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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5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7770 ℃

  老陈听到开门声,立刻抬起头,那双充满了血丝和欲望的眼睛,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然后咧开他那张油腻的大嘴,发出一阵充满了揶揄和不怀好意的粗野笑声:「哟!我说你们俩可算是舍得出来了!动作挺麻利啊!我还以为……以高总你这如狼似虎的劲头,怎么着也得把咱们这位娇滴滴的Cici宝贝儿,在里面翻来覆去干上个把小时才肯放人呢!」

  我脸上肌肉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干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和刚刚经历过的疯狂,随口应付道:「没……没多久,主要是洗得快。」

  心里却还在疯狂地回味着刚才在浴室里那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激情和燕子那令人沉沦的、放荡的呻吟。

  燕子默默地站在我身边,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湿漉漉的黑色短裙依旧紧紧贴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纯白的浴巾下,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小琪似乎也对我们两人之间的异样气氛有所察觉,她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燕子,然后悄悄凑到我耳边,用一种带着几分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的语气,低声问道:「高总~Cici姐……伺候得怎么样啊?是不是……比我厉害多了?」

  我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看她。

  因为老陈已经有些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在浴巾下晃动着,充满了压迫感。

  他一把拉过身边的小琪,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然后用他那粗哑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嗓门,炫耀般地大声说道:「我跟小琪刚才在那个小浴室里也没闲着!也抓紧时间玩了一轮!别说,这小骚娘们儿看着嫩,嘴上功夫还真不赖!给老子口活儿做得那叫一个仔细!那小舌头,又软又灵活,舔得老子差点没忍住!」

  小琪立刻配合地发出一阵娇媚入骨的、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声,小手还在老陈壮硕的胸膛上轻轻捶打着,撒娇道:「哎呀~陈总~您就别取笑人家了啦!还不是……还不是您那个太……太粗太吓人了嘛!人家……人家的嘴巴都快要被撑破了,差点都吞不下去呢!」

  她身上的浴巾随着她的动作不经意间滑落了一些,露出了大半个小巧而挺翘的B罩杯和上面残留的暧昧红痕。

  老陈毫不客气地伸出那只空着的大手,直接覆盖上去,用力地、带着几分粗暴地揉捏着,感受着那虽然不大却依旧充满弹性的柔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操!这小奶子,手感也还凑合!捏起来也挺有感觉!刚才她给老子舔鸡巴,那小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又舔又吸的,妈的,要不是想着一会儿还要干正事,老子差点没忍住,直接就射她那张樱桃小嘴里了!」

  小琪听着这粗俗不堪却又带着某种赞赏意味的话语,咯咯地笑着,更加柔顺地依偎进老陈那散发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怀里,甚至主动仰起头,用自己温热的脸颊去蹭老陈粗硬的胡茬,声音腻得发齁:「哎呀陈总~人家也是第一次……第一次伺候您嘛!您那个……硬得跟铁棒似的,人家才含了一半就感觉喉咙都被顶满了!以后……以后您多教教人家嘛~」

  我偷偷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身边的燕子。

  她依旧低着头,如同一个精美的、失去了灵魂的瓷娃娃,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充耳不闻。

  湿漉漉的裙摆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水,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浴巾下那对饱满的胸脯,在晨曦的光线照射下,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此刻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股正在积聚的、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般的力量。

  她的眼神,似乎比刚才在浴室里时,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近乎疯狂的渴望。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燕子,突然猛地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

  她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旁边正搂着小琪上下其手的老陈,然后,用一种清晰的、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却又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脱口而出:「老公!今晚……我豁出去了!我放开了玩!」

  她这句话,无疑是在对我说的。

  但是,称呼却是……

  「老公」?!

  我和老陈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都下意识地、带着疑惑和惊讶地应了一声:「嗯?!」

  燕子显然也被我们两人这同步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她那张原本苍白平静的脸颊,如同被点燃了一般,瞬间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老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更加放肆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连他那根狰狞的巨物都在浴巾下剧烈地晃动着:「哈哈哈哈!我操!Cici!Cici宝贝儿!你这声『老公』……啧啧啧……真是叫得……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魂儿都快被你叫没了!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带着戏谑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刚才高总可是比我先应声哦!看来啊……高总在你心里,才是那个真正的『大老公』吧?嗯?」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一种近乎残忍的、看好戏般的淫邪笑意:「高总!你看!这就有意思了!咱们的Cici美女,现在有两个『老公』了!你说说,咱俩这地位,怎么排?谁是『大』的,谁是『小』的?总得有个说法吧?」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荒诞至极的局面彻底弄懵了!燕子这声石破天惊的「老公」,像一块巨石投入了我早已混乱不堪的心湖,激起了更加汹涌的波涛!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这简直是疯了!

