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烙上印记才行。"清歌舔着嘴角的霜花，我们在时空夹缝里看着院长为他擦药。碘伏棉球触碰到大腿内侧的烫伤时，他疼得咬破了嘴唇。

那是我们第一次达成共识——这只伤痕累累的幼兽，合该养在我们的笼中。

此刻房间里的水声让我太阳穴突突跳动。清歌总是这样，仗着冰系异能的隐蔽性偷跑。我凝视着门缝里泻出的暖光，回忆突然碎裂成锋利的镜片。

十五岁生日那晚，清歌裹着浴巾溜进我房间。水珠顺着她的小腿在地毯上洇开暗色花纹："姐姐，小云今天体育课摔倒了哦。"她晃着手机，监控画面里校医正在检查他擦破的膝盖，"医务室的碘伏...和我们用的是同款呢。"

我扣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玻璃因为突然的低温绽开蛛网纹路："你在他更衣室装摄像头了？"

"只是共享。"她歪头蹭我的颈窝，发间冰晶簌簌落在锁骨，"就像我们共享那个雨夜的记忆，共享孤儿院的监控，现在也该共享......"

我咬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时空裂隙吞没了未尽的语句。但我们都知道那个词是——体温。

此刻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了。我抬手抚过门板，空间折叠将声波收束成尖锐的银针，直刺鼓膜。清歌突然的闷哼和小云破碎的呜咽让我浑身战栗，那些被异能强化的感官此刻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三年前的场景突然浮现。高考前夜的月光也这么亮，小云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数学卷子上的泪渍晕开了墨迹。我俯身嗅他后颈的汗味，清歌的冰刃却抵住了我的喉咙。

"说好要等他成年。"她的吐息在我耳后结霜，"姐姐想违约？"

我碾碎了三支钢笔才压下撕开他衬衫的冲动。此刻隔着门板，却能清晰听见清歌在教他如何取悦女性身体——这算哪门子的成年礼？

掌心的怀表开始报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像把生锈的锯子切割神经。我突然想起他中考放榜那天，当我们发现他故意填错三道大题时，清歌的冰锥把校长室的锦旗冻成了冰雕。

"为什么要逃呢？"我把他堵在器材室，时空牢笼隔绝了所有声响。他的后背紧贴着跳马台，被我咬破的唇角渗出血珠，"就这么害怕超越我们？"

此刻的他在清歌身下颤抖的模样，和当时如出一辙。永远学不会反抗，永远用湿润的眼神纵容我们的暴行。我忽然理解了清歌为什么坚持要当第一个——破碎的猎物最能激发凌虐欲。

当啜泣声转为甜腻的呻吟时，我转身走向书房。父亲收藏的唐刀在月光下泛着青芒，刀柄缠着我们一起挑的靛蓝缎带。那年小云被混混堵在巷口，就是用这把刀划开了某个人的喉咙。

警笛声响彻夜空时，他缩在我怀里发抖。我舔掉他手背的血迹，清歌正用冰霜覆盖巷道的血迹。"别怕，"我们一左一右吻他冰凉的耳尖，"姐姐们会处理好一切。"

就像此刻，我会处理好嫉妒带来的晕眩。从书柜暗格取出监控终端，二十七个屏幕同时亮起蓝光。看着他被清歌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我按下云储存键——这份成人礼，合该永久珍藏。

当晨曦染红窗棂时，我端着早餐敲响房门。清歌裹着睡衣来应门，颈侧的咬痕还泛着嫣红。小云蜷缩在被子里装睡，睫毛抖得像是暴雨中的蝶。

"先吃饭。"我把蜂蜜水放在床头，指尖拂过他锁骨上的冰晶纹路。清歌突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带着情欲余韵的声音黏糊糊的："下次换姐姐来教他接吻好不好？"

我捏碎了一片吐司。奶油顺着指缝滴落时，小云忽然睁开眼。那种湿润的、小动物般的眼神又出现了，带着献祭般的虔诚。

"琉璃姐..."他哑着嗓子唤我，被吮肿的唇瓣微微张开。清歌的冰棱突然刺穿我手中的瓷盘，草莓酱在床单上泼洒出心形血迹。

我们同时笑起来。晨光中，两双手臂如藤蔓交织着将他缠紧。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场始于孤儿院雨夜的驯养游戏，早在初见那日就写好了终章——被撕碎的蝶翼，终究要在蛛网里绽放成永恒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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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游戏·病娇篇》

