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3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1120 ℃

  惩罚,在她认错的那一刻,便如同冰冷的判决,轰然降临。

  按照规则,她首先要走向她「认错」的老公——也就是老陈。

  她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向坐在沙发上的老陈。

  那件早已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破烂不堪的白衬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臂弯,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半边挺翘饱满的C罩杯,诱人的乳晕若隐若现。

  裙子凌乱地堆在腰间,光裸着下身。

  她低下头,甚至不敢去看老陈那张充满了淫邪和占有欲的脸,凑近过去,快速而敷衍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然而老陈显然不会就此放过她。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用那张油腻的大嘴,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粗暴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吮吸、搅动、掠夺着,唇齿间甚至拉出了清晰可见的、暧昧的银丝。

  老陈一边狂吻着,一边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吻毕,他似乎意犹未尽,又低头狠狠地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吮吸啃咬了一番,同时那双粗糙的大手更加放肆地抓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因为他的揉捏而微微颤抖的柔软,用力地抓握、揉搓着。

  燕子身上的衬衫被他彻底扯开、剥落,扔到了一边。

  她上身彻底赤裸,饱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头倔强地挺立着。

  接下来,是更具侮辱性的惩罚——深喉服务两分钟。

  燕子眼中含着泪,却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

  她缓缓地、如同走向刑场般,跪倒在老陈面前的地毯上。

  她微微张开那被吻得红肿的小嘴,伸出她那小巧而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带着明显的抗拒和颤抖,舔过老陈那根依旧硬挺狰狞、散发着腥膻气息的粗壮「家伙」顶端的紫红色龟头,绕着边缘打转。

  然后,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般,努力将嘴张到最大,尝试着将那惊人的柱体缓缓深吞。

  她的嘴显然太小,根本无法完全容纳那恐怖的尺寸,最多只能吞下接近一半左右。

  她的喉咙被那粗硬的柱体撑得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呜……呃……好粗……」

  的闷哼声,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混合着嘴角溢出的口水,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前的肌肤上。

  老陈似乎被她这副痛苦又努力取悦的模样刺激到了极点,身体微微前倾,握住她的头发,开始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起来,嘴里发出极为享受的、满足的低吼:「操!妈的!太他妈会吃了!这小嘴儿……啧啧……真他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

  而燕子这时候则是挣扎着在嘴上。

  呜呜的抗争这,老刘这巨大鸡巴的插入。

  两分钟,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旁边掐着表的小姐终于示意「时间到」时,燕子立刻如同逃离地狱般,猛地将那根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满脸,狼狈不堪。

  她赤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混合着大量的口水和汗液,显得在忙碌不堪的口交后的凄美。

  然而,惩罚还没有结束。

  因为她猜错了「老公」,所以还要对那个被她「错认」的「老公」——也就是我——进行同样的惩罚:深吻加深喉服务。

  她抬起头,用那双噙满了泪水、红肿不堪的眼睛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乞求、有怨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她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挪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她再次缓缓跪下。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抬起头,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报复般的狠厉,仰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她的舌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疯狂,猛地撬开我的牙关,粗暴地、深入地与我的舌头纠缠、吮吸、撕咬!那不再是吻,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发泄,一种无声的控诉!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老陈那根东西的味道,混合着她自己的汗液和口水的咸涩与甘甜,形成一种奇异而令人心悸的味道。

  这个疯狂的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都有些喘不过气。

  唇分之时,我们之间甚至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晶莹的银丝。

  然后,不等我反应,她便低下头,目光直视着我那根同样早已硬得发烫、甚至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的「家伙」。

  她再次张开那红肿的小嘴,这一次,动作却比刚才对老陈时熟练了许多,也凶狠了许多。

  她直接一口,就将我的整个龟头和茎身前端含了进去!然后,她抬起那双依旧含着泪,却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开始了令我永生难忘的「惩罚」。

  她的舌头技巧性地、甚至带着几分恶意地钻入我的马眼,带来一阵剧烈而销魂的刺激!她的小嘴紧紧包裹着我的茎身,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有力的吸吮和吞咽动作!她的小脑袋上下晃动着,将我的「家伙」

  吞进吐出,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最深处!裙子在她跪着的姿势下皱成一团,凌乱不堪。

  口水很快就沾湿了她的下巴和胸前。

  她一边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喉咙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呻吟,像是在对我控诉,又像是在对我表白:「老……老公……你……你好硬……嗯……」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刺激和她口中断断续续的、意义不明的称谓弄得浑身剧烈颤抖,强烈的、混合着罪恶感和极致快感的浪潮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冲垮!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失控地喷射出来!

