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清歌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小云突然笑起来，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灵魂之火随着他的情绪波动暴涨，墙上的冰晶瞬间汽化。

"我真是个傻瓜。"他低头看着自己现在属于清歌的身体，"居然以为终于有人真心..."

"不是的！"清歌突然扑到屏障前，冰凤凰纹身亮得刺眼，"其他人当然都是安排好的，但我和姐姐是——"

"是什么？"小云打断她，灵魂真身的虚影完全显现，"把我当玩具养大的变态？"

这个词像利剑刺穿我的心脏。空间异能不受控制地暴走，整面外墙化为齑粉。夜风灌进来吹散冰雾，月光下小云的表情冷得陌生。清歌还想辩解，我却拉住她摇了摇头。

"至少等我们解释..."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小云的眼神扫过满地狼藉，最后停在我渗血的手心。灵魂之火突然收敛，他疲惫地叹了口气："明天吧...我需要...独自待会儿。"

他跨过碎冰和玻璃渣走向门口，清歌想追却被我拦住。当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传来时，我们姐妹俩第一次在狩猎场上败得彻底。清歌的眼泪冻成冰珠砸在地上，我的空间异能核心疼得像被人生挖去一块。

窗外，小云的身影消失在花园小径尽头。月光将他投在石板路上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是我们之间突然出现的鸿沟。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夹层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清歌这个贱人，竟敢趁我不在时对小云下手。透过扭曲的光线，我看见她正用我的小云的身体自渎，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小云知道吗？女人的身体比男人要敏感得多..."

当她俯身舔舐小云现在那具女性身体时，我的空间屏障出现了细微的裂痕。暴怒的能量在经脉里横冲直撞，太虚经的运转几乎停滞。他们怎么敢——用着我的小云的身体做这种事！

清歌引导小云手淫的画面让我的视野泛起血红。当看到她压着小云说要"试试"时，折叠空间突然崩塌。我踉跄着出现在自己房间，梳妆台的镜子映出我狰狞的表情——左眼浮现出空间裂隙般的紫黑色纹路。

"夜、清、歌。"每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我扯开衣柜最底层的暗格，取出那套从未穿过的黑色皮质束腰。这是去年成人礼时清歌送我的"玩笑礼物"，现在它将成为最好的刑具。

凌晨三点，我站在清歌房门前。空间异能完美屏蔽了所有声响，门锁在太虚之力的侵蚀下无声溶解。房间里，穿着小云人皮的清歌正对着手机屏幕傻笑，床单上还残留着可疑的水渍。

"玩得开心吗？"我的声音让清歌像触电般弹起来。

"姐...姐姐？"她慌乱地把手机塞到枕头下，这个动作让我看清她手腕内侧的咬痕——是小云的齿形。

皮质束腰的搭扣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清歌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太清楚这件礼物的含义了。去年她把这东西送我时，曾贴着我的耳朵说："等驯服小云那天，姐姐要用这个绑着我惩罚哦~"

"脱掉。"我甩出早已准备好的项圈，"或者我帮你撕了那层皮。"

清歌的瞳孔剧烈收缩。她太了解我了，此刻我周身扭曲的空间波纹说明理智已经崩断。当她把小云的人皮褪到腰间时，我猛地拽过项圈链条。

"用你教小云的手法。"我掐着她的后颈把她按在化妆镜前，"取悦我。"

镜子里，顶着我的脸的小云露出屈辱的表情。这个认知让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清歌颤抖的手指解开我衬衫纽扣时，冰晶从她指尖蔓延——她在偷偷发动异能。

"啪！"

束腰的金属扣重重抽在她大腿内侧，绽开一道艳红的鞭痕。我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镜中两人的倒影在空间扭曲中重叠："再耍花样，我就把你锁进亚空间断层。"

当她的舌尖终于不甘愿地贴上我锁骨时，梳妆台的玻璃突然爆裂。无数碎片悬浮在空中，每一片都映出我们纠缠的身影。清歌的呜咽被项圈勒成细碎的喘息，而我掐着她腰肢的手掌下，小云的皮肤正泛起情动的潮红。