  但血液里那股兴奋感却如同坐上了火箭,疯狂地飙升!几乎要冲破我的头顶!

  我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呼吸急促,下腹那根「家伙」更是硬得像要断掉!

  在一片混乱中,我听到了自己带着一丝颤抖和疯狂的笑声响起:「那还用说?!还用分大小?!老子的家伙可是足足有20厘米长!难道我这个尺寸,还不够当『大老公』?!」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让浴巾下那狰狞的轮廓更加明显。

  老陈不屑地瞥了一眼我的胯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切!长有个屁用?!关键还得看粗细和硬度!老子这根虽然只有18厘米,但粗得像他妈的擀面杖!刚才在包厢里,Cici可是被老子这根粗家伙操得浪叫连连,差点没直接爽死在老子身下!她的小嘴儿可是亲自『尝』过的!你说,谁更厉害?!」

  就在我们两个男人如同争夺配偶的公兽般,用最粗俗的语言互相炫耀和挑衅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的燕子,脸颊绯红,微微抬起眼帘,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决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深的歉意。

  然后,她用一种细若蚊蚋、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如同宣判般说道:「高……高总是……是大老公……陈……陈总是……是二老公……」

  她说完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不敢再看我,只是飞快地、用只有我能看到的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几个字:「老公……对不起……我欠你的……这辈子……还不清了……只能……用心……伺候好你……」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窒息!但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扭曲的兴奋感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刺痛,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低声笑道:「燕子……记住了,你是我高某人的……大老婆!永远都是!」

  旁边一直被晾着的小琪,显然很不满意自己被忽视。

  她立刻不服气地从老陈怀里挣脱出来,像只小猫一样爬到老陈身边,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用一种极尽谄媚和撒娇的语气,尖着嗓子叫道:「陈总~!您才是我小琪唯一的『大老公』呢!我才是您的『大老婆』!那个Cici……哼!她顶多……顶多算您的一个暖床的『二老婆』!还是倒贴上来的那种!」

  老陈被她这番争风吃醋的模样逗得再次哈哈大笑,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在她那虽然不大却依旧挺翘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啪」

  声,然后粗声粗气地说道:「好好好!小琪是我的大老婆!Cici嘛……就委屈一下,当我的二老婆!高总,你可得看好你这个『大老婆』!别让她给我这个『二老公』戴绿帽子啊!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再次如同饿狼般锁定在燕子身上,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和占有欲,「老子今天他妈的,非得把这个新收的『二老婆』,操得她哭爹喊娘,操得她浑身瘫软,操得她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能满足她的『老公』!」

  燕子接收到老陈那充满了侮辱和侵略性的目光,非但没有像我预想中那样退缩或恐惧,反而挺直了脊背,向我抛了一个极其勾人魂魄、充满了挑衅和放纵意味的媚眼,然后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柔媚入骨的声音,低声对我说道:「大老公……人家……都听你的……」

  老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态度和风骚入骨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兴奋地大吼一声,猛地拍了一下巴掌,声音洪亮地宣布:「操!行了行了!都他妈别废话了!时间宝贵!四个人都在,正好!两对!妈的,换着玩!老子今天要玩个通宵!今晚咱们就不玩到精尽人亡不罢休!」

  他说着,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拉起身边还在撒娇的小琪,就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中央那张宽大柔软、铺着洁白床单的双人床走去。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伸出手,紧紧搂住身边微微颤抖、却眼神坚定的燕子,也紧随其后,走向了那张即将上演一场更加疯狂、更加突破底线的情欲混战的大床。

  仿佛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

  我们四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甩掉了身上那象征着最后文明遮羞布的浴巾!赤条条的、带着不同程度兴奋和期待的四具肉体,就这样坦诚相见,然后如同投入战场的角斗士般,或主动或被动地,挤上了那张宽大而柔软的、足以容纳更多疯狂的大床。

  老陈喘着粗重的鼻息,像个发号施令的将军,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指挥道:「高总!你他妈刚才在浴室里,肯定已经把Cici这小骚货操得够呛了吧?!嗯?!」