我至今记得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父亲牵着那个男孩的手走进客厅时，雨水正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波斯地毯上。八岁的凌云像只被遗弃的小动物，湿透的衬衫贴在单薄的背上，能看见凸起的肩胛骨在布料下颤抖。

"这是你们的新弟弟。"父亲揉着他乱糟糟的头发。

清歌突然掐紧我的手腕，指甲陷进我掌心的嫩肉里。我不用转头就知道她此刻的表情——杏眼圆睁，嘴唇微微张开，那是她发现新玩具时特有的兴奋。果然，她凑到我耳边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姐姐，他的睫毛在发抖诶。"

雨声忽然变得很吵。那个男孩始终低着头，沾满泥点的球鞋在地毯上碾出灰褐色的痕迹。当他终于抬头时，我看见了琥珀色瞳孔里凝固的恐惧，像被琥珀包裹的远古昆虫。

"要好好相处。"母亲往他手里塞了杯热牛奶，他接过来的时候差点打翻，乳白色液体在杯沿晃出危险的弧度。

当天夜里，清歌抱着枕头溜进我房间。月光把她的睡裙染成惨蓝色，她跳上我的床时带起一阵带着沐浴露香气的风。

"我们把他关起来吧。"她趴在我耳边说，手指卷着我的一缕头发，"就锁在阁楼里，每天只给一顿饭。"她的虎牙在黑暗中闪着微光，膝盖压在我腰侧微微发颤。

我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刚结痂的咬痕——那是上周她试图把流浪猫塞进微波炉时我留下的。"笨蛋，那样不到三天就会坏掉的。"我指向书桌上的蚂蚁工坊，"要像这样，给足糖水，它们就会乖乖待在玻璃后面。"

清歌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总是能瞬间理解我的隐喻。我们头碰头趴在枕头上，用气音制定了为期十年的饲养计划。凌晨三点，我们用小刀在彼此小指划开十字伤口，让血珠滴进同一个玻璃瓶——这是比任何契约都牢固的誓言。

第二天早餐时，清歌"不小心"把热粥泼在凌云裤子上。他像触电般跳起来，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我递去纸巾时故意碰触他冰凉的手指，那触感让我想起解剖课上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

"对不起呀。"清歌用沾着果酱的餐刀划拉他的作业本，草莓酱在算术题上晕开像血迹，"我帮你擦干净好不好？"她的手已经摸上他的大腿内侧。

父亲皱眉轻咳一声，清歌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手。但我们已经看见他耳后蔓延开的绯红，像滴进水彩的宣纸。多么完美的反应，既不会激烈反抗，又保留着青涩的羞耻感。我和清歌交换了一个眼神，在餐桌下十指相扣。

我们开始有计划地侵蚀他的边界。清歌负责肢体接触，她总能在父母视线死角"不小心"跌倒在他身上，或是假装系鞋带时用嘴唇擦过他的膝盖。我则专攻心理暗示，每晚补习时用圆珠笔轻点他太阳穴："小云真笨呢，除了我们还有谁会要你？"

他的成绩单是最好的助燃剂。当他把28分的数学试卷藏进书包夹层时，我故意让母亲"偶然"发现。看着他被训斥后蜷缩在墙角的样子，清歌的呼吸变得又急又浅，她背在身后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这是她克制破坏欲时的习惯动作。

"没关系的。"我蹲下来抚摸他汗湿的后颈，指腹按在突起的脊椎骨上，"下次姐姐帮你考满分。"他抬头时眼眶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主动把脸贴向我的掌心。这个无意识的讨好动作让清歌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她突然冲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犬齿隔着校服啃咬他的肩胛骨。

初中毕业典礼那天，我们终于完成了关键性操控。当凌云第三次拒绝女生告白时，我和清歌在器材室后门接吻。我故意让他看见清歌是如何把我的手按在她起伏的胸口，如何用舌尖卷走我唇上的樱桃味唇彩。他僵在原地，手里的毕业证书簌簌作响。