"姐姐...哈啊...你明明...也想这么对小云..."她突然仰头露出挑衅的笑，这个表情在我此刻占据的身体上显得如此违和。

暴怒的空间乱流瞬间掀翻了整个梳妆台。我把她狠狠掼在墙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闭嘴！谁允许你用他的身体——"

清歌突然咬住我的耳垂，冰凰之力顺着齿尖注入经脉。极寒与太虚之力在体内对撞的剧痛让我短暂恍惚，再回神时已被她反压在身下。她骑在我腰腹间，小云那根半硬的性器正抵着我小腹。

"你嫉妒了。"她俯身舔过我眼角的空间裂隙，寒冰顺着她的唾液冻结我的睫毛，"怕我教会他太多...怕他更喜欢我的教学方式..."

我暴起掐住她喉咙，空间压缩形成的真空泡包裹住她头颅。看着她因缺氧涨红的脸，快感比高潮更强烈。就在她眼球开始上翻时，我突然撤去异能。

"咳咳...你舍不得..."她蜷缩着咳嗽，却还在笑，"杀了我...谁帮你...困住小云..."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说对了，这场游戏需要两个人才能玩下去。我粗暴地扯过链条，金属环扣陷入她颈间淤痕："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那些偷拍的视频发给父亲。"

清歌突然僵住——她不知道我早就发现她藏在手机里的秘密。趁她愣神，我拽着项圈把她拖到穿衣镜前，从背后掐住她脖颈："现在，看着你这张恶心的脸..."

镜中"小云"眼眶泛红的样子让我呼吸粗重。手指顺着人皮脊椎的接缝探入，在摸到内层真实的清歌皮肤时狠狠一拧。

"啊！"她尖叫着弓起背，小云的性器在我腿根蹭出湿痕，"姐姐...那里...！"

"记住这种痛。"我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指继续在人皮夹层里游走，"下次再碰他，我就用空间裂隙把你切成碎片..."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时，清歌已经昏厥在满地狼藉中。我慢慢抽回沾满爱液的手指，把她脖颈上的项圈解下来系在自己手腕。穿衣镜的碎片里，无数个我正整理着凌乱的衣领，每个倒影眼角都带着餍足的笑意。

拉开房门时，我回头看了眼蜷缩在地板上的"小云"。晨光为他镀上蜂蜜色的光晕，宛如一件被玩坏的精致人偶。喉咙深处泛起血腥味的甜蜜——很快，就不再需要这层可笑的皮囊了。

等到九月开学，等到异能完全觉醒...我的手指抚过腕间项圈，金属冰冷的触感让人战栗。到时候，我要亲自给小云戴上匹配的锁链。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夹层中，指尖刺入掌心渗出血珠。清歌正跨坐在"凌云"身上，冰蓝睡裙卷到腰际，露出我亲手为她挑选的蕾丝底裤。她俯身时吊带滑落，左胸那枚凤凰纹身在月光下妖冶异常。

"姐姐教得真好呢～"清歌用我的声音说着下流话，手指在"凌云"胸口画圈，"小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美味..."

空间感知将每一个细节都残忍地放大——她舌尖扫过喉结的湿响，指甲陷入腰窝的压痕，甚至两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最令我愤怒的是"凌云"的反应：他颤抖的手指穿过清歌的发丝，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

那本该是属于我的。

当清歌引导"凌云"的手覆上自己胸口时，我撕裂了空间屏障。卧室温度骤降，梳妆台上的玻璃瓶接连炸裂，冰晶在墙面疯狂蔓延。

"玩得开心吗？"我的声音很轻，却让交叠的两人瞬间僵直。

清歌缓慢回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她下意识将"凌云"护在身后——这个动作让我的杀意暴涨。三根空间刃瞬间抵住她的咽喉，血珠顺着锁骨滚入沟壑。

"姐...姐姐？"她瞳孔紧缩，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我抬手冻结了整个房间的时间流速，唯独留下清歌的感知。空间折叠将我们拉入亚空间裂缝，这里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千分之一——足够我好好教导不听话的妹妹。

"我们约定过的。"我掐住她的下巴，指甲陷入肌肤，"他的第一次归我。"

清歌的睫毛结满冰霜，却扬起挑衅的笑："可他现在穿着我的皮... technically还是我的身体..."

