的心,已经是最大的信任了,我不能逼她。

从那以后,穹再没提过最后一步。他满足于现在的亲密——飞霄的吻、她的调戏、偶尔温柔的“甜头”,这些就够了。飞霄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体贴,对他更好了几分,高兴时会搂着他亲个没完,或者伏在他腿间用口技把他弄得神魂颠倒。她还是那个豪爽的将军,可眼里对穹的温柔却藏不住。穹躺在她怀里,心里甜滋滋的,暗想:就算被她榨成喷泉一万次,能让她开心,我也认了。真正的爱,跟那一步有没有,好像也没那么重要。夜深人静,飞霄搂着穹,呼吸平稳。穹看着她熟睡的脸,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暗自发誓:不管过去怎么样,我都会陪着她,慢慢等她准备好。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温馨而安稳。

某天,飞霄可能在训练时突然失神,斧钺脱手砸在地上,罕见地露出脆弱的一面。穹跑过去扶她,她却推开他,低吼:“别管我!”穹没走,只是默默站在几步外,等她冷静下来。她喘着气坐倒在地,终于吐出一句:“我有时候……还是会梦见那些畜生。”穹蹲下来,轻声说:“那就让我陪你一起面对,行吗?我不怕。”

在丹鼎司一间安静的诊室里,灵砂接待了飞霄。这间房间不大,墙壁涂着淡青色,桌上摆着一盆清香的药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试图营造一种舒缓的氛围。飞霄坐在木椅上,双手抱臂,腰杆挺得笔直,眼神却有些游移,显然对这个“心理咨询”的环境不太适应。灵砂坐在对面,身着白衣,语气平静而专业,手中拿着一本记录册,却没急着翻开。灵砂轻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将军,听说你最近有些困扰,想聊聊吗?”她语气温和,没有半点居高临下的意味,知道飞霄这样的人最讨厌被人“审视”。

飞霄哼了一声,瞥了灵砂一眼,声音里带着点不屑:“困扰?我打仗都不怕,还能有什么困扰?是穹那小子非要我来的,说我老做噩梦,不让我硬撑。”她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低声道,“我就是……不想再被过去绑着,仅此而已。”

灵砂点点头,没急着追问,而是顺着她的话说:“做噩梦很正常,尤其是经历过大战的人。你能来这里,已经比很多人勇敢了。想说说那些梦吗?”她语气轻柔,像是在拉开一扇门,却不强迫飞霄迈进去。飞霄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桌上的药草上,像是借此平复心情。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梦里全是步离人的脸,那些畜生的笑声,还有……手。”她咬了咬牙,拳头不自觉收紧,“我被按在地上,动不了,他们围着我,像野兽一样。我醒来时满身汗,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奴隶。

灵砂静静地听着,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理解。她轻声道:“那些画面很真实,对吧?像昨天刚发生一样。”飞霄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嗯”。灵砂继续问:“醒来后,你会做什么?”“起来练武,”飞霄回答得很快,“挥几百下斧钺,把那些鬼影子砍碎。”她冷笑一声,“可有时候,还是会失神,手抖得拿不稳武器。”灵砂放下记录册,语气变得更专注:“将军,你的经历留下了很深的痕迹。那些梦,还有失神的瞬间,是你身体和内心在提醒你,有些东西没处理完。你提到‘奴隶’,那是让你最痛苦的部分吗?”

飞霄的眼神一凛,像被触到痛处。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痛苦?屈辱才对。我叫萨兰的时候,就是步离人脚下的狗。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反抗,他们就笑得更狂。轮奸、毒打、饿到爬不动……我逃了一次又一次,每次被抓回去都更惨。”她停下来,目光变得冰冷,“最恨的是,他们让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连命都不配有。”

