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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胜者恒强——飞霄篇 白天她是你的将军,晚上你是她的男人,用爱和陪伴助她从心魔旧伤康复吧!,2

小说: 2025-09-06 14:14 5hhhhh 9660 ℃

交往之后,飞霄和穹的生活多了几分甜蜜,却也没少了“火药味”。飞霄依然保持着她那雷厉风行的作风,几乎每天都要拉着穹去训练场跑上几圈,或者切磋几招。每次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地喊“不行了不行了”,飞霄就停下来,双手叉腰,挑着眉看他,语气里满是揶揄:“男人可不能喊不行,穹。你要不想被我压在下面,就给我好好练!”说完,她还故意凑近,拍拍他的胸口,嘴角挂着坏笑,眼神里透着几分挑衅。

穹一听这话,脸刷地红了,嘴里嘀咕着:“你……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可心里却暗暗憋着一股劲,咬牙又撑了几组训练。他觉得自己好歹也是个开拓者,怎么能在飞霄面前认怂?可事实是,飞霄那变态般的体能和耐力,每次都能把他虐得怀疑人生。训练完,他瘫在地上喘气,飞霄却跟没事人似的站在一边,抱着胳膊笑他:“就这点能耐?看来还得我当家啊。”穹一听,脸更红了,爬起来瞪她一眼,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只能暗想:这女人,真是太猛了!

飞霄在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荤段子和调戏人的话简直张口就来,炉火纯青。某次两人坐在训练场边休息,飞霄一边擦着汗,一边斜眼看穹,慢悠悠地说:“穹啊,你说你这身板,能不能扛得住我啊?别到时候喊饶命,我可不轻饶你。”她语气暧昧,眼神还故意在他身上扫了一圈,活脱脱一副老流氓的架势。穹本来想逞强反击,嘴上刚憋出一句:“我……我肯定行!”可话还没说完,飞霄就凑过来,贴着他耳边低声道:“是吗?那今晚试试?”热气扑在耳廓上,穹瞬间耳朵红透,脑子一热,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只能低头假装喝水掩饰尴尬,心里却翻江倒海:这女人,太会撩了,我完全招架不住啊!

穹自以为自己在列车上混了这么久,跟三月七他们斗嘴也算有点本事。可在飞霄面前,他那点伎俩简直不够看。有一次,他鼓起勇气想反击,趁着两人吃饭时,故意压低声音说:“飞霄,你这么厉害,晚上我可要让你看看我的本事。”他觉得自己这句够大胆了,还特意学着她的语气抛了个眼神,结果飞霄听完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你的本事?!就你这小身板,先练几年再说吧!”说完,她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挑眉道:“不过我喜欢你这股劲儿,来,今晚让你试试怎么样。”穹瞬间哑火,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接上话,心里暗骂自己:怎么每次都栽在她手上,太丢人了!

尽管屡屡吃瘪,穹却甘之如饴。飞霄的调戏虽让他脸红心跳,可那份直白和热情也让他越来越沉迷。他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要在训练场上赢她一次,哪怕只是让她喘口气也好。可每次想到这个目标,他又忍不住偷笑:跟飞霄在一起,输了也挺开心。飞霄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样子,总是忍不住揉揉他的头发,心里想:这小子,脸皮薄归薄,可真挺可爱。两人的日子就在这打打闹闹、调笑不断的相处中,越来越甜。

某日清晨,训练场上阳光炽烈,尘土被两人奔跑的脚步扬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草木的味道。开拓者穹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睛,他拼尽全力跟在飞霄身后,试图在体能训练中扳回一局。飞霄一身轻便的练功服,动作矫健如风,跑完五公里后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还有闲心回头挑衅:“快点,穹,别让我等太久!”穹喘得像拉风箱,双腿发软,最后一圈实在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球棒撑着地面,大口喘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飞霄停下脚步,转身走回来,抱着胳膊俯视他,嘴角挂着熟悉的坏笑。她蹲下来,从旁边拿起记录板,瞥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慢悠悠地说:“啧,比我差远了,五公里你用了半小时,我当年十五分钟就搞定。”穹一听,心沉了下去,暗想: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我还练个啥啊。可飞霄话锋一转,拍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了点认可:“不过呢,你这成绩已经赶上我你这个年纪的记录了。别忘了,我比你大一百多岁,这岁数差在这儿摆着。所以,算你赢了这一回,怎么样?”