脆响回荡在亚空间里。清歌偏着头，左脸迅速红肿起来。我拽着她的长发迫使其仰头，另一只手撕开单薄睡裙。她胸前的冰凰纹身感应到危险，开始不安地游动。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我咬住她跳动的颈动脉，在皮肤下埋入空间标记，"今晚就让你重温一下...谁才是制定规则的人。"

当第一枚标记被激活时，清歌的尖叫声像碎玻璃般刺穿耳膜。空间切割精准地避开要害，却让她每一寸神经都浸泡在剧痛中。我抚摸她痉挛的小腹，在那里种下第二枚标记。

"求饶啊。"我舔掉她眼角的泪珠，"像十二岁那年偷用我口红时那样...跪着说'姐姐我错了'。"

清歌的指甲抓挠着我的手臂，却在剧痛中露出癫狂的笑："你...舍不得杀我..."她突然拽住我的衣领，沾血的唇贴上来，"因为我们...是同谋啊..."

这句话击碎了我最后的理智。亚空间开始崩塌，现实世界的月光渗入裂缝。我扯掉她的底裤，手指粗暴地捅进湿润的甬道。清歌的腰肢反射性弓起，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

"这是惩罚。"我咬破她的乳尖，将血珠抹在她颤抖的唇上，"记住这种痛感...下次再越界..."手指猛地捅到最深处，"我会把它刻在你的子宫上。"

清歌在剧痛中高潮了。她死死攥着我的手腕，冰凰纹身绽放出刺目蓝光。当我们滚落回现实世界的卧室时，"凌云"还凝固在时间停滞的惊愕表情中。

我拽着清歌的头发把她扔到浴室，打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的血迹。她趴在瓷砖上咳嗽，腿间混着血丝的液体被水流冲进下水道。

"穿上衣服。"我扔给她一条浴巾，"去你房间等我。"

当浴室门关上后，我解除了"凌云"的时间禁锢。他茫然地眨眼，似乎不记得刚才的冲突。这也正常——亚空间发生的一切，在现实世界不过三秒。

"琉璃姐？"他裹紧被子，露出小动物般的警惕眼神，"你怎么..."

我用空间屏障封锁了整个房间，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他慌乱移开视线的样子可爱极了，喉结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滚动。

"清歌教到哪一步了？"我跨坐在他腰间，指尖划过他锁骨上新鲜的吻痕，"这里？"手指下滑到胸口，"还是这里？"

他浑身发抖的样子取悦了我。当我含住他耳垂时，他终于崩溃地呜咽出声："姐姐...不要..."

"嘘..."我吻掉他的眼泪，将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今晚教你更有趣的事..."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惊恐的瞳孔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我微笑着解开内衣搭扣，任由丝绸布料滑落在地。他绝望地闭上眼睛——这个反应让我笑出了声。

"睁开眼睛，小云。"我掐着他的下巴，"看清楚..."引导他的手覆上我裸露的乳房，"这才是你该记住的触感..."

当他的指尖终于颤抖着收紧时，我释放了藏在空间褶皱里的录音笔。清歌高潮时的呻吟瞬间充满房间，他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选吧。"我舔着他的耳廓轻声呢喃，"是乖乖当我的好弟弟..."膝盖恶意地蹭过他腿间，"还是让我把这段录音放给爸妈听？"

他仰起头的样子像引颈就戮的天鹅。我笑着吻住他颤抖的唇，在他口腔里尝到清歌的草莓唇膏味。这个认知让我的动作越发粗暴，指甲在他后背留下带血的抓痕。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纠正。毕竟从八岁起，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刻着我们的名字。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缝隙前，指尖不自觉地掐入掌心。透过扭曲的光幕，清歌正抱着那张属于凌云的人皮，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她身上那件冰蚕睡裙的吊带滑落至肘窝，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那是她惯用的伎俩，用看似无心的裸露撩拨凌云脆弱的神经。

"小云～"她甜腻的声线让我胃部翻涌，"我要穿你的人皮！"

