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又错了。"我指着凌云的作业本，声音刻意放冷，"这么简单的方程式都不会？"

凌云的手指绞在一起，指节泛白："我、我再算一遍..."

"不用了。"清歌突然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姐姐太严厉啦~我来教你好不好？"

我能看到凌云的耳根迅速变红。他僵硬地点头，任由清歌握着他的手在草稿纸上写公式。这种"严厉姐姐与温柔妹妹"的戏码我们演练过无数次，每次都能让凌云更加依赖我们。

五年级期末考前夜，凌云发起了高烧。父母出差在外，只有我和清歌照顾他。凌晨两点，我给他喂药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烧得通红的脸上挂着泪痕："琉璃姐...我要是考不好怎么办..."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暗示生效了。半年来，我们不断给他灌输"只有成绩好才不会被抛弃"的想法，现在他终于开始自我怀疑了。

"没关系。"我擦掉他的眼泪，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婴儿，"就算全世界都觉得你不够好，我和清歌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哭得更凶了，把脸埋在我怀里。我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对站在门口的清歌露出胜利的微笑。

初中是我们计划的关键阶段。天海附中竞争激烈，像凌云这样资质普通的学生很容易被边缘化。入学第一天，我们就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特殊关照"。

"看，那就是苏琉璃的弟弟。"

"夜清歌居然有这么平庸的妹妹？"

"听说他能进来全靠姐姐们的关系..."

走廊里的窃窃私语都是我们精心安排的。课间操时，清歌特意在众目睽睽下给凌云整理衣领；月考后，我会当着全班的面把错题集"借"给他。这些看似关心的举动，实际上在加深他与周围人的隔阂。

初三那年，凌云遭遇了严重的校园暴力。三个男生把他堵在厕所，往他身上泼红墨水。当我赶到时，他正蜷缩在墙角，白衬衫染得血红，像只被撕碎的布偶。

"滚。"我的声音冷得能结冰。那三个男生落荒而逃后，我蹲下身，轻轻抬起凌云的下巴。他的左眼角青了一块，嘴唇在发抖。

"为什么...他们总是针对我..."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把他搂进怀里，感受着他颤抖的身体："因为他们嫉妒你啊。"

"嫉妒...我什么？"

"嫉妒你有我们。"我在他耳边轻语，手指抚过他眼角的淤青，"记住，小云，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只有在我们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那天之后，凌云变得更加封闭。他开始拒绝所有社交活动，除了我和清歌，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每天晚上，他都会来我房间"补习"，实际上只是安静地坐在我床边看我写作业。有时他会突然抱住我的腰，把脸埋在我怀里，像个寻求安慰的孩子。

高中时，清歌开始变本加厉。她会在凌云洗澡时"不小心"闯进浴室，在他换衣服时突然开门，甚至趁他睡着时偷吻他的嘴唇。每次我撞见这些事，都会假装生气地训斥清歌，然后观察凌云的反应——他总是一脸窘迫，却从不真正反抗。

"姐姐不吃醋吗？"有一次清歌趴在我床上问，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

我合上手里的书："玩具要共享才有趣，不是吗？"

但我们都知道那条不成文的规则：清歌可以撩拨、挑逗，但真正的"所有权"在我手里。直到高考结束那个夏天，这个平衡被彻底打破。

那天晚上，我被一阵细微的空间波动惊醒。异能觉醒后，我对周围的空间异常格外敏感。波动来自清歌的房间，我悄无声息地展开异能，穿透墙壁"看"到了里面的场景——

凌云穿着清歌的人皮，而清歌穿着凌云的，两人正在床上纠缠。清歌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而凌云——现在是"夜清歌"的模样——满脸潮红，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席卷了我的理智。空间能量在我掌心凝聚，就在我准备破门而入时，一个更阴暗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为什么不让他们继续呢？亲眼看看清歌能放肆到什么程度...