"要试试吗？"清歌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锁骨下方有我昨晚留下的瘀痕，"反正没人会爱你的。"她的声音甜蜜如毒药，手指已经解开他领带夹。

我按住他发抖的手腕，感受到脉搏在皮肤下疯狂逃窜："我们会永远陪着你的。"这是植入催眠指令的最佳时机，他的意识正在羞耻与渴望间剧烈摇摆。

后来他在日记里写这是"初恋的心动"，真可爱。他不知道那天我们在他可乐里加了致幻剂，也不知道清歌趁他恍惚时拍下了多少照片。这些底片和偷藏的校服纽扣一起，收在我们床头暗格里与避孕药为伴。

高考前夜的暴雨来得恰到好处。当闪电照亮他房间时，我和清歌正一左一右贴着他听心跳。他紧张得胃痛，我的手掌在他腹部画圈，清歌的膝盖抵着他大腿内侧。三道呼吸在雨声中交织，他睡衣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两颗，露出锁骨下方淡褐色的痣。

"要是考砸了......"他话音未落，清歌突然咬住他喉结，我顺势将手指插进他发间迫使他抬头。又一记闪电劈下，他瞳孔里映出我们扭曲的倒影。

"那就永远待在家里。"我的指甲陷进他头皮，"我们会养你的。"清歌的虎齿已经刺破皮肤，血珠渗进她齿缝时她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在这疼痛与甜蜜的夹击中达到高潮，校裤浸透的瞬间窗外炸开惊雷。

现在他正穿着清歌的人皮在镜子前摆弄长发，丝毫没发现我藏在袖口的注射器。清歌昨晚太过火了，居然趁我修炼时提前标记他。不过没关系，等异能觉醒的副作用发作，他会哭着爬回来求我解毒的。我抚摸着空间戒指里准备好的镣铐，看他在阳光下旋转时裙摆绽开的弧度——这次一定要把他关在只有我知道的次元缝隙里。

"姐姐你看！"他顶着清歌的脸对我傻笑，胸前的冰凰纹身随呼吸起伏。我微笑着张开双臂，在他扑过来时用空间刃划开他后颈的皮肤。鲜血顺着我的指缝滴在地板上，正好和清歌去年打翻的草莓酱痕迹重合。

"要永远在一起哦。"我舔掉指尖的血轻声呢喃，他吃痛的表情和八岁那年初见时一模一样。清歌在隔壁房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她的异能正在反噬——真可惜，这次赢的还是我。

我永远记得那个冬日的下午，父亲带着那个脏兮兮的男孩走进客厅时，空气中飘散的廉价洗衣粉味道。

"这是你们的新弟弟，凌云。"父亲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欢快，手掌在那个瘦小后背上的推力却不容拒绝。

男孩低着头，手指神经质地揪着毛衣袖口脱线的部分。那件灰蓝色的毛衣已经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毛边。我注意到他的指甲缝里有黑色的污垢，校服裤腿短了一截，露出冻得发红的脚踝。

"他好脏。"清歌在我耳边小声说，但我能感觉到她声音里的兴奋。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闪烁的光芒——就像圣诞节早晨发现礼物的孩子。

"别怕，"我蹲下身，试图与他对视，"我和清歌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指却因为克制触碰的冲动而微微发抖。

他躲开了我的手。有趣。

当晚，清歌抱着枕头溜进我的房间，眼睛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花。

"姐姐，我们又一次看上了新玩具呢。"她在我床上打滚，像只餍足的猫，"这次你打算怎么和我分？"

我靠在床头，手指缠绕着自己的一缕黑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这个玩具的自我保护机制很强。"我停顿了一下，看着清歌因为期待而睁大的眼睛，"需要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那多无聊啊～"清歌撅起嘴，把脸埋进我的枕头里。

我伸手抚摸她的头发，感受着丝绸般的触感："耐心点，妹妹。最好的驯服是让他主动走进笼子。"我的指甲轻轻刮过她的头皮，引起一阵战栗，"我们约定好，在完全驯服前，谁也不许单独玩坏他。"

