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小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当他看清是我时，瞬间清醒过来："琉、琉璃姐！"他慌乱地拉起薄被遮住身体，这个动作让我的怒火烧得更旺——他在清歌面前可以赤裸相对，对我却要遮掩？

空间异能无声发动，被子瞬间被撕成碎片。我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声音轻柔得可怕："玩得开心吗？我的小云穿上妹妹的人皮...是不是比平时更放得开？"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辩解的话。我松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腰带。真丝面料滑落的瞬间，他立刻别过脸，耳尖红得滴血。

"看着我。"我捏住他的手腕按在床头，膝盖顶开他并拢的双腿，"既然敢和清歌玩这种游戏，就要做好被姐姐惩罚的准备。"

冰蓝色的凤凰纹身在月光下妖冶异常，我俯身咬住那片肌肤，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声音。手指顺着小腹下滑，轻易找到那片湿润的秘处——清歌这个骚货，居然把他调教得这么敏感。

"等、等等..."他徒劳地扭动腰肢，声音带着哭腔，"琉璃姐...我们不能..."

"不能什么？"我恶意地曲起手指，"清歌可以，我就不行？"指尖突然刺入紧致的甬道，他惊叫一声，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这具身体实在太容易动情，不过几个抽插就汁水淋漓，内壁像有生命般绞紧我的手指。

当我加入第三根手指时，他已经哭得喘不上气，腰肢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的动作。多可笑啊——穿着清歌人皮的小云，在床上也像她一样放荡。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闷，手指猛地捅到最深。他尖叫着达到高潮，花穴剧烈收缩，透明的爱液溅湿了我的手腕。

"这就受不了了？"我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塞进他嘴里，"清歌没教过你吗？好孩子要把姐姐们给的快乐全部吃下去。"

他呜咽着舔舐我的手指，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这副乖巧的模样稍稍平息了我的怒火，我抚摸着他汗湿的长发，声音放柔："知道错了吗？"

他怯生生地点头，湿润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我叹息着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突然一顿——唇下的肌肤触感不对。借着月光仔细查看，他耳后的人皮边缘竟浮现出细小的金色符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全身蔓延。

"这是...？"我试图用空间异能固定这些符文，它们却像有生命般钻进我的指尖。霎时间，无数陌生画面涌入脑海——

穿着清歌人皮的小云在镜子前练习她的笑容；他偷偷试穿她的内衣时脸上羞耻又兴奋的表情；甚至还有他躲在被窝里，一边想着我们姐妹一边自慰的隐秘画面...

"原来如此。"我低笑出声，抚摸他惊恐的脸，"人皮在吸收穿戴者的欲望...清歌那个白痴，根本不知道自己创造了多有趣的东西..."

符文已经蔓延到胸口，冰蓝凤凰在金光中仿佛要活过来。我咬破指尖，将血珠滴在纹身眼睛部位："以血为契，从今日起，这具身体产生的所有快感都会加倍反馈给清歌..."血珠被贪婪地吸收，凤凰纹身泛起妖异的红光。

小云茫然地看着我，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温柔地梳理他的长发，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睡吧，明天还有更精彩的游戏等着我们..."

当清晨的阳光唤醒他时，会发现自己正穿着睡衣躺在自己床上。昨晚的一切仿佛梦境，只有大腿内侧残留的黏腻感和胸口隐隐发烫的凤凰纹身，提醒着那不是幻觉。

而此刻，在走廊另一端的卧室里，清歌正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呻吟——她的小腹像被火烧般灼痛，双腿间不断涌出蜜液，却怎么也达不到高潮。这就是背叛姐姐的代价，我站在阴影里微笑，空间异能掩去了所有气息。

凤凰纹身的第一重诅咒已经生效，接下来...我摩挲着口袋里属于小云的人皮，无声地笑了。等他也穿上这个，就能体会到被姐姐们同时"疼爱"的滋味了...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缝隙前，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清歌这个贱人，竟敢抢先一步——她正骑在小云身上，用着我的脸做出那样淫荡的表情。更可恨的是，她居然引导小云抚摸她现在的身体，那具本该属于我的皮囊。

