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那年，当父亲牵着那个瘦小的男孩走进客厅时，我就知道这将是我们最完美的玩具。他躲在父亲身后，手指绞着衣角的样子像只受惊的兔子。清歌当时凑到我耳边说："他好脏。"但我知道她和我一样，被那双倔强的眼睛吸引了。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我的小床上制定了计划。

"要让他离不开我们。"我抚摸着清歌的头发，她像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首先得让他觉得，除了我们身边，哪里都不安全。"

清歌眨着眼睛："就像妈妈养的那株兰花？"

"对，就像那株兰花。"我微笑着捏捏她的脸，"把花盆打碎几次，它就会死死抓住新的盆。"

我们开始精心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在学校，每当凌云交到新朋友，第二天那个同学就会"意外"发现他藏在书包里的不及格试卷。当他加入足球社，训练时总会遭遇"不小心"飞来的重球。我们甚至让班主任"偶然"提起："你姐姐们当年这门课可是满分呢。"

最精彩的是初三那年。我们发现他在笔记本上写小说，清歌就"不小心"把复印件散播到全校。那些稚嫩的文字被贴在公告栏上，旁边用红笔写着"废物弟弟的妄想日记"。那天他躲在器材室哭到天黑，而我"恰好"路过，给了他一个拥抱。

"为什么...为什么我做什么都不行..."他抽噎着问我。

我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因为小云就是小云啊，有姐姐们在就够了。"

清歌总是比我急躁。高中时她偷偷在凌云水杯里加泻药，就为了让他体育课出丑。我不得不把她拽进储物间警告："玩坏了怎么办？"她撅着嘴说："可是看他红着眼睛求我帮忙的样子太可爱了嘛。"

我们像培育盆景般精心修剪着他的人格。打击过后总会适时给予糖果：一次及格的试卷会被夸张地装裱起来；他随口提过想要的游戏机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床头；每次被同学孤立后，我们都会"恰好"出现在他身边。

直到高考前那个雨夜，我听见他在房间自言自语："一定要考好...不能再拖累姐姐们了..."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盆景终于成型了。

"啊！"房间里突然传来凌云的惊叫，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透过小孔，我看见清歌已经脱得精光，月光在她肌肤上流淌。那个冰凰纹身随着呼吸起伏，仿佛随时会振翅飞走。

"答应我，不要再说自己废物了。"清歌捧着他的脸说。我咬住下唇——这本该是我的台词。

当清歌引导凌云的手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时，我差点撕裂空间闯进去。但理智阻止了我，只是默默加固了房间的隔音屏障。让他们玩吧，反正最后收拾残局的总是我。

"小云，你的身体好结实啊。"清歌的声音甜得发腻。我看着她抚摸原本属于凌云的身体，一种古怪的占有欲在胃里翻腾。那具身体我也触碰过无数次——在他发烧时擦汗，受伤时上药，甚至在他梦遗后偷偷帮忙换床单。但现在，清歌正用最下流的方式探索它。

我看着凌云笨拙地模仿清歌的语调说话，看着他为胸前陌生的重量感脸红。人皮正在改变他的思维，这比我们十年来所有的调教都有效。当清歌俯身舔舐那具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时，我记录下凌云每个颤抖的反应——这些都将成为未来的教材。

终于，当清歌骑在凌云身上完成最后一步时，我悄然后退。指尖的空间能量缝合了门上的小孔，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清歌回来时已是凌晨三点。她哼着歌推开房门，却迎面撞上我布下的空间牢笼。

"玩得开心吗？"我坐在床边，把玩着一把裁纸刀。

清歌僵在原地，睡裙肩带滑到肘间，锁骨上还留着可疑的红痕。"姐姐...我..."

"第三次了。"刀尖在空中划出银色轨迹，"初二时偷喝他的饮料，高二时假装摔倒让他抱你去医务室，加上今晚。"我抬起眼，"我们的协议是什么？"

清歌咬着嘴唇："重要步骤要一起...但这次只是..."