穹愣了一下,喘着气抬头看她,见她眼里闪着笑意,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他擦了把汗,咧嘴笑起来:“真的?那我可得记下来,将军亲口说的,我赢了!”他心里暗喜:能追上飞霄一百多年前的水平,也不算太丢人,起码有点进步。飞霄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哼了一声,站起身,语气又变得揶揄起来:“行啊,大男孩,得意什么?也就是赢了我一百年前的影子嘛。”

这话一出,穹的脸刷地红了,手里的球棒差点没拿稳。他支支吾吾地反驳:“你……你别老拿这个说事儿!”可飞霄显然不打算放过他,她很喜欢看穹脸红心跳的样子,那种大男孩的羞涩在她眼里简直是最好的调味剂。她弯腰捡起穹的球棒,在手里掂了掂,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说:“这球棒不错啊,挺硬,挺直,就是不知道耐力怎么样?”她一边说,一边拿球棒在他胸口轻轻戳了戳,眼神挑衅又戏谑。

穹瞪大了眼,脸红得像要冒蒸汽,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结结巴巴地挤出一句:“飞、飞霄!你……你这说的什么啊!”他伸手想抢回球棒,可飞霄灵活一闪,躲开他的手,继续骚话连篇:“怎么,害羞了?男人可不能这么不禁逗,晚上我还指望你的‘球棒’给我点惊喜呢,别让我失望啊!”她笑得肆意,声音里满是调戏的意味,手里的球棒还故意在空中挥了两下,像是在比划什么。

穹彻底招架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嘴里嘀咕:“你这人……太欺负人了!”可耳朵尖红得滴血,心跳快得像是擂鼓,心里暗骂:这女人怎么骚话一套一套的,我根本顶不住啊!只能认栽。飞霄看着他那副羞愤交加的样子,哈哈大笑,扔下球棒,走过来一把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行了,别蹲着装鸵鸟了,走,洗澡去,晚上再跟你算账。”

穹被她拽着站起来,脸还是红的,心里却甜滋滋的。他偷瞄了飞霄一眼,见她笑得那么开心,暗想:输给她也没啥,反正她开心就好。不过这骚话……以后得找机会反击一次,不然老被她压着,太没面子了!可一想到飞霄那信手拈来的调戏功力,他又泄了气,只能无奈地跟在她身后,心里既羞又喜,甘心被她“欺负”。训练场的风吹过,带走汗水,也带不走两人之间的笑闹声。

夜色渐浓,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投下柔和的光影。穹先一步洗完澡,匆匆擦干身子,裹着被子钻进床里,只露出个脑袋,眼睛滴溜溜地盯着门口,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他心里七上八下,既期待又紧张,暗想:第一次跟飞霄一起睡,不会真像她说的那样被吧?我得硬气点,不能让她看笑话!可一想到白天她那套骚话,他又觉得脸热,心跳得像擂鼓,完全没底。

门吱呀一声开了,飞霄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头发还滴着水珠,肤色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大大咧咧地站在那儿,丝毫不在意自己半露不露的样子,看到穹那副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哟,穹,你这怂样儿,跟军医营里那些女兵似的,洗个澡还害羞成这样!”她笑得前仰后合,浴巾险些滑下来,浑不在意地拉了拉,继续调侃,“白天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一到晚上就成小媳妇了?”