我收回异能，回到床上，却再也无法入睡。凌晨三点，凌云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后，我出现在清歌床前。

"玩得开心吗？"我的声音很轻，却让清歌瞬间僵直。

"姐姐..."她试图撒娇，但我掐住了她的下巴。

"他是我的。"我指尖的空间能量割裂了她一缕头发，"下次再越界，断的就不只是头发了。"

清歌的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很快又变成挑衅："姐姐不是说过...玩具要共享吗？"

我松开手，突然笑了："你说得对。所以从明天开始，调试进入新阶段。"

第二天早餐时，我注意到凌云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他的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桌面，时不时偷瞄清歌。而清歌则像没事人一样，哼着歌往他碗里夹煎蛋。

"小云。"我放下牛奶杯，声音温柔得可怕，"今晚来我房间，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凌云的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时，我看到他后颈上未消的吻痕——那是清歌留下的标记。

我看向清歌，她正对我做鬼脸。我突然意识到，随着异能觉醒和人皮实验，我们十年来建立的平衡正在崩塌。但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玩具重新听话...

毕竟，空间异能最适合用来制造牢笼了，不是吗？

我叫苏琉璃，此刻正站在弟弟凌云的房门外，指尖凝聚的空间异能将整个房间与外界隔绝。透过半开的门缝，我能看见清歌正穿着小云的人皮，笨拙地抚摸着自己现在的男性身体。她脸上那种混合着好奇与兴奋的表情让我胃部一阵绞痛。

九岁那年雨天的记忆突然闪回。父亲牵着那个浑身湿透的男孩走进客厅，他瘦小的肩膀缩成一团，指甲因为攥得太紧而发白。那时清歌在我耳边说"他好脏"，眼睛却亮得惊人。我知道，我们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具。

"姐姐？"清歌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皮，正歪头看我，睡衣领口还留着可疑的水渍。

我抬手用空间异能锁住房门，空气中的压力骤然增大。"第三次了，清歌。"我的声音很轻，梳妆台上的玻璃瓶却开始微微震颤，"我们说好的规则呢？"

初中二年级的夏天，蝉鸣撕心裂肺。我推开书房门时，清歌正跨坐在小云腿上。十五岁的少年满脸通红，校服裤子支起明显的帐篷。清歌背对着门，但我能看到她正在用指尖描绘小云锁骨的形状。

"这是在补习？"我反手锁上门，化学试卷飘落一地。

清歌回头冲我笑，嘴唇亮晶晶的："在教小云生物课呀。"她故意往后靠了靠，小云立刻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我注意到他手腕上有浅浅的勒痕——清歌又用异能了。

那天晚上我们在浴室里扭打，冰晶与空间裂缝把瓷砖割得支离破碎。最后我们浑身湿透地坐在浴缸边缘，清歌用治愈能力修复我锁骨上的伤口。

"他硬着的时候表情特别可爱。"清歌舔着虎牙上的血，"像快要哭出来的小狗。"

我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看我："下次要等我一起。"

小升初考试前三个月，我们第一次给小云下暗示。那天夜里他发高烧，意识模糊地蜷缩在床上。清歌按着他的左手，我握着右手，我们的异能在他大脑里编织丝线般的神经网络。

"你是灾星。"我在他耳边轻语，指尖泛着紫光，"所有靠近你的人都会不幸。"

"只有姐姐们不会抛弃你。"清歌的冰蓝色能量顺着我的紫光缠绕上去。

凌晨三点，我们精疲力竭地倒在他两侧。小云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清歌怀里钻，而我盯着天花板计算这种程度的暗示能维持多久。

现在想来，或许从那时起清歌就比我更贪心。

初三毕业旅行那晚，我在帐篷外听到布料摩擦的声响。清歌的喘息声像羽毛般轻盈："小云要不要试试？姐姐教你..."然后是黏腻的水声和压低的惊叫。我的空间异能不受控制地暴走，整个露营区的灯光闪烁不定。