当清歌俯身含住小云的性器时，我差点撕碎空间屏障。但理智让我继续观察——我要看清这个叛徒妹妹究竟敢做到什么地步。她湿漉漉的睫毛在灯光下颤动，舌尖绕着柱身打转的模样熟练得令人作呕。显然她私下练习过很多次，就为了今天这场背叛。

"啊...二姐..."小云难耐的呻吟像毒液渗进我耳膜。他潮红的面颊，绷紧的脚背，还有攥着床单的指节——这些反应本该只属于我。清歌竟敢用我调教多年的技巧来引诱他，简直罪该万死。

最令我愤怒的是她最后那个骑乘姿势。当她抓着小云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扭动着腰肢吞吃他时，我咬破了嘴唇。铁锈味在口腔蔓延，却压不住沸腾的杀意。她甚至故意模仿我的声线："小云...喜欢姐姐这样吗？"

直到他们结束，我都像雕塑般伫立在黑暗中。当清歌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我立刻瞬移到她房间。这个蠢货正对着镜子欣赏小云留在她腿间的痕迹，丝毫没察觉背后扭曲的空间波纹。

"玩得开心吗？"我的声音让镜面结满冰霜。

清歌的脊椎肉眼可见地僵直了。她缓慢转身，脸上还挂着未褪的红晕："姐、姐姐..."

我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梳妆台上，瓶瓶罐罐砸落一地。空间禁锢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眼睛看我撕开她刚穿好的睡裙。

"用我的脸，我的声音，勾引我的玩具？"我拽着她头发迫使她后仰，露出脖颈上小云留下的吻痕，"看来我太纵容你了，妹妹。"

指甲划过她大腿内侧时，她剧烈颤抖起来。我故意用治愈异能抚平那些淤痕，再重新制造更深的印记——我要让她记住每寸皮肤被重新标记的痛楚。

"求...啊！"她刚开口就被我捅进两根手指。紧致的内壁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湿润，这认知让我怒火更盛。空间刃贴着她的阴蒂游走，稍有不慎就会见血。

"你这里..."我俯身咬住她耳垂，"是不是比三年前更松了？"

清歌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当然记得那个约定——十八岁前不准真正占有小云。现在她不仅违约，还敢用那么下流的姿势。

我抽出手指，扯开她试图遮挡的双手："既然你这么饥渴..."突然贯穿她的假阳具让梳妆镜震出裂纹，"今晚姐姐好好满足你。"

她疼得蜷缩脚趾的模样取悦了我。但还不够，我要让她每一根神经都记住背叛的代价。当假阳具顶端渗出催情药剂时，清歌终于哭了出来。真可笑，刚才在小云床上不是叫得很欢吗？

"嘘..."我捂住她嘴，感受着她痉挛的喉管，"要是吵醒爸妈和小云..."指尖在她小腹画了个圈，"我就把你子宫挖出来塞进他枕头里。"

这句话让她彻底瘫软。多可悲啊，即使在这种时候，她满脑子还是小云。我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加快抽插速度，看她在快感与恐惧中崩溃。她高潮时咬破了我虎口，鲜血滴在乳尖上像颗妖异的红痣。

"这只是开始。"我拔出湿淋淋的玩具扔在她脸上，"明天起禁足一个月。要是再敢碰他..."空间刃擦过她眼角，"我就把你眼珠子做成项链送给他。"

离开前，我回头看了眼蜷缩在地板上的清歌。她双腿间一片狼藉，眼泪把睫毛膏晕成丑陋的黑斑。这副惨状本该让我心软，但想到小云在她身下喘息的模样，我又在门框留下五道爪痕。

夜还很长。我得去检查下玩具有没有被玩坏——用我的方式。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裂隙前，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清歌正跨坐在小云身上，她穿着小云人皮的模样简直淫靡得令人作呕。我的异能可以清晰捕捉到每一处细节——她潮红的面颊，粘腻的喘息，还有那根在小云手中勃起的阴茎。

"姐姐会慢慢教你...这些事只能和姐姐们做..."清歌模仿着我的语气，手指却在小云腿间肆意游走。我看着她引导小云的手握住那根属于"我"的阴茎，喉间涌上铁锈味——不知何时咬破了嘴唇。