穹的脸刷地红了,缩在被子里反驳:“谁、谁害羞了!我就是……有点冷!”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飘忽不敢看她。飞霄哼了一声,嘴角挂着坏笑,走过来一把掀开被子边角,身子一扑,直接把穹压在床上。她动作干脆利落,像擒住猎物的豹子,膝盖压着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穹惊呼一声:“飞霄,你干嘛!”可还没等他挣扎,飞霄的唇就贴了上来,先是吻住他的嘴,带着点酒香和她的温度,霸道又温柔。

穹瞪大了眼,心跳快得要炸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笨拙地回应。飞霄吻得肆意,唇从他嘴角滑到下巴,再顺着脖子啃咬下去,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她一只手摁住穹的肩膀,力气大得让他完全反抗不了,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钻进被子里,像是点火的火星,四处煽风。她低笑了一声,贴着他耳朵呢喃:“让我找找,你的球棒藏哪儿了?”手掌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精准地找到目标,然后紧紧攥住。

穹浑身一颤,像被电击了似的,脸红得能滴血,嘴里挤出一声含糊的惊呼:“飞、飞霄!”他想挣扎,可身子软得像面团,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咬着唇瞪她,眼里又是羞涩又是无奈。飞霄看着他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笑得更欢了,俯下身贴着他,低声道:“别装了,晚上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的厉害吗?来啊,我等着呢。”她的声音沙哑又暧昧,手上的动作没停,带着几分挑衅和玩味。

穹彻底投降,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你太欺负人了!”可语气里没半点生气,反而透着点甘愿被“欺负”的味道。他心里乱成一团,暗想:这女人真是要命,撩起来没完没了,我哪是她对手啊!可那份羞涩里,又藏着满满的甜,他偷偷瞄了飞霄一眼,见她笑得那么开心,心底又软得一塌糊涂。

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的清香和一丝暧昧的热气。飞霄的手掌粗糙而有力,常年舞刀弄枪留下的老茧摩擦着穹的肉棒,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既有些疼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穹躺在床上,被子早已被掀到一边,他咬着唇,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双手抓着床单,指节泛白。飞霄半压在他身上,浴巾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肤,她一边低笑,一边用那双老茧密布的手熟练地撸动着,动作不紧不慢,却精准地挑逗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穹啊,你这‘球棒’可真不赖,”飞霄贴近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又带着调戏的意味,“怎么样,够不够劲儿?”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腹轻轻刮过顶端,引得穹猛地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哼哼。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军营里混了这么多年,又经历过步离人的地狱,对雄性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哪里能让他舒服得发抖,哪里能让他敏感得崩溃。她坏笑着低头看他,夸道:“啧啧,不愧是我的银河球棒侠,来,给姐姐说说你那句经典台词。”

穹捂着脸,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床底,可肉棒被飞霄握在手里撸得火热,他根本逃不掉,只能小声哼哼着挤出那句熟悉的话:“规……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平时,他说这话时总是带着几分潇洒,球棒扛在肩上,迎着敌人一往无前,身后留给被保护的女孩一个帅气的背影。可现在,他被飞霄强硬地压在身下,她一脸坏笑地玩弄着他的肉棒,粗糙的手掌上下滑动,时轻时重,让他完全使不上劲儿。他心里羞耻得要命,暗想:这也太丢人了,我堂堂开拓者,怎么被她弄成这样!

飞霄却乐在其中,她就喜欢看穹这副羞涩又沉沦的样子。她俯下身,嘴唇在他耳边轻咬了一下,低声道:“别捂脸了,哼两声给我听听,多可爱。”她的手加快了节奏,指尖故意在他最敏感的顶端打转,另一只手摁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穹咬紧牙关,可那股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终于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声音细碎又带着点颤抖。飞霄满意地笑了,眼里闪着得逞的光芒:“这才对嘛,沉沦在我手里,多老实。”她加大了力度,语气里满是挑衅,“来,射给我看,像个喷泉一样,银河球棒侠可不能让我失望。”