清歌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她突然扑过来抱住我："姐姐最聪明了！"

我任由她撒娇，目光落在墙上全家福的空位上——那里很快就会挂上包括凌云在内的新照片。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扯痛了清歌的头发，但她只是咯咯地笑。

"我们要让他离不开我们。"我轻声立下誓言。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起初，那个男孩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拒绝所有人的靠近。每天放学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吃饭时也只吃离自己最近的菜。父母尝试几次交流无果后，很快失去了耐心。

这正是我们需要的空白。

"小云，这道题不会做吗？"我"偶然"发现他对着数学作业发呆的样子，声音柔和得像羽毛拂过。他咬着铅笔头的模样可怜又可爱，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不说话，但我能闻到他头发上廉价的洗发水味道，看到T恤领口磨损的线头。我的指尖发痒，想立刻触碰那片裸露的脖颈，但我只是把练习册拉近一些。

"这里要用辅助线。"我的手指点在纸上，刻意让手臂贴上他的。他像触电一样躲开，却又不敢太明显。这种小心翼翼的抗拒让我胸口发热。

清歌的方式更直接。她会突然从背后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或者"不小心"把冰凉的指尖滑进他的衣领。每次看到他因为惊吓而僵直的身体，我们都会在夜里分享这份快乐。

"他今天抖得像只小兔子！"清歌在我床上打滚，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

我微笑着抚摸她的头发："别太着急，会吓跑他的。"

三年时间，我们像编织蛛网一样，用看似无害的关怀将他层层包裹。当他第一次主动在饭桌上讲学校趣事时，父亲脸上欣慰的笑容让我和清歌在桌下悄悄勾了勾手指。

计划第一阶段，完成。

初中时，他的期中考试成绩意外地好。父亲说要全家旅行庆祝，我却看到清歌眼中闪过的不悦。

"你太松懈了。"当晚我责备她，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再这样下去，他会以为自己真的能行。"

清歌撅着嘴，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可是看他开心的样子很有趣嘛..."

"记住我们的约定。"我松开手，在她泛红的下巴上轻轻一吻，"他只能是我们的玩具。"

第二天，清歌"不小心"把果汁洒在他的试卷上。我在他复习时不断敲门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期末考试，他的名次理所当然地滑落。

高中时，我们开始清理他周围可能的威胁。每当有女生接近，清歌就会像护食的小兽一样挽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而我则用更优雅的方式——一个眼神，一句轻飘飘的评论，就足以让那些女孩知难而退。

"她看你的眼神真恶心。"我会这样评价，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动摇的表情。

高考前三个月，他竟然敢反抗了。当我像往常一样检查他的书包，发现他和同学约好周末去图书馆时，一股冰冷的怒火从脚底窜上来。

"取消它。"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周末我们要去外婆家。"

"我不去。"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

我慢慢抬起头，用目光一寸寸凌迟他："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去。"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我要和同学复习。"

我笑了。多勇敢啊，我们的小玩具。但勇敢的玩具需要教训。

接下来的两周，我当他是空气。不看他，不和他说话，在他面前关上门。清歌也配合地变得冷淡。看着他日渐憔悴的面容和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的内心涌起一种扭曲的快感。

终于，在一个雨夜，他敲响了我的门。

"对不起..."他的声音哽咽，眼睛红得像兔子，"我周末跟你们去外婆家。"

我抚摸他的头发，感受着他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的样子："乖。"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他的631分让全家震惊。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小子"，母亲激动得流泪。而我和清歌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完美的笑容，指甲却都深深掐进了掌心。

当晚，我被轻微的响动惊醒。循声来到他的房门外，看到清歌溜了进去。我本该阻止，但某种阴暗的好奇心让我停在原地。

"小云是我的！永远都是！"清歌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病态的狂热。

我胸口一阵刺痛，却不是因为妹妹违背了约定。而是因为——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不是我？

当清歌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我才现身。他呆坐在床上，衣领凌乱，眼神涣散。我走过去，慢条斯理地替他整理衣领，手指在他锁骨上流连。

