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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胜者恒强——飞霄篇 白天她是你的将军,晚上你是她的男人,用爱和陪伴助她从心魔旧伤康复吧!,4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4230 ℃

通过定期的心理咨询、药物干预、赤月之力的辅助,以及飞霄那强大的意志力,她的创伤在慢慢愈合。她不再是那个被过去绑着的奴隶萨兰,而是真正掌控自己命运的飞霄。噩梦变成了她能挥斧砍碎的幻影,失神被赤月的光芒驱散,而穹的陪伴让她相信,爱可以是安全的港湾。她的笑容更轻松,眼神更坚定,连灵砂都忍不住感叹:“将军,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飞霄哼了一声,拍拍胸口:“那是,我可是曜青的大捷将军!”身后的穹咧嘴傻笑,心里却满是骄傲。

在丹鼎司的诊室里,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木桌上,药草的清香一如既往地弥漫在空气中。这是飞霄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经过数月的努力,她的心理状态已显著好转,噩梦几乎消失,失神的瞬间也不再困扰她。灵砂坐在对面,合上记录册,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笑。她轻声道:“将军,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我想请你做一件事,愿意吗?”

飞霄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语气轻松:“说吧,灵砂,你还能有什么新花样?”灵砂笑了笑,指了指她的眼睛:“闭上眼,想象一个场景——你站在刚被步离人侵犯后的自己面前,那个叫萨兰的女孩。她满身伤痕,眼神空洞,正看着你。你想对她说什么?”飞霄一愣,笑容僵了一瞬。她哼了一声,像是要掩饰什么,随即闭上眼,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诊室里安静下来,只有她略重的呼吸声。灵砂没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

飞霄的脑海中,画面逐渐浮现。她站在一片荒凉的废墟前,天空灰暗,风卷着沙尘呼啸而过。那个女孩——萨兰——就坐在她面前的地上,衣衫破烂,满身血污和青紫,头发散乱地遮住半张脸。她低着头,双手抱膝,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只被打断脊梁的小兽。飞霄看着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痛楚,还有一丝陌生——那是她曾拼命想忘记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生硬:“喂,萨兰,抬头看看我。”女孩没动,像没听见。飞霄皱了皱眉,语气硬邦邦地加了一句:“别装死,我是你,将来的你。”萨兰终于动了,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飞霄看着那张脸,那么瘦弱,那么无助,跟现在的自己判若两人。她沉默了一会儿,喉咙像被什么堵住,终于开口:“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死,恨自己没用,恨那些畜生把你当狗踩。可听着,你活下来了。你不只是活下来了,你还把那些混蛋踩在脚下,让他们怕你怕得发抖。”

萨兰的眼神微微颤动,像是在听,又像是不信。飞霄咬了咬牙,继续说:“我知道你疼,疼得想咬舌自尽,我也知道你怕,怕再被按在地上动不了。可你撑过来了,你比谁都狠,比谁都硬。你逃了一次又一次,哪怕被抓回去,哪怕被他们……”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你都没认命。你不该觉得自己是废物,你是英雄,萨兰。”她的声音越来越坚定,像是在说服那个女孩,也像是在说服自己:“我现在是大捷将军,曜青的飞霄,手里拿斧钺,身后有千军万马,还有个笨蛋球棒侠老缠着我。我活得痛快,不是因为忘了你,是因为你让我活成了这样。你是我最硬的那块骨头,没你,我走不到今天。”

萨兰的眼神渐渐有了光,她看着飞霄,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却没出声。飞霄伸手,虚握了一下她的肩,低声道:“别怕了,也别恨自己了。你已经够好了,剩下的交给我。我会让你过得更好,比谁都好。”她顿了顿,咧嘴一笑,“还有,谢谢你,撑住了。”画面开始模糊,萨兰的身影渐渐淡去,像被风吹散的沙。飞霄睁开眼,眼角湿润,却带着一丝释然的笑。

灵砂看着她,柔声问:“说了什么?”飞霄擦了擦眼角,哼了一声,语气故作轻松:“说了点肉麻的话,夸她厉害,还说她是我最硬的骨头。”她顿了顿,低声道,“我跟她说,别怕了,剩下的我来扛。”灵砂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看起来你跟过去的自己达成了共识。她不是你的负担,是你的力量。”她合上记录册,站起身,“从今天起,你不必每周来了。有需要,随时找我。”