  他不等我回答,就继续说道,「现在!轮到老子了!老子要好好『疼爱疼爱』我的『二老婆』!你去!你去玩小琪那个小嫩货!妈的,正好换换口味!」

  他说着,便像一头迫不及待的公兽,不由分说地将刚刚站上床、还没站稳的燕子一把搂入怀中,然后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这一次,燕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甚至,她还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迎合了上去!她那件破烂不堪的湿裙子,被她自己毫不犹豫地掀到了腰间,露出了下方光洁浑圆的臀部和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饱满挺翘的C罩杯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在晨曦中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在被老陈彻底压在身下之前,她飞快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挑衅、一丝决绝的放纵,还有一丝……让我心头发紧的痛苦和哀求。

  我读懂了她的眼神。

  我微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给予了她无声的许可和鼓励。

  随即,她便被老陈那庞大粗壮的身躯彻底淹没了。

  老陈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铁杵般、散发着惊人热度的粗壮「家伙」,没有任何前戏,甚至连最基本的润滑都没有,就那样带着一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直接抵住了她那刚刚被我蹂躏过、依旧湿滑泥泞的穴口,然后猛地、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燕子再次爆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尖叫!但这一次,她的声音里似乎少了几分纯粹的痛苦和惊恐,却多了几分被极致撑满后的、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情欲!「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被你……捅穿了……好……好胀……嗯啊……」

  老陈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和扭动,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他的腰部开始疯狂地、毫无章法地、却又力道十足地撞击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顶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液体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他那壮硕的身体沉重地压在燕子娇小的身躯上,操得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般剧烈晃动、变形!

  身下柔软的席梦思床垫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仿佛在痛苦呻吟。

  老陈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低吼:「操!小骚货!夹得真他妈紧!还流水了!看来刚才被你大老公干爽了?!嗯?!现在轮到二老公了!看老子今天怎么把你这个欠操的二老婆,操得死去活来!操得你只记得老子!」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燕子,似乎也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底线。

  她的浪叫声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放荡入骨,充满了沉沦和绝望的意味:「嗯……啊……二……二老公……用力……用力操我……啊……我不怕疼……我受得了……嗯……就是这样……再……再快点……啊……」

  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主动迎合着老陈那狂野而粗暴的撞击!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上下剧烈弹跳着,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粘在绯红的脸颊上。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仿佛已经彻底沉沦在这场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却又带着极致刺激的疯狂性爱之中。

  另一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显然也不甘示弱。

  看到燕子那边战况如此激烈,她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不服输的光芒。

  她主动地、像条灵活的美女蛇一样,缠上了刚刚也在床上躺下的我。

  她直接跪趴在我面前,然后大胆地、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将她那虽然不大却依旧紧致挺翘的B罩杯乳房,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带来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

  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明显比刚才在包厢里更加熟练、也更加大胆的小嘴,主动含住了我那根同样硬挺滚烫、蓄势待发的「家伙」。

  她的舌头如同灵蛇出洞般,熟练地、仔细地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然后沿着茎身一路向下,将整根巨物都尽可能深地吞入了她温热湿滑的口腔。

  她的吸吮技巧似乎在刚才短暂的「学习」后有了长足的进步,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有力而销魂的吮吸感,同时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带着明显挑衅意味地低语:「二……二老公……唔……您尝尝……人家的……人家的技术……唔……肯……肯定比那个Cici……那个骚货强吧?……嗯?」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竞争意味的主动服务弄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哼,下意识地回应道:「嗯……小琪……真……真他妈会吃……」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目光,却始终无法完全从另一边,从正在被老陈如同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燕子身上移开。

  看着她被老陈那粗壮的巨物操干得秀发凌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态尽显的那副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如同刀割般的刺痛和屈辱,但同时,一股更加扭曲的、病态的兴奋感和一种奇异的欣慰感,也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她,我的妻子,似乎……似乎真的彻底放开了自己,正在堕入那无边的欲望深渊。

  而这深渊的入口,竟然是我亲手为她打开的!

