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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1),6

小说: 2025-09-06 07:59 5hhhhh 3430 ℃

  终于,燕子猛地、用力地将我的「家伙」从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口水横流的小嘴里吐了出来!

  她瘫软在床上,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她眼神迷离空洞,却还不忘转过头,看向同样在她身后停下撞击、正在剧烈喘息的老陈,用一种嘶哑到几乎听不清、却又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挑衅的语气,尖叫着要求道:「大……大老公……二……二老公……还……还不够……换……换个位置……再来……我……我要你们……一起……一起操我……」

  她的话,如同投入滚烫油锅里的一瓢冷水,瞬间再次点燃了我和老陈眼中那刚刚稍有平息的、疯狂的火焰!

  老陈和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如同两头配合默契的饿狼,立刻交换了位置!

  我再次翻身,从后面,狠狠地整根插进了燕子那依旧紧致温热、泥泞不堪的小穴!那熟悉的、令人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再次传来,粗大滚烫的「家伙」整根没入,狠狠地顶开那湿滑紧致的甬道,操得她胸前那对早已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C罩杯再次如同波浪般剧烈晃动!

  她又一次发出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啊!大……大老公!嗯……太……太硬了……太……太满了……好……好胀……嗯……啊……」

  而刚刚从她身后退出来的老陈,则狞笑着站到了她的面前。

  他一把抓起燕子汗湿凌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粗大、甚至顶端还沾染着她肠液的「家伙」,不由分说地、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张还在急促喘息、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燕子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呜咽,但很快,她就如同认命般,或者说,是更加沉沦般,熟练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

  她开始用她那灵活的小舌头,仔细地舔弄、吸吮着那颗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喉咙深处因为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的顶弄,不断发出令人心悸的「咕咕」水声和压抑的干呕声。

  老陈一边享受着她这屈辱而卖力的口交服务,一边还得意洋洋地、用充满了占有欲和炫耀的语气,低吼着挑衅道:「怎么样?!二老婆!舔得爽不爽?!二老公这根大家伙……跟你那尺寸惊人的『大老公』比起来,哪个更厉害?!哪个更能让你爽?!嗯?!」

  燕子被我们这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疯狂夹击和蹂躏,彻底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迷乱状态!她的理智似乎已经完全被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在支配着她的身体和声音!

  她的浪叫声响彻了整个豪华套房,肆无忌惮,充满了绝望的沉沦:「啊……啊……老公们……大老公……二老公……太……太爽了……要……要死了……嗯……啊……受不了了……两……两根……都好大……好硬……我……我要……我要疯了……啊啊啊……」

  老陈似乎是故意要和我从后面发起的猛烈进攻一较高下,他抓着燕子的头发,开始更加疯狂地、粗暴地在她温热湿滑的口腔里猛烈抽插起来!

  那根粗壮的巨物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她的喉咙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食道都捅穿!

  燕子被他这毫无人性的干弄刺激得眼泪直流,口水混合着泪水、以及她自己和我们两个男人的体液,不断地从她嘴角溢出,流淌下来,将她身下的枕头和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而她身后的甬道,也在我同样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撞击下,不断地痉挛、收缩,喷涌出更多的爱液,将我们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狼藉。

  老陈大概在她嘴里疯狂地抽插了将近二十分钟,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

  燕子被他那惊人的尺寸和粗暴无比的动作干得几乎要窒息过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尖叫和呜咽:「二……二老公……嗯……太……太粗了……呕……啊……我……我不行了……受……受不了了……」

  最终,在又一次狠狠地整根鸡巴顶入她喉咙深处后,老陈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他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数、汹涌地、狠狠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口腔最深处!