飞霄站起身,拍拍衣服,恢复了往日的豪迈:“行,灵砂,谢了。这几个月,挺值。”她走到门口,转头冲灵砂咧嘴一笑,“我得回去找我的球棒侠,告诉他,他家将军彻底好了。”灵砂目送她离开,诊室的门轻轻关上。她低头看着记录册上的最后一页,写下:“飞霄,创伤已显著缓解,自我接纳度高,疗愈完成。”她笑了笑,暗想:这对将军和球棒侠,未来会越来越好。

飞霄回到客栈,穹正窝在床上玩手机,见她回来,咧嘴一笑:“将军,咨询咋样?”飞霄走过去,一把把他拉起来,搂进怀里,笑着说:“挺好,我跟过去那个小丫头聊了聊,她不怕了,我也轻松了。”穹愣了一下,随即傻笑:“那就好!那啥,今晚庆祝一下?”飞霄挑眉,捏了捏他的脸:“行,庆祝。不过这次换我伺候你,球棒侠,准备好了吗?”穹脸一红,结巴道:“你……你别又榨我!”飞霄哈哈大笑,搂着他往外走:“放心,这次轻点。”夜色温柔,两人的笑声在客栈里回荡,过去的阴影彻底散去,只剩眼前的幸福。

金人巷的小餐馆灯火通明,夜风吹过,带来几分凉意,却吹不散屋内的热闹。飞霄和穹并肩走进当初定情的那个小店,老板娘一见他们,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迎上来,双手合十千恩万谢:“两位恩人啊!那天要不是你们,我这店早没了,人也没了!今天你们来,我请客,啥也别说!”她满脸感激,端上来一桌子菜——涮羊肉、酱排骨、热气腾腾的汤锅,满屋子都是香气。

飞霄哈哈一笑,拍拍老板娘的肩,豪爽地说:“别客气,老板娘,来,陪我喝几杯!”她拿起酒杯,跟老板娘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滚下去,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老板娘连声道谢,也跟着喝了几杯,气氛热烈得像过节。穹坐在一旁,笑着看飞霄跟老板娘聊得起劲,手里夹了块羊肉塞进嘴里,心里暖洋洋的:这地方,还是跟那天一样热闹,就是多了点甜味。

酒过三巡,飞霄的脸颊微红,眼里却闪着清亮的光。她忽然放下筷子,盯着桌上的涮羊肉,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以后,我能自己决定是谁的。”这话来得突兀,老板娘愣了一下,没听懂,笑呵呵地以为是醉话,端着酒杯走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穹却猛地一怔,筷子差点掉桌上,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他转头看飞霄,见她嘴角挂着笑,眼底却透着一种释然。他压抑着狂喜,心跳快得像擂鼓,试探着低声问:“飞霄,你……你这话啥意思?感觉怎么样?”他声音有点抖,既期待又怕听错。飞霄瞥了他一眼,故作神秘地眯起那双狐狸般的凤眼,凑到他耳边,气息温热,低声说了八个字:“球棒侠,想不想肏我?”

说完,她坐直身子,正襟危坐,继续夹了块涮羊肉,沾上点芝麻酱扔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风眼微眯,享受着鲜美的滋味。穹却彻底傻了,脸刷地红透,手里的筷子抖得夹不住菜,脑子里全是她那八个字,像放电影似的反复回放。他咽了口唾沫,浮想联翩——飞霄伏在他身下,眼神迷离,嘴里喊着“球棒侠”……他赶紧甩甩头,暗骂自己:冷静冷静,别当场丢人!

飞霄偷瞄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得肩膀直抖。她拍拍桌子,低声道:“瞧你那怂样儿,想啥呢?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穹被她逗得更羞了,捂着脸嘀咕:“你……你别逗我了!我哪敢随便想啊!”可心里却甜得要命,他知道,这看似荒唐的一句话,是飞霄彻底解开心结的证明——她不再是那个被过去绑着的奴隶萨兰,而是能掌控自己身体和未来的飞霄。她愿意迈出这一步,还选了他,这比什么都让他激动。飞霄哼了一声,端起酒杯递给他,挑眉道:“来,喝一口,压压你的小心思。”穹接过杯子,跟她碰了一下,小口抿着,眼神却忍不住在她脸上打转。飞霄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声说:“别急,球棒侠,今晚回去再说。”穹差点被酒呛到,咳了两声,脸红得更厉害,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女人,果然还是那么会撩!