"晚安，小云。"我的声音轻柔，却在心里发誓——下次，该轮到我了。

异能觉醒后，人皮成了我们新的游戏道具。当发现它能改变性别认知时，清歌兴奋得整晚睡不着。

"姐姐！我们可以这样..."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比划着各种可能性。

我微笑着点头，却在心里盘算着如何确保自己能主导这场新游戏。那天晚上，当我看着清歌抱着人皮溜进他的房间时，手指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贪吃鬼。"我轻声咒骂，却没有阻止。

房间里传来的暧昧声响让我胸口发闷。我抚摸着属于他的人皮，眼神幽深。没关系，我对自己说，最终都会是我的。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抬手布下空间屏障，确保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听见，然后重重地敲响了他的门。

我站在镜前整理衬衫领口，指尖在第二颗纽扣停留片刻。这是清歌昨晚碰过的地方，当时她的指甲划过我的锁骨，像只偷腥的猫。镜中人黑发如瀑，白衬衫束进铅笔裙里，连每道衣褶都透着禁欲的气息。但我知道自己皮下流淌着什么——九岁那年见到凌云时，我和清歌对视的瞬间就确认了同类的气息。

"姐姐。"清歌突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镜中映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她的嘴角总是比我多翘起五度。"你又在想小云的事？"

我拍开她往我衣领里钻的手："昨晚玩得开心吗？"

"诶嘿~"她歪头露出招牌的无辜表情，发梢还带着沐浴露的茉莉香，"小云的肉棒比想象中可爱呢，刚开始还会害羞地发抖..."

我转身掐住她的下巴，空间异能将我们瞬间转移到她卧室。窗帘自动拉合的声响中，清歌被我按在门板上，后脑勺与实木碰撞发出闷响。她吃痛地皱眉，却笑得更加甜美——我们向来享受这种疼痛游戏。

"说好的循序渐进呢？"我的指甲陷进她脸颊，"先用灵魂共鸣建立深层连接，等他彻底离不开我们再进行肉体调教——这不是你哭着同意的计划吗？"

清歌的瞳孔在阴影中扩大，舌尖舔过我虎口的血痕："可是姐姐...你明明用空间屏障帮我们隔音了呀。"她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锁骨下方浮现出冰蓝色凤凰纹身，"看，灵魂契约还在，我怎么会背叛你呢？"

我盯着那道契约纹路，那是十岁生日那晚我们用裁纸刀互相刻下的。清歌突然踮脚凑到我耳边："其实姐姐是生气自己没拿到小云的初夜吧？"她的呼吸带着薄荷牙膏的凉意，"下次我们三个人一起..."

折叠空间在盛怒下展开，清歌的惊呼被压缩成高频音波。当我恢复理智时，发现自己在用领带绞她的脖子，而她正用冰晶在我手腕上刻字——我们总是这样，连施虐都像照镜子。

"咳...姐姐..."清歌涨红着脸拍打我的手臂，"小云...灵魂波动..."

我猛然松开领带。透过空间感知，发现隔壁房间的凌云正蜷缩在床上发抖，他新觉醒的灵魂异能与我们暴走的能量产生共鸣。清歌趁机把冰凉的掌心贴在我颈动脉上："我们吓到小宠物了。"

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我对着空气划开一道空间裂隙。透过那道银色波纹，能看到八岁的凌云正蹲在花园角落喂野猫。那是他刚来家里的第三周，白衬衫沾着泥点，后颈凸起的脊椎骨像串珍珠。

"记得吗？"我抚摸着空间裂隙边缘，"他连给猫起名字都叫'小雪'，因为那天我们穿的白裙子。"

清歌把玩着从我头上拆下的发卡："那时候他的眼神多有趣啊，明明想摸猫又不敢伸手，和现在想做爱又拼命忍耐的样子简直..."

