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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学生堕落之路-2

小说: 2025-09-05 13:46 5hhhhh 2490 ℃

那是一个周五的深夜,宿舍里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的风声。室友们都回了家,李然独自坐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泛着幽幽的蓝。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湿,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紧身运动裤,脚边放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和一双薄薄的黑色丝袜——这是他今晚的“装备”,早在一个小时前,那个叫“狼哥”的博主发来消息:“今晚老子要好好调你,准备好,别他妈磨蹭。”

李然盯着那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半天,最后回了句:“嗯,好了。”他深吸一口气,起身锁上门,又检查了一遍窗帘,确保没有一丝缝隙。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跳已经开始加速,像擂鼓一样撞着胸口。他走到书桌前,把手机架在支架上,对准墙角那块空地——那里是他每次录视频的“舞台”,地上铺了一块旧毛巾,免得膝盖跪得太疼。

“开视频。”狼哥的消息跳出来,带着那种不容商量的语气。李然咽了口唾沫,点开语音通话,对方的声音立刻传来,低沉中夹着点戏谑:“操,穿好了没?老子看看。”李然低头瞥了眼自己,运动裤紧贴着腿,丝袜还没套上,皮鞋孤零零地摆在一边。他小声回了句:“还没全穿,等下。”那边传来一声嗤笑:“你他妈真墨迹,赶紧的,丝袜套上,鞋穿好,别让我等。”

他蹲下身,拿起那双丝袜,手指触碰到薄滑的布料时,指尖微微一颤。他慢慢把丝袜套上左脚,黑色纤维贴着皮肤滑上去,紧贴着小腿的曲线,一直拉到膝盖上方。丝袜的边缘勒得有点紧,他调整了一下,又套上右脚,整个过程小心翼翼,像在完成某种仪式。穿好后,他站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那层薄薄的黑色让他的腿型显得更修长,也更陌生。他抓起皮鞋,坐回床边,一只脚踩进去,系好鞋带,另一只脚也跟着穿上。鞋面反射着灯光,冷硬的质感跟丝袜的柔滑形成诡异的对比。

“行了没?”狼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愣神。李然忙站到手机前,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摄像头能拍到从胸口到脚的全身。他点了“视频通话”,屏幕上很快跳出自己的画面——一个穿着运动裤和丝袜的男生,脚踩皮鞋,站在昏黄的灯光下,表情局促又紧张。对面传来一声低笑:“啧,不错啊,贱得挺有模有样。转一圈,老子看看后面。”

李然咬了咬下唇,慢慢转过身,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边。他能感觉到摄像头像一只无形的眼睛,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转回来时,狼哥又开口:“蹲下,屁股对着镜头,慢慢来,别他妈跟个木头似的。”李然脸一下子烧起来,但还是照做了。他背对手机,膝盖弯曲,缓缓蹲下去,运动裤被拉紧,勾勒出臀部的轮廓。他知道自己在镜头里是什么样子,心底的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可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奋也在血管里窜动。

“操,真听话。”狼哥的声音里带上几分满意,“现在跪下,爬两步,头低点,别抬头看镜头。”李然喉咙一紧,手撑着毛巾,膝盖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住眼睛,手掌和膝盖交替向前挪了两步,像只被牵着绳子的狗。他停下来时,喘息有点重,脸红得像要滴血。

“嗓子放开,叫两声。”狼哥的命令又来了,语气懒散却带着压迫感。李然僵住,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那边立刻不耐烦了:“你他妈哑巴了?叫啊,老子听不见就挂了。”李然闭上眼,强迫自己挤出一声低低的“啊”,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硬拽出来的。狼哥哼了一声:“再来,贱点,像求我似的。”

他咬紧牙关,羞耻和抗拒在胸口打架,可手指还是攥紧了毛巾。他张开嘴,第二声终于放开了些,带着点颤抖的尾音:“啊……求你……”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宿舍的空气里。他说完就低头捂住脸,手心全是汗。

“哈哈,操,真贱。”狼哥笑得肆无忌惮,“行了,站起来,脱了裤子,对着镜头撩下衣服,老子看看你那怂样。”李然愣了几秒,手抖着解开运动裤的松紧带,裤子滑到脚踝,露出裹着丝袜的双腿。他站在原地,抓着T恤下摆往上撩了一点,露出小腹的一截皮肤。灯光下,他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得像个陌生人。

“行了,贱货,今晚表现不错。”狼哥的声音里带着点餍足,“下次再给你加点料,自己收拾收拾睡觉吧。”通话断了,屏幕暗下来,李然还站在那儿,喘息渐渐平复。他低头看着自己,丝袜上的褶皱、皮鞋上的光泽,还有手里的手机——一切都像一场梦,可又真实得让人无处可逃。