餐馆里笑声不断,老板娘忙着招呼客人,飞霄和穹并肩而坐,酒杯碰撞,羊肉在锅里翻滚。飞霄的过去在这一刻彻底翻篇,而穹的未来,正因她的八个字变得无比诱人。夜色温柔,暧昧在两人间流转,穹暗想:这辈子,能跟飞霄走到这步,真是值了。

夜色如墨,金人巷的街灯渐稀,飞霄和穹走在回客栈的路上,酒意让她的步伐有些摇晃,眼底却燃着火。她侧头看着穹,嘴角挂着坏笑,声音沙哑地撩拨:“球棒侠,想不想在这儿把我压着肏?我靠着墙,你从后面顶进来,怎么样?”她故意凑近,热气喷在他耳边,又补了一句,“还是你喜欢我骑你身上,摇着身子把你弄得叫出来?”她的语气暧昧又大胆,像只狐狸在撒网。

穹脸瞬间红透,手忙脚乱地拉住她的胳膊,结巴道:“飞、飞霄!你喝醉了吧?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他以为她酒劲上头,拽着她往客栈走,“走,咱们回去,回去再说!”可飞霄哪是那么好摆平的,她哼了一声,猛地一甩手,反手抓住穹的肩膀,一个用力把他摁进了金人巷的后巷。

巷子幽暗狭窄,墙角堆着杂物,微弱的灯光从远处透来,照出飞霄骑在穹身上的身影。她膝盖压着他,眼神像猎手盯着猎物,满是爱欲和野性,嘴里叼着手套,露出尖利的狐人犬齿,透着一股原始的魅惑。那一刻,飞霄将军平日英姿飒爽的模样被狐人的妖冶取代,像日食般罕见而惊艳。她俯下身,低声道:“穹,我要你,现在。”

穹瞪大了眼,心跳快得要炸,脸红得像火烧。他拼命摇头,压低声音求饶:“飞霄!这儿不行啊!让人看见怎么办?咱们回去好不好?”可飞霄根本不理,她抽下腰间的大衣腰带,三两下把穹的双手绑在身后,勒得他手腕生疼。她抽出腰间的护身刀,刀光一闪,划破穹的裤子和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巷子里格外清晰。她的玉手伸进去,熟练地掏出那根早已硬邦邦的肉棒,眼神锁住他,低笑:“还说不要,瞧你这家伙,诚实得很。”

穹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喘着气喊:“飞霄!别在这儿!我……我受不了!”可飞霄不管不顾,俯身吻住他,深吻来得霸道又缠绵,舌头撬开他的唇,带着酒香侵入,吻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她松开唇,舔了舔嘴角,直起身子,低头含住他的肉棒,自顾自地口交起来。她的动作熟练而肆意,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而深吞,时而轻吮,温暖湿润的触感让穹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巷子外偶尔有行人路过,随便一瞥就能看见这香艳的一幕——飞霄骑在穹身上,嘴里含着他的肉棒,长发散落,狐人魅惑的气质尽显,而穹被绑着手,满脸通红,衣服破烂,羞耻又无助。穹咬着牙,低声哀求:“飞霄……回去吧,求你了!”可飞霄充耳不闻,吐出口中的肉棒,抬头冲他一笑,嘴角还拉着暧昧的银丝:“我不在乎别人看,我只在乎你,我的球棒侠。”

她手没停,继续撸动,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像只发情的狐狸,要把他吞噬殆尽。穹彻底投降,喘着气闭上眼,心里羞耻得要命,却又被她的野性点燃,暗想:这女人,太疯了……可我怎么就逃不掉?巷子里的夜风吹过,夹杂着他的喘息和她的低笑,暧昧而狂野,狐人将军的魅惑在这一刻彻底绽放。