当清歌钻出帐篷时，我正坐在篝火旁翻烤棉花糖。"他睡着了。"她挨着我坐下，身上带着石楠花的气味。我没说话，只是把烤焦的棉花糖按在她手背上。

第二天早上小云不敢看我的眼睛，走路姿势也有些别扭。清歌全程哼着歌给他夹菜，桌布下她的膝盖一直蹭着小云的大腿。

高中开学典礼上，有个女生给小云递了情书。当天下午那个女孩就失踪了三天，回来时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化学器材室昏迷。清歌的冰系异能在这方面总是很便利，而我负责在监控画面上制造盲区。

"你们有没有觉得..."晚饭时父亲突然开口，我和清歌同时绷紧身体，"小云最近开朗多了？"

母亲给弟弟添了勺排骨汤："是啊，多亏你们两个一直照顾他。"

小云低头扒饭，耳尖通红。桌布下清歌的脚正勾着他的小腿，而我的空间异能悄悄包裹着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高考结束那晚，清歌溜进小云房间时我故意没阻拦。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我用空间异能捏碎了床头灯。玻璃碎片在月光下像坠落的星星，有一片划破了我的掌心。疼痛让我清醒——独占欲是最没效率的情感，我们早就达成共识了。

现在人皮戒指的出现打破了微妙的平衡。清歌越来越频繁地单独行动，而小云身上属于她的气味浓得刺鼻。我抚摸着无名指上无形的枷锁，那是十年前和清歌立下的咒缚。或许该重新谈判了，用她更理解的方式。

"姐姐生气啦？"清歌歪头看我，指尖凝出冰晶玫瑰，"下次让你先嘛。"

我伸手捏碎冰玫瑰，锋利的碎片在我们之间纷纷扬扬落下。"没有下次了。"空间裂缝在我瞳孔中闪烁，"从今晚开始，我们一起。"

楼下传来父母的脚步声，他们在用对方的身体做爱。母亲用父亲低沉的嗓音在呻吟，而父亲发出母亲特有的呜咽。这个家里早就没有正常人了，除了被我们精心圈养的小云。

我拽着清歌的头发把她按在墙上，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记得吗？我们说好的——"牙齿陷进她肩膀时，她颤抖得像第一次被触碰的小云。

我永远记得那个雨天，父亲牵着那个瘦小身影走进家门的时刻。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洼。八岁的凌云像只受惊的幼兽，湿透的衬衫下隐约可见肋骨的轮廓。

"这是你们的新弟弟。"父亲的手掌按在他单薄的肩头。

清歌在我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姐姐，他的睫毛在发抖呢。"

确实有趣。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那双琥珀色的瞳孔剧烈收缩，随即死死盯住自己的鞋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倔强地不肯抬头。这种矛盾的反应让我指尖发麻——既想看他哭泣求饶，又想将他护在羽翼之下。

当晚清歌抱着枕头溜进我房间，我们在被窝里达成协议：要让他永远离不开我们。

"先用蜂蜜还是苦艾？"清歌咬着我的耳垂问。

"都要。"我抚摸着妹妹丝绸般的长发，"先给他一颗糖，再让他看着糖罐被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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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果与枷锁

初中开学第一天，我特意早起为凌云熨平制服褶皱。他局促地站在玄关，手指不停拉扯过长的袖口。

"别动。"我蹲下身替他整理领带，趁机将鼻尖凑近他颈窝。那股混合着廉价香皂与恐惧的汗味，比任何香水都令人着迷。

清歌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小云要乖乖听学姐们的话哦~"她的指尖故意划过他腰侧敏感处，感受到掌下的身体瞬间僵硬。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像美妙的交响乐。"那就是苏学姐的弟弟？""听说入学考勉强踩线......"每句窃窃私语都成为我们精心编织的蛛网上的一根丝线。

午餐时间，我们故意让他在天台上等了三十分钟。推开门时，他正蜷缩在栏杆边啃冷掉的面包，阳光将睫毛的阴影投在颧骨上，像两道淤青。

"对不起，学生会有急事。"我用手帕擦拭他嘴角的面包屑，刻意让拇指停留得过久。清歌则把她的便当盒推过去："吃我的吧，特意多带了玉子烧。"