他慢慢蹲下,脱下鞋和丝袜,扔到一边,爬回床上时,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他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命令。羞耻、满足、混乱交织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到这一步,但他知道,明天醒来,他还会打开手机,等着下一次的“调教”。

以李然的生活已经完全被屏幕另一端的命令占据。那天晚上,宿舍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窗外是深秋的冷风,屋里却闷热得让人出汗。手机震了一下,狼哥的消息跳出来:“今晚老子要玩大的,贱货,准备好正装、皮鞋、丝袜,全他妈穿上,别少一件。”李然盯着屏幕,手指有点发麻。他知道这次不会简单,心底涌起一股既恐惧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他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前几天在网上买的黑色西装——不是那种廉价的淘宝货,而是花了他半个月生活费的高级定制款,面料挺括,剪裁贴身。旁边还有一双崭新的漆皮皮鞋,黑得发亮,鞋底还没沾过灰。他从抽屉里掏出一双黑色丝袜,这次是超薄款,带点微光的那种,摸上去滑得像水。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盛装”自己。

先是衬衫,白色棉质的,扣子一颗颗系到领口,手指有点抖。接着是西裤,裤腿笔直,腰带扣上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他坐在床边,拿起丝袜,慢慢套上右脚,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滑上去,一直拉到大腿根,边缘勒出一圈浅浅的红痕。左脚也套上后,他站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黑色丝袜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跟白衬衫的纯净形成诡异的对比。他抓起皮鞋,踩进去,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嗒”声。最后是西装外套,他抖开衣服,套上肩,扣好纽扣,整个人像是被一层冷硬的壳裹住。

他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像个陌生的高级白领,挺拔、冷峻,可脚上的丝袜和那股隐秘的羞耻感,又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被装扮起来的玩偶。他调整了一下领带,手机又震了:“操,穿好了没?视频开起来,老子检查。”李然咽了口唾沫,把手机架在桌上,点开视频通话。屏幕上跳出自己的画面,西装革履,表情却僵硬得像个木偶。

狼哥的声音从扬声器里炸出来:“啧,不错啊,贱货穿正装还挺像回事。转一圈,老子看看后面。”李然咬着下唇,慢慢转过身,西裤紧贴着腿,皮鞋在地板上摩擦出轻微的“吱”声。他转回来时,狼哥哼了一声:“行了,跪下,对着镜头,把领带松开,慢点,别他妈跟赶时间似的。”

李然跪在毛巾上,膝盖压得有点疼。他伸手抓住领带,轻轻一拉,结松开,丝绸滑过手指,垂在胸前。狼哥的声音又来了:“解衬衫扣子,从上面开始,一颗一颗,别急。”李然低头,手指摸到第一颗纽扣,指尖冰凉。他解开一颗,露出锁骨,再解一颗,胸口露出一小片皮肤。灯光下,他的脸红得像火烧,可手还是听话地往下走,第三颗、第四颗,直到衬衫敞开,露出整个胸膛。

“操,真白。”狼哥笑得有点猥琐,“外套脱了,扔一边,别弄皱了。”李然站起身,肩膀一耸,西装外套滑下来,他抓在手里,犹豫了一下,扔到床边。没了外套的包裹,他觉得自己像被剥了一层皮,暴露得更彻底。“裤子也脱,贱货,老子要看你那丝袜腿。”狼哥的语气带上几分不耐烦。李然咬紧牙关,手抖着解开腰带,金属扣“叮”的一声松开,西裤滑到脚踝,他弯腰脱下来,叠好放旁边,只剩衬衫敞着,丝袜裹着腿,皮鞋还踩在脚上。

“鞋脱了,闻闻,老子要听你说味道。”狼哥的命令越来越离谱。李然愣了几秒,蹲下身,脱下右脚的皮鞋,捧到鼻子前。皮革混着脚汗的味道冲上来,有点酸,有点闷,他皱了皱眉,小声说:“有点臭……”那边传来一阵笑:“操,贱得挺真实,再闻深点,别敷衍。”李然闭上眼,把鞋凑近,深深吸了一口,味道更浓,他喉咙一紧,声音沙哑:“很臭……皮味重。”狼哥哼了一声:“行了,放一边,丝袜脱下来,慢点,老子看过程。”

李然放下鞋,手伸到大腿,捏住丝袜边缘,缓缓往下拉。薄薄的布料从皮肤上滑过,像剥掉一层皮,他能感觉到腿上的凉意。右腿脱完,他换到左腿,动作更慢,丝袜堆在脚踝,他轻轻一拽,彻底脱下,攥在手里。狼哥的声音又响起来:“拿起来闻闻,贱货,老子要听你喘。”李然脸烫得像要炸开,可还是把丝袜凑到鼻子前,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汗味混着洗衣液的香,他低声喘了一下:“有点咸……有点热。”