"只是什么？"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裁纸刀抵住她喉咙，"只是提前教会他怎么取悦女人？只是在他灵魂里刻下你的印记？"刀刃轻轻划过，留下一道血线，"你明知道最终标记要由我来完成。"

清歌颤抖着转身，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可是姐姐不觉得吗？他穿我人皮的样子...简直像为我们而生的娃娃。"她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而且我留了后门哦，他现在对我的气息特别敏感呢～"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笑了："下不为例。"松开手的瞬间，空间牢笼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开学前我要他完全适应女性身份，你的冰凰之力正好可以软化他的灵魂。"

清歌欢呼着扑过来抱住我，身上还带着凌云的味道。我抚摸着她的长发，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照片上——那是十岁的凌云，被我们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笑容勉强却温暖。

"很快就不用假装了，小云。"我对着照片轻声说，"等异能全面觉醒那天，你会明白姐姐们有多爱你。"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清歌在我怀里睡得香甜，而我正用空间异能监视着隔壁房间——凌云穿着清歌的人皮，正对着镜子练习微笑，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胸前曲线。

多么完美的作品啊。我微笑着闭上眼睛，开始规划下一个十年。

"姐姐，你看他做题的样子好可爱～"清歌趴在书桌上，指尖卷着发尾，目光灼灼地盯着正在苦思冥想的小云。阳光透过纱帘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放下手中的《高等数学》，用钢笔轻轻敲了下妹妹的额头："别打扰他思考。"但我的视线却无法从少年微微咬住的下唇移开——那里已经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齿痕。

小云突然抬头，琥珀色的瞳孔里盛满困惑："二姐，这道三角函数..."话音未落，清歌已经整个人贴了上去，胸脯压在他手臂上，指尖顺着习题册的边沿滑到他手背。

"这里要用倍角公式哦～"她吐息如兰，另一只手悄悄在桌下抚上他的大腿。我眯起眼睛，空间异能无声发动，将妹妹放肆的手定格在距离目标三厘米处。

清歌转头瞪我，我回以警告的眼神。我们的暗流涌动让小云困惑地眨眨眼，但他很快又埋头于题海——多么乖巧的猎物啊，甚至会在被骚扰时主动替捕食者找借口。

"我去拿果汁。"我起身时裙摆扫过小云的后颈，感受到他瞬间绷直的脊椎。厨房里，我对着冰箱露出微笑。十年了，我们精心编织的蛛网早已将他层层包裹：他用的沐浴露是我挑的雪松香型，睡衣是清歌选的绵羊绒质地，连内裤都是母亲按照我们的建议买的纯棉款——每一寸肌肤都烙着我们的印记。

回到书房时，清歌正把下巴搁在小云肩头，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他背上。我放下托盘，用叉子精准刺中妹妹偷摸向少年胯间的爪子。

"嗷！"清歌夸张地缩手，眼泪汪汪地朝我吐舌头。小云茫然地左右张望，像只误入狼窝的兔子。我端起橙汁递到他唇边，他条件反射地含住吸管——看，连吞咽的节奏都被我们驯化了。

深夜，清歌抱着枕头溜进我房间。她跳上我的床，冰蓝色睡裙卷到大腿根："姐姐，今天他躲开我的亲亲了！"气鼓鼓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

我合上日记本，上面详细记录着小云今天每次脸红的时间和诱因："因为你太着急了。"指尖凝聚空间之力，在空中勾勒出少年修长的轮廓，"要像这样..."虚影被无形之手缓缓缠绕，"慢慢收网。"

妹妹眼睛亮起来，突然扑倒我："那姐姐为什么上周偷偷进他房间？"她尖利的虎牙磨蹭我的锁骨，"我闻到你的香水味留在他枕头上了。"

"监控装得很隐蔽嘛。"我翻身反制，手指插进她发间重重一拽。我们撕咬着滚作一团，就像幼时争夺玩具那样。最终清歌气喘吁吁地仰躺，睡衣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振翅欲飞的冰凰纹身。

"共享协议第一条。"我掐住她的下巴。

"不弄坏玩具..."她不情情愿地接话。

"第二条？"

"不在玩具上留永久性伤痕..."她的手指抠进我腰侧的软肉。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语："第三条？"