灵砂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才开口:“那时候的你,无力反抗,只能承受。可现在的你,是曜青的大捷将军,步离人见了你都得发抖。你觉得自己还是那个奴隶吗?”飞霄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有时候是。战场上我谁都不怕,可一闭眼,那些畜生就回来了。我不想这样,可管不住自己。”她顿了顿,低声道,“还有穹……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个废物。”灵砂微微一笑:“他不会这么想。他让你来找我,就是因为他在乎你。他尊重你的过去,也愿意等你。将军,你不觉得自己很幸运吗?有个这样的心上人。”飞霄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那小子是挺笨的,可也挺好。”她放松了些,靠回椅背,像是卸下了一点防备。

灵砂趁势深入:“你提到过去会让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这是不是让你最害怕的?还有什么特别的场景,容易勾起这种感觉?”她语气小心,像是怕踩碎什么。飞霄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低垂,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掌心的老茧。她低声道:“他们的手……还有那东西塞进我嘴里的时候。”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我发誓再有谁敢那样,我就咬断。可有时候,我想对穹好点,又怕自己突然发疯,伤了他。”

灵砂点点头,语气柔和却坚定:“那是因为你的身体还记得当时的恐惧。将军,这种反应叫‘触发’,很常见。你抗拒插入式性爱,或者深喉,可能就是因为这些跟过去重叠了。你不是发疯,是在保护自己。”飞霄抬起头,皱眉问:“保护自己?可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连穹都应付不了。”“不是懦弱,”灵砂摇头,“你能活下来,能变成今天的飞霄,已经是最大的勇气。懦夫不会坐在这里跟我聊这些。你只是需要时间,把现在的安全跟过去的危险分开。”灵砂翻开记录册,边写边说:“我们可以从小的步骤开始。比如,你可以先跟穹聊聊这些触发点,让他知道你的边界。他很聪明,会配合你的。你觉得怎么样?”

飞霄哼了一声:“那小子笨是笨,可心眼实。他要是知道,估计得吓一跳。”她顿了顿,点头,“行,我试试。”灵砂笑了笑,继续说:“还有,噩梦和失神可能是压力积累。你可以试试冥想,或者用武道放松。我也可以给你开点安神药,晚上睡得好点。慢慢来,别逼自己。”飞霄挑眉:“药?我才不吃那玩意儿。冥想倒可以试试,穹那小子老缠着我练武,陪他一起弄也行。”她顿了顿,低声道,“灵砂,我不想永远这样。你说我能好吗?”灵砂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能。你已经走了最难的那段路,现在只是清理残局。只要你愿意面对,我和穹都会陪着你。你不是一个人,将军。”

飞霄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恢复了往日的豪爽:“行了,聊得差不多了。我回去跟穹说说,别让他老瞎猜。”她走到门口,转头冲灵砂咧嘴一笑,“谢了,灵砂。以后有事,我再来找你。”灵砂目送她离开,合上记录册,暗想:这位将军比她自己想的还要坚强。她和穹的感情,或许就是她疗愈的最大动力。诊室恢复安静,药草的香气依旧,飞霄的背影却多了一分轻松。

飞霄开始了定期的心理咨询,在灵砂的引导下,她逐渐适应了面对自己的创伤。与此同时,结合恰当的精神药物干预、她体内赤月之力的奇妙作用,以及她本身那无与伦比的意志力,她的心理状态在缓慢但坚定地好转。穹作为她最亲密的伴侣,也全程陪伴,笨拙却真诚的支持成了她疗愈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飞霄每周都会去丹鼎司找灵砂一次。起初,她还有些抗拒,每次进诊室都带着点不情愿,嘴里嘀咕:“我一个将军,还要来这儿唠叨,传出去不得让人笑话?”但灵砂总是用她那平静又专业的态度化解她的防备:“将军,打仗你不怕,聊聊心里的仗有什么好怕的?”几次下来,飞霄渐渐习惯了这种节奏,甚至开始主动提起自己的感受。