“操,真他妈贱。”狼哥的声音里带上餍足,“今晚有新东西,rush拿出来,闻两口,老子要看你眼神迷瞪。”李然愣住,他前几天在网上买了一小瓶rush,听说是能让人亢奋的东西,还没试过。他从抽屉里翻出来,手有点抖,拧开盖子,刺鼻的化学味冲上来。他凑近鼻子,吸了一口,头立刻有点晕,血液像被点燃,心跳加速。他又吸了一口,眼神开始涣散,屏幕上的自己看起来像个失魂的傀儡。

“乳夹戴上,贱货,老子要看你抖。”狼哥的命令接连不断。李然从床头拿出一对金属乳夹,也是最近买的“玩具”,他从没用过。他咬着牙,掀起衬衫,夹住左边,冰冷的金属咬住皮肤,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忍不住低哼一声,身子抖了一下。右边也夹上时,他疼得吸了口凉气,眼角泛起泪花。狼哥笑得更猖狂:“操,抖得挺带劲,鼻钩戴上,老子要看你那贱脸。”

鼻钩是另一个羞辱的道具,李然从盒子里拿出来,手指哆嗦着挂上鼻梁,钩子拉开鼻孔,镜子里的人像是被彻底羞辱的牲口。他喘息加重,脸红到耳根,连脖子都染上粉色。“口球也他妈塞上,老子要听你呜咽。”狼哥的声音像鞭子抽在他身上。李然抓起那个红色橡胶口球,塞进嘴里,系好带子,唾液立刻不受控制地淌下来,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

“贱货,转过来,屁股对着镜头,趴下。”李然听话地转过身,四肢着地趴在毛巾上,乳夹压着胸口,疼得他闷哼,鼻钩拉着鼻子让他呼吸困难,口球堵着嘴,口水滴到地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可rush的余韵还在脑子里烧,让他无力反抗。

“操,真他妈骚。”狼哥的声音低下去,“原味丝袜呢?老子让你买的正装男臭袜,拿出来闻。”李然爬到床边,从一个塑料袋里掏出一双别人穿过的黑色丝袜,是他在某个二手平台上花高价买的,卖家自称是个西装男,袜子带着浓重的脚臭。他抓起来,凑到鼻子前,吸了一口,酸臭味混着皮革的气息冲进鼻腔,他皱着眉,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好臭……很浓……”

“贱货,闻着rush再闻,老子要看你崩溃。”狼哥的语气里满是恶意。李然拿起rush,又吸了两口,头晕得更厉害,眼神彻底迷离。他抓着那双臭袜,埋进脸里深吸,臭味和化学味混在一起,像要把他拽进深渊。他喘得急促,口水从口球边缘淌下来,身子抖得像筛子。

“行了,今晚够了,贱货,自己收拾。”狼哥丢下一句,挂了视频。李然瘫在地上,鼻钩、乳夹、口球还挂在身上,臭袜掉在一边,rush的瓶子滚到床下。他喘了半天,才爬起来,一件件摘下那些道具,每脱下一件,他都觉得自己像被剥了一层灵魂。

挂断视频后,李然躺在床上,身体像是被掏空,只剩一具疲惫的壳。宿舍里散落的道具和衣服像无声的证据,提醒着他刚才经历的一切。他闭上眼,想让自己睡过去,可脑子里却全是狼哥那句“下次老子要玩更狠的”。这句话像根刺扎在他心底,让他既害怕又隐隐期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被推到什么地步,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几天后,狼哥的消息如期而至:“贱货,今晚老子要玩死你,全套正装,丝袜皮鞋一件不落,再把你那堆骚东西全拿出来,加点新花样,别他妈让我失望。”李然盯着屏幕,手心冒汗。他从床底翻出一个新买的小箱子,里面是他最近攒下的“装备”——除了rush、乳夹、鼻钩、口球,还有一对金属脚铐、一根皮鞭、一瓶润滑液,甚至还有一小块黑色眼罩。这些东西是他偷偷在网上买的,每次拆快递时都心惊胆跳,生怕被室友发现。

晚上十一点,宿舍静得像墓地,他锁上门,拉上窗帘,开始准备。他先穿上白衬衫,丝质的,扣子系到顶,领口勒得他喘气有点费力。接着是黑色西裤,裤腿笔直,腰带扣紧,金属声清脆。丝袜是超薄款,黑色带微光,他坐在床边,慢慢套上,薄布贴着腿滑到大腿根,边缘勒出一圈红痕。他踩上皮鞋,漆皮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声。西装外套套上,领带打好,他站在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像个完美的精英,可脚上的丝袜和心里的羞耻,又让他觉得自己像个被精心装扮的祭品。