穹再也扛不住,脸埋进枕头里,身体紧绷着颤抖了几下,终于在飞霄的手下崩溃,释放得像她说的那样,像喷泉一样一泄千里。他喘着气,羞耻感和快感交织,整个人软得像滩水。飞霄松开手,躺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腰哈哈大笑:“怎么样,舒服吧?下次还敢不敢跟我叫板?”穹红着脸哼了一声,转过身抱住她,闷声道:“你……你欺负人。”可语气里却没半点怨,反而带着点依赖。飞霄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道:“欺负你怎么了,谁让你是我的人。”夜色更深,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和低笑,暧昧而缠绵。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息,床单凌乱,穹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还带着几分疲软,湿漉漉地搭在腿间。他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偶尔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眼神迷离又带着点羞耻。飞霄侧躺在旁边,手肘撑着身子,懒洋洋地看着他,眼里却闪着玩味的光芒。她忽然想起什么,嘴角一勾,玩心大起。

她坐起身,从床边抓起自己那件曜青将军大衣,抽出上面的腰带。那是一条宽厚的白色布带,边缘磨得有些粗糙。她俯下身,一把抓住穹的双手,拉到头顶,用腰带熟练地绑了个结,勒得紧紧的。穹手腕一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哎!飞霄,你干嘛……”他挣扎了一下,可腰带绑得太牢,他根本动不了,只能仰头瞪着她,眼里满是惊讶和一丝慌乱。

飞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只盯着猎物的豹子,嘴角挂着坏笑。她低声道:“干嘛?玩你啊。”她的目光扫过穹那微微疲软的肉棒,又移到他泛红的脸,语气里满是揶揄,“瞧你这副模样,刚射完还喘成这样,我要是用嘴贴上去,你是不是得当场再喷一次?”她故意压低声音,暧昧地拖长尾音,手指还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一下,像在挑衅。

穹一听这话,脸更红了,眼珠子瞪得溜圆,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你别乱说!我才不会……”可话没说完,他脑子里就浮现出飞霄俯身下去的画面,心跳瞬间加速,身体不争气地又有了反应。他咬着唇,羞耻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心里暗骂:这女人太会折腾人了,我怎么老在她面前栽跟头!

飞霄看着他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笑得更欢了。她脑海中却闪过一段不堪的回忆——步离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深喉,那根腥臭的肉棒塞进嘴里,屈辱和恶心让她几乎窒息。那一刻,她咬紧牙关,发誓以后再有谁敢把那玩意儿插进她嘴里,她就一口咬断。可现在,看着穹这副模样,她却没有半点厌恶,反而觉得有趣。她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穹的脸,低声调侃:“怎么,怕了?放心,我不咬你,就是想看看你还能不能再给我表演一次‘喷泉’。”

穹被她盯得头皮发麻,手腕被腰带勒得生疼,可更疼的是心里的羞耻。他喘着气,小声嘀咕:“你……你饶了我吧……”可语气里却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眼神躲闪不敢看她。飞霄哼了一声,手指在他下巴上点了点,坏笑道:“饶你?没门儿。今晚你是我的,乖乖受着。”她没真的俯下去,只是故意凑近,嘴唇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逗得穹浑身一颤,又是一声压抑的哼哼。

飞霄坐直身子,满意地看着穹那副被绑着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暗想:这小子,真是越欺负越可爱。穹则在心里哀嚎:这女人太狠了,我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里了!可那份羞耻里,又藏着点甘之如饴的甜,夜色更浓,两人的笑闹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而热烈。

飞霄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穹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和浓浓的暧昧。她低声呢喃,声音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勾人心弦:“球棒侠,准备好了吗?”每个字都像是带着电流,轻飘飘地钻进穹的耳朵,直击他的神经。穹被绑着双手,腰带勒得手腕微微发红,他仰着头,脸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他瞪着飞霄,眼神里满是羞涩和一丝慌乱,喉咙滚动了一下,却挤不出完整的话:“我……你……”他想挣扎,可身体被她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那句暧昧的“球棒侠”从飞霄嘴里说出来,带着她一贯的调戏意味,让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羞耻感和期待感交织,整个人像是被点着了火。飞霄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眼里闪着戏谑的光芒。她故意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蹭到他的脸颊,低声补充:“别紧张,我会轻点……或者,你想让我重一点?”她的语气暧昧至极,像是在抛出一个诱饵,等着他上钩。