在咨询中,灵砂帮助她梳理过去的触发点。她们从小的回忆开始,比如步离人营地的气味、某些特定的声音,再到更深的创伤——那些屈辱的性暴力场景。飞霄学会了用“叙述”的方式重新审视这些经历,而不是让它们像噩梦一样无序地侵袭。她有一次对灵砂说:“原来把这些破事儿说出来,也没那么吓人。以前我总觉得一想起来就得拿斧钺砍点什么,现在……还能坐着跟你聊。”

灵砂还引入了渐进式暴露疗法,让她在安全的环境下回忆过去的片段,同时教她用呼吸法和冥想平复情绪。飞霄最喜欢的部分是用武道冥想——她会在训练场挥舞斧钺,把过去的影子想象成敌人,一招一式砍碎,然后静静地感受自己的力量。这种方法特别对她的胃口,她甚至跟穹开玩笑:“以后我梦见那些畜生,就当练靶子,多砍几下就消气了。”

尽管飞霄一开始对药物嗤之以鼻,但在灵砂和穹的双重劝说下,她勉强同意试试。灵砂为她开了低剂量的安神药,主要用来缓解夜间的焦虑和噩梦,同时搭配一种仙舟特有的草药精粹,据说能调和心神,不影响她的战斗状态。穹每天晚上都像个小管家似的,端着水杯站在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将军,药不能停啊!”

药物的效果逐渐显现。飞霄的睡眠质量提高了,噩梦的频率从几乎每晚变成了一周一两次,甚至有时候能睡个整觉。她自己也惊讶:“这玩意儿还真有点用,我还以为是哄人的。”灵砂解释:“这不是让你依赖,是帮你把心里的弦松一松。你自己的意志才是关键。”

飞霄体内潜伏的赤月之力,也在她的疗愈中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这股力量曾是她内心的负担,让她在愤怒和迷茫中挣扎,但随着她开始正视自己的创伤,赤月似乎也在发生变化。灵砂推测,这可能是某种“心神共鸣”——飞霄的心态越稳定,赤月之力就越温和,甚至能反过来滋养她的精神。

某次训练中,飞霄失神时突然感到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赤红的光芒在她掌心跳动,像是在安抚她。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这家伙,还挺会挑时候。”从那以后,她开始尝试在冥想时引导赤月之力,让它成为她对抗噩梦的“武器”。穹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嘀咕:“这力量也太神奇了,将军你这是要成仙啊?”飞霄拍拍他的头,笑道:“成仙?我可没那闲工夫,有你这球棒侠陪着就够了。”

飞霄最强大的武器始终是她自己的意志力。从奴隶到将军,她靠着这股不屈撑过了无数苦难,如今面对心理创伤,她同样没有认输。咨询、药物、赤月都只是辅助,她真正的好转源于她对自己的承诺:“我不想再被过去绑着。”每次咨询后,她都会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少做一次噩梦、多睡一小时,或者跟穹坦然聊一次过去。她咬牙坚持,像打仗一样对待自己的内心。

她的努力有了回报。噩梦越来越少,失神的次数几乎消失,甚至在训练场上,她能更专注地挥舞斧钺,不再被回忆干扰。她跟灵砂说:“我现在梦见那些畜生,感觉自己能一斧头劈死他们,而不是被按着动不了。”灵砂笑着点头:“这就是进步,将军。你在拿回控制权。”

穹始终是飞霄身边最温暖的存在。他笨拙却真诚,陪她去咨询时会在门外等着,训练时帮她递水,晚上搂着她睡时轻声说:“有我在,别怕。”飞霄偶尔还是会“榨”他几回,但次数少了,更多时候是温柔地吻他,或者笑着给他“甜头”。她开始能坦然跟他聊过去,甚至主动说:“穹,有一天我可能会试试那一步,不是现在,但不会太远。”

某天晚上,飞霄靠在穹怀里,低声道:“谢谢你,球棒侠。没你,我可能还硬撑着不来这儿。”穹傻笑:“谢啥啊,你开心我就开心。你是将军,我是你的人,这不挺好?”飞霄笑出声,眼里却闪着泪光,她知道,自己正在好转,而穹是她最大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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