看着他受宠若惊地小口吞咽，清歌在桌下用力掐我的大腿。我知道她在兴奋什么——那些被刻意多放的芥末正在发挥作用。当他的眼眶开始发红时，我适时递上冰镇柠檬茶。

"只有姐姐们会对你这么好。"我抚过他沁出汗珠的后颈，感受喉结在掌心颤动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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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馈赠

初三那年冬天，凌云在体育课晕倒了。校医说他长期营养不良，我们被叫到医务室时，他正盯着葡萄糖吊瓶发呆，锁骨在宽大病号服下形成两道触目惊心的凹陷。

"为什么不告诉姐姐？"我掀开他衣摆，肋骨轮廓清晰可数。清歌突然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上——多么完美的即兴表演。

当晚我们闯进他房间。清歌按住他挣扎的手腕时，睡衣纽扣崩开两颗，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我强迫他喝下高热量的蛋白粉冲剂，液体顺着下巴流到锁骨窝，像一道小小的银河。

"再敢瞒着姐姐..."我用指甲在他腰侧划出红痕，"就每天亲自盯着你吃饭。"

他疼得吸气，却在我们离开时拽住我的衣角："...谢谢。"月光下那道泛红的痕迹像枚新鲜烙印，让我整夜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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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的滋味

高中部更衣室的储物柜散发着铁锈味。我从缝隙里看见篮球队长把凌云堵在角落，对方的手正伸向他裤腰。本该冲进去的我却站在原地数心跳——一百二十下，足够让恐惧渗透每根神经。

当啷啷的金属声终于响起时，清歌的圆规已经扎进那人手背。我这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而入，用刚取的实验器材抵住施暴者咽喉："滚出去，或者我帮你叫救护车？"

凌云缩在墙角发抖的样子比想象中更美味。清歌撕开他衬衫的动作太粗暴，纽扣弹到墙上发出脆响。我按住妹妹的肩膀："轻点，他吓坏了。"

但真正失控的是清歌。她舔舐凌云眼泪的方式像野兽在标记领地，甚至咬破了他的下唇。我本该阻止，却被铁锈味的吻蛊惑了心神。当我们轮流把他按在冰冷地砖上时，他哽咽着喊出的"姐姐"让一切惩戒都变成了奖赏。

后来我们在洗手台前整理衣衫，清歌突然对着镜子笑了："姐姐，他刚才硬了哦。"我扯住她头发强迫她抬头，却在镜中看见自己同样潮红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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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共犯

高考前夜，我发现清歌溜进凌云房间。月光下两具交叠的身影宛如古典油画，她骑在他腰间的姿势熟练得刺眼。本该愤怒的我却站在门外听完所有喘息，直到听见他带着哭腔喊我的名字。

第二天早餐时，清歌在桌下用膝盖蹭我大腿。凌云低头喝粥的侧脸恬静美好，完全看不出昨夜被我们先后进入的痕迹。母亲正在唠叨准考证要带齐，父亲往每个人碗里夹了煎蛋。

"琉璃？"父亲突然叫我，"你刀叉拿反了。"

我低头看着餐刀在指间泛出冷光，突然理解为什么有些鸟类会把雏鸟推下悬崖——唯有折断翅膀，才能确保他永远留在巢中。

"没事。"我把刀叉调转方向，冲凌云笑了笑，"今天姐姐送你去考场。"

他耳尖泛红的样子和八岁那年毫无二致。我知道清歌此刻也正盯着那抹绯色，我们目光在空气中相撞，达成新的默契：这个玩具还远远没到玩坏的时候。

扭曲的关怀

我叫苏琉璃，是天海附中的传奇人物。每当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时，总会伴随着"天才"、"完美"这样的形容词。至于我的妹妹夜清歌——她以另一种方式成为传奇——活泼开朗，天赋异禀，是所有人眼中的开心果。而我们共同的弟弟凌云，在外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记得第一次见到凌云时，他蜷缩在客厅的角落里，像只被雨淋湿的小野猫。那年我和清歌九岁，而他只有八岁。父亲牵着他的手说："这是你们的新弟弟。"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好脏。"清歌在我耳边小声说，但我看到她眼睛在发亮。我捏了捏妹妹的手腕，我们相视一笑——这个脆弱的小东西，将会是我们最好的玩具。