巷子里的空气仿佛凝滞,夜风吹过,却吹不散飞霄和穹之间炽热的气息。飞霄骑在穹身上,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舔舐得自然而投入,再没有过去被迫深喉的屈辱和恶心。她不再是那个被步离人践踏的奴隶萨兰,而是曜青的大捷将军,一个愿意用自己的方式让爱人开心的女人。她的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湿润的唇裹住他,时而轻吮时而深吞,动作娴熟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她抬头看了穹一眼,眼里闪着爱意和一丝得意,像在说:这回是我自己选的。

穹被绑着手,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羞耻和快感交织,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他低声哼哼:“飞霄……你……”可话没说完,就被她的动作弄得脑子一片空白。飞霄吐出口中的肉棒,湿漉漉的顶端还连着她的口水,她伸手撸了两把,发出轻微的水声。她眯着狐狸般的凤眼,低笑一声,护身刀划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湿润的穴口。她俯下身,用那湿热的入口轻轻摩擦穹的龟头,淡淡的汗味从他身上传来,没有步离人那种腥臭的压迫感,只有大男孩的清爽和温暖。

穹的肉棒比她记忆中那些步离人的更大更粗,硬得发烫,青筋凸起,像根骄傲的武器。飞霄咬了咬唇,扶着它对准自己,缓缓下沉。当肉冠挤进她体内时,她猛地俯身咬了穹的肩膀一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她喘着气,低吼道:“这是你处女膜被我捅破的疼,球棒侠!”她的声音沙哑又霸道,带着点戏谑,可眼底的柔情却藏不住。

她开始骑着他的鸡巴摇动,臀部起伏,节奏时快时慢,每一下都深深地吞没他。飞霄嘴里低吼着,声音夹杂着快感和占有欲:“穹,你的处男我收下了!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她完全沉浸在性爱中,狐人野性的本能彻底释放,长发散乱地甩动,眼神迷离而炽热,像只捕获猎物的雌兽。穹被她压着,双手被腰带绑得动不了,只能仰头喘息,肉棒在她紧致的穴内被挤压摩擦,快感像潮水般涌来。

飞霄的动作越来越快,湿润的碰撞声在巷子里回荡,她低头吻住穹的唇,舌头霸道地缠着他,像要把他吞下去。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球棒侠……你是我的人……永远是……”穹咬着牙,羞耻得想闭眼,可她的眼神和声音却让他无法逃避。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喊:“飞霄……我……”话没说完,身体猛地一颤,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射在她体内,热流让她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飞霄停下动作,骑在他身上喘着气,低头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咧嘴一笑:“怎么样,球棒侠,被我干得爽不爽?”她松开他的腰带,搂住他瘫软的身体,语气里满是满足。穹喘着气,羞耻得不敢看她,却在她怀里小声嘀咕:“你……太疯了……”可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心里甜得像灌了蜜。

巷子外偶尔有脚步声掠过,可飞霄毫不在意,她只在乎眼前这个大男孩。她的过去被这一刻彻底覆盖,她不再是被迫的奴隶,而是主动选择爱人的将军。夜色深沉,暧昧的余温在两人间流转,飞霄的低笑和穹的喘息交织,狐人将军的野性与温柔,在这一夜完美融合。

巷子里的夜风渐凉,可飞霄和穹之间的热浪却丝毫未退。狐人一旦发情,便如烈火焚身,抵死缠绵。即便是贵为曜青大捷将军的飞霄也不例外。她刚榨了穹一次还不满足,眼神里的野性愈发浓烈,像只餍足却又贪婪的雌狐。她俯下身,手和嘴轮流上阵,试图让穹重振雄风。她的玉手握住那根刚射过有些疲软的肉棒,粗糙的老茧摩擦着敏感的皮肤,撸得又快又狠,嘴里还不闲着,舌尖舔过顶端,吸吮得啧啧作响,低声哄道:“球棒侠,再来一次,给我灌满!”

穹喘着气,满脸通红,双手刚被松绑还有些麻,只能无力地抓着她的肩膀,羞耻地哼哼:“飞霄……我真不行了……”可身体在她的挑逗下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飞霄见状,咧嘴一笑,翻身再次骑上去,湿润的小穴毫不留情地吞没他的肉棒,臀部摇动得像狂风中的战旗,每一下都榨得穹头皮发麻。她低吼着,声音沙哑又满足:“穹,你是我的,灌满我!”