  那灼热的、粘稠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喉咙!燕子努力地、几乎是本能地,将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液体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然后,她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在了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口还在随着微弱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但即使是在这种近乎虚脱的状态下,她竟然还不忘转过头,对我——她名义上唯一的、也是她口中的「大老公」——艰难地、虚弱地抛了个极其妩媚、却又带着无尽悲哀的媚眼,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却依旧带着一丝病态的、想要确认和讨好的意味,喘息着问道:「大……大老公……您……您看……我……我伺候得……还……还满意吗?……爽……爽不爽?」

  她那眼神,那语气,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再次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而刚刚在她口中释放完毕的老陈,似乎还没有尽兴。

  他拔出自己那根还沾染着燕子口水的、微微有些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家伙」,然后狞笑着,一把就将旁边一直眼巴巴地观战、跃跃欲试的小琪拉了过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还在燕子体内埋首苦干的我说道:「高总!他妈的!换着玩!换着玩才有意思!老子还不信了!今天非得把你这个『大老婆』和我的『大老婆』都操服了不可!」

  他说着,便如同对待一个玩偶般,将身下几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小琪粗暴地翻了个身,让她也如同刚才的燕子一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然后直接从后面,狠狠地顶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而我,则将几乎已经虚脱昏厥、身体滚烫、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暧昧痕迹的燕子,怜惜地、却又带着一种强烈占有欲地搂入了怀中。

  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似乎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

  她如同条件反射般,主动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沉重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

  然后,她主动地、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像一条缺水的鱼渴望着水源一样,将自己那依旧湿滑泥泞、甚至因为刚刚被老陈那粗大之物蹂躏过而显得有些红肿的穴口,颤颤巍巍地、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我那根同样刚刚在她体内释放、却又一次因为这无边的欲望而再次抬头的「家伙」

  ,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引导着我的巨物,再次、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她那早已被撑得无比松弛、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附力的温暖甬道。

  这一次,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和粗暴,只有一种近乎缠绵的、缓慢的研磨和抽送。

  我抱着她瘫软无力的身体,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

  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温度。

  我的「家伙」在她温热湿滑的甬道里缓缓地、温柔地进出着,每一次都尽可能地深入,然后又缓慢地抽出,带出黏腻的液体和令人心醉的摩擦感。

  她伏在我的肩头,发出满足而慵懒的、如同小猫般的低吟和浪叫:「嗯……嗯……啊……大……大老公……就……就这样……慢……慢一点……太……太舒服了……啊……」

  我抓着她那对饱满柔软、此刻却因为承受了太多蹂躏而显得有些红肿、甚至留下指痕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爱抚着,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

  我的腰部也开始配合着她的节奏,缓缓地、却充满了力量地向上顶弄、研磨。

  她似乎在这种缓慢而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至少在她感觉是如此)操干中,逐渐找回了一丝神智和力气。

  她很快再次迎来了又一次温柔而绵长的高潮。

  她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颤抖着,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更加紧致、更加销魂的绞缠和吸吮!她抬起头,那双迷蒙的眼睛里,竟然闪烁着一种近乎幸福和满足的光芒!

  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用她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却依旧柔软诱人的嘴唇,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脖颈和胸膛,口中语无伦次地、一遍又一遍地、如同梦呓般低语着:「大老公……老公……我爱你……我只爱你……啊……就这样……就这样……永远……永远别停……嗯啊……我……我好爽……真的……好爽……」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更加疯狂地、主动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顶弄和撞击,主动地凑上来亲吻我的嘴唇,灵活的小舌头如同小蛇般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头纠缠嬉戏,口中含糊不清地、充满了浓情蜜意地低语:「老公……大老公……我……我好爱你……我好想……就这样……被你……一直操……操到死……」

  看着她此刻这副既放荡形骸又充满了缱绻爱意的模样,我的内心充满了无比复杂的情绪。

  有怜惜,有心疼,有强烈的负罪感,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而另一边,老陈也正压在小琪身上,进行着他那狂风暴雨般的发泄。

  他似乎完全把小琪当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动作粗暴而直接,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小琪虽然也在努力地配合着扭动、尖叫,但她的声音和表情,明显带着几分痛苦和敷衍,眼神深处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老陈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一边口中还不断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甚至还不忘回头冲我喊道:「操!高总!你看我这个大老婆怎么样?!是不是也很带劲?!嗯?!不过瘾!他妈的!再换!一起换!」

