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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4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7960 ℃

  黄总那个名字,我在财经新闻和一些高端酒会上也略有耳闻,只知道他白手起家,手段狠辣,把酒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没想到私生活竟然如此糜烂不堪。

  而Nancy,那个平日里看起来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王,背后竟然也有着如此不堪的、被潜规则的经历……

  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震惊、鄙夷、同情和一丝病态好奇的感觉,如同藤蔓般在我心底悄然滋生、蔓延。

  我低头,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浑身湿透的燕子。

  泪水划过她光洁白皙的肌肤,在那昏暗的水汽中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下摇曳着温润的光泽。

  湿透的、几乎透明的衬衫紧紧贴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勾勒出C罩杯完美的轮廓和下方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今晚的她,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而妖冶的美。

  一种我从未在她平日里端庄得体的模样中见到过的、近乎堕落的、极致的性感。

  这种性感,像罂粟花,明知有毒,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搂紧了她颤抖的身体,感觉自己血液的温度在急速升高。

  我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小巧玲珑、沾着水珠的耳朵,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低沉而沙哑的、带着一丝蛊惑意味的声音说道:「燕子……我不怪你……真的……其实……」

  我顿了顿,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其实……我刚才在包厢里看出来了……你今晚……被他们那样对待……被老陈,被聂总,被刘总他们轮番玩弄的时候……好像……好像也并不完全是痛苦和抗拒……你好像……也挺享受的,是不是?」

  燕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脸颊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然后又如同被烈火灼烧般,腾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和赤裸的肩头。

  她猛地低下头,长发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的脸,不敢看我的眼睛,嘴唇翕动着,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

  我看着她这副被戳穿了心事后,惊慌失措、羞愤欲绝的模样,下腹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我伸出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对视。

  我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羞耻、慌乱,以及一丝……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窥破内心最深处黑暗秘密后的……恐惧与兴奋。

  我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继续用那种如同魔鬼低语般、充满诱惑和暗示的语气说道:「别否认……你的身体不会撒谎……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被老陈他们轮番摸胸、揉捏乳头的时候,你那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么浪,那么勾人……你被逼着给他们口交的时候,尤其是……尤其是在给我做的时候,你那迷离的眼神,那主动深喉的动作……那脸上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跟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在床上,你被我操到丢盔卸甲、神魂颠倒、浪叫着求饶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我顿了顿,手指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感受着她皮肤下血液的奔流,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蛊惑:「燕子,听着,钱对我们来说,真的,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跟老陈管着几十个亿的基金,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我们不需要你再去为了那点该死的业绩,去牺牲尊严,去受这种委屈。但是……」

  我的语气猛地一转,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但是……今晚在KTV里看到的你……还有刚才……被那么多人那样羞辱、玩弄之后的你……真的……他妈的美得惊人!像一朵在污泥里挣扎着、却开得更加妖艳的暗夜之花!我好像……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见过你这么……这么放得开、这么性感到骨子里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副又骚又浪的样子,勾得我……心痒难耐……下面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迷蒙的、噙满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里面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有被彻底撕开伪装的羞耻,有长久压抑后的崩溃,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破罐子破摔般的……被看穿和理解后的慌乱与解脱。

  她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最后一丝挣扎和确认般问道:「老公……你……你真的……不嫌我……不嫌我脏吗?被……被那么多人……那样……」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那个愚蠢的问题。

  行动,永远比语言更有力。

  我直接低头,狠狠地、带着一丝惩罚般的粗暴,吻住了她那微微颤抖的、柔软而冰凉的嘴唇!

  我的舌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压抑已久的、扭曲的欲望,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深入到她的口腔深处,疯狂地搅动、吮吸、掠夺着属于她的津液。

  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咸涩,尝到了她口中残留的、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更尝到了她独有的、如同醇酒般甘甜醉人的气息。

  我一边狂野地吻着她,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带着低吼的声音回答她:「不嫌!我他妈不但不嫌你脏!我他妈就爱你现在这副又骚又浪的贱样子!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只是被平日里的端庄给压抑住了!