"闭嘴。"我甩手将发卡钉入她耳侧的墙板，"去安抚他，用你昨晚发骚的那套。要是再敢擅自——"

"知道啦~"清歌哼着歌拉开房门，转身时裙摆绽开冰晶般的弧度，"我会告诉小云你今早去公司实习了。"

当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我从内衣夹层取出微型摄像机。昨晚的画面在屏幕上跳动：清歌跨坐在凌云身上，我的睡裙肩带滑到她肘间，而她正引导着凌云的手抚摸那具本该属于我的身体。最刺眼的是凌晨三点十四分，她偷偷亲吻熟睡的凌云，唇膏印在他眼皮上像枚粉色勋章。

保险箱最下层躺着我们的"驯养日志"，牛皮封面烫着冰凰与银蛇交缠的图案。翻到最新一页，我划掉原定计划，重新写道：

【D+3652：清歌破坏契约第三条。拟启动B计划，用空间标记替换灵魂契约。注：小云高考分数超出计算值7分，怀疑与异能觉醒有关，需加强药物控制。】

笔尖突然顿住，我摸向锁骨下方——那里的凤凰纹身正在发烫。清歌在共享情绪，这是她道歉的方式。透过契约传来的是凌云枕在她腿上的画面，男孩凌乱的黑发间闪过银色光泽，那是我们初中时给他戴上的定位发夹。

手机震动起来，母亲发来消息说父亲今早格外关注玫瑰栽培。我了然一笑，这对夫妻互换人皮后倒是比年轻时更甜蜜了。正要回复，监控APP突然弹出警报——凌云房间的能量读数突破阈值。

空间跳跃的银光尚未散尽，我就看见清歌被苍白色火焰逼到墙角。凌云悬浮在床中央，双眼变成两团灵魂之火，人皮戒指在他指间迸发出血芒。更糟糕的是他脖颈处的紫徽印记正在苏醒，那是我们始终无法掌控的变量。

"姐姐..."清歌嘴角渗出血丝，冰晶在火焰中迅速汽化，"小云好像读取了我们的..."

我直接发动了最高阶空间禁锢。无数银色丝线从虚空刺入凌云四肢，却在接触紫光的瞬间崩断。反噬力让我撞上书架，精装书噼里啪啦砸在背上。清歌趁机扑过去抱住凌云，结果被暴走的灵魂之火掀飞，睡衣前襟烧出焦黑的凤凰轮廓。

"你们..."凌云的声音里重叠着古老回响，"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当人皮戒指、紫徽命格与灵魂真身三重力量共鸣，我们精心编织十年的谎言正在被焚烧。清歌挣扎着爬向我，在契约链接中传来断续的思绪：【用那个...只有那个能...】

我咬牙撕开空间夹层，取出一支装有琥珀色液体的注射器。这是用我们月经血与凌云头发调配的药剂，原本打算在他大学开学礼上使用。现在针尖闪着妖异的紫光，在空气中拖出彗尾般的轨迹。

"对不起啦小云。"清歌突然笑起来，染血的白裙像折断的翅膀。她引爆了埋在凌云枕骨下的冰晶，瞬间冻住他左半身，"这次轮到姐姐当坏人了哦？"

空间跳跃的银光与冰雾同时炸开。当针头刺入凌云颈动脉时，我看到他瞳孔深处的紫徽星图骤然熄灭。无数记忆碎片顺着药剂涌入他血管：清歌在他牛奶里加的抗焦虑药，我修改过的月考成绩单，高考前夜注射的神经兴奋剂，还有今早发现摄像机时...我嘴角扬起的弧度。

"睡吧。"我接住他倾倒的身体，吻去他眼角的泪珠，"等醒来时，你会像小时候那样只看着我们。"

清歌从背后环住我的腰，血腥味与茉莉香纠缠在一起。窗外惊飞的鸟群突然静止在空中，我展开的折叠空间正在包裹整栋别墅。怀里的凌云开始规律呼吸，灵魂之火温顺地蜷缩回他体内。

"姐姐。"清歌用沾血的手指在我手心画圈，"这次让我来构筑梦境好不好？我想让他梦见..."