穹咬着唇,耳朵红得发烫,心里暗骂:这女人太会玩了,我根本招架不住!可那份刺激又让他无法抗拒,他小声哼了一声,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你……你别太过分……”可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连他自己都没底气。飞霄低笑出声,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一划,声音更低更诱惑:“过分?这才刚开始呢,球棒侠。”夜色中,她的眼神像猎手锁定猎物,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腾,穹只能认命地闭上眼,心里既羞耻又隐隐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房间里的气氛热得像要沸腾,昏黄的灯光洒在凌乱的床铺上,映出飞霄伏在穹胯下的身影。她那英姿飒爽的外表与此刻的举动形成鲜明对比,极其熟练的口交技巧让人难以想象这是曜青的大捷将军。飞霄低着头,嘴唇裹住穹的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舐着每一寸,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时而轻柔地打圈,时而用力地吸吮。她的唇舌温暖湿润,像一张柔软的网,将穹一步步拖入深渊。他的肉棒在她口中渐渐膨胀,硬得几乎发疼,血管凸起,敏感得一碰就颤。

穹仰躺在床上,双手被腰带绑得动弹不得,只能喘着粗气,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脸红得像火烧,眼神迷离地看着飞霄的动作,心跳快得像是擂鼓。他从没想过这种感觉——温暖、湿润、紧致,每一下舔舐都像是电流窜过全身,让他忍不住挺腰迎合。飞霄的头发散落在他腿间,偶尔抬头瞥他一眼,眼里满是戏谑和掌控的意味。穹心里暗想:这女人……太厉害了,我完全扛不住!他觉得自己离高潮越来越近,甚至开始期待人生中第一次口爆的美好体验,身体紧绷着,呼吸急促。

可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攀上顶峰的那一刻,飞霄突然停了下来。她缓缓吐出口中的肉棒,带着一丝口水拉出细长的银丝,从嘴角连到顶端,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穹猛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飞霄抬手抽了肉棒一巴掌,不轻不重,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敏感的神经瞬间被打散,高潮的边缘硬生生被拉了回来。他瞪大了眼,羞耻和震惊交织,结结巴巴地喊:“飞霄!你……你干嘛啊!”

飞霄坐起身,舔了舔嘴角的口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她没急着回答,而是伸手继续握住那根被打得微微发红的肉棒,开始用手上下撸动,力道比刚才更重,节奏却慢得折磨人。她低声道:“干嘛?玩儿你!”她的手掌粗糙,指腹带着老茧,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混合着痛感的快感。穹咬着牙,哼哼着想抗议,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再次起了反应,肉棒在她手里硬得发烫。

飞霄眯着眼,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她之前故意使坏,晚饭时灌了穹好几大杯水,说是“补充体力”,现在却露出了真正的目的。她一边撸着,一边低声调侃:“穹啊,你喝那么多水,憋得难受了吧?我就想看看,你在我手下能撑多久。先射精,再哭着尿出来,多好玩儿。”她的语气暧昧又恶劣,手上的动作加快,专门挑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像是要把他榨干。

穹彻底崩溃,双手被绑着挣不脱,只能扭着身子,羞耻得眼角泛泪。他喘着气喊:“你……你太坏了!我……我不要这样!”可话音刚落,快感就汹涌而来,他紧绷的身体猛地一抖,精液喷射而出,像是喷泉一样洒在飞霄手上。他脸红得要滴血,心里羞耻得想死,可飞霄还没停手,继续撸着,嘴里哄道:“乖,再来一次,尿出来给我看。”穹咬着唇,眼泪真的淌了下来,憋了太久的水终于失控,他哭着尿了出来,声音细碎又可怜:“飞霄……别……别弄了……”

飞霄的手毫不留情地继续在穹的肉棒上施展酷刑,尤其是对龟头的责弄,精准而毫不手软。她指腹带着老茧,粗糙地摩擦着那敏感的顶端,时而捏住轻轻一拧,时而用指甲轻刮,每一下都让穹的身体猛颤,疼中夹着难以抗拒的快感。可她嘴上却不闲着,语气里满是夸张的赞美:“不愧是我的球棒侠,这根‘球棒’真厉害,耐力这么好,我都舍不得放手了!”那反差让穹欲哭无泪,他喘着气瞪她,眼角挂着泪花,心里哀嚎:这哪是夸我,分明是折磨我啊!