  你要是真的……真的享受这种被羞辱、被玩弄的感觉……我没意见!你想玩…

  …你就继续玩下去!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底线!哪天你玩腻了,不想玩了,就他妈立刻给老子辞职!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养你!放开了!彻底放开了!去干你想干的!去做真正的你!」

  她似乎被我这番惊世骇俗、颠覆三观的话语彻底惊呆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像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任由我疯狂地亲吻、啃噬着她的嘴唇、脖颈和锁骨。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她会被吓傻的时候,她眼中的泪水渐渐止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彻底解脱后的释然、压抑许久后的兴奋、以及一种不管不顾的、近乎疯狂的放纵!

  她喃喃地、仿佛在确认一个梦境般问道:「老公……你……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真的不介意我……我变成这样……甚至……甚至喜欢我这样?」

  我捏了捏她绯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滑嫩的触感,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摸摸,」

  我抓起她冰凉的小手,按在我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隔着湿透的裤子都能感受到惊人热度和尺寸的「家伙」上,「看看『大老公』现在有多想要你!我现在……硬得要命!就想操你!狠狠地操!把你操到哭!操到求饶!操到忘记自己是谁!」

  她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取而代止的是一种更加艳丽的、如同桃花般的红晕。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极致羞赧和浓烈情欲的、几乎听不见的低哼:「老……老公……」

  那一刻,仿佛所有压抑在心头的枷锁、所有道德的束缚、所有世俗的观念,都被我刚才那番疯狂的言语彻底击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彻底的、决绝的释然和一种令人兴奋的、即将堕落的放纵光芒。

  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那头早已挣脱囚笼的、咆哮的野兽!我低吼一声,一把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重重地、几乎是撞击般地,将她柔软娇小的身体压在了冰冷坚硬的浴室墙壁上!

  「刺啦——!」

  一声裂帛般的脆响!我粗暴地、毫不怜惜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早已湿透、紧紧贴着肌肤的白色真丝衬衫!布料应声而裂,如同蝴蝶的翅膀般向两边分开。

  她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的C罩杯乳房,瞬间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水汽氤氲的空气中!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刚才被揉捏出的红痕,更显得触目惊心。

  乳晕是诱人犯罪的淡粉色,如同熟透的樱桃。

  顶端的乳头因为激动、羞耻和冰冷墙壁的刺激,早已如同两颗坚硬的小宝石般挺立着,呈现出娇艳欲滴的粉嫩色泽,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我像一头饿了许久的野兽,低下头,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只!我的舌头灵活地、带着侵略性地绕着那坚挺的乳头打转、舔舐、吮吸!我用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那里的甘甜和生命力全部吸干榨尽!湿滑的吮吸声在寂静的浴室里响起,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嗯……啊……老公……轻……轻点……好……好痒……嗯……」

  她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如此粗暴直接,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几分痛苦的、撩人至极的娇喘,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逃离,却又被我更紧地按在墙上。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它如同有自己的意识般,覆上了她另一边的柔软。

  那完美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让我的掌心一阵阵发麻。

  我的指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同样硬挺的小巧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捻动、搓弄、拉扯!乳头在我的蹂躏下迅速变得更加坚硬、红肿,像一颗熟透了的、饱受摧残的草莓。

  她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放荡的、带着哭腔的低叫:「啊——!老公!不……不要……那里……太……太刺激了……要……要坏掉了……啊……」

  我没有丝毫停顿,飞快地扯掉自己身上同样湿透、紧贴着身体的衣裤。

  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刚才的视觉、触觉、精神刺激而硬得如同烧红烙铁般的、足有20厘米长的「家伙」,瞬间弹跳出来,暴露在潮湿温热的空气中。

  龟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饱满狰狞的粉紫色,顶端甚至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分泌出了一丝晶莹剔透的液体。

  我粗暴地分开她紧致修长的双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臂弯里。

  她的那条黑色短裙早已被水流彻底冲垮,皱巴巴地卷缩在腰间,几乎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

  她光裸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晶莹的液体混合着温热的冲凉水,不断地向下流淌,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暧昧的水痕。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燕子……我的骚货老婆……我他妈现在就要操你!狠狠地操!」

  我挺起腰,将自己滚烫粗大的前端,抵住她那同样滚烫、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神秘穴口。

  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前戏,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惩罚和占有的狠厉,我的腰部猛地向前用力一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整根巨大的凶器,送入了她身体最深处!

  「啊——!!」燕子瞬间爆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惨叫!