我看着她像剥荔枝般褪去睡裙，冰蓝纹路在锁骨处游动。凌云背对着她，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乖乖交出了自己的人皮。当清歌纤长的手指划过脊椎裂口时，我喉咙深处涌上铁锈味——那是咬破舌尖的血。

他们互相套上对方的皮囊，我的空间感知能捕捉到每一寸肌肤的震颤。清歌顶着凌云的外表揉捏胸部时，我差点撕碎空间屏障。但最令我失控的是接下来的场景——她引导"凌云"的手抚上那具属于她的、现在装着凌云灵魂的身体。

"这里特别敏感..."清歌用凌云的嗓音说着下流话，手指在乳尖打转。我认得那个手法，是她十五岁那年我教她的。现在她竟敢用在我的人身上。

当清歌俯身舔舐那具身体的花穴时，我关闭了空间通道。再继续看下去，我怕自己会当场绞碎妹妹的子宫。镜中我的倒影双眼猩红，黑发无风自动，周围三米内的物品全部悬浮起来——这是空间暴走的前兆。

深呼吸。数质数。二、三、五、七、十一...我强迫自己冷静。暴怒解决不了问题，何况清歌的越界早在我预料之中。从她第一次偷尝禁果开始，我就知道需要定期给她"修剪枝丫"。

墙上的古董钟指向凌晨三点。足够他们完事，又不足以培养出默契。我换上真丝睡袍，故意让领口歪斜露出肩带，然后端着热牛奶敲响清歌的房门——准确地说，现在是凌云的房间。

开门的是顶着凌云外表的清歌。他——现在该用这个代词了——衬衫扣子系错位，锁骨上还有可疑的红痕。"姐？"他模仿凌云惯用的迟疑语调，但尾音不自觉地上扬，那是清歌的小习惯。

我晃了晃牛奶杯："看你灯还亮着。"不等他拒绝就挤进房间。床上凌乱不堪，明显有两人躺过的凹陷。我假装没看见，坐在床沿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他僵在原地，喉结滚动。这个动作在凌云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生涩——清歌总忘记男性吞咽时的肌肉走向。我抿了口牛奶，任由乳白液体沾湿唇角："要我喂你吗？"

这句话是安全词。小时候我们约定过，当我说"喂你"时，游戏必须立刻停止。清歌瞳孔骤缩，人皮下的真身打了个寒颤。

"我数到三。"我放下杯子，金属杯底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一。"

清歌开始发抖。她太清楚这个计数意味着什么。上次数到二时，我把她关在空间夹层里整整三天。

"二。"

她扑过来跪在我脚边，人皮脊椎处的裂口若隐若现。"姐姐我错了..."这次是她的本音，带着哭腔，"我就是想试试..."

我掐住她的后颈把人拎起来，手指正好扣在颈椎第三节——那里有个人皮接缝的敏感点。清歌呜咽一声，人皮像遇热的蜡般开始融化，渐渐露出她原本的样貌。冰蓝纹路从锁骨浮现，睡裙因为体型变化而绷紧。

"人皮好玩吗？"我扯开她肩带，指甲在凤凰纹身上划出血痕。清歌疼得吸气，却不敢挣脱。我太了解她的痛阈，这个力道正好卡在愉悦与痛苦的边界。

她仰头看我，睫毛上挂着泪珠："姐姐明明也想要...不然为什么偷看？"

被戳穿的我反而笑了。捏住她下巴，拇指撬开齿列："所以这是报复？"指尖探入温热口腔，按住瑟缩的舌头，"用我教你的技巧，去碰我的东西？"

清歌突然咬住我的手指，犬齿刺破皮肤。血腥味在口腔漫开的瞬间，她眼中闪过胜利的亮光——直到我扯住她头发往后拽，迫使她露出脆弱的咽喉。

"看来上次的教训不够。"我俯身舔掉她唇上的血珠，另一只手掀起裙摆。她没穿内裤，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情动的湿滑。"这么湿，是被自己原来的身体弄的？"

清歌的呼吸陡然急促。我太熟悉这种反应了，每次惩罚到最后都会变成这样。手指顺着腿根滑入，毫不留情地捅进尚未闭合的穴口。那里还留着凌云的体液，温热紧致地裹住我的手指。

"啊！"她弓起背，指甲抓挠我的手腕。我故意弯曲指节碾过某点，她立刻像离水的鱼般弹跳起来，"不要...那里..."