两三次下来,穹被她弄得彻底崩溃,每次高潮都射得又多又深,灌满了她的穴。飞霄终于餍足地停下,从他身上起来时,小穴还在不停吐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结实的大腿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她嘴角还挂着没舔干净的白浊残滴,舌头一卷吞下去,眯着狐狸眼看向穹,喘着气说:“以前我也这样过,满身都是步离人的脏东西,腥臭得想吐。今天不一样,被你的精元灌满,暖呼呼的,挺舒服。”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战场上的胜利,可眼底的柔情却藏不住。

穹看着她,眼里满是震撼和爱意。他撑起身子,抬头吻上去,唇舌交缠,带着点咸腥的味道,却是他俩灵肉合一的证明。飞霄回吻得霸道又温柔,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两人吻得忘我,巷子里的暧昧气息浓得化不开。

可激情过后,问题来了。激烈的性爱让两人凑不齐一套完整的衣服——穹的裤子和上衣被飞霄的刀划得破破烂烂,飞霄自己的裤子也被她划开,露出大半个臀部,腰带还绑过穹的手,早就散了。穹低头一看,羞耻得捂脸:“这……这咋回去啊!”飞霄却满不在乎,拍拍他的肩:“怕啥,大不了光着走,谁敢看我砍谁!”

穹赶紧拉住她,苦着脸说:“别别别!将军,咱们得找人帮忙。”他掏出手机,手抖着给丹恒发了条消息:“丹恒,救命!我在金人巷后巷,衣服破了,飞霄也是……你能不能送两套衣服来?别问咋回事!”丹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回了个“……”然后是简短的“好”。穹松了口气,可想到丹恒那张冷静的脸看到这场景,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多久,丹恒提着个袋子出现在巷口,冷着脸走过来,把衣服递给穹,低声道:“下次注意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句:“我什么也没看见。”飞霄哈哈大笑,接过衣服穿上,拍拍穹的背:“瞧你这怂样儿,丹恒又不会笑你。”穹红着脸穿上新裤子,嘀咕:“他不笑我都觉得丢人……”飞霄搂住他的腰,哼着小调往客栈走,精液还顺着腿往下滴,她却毫不在意。穹偷瞄她一眼,心里既羞又甜,暗想:这女人,真是疯得可爱。夜色深沉,金人巷的灯火渐远,两人并肩而行,留下巷子里一地暧昧的痕迹。

夜色渐浓,飞霄和穹回到客栈,推开房门时,飞霄还哼着小调,搂着穹的腰,满脸得意。可刚迈进房间,她脚步一晃,身子突然软了下去,靠着门框喘了几口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穹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飞霄!你怎么了?”飞霄摆摆手,想逞强:“没事,就是……有点晕。”可话没说完,她胃里一阵翻涌,猛地冲到床边,俯身吐了出来,酸臭的味道弥漫开来,混着酒气和油腻的食物残渣。

穹愣了一秒,随即慌忙跑过去,拍着她的背:“你慢点!怎么吐了?”飞霄吐完,额头渗出冷汗,虚弱地靠在床沿,喘着气说:“可能是吃多了,又喝了不少酒……”她平日饮食规律,健身有序,今天却在餐馆吃了不少膏肥的涮羊肉和酱排骨,又被穹口爆了好几发精液,浓稠的白浊灌进胃里,再加上几杯烈酒下肚,肠胃一时扛不住。加上巷子里做爱时衣服破烂没穿好,夜风一吹,她受了凉,这会儿彻底垮了。

穹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他急道:“你发烧了!我去找点药!”他忙前忙后,先给她倒了杯热水,又翻箱倒柜找出退烧药和毛巾,然后简单收拾了地面。折腾得满头汗。飞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却还带着点戏谑,虚弱地哼道:“球棒侠,你真可爱……”穹红着脸瞪她:“都这样了还调戏我!老实躺着!”他拿湿毛巾敷在她额头,拉过被子盖好,然后坐在床边,握住她汗津津的手。