当清歌俯身含住小云乳尖时，我猛地切断空间连接。镜面般的裂痕在空气中碎成星光，而我的怒火正在胸腔里凝结成冰。梳妆台的玻璃突然炸裂，无数碎片悬浮在空中，映照出我扭曲的面容。

"夜、清、歌。"我每个字都像在咀嚼碎玻璃。衣柜门无风自动，那件从未穿过的黑色蕾丝睡裙飘到床上。这是去年成人礼时买的，原本打算在小云十八岁生日那晚...指尖抚过裙摆的暗纹，我突然笑了。

凌晨三点，当走廊终于响起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时，我正坐在清歌的床边。月光把她的被单照得像停尸布，而我则是前来验尸的殡葬师。

"玩得开心吗？"空间锁扣上门锁的瞬间，清歌像触电般僵在原地。她身上还穿着小云的人皮，领口沾着可疑的水渍。

"姐...姐姐？"她下意识后退，后背贴上冰冷的门板。我欣赏着她瞳孔里炸开的恐惧，多像被猫按住尾巴的麻雀。

悬浮的梳妆镜碎片突然聚拢，将我们框在中央。无数个"我"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裙，而无数个"小云"正在墙角发抖。"用他的身体自慰？"我轻轻掰开她紧握的拳头，那里还残留着精液干涸的痕迹，"教他给你口交？"指尖划过她锁骨时，一缕冰晶簌簌坠落。

清歌突然跪下来抱住我的腿："我错了！但是姐姐明明也偷看了不是吗？"她仰起脸的样子真恶心，"空间折叠的波动...我感知到了哦。"

睡裙领口被我的呼吸带起涟漪，藏在暗处的匕首终于露出寒光。当刀刃贴上她咽喉时，那些镜中影像同时露出微笑："聪明的孩子该受什么惩罚？"

她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液，人皮开始不自然收缩。真有趣，恐惧会让皮物与肉体产生间隙。我顺着她脊椎轻划，人皮就像熟透的果实般裂开，露出里面颤抖的胴体。

"合约第三条。"我拽着她头发拖向床铺，冰晶在她肌肤上烙出红痕，"他的第一次属于我。"

清歌在啜泣中自己掰开腿的样子，比想象中还要下贱。

镜中的我缓缓勾起嘴角，指尖的空间能量将垂落的发丝绞成碎片。隔壁房间的动静通过空间折叠清晰传来，清歌甜腻的喘息和小云惊慌的拒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膜。

"姐姐...我们是不是...该停下了？"

小云颤抖的声音让我捏碎了梳妆台的边缘。原木碎屑刺入掌心，鲜血顺着腕骨滴落在真丝睡裙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我盯着血迹，突然笑起来——多像那天他被泼红墨水时蜷缩在我怀里的模样。

"真漂亮..."清歌的赞叹从虚空传来，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我挥手展开一道空间屏障，将自己完全隐匿。镜中的影像扭曲变幻，显现出隔壁房间的实况：我的床上，顶着我的脸的清歌正将小云压在身下，他纤细的手腕被轻易钳制，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大片雪白——那是我的身体，我的弟弟，我的所有物。

"二姐...我不行了...啊！"

小云的尖叫让我浑身战栗。清歌的舌尖在他女性化的身体上游走时，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仿佛尝到他肌肤上的咸涩。多讽刺啊，我精心豢养的小兽，第一次高潮竟是在我妹妹的唇舌下。

当清歌引导小云的手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时，我的空间异能失控地震荡。衣柜的镜面炸裂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倒映着他们交叠的身影。我伸手触碰最锋利的那片，看着鲜血在镜中清歌的脸上蜿蜒——就像她十二岁那年，用我的口红在熟睡的小云脸上画满红痕。

"姐姐要生气了哦。"当时我捏着她的下巴警告，她却笑嘻嘻舔掉指尖的口红，"可姐姐明明也很想这么做。"

现在她故技重施，穿着我弟弟的人皮，用我弟弟的手指取悦自己。我注视着镜中清歌绷紧的脊背和欢愉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她在享受双重背叛的快感——既占有小云，又亵渎我的特权。

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清歌在小云手中达到高潮。白浊液体溅在床单上的瞬间，我的空间锁链已经穿透墙壁，将穿着小云人皮的妹妹钉在半空。