  这个惩罚,同样持续了漫长的两分钟。

  当旁边的人再次提醒时间到时,她猛地将我的「家伙」

  从嘴里吐了出来,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起伏着,上面还沾染着我们两人的口水和体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游戏环节,终于在一片狼藉和极度亢奋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混杂着浓烈的酒气、汗味、各种香水味、烟草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欲的腥甜气息。

  灯光依旧昏暗迷离,重金属的音乐如同催情的迷药,持续不断地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末梢。

  燕子跪坐在冰冷肮脏的地毯上,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衬衫被口水、泪水和汗水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C罩杯诱人的形状,乳尖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红肿挺立。

  卷曲的裙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内衣早已不知所踪,光裸的下身在裙摆的缝隙间若隐若现。

  她脸上满是屈辱的潮红,还残留着刚才被逼口交时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和沾染的、属于男人的污浊痕迹。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依旧固执地在灯光下摇曳着,闪烁着微弱而悲哀的光芒。

  刘总看着她这副被蹂躏过后、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美感的模样,眼神里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淫笑着开口,声音因为酒精而变得沙哑:「妈的!Cici这小骚货……真是……真是他妈的太会伺候了!看看,看看!这小嘴儿,啧啧,把咱们哥仨,三个『老公』,都喂得舒舒服服的!这技术,绝了!」

  老陈在一旁粗喘着气,连连点头附和,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如同饿狼般贪婪地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嗯!操!这小娘们儿看着正经,没想到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又紧又会吸!操!光用嘴都能把老子弄射!要是真干起来……那还不得爽死?!」

  戴着金丝眼镜的聂总也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加入了这场对猎物的评头论足:「奶子手感一流,腰细屁股翘,口活儿又这么绝……妈的,刘总,你从哪儿淘换来这么个极品尤物?Cici……啧啧,真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骚货!」

  包厢里的气氛,因为他们这番露骨的点评和燕子那副任人宰割的惨状,再次被推向了一个更加疯狂的高潮。

  其他几个小姐也仿佛受到了刺激,开始更加卖力地在各自的「临时老公」

  怀里扭动、撒娇、起哄:「再玩一轮嘛!老板!再玩一轮更刺激的!」

  「就是就是!今晚还没玩够呢!」

  ……我被那个叫晶晶的E罩杯大妞和旁边的妞妞、小琪她们几个紧紧围在中间,各种柔软的、带着不同温度和香气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她们都在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试图用更风骚的姿态、更浪荡的言语来吸引我的注意力,仿佛想要证明自己比那个备受瞩目的「Cici」更有价值。

  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从趴伏在地毯上、如同破碎娃娃般的燕子身上移开。

  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百味杂陈,又酸又涩,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而我的下身,却依然可耻地、坚硬地、灼热地挺立着,叫嚣着原始的、黑暗的欲望。

  时间在喧嚣和混乱中不知不觉地滑向后半夜。

  酒精的作用下,所有人都显得有些疲惫,却又异常亢奋。

  老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蒲扇般的大手在空中拍了拍,粗声粗气地说道:「行了行了!我看这天都快蒙蒙亮了,时间不早,差不多该散了!不过嘛……」

  他话锋猛地一转,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再次死死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落在了依旧跪坐在地毯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屈辱中缓过神来的燕子身上,「老子今晚他妈的还没玩够呢!这点前戏,刚把火勾起来!Cici!」

  他直接点名,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你,今晚跟我走!哪儿也别去,就楼上吧!凯悦酒店!老子开好房了!」

  燕子的身体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一僵!她倏地抬起头,那双写满了惊恐、屈辱、无助和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求助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了我!她身上的衬衫湿透了,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曲线和红肿的乳尖。

  裙子凌乱地卷着,露出光洁的大腿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私密阴影。

  她就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小鹿,身后是万丈深渊,前方是虎视眈眈的猎人。

  老陈显然注意到了她投向我的求救目光。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我,然后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大牙,笑容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哟!高总!我说你怎么回事呢?从进门开始,你这眼珠子就跟长在Cici身上似的,那眼神,啧啧,跟饿了八辈子的狼见了肉一样!绿油油的!要不这样,」