飞霄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开始呢喃:“穹……我以前吐的时候,都是吐脏东西……今天不一样,吐的是你的……”她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呓语的味道。穹脸一热,低声嘀咕:“别说了,安心歇着吧。”可他还是耐心地回应她,拉着她的手轻声道:“我在呢,别怕,你吐完就好了。”

飞霄烧得厉害,时而呻吟,时而低声哼哼:“热……好热……”穹赶紧换了块凉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她的脸和脖子,低声安慰:“没事,烧退了就舒服了。我陪着你。”他笨拙地给她喂了药,又端着水杯让她抿了几口,动作虽慌乱却满是心疼。飞霄半睁着眼,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球棒侠……你伺候我,比我榨你还卖力……”

穹无奈地笑:“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榨我?先养好再说!”他握着她的手,陪她聊天,讲些列车上的趣事,想让她分心。飞霄迷糊地听着,偶尔回应一句:“三月七那丫头……肯定又要笑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烧得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穹守在床边,见她呼吸平稳,才松了口气。他低头看着飞霄熟睡的脸,额头的毛巾还湿着,脸色虽苍白却多了几分柔和。他暗想:这女人,平时那么猛,今天倒成这样了……可我还是得好好照顾她啊。夜深了,他拉着她的手没松开,靠在床头眯了一会儿,房间里只剩她的浅浅呼吸声,温馨而安静。

飞霄不愧是天击将军,体质强得惊人!她后半夜烧就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精神抖擞,脸色红润得像没事人一样。第三天,她更是彻底恢复,站在训练场挥舞斧钺,虎虎生风,仿佛前夜的虚弱只是个幻觉。穹在一旁看着,暗暗咋舌:这恢复力,简直不是人!可一想到自己忙前忙后伺候她,心里又甜滋滋的。

中午,两人坐在客栈房间里,飞霄抓着穹的手,眼神认真。她不会夸人,语气硬邦邦地说:“穹,我认定你了。你这小子,笨是笨了点,可对我好,我心里有数。”她手劲有点大,捏得穹手腕发红,可那份直白的情意却让他心跳加速。穹被她盯着,脸一红,低头小声哼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我……那个……飞霄……我其实……”他扭捏半天,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嗡嗡。

飞霄皱眉听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拍拍他的头:“吞吞吐吐啥呢?有话直说!”穹脸更红了,咬咬牙,终于憋出一句:“我……我是个足控,一直不好意思说……”他低头不敢看她,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怕说了你又欺负我……我想让你穿好战服,用军靴踩我那根,然后脱了鞋子命令我给你舔脚……。”说完,他捂着脸,整个人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飞霄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拍着桌子乐道:“可以啊球棒侠,没想到你好这口”她笑完,眯着狐狸眼打量他,语气里满是揶揄:“步离人也好,仙舟人也罢,喜欢的都是奶子、小穴、嘴穴、后穴。喜欢脚丫子的真不多见。”她顿了顿,见穹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又补了一句,“不过你既然开了口,我这将军还能不满足你?我愿意试试!”

穹从指缝里偷瞄她,见她没生气,还答应了,心跳顿时快得像擂鼓。他小声嘀咕:“真的?你不笑我?”飞霄哼了一声,起身从柜子里翻出她的曜青战服——一身深青色戎装,搭配硬朗的军靴,穿上后英气逼人。她套好衣服,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走过来一把拉起穹,按到床边坐下,挑眉道:“来吧,球棒侠,说说咋弄?”

穹脸红得要滴血,结巴道:“就……你就踩我那儿……”飞霄没多问,抬脚用军靴的靴底轻轻踩上他的裤裆,隔着布料碾了碾,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又疼又爽。穹咬着唇,低哼一声,裤子很快鼓起一团。飞霄见状,咧嘴一笑:“哟,还真行?”她脱下靴子,露出裹在战袜里的脚,脚趾灵活地动了动,踩上他的肉棒,隔着裤子揉弄起来。

飞霄见他裤子鼓起一团,咧嘴一笑:“哟,还真行?”她蹲下身,脱下军靴,露出裹在黑色战袜里的脚。袜子微湿,带着她训练后的汗味,脚趾灵活地动了动,踩上他的肉棒,隔着裤子揉弄起来。穹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皮革混着汗水的味道,不浓烈却撩人,他的心跳更快了。袜子的质地粗糙,摩擦着裤子下的皮肤,每一下都像点火,肉棒被踩得硬得发疼,顶端渗出一点湿意。他喘着气,羞耻得不敢抬头,可身体却诚实地挺了挺腰,迎合她的动作。心里暗想:这感觉……太刺激了,她真的在踩我,我居然这么爽!