  他说着,似乎对身下的小琪已经失去了兴趣,或者说是为了追求更加新鲜刺激的玩法,猛地将身下还在尖叫的小琪如同扔麻袋一般,推向了我这边!同时,他则像一头看到了新的猎物的饿狼,再次将那充满了欲望和侵略性的目光,投向了正坐在我身上、沉浸在温柔情潮中的燕子!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就抓住了燕子的胳膊,想要将她从我身上拉开!

  瞬间,我们四个人,再次如同提线木偶般,身不由己地交换了伴侣!

  我甚至来不及从刚才那短暂的温情中抽离出来,就再次面对着被推到我面前的、脸上还带着惊恐和泪痕的小琪。

  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不轻的身体,散发着汗水和另一种陌生女性体液混合的气味。

  她的小穴因为刚才被老陈那粗大之物狠狠蹂躏过,显得有些红肿,却依旧紧窄异常。

  我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说,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身体完全被最原始的本能和周围疯狂的气氛所支配。

  我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扶着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家伙」

  ,狠狠地、毫不怜惜地顶了进去!

  「啊——!」

  小琪瞬间爆发出了一声混合着剧烈痛苦和一丝奇异快感的尖锐惨叫!

  「疼……!大……大老公!高总!太……太硬了!要……要断了……」

  而老陈那边,则更加粗暴!他几乎是强行将还在迷茫和不情愿中的燕子从我身上拽了下来,然后再次将她如同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重重地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他那根刚刚在小琪体内肆虐过、依旧保持着惊人硬度的粗壮「家伙」

  ,甚至连擦拭一下都没有,就再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充满了惩罚和占有意味的力量,狠狠地、没入了燕子那刚刚才承受过我温柔抚慰、此刻却再次被迫张开的、湿滑而脆弱的甬道!

  「啊……!不……不要……二……二老公……轻点……刚……刚才……嗯啊……」

  燕子猝不及防,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呻吟和浪叫,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和躲避,却被老陈用庞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顺从地、绝望地趴在床上,如同祭品般,任由老陈如同驾驭烈马一般,在她身后疯狂地冲击、驰骋!

  她胸前那对饱满的C罩杯,因为这个被动的姿势而剧烈晃动、变形,如同两颗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熟透果实。

  她甚至绝望地、主动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着,抚摸着老陈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家伙」,口中发出破碎而浪荡的低语,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取悦身后这个如同魔鬼般的男人,以换取一丝怜悯:「二……二老公……您……您慢点……我……我受不了了……快……快点……求求你……再……再快点操我……嗯啊……」

  老陈被她这又怕又浪、又求饶又主动迎合的下贱模样彻底刺激得失去了最后一丝人性!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毫无人性的撞击!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撞散架!操得她连连发出濒死般的、凄厉的尖叫:「二……二老公!啊……太……太粗了……要……要死了……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啊啊……」

  而我身下的小琪,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被当成交换的工具,或者说,她也被这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失控的气氛所感染。

  她主动地、用力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试图用自己那同样紧致湿滑的小穴,来取悦我这个名义上的「二老公」

  ,口中也发出了更加卖力、更加尖锐的尖叫:「啊……啊……二……二老公!我……我也很行的!您……您看我的!看我怎么伺候您!」

  她的小穴如同有着生命般,紧紧地、贪婪地包裹、吮吸着我的「家伙」

  ,扭动着腰肢,上下起伏,很快就被我操干得淫水直流,口中也开始发出真正享受的、放荡的呻吟。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两男两女,在这张巨大而凌乱的、早已被各种体液浸透的大床上,彻底陷入了一场没有规则、没有底线、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疯狂的肉体混战!