  老陈那边,大概如同野兽般疯狂地撞击了十多分钟。

  他身下的燕子,早已被他那蛮横的冲撞和惊人的尺寸操干得浑身瘫软,神志迷离,口中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浪叫和呻吟。

  雪白的大腿内侧已经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得一片通红,甚至有些破皮。

  她似乎已经在这场充满了痛苦和羞辱的蹂躏中,断断续续地高潮了两次,泛滥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将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彻底打湿、浸透,洇开了一大片暧昧而淫靡的水渍。

  就在这时,燕子似乎嫌这样的姿势还不够刺激,不够屈辱,不够放荡!她竟然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老陈稍微停顿换气的间隙,猛地翻了个身!她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跪趴在床上,将自己那丰腴挺翘、被操干得微微红肿的臀部,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起,正对着身后如同公牛般喘着粗气的老陈。

  然后,她回过头,用一种充满了屈辱、痛苦、哀求,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近乎献媚和邀请的、浪荡入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主动邀请道:「二……二老公……求……求你了……从……从后面……从后面操我……我……我想……被你……像……像母狗一样……狠狠地操……」

  「我操!」

  老陈听到她这番露骨至极、下贱到骨子里的请求,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操!你个小骚货!真他妈的……够贱!够浪!老子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来!趴好了!撅高点!让二老公好好看看,怎么把你这只主动送上门来的小母狗,操得服服帖帖!操得你叫爸爸!」

  他怒吼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燕子那两瓣不断颤抖、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臀瓣,然后再次将自己那根沾满了两人体液的、狰狞滚烫的巨物,狠狠地、带着更加残暴的力量,从后面,再一次没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温热的甬道深处!

  这一次的进入,似乎比正面更加深入,也更加粗暴!那粗壮的柱体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操得燕子发出一声更加尖锐、更加凄厉、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变调尖叫:「啊——!二……二老公!太……太深了……顶……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好……好爽……要……要坏掉了……嗯……啊……」

  她仿佛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疯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试图减轻那如同被撕裂般的痛楚,却又本能地迎合着那带来灭顶般快感的撞击!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如同两只熟透了的、即将坠落的蜜桃般,随着她身体剧烈的晃动而疯狂摇摆、弹跳,诱人的弧度在晨曦中划过令人心悸的轨迹。

  她甬道深处被操干出来的、混合着爱液和体液的黏腻液体,甚至随着老陈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溅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老陈被她这副淫荡至极、如同真正发情母狗般的模样彻底刺激疯了!他抓着她浑圆的臀部,如同驾驶着一辆失控的战车,开始了更加猛烈、更加疯狂、更加毫无人性的撞击!那沉闷而响亮的「啪啪」

  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操得燕子连连尖叫,声音嘶哑,语无伦次:「二……二老公……太……太粗了……太……太猛了……饶……饶了我……我……我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

  而我这边,也正抱着跨坐在我身上、同样卖力扭动的小琪上下起伏。

  她那具略显青涩却充满活力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我,小巧的B罩杯随着我们两人动作的节奏而上下弹跳着,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

  我一只手抓着她略显单薄的胸脯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托着她小巧的臀部,配合着她的动作,用力地向上狠狠顶弄!

  坚硬的巨物在她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里进出,撞得她也如同被点燃了一般,连连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叫声:「啊……啊……二……二老公……你……你好硬!好……好厉害!比……比陈总还厉害……」

  小琪一边浪叫着,一边还忍不住回头看向另一边叫得更加凄惨、更加放荡的燕子,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不甘,口中还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酸溜溜地低声嘀咕着:「哼!这个骚货……叫得那么大声!好像多舒服似的!简直……简直比我们这些专业的还放荡……装什么清高……」

  她似乎很不服气被燕子抢了风头,骑在我身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也更加狂野!胸前那对小巧的B罩杯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摩擦着我的皮肤。

  下方湿滑紧窄的小穴也更加用力地夹紧、吮吸着我的「家伙」,仿佛要将我榨干一般,尖叫着对我喊道:「二老公!操我!用力操!我肯定比你那个只会叫床的『大老婆』Cici更骚!更能让你爽!」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竞争意味的疯狂举动也刺激到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操!小琪……你这小穴……也很紧!也很会夹!」

  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的注意力,以及内心深处那最黑暗的欲望焦点,始终还是无法完全从另一边那更加疯狂、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象上移开。

  那边的燕子,此刻已经完全被老陈操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那蛮横的力量起伏、摇摆、沉沦!