  他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爽」,「反正今晚大家兴致都这么高,春宵苦短,别浪费了!咱俩,一块儿去!楼上开个大套房!顺便,把你旁边这位小琪妹妹也带上!咱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啊不,凑一床!换着玩儿!晚上咱们让两个美女一起服侍咱们,双飞3P随便怎么我们玩!岂不是更刺激?!」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

  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燕子。

  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低着头,急促地喘息着,那双平时总是充满自信光彩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认命。

  那副任人宰割、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

  我的心乱如麻,如同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巨浪。

  理智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告诉我应该立刻站起来,拒绝这荒唐的提议,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这是我的妻子!我应该保护她!

  可偏偏……偏偏我身体里的魔鬼却在狂笑。

  下腹那股压抑了许久的邪火,在老陈那番露骨的提议下,如同被浇上了汽油,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我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炸,血管突突地跳动,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

  身边的小琪也适时地再次紧紧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身体像条美女蛇一样缠着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用一种腻得发齁、充满蛊惑的声音低语:「高总~去嘛~去嘛~人家保证……也能让您很爽很爽的……我们三个一起伺候您和陈总,多刺激呀……」

  最终,在一片混乱不堪的思绪和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强烈到令人羞耻的生理冲动驱使下,在燕子那双绝望到极点的眼神注视下,我……我听到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仿佛不属于我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几乎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四个人,心怀鬼胎,各怀目的,离开了那个喧闹淫靡、充满了罪恶与交易的KTV包厢,乘坐电梯,直达与KTV同在一栋楼里的、钱塘市顶级的凯悦酒店顶层。

  老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在前台用他那张不知道是谁名字的VIP卡,开了一间视野最好的行政豪华套房。

  推开厚重的房门,一股奢华而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异常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外,远处的天际线已经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鱼肚白,城市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至少两米宽的超级大床,铺着洁白如雪、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高支棉床单。

  柔软厚实的长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一丝高级定制的檀香混合着某种柑橘类香氛的味道,与楼下KTV那股廉价的污浊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更反衬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的肮脏与不堪。

  老陈推开房门,像个主人一样,侧身让开,用他那粗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都进来吧!别他妈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先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点!尤其是你,Cici!」

  他直接点名燕子,「洗仔细点!一会儿,给老子好好伺候!」

  燕子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一把拉了进去。

  在进门的那一刻,她猛地回头,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怨恨,有祈求,有自暴自弃,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近乎疯狂的期待。

  那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故作镇定的伪装,让我心悸不已,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伸出手,僵硬地搂住身边同样眼神闪烁的小琪,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我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扭曲的期待,以及一种更加深沉的、仿佛预知到末日降临的不安。

  进了房间,老陈抬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在燕子那浑圆挺翘、被湿透的裙子紧紧包裹着的臀部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再次用那种充满了控制欲和命令的语气说道:「Cici!听见没有?去!浴室在那边!给老子洗干净点!从里到外都洗干净!一会儿不好好伺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燕子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身上那件湿透的白衬衫紧紧贴着后背,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裙子皱巴巴地黏在大腿上,不断往下滴着水。

  她拖着那双沾满了污渍和酒水的、价值不菲的RV高跟鞋,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玩偶,脚步虚浮地、机械地走向浴室的方向。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背影,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就在她即将走进浴室的那一刻,我猛地冲上前,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道:「等等!老陈!要不……咱们换着洗?这样快点!我跟……我跟Cici先洗,你带小琪去另一个浴室?」

  套房通常都有两个卫生间。

  老陈正准备去吧台拿酒,听到我的话,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他随即就露出了那种心照不宣的、充满了雄性竞争意味的笑容,咧嘴说道:「行啊!高总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去吧去吧!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暗示和警告,「可别在里面玩得太久,忘了时间!我们哥俩儿可都在外面等着呢!」

  他说着,便不再理会我们,一把搂过旁边同样有些惊讶的小琪,径直走向了房间另一侧靠近客厅的那个小一点的卫生间。

  我没有再犹豫,立刻上前一步,拉起燕子冰凉的手,几乎是把她推进了主卧那间宽敞豪华的浴室。

  在她进去后,我迅速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几乎是同时,我拧开了墙壁上巨大的花洒开关。