  那声音里混合着极致的痛苦、突如其来的惊恐,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彻底贯穿和占有的奇异快感!「老……老公!太……太大了!太深了!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我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挣扎,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公牛!我伸出双臂,紧紧地、如同要将她揉碎般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防止她因为剧痛而滑落。

  同时,我的腰部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如同打桩机一般用力抽送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凶狠无比,都深入到底,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彻底贯穿!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整根退出,然后再次携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捣入!坚硬的肉体撞击着肉体,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激烈地回荡。

  她被我这狂风暴雨般的、毫无怜惜的操干,撞得全身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乱颤,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片诱人的红晕,水花四溅!狭小的浴室里,除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只剩下她那压抑不住的、从痛苦惊呼逐渐转变为越来越放荡、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和浪叫:「嗯……啊……啊啊……老公……慢……慢点……太……太快了……嗯……就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操我……狠狠地……操死我……啊……好……好爽……嗯啊……」

  我一边疯狂地动作着,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边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那些越来越浪荡的叫喊。

  我的舌头粗暴地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吮吸,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

  同时,我的双手也更加放肆地、贪婪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随着我的撞击而剧烈晃动、如同熟透果实般诱人的C罩杯,用力地揉捏、抓握、蹂躏着!她胸前那对柔软丰满的白鸽,在我毫不留情的掌中变幻着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红肿不堪的乳头被我用指腹狠狠地捏住、搓捻,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她似乎被这来自上下两处的同时的、狂暴的刺激彻底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修长的双腿如同藤蔓般,本能地、紧紧地夹住了我强壮有力的腰,雪白的大腿内侧因为用力和摩擦而变得一片绯红。

  她身体最深处那紧致湿滑的甬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剧烈收缩、痉挛,如同有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绞缠着我的巨物,试图将我榨干!那销魂蚀骨的包裹和吮吸感,让我舒服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支离破碎,几乎不成调:「老……老公……太……太猛了……受……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死了……我要泄了……啊……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那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剧烈悸动!我立刻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疯狂地、如同要把她钉死在墙上一般,狠狠地冲击着她身体最深处那敏感脆弱的一点!

  终于,在她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颤抖中,在她一声响彻整个浴室的、濒死般的、悠长而凄厉的尖叫声中,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我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上!

  她迎来了被压抑和扭曲后的、第一次淋漓尽致的、惊天动地的高潮!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软地瘫倒下来。

  我立刻伸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她瘫软的腰肢,防止她从墙上滑落到冰冷的地砖上。

  但我的下身,那根依旧坚硬如铁、战意盎然的「家伙」

  ,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因为她高潮时那销魂的紧致绞缠而变得更加兴奋!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个更加羞耻、更加方便我深入的姿态面对着我,然后再次开始了快速而用力的冲撞!又深又狠地在她已经高潮过后、变得异常敏感脆弱的甬道里,不知疲倦地猛干了几十下!

  她无力地趴在我的手臂上,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急促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嘶哑而带着满足的颤音:「老……老公……我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太……太爽了……身体……身体要化掉了……」

  我在她汗湿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耳边,用一种带着强烈占有欲和一丝邪恶笑意的声音低吼道:「燕子!我的骚老婆!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没完呢!外面的『客人』可还等着呢!在出去之前,再让『大老公』好好疼你一次!」

  我将她再次横抱起来,几步走到宽大的盥洗台前,将她放了上去,让她面朝我坐着。

  她白皙浑圆的臀部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形成强烈的冷热对比。

  我掰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让她以一个更加放荡、更加门户大开的姿势,将修长的双腿分开,圈住我的腰。

  她那条破烂不堪的裙子被我粗暴地、进一步地扯到了腰间,露出了下方被我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依旧微微翕张的穴口和周围潮湿凌乱的毛发。

  我站在她身前,调整好角度,欣赏着她此刻这副既狼狈不堪又诱人至极的模样,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依旧硬挺滚烫、甚至比刚才更加粗大的「家伙」,狠狠地、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再次操了进去!

  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进入得似乎比刚才靠墙时更加深入!角度也更加刁钻!

  粗大的龟头仿佛直接撞击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

  她再次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尖叫!「老……老公!太……太猛了!顶……顶到里面了!我要……我要疯了……啊……」

  我双手如同铁钳般,抓着她丰腴柔软、微微晃动的乳房,肆意揉捏、把玩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完美的形状。

  同时,我的腰部如同安装了永动机的打桩机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更加不知疲倦的猛烈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撞得她身下的盥洗台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和「哐当」声!