"玩得开心吗？"我对着虚空轻笑，锁链另一端骤然收缩。

清歌连带整张床铺被拽进我的领域，重重摔在满地镜片之上。她——现在该称他为小云了——条件反射地护住后脑，这个动作让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部，露出我熟悉的胎记。真正的艺术在于细节，而清歌永远学不会完美扮演小云。

"姐姐偷看的癖好还是没改呢。"他咧嘴露出小云绝不会有的狡黠笑容，沾着精液的手指故意抹过唇瓣，"要尝尝吗？你弟弟的味道。"

空间刃擦着他耳际划过，削掉一缕黑发。我踩着他胸口俯身，睡裙领口垂落的银链坠子晃过他眼前——那里封存着小云初中时给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一片风干的银杏叶。

"约定是什么？"我轻声问，手指抚过他喉结上那颗痣，和小云的一模一样。

"十八岁前不做到最后一步..."他满不在乎地耸肩，"可我们用的是人皮诶？不算违反——啊！"

我掐住他脖子的手燃起苍蓝火焰，这是下午刚从他那里偷学的灵魂异能。火焰没有温度，却让他浑身痉挛——人皮最大的弱点，就是对灵魂攻击毫无抵抗。

"用着我的脸，还敢狡辩？"我拽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另一只手掀开睡裙下摆。他腿间那根属于小云的阴茎已经半软，顶端还挂着黏稠液体。"看来清歌很喜欢做男孩子嘛。"

我的指尖凝聚出微型黑洞，轻轻圈住那根器官。他顿时绷紧身体，真实的恐惧从眼底漫上来。很好，终于有点小云的样子了。

"姐姐我错了..."他放软声线模仿小云求饶时的颤音，手指却悄悄攀上我的小腿，"但姐姐明明也很兴奋吧？"他猛地将我拉倒，人皮赋予的男性力量让我猝不及防。

天旋地转间，我们位置对调。他膝盖顶开我双腿时，睡裙卷到腰际，冰凉的镜片贴着大腿肌肤。这个视角很奇妙——我看着"自己"压在小云身上，而小云脸上露出清歌式的恶作剧笑容。

"看，勃起了哦。"他引导我的手按在他胯间，那根东西在我掌心迅速胀大，"姐姐的灵魂在渴望小云吧？隔着人皮都能闻到味道呢..."

我冷笑一声，空间异能瞬间发动。我们再度易位，这次我直接跨坐在他腰上，掌心黑洞贴住他胸口："再动一下，我就把你的灵魂抽出来塞进泰迪熊里。"

他果然僵住，但眼睛仍不安分地瞟向我腿间。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蕾丝边缘黏在肌肤上，勾勒出羞耻的水痕。该死的雌性激素，这人皮的影响比想象中更麻烦。

"惩罚时间。"我扯下领口的银链，银杏叶坠子化作流光没入他眉心。这是去年趁小云熟睡时种下的灵魂标记，原本为更重要的时刻准备。

清歌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弹起又落下。人皮与灵魂的联结被强制激活，他现在既是夜清歌，又带着凌云灵魂的烙印。当我掐住他脖子时，他喉结滚动的方式和小云如出一辙；当我舔过他锁骨时，他腰肢颤抖的弧度完美复刻我记忆中的弟弟。

"姐姐...哈啊...别..."他无意识地用着小云的语气，阴茎却诚实地在我腿根摩擦。人皮开始渗透，他的轮廓逐渐浮现清歌的特征，却又奇异地保留着小云的细节——这是灵魂交融的副作用。

我咬破指尖，将血珠抹在他唇上。空间法则随着血液侵入，我们周围浮现无数镜面碎片，每一片都映出不同的可能性：清歌穿着校服强吻小云的画面，我深夜给小云喂安眠药的场景，还有此刻——穿着弟弟人皮的妹妹在我身下啜泣的模样。

"这才是真正的你。"我按住他胸口，感受皮下两颗心脏在同步狂跳，"既不是夜清歌，也不是凌云，而是..."