清歌突然狡黠一笑，双腿缠上我的腰："姐姐吃醋的样子..."冰晶顺着床单蔓延，"...最美味了。"

次日早餐时，小云脖颈上多了条银链——我的空间印记在吊坠里闪烁。清歌在桌下踢我小腿，同时把自己的冰晶手环套上他手腕。少年困惑地摸着突然出现的饰品，却乖巧地没有追问。母亲端来煎蛋时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而父亲正专注地给新领带打结——那条藏蓝色暗纹的领带，分明是昨天小云逛街时多看了两眼的款式。

放学后的生物教室，我锁上门窗。清歌已经将少年按在解剖台上，冰霜封住了他的挣扎。"这次轮到姐姐了哦～"她舔着虎牙退开，被我空间转移直接扔出窗外。

小云惊恐地看着我逼近，白大褂下摆扫过他被固定的手腕。我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俯身时长发垂落在他颈侧："听说...你昨天收了隔壁班女生的巧克力？"解剖刀尖挑开他第一颗纽扣。

窗外传来清歌"咚咚"的敲窗声。我打了个响指，空间屏障将噪音隔绝在外。刀尖游走到少年剧烈起伏的腹部，白大褂下的校服衬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我、我马上退回去..."他声音发抖的样子真可爱。

"晚了。"刀光一闪，第三颗纽扣崩飞。我抚上他锁骨，空间之力顺着血管游走，"得给你做个...永久性标记。"

当清歌终于破窗而入时，少年锁骨下已经多了枚紫晶般的空间烙印。她气急败坏地跺脚，冰棱在脚下炸开："说好轮流做标记的！"

我微笑着展示手机照片——画面里熟睡的小云胸口，冰凰纹身正在月光下流转。妹妹顿时涨红脸："你什么时候...！"

"昨晚。"我擦过她肩膀走向门口，"顺便，你偷偷给他下催情精油的事，母亲已经知道了。"

关门瞬间，教室里爆发的冰风暴震碎了所有培养皿。我哼着歌走向校门，指尖缠绕着一缕偷藏的银发——我们姐妹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至今记得那个阴雨绵绵的下午，父亲牵着那个瘦小的男孩走进客厅时，雨水正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波斯地毯上。八岁的凌云像只被遗弃的幼犬，湿透的衬衫贴在突出的肩胛骨上，在空调冷风中微微发抖。

"这是你们的新弟弟。"父亲揉着他枯黄的头发。

清歌立刻捏紧了我的手腕，我不用回头都知道她眼里闪着怎样的光。我们共享的心跳在胸腔里共振——一个崭新、脆弱、易于塑造的玩具。

"他好脏。"清歌用气音在我耳边说，湿热的气息里带着蜜糖般的黏稠。我掐住她手腕内侧的嫩肉，在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这个玩具需要特殊对待。

当晚我们在我的卧室制定了《玩具养护协议》，清歌趴在我床上用蜡笔写在印着草莓的笔记本上。月光透过纱帘在她睫毛下投出蛛网状的阴影，她边写边舔着虎牙说："第一条，不能玩坏。"

"第二条，要让他自愿被玩。"我补充道，把玩着从母亲梳妆台偷来的银色剪刀。剪刀开合时发出的咔嗒声，像某种节拍器的倒计时。

剪刀突然被清歌抢走，她在我耳边呵着热气："第三条，玩具是共有的。"冰凉的金属贴上我的脸颊，我笑着握住她拿剪刀的手，在我们共同的玩具幻想里划下第一道印记。

第二条：隔离是驯化的第一步

凌云转学来的第二周，班主任特意在晨会表扬他"虽然基础差但很努力"。课间我看见他缩在座位上，用橡皮反复擦拭写错的汉字，橡皮屑像雪花般堆积在课桌裂缝里。

"小云。"我用钢笔戳他后背，他整个人触电般弹起来。真有趣，仅仅是叫名字就能引发这么剧烈的反应。"放学后留下来，我给你补习。"