他把手机架好,点开视频,屏幕上跳出自己的画面——西装革履,表情僵硬,眼底却藏着不安。狼哥的声音炸出来:“操,贱货穿得挺骚,转一圈,老子看看。”李然转过身,西裤紧贴着腿,皮鞋摩擦地板发出“吱”声。转回来时,狼哥哼了一声:“跪下,把领带解了,衬衫解开,老子要看你那贱样。”

李然跪在毛巾上,手指抓住领带,丝绸滑过脖子,松开后垂在胸前。他解开衬衫纽扣,从上到下,一颗颗解开,露出锁骨、胸膛,直到敞开到底。“外套脱了,扔一边。”狼哥的语气冷硬。李然耸肩,西装外套滑下来,扔到床边。“裤子也脱,老子要看你那丝袜腿。”李然解开腰带,西裤滑到脚踝,他弯腰脱下,叠好放旁边,只剩敞开的衬衫、丝袜和皮鞋。

“鞋脱了,闻闻,老子要听你喘。”狼哥的命令接连不断。李然蹲下,脱下右脚皮鞋,捧到鼻子前,皮革混着汗味冲上来,他吸了一口,低声说:“有点酸……很闷。”那边嗤笑:“操,再闻深点。”李然深吸一口,味道更浓,他喘道:“很臭……皮味重。”“丝袜脱下来,慢点,老子看过程。”李然手伸到大腿,捏住丝袜边缘,缓缓往下拉,薄布剥离皮肤,右腿脱完,他换到左腿,动作更慢,丝袜堆在脚踝,他拽下,攥在手里。“闻闻,老子要听你说味。”李然凑到鼻子前,吸气,低声喘:“有点咸……热乎乎的。”

“操,真贱。”狼哥的声音带上恶意,“rush拿出来,闻三口,老子要看你眼神散。”李然翻出rush,拧开盖,刺鼻味扑上来。他吸了一口,头晕乎乎的,第二口血液像被点燃,第三口眼神涣散,屏幕上的自己像个傀儡。“乳夹戴上,老子要看你抖。”李然抓起乳夹,夹住左边,刺痛让他低哼,身子抖了一下。右边夹上,他疼得吸气,眼角湿了。“鼻钩戴上,老子要看你那贱脸。”他挂上鼻钩,钩子拉开鼻孔,呼吸急促,镜子里的人像牲口。“口球塞上,老子要听你呜咽。”他塞进口球,系好带子,唾液淌下,发出“呜呜”声。

“贱货,脚铐戴上,老子要看你爬。”李然从箱子里拿出金属脚铐,手抖着扣在脚踝上,冰冷的铁环锁住他,每迈一步都发出“哗啦”声。他趴下,四肢着地,艰难地爬了两步,脚铐拖在地上,声音刺耳。“操,真他妈贱,鞭子拿出来,自己抽两下,老子要听响。”李然抓起皮鞭,手抖着挥向自己大腿,“啪”一声,皮肤立刻红了一片,他咬着口球,低哼一声。第二下更重,疼得他身子一颤,发出模糊的“呜”声。

“原味丝袜拿出来,闻着rush一起闻,老子要看你崩溃。”李然爬到床边,抓起那双臭丝袜,凑到鼻子前,酸臭味冲进鼻腔,他吸了一口,喉咙挤出闷哼:“好臭……很浓……”他拿起rush,吸了两口,头晕得更厉害,眼神迷离。他埋进臭袜深吸,臭味和化学味混在一起,他喘得急促,口水从口球淌下,身子抖得像筛子。“眼罩戴上,老子要你瞎着抖。”李然抓起眼罩,蒙上眼睛,世界陷入黑暗,感官被放大,乳夹的痛、鼻钩的拉扯、脚铐的冰冷,都更清晰。

“贱货,趴下,屁股抬起来,老子要看你那骚样。”李然趴在毛巾上,臀部抬高,脚铐限制了他的动作,他只能艰难地调整姿势。狼哥的声音更低:“润滑液拿出来,抹上,老子要听你喘。”李然摸索着找到润滑液,倒在手上,冰凉的液体抹在皮肤上,他咬着口球,低声喘息,羞耻和快感交织,脑子一片空白。

“操,真他妈贱,自己抽一下鞭子,老子要听你叫。”李然抓起鞭子,挥向自己大腿,“啪”一声,疼得他从口球里挤出一声尖锐的“呜”,眼罩下眼泪淌出来。“再来,贱货,别停。”第二下更狠,他抖得更厉害,喉咙里的声音沙哑破碎。狼哥笑得猖狂:“操,贱得真带劲,行了,今晚到这,自己收拾。”

视频挂断,李然瘫在地上,眼罩蒙着,脚铐锁着,乳夹、鼻钩、口球还挂在身上。他喘了半天,才摸索着摘下道具,每脱下一件,他都觉得自己像被剥了一层灵魂。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黑暗中被羞辱、被命令的自己。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可那种被推到极限的快感,像毒药一样让他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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