"姐姐的玩具。"他接话的瞬间，人皮突然剧烈收缩。我们同时尖叫起来，某种超越生理的快感顺着脊椎炸开。在意识涣散的边缘，我看到镜中的自己长出小云的虎牙，而他眼角浮现我的泪痣。

当晨曦透过窗帘时，我们瘫软在镜片废墟里。他的人皮已经褪到腰部，露出清歌原本的肌肤，但右手指节仍保留着小云的特征。我的左腿完全变成了男性结构，膝盖上还留着他小时候摔伤的疤痕。

"作弊..."清歌沙哑地指控，手指戳着我腿间新生的器官，"说好小云的第一次归姐姐，结果姐姐先用我的身体..."

我掰开他双腿，指尖沾着混合的体液画符咒。灵魂修补是很精细的工作，尤其当两个灵魂已经出现融合迹象时。"闭嘴，要不是你突然发情..."

"可姐姐明明很享受。"他歪头露出小云式的无辜表情，这个动作配上清歌的脸显得格外诡异，"下次我们三个一起玩吧？用不同的人皮..."

我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空间之力将最后一丝错位的灵魂归位。晨光中，我们逐渐恢复原貌，但某些改变已经发生——当我凝视自己虹膜时，深处有清歌的冰蓝色在流转；而他活动手腕时，关节发出小云特有的咔响。

衣柜里的备用校服套在身上时，清歌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她的呼吸拂过我后颈，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入衬衫下摆："说起来，姐姐知道人皮最棒的功能是什么吗？"

我拍开她的手，对着镜子整理领结。镜中的苏琉璃完美无瑕，黑发束成高马尾，衬衫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完全看不出昨夜疯狂的痕迹。

"它能让我们..."清歌的嘴唇贴着我耳廓，声音甜得像毒药，"永远把小云困在最适合他的角色里。"

楼下传来碗碟碰撞声，小云在准备早餐。我推开清歌走向门口，却在握上门把时回头冷笑："今晚把你的那本人皮研究笔记交出来。"

"凭什么？"

"就凭..."我指了指自己锁骨下方，那里有块几乎淡到看不见的冰晶纹路正在发光，"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了，亲爱的妹妹。"

清歌呆愣片刻，突然大笑起来。当我们一前一后下楼时，正在煎蛋的小云转过头，露出毫无阴霾的笑容："姐姐们早上好！"

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的样子，和八岁那年一模一样。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夹层中，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清歌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画面在眼前扭曲变形，她腰肢摆动的弧度像一把锋利的冰锥，一下下凿穿我的视网膜。

"清歌...你违约了..."我的声音在虚空中碎成冰渣。她明明答应过18岁前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虽然现在距离小云生日只剩三个月，但这依然是不可饶恕的背叛。

当清歌引导着小云的手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时，我周身的空间能量开始暴走。梳妆台上的玻璃瓶接连炸裂，飞溅的液体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斑。那些精心调配的精华液顺着桌沿滴落，像极了我们姐妹情谊正在腐烂的汁水。

"姐姐会好好惩罚你的..."我舔了舔不知何时咬破的嘴唇，铁锈味在舌尖蔓延。折叠空间里回荡着清歌高潮时的尖叫，而我正在用空间异能记录每一个细节——这将是她审判时的罪证。

凌晨两点十七分，清歌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我看着她哼着歌拐进走廊尽头的浴室，空间感知捕捉到她在冲洗大腿内侧的浊液。多可笑，她甚至记得清理证据，却忘了我们的双胞胎感应。

我解除折叠出现在小云床边时，他正蜷在凌乱的被褥里熟睡。人皮赋予的女性躯体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锁骨处还留着清歌的牙印。我伸手抚过那些红痕，空间切割的异能自动将整块皮肤剥离下来——就像撕掉一张被弄脏的贴纸。

"唔..."他在梦中皱眉，但很快在我的精神力安抚下恢复平静。新生的肌肤光洁如初，仿佛从未被玷污。我俯身嗅了嗅他的颈窝，还好，清歌的香水味已经被人皮自带的薰衣草气息覆盖。

床头柜上的皮戒突然发出微光。我拈起这枚乳白色的指环戴在中指，它立刻收缩成合适的尺寸。灵魂真身的异能让我看到戒指深处盘踞着某种古老意识，正透过戒面那颗卵石状物体窥视外界。