飞霄看他那副样子,低声道:“舔呗,不是想舔吗?”她把脚伸到他嘴边,袜子脱了一半,露出半个白皙的脚背,脚趾修长有力,带着点汗湿的潮气。穹脸红得像要滴血,犹豫了一秒,终于凑过去,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她的脚背。咸咸的汗味混着皮革的气息钻进鼻腔,舌头触到她皮肤时,那微凉的触感让他心颤了一下。他舔得笨拙却认真,从脚背舔到脚趾,舌尖绕着她的脚缝打转,偶尔吮一下,嘴里满是她的味道。心理上,他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可又满足得像吃了蜜:这是飞霄的脚啊,我真的在舔她,她还愿意让我舔!

最后,飞霄干脆脱了战袜,光脚夹住他的肉棒,给他足交。她脚掌柔软又有力,脚心微凹的弧度刚好裹住他,脚趾灵活地夹弄顶端,像在挑逗他的极限。穹仰头喘息,肉棒被她蹭得火热,脚掌的温度和汗湿让他感官炸开,每一下摩擦都像电流直冲脑门。他咬着牙,低哼:“飞霄……我……”话没说完,快感像潮水涌来,他射了满脚白浊,黏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脚趾淌下来,滴在床单上。他整个人瘫软下去,羞耻得捂脸,可心里却满是满足:她真的给我足交了,这感觉……比我想象的还爽!

飞霄低头一看自己的脚,哈哈大笑:“球棒侠,你这也太快了吧?”她用手抹了点白浊,抹在他脸上,戏谑道:“瞧你这怂样儿!”穹捂着脸倒在床上,嘀咕:“你别笑我了……”可从指缝里偷瞄她,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感官上的刺激渐渐退去,心理上的满足却填满了他——飞霄不仅没嫌弃他的性癖,还愿意陪他试,这种被接纳的感觉比高潮还让他心动。

飞霄躺到他身边,搂住他,低声道:“不笑,挺好玩儿。以后你想啥,我都陪你试。”穹红着脸靠在她怀里,心里甜得像灌了蜜,暗想:这女人,啥都依我,我这辈子算是栽在她脚下了。他偷偷瞥了眼她光着的脚,脚趾还沾着他的白浊,心跳又快了一拍:飞霄的脚,真好看……以后还想再试。房间里笑声低回,暧昧而温馨,穹的足控小秘密,在飞霄的包容下成了两人间新的甜蜜纽带。

午后的丹鼎司诊室里,阳光透过窗棂洒下柔和的光,飞霄推门而入,一身曜青战服英气逼人,却难掩她眼底的一丝羞涩。她平日里不是翻兵书就是研究地理志,要不就盯着情报分析敌情,可今天,她手里却攥着一本封面花哨的小说——一本足控作者写的恋爱故事。她悄悄关上门,走到灵砂面前,压低声音说:“灵砂,我有事跟你聊聊。”

灵砂正在整理药柜,闻言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她:“将军,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还这么神秘。”飞霄哼了一声,脸颊微红,坐到椅子上,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我……最近有点进展,心态也变了点,想跟你说说。还有穹那小子的事。”她顿了顿,声音更小了,“他是个足控,我昨天才知道。我想让他更舒服,可这对我来说是个未知领域。”

灵砂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拉过椅子坐下,语气温和:“飞霄,你能来找我聊这个,我很高兴。这说明你不仅在疗愈自己,还在用心经营你们的关系。说说吧,你的进展是什么?心态怎么变了?”飞霄低头摩挲着掌心的老茧,低声道:“以前我一想到亲密就害怕,怕自己失控,怕过去的事钻出来。可最近,我不怕了。昨晚我试着满足他,穿了战服踩他,还让他舔我的脚……”她说到这儿,脸更红了,赶紧补充,“他很开心,我也觉得……没那么排斥了。甚至有点喜欢他那傻乎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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