他耳尖立刻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用麻烦学姐。这个称呼取悦了我，我故意凑近他发烫的耳廓："叫姐姐。"他后颈的绒毛在阳光下变成透明的金色，像初生小鸟的胎羽。

清歌的攻势更直接。午餐时她会突然出现在凌云桌前，把便当里的玉子烧夹到他碗里。"不吃掉的话..."她歪头做出思考的表情，"我就告诉妈妈你半夜躲在被窝里看漫画哦？"明明是她偷偷塞给凌云的漫画。

渐渐地，凌云课桌周围形成奇特的真空带。男生们窃窃私语说他靠姐妹俩施舍，女生们则用看污染物的眼神避开他。每当这时，我和清歌就会一左一右出现在他两侧，像两尊守护神——也是唯二的囚笼栏杆。

第三条：适当的疼痛能加深记忆

初中二年级的雨季，清歌发现了凌云藏在数学书下的情书。粉红色信封上画着拙劣的爱心，被雨水晕染成血色泪痕。

"我们小云长大了呢。"清歌把情书折成纸飞机，从三楼窗口掷出去。纸飞机在雨中垂直坠落，像中枪的鸽子。凌云想去捡，被我拽住手腕按在墙上。

"对方是三年级的早川学姐吧？"我用圆规尖轻轻划过他突起的喉结，"她上周刚拒绝过足球部的主将，你知道为什么吗？"圆规刺破表皮，渗出细小的血珠，"因为她只喜欢成绩好的男生。"

清歌突然从背后抱住凌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下次月考如果进不了前五十名..."她舔掉他颈间的血珠，"就把你偷看我们换衣服的事告诉爸爸哦？"

这是个精巧的谎言。那天体育课提前结束，是我们故意没锁更衣室的门。透过门缝能看到凌云惊慌失措的脸，像被困在琥珀里的昆虫。现在这成了最完美的把柄。

第四条：奖励要分期支付

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凌云瘫在书桌前盯着547分的试卷。台灯在他眼窝投下深紫的阴影，嘴唇因为咬得太紧而泛白。

"差三分就够去年的分数线了。"我抽走试卷，在他身旁坐下。他校服领口散发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混合着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汗酸。清歌从后面环住他的脖子，我们像三明治一样把他夹在中间。

"小云知道巴甫洛夫的狗吗？"我翻开错题本，在三角函数区域画圈。清歌的指尖在凌云后颈画着十字，"每次铃响就给肉吃，后来只要铃响就会流口水..."她突然咬住凌云耳垂，"我们现在就是你的铃铛哦。"

高考放榜那天，631分的成绩让全家震惊。只有我和清歌相视一笑——这是精确计算的结果。三年间我们在他睡前喝的牛奶里加过褪黑素，就为了在浅眠阶段重复灌输公式；每次考试前都会"偶然"押中大题，让他在潜意识里依赖我们的预测。

当父亲拍着凌云肩膀说"好小子"时，他下意识看向我们的眼神，比任何锁链都令人愉悦。

特别附录：关于玩具的私自使用问题

发现清歌偷穿凌云人皮的那晚，我正在调试新买的监控摄像头。屏幕里清歌穿着凌云的人皮自慰的画面，让我的剪刀深深扎进掌心。

"解释。"我把带血的剪刀扔在她面前。清歌正用凌云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人皮与真实肌肤摩擦发出黏腻水声。

"姐姐不是说过吗？"她喘息着用凌云的声音说话，下身动作却越发激烈，"玩具是共有的..."

我掐住"凌云"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扯开人皮脊椎处的裂缝。清歌潮红的脸从裂口露出来，汗湿的头发粘在嘴角。我们交换了一个血腥味的吻，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下不为例。"我舔掉她睫毛上的泪珠，同时在心里修改《协议》——看来需要增加夜间轮流使用的时间表了。

最新修订条款

现在，穿着凌云人皮的清歌正趴在我膝头，我用红笔在她背上书写新增条款。人皮与真实肌肤叠加的触感很奇妙，像隔着橡胶手套抚摸温热的果冻。

"第九条，"笔尖划开表皮渗出细密血珠，"未经允许不得私自使用玩具。"

