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兴

炮友关系PW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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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干他。干净的、淡淡泛银光的精美小西装扫在他滚烫的后背上。万丈目喘得想吐，一开口就漏出一声哭，他攥紧拳头猛锤床头。你们这些挥霍的混账！他骂。衣服对你们来说都是消耗品。一次性。跟避孕套一样。而万丈目要自己掐紧自己的东西，免得射在裤子里。他当然带了换洗的，但他行李托运出问题，至少得明天下午才拿得到。他也因此进不去预定的酒店——选手邀请函在行李箱里，他没准备单独订一家的经费。

他坐进机场快餐店，点了个套餐，在便宜旅店里浏览。很快就过了0点，艾德坐私人飞机过来，隔着画着薯条汉堡冰淇淋的玻璃墙敲，对他招手，然后进来锐评他在同价格档次里点了成本最低的廉价东西。给他气死了。

“那又不是我的飞机。”艾德笑他，“我的赞助商顺路。”

“反正你也有吧！”

反正你买得起！万丈目想把包汉堡的纸扔他脸上，可他赔不起，好吧或许赔得起，但他不想被艾德索要任何赔偿，哪怕是用来遮黑眼圈的那一抹粉他都不想赔。他看得出来艾德脸上涂了什么，实习经验。

这第一卡里，万丈目还比较冷静，但镜头一转，艾德开始挑衅他：来，来，万丈目，我看看你有什么想法。艾德进入准备姿势，万丈目也不知不觉间站起来，这让他的视线比艾德高，他获得了大概抽1那么多的优越感。看呐，艾德·菲尼克斯也有小孩子的一面，而且用来遮挡标志性发色的黑色针织帽让这人显得更小。万丈目仰起头，觉得自己很冷静。他干嘛要计较，对方也没干什么。

“你就那么想让我陪你玩吗？”万丈目说，“行啊。”

万丈目勉为其难地抬起自己尊贵的手，按计划把汉堡包装纸扔在艾德脸上。

他自作自受，不得不付出赔偿。贵公子指挥他去买避孕套和塑料床罩。

那之后艾德把他带到别的酒店去操，当然不是大赛指定的那家。艾德看着万丈目用经纪人身份登记房间，然后就走出酒店大堂，消失在黑夜里，等万丈目脱下外套，艾德刚好又敲玻璃——这这这是他妈的27楼。别误会，艾德笑笑，我可不是全程从外面爬上来的，那太累了，我得节省体力。

他可不得节省体力吗？万丈目早就有发展成这样的预感——但至少今晚有着落了，离机场也挺近的，还不用掏钱。想到这，他欣慰起来，尽管他被操得眼泪劈里啪啦掉。

“艾德、艾德。”他攥住床单，崩溃地喊。

“废物。万丈目。”艾德说，“看你射的一摊。”

“你闭嘴——让我先把下面脱了！”

艾德把他按住，同时像钉子一样打进更深处，万丈目一顿乱叫。

他每次都怀疑艾德给他下药，他可是个直男，平时也不惦记后面。但艾德一进来，里面就跟发疯一样敏感，又酸又麻，很快连着肚子烧起来。最终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满面潮红，汗水眼泪一片。可艾德还没完事，该死的精致小鸡巴——上次他这样骂，被艾德扇了一耳光，他立刻浑身抽动两下，迷茫地射了自己一脸。

我还想问这样直接打你会不会太过分来着。艾德说。

那现在你知道了。万丈目缓慢地翻个白眼。

作为交换艾德也告诉万丈目自己的嗜好，可惜他对艾德下不去手。还有，因为每次都是艾德先放倒他。他，可能，大概，或许是有点随波逐流，至少在床单勾出的波浪里。

“呜啊……”

他快被操得灵魂出窍了。趁丧失理智前强调一点：艾德不小。至少跟他比不小。他肯定就是欠收拾了才敢那么说的。艾德正把他酿成一碗果酱状的东西。

“我们没有哪次是真正能‘交换’的，是吗？”现在操他的艾德问。

万丈目想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问。他低头，结果看到塑料布上多了一滩透明的液体，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胸腹也湿漉漉的。他被艾德搞到喷水了。他的裤子完蛋了，但这也代表艾德没法再换个方式折磨他。艾德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恶狠狠地往他前列腺上撞一下。这一下带来的完全是疼痛，万丈目摔在自己的体液里，比刚刚还清醒了一点。