"原来如此..."我摩挲着戒面轻笑。人皮会放大穿戴者内心最隐秘的欲望——清歌渴望占有，而小云...我看向他无意识夹紧的双腿，人皮裆部还有未干的水渍。我的小云在羞耻中获得了快感呢。

浴室水声停了。我迅速摘下戒指放回原处，闪身进入衣柜的阴影中。清歌推门进来时只裹着浴巾，冰蓝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她蹦跳着扑到床上，把"自己"搂进怀里蹭了蹭。

"晚安啦小云~"她对着熟睡的人额头亲了一口，完全没注意到伤痕的消失。我看着她像抱玩偶般手脚并用地缠住小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我们也是这样共享泰迪熊的——直到我发现她把熊的眼睛换成监控摄像头。

空间传送的蓝光闪过，我直接出现在清歌房间的衣柜里。这里还残留着小云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甜腥味。我抓起她枕过的人皮按在脸上深呼吸，布料下突然有硬物硌到鼻梁——是小云的手机。

屏幕亮起时我挑起眉毛。相册里最新加密文件夹标注着"教学记录"，输入清歌的生日便轻松解锁。三百多段视频按日期排列整齐，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年前。我点开最近的一个，镜头里小云被蒙着眼绑在书桌前，清歌的声音从画外传来："说，是谁在帮你补习？"

"是...清歌姐..."他声音发颤，阴茎却诚实地挺立着。

"错~"清歌入镜捏住他乳尖，"是姐姐们哦~"

视频戛然而止。我关掉手机冷笑，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动手动脚"。滑动屏幕时相册自动跳转到云端备份，更多文件夹如潮水般涌出——偷拍我洗澡的、父母卧室的、甚至还有校长办公室的。

"真是...意外的收获。"我把手机塞回人皮下。衣柜门吱呀一声打开时，清歌正抱着"小云"站在月光里，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滑落。

"抓到你了，姐姐。"她歪头露出天使般的笑容，冰晶从脚底开始向上蔓延，"从你撕掉吻痕开始，我就在等你呢。"

我坐在原地没动，任由寒冰爬上膝盖："故意让我发现手机？"

"毕竟姐姐太迟钝了嘛~"她撅起嘴，这个表情从小到大都能激起我的保护欲，"明明约定过共享玩具，你却总想独占。"

空间刃无声凝在掌心，我注视着她怀里的小云。人皮赋予的女性面容恬静如初，完全不知道正被两个疯子争夺。多适合他啊，我想，永远做个安静的玩偶就好。

"解除人皮。"我命令道。

清歌眨眨眼："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你现在惩罚我，等于在惩罚小云的身体哦。"

我瞬移到她面前掐住脖子，空间屏障同时隔绝了所有声响。她涨红着脸笑出声，指甲却深深抠进"小云"的胳膊——看啊，这就是我可爱的妹妹，连威胁都带着自毁倾向。

"知道吗？"我贴着她耳垂轻语，"你越是这样，我越要把他锁在谁都找不到的次元里。"

冰晶突然炸裂！清歌的异能全面爆发，整栋别墅瞬间陷入极寒。我不得不张开空间领域保护父母卧室，就这半秒分神，她已带着小云撞碎窗户跃向庭院。

月光下两道身影如鬼魅般追逐。清歌边跑边给怀里的人套上外套，动作温柔得不像逃命。我在第三次空间跳跃时终于拦住她们，却发现她嘴角挂着计谋得逞的弧度——

"姐姐还是这么容易上当。"她举起不知何时戴上的皮戒，我这才注意到小云的人皮正在她指尖蠕动，"猜猜看，现在谁才是真正的'小云'？"

两具一模一样的躯体并排站立，连灵魂波动都完美复刻。我的空间感知第一次失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同时开口：

"琉璃姐要惩罚哪一个呢？"

夜风卷着冰渣呼啸而过。我望着两个"小云"脸上如出一辙的依赖神情，突然笑出声来。多么精妙的陷阱啊——选错意味着伤害真正的小云，不选则会让清歌的气焰更嚣张。

"我都要。"空间锁链应声而出，将她们同时拽到跟前。手指插进左侧那个的头发时，他发出小云特有的呜咽声，而右边那个已经主动解开裤链。

清歌永远不会明白，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只有我能制定规则。当我的异能同时侵入两具身体时，她们齐声尖叫起来——灵魂层面的快感可不会被人皮阻隔。

"感受下吧，"我咬住其中一人的喉结，"你教给他的技巧...现在正用在你身上..."