  她的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绝望的快感和彻底的放纵:「啊……啊……二老公……太……太猛了……太……太舒服了……嗯……啊……」

  她甚至像是嫌弃这样还不够刺激,竟然主动伸出那只没有支撑身体的、微微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颤颤巍巍地抓住了老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的「家伙」的根部,感受着那里的粗壮和坚硬,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极致的、病态的快感,主动要求道:「二……二老公……再……再操深一点……求求你……把……把人家……彻底操烂……操废……我要……我要爽死了……嗯……啊……」

  老陈被她这下贱到骨子里的动作和浪语彻底刺激到了临界点!他粗重地喘息着,全身肌肉紧绷,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撞击,然后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了血丝和疯狂欲望的眼睛看向我,声音嘶哑地、带着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对我喊道:「高……高总!妈的!别他妈光看着了!过来!来!一起干她!操!她大老公是她大老公!二老公也得让她爽翻天!今晚,咱们哥俩,就让她尝尝,什么叫他妈的「冰火两重天」!」

  他说着,也不等我反应,就强行让身下已经如同烂泥般瘫软的燕子,继续保持着那种极度屈辱的、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将高高撅起的臀部对着他,让他那根狰狞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后穴里。

  然后,他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去!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理智?道德?羞耻?全他妈见鬼去吧!

  此刻,我的身体里只剩下最原始、最黑暗的冲动!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推开了还在我身上扭动的小琪,翻身下床,然后大步走到正跪趴在床上、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剧烈颤抖的燕子面前。

  我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带着一种诡异兴奋的俏脸,看着她那因为急促喘息而微微张开的、红肿不堪的小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滚烫、甚至前端已经溢出更多黏液的、20厘米长的大「家伙」,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塞进了她正急促喘息、仿佛在等待着什么的温热小嘴里!

  瞬间,一幅挑战人类伦理认知极限的、极其荒诞淫靡的、一女侍二夫的画面,就在这奢华而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在晨曦的光线下,无比清晰地上演了!

  燕子的嘴里,瞬间被我那尺寸同样惊人的大「家伙」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她努力地、本能地伸出她那小巧而灵活的舌头,绕着我滚烫的龟头笨拙地舔弄着,试图缓解那被撑满的不适感。

  她的喉咙被我粗大的柱体一次次地、深入地顶弄、冲击,撑得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呜……」声,口中断断续续地、破碎地呻吟着:「大……大老公……嗯……好……好硬……太……太满了……」

  而她的身后,她的身体,则在同时承受着来自「二老公」老陈那根如同攻城锤般粗壮「家伙」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响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捣碎!

  老陈一边如同打桩机般疯狂地操干着她的后穴,一边还兴奋地、粗俗不堪地低吼着:「Cici!我操!你这小穴……操!真是他妈的又紧又滑!里面又热又会吸!二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出来!让二老公听听!你到底有多爽!多浪!」

  我则双手抓着燕子汗湿凌乱的、散发着馨香的长发,控制着她头部的角度和节奏,让自己的「家伙」

  在她那温热湿滑、却又显得格外紧致的口腔里,更加深入、更加有力地进出!滚烫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呕吐反射点!

  她似乎完全承受不住这来自前后两端的同时的、如同酷刑般的双重刺激和侵犯!

  生理性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眼角疯狂滑落,口中的浪叫和身后被撞击时发出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既痛苦又放荡、既绝望又沉沦的、令人心悸的交响曲:「啊……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太……太深了……受不了了……要……要死了……啊……啊啊……好……好爽……我……我要去了……嗯啊……」

  她似乎彻底沉沦了!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交织中,她竟然主动地、开始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深喉我的「家伙」!她的小嘴努力张到最大,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吸吮和吞咽动作!灵活的小舌头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舔舐着我的马眼和冠状沟!

  就在这时,旁边一直被冷落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寂寞,或者说是不想错过这场「盛宴」。

  她竟然也主动地爬了过来,像只小猫一样,跪在了我的身前。

  然后,她伸出她那同样灵活湿润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讨好般地舔舐着我因为被燕子深喉而暴露在外的「家伙」的根部和沉甸甸的囊袋!她那对小巧的B罩杯柔软地、温热地紧紧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口中还用一种委屈巴巴的、充满了嫉妒和乞求的语气低语着:「二……二老公……您……您也疼疼我嘛……我……我也不输她……我的嘴……也很会吃的……」

  我被这来自前后左右的三重极致刺激,爽得几乎要立刻爆炸!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而处于这场风暴中心的燕子,在我们两个男人的疯狂夹击和身下另一个女人的「助攻」下,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已经在这多重的、超越极限的刺激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泛滥的淫水如同失控的潮水般,从她身后被疯狂撞击的穴口汹涌而出,将身下那片早已狼藉不堪的雪白床单,彻底浸透、染黄,散发出浓郁而糜烂的腥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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