  这一次,燕子似乎彻底放开了自己最后一丝羞耻和矜持。

  或者说,是被我这狂野的、不顾一切的操干,彻底激发出了她隐藏在端庄外表下最原始、最放荡的本性!她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充满了情欲和沉沦的浪叫:「老公……啊……操死我吧……对……就是这样……再……再用力一点……好……好舒服……我……我还要……啊……嗯啊……」

  我埋首在她散发着馨香和汗味的颈间,用力地吮吸、亲吻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如同烙印般的深红色吻痕。

  我的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她小巧圆润、微微发烫的耳垂。

  而我的下身,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飞出来!坚硬粗大的龟头在她紧致湿滑、不断收缩分泌着爱液的甬道里疯狂地碾磨、冲撞!操得她淫水四溅,沿着她的大腿根部,流淌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积成了一小片暧昧的水洼。

  高潮如同汹涌的浪涛,再次以更加猛烈的势头,向她席卷而来!她修长的双腿如同八爪鱼般,死死地缠绕住我的腰,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我的后背,发出濒死般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欢愉的尖叫:「老……老公!我……我又要来了!不行了……我要……我要飞了……啊……啊啊啊……」

  在她高潮达到最顶峰、身体剧烈痉挛、甬道疯狂绞紧的那一刻,我也再也无法忍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重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温暖湿热的身体最深处!那灼热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浓稠液体,如同岩浆般灌满了她紧致痉挛的内壁,让她再次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高潮过后,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连喘息都带着慵懒而满足的颤音:「老……老公……好……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这么疯过了……」

  我同样喘着粗气,下身还埋在她温暖紧致的身体里,感受着那里的余韵和脉动。

  我紧紧地抱着她汗湿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断地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嘴唇,声音沙哑而充满了强烈到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燕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只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听到了没有?!」

  她温顺地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疲惫不堪的小猫,鼻腔里发出满足而慵懒的低哼:「嗯……老公……我好骚……我是骚燕子……我知道……我……我只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然而,身体的欲望,似乎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再也难以轻易关上。

  仅仅相拥了片刻,我便感觉到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的「家伙」,在她温暖湿润的包裹和高潮后的紧致绞缠下,竟然又一次,不屈不挠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我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亮光,再次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冰冷的盥洗台上,没有任何言语,直接从正面,狠狠地操了进去!这一次,她没有再发出痛苦的惊呼,反而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地,将双腿缠上了我的腰,主动迎合着我的进入。

  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C罩杯,随着我的动作,再次剧烈地弹跳晃动起来。

  我再次低下头,含住她那红肿不堪、却依旧诱人无比的乳头,用力地舔弄、吮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甘泉。

  而我的下身,则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持久、也更加疯狂的猛烈撞击!

  她再次发出婉转而放荡的浪叫:「啊……嗯……老公……你好……你好硬……好棒……继续……继续操我……操我骚燕子……不要停……啊……啊啊……」

  我抓着她浑圆挺翘、富有弹性的臀部,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疯狂地抽送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阵颤抖和急促的喘息;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和黏腻的丝线。

  她在我身下连连尖叫,语无伦次:「老……老公……我……骚燕子又快不行了……太……太深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再次堵住她的嘴,舌头如同灵蛇般再次与她的小舌纠缠嬉戏在一起,吮吸着她口中的甜美,压下她那些足以点燃整个房间的浪叫。

  而我的下身,撞击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仿佛要将这几天积攒的所有压抑、愤怒、嫉妒和扭曲的欲望,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里!

  在这场更加漫长、更加激烈、仿佛要将彼此都燃烧殆尽的疯狂欢爱中,她又断断续续地、如同破碎的浪涛般,高潮了至少三次!泛滥的爱液如同小溪般,流满了整个盥洗台的台面,甚至顺着边缘滴落到地毯上。

  最后,在又一次将她操干到浑身瘫软、神志迷离、只能发出细碎的、如同小猫般呜咽的呻吟时,我终于再次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将积攒了许久的、第二股更加浓稠滚烫的精华,再次、狠狠地、全数射入了她早已被撑满、却依旧贪婪吮吸着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她彻底瘫软在了我的怀里,连最后喘息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只有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脸上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后的、满足而慵懒的红晕,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眼神迷离而空洞,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却又得到了极致满足的娃娃。