“多亏你给自己留体力。”万丈目干巴巴地说。

“好丢人的一根鸡巴。”主动开始炮友关系的一方评价，“好丢人啊，万丈目。”

随后更为汹涌的感触烧过来，万丈目没有机会想出什么回应。艾德不再留有期望，变得毫不留情。万丈目揪住自己的头发，感觉要在热度中昏迷。

万丈目当然查过这些东西，但他似乎不是天赋异禀的类型。后穴快感对他来说更像酸涩的岩浆，不断烧灼他的内脏，还随时会从他的任何一个孔洞里涌出来，就像这些滚烫的眼泪一样。他被艾德弄得尖叫了。艾德攥住他的头发，却没有用力揪，只是重重地揉他的头，好像在安抚他。

“万丈目，上次见的时候你还没这么窘迫。”艾德说。

“……我都要……累死了……”

万丈目把脸隔着塑料膜揉进枕头里，为此往前挪了挪。结果艾德也贴着过来，角度对万丈目的敏感点更不利，他后悔起来，发泄式地嚎一声。

艾德把万丈目拎出来看看。

“别吓我。”蓝色眼睛认真地说。

说完艾德松手，让万丈目瘫软在床上，脸半侧着。他掐着万丈目的大腿，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拖。万丈目的身体又热又潮，艾德的汗水也滴落在上面。

“……我没想到、该死的，之前的经纪人……”万丈目似梦非梦，断断续续地解释，“我要花那么多处理他的、呃、烂摊子……艾德……你这……呜……”

“真不走运。”艾德声音沙哑。

柔软的银发在万丈目面前垂下来，扫在他狼狈不堪的脸上。他呜咽一声，想起自己给对方搞出过的烂摊子。他把艾德搂住，这会让艾德进得太深，他鼻子酸得止不住呻吟，但嘴唇仍往白皙的小脸上凑，笨磕磕的想亲吻。每次到后面都这样，好像艾德的体液含酒精似的。

艾德先吻他。

那是应该用吻一字称呼的动作，柔软而缠绵，深深地探进去，怜惜地舔过他口中每一寸敏感的黏膜。朦胧的蓝色在他眼前，万丈目这次真的想哭。

淋浴时，艾德小心翼翼地盯着万丈目，在他差点滑倒的时候拽住他，让万丈目比在床上还不好意思。从浴室出来后，艾德给他吹干头发，他更受不了。

“不用，艾德。”万丈目说，“来，给我。我自己——”

艾德把他的手拍开。

万丈目肩膀跳一下：“你干什么？”

艾德关上呼呼响的吹风机。

“我现在不想说话。”他说，“闭嘴。”

“又来了？”万丈目问，“当完1就emo是吧？”

艾德无视，他把按钮推上去，继续给万丈目吹头发。屋里空调开得很凉，热风拨开发丝吹在头皮上，万丈目不自在地打个寒战。

“是你说更偏好即兴的，可我也没见你争取过。”艾德的声音混在风声里，但万丈目不会抓不住这个声音，“既然你不习惯，下次开始就事先商量着来。”

“你别误会。”万丈目说，“我也没像你控制欲那么强。”

“我没有控制欲。”

“说你卡组不放壶可信度都高点。”

“我只是有自己的做法，万丈目。”艾德提高声音，认真跟他计较。

“我也只是谈你对炮友的态度。”万丈目说，“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原来如此。”

或许真的不想说话吧，艾德没继续话题。片刻的沉默后万丈目抬头，看见艾德表情平静，正用手指将他被水打湿的碎发梳回该在的形状里，有时指腹就温柔地顺着头皮滑过。

艾德的妆洗没了，淡淡的黑眼圈和阴影混在一起。他们对视，艾德仍然没什么反应。

“你在想什么？”万丈目问。

“我看你就是对我没兴趣。”艾德说。

万丈目睁大眼睛。

他恍然大悟，当真思考了一会性趣问题。这还真是个严肃的话题：艾德是个男的，他怎么主动对艾德硬？

想了一堆情景，许久后万丈目终于开口：“……话说之前你，就是，呃，那个……”

他最后还是没好意思说。艾德放声大笑，起身把东西挂回盥洗室。放心，新裤子明早送到，黑色的。他说。万丈目的脸比吹风机还烫，后悔接这个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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