  我们如同中了邪一般,不断地、疯狂地交换着伴侣,尝试着各种能想象到的、甚至超乎想象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和老陈,两个男人,同时蹂躏着一个女人。

  当目标是燕子时,场面总是更加疯狂和失控。

  她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臀部,如同最卑贱的母狗。

  我从后面狠狠地操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小穴,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她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和销魂的呻吟:「啊……大……大老公……就……就是那里……嗯……」

  而老陈,则会狞笑着站在她面前,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塞进她的小嘴,强迫她深喉,一边在她嘴里粗暴地抽插,一边还用污言秽语不断地羞辱她:「骚货!二老婆!给老子舔干净点!含深点!你他妈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货!」

  燕子被我们这样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夹击干弄,常常会承受不住这双重的、超越极限的刺激而崩溃哭泣,但她的身体却又诚实地在高潮迭起,口中不断发出破碎而放荡的浪叫:「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我……cici不行了……要……要被你们……操死了……太……太爽了……啊……啊啊……」

  我从后面疯狂地猛插,每一次都深深地撞击着她的宫口;老陈则抓着她的头发,如同对待一个性奴般,粗暴地冲击着她的口腔和喉咙,逼迫她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和分泌物。

  她尖叫着,眼泪鼻涕横流,身体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而剧烈痉挛:「太……太深了……太……太粗了……饶……饶了我吧……啊啊……太爽了……我……骚Cici又要去了……」

  她甚至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快感中彻底失控,主动地伸出手,一只手向后抚摸着我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家伙」

  ,另一只手则向前抓住老陈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巨物,口中用一种近乎疯癫的浪语低语着:「大老公……二老公……换……换位……我要……我要都尝尝……嗯啊……」

  我们便会立刻如同听到了冲锋号角的士兵,兴奋地交换位置!我站到她面前,将「家伙」

  狠狠塞进她的小嘴;老陈则从后面,更加凶猛地操她的小穴!燕子被我们这样翻来覆去地、用不同的方式蹂躏、占有,彻底陷入了无边的欲望深渊,高潮迭起,浪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啊……两个老公……都……都好厉害……我……我快……快要飞了……啊……啊啊……」

  而当目标换成小琪时,虽然场面同样淫靡不堪,但相比之下,似乎总是少了几分燕子身上那种极致的、混合了痛苦与沉沦的破碎美感。

  小琪同样会被迫跪在床上,接受我们两个男人的同时侵犯。

  老陈通常会选择从后面操她那紧致的小穴,一边操干一边还会评论:「操!这小B就是紧!操这么久了,水还有这么些!真他妈够嫩!」

  而我则会站在她面前,强迫她张开嘴,接受我的「家伙」。

  她也会努力地、甚至带着几分不服输的狠劲儿,试图用自己的口技来证明自己不比燕子差。

  她会发出混合着痛苦和刻意放荡的尖叫:「啊……大……大老公!高总!嗯……太……太猛了!人家……人家也要去了……」

  她似乎很不甘心总是被我们拿来和燕子比较,有一次,她猛地吐出我的「家伙」

  ,喘息着,用一种近乎挑衅的语气低吼道:「老公们!别光盯着那个骚货!我可不比她差啊!不信你们试试!我保证比她更能让你们爽!」

  但老实说,无论是身体的契合度,还是那种深入骨髓的、令人疯狂的放荡劲儿,小琪确实还是比不上已经彻底放开、彻底沉沦的燕子。

  更多的时候,则是我们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不断地交换着身下的女人,尝试着解锁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

  有时候,是我抱着燕子,让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我身上,以一个极其深入的姿势疯狂交合,她在我耳边浪叫着「老公,操死我吧」;而老陈则会在旁边,将小琪以各种屈辱的姿势摆弄着,时而让她跪舔自己的脚趾,时而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狠狠地操干……

  有时候,是老陈将燕子扛在肩膀上,如同战利品一般,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燕子双腿大开,无助地晃动着,发出破碎的呻吟;而我则会将小琪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大腿,欣赏着她那略显青涩却同样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然后狠狠地顶入,在她尖锐的叫声中肆意驰骋……