那天晚上，清歌趴在我的床上问："姐姐，这次你打算怎么分？"

我往她嘴里塞了颗糖："这个玩具很特别，一不小心就会玩坏。我们需要一起调试他。"

清歌眨着眼睛思考了一会，突然抱住我："姐姐最聪明了！"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了漫长的调教计划。

凌云刚来时极度自闭，整天躲在房间里。我们用"关怀"慢慢撬开他的壳——故意在他面前分享零食，假装不经意地碰触他的手，在他做噩梦时"恰好"出现。三个月后，他终于主动和我们说话了。

"苏...苏姐姐..."他的声音细如蚊呐，眼睛却亮得惊人。

那一刻，我和清歌都感到一阵战栗。我们成功了。

父母对他的成绩失望透顶，这正中我们下怀。在"为了弟弟好"的名义下，我们获得了给他补习的特权。每天放学后，我和清歌轮流"辅导"他功课。

"这道题又错了。"我用红笔在作业本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小云真是笨呢。"

他的眼眶立刻红了，但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哭出来。我抚摸他的头发："不过没关系，有姐姐在。"

清歌更喜欢肢体接触。她会从背后环住凌云，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这里应该这样解..."故意让胸脯贴着他的背。凌云总是浑身僵硬，耳尖红得滴血。

我们在他心里种下暗示："你是个废物""只有姐姐会对你好""外人都会伤害你"。这些种子随着时间生根发芽，让他越来越依赖我们。

小升初时，我们说服父母让他进入天海中学。这里的天才云集，对平庸者极度不友好——完美的培养皿，用来培育他的自卑与依赖。

"姐姐，我能行吗？"开学前一天，凌云怯生生地问。

清歌捏着他的脸："当然不行啦！不过有我们在，没人敢欺负你~"

我递给他精心准备的笔记本："按姐姐教的方法学，至少不会太难看。"

他感激地接过，殊不知那些笔记里掺杂了故意写错的公式和混乱的逻辑。

天海中学的日子如我们所料。凌云因为"苏琉璃的弟弟"身份备受关注，又因平庸的表现迅速沦为笑柄。每次他被嘲笑后，我和清歌都会"恰好"出现。

"别理他们。"我搂着他颤抖的肩膀，"姐姐知道小云很努力了。"

清歌则会夸张地赶走围观者："滚开！我弟弟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凌云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依赖，就像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初二那年，我们决定进行下一阶段调教。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清歌溜进我房间："姐姐，是时候教他'那个'了吧？"

我放下书本："太早了，他才十四岁。"

"可是班上男生都在传看那种杂志了。"清歌趴在我膝头，"万一他从别人那里学坏了怎么办？"

我沉思片刻。她说得对，我们必须掌控他性意识的每一个发展阶段。

周末父母出差，我们借口辅导把凌云叫到我房间。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领口露出纤细的锁骨，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防备。

"今天姐姐要教你特别的知识。"我锁上门，清歌已经准备好投影仪。

当屏幕上出现赤裸的男女时，凌云像受惊的兔子般跳起来："姐、姐姐！这..."

清歌一把按住他："害羞什么？这是生理课内容。"她的手已经滑进他的T恤下摆。

我打开精心准备的PPT："男性在十四岁左右会经历第一次梦遗，这是正常现象..."