"不要？"我抽出手指，带出黏稠水声，"那为什么咬我？"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她嘴里，"舔干净。"

清歌呜咽着含住，舌尖讨好地缠绕。这个姿势让她胸口起伏更明显，冰蓝纹路随着呼吸明灭。我解开睡袍腰带，露出锁骨下方的空间符文——那是异能觉醒后浮现的标记。

"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吗？"我拽着她头发往后仰，迫使她直视符文。清歌瞳孔骤缩，这是她最恐惧的惩罚。空间囚笼会剥夺所有感官，只剩无尽虚无。

她发抖地解开睡裙系带，布料滑落后露出遍布红痕的身体。凤凰纹身因为情动而泛着荧光，尾翎蜿蜒到颤抖的大腿内侧。这次她主动跪趴着翘起臀，是我最喜欢的忏悔姿势。

"请姐姐...惩罚不听话的妹妹..."她回头看我，眼角绯红，这个角度能看清她脊背凹陷的曲线。我抚过人皮留下的浅痕，突然狠狠扇在臀瓣上。

脆响在房间里炸开。清歌痛呼一声，臀肉泛起诱人的粉红。我连续抽了十几下，直到她臀尖红肿发烫，大腿根湿得一塌糊涂。

"转过来。"我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命令道。清歌啜泣着翻身，双腿大张地露出泥泞的花穴。我俯身舔过肿胀的阴蒂，她惊叫着要合拢腿，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舌尖拨开层层软肉，尝到属于凌云的精液味道。这个认知让我更加暴戾，牙齿轻轻叼住阴唇："他射进去几次？"

"一、一次..."清歌揪着床单，小腹痉挛，"真的只有...啊！"

我猛地插入三根手指，指节粗暴地撑开内壁。她疼得抽搐，却因为前戏充分而迅速湿润。"看来人皮没教会你诚实。"手指曲起抠挖，掌心拍打阴蒂，双重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求饶。

当清歌第三次高潮时，我终于放过她痉挛的甬道。她瘫在床上像被玩坏的布偶，凤凰纹身黯淡无光。我拎起她汗湿的后颈，咬住耳垂低语："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在空间裂隙里。"舔掉她眼角的泪，"现在去洗干净，天亮前把皮换回来。"

走向门口时，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清歌爬过来抱住我的腿，脸颊贴着脚踝轻蹭："姐姐...帮我取出来..."她引导我的手探向腿间，"他射得太深了..."

指尖触到温热的精液正从穴口缓缓渗出。我突然暴怒地掐住她脖子："自己挖干净！"甩开她走向浴室，"还有，三个月内不准碰他。"

关门时听见她委屈的呜咽。我靠在瓷砖墙上深呼吸，掌心还残留着她体内的热度。镜中的我嘴唇艳红，锁骨符文泛着紫光。手指沾了点腿间的湿滑，鬼使神差地含入口中——是清歌的味道，混着凌云的精液。

这晚之后，清歌变得异常乖巧。她按时换回人皮，甚至主动帮凌云补习异能控制。但我注意到他们偶尔对视时，空气中会闪过微妙的电流。凌云变得更容易脸红，尤其当清歌"不小心"碰到他时。

我放任这种小动作，就像默许花园里偶尔滋生的杂草。毕竟最甜美的果实总要留到最后品尝——等开学典礼那天，当全校师生目睹"天海双姝"的弟弟突然爆发出惊人异能时，他惊惶的眼神一定会很美。

而到那时，我会温柔地告诉他：看吧，只有姐姐们永远不会抛弃你。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缝隙前，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清歌那件冰蚕睡裙滑落在地的瞬间，我周身的空气开始扭曲——这是空间异能失控的前兆。

"小云～"清歌踮着脚尖转圈，赤裸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她胸前那只冰蓝凤凰随着呼吸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飞出。我看着她引导小云的手抚上那些只有我才触碰过的禁区，喉间涌上铁锈味——这才发现自己的牙齿已经咬破了嘴唇。