穹刚在她的逼迫下尿了出来,羞耻得整个人像是被掏空,可飞霄还没打算放过他。她继续用手榨精,手法娴熟得像是在战场上挥舞武器,节奏快慢交错,专门挑着龟头和根部下手。她一边撸,一边坏笑着命令:“来,球棒侠,喊几句你的战斗口号给我听听!”穹咬着唇,声音细弱蚊蝇,可在她的威逼下不得不开口。她先点了毁灭命途,穹喘着气喊:“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这话本是他扛着球棒迎敌时的豪言,现在却成了床上可怜巴巴的低吟。飞霄哈哈一笑,又说:“存护命途的!”穹红着脸哼哼:“炎枪……冲锋......”接着是同谐命途:“合演……开场......”每一句喊出口,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些威风凛凛的招式开场白,此刻变成了他被压在床上、羞耻求饶的象征。

肉棒被榨了多次。龟头红肿得发亮,像熟透的果实,卵蛋紧缩成一团,传来一阵阵刺痛。穹的体力早已耗尽,眼神涣散,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飞霄终于察觉他到了极限,停下手,俯下身温柔地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又低头在红肿的龟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像是在安抚。她低声道:“行了,球棒侠,表现不错,你过关!”说完,她解开腰带,把脱力的穹抱进怀里,起身走向浴室。

洗澡时,飞霄扶着他,热水冲刷着两人疲惫的身体。穹靠在她怀里,意识模糊,只觉得肉棒和卵蛋传来一阵奇怪的刺痛,心里暗想:这算什么啊……但是真的很爽......飞霄却一脸轻松,哼着小调,帮他擦干身子,又扶他回到床上。穹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眼神幽怨地看着她收拾床上的“残局”——湿漉漉的床单、散落的腰带,还有那根被她调侃了一晚的球棒。飞霄一边收拾一边回头冲他笑:“怎么,舍不得我啊?放心,明天给你放假。”

穹哼了一声,裹紧被子不吭声,心里却又羞又甜。他瞥了飞霄一眼,见她哼着歌忙活的样子,竟觉得有点温馨。他暗自嘀咕:这女人太狠了,可我怎么就这么栽在她手里了呢?飞霄收拾完,转身爬上床,搂住他,低声说:“睡吧,球棒侠,今晚你够辛苦了。”穹红着脸闭上眼,靠在她怀里,心里那股刺痛渐渐被她的体温暖化,沉沉睡去。夜色静谧,房间里只剩她的轻哼和他的呼吸声,暧昧而安宁。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训练场,飞霄一如既往早起,身着轻便的练功服,精神抖擞地开始了晨练。她挥汗如雨,动作利落,斧钺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风,仿佛昨晚的疯狂对她毫无影响。而房间里,穹却还瘫在床上,肌肉酸痛得像被拆散了架,卵蛋传来一阵空虚的刺痛,整个人虚弱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裹着被子,盯着天花板,眼神幽怨,心里暗想:这女人是铁打的吗?我昨晚差点被她榨成人干,她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

飞霄回头看了眼还没起床的穹,哼了一声,笑着说:“行了,球棒侠,今天给你放个假,好好歇着吧。”说完,她拍拍手,独自前往训练场。士兵们早已习惯了飞霄和穹形影不离的场面,今天却只见飞霄一人神采飞扬地出现,不由得好奇地交头接耳:“咦,开拓者呢?怎么没跟将军一起来?”“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咋不见人了?”有人偷笑,低声道:“该不会是被将军练得下不来床吧?”