凌云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当清歌的手继续向下时，他终于哭了出来。

我示意清歌停下，把他搂进怀里："害怕吗？"

他抽噎着点头。

"没关系，姐姐会慢慢教你。"我擦掉他的眼泪，"这些事只能和姐姐做，明白吗？"

他懵懂地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许下了怎样的承诺。

那晚之后，我们对他的"教育"逐步升级。清歌热衷于肢体接触——假装帮他擦汗时抚摸后背，洗澡时"不小心"闯进去。我则更注重心理控制，用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患得患失。

"姐姐今天不能陪你复习了。"我会故意冷淡地说，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再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骗你的~"

清歌经常越界。有次我提前回家，发现她把凌云压在沙发上亲吻。他满脸通红却没有反抗，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教学"。

"适可而止。"我把清歌拽开，声音冷得像冰。

她满不在乎地舔着嘴唇："反正迟早要教的~"

我盯着凌云惊慌的眼睛："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包括清歌。这是我们的秘密，懂吗？"

他怯生生地点头，完全没意识到我正在离间他们。

高中时期，凌云彻底成了我们的所有物。他几乎没有朋友，成绩徘徊在及格线，唯一的社交就是跟着我们参加各种活动。外人看来，我们是对弟弟关怀备至的完美姐姐。

只有我们知道，每次他试图独立都会遭到"惩罚"。有次他偷偷参加文学社，三天后就被我们"偶然"发现。清歌在社团教室当场哭诉弟弟不理她，我则向老师暗示他偷看我的内衣。凌云从此再也不敢参加任何课外活动。

高考前夕，他紧张得失眠。我坐在他床边，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担心考不好？"

他点点头，眼睛湿漉漉的。

"没关系。"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就算考零分，姐姐也会养你一辈子。"

这句话本该是安慰，却让他浑身发抖。我知道他听出了其中的威胁——他永远逃不出我们的掌心。

然而命运和我们开了个玩笑。凌云高考超常发挥，还意外获得了异能。更可怕的是，他和清歌互换了人皮，我亲眼看着"凌云"把"清歌"压在床上...

我站在门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多年的精心培育正在失控，我的玩具要被抢走了。

清歌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小云，你现在可是二姐了~"

我转身离开，心中燃起冰冷的怒火。是时候让不听话的玩具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了。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缝隙前，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透过扭曲的光影，清歌正抱着她的人皮溜进小云的房间，那副轻车熟路的模样像只偷腥的猫。她反手锁门的动作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什么时候连这种细节都计划好了？

"小云～"清歌的声音浸着蜜糖，冰蚕睡裙的吊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故意晃着人皮靠近，睡裙领口晃开的冰晶吊坠正抵着那道我无比熟悉的沟壑。我的异能不受控制地波动，在房间角落撕开细小的空间裂缝。

当清歌开始脱衣服时，我猛地别过脸。后槽牙咬得发酸，喉咙里泛起铁锈味。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却像毒蛇般钻入耳膜，我转回视线时，她已赤条条站在月光里。冰蓝凤凰纹身在左肋下振翅欲飞，那是去年我陪她去纹的——现在她正用这具我亲手帮着保养的身体，引诱我们共同的猎物。

"二姐你干嘛！"小云慌张转身的样子让我稍微舒坦了些。可清歌接下来的话让我的空间异能几乎暴走——

"难道小云就不想看看你二姐长大后的成熟玉体吗？"她转着圈展示自己，腰窝处的冰晶胎记在暗处发亮。我认得那个表情，每次她抢走我想要的限量版玩偶时，都会露出这种混合着得意与挑衅的笑。

小云嗫嚅着"废物"的自贬时，清歌突然沉下脸。她扳过小云的肩膀强迫对视的模样，活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宠物。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十年前她把流浪猫按进水盆"洗澡"时也是这种神态。我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血痕，空间裂缝像蛛网般在身后蔓延。

当清歌开始穿人皮时，我终于明白她的计划有多恶毒。脊椎处的裂口缓缓闭合的瞬间，我的异能核心里有什么东西"啪"地断了。镜子里的"小云"正用他的手指丈量本该属于我的胸膛，而穿着清歌皮囊的真小云耳尖红得能滴血。

"小云知道吗？女人的身体比男人要敏感得多。"清歌顶着我的弟弟的脸，手指却在下流地揉捏他的乳尖。我的视野边缘泛起血红，梳妆台上的玻璃瓶一个接一个炸裂。小云漏出的呜咽像钝刀割着我的神经，而清歌变本加厉地将他压倒在床单上。