  有时候,我们甚至会玩得更加过火。

  比如,让两个女人互相舔舐对方的身体,互相亲吻,甚至模仿着女同性恋的动作,在我们面前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以此来助兴,刺激我们更加强烈的征服欲……燕子一开始还会有些抗拒和羞耻,但在我和老陈的威逼利诱,以及小琪半推半就的主动配合下,她最终还是会屈服,然后便会爆发出一种更加疯狂的、自暴自弃般的放荡,动作甚至比小琪还要大胆,还要出格……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混乱、交换、羞辱和极致快感的混战,一直持续了将近几个小时!从清晨的微光,一直到太阳升起,将金色的光芒洒满整个房间!

  最后一次,当房间里的四个人都已经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几乎要虚脱昏厥的时候,我和燕子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她交换,也不记得我们之间到底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和释放。

  我只知道,此刻,我让她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跪趴在凌乱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液体的床单上,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却依旧顽强地高高撅起的、丰腴圆润的臀部对着我,而再被我和老陈来回操弄这么多次后,燕子的阴道里面依然还在分泌大量的淫水。

  然后,我从后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那同样疲惫不堪、却依旧不屈地保持着硬度的「家伙」

  ,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宣泄和告别的意味,再次整根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撕裂、却依旧充满了惊人弹性和吸附力的温暖甬道!「cici,你这骚货到现在,骚B里面还有这么多水,真是欠人操的大骚货。」

  「啊……!」

  她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大……大老公……太……太硬了……太……太满了……嗯……啊……」

  我双手抓着她那对被我们两个男人轮番蹂躏得布满了红痕、指印甚至浅浅牙印的C罩杯,用力地、最后一次地揉捏着,感受着那令人沉沦的柔软和弹性,腰部疯狂地、如同濒死挣扎般冲刺着,将最后残存的精力,全部倾泻在她温暖湿热的身体深处!操得她淫水四溅,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而就在这最后的疯狂时刻,另一边,同样已经筋疲力尽的老陈,正趴在同样虚脱无力的小琪身上,进行着他最后的冲刺。

  小琪无力地跨坐在老陈壮硕的腰身上,随着他的撞击而上下起伏,那对小巧的B罩杯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力地晃动着。

  老陈喉咙里发出满足而疲惫的低吼:「操!二……二老婆!妈的……骑……骑得真他妈骚!」

  就在这时,更加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正承受着我从后面最后疯狂撞击的燕子,竟然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或者说,是她内心深处那彻底觉醒的、对羞辱和放纵的极致渴望,驱使着她!她竟然主动地、挣扎着、拖着那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匍匐着爬向了正在小琪身上驰骋的老陈!

  她爬到老陈的腿边,然后像一只无比卑微、无比顺从的宠物般,跪在了那里。

  她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汗水和各种污秽液体、却依旧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美感的脸,伸出她那早已红肿不堪、却依旧灵活柔软的小舌头,开始仔细地、虔诚地、甚至带着几分讨好意味地,舔舐着老陈那根依旧埋在小琪体内、随着撞击而微微晃动的「家伙」

  的根部和沾染着两人体液的囊袋!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充满了屈辱和祈求的低语:「二……二老公……您……您也……也疼疼我……我……我也要……嗯……」

  老陈似乎完全没想到燕子会主动做出如此下贱、如此放荡的举动!他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加疯狂和残忍的光芒!他毫不犹豫地将身下已经几乎失去识的小琪推开,然后一把将主动送上门来的燕子拉到了自己身前!

  他强迫她再次跪在自己面前,然后不顾她身后依旧承受着我疯狂撞击的事实,再次将自己那根粗壮的巨物,狠狠地、带着一种宣示主权般的蛮横,从后面用我的大鸡巴操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同时,他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挑衅的目光看向我,示意我站到燕子面前,再次用我的「家伙」

  去堵住她的嘴!