我捏碎了她偷偷凝出的冰晶："B计划。现在开始用空间标记覆盖灵魂契约。"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可以设计梦境，但要加入我的空间坐标。"

清歌欢呼着要去拿人皮戒指，却被我突然拽住脚踝。她跌坐在地上时，我踩住她散开的裙摆："再敢擅自行动，我就把你十四岁那年藏在——"

"姐姐最讨厌了！"她涨红着脸扑上来捂我的嘴，冰晶在指尖闪烁。打闹间我们撞倒了台灯，暖黄光晕里，凌云无意识地抓住我们各一缕头发，像小时候被噩梦惊醒时那样。

我和清歌同时安静下来。在尚未闭合的空间裂隙里，八岁的我们正躲在衣柜观察新玩具。那时的月光和现在一样苍白，而十年后的今天，我们终究还是没能完美共享这份扭曲的爱意。

我叫苏琉璃，今年十九岁，天海大学公认的天才学生。此刻我站在自己房间的落地镜前，指尖凝聚的空间能量让周围的空气微微扭曲。镜中那个黑发如瀑、眼神冷冽的女孩，刚刚获得了一种足以改变世界规则的力量——而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如何用它更好地控制我的弟弟。

"凌云..."我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那个八岁起就被我和妹妹当作玩具豢养的男孩，现在正穿着清歌的人皮，在她的房间里扮演着"夜清歌"的角色。

我的指尖划过镜面，空间异能轻易穿透固体，从镜子的另一端取出一本皮质日记。这本用三重密码锁保护的日记，记录着我和清歌十年来对凌云的所有"调试"过程。

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是我九岁时歪歪扭扭的字迹：

"今天见到了新玩具，他叫凌云。爸爸说他是爷爷战友的孙子，父母都死了。他看起来好脆弱，像只淋雨的小猫。清歌说想把他弄哭，我阻止了她——好的玩具要慢慢玩才有趣..."

记忆随着文字浮现。那天，瘦小的凌云躲在父亲身后，手指死死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他穿着明显大一号的旧衣服，头发乱糟糟的，右脸颊还有一道结痂的伤痕。但最吸引我的是他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瞳孔里，盛满了不符合年龄的麻木与戒备。

"他好脏。"清歌当时凑在我耳边说，但我能感觉到她声音里的兴奋。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明白了彼此的想法：这个伤痕累累的男孩，将成为我们最完美的玩具。

那天晚上，清歌抱着枕头溜进我的房间。九岁的她眼睛亮得惊人："姐姐，我们怎么分？"

我往她嘴里塞了颗草莓糖——她最喜欢的奖励："先让他信任我们，再慢慢摧毁他的自信。要让他觉得，全世界只有我们不会抛弃他。"

清歌吮着糖果，含糊不清地问："那要是玩坏了怎么办？"

"那就换新的。"我抚摸着妹妹柔软的头发，"但这一个...看起来特别耐玩。"

我们的"调试计划"从最基础的开始。凌云刚来时不说话，不抬头，吃饭时只夹面前的菜。我和清歌就轮流给他夹菜，故意碰到他的手指；他躲在房间不出来，我们就找各种借口敲门——送水果、问作业、假装不小心拿错书。

一个月后的雨夜，计划有了突破。凌云做噩梦尖叫惊醒全家，当我冲进他房间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发抖，眼神涣散。我让父母回去睡觉，自己留下来陪他。那晚我抱着他，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轻拍他的后背，直到他在我怀里睡着。

第二天早餐时，凌云第一次主动坐在了我旁边。

"第一阶段完成。"我在日记里写道，"玩具开始依赖我们了。"

小学四年级时，凌云的成绩单让父母皱起了眉头。数学68分，语文72分，全班倒数第十。晚餐桌上，父亲放下筷子："小云，要不要请个家教？"

凌云的头更低了，筷子在碗里无意识地搅动。我注意到他的耳尖发红——那是他羞愧时的习惯动作。

"不用了爸爸。"我放下汤勺，声音轻柔，"我和清歌可以帮他补习。"

清歌立刻会意，夹了块排骨放到凌云碗里："就是！我们可是年级第一和第二呢！"

父亲欣慰地笑了，母亲摸摸我们的头说真懂事。没人看到餐桌下，我和清歌十指相扣的双手——我们等这个机会太久了。

补习从每周两次逐渐增加到每天放学后。我们在书房里布置了专门的空间：两张并排的课桌，我和清歌坐两边，凌云坐中间。这样每当他走神时，总会被我们其中一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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