  温热的水流如同瀑布般哗哗落下,瞬间将我们两人笼罩。

  氤氲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也仿佛暂时隔绝了门外那个虎视眈眈的、令人窒息的世界。

  终于,在这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以及我们之间那无法言说、沉重如山的秘密和即将爆发的情绪。

  浴室里,水汽氤氲,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茧。

  和平时在家里一样,我们喜欢她穿着情趣内衣一起来洗澡,今天燕子的打扮虽然不是情趣内衣,但是意外的比平时的情趣内衣,更加让我兴奋,让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操她。

  温热的水流无声地冲刷着我们两人,带着一种近乎洗涤罪孽般的仪式感。

  燕子背靠着冰凉光滑的、铺着大理石纹路的瓷砖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支撑的力量。

  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湿透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像一层半透明的薄膜,紧紧贴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上。

  C罩杯饱满的轮廓、胸前那件精致的蕾丝胸罩的花纹,甚至连因冰凉刺激而微微凸起的粉色乳晕和挺立的乳尖,都清晰可见,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颓靡美感。

  那条被卷到极致的黑色包臀裙,湿漉漉地裹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方,紧贴着大腿根部,勾勒出诱人犯罪的曲线。

  乌黑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黏腻地贴在她的脸颊、脖颈和光洁的后背上,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

  耳垂上那对珍珠耳钉,在水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莹润而悲伤的光泽。

  我默默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挺立这我巨大的鸡巴,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们两人同样狼狈不堪的身体。

  水流打湿了她的衬衫,使其变得更加透明,几乎等同于赤裸。

  胸前那两点嫣红和更深色的乳晕,在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清晰和诱人。

  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没入那条紧裹着她臀部的短裙,仿佛在探索着更深处的秘密。

  过了许久,我抬手,关掉了花洒。

  在准备操我自己的真·老婆燕子的过程前,我还是得问问她,我的疑问。

  哗哗的水声骤然停止,浴室里瞬间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压抑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声音干涩而沙哑地响起:「燕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晚……你怎么会……会在这里?以……以这种方式?」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美丽的、我曾经无比熟悉的眼睛,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眼圈瞬间就红了,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脸上残留的水珠,汹涌而出。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破碎而无助,低低地说:「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我真的没想让你看到这些……我……」

  她哽咽着,几乎说不下去,身体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剧烈颤抖。

  她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但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颤抖:「刘总是……是我们酒店最大的客户之一……真的太重要了。

  他和他公司每年在我们酒店的消费额,高达几百万……我部门……我部门一大半的业绩,都指望他一个人……我……我真的得罪不起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无尽的委屈、疲惫和一种令人心碎的绝望:「一开始……真的只是……只是陪着吃吃饭,喝喝酒,顶多……顶多在酒桌上被他摸摸手,揩揩油……我还能……还能应付过去。可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得寸进尺!饭局上就开始动手动脚,搂搂抱抱……甚至……甚至有一次喝多了,直接把我拉到……拉到洗手间想……我想反抗,他直接就把杯子摔了,说要立刻撤掉所有订单,还要投诉我……我当时吓坏了……」

  「后来,他还经常找各种借口,让我陪他去洗脚、按摩……甚至美其名曰『考察』,带我去外地『出差』……其实就是……就是变相地让我陪他……我根本推不掉!只要我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情愿,他就拿撤单、拿投诉、拿影响我年底考核来威胁我……老公,我想过辞职,真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可是在这个行业里,好像都差不多……到处都是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

  业绩就是天,就是一切!奖金、提成、升职……所有的一切都跟这个该死的业绩挂钩!我……我除了忍,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歇斯底里。

  「再后来……他就开始把我当成他炫耀的工具了!带我去见他那些所谓的生意伙伴、投资人……让我陪酒,陪笑,陪玩……甚至……甚至让我故意穿得暴露一点,去……去勾引那些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我都……我都忍了……」

  「可是今晚……今晚在KTV,让我假扮成……假扮成那种女人……这真的是第一次!他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投资人要招待,点名道姓非要我来!说什么……说什么这样显得他有诚意,有面子……能给合作加分……我找了无数借口,可还是推不掉……Nancy……Nancy也劝我,说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我真的……真的没想到……会那么巧……会在这里……被你……被你和陈总撞见……」

  她说着说着,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掩面,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声。