最讽刺的是清歌此刻用的手法全是我教的。去年冬天她半夜溜进我房间，说想知道怎么让小云更舒服。我当时怎么会没发现她眼中闪烁的算计？现在她正用我演示过的指法，在我的所有物身上打标记。

"现在轮到你了。"清歌抓着小云的手往自己胯下带时，我终于撕裂了空间屏障。卧室墙面像被无形巨手撕开，我踏着满地的空间碎片走来时，两个交叠的身影同时僵住。

清歌的反应快得可恨——她立刻用身体挡住小云，还故意让他的手指留在自己腿间。"姐姐来得真不巧～"她舔着嘴唇笑，腰肢甚至挑衅地往前顶了顶。这个动作让小云的指尖更深地陷进去，他触电般想抽手却被清歌死死按住。

我直接发动异能把她钉在半空。空间牢笼切割开他们相连的部位时，清歌发出吃痛的抽气声。小云惊慌失措地拉过被子遮挡身体，那具本该只属于我的躯体上满是清歌留下的红痕。

"解释。"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梳妆镜的碎片悬浮在空中，每一片都映出清歌可恶的笑脸。她歪着头思考的样子像在挑选最气人的说辞，最后竟噗嗤笑出声："姐姐不是都看见了吗？我在教小云生理课呀～"

冰晶顺着床柱攀爬，清歌的异能开始反击。空间牢笼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她挣脱束缚的姿态优雅得像在跳芭蕾。落地时她故意踩着小云的睡衣，布料撕裂声里露出更多令我发狂的痕迹。

"就像姐姐当年教我的那样。"清歌舔掉指尖的液体，冰蓝凤凰纹身随着呼吸起伏，"只不过我比姐姐大方多了，对吧小云？"

被点名的人正试图把自己缩进墙角。他裹着清歌的睡裙，领口滑到肩膀的样子可怜又色情。我伸手想把他拽过来，清歌却甩出冰锥逼我收手。三枚冰锥擦过手腕扎进墙面，恰好组成囚禁小云的栅栏。

"清歌。"我眯起眼睛，空间裂缝在我们之间撕开又闭合，"条约第三条。"

她突然暴起发难，冰凤凰的虚影在身后展开。极寒风暴席卷而来时，我不得不撑开空间屏障。"去他妈的条约！"清歌的声音混在冰晶碰撞声里，"姐姐明明答应过我十八岁前——"

"不包括这种程度！"我的异能全开，衣柜门板变成锋利碎片悬浮在身侧。清歌的冰锥与我的空间刃在半空相撞，爆开的冰雾里她突然诡笑："那姐姐偷看又算什么？"

这句话让我动作滞了一瞬。她趁机突进到小云身边，手指暧昧地划过他锁骨："小云知道吗？你每次来我房间'补习'，姐姐都在用空间折叠偷看哦～"

小云的眼睛瞪得极大，颤抖的瞳孔在我和清歌之间来回转动。被揭穿的羞耻感和清歌得意的表情让我彻底失控，空间风暴以我为中心爆发。家具被撕成碎片，清歌筑起的冰墙层层碎裂，最后我们同时扑向小云——

然后齐齐撞上突然出现的灵魂屏障。苍白色火焰将小云包裹成茧，我和清歌的攻击在接触屏障的瞬间被反弹。小云蜷缩在火焰中心，灵魂真身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他看向我们的眼神让我心脏骤停，那不是愤怒或恐惧，而是某种更可怕的...觉悟。

"原来如此。"小云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早该发现的。"

清歌的冰锥悬在半空，我的空间刃也凝滞不动。卧室内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灵魂之火燃烧的噼啪声。小云慢慢站起来，睡裙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他伸手触碰灵魂屏障的瞬间，我和清歌同时感到一阵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姐姐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得平静，眼神却像在看陌生人，"是初中时突然对我好的班长？还是高中总找我麻烦的篮球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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