当清歌俯身含住小云的人皮阴蒂时，我撕裂了手中的抱枕。羽绒像被惊飞的鸟群，在空间乱流中碎成齑粉。那些本该属于我的战栗，那些理应为我绽放的呜咽，此刻正被清歌尽数掠夺。最可恨的是小云脸上那种沉迷的表情——他从未对我露出过这样的神态。

"姐姐最聪明了～"清歌八岁时的声音突然在脑海响起。我盯着她此刻上下起伏的后脑勺，突然意识到这场游戏里真正的猎物从来都不是小云。

空间折叠在凌晨两点消散。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猩红的眼眶，慢条斯理地涂上夜落秋送我的那支玫瑰色唇膏。当清歌蹑手蹑脚推开我房门时，镜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玩得开心吗？"我的声音比极地冰川更冷。身后传来清歌倒抽冷气的声音，她转身想逃，却发现门框早已被空间牢笼封锁。

冰晶在她指尖凝结的瞬间，我打了个响指。上百个微型空间裂隙同时绽开，将她精心保养的长发绞成纷纷扬扬的冰蓝色雪沫。她尖叫着护住脑袋，发间簌簌坠落的碎冰折射出七彩光斑。

"姐姐疯了吗？"清歌的异能全开，整个房间瞬间冰封。她赤脚踩过霜花向我扑来，却在半空撞进突然出现的空间褶皱。"这是惩罚。"我拽着她脚踝将人拖到跟前，指甲在她大腿内侧的凤凰纹身上掐出月牙形的血痕。

她突然笑起来，沾着冰渣的睫毛扑闪："姐姐在嫉妒。"染着丹蔻的手指攀上我胸口，"明明说好十八岁之前都可以..."

我掐住她脖子按在穿衣镜上，镜面立刻浮现血管状的裂纹。"约定是动手动脚，"玫瑰色的唇印烙在她耳后，"不是把他舔到高潮。"指尖顺着脊椎滑进她尾椎骨的凹陷处，那里的冰凰纹身正在发烫。

清歌突然剧烈挣扎，寒雾从她每个毛孔喷涌而出。当冰锥即将刺入我眼球时，时间突然静止。我捏碎她左乳下方的冰晶吊坠——那里藏着我的空间标记。无数银色丝线从吊坠残骸中迸发，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悬在半空。

"看来妹妹忘了，"我抚过她绷紧的脊背，"你的异能觉醒装置是谁从虚空中捞出来的。"丝线骤然收紧，她胸前晃动的乳尖在镜面上磨出湿痕。我贴着她汗湿的背脊轻笑："现在，该教教你什么是先来后到了。"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冰霜时，清歌正蜷缩在我衣柜里啜泣。她新长出的短发泛着病态的灰白，脖颈到腰窝布满空间裂隙留下的荧光纹路。我蹲下来给她喂草莓牛奶，吸管故意蹭过她破裂的嘴角。

"再有下次，"我舔掉她睫毛上凝结的冰珠，"就把你放逐到没有小云的平行宇宙。"她浑身发抖地来拽我衣角，却被空间屏障割破指尖。

转身时，我从镜中看见自己锁骨下方浮现出冰蓝色的凤凰纹身——这是过度使用异能的副作用。不过没关系，等今晚小云穿上我的人皮时，自然会发现姐姐留下的标记。

我站在空间折叠形成的透明屏障前，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清歌正骑在小云身上，她穿着小云的人皮，却用着我的脸做出那样放荡的表情。更让我愤怒的是——她居然敢碰那里。

"姐姐...轻点..."小云颤抖的声音透过屏障传来，那张属于我的脸泛着潮红。清歌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故意用我的声音发出甜腻的喘息。

我的空间异能开始失控，梳妆台上的玻璃瓶接二连三炸裂。三年前签订的条约在脑海中浮现——「小云的第一次必须归我」。而现在，清歌这个叛徒竟敢...