  被水浸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她的脊背和胸前,勾勒出单薄而诱人的曲线,随着她的抽泣微微起伏,显得那样脆弱,又带着一种惊人的性感。

  我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充满了屈辱和血泪的诉说,心里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着,愤怒、心疼、强烈的屈辱感……种种情绪如同滚烫的岩浆,在我的胸腔里翻腾、灼烧。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蜷缩在地上的她紧紧地、用力地抱入怀中,感觉到她冰凉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

  「燕子……这些事情……这些……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心疼而微微发抖,「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我们可以报警!或者……或者你直接辞职!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养得起你!你那个主管……那个叫Nancy的女人呢?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你被那些人渣欺负?!她还是不是人?!」

  燕子靠在我的怀里,汲取着这迟来的、却又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的温暖和支撑,眼神却变得更加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死灰。

  她停止了哭泣,只是麻木地、轻轻地摇着头,声音低哑得如同耳语:「老公……没用的……告诉了你又能怎么样?只会让你更担心,更愤怒……报警?呵……那些人……哪个不是人精?

  他们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报警,能告他们什么?性骚扰?还是强奸未遂?没有证据,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世事后的、令人心寒的cynicism:「至于辞职……我走了,还会有下一个『燕子』被推出来。在这个圈子里,大家都一样,谁也别想干干净净地爬上去。而Nancy……她……」

  燕子的声音顿住了,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

  「Nancy她怎么了?」我追问道,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Nancy,燕子的顶头上司,洲际酒店的市场销售部总监。

  我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几次酒店活动上,一个极其干练、精明、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艳的职场女强人。

  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高挑而匀称(目测至少172cm,体重估计也就50公斤左右),三围虽然算不上傲人(大概是33B/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

  配上她标志性的利落短发、精致却略显冷漠的五官,以及总是穿着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踩着十厘米以上的细高跟、走路带风、气场强大到足以碾压周围所有男性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掌控一切、说一不二的女王。

  我甚至私下里觉得,这样的女人,大概是性冷淡,或者根本不需要男人。

  燕子在我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似乎是为了积攒勇气,然后用一种更加低沉、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Nancy……她……她其实……可能……可能比我……还要惨……」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地追问:「什么?!她也……她也这样?!」

  我还以那个干练精明的nancy会护佑着我美丽的妻子的。

  燕子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悲凉:「嗯……老公,你以为她那个销售总监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又凭什么能坐得这么稳?」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洞悉内幕后的苦涩和无奈,「Nancy……她不光要像我一样,应付像刘总这种难缠又好色的外部大客户,更重要的是……她还得伺候好我们酒店真正的大老板——黄总。

  黄总那个人……在咱们钱塘市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老色鬼,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尤其喜欢玩弄自己公司里那些有野心、长得又漂亮的女下属……」

  她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声音压得更低了:「Nancy刚升上总监那个位置没多久,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黄总给盯上了。一开始,也是吃饭、喝酒、送点小礼物……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就在办公室里……动手动脚了……Nancy表面上看着冷冰冰的,像块捂不热的石头,但她也是个女人,她也要靠业绩吃饭,也要在这个位置上坐稳,要往上爬。黄总一句话,就能让她之前十几年所有的努力都化为泡影。所以……她又能怎么样?她也只能忍着,陪着笑脸,陪他玩……甚至……有时候黄总会以『去外地考察项目』或者『参加行业峰会』的名义,把她一个人带出去……一去就是好几天……每次回来,都能明显看出来,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像是被……被精心滋润过一样,眉宇间那种冷硬也化开了一些,但……但她走路的姿势,总会显得有些……有些不自然,腿都合不太拢的样子……她……她有一次喝多了,私下里跟我哭诉过……说这行就是这样,像个巨大的名利场和绞肉机。你想往上爬,或者哪怕只是想保住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就得付出点别人看不见的、甚至是肮脏的代价……」

  燕子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种深切的、感同身受的绝望和自我厌弃:「老公……我觉得……我好像……我好像正在变成下一个Nancy……我们……我们都……都脏透了……真的……太脏了……」

  她说完,似乎是为了寻求最后的安慰和确认,那只一直紧握着我下身的手,无意识地、轻轻地动了动,隔着湿透的裤子,感受着那里依旧坚硬滚烫的存在。

  我听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肮脏不堪的内幕,内心震惊得无以复加。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