飞霄耳朵尖,听到这些议论也不恼,反而停下动作,转身抱臂看着这群士兵,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坏笑。她大大咧咧地开了口:“哟,都挺好奇啊?想知道昨晚发生了啥?”士兵们一听,眼睛都亮了,纷纷点头。飞霄哼了一声,荤段子张口就来:“昨天晚上啊,我把那小子绑起来,拿他的‘球棒’好好玩了一宿,榨得他哭着求饶,尿都出来了,你们说厉不厉害?”她说得眉飞色舞,士兵们却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有人干咳两声,有人偷笑不敢接话。飞霄见状,挑眉补充:“想知道细节的,简单,加五组练习,我就告诉你们!”这话一出,众人瞬间蔫了,灰溜溜地做鸟兽散,嘴里嘀咕着:“算了算了,还是别惹将军了!”“五组练习?命都不要了!”飞霄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哈哈大笑,拍着手继续训练,活力十足。

中午时分,飞霄哼着小调回到房间,手里提着一堆吃的——有穹最爱吃的酱排骨、香辣鸡腿,还有不少恢复元气的滋补菜,像炖鸡汤和红枣粥。她推开门,见穹已经勉强爬起来,靠在床头揉着腰,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把饭菜摆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来,球棒侠,吃点好的补补,昨晚辛苦你了。”穹一见吃的,眼睛一亮,顾不上酸痛,赶紧挪到桌边狼吞虎咽。酱排骨咬下去满口香,鸡汤暖胃又提神,他一边吃一边满足地哼哼:“还是你对我好……”

可吃着吃着,他抬头瞥见飞霄那笑眯眯的目光,心里突然一咯噔。那笑容太熟悉了——每次她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时,都是这样笑眯眯的,然后下一秒就以雷霆之势把对方碾碎。他手里的筷子顿住,脑海中闪过昨晚被榨干的惨状,顿时警铃大作。他猛地放下筷子,双手捂住裤裆,一脸惊恐地求饶:“飞霄!你……你别又来了!我真不行了,饶了我吧!”

飞霄看着他那副慌张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哄道:“傻小子,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啊?”她坐到他身边,语气软下来,“行了,昨晚是我过分了点,以后不这么欺负你了,行吧?”她拍拍他的肩,递过一碗鸡汤,“吃吧吃吧,姐姐疼你,保证让你养回来。”

穹半信半疑地接过汤,小口喝着,眼角偷偷瞄她,见她笑得温柔,心里那股紧张才渐渐散去。飞霄看着他喝汤的样子,眼底满是宠溺,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两人间温馨的氛围,昨夜的疯狂仿佛已被阳光驱散。

下午,阳光洒在星槎海中枢的街道上,穹拖着还有些酸软的身子,慢悠悠地在街头闲逛,想散散心,缓解昨晚被飞霄“折腾”后的疲惫。他穿着便装,手里拿着一杯刚买的冰饮,边走边喝,脑子里却时不时闪过飞霄那坏笑的脸,忍不住嘀咕:“这女人,真是要命……”正走着,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三月七发来的消息:“穹,你看群里了吗?昨晚姬子姐和老杨找你找疯了!”

穹一愣,赶紧打开聊天软件,翻到“星穹列车一家人”的大群。果然,昨晚的记录里,姬子和瓦尔特轮番@他。姬子先是发了条:“@开拓者穹,晚上有别的安排吗?怎么还没回来?”紧接着是瓦尔特:“@开拓者穹,注意安全,有事联系我们。”再往下翻,姬子还补了一句:“打了你电话没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时间显示是昨晚十点多,那会儿他正被飞霄绑在床上榨精,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成静音,扔在床头压根没听见。

穹头皮一麻,手里的冰饮差点没拿稳,心里暗叫不好:完了完了,昨晚光顾着跟飞霄闹腾,连手机都没看,这下姬子姐肯定要念叨我了!他赶紧点开通讯录,先给姬子拨了过去,电话刚接通,那头传来姬子温和却带着几分责备的声音:“穹,你昨晚跑哪儿去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穹干笑两声,挠挠头:“姬子姐,我没事,就是……昨晚有点忙,手机静音了没听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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