当清歌俯身舔舐小云锁骨时，我撕开了空间裂缝。寒气从裂缝中涌出，瞬间在房间地板上凝结出冰晶。正沉浸在快感中的两人同时僵住，清歌的瞳孔剧烈收缩——她认出了这是我的异能暴走的前兆。

"姐...姐姐？"清歌慌乱地从床上滚下来，人皮的接缝处因为剧烈动作而微微开裂。她下意识用双手挡住勃起的阴茎，这个动作让我的怒火烧得更旺。

空间禁锢将清歌钉在原地，我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她穿着小云的人皮，却用清歌的眼神惊恐地望着我，这种违和感令人作呕。

"看来我的好妹妹忘记了约定。"我的声音很轻，空间刃却已经抵住她喉咙，"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清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辩解都没说——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偷吃就要付出代价。

我拽着她的头发拖向浴室，回头对小云扔下一句"睡觉"。他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真可爱，等料理完叛徒再好好安慰他。

浴室的瓷砖墙面结满冰霜，清歌被我用空间锁链吊在花洒下。我打开冷水阀，她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低温会让人皮与本体产生排斥反应。

"姐姐！我错了！"清歌在水流中挣扎，人皮开始局部脱落，"求你别...啊！"

我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撕开松动的人皮裂缝。随着"刺啦"一声，小云的人皮从她背部整片剥离，露出她原本雪白的肌肤。

"第三条约定是什么？"我贴近她耳边问道。

清歌的嘴唇发抖："不...不准在调教时做到最后..."

"那你刚才在做什么？"我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旋转，那里立刻浮现青紫的淤痕。

她的哭喊声被花洒的水流冲散。我太了解清歌的弱点了，手指顺着她战栗的腰线滑下，在即将碰到敏感带时突然收力。

"想要吗？"我舔掉她锁骨上的水珠。

清歌拼命摇头，眼神却开始涣散。我冷笑一声，空间刃割开她胸前的衣料，冰凉的金属贴着她挺立的乳尖画圈。

"既然这么喜欢用别人的身体做坏事..."我解开腰带，"那就用你自己的身子好好记住教训。"

当我把振动棒塞进她体内时，清歌的尖叫声撞在空间屏障上反弹回来。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布满掐痕，我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今晚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镜面瓷砖倒映着我们交叠的身影，我抓着清歌的头发强迫她看向镜子："看清楚，叛徒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她的呜咽声让我更加兴奋。振动棒调到最大档位时，清歌终于崩溃地哭出来，高潮的液体顺着大腿滴落在瓷砖上。我冷漠地看着她瘫软在地，从医药箱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针剂。

"这是能让人皮融合的催化剂。"我晃动着淡蓝色液体，"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小云..."

针头刺入她后颈的瞬间，清歌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的人皮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逐渐覆盖她原本的肌肤。当改造完成时，镜中倒映出的已然是小云的模样——这次是永久性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小云的替身。"我抚摸着"他"战栗的身体，"什么时候学会守规矩，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

清歌试图说话，却发现声带也完成了改造，只能发出小云特有的柔软音调。我欣赏着她惊恐的表情，空间刃在"他"胸口刻下一行小字：

【姐姐的专属玩具】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缝隙前，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清歌这个贱人——她竟敢趁我修炼时偷跑进小云的房间。透过扭曲的光幕，我看见她正用我的小云的手抚摸自己现在的身体，那具本该属于小云的身体在她手下泛起情动的粉红。

"姐姐会慢慢教你..."她模仿着我的语气，手指却邪恶地探向双腿之间。我看着她用那张属于小云的脸露出放荡的表情，胃里翻涌起酸涩的怒火。更可恨的是小云的反应——他穿着清歌的人皮，羞怯又顺从地任由她摆布，甚至在她触碰敏感带时发出甜腻的喘息。

当清歌俯身舔舐那具女性身体时，我猛地关闭了空间通道。梳妆台的镜子映出我扭曲的面容——黑发无风自动，周围的空间像被无形的手揉皱的锡纸般扭曲变形。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冲过去只会吓到小云，我要等...等到那个婊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三小时后，当感知到清歌的气息终于远离小云的房间，我瞬间移动到他的床前。月光透过纱帘，为床上熟睡的"少女"镀上银边。清歌的人皮完美复刻了她的一切——瓷白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甚至左胸下方那只振翅欲飞的冰凰纹身。我伸手抚过那道纹身，指尖下的躯体立刻敏感地颤了颤。

小说相关章节：废稿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