清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乖巧地没有动弹。我俯身舔掉她肩胛骨上的血渍，咸腥味在舌尖绽放。透过窗户能看到楼下客厅，穿着对方人皮的父母正在接吻，而真正的凌云还在房间修炼，对即将降临的命运一无所知。

多好啊，我想着，在清歌背上划下最后一道。很快我们就能拥有最完美的玩具——从肉体到灵魂，从表里到内外，全部都属于我们的，永远的弟弟。

我至今仍记得那个雨天，父亲牵着那个瘦小身影走进家门的场景。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盛满了整个世界的惶恐。他死死攥着衣角的样子，像极了被遗弃在路边的小野猫。

"这是你们的新弟弟。"父亲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轻松。

清歌在我耳边轻笑："姐姐，他好脏。"但我能感觉到她瞬间绷直的身体，和骤然加快的呼吸——我们总是如此相似，连兴奋时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那天夜里，清歌抱着枕头溜进我的房间。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新玩具。"她舔着嘴唇，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们怎么分？"

我抚摸着妹妹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我们从小共享一切——洋娃娃、冰淇淋、公主裙，现在，又多了一个活生生的玩具。

"慢慢来，"我的指尖划过她滚烫的脸颊，"先让他信任我们。"

清歌不满地撅起嘴："太慢了！我想现在就——"

"嘘，"我捂住她的嘴，"最好的玩具要耐心打磨。我们要让他...心甘情愿。"

我们在月光下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达成了那个延续至今的秘密协议。

第一步：孤立

小云转学来的第一天，我和清歌就精心策划了一场好戏。

"听说他是苏学姐的弟弟？"篮球场边，几个女生对着独自吃饭的小云指指点点。清歌适时地出现在她们身后，手里拿着学生会记录本。

"校园霸凌，扣五分操行分。"她甜甜地笑着，眼神却冷得像冰，"顺便一提，那确实是我弟弟。"

女生们仓皇逃窜后，清歌蹦蹦跳跳地坐到小云旁边。"别理她们，"她把自己饭盒里的鸡腿夹给小云，"有我和姐姐在，没人敢欺负你。"

小云低着头，耳尖却悄悄红了。多可爱啊，我想，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

那天放学，我"恰好"路过他的班级，看见他正对着数学试卷发呆。鲜红的38分刺痛了我的眼睛——不是为他的成绩，而是为那些即将靠近他的"好心人"。

"需要补习吗？"我敲了敲他的课桌，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每周二四，我的房间。"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份试卷的最后一题是我特意让数学老师出的超纲题。

第二步：驯化

小云十六岁那年，终于第一次反抗了我们。

"我不要你们管！"他摔上门的声音震得书柜微微发颤。起因是清歌发现他偷偷和班里女生互发短信。

我按住准备破门而入的清歌，轻轻摇头。当晚，我们在他睡前牛奶里加了点"料"——足够让他做一夜噩梦的致幻剂。

凌晨三点，我被凄厉的尖叫声惊醒。冲进他房间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发抖，冷汗浸透了睡衣。

"有、有怪物..."他抓住我的衣角，手指冰凉得像死人。

我把他搂在怀里，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没事的，"我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姐姐在这里。"

第二天，那个女生的手机"意外"掉进了游泳池。而小云，再也没提过要交朋友的事。

第三步：标记

高考前夜，清歌溜进我的房间，眼睛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姐姐，我忍不住了。"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明天过后他就是大学生了，我们还要等多久？"

我凝视着窗外的月光，想起白天小云对我说"想报考外地大学"时倔强的眼神。是时候了，我想，该给他留下永远的印记。

我们在他庆功宴的饮料里加了迷药。当他昏睡在沙发上时，清歌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

"这里，"我用冰凉的刀尖在他心口比划，"要刻得深一点。"

清歌按住他无意识挣扎的手臂，我则用特制的银刀，一笔一划刻下我们的名字。鲜血顺着他的胸膛流下，在月光下呈现出妖异的紫黑色。

魔法药剂会让伤口愈合后仍留下淡淡的痕迹。从此以后，每当他照镜子，都会看到心口上那朵由我们名字组成的花纹。

失控

异能觉醒后，一切都变得更有趣了。

当小云献宝似的拿出那本人皮制造戒指时，我和清歌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入"他的身体了。