  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在我耳边低语:「老……老公……太……太爽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们紧紧地、赤裸地相拥着,任由头顶温热的水流继续冲刷着我们两人汗湿淋漓、疲惫不堪的身体,平复着如同擂鼓般剧烈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

  她湿漉漉的、散发着洗发水和情欲混合气息的黑发凌乱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如同缠绕的水草。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顽强地挂在那里,在水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暧昧的光芒。

  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残酷的冷静:「燕子……听着,既然你自己也享受,既然我们都决定了……那索性……就玩个痛快!彻底放开!门外面……可还有老陈……还有你那位『二老公』……正等着『临幸』你呢!」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刚刚还迷离空洞的眼睛里,瞬间闪烁起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光芒!那光芒里,混合着极致的羞耻、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及一种彻底豁出去的、不管不顾的疯狂!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种同样沙哑,却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的声音,低声回应:「嗯……老公……我都……都听你的……」

  我伸出手,如同安抚一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羔羊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温柔:「好了,擦擦干净,穿好衣服……嗯,或者不用穿了。出去吧,别让他们等得太着急了。」

  她顺从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旁边挂着的干净浴巾,有些笨拙地、颤抖着裹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浴巾很大很厚,却依旧难以完全遮掩住她刚刚被疯狂蹂躏过的、散发着浓郁情欲气息的身体。

  我帮她稍微整理了一下那件早已被撕破、又湿透了的、皱巴巴的黑色短裙,勉强让它挂在腰间,稍微遮住关键部位。

  她胸前那对饱满挺翘、还残留着吻痕和红晕的柔软,在薄薄的纯白浴巾下,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胸腔里那如同战鼓般、再次加速的心跳。

  那是混合了恐惧、期待、兴奋和即将到来的、更大疯狂的预兆。

  正当我们犹豫着,准备打开那扇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浴室门时,外面清晰地传来了老陈那粗哑的、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喊声:「我操!高总!Cici!我说你们俩他妈在里面洗鸳鸯浴还没洗够啊?!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飞机?!再不出来,老子可要直接踹门了啊!快滚出来!接着玩儿!」

  我看向燕子,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已经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破罐子破摔般的决绝。

  她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如同耳语般对我说:「老公……走吧。」

  我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燃烧!我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同样低沉而带着疯狂意味的声音,喘息着、命令般地低语:「出去……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放开了玩!让他们看看……看看我高某人的老婆……到底有多骚!多浪!」

  「对了,骚燕子,出去了你可不喊错自己的名字了啊。你现在骚cici哦」

  我回头还调侃了下,就看到燕子楞了一下后,娇羞的瞟了我一眼,然后说道「那高总今晚不是还要去让小琪服侍嘛?cici我可不一定有空哦」,那一刻的燕子,愈发的风情万种了,我恨不得立马提枪再来一发的。

  「不一定哦,今晚你可是主菜,一会别乱喊老公哦,可别吃不消哦。」说完,我不再犹豫,率先伸手,拧开了浴室门厚重的把手。

  我们裹着同样湿漉漉的浴巾,一前一后,如同走向刑场的囚犯,又如同即将登台的演员,走出了这个刚刚见证了我们疯狂与沉沦的私密空间,迈向了客厅里那个更加广阔、也更加充满未知和危险的舞台。

  客厅里,柔和的晨曦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了进来,将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光晕,却丝毫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糜烂而紧张的气氛。

  老陈和小琪显然也已经洗漱完毕,正等得有些不耐烦。

  老陈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下身同样只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酒店的白色浴巾。

  他就那样大喇喇地、毫无顾忌地敞开双腿,瘫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令人震惊的是,他那根如同巨蟒般粗壮狰狞的「家伙」,此刻竟然还保持着一种近乎恐怖的、完全勃起的状态!那惊人的18厘米长度,那虬结狰狞、如同老树盘根般的青筋,那硕大饱满、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骇人紫红色的龟头……

  在晨曦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坐在他旁边的小琪,同样只裹着一条略显宽大的浴巾,勉强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她那略显平坦、却依旧带着青春少女紧致感的B罩杯胸脯,在浴巾的包裹下若隐若现。

  湿漉漉的黑色短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更显得脸蛋小巧而苍白。

  那双之前被她踢掉的白色帆布鞋,被随意地扔在了沙发旁的地毯上,旁边还散落着她那件被扯断的白色吊带和撕破的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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