  燕子,再一次,陷入了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同时侵犯、同时占有的、如同地狱般却又让她欲仙欲死的绝境之中!

  她再次发出了破碎而绝望、却又充满了极致兴奋的尖叫:「啊……!大……大老公!二……二老公!不……不要……太……太满了……太……太爽了……啊……啊啊……」

  而被老陈推到一边、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的小琪,似乎也被眼前这极度疯狂和淫靡的一幕彻底刺激到了!她竟然也挣扎着爬了过来,然后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报复和不甘的疯狂,再次骑到了我的身上!将我那根刚刚从燕子口中退出的「家伙」

  ,强行纳入了自己那同样湿滑紧致的小穴!口中还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大……大老公!高总!我……我比她强!你看我!操我!用力操我!」

  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四人彻底陷入混乱和疯狂的局面冲昏了头脑!我下意识地抱着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琪,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撞击!同时,我的目光,却依旧死死地、贪婪地、带着一种扭曲的占有欲和满足感,盯着正在被老陈从后面狠狠操干、嘴里还被迫承受着……等等,她嘴里并没有东西!老陈正在从后面操她!

  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丝!

  对!现在是老陈从后面操燕子,而小琪正骑在我的身上!

  我看着小琪在我身上疯狂起伏、浪叫连连的样子,又看了看另一边被老陈操得如同死鱼般、只能发出微弱呻吟的燕子……一股无名火和强烈的占有欲瞬间涌了上来!

  我猛地推开身上的小琪,然后再次扑向了燕子!老陈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他低吼一声,在燕子体内留下最后的精华,然后疲惫地退了出来。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再次将燕子翻过身,让她面对着我。

  我看着她那张已经毫无血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看着她那双空洞迷离、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怜惜、愤怒、占有和毁灭的复杂情绪!

  我低下头,最后一次,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将自己那根同样疲惫不堪、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家伙」,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狠狠地、操入了她那早已麻木、却依旧温热湿滑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我没有再追求速度和力量,而是如同进行某种神圣而邪恶的仪式般,缓慢而深入地在她体内研磨、顶弄着。

  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烙印在她的身体最深处;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无尽的缠绵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最后一次交合中不同寻常的意味。

  她不再发出浪荡的叫喊,只是无声地流着泪,那双空洞的眼睛,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我同样充满了疯狂和痛苦的脸。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仿佛要将自己?融入我的身体,与我一同沉沦,一同毁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

  在这场充满了悲伤、绝望、占有和毁灭意味的、缓慢而绵长的最后交合中,我们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了某种灵魂与肉体交织的、超越了单纯情欲的奇异高潮。

  我感觉到自己最后的精华,如同生命的潮汐般,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而她,也在一阵剧烈而无声的颤抖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朵被彻底摧残蹂躏后、终于凋零的花朵,软软地、沉重地瘫倒在了我的怀里,只有胸口还在随着极其微弱的呼吸,几不可察地起伏着。

  天,终于,彻底大亮了。

  灿烂的、带着暖意的阳光,毫不留情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了整个房间,将这片刚刚上演了整整一夜疯狂与沉沦的战场,照得纤毫毕现。

  房间里的四个人,两男两女,都已筋疲力尽,如同被抽干了灵魂的躯壳。

  我紧紧地、近乎贪婪地搂着怀中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无生息的燕子。

  她赤裸的身体滚烫而汗湿,上面布满了青紫交错的吻痕、指印、牙印,甚至还有几处细微的、被指甲划破的血痕。

  我的「家伙」还深深地、疲软地留在她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红肿撕裂的小穴里,我们两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出来,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暧昧的污渍。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极其微弱的、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的呼吸声,如同游丝般,在我耳边响起。

  另一边,老陈也像一头酣战过后、终于力竭的公牛,粗重地喘息着,瘫倒在床上。

  他的怀里,同样搂着已经彻底虚脱昏厥、不省人事的小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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