但我没想到清歌会背叛我们的协议。

那天深夜，空间感知告诉我清歌溜进了小云房间。通过能力，我看到她正穿着小云的人皮，用那双属于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现在的女性身体。

最不可饶恕的是，她竟然诱导小云用她的身体自慰。当我看到"她"握着那根勃起的阴茎时，怒火几乎烧毁理智。

我本该立刻冲进去撕碎这个叛徒。但小云迷离的眼神让我停下了——他正用清歌的身体达到高潮，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太美了。

我默默退回自己房间，在脑海中反复回放那个画面。没关系，我对自己说，明天有的是时间教训不听话的妹妹。

而现在...我滑入被窝，手指探入睡裙深处。想象那是小云的手指，正在我体内进进出出。

惩罚

第二天清晨，我把清歌堵在浴室。

"你违约了。"我将她按在冰冷的瓷砖上，空间异能封锁了所有出口。

清歌的瞳孔猛地收缩，但很快又露出那种让我作呕的天真笑容："姐姐在说什么呀？"

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看着她嘴角渗出血丝。"别装傻，"我掐住她的脖子，"昨晚的事我都看到了。"

令我意外的是，她竟然笑了，舌尖舔过唇角的血迹："很美味哦...姐姐要不要也试试？"

愤怒使我浑身发抖。但下一秒，清歌的话让我如坠冰窟："其实小云早就知道了...知道我们对他做的一切。"

"什么？"

"那晚的致幻剂，他吐在了枕头下；胸口的刻字，他用手机拍下来了..."清歌的笑声像毒蛇般缠绕我的心脏，"但他还是选择留在我们身边。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亲爱的姐姐？"

我松开手，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原来如此...原来被驯服的从来不只是他一个人。

清歌整理着被我弄乱的衣领，凑到我耳边轻声道："今晚我要穿他的人皮做爱，姐姐要一起来吗？"

镜子里，我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微笑。

我永远记得小云第一次主动拥抱我的那个雨天。他的校服被淋得半透，发梢滴着水，怀里却死死护着我和清歌忘在教室的习题册。当他颤抖着把干燥的习题册递过来时，我看见他指甲缝里还沾着摔倒时蹭到的泥灰。

"会感冒的。"我用毛巾裹住他时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他后颈多停留了三秒。他耳尖瞬间红透的模样让我和清歌在楼梯转角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我们的玩具终于学会回应了。

初中部天台·午休时间

"姐姐看他做题的样子，像不像护食的小狗？"清歌咬着草莓牛奶的吸管，小腿在天台边缘晃荡。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三楼图书馆的落地窗前，小云正抓耳挠腮地对付我们昨晚"特意"布置的超纲数学题。

我摩挲着藏在袖口的录音笔——今早趁他熟睡时放在他枕边的。"昨天催眠的效果比预期好。"按下播放键，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少年带着哭腔的梦呓清晰可闻："大姐...题好难...但我会做完的..."

清歌突然抢过录音笔贴在自己胸口，眯起的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姐姐不觉得这种声音...很适合当睡前故事吗？"她舔掉唇边的奶渍，这个动作让制服的蝴蝶结歪向一边。

"别急。"我掰开她攥得发白的手指，把录音笔收回内袋，"现在撕开包装的话，会吓跑猎物的。"

我们相视而笑，惊飞了檐下的鸽子。

调教日记节选·初二冬

12月7日 阴

今天实验了负反馈机制。小云解出压轴题时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们，清歌故意说答案错了。当他慌乱翻书验证时，我"恰好"发现是清歌看错行。大起大落的刺激让他主动抓住我的袖口，虽然立刻松开了，但体温残留的时间比上次多2.3秒。（附：清歌今天偷藏了他的橡皮，需警告）