冰凰纹身突然蓝光大盛！真正的清歌在极致快感中现出原形，而我怀里的"小云"则开始融化——人皮像活物般蠕动收缩，最终变回乳白色戒指叮当落地。

晨曦微露时，我们三个瘫倒在庭院草坪上。清歌的异能消耗殆尽，连指尖都结着冰碴；小云的人皮皱巴巴堆在腰间，露出原本的男性躯体；而我正把玩着那枚皮戒，思考要把它藏在哪里。

"姐姐还是这么可怕..."清歌翻身压住小云，舌头舔过他胸前的空间印记，"不过下次——"

"没有下次。"我把戒指戴回小云手指，俯身在他们之间印下一个吻，"因为从今天起，所有游戏...都由我主导。"

树梢的冰晶簌簌坠落，像一场迟来的钻石尘。小云在晨光中醒来时，只会以为做了场荒唐的梦——而我和清歌相视一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决定：

人皮，将成为我们最新的教学道具。

镜面反射的月光在墙面上投下扭曲的波纹，我站在空间折叠制造的透明屏障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清歌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睡裙肩带滑落至肘弯，冰蓝色凤凰纹身在月光下妖冶异常。她手里握着的分明是凌云勃起的阴茎。

"姐姐会慢慢教你..."清歌模仿着我的语调，指尖在马眼处恶意地打转，"这些事只能和姐姐们做，明白吗？"

我看着她俯身含住那根东西，喉咙里涌上酸苦的胆汁。三年前我们约定好的——在凌云十八岁前清歌可以对他动手动脚，但他的第一次必须属于我。现在距离他生日还有二十七天，我的好妹妹却迫不及待地撕毁协议。

屏障那头的凌云——现在顶着清歌的外表——正发出幼猫般的呜咽。他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具陌生的女性身体，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膝盖可怜地并拢又分开。清歌引导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时，他触电般抖了一下，却还是乖乖照做。

多么熟悉的反应。十四岁那年我们给他上"生理课"时，他也是这样颤抖着任由我们摆布。但此刻他抚摸的是清歌的身体，服从的是清歌的命令，这份认知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当清歌真正骑上去时，我捏碎了梳妆台上的玻璃瓶。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又瞬间被空间异能吞噬。他们交合处亮起的冰蓝色纹路刺痛我的眼睛——那是清歌的异能印记，她在标记属于我的东西。

结束后清歌哼着歌离开，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踩到了我滴落的空间裂隙。我数到三百才解除异能，碎裂的镜面重新拼合时，我看到自己眼睛里盘旋着黑洞般的漩涡。

"夜清歌"的房间飘着薰衣草香氛的味道，床上鼓起的一团正在轻微颤抖。我反锁房门的声音让他猛地坐起，凌乱长发间露出一张惊慌的脸——我的妹妹从来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姐、姐姐？"他下意识揪紧领口，这个动作在清歌身上显得如此违和。我注意到他脖颈处还留着欢爱后的红痕，锁骨下方有被指甲抓出的血丝。

空间禁锢瞬间展开，将他钉在原地。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真丝睡袍，看着他瞳孔剧烈收缩。"清歌今天玩得开心吗？"指尖抚过他锁骨时，冰晶在皮肤表面凝结又融化。

他僵得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喉咙里挤出气音："我不明白..."

"嘘。"我掐住他下巴，强迫他看向床头镜。镜中"夜清歌"正被姐姐从身后环抱，睡裙卷到腰际，大腿内侧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知道背叛者要接受什么惩罚吗？"

他摇头时发丝扫过我手臂，带着清歌常用的玫瑰精油味道。这具身体每一寸我都无比熟悉——给清歌梳头时抚摸过的长发，帮她涂防晒霜时触碰过的肩胛骨，现在却装着凌云瑟缩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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