1月15日 雪

成功植入第一个深层暗示。在他连续三周保持年级前200名后，假装不经意地提起："要是哪天小云成绩超过我们，说不定就不要姐姐了呢。"他急得打翻奶茶的样子很可爱。清歌趁机搂住他胳膊说"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他点头时睫毛在抖。（注：清歌又擅自加戏）

3月22日 雷雨

终于突破肢体接触阈值。闪电劈下来时他正在给我们讲题，巨响瞬间他本能地扑向我。虽然立刻弹开了，但颤抖的脊背线条像被雨打湿的蝴蝶。清歌这个蠢货居然真的打开窗户让雨淋湿他衬衫，害他发烧三天。不过趁他昏迷时偷拍的锁骨特写值得收藏。（清歌罚抄家规十遍）

高三毕业晚会后台

"姐姐你看。"清歌突然拽着我躲进更衣室，从裙底抽出小云的校服外套，"他刚才换下来的。"布料还带着体温，领口有淡淡的自来卷洗发水味道——是我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

我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第几次了？"化妆镜的灯光在她瞳孔里淬出两簇火苗。

"姐姐不是早就知道吗？"她嬉笑着用外套蹭我的手腕，"他体育课换下来的T恤，午睡时枕过的手帕..."每说一样就解开一颗纽扣，"上周的领带还在我枕头底下呢。"

更衣室的挂钟滴答作响，我盯着她锁骨上昨天才出现的吻痕——形状和小云的齿列完全吻合。空调冷风掀起窗帘的刹那，清歌突然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我踩着她散开的裙摆俯身："我说过的吧？偷吃要擦嘴。"

她疼出泪花的眼睛却弯了起来："可是姐姐...你录音笔里那些喘息声...又算什么呢？"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划过我的大腿，那里藏着昨晚小云在我房里补课时"不小心"碰倒水杯的监控视频。

我们额头相抵着喘息，像两条争夺猎物的蟒蛇。

现在·人皮之夜

当感知到清歌溜进小云房间时，我正在用空间异能监视整栋别墅。镜面碎片悬浮成三百六十度全景投影，他们交叠的身影在无数个棱面中折射。灵魂真身的白光熄灭的瞬间，我捏碎了手边的玻璃杯。

"果然还是...被抢先了啊。"舔掉掌心的血珠，我对着监控屏里唇瓣红肿的"小云"轻笑。画面中清歌正用我的脸诱导他做更过分的事，而他迷茫又情动的表情比任何收藏品都珍贵。

梳妆台抽屉自动滑开，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二个密封袋：他初一时的领结，初二运动会的号码布，去年住院的手环...最新收藏品是今晚从他枕头上捡的落发。我捻起发丝缠绕在无名指，镜中的自己连嫉妒的表情都和清歌如出一辙。

"没关系的姐姐。"清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人皮还没完全贴合的手腕上留有勒痕，"反正..."她冰凉的唇贴着我耳垂轻笑，"他现在穿着我的皮不是吗？"

月光把我们的影子融成一团粘稠的黑暗，缓缓流向小云所在的房间。在觉醒异能的那天我就知道了——空间折叠的真正用法，是把猎物永远囚禁在触手可及的距离。

（监控画面定格在"清歌"颤抖着解开睡裙肩带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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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走廊的阴影里，指尖缠绕着空间裂缝。清歌的冰霜气息和小云紊乱的呼吸在房间里交织成蛛网，月光穿透纱帘的刹那，我看见两个赤裸的身影在镜中重叠。

指甲陷进掌心，血珠沿着时空裂隙蒸发成玫瑰色的雾。十二年前那个雨夜的气味突然涌上喉头——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孤儿院消毒水的气息，八岁的他蜷缩在生锈的床架上，脚踝的淤青像朵凋谢的紫罗兰。

"姐姐你看，"九岁的清歌踮着脚尖，呼出的白雾在玻璃窗上晕开，"他的睫毛在抖呢。"

那时的我们刚学会用异能窥探世界。时空裂隙里，小云正在被三个男孩按在积水的操场。泥浆灌进他单薄的衬衫，那些肮脏的手指扯开他的裤腰。我捏碎掌心的怀表，金属碎片割破手指时，清歌已经冻住了整个孤儿院的供水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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