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森木奈緒子，42歲，住在東京近郊的小鎮，是個平凡的家庭主婦。我的丈夫森木健太郎，45歲，是個冷漠的公司職員，常年在外奔波，與我的感情早已冷淡如冰。這些年，我像個影子守著這個家，卻得不到一絲回報。健太郎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就算在家，也只是低頭看手機，連句話都不願多說。他的沉默像把刀，慢慢割開我心裡的傷口，讓我覺得自己像個被遺忘的舊物。我的孤獨感像潮水，一點點吞沒我，夜裡躺在床上，聽著窗外的蟬鳴，我常常想，這日子還有什麼意思？

今天是個悶熱的夏夜，健太郎又沒回家。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把扇子輕輕搧動，汗水從頸間滑落，帶著我慣用的茉莉香。空蕩蕩的房間只有我一個人，燈光昏黃，照得四周更顯寂靜。我的兒子森木和真坐在沙發另一端，手裡拿著一本書，目光卻不時飄向我。他身高只到我胸口，肩膀瘦弱，像風一吹就會晃動。臉龐清秀，五官精緻得像個女孩，頭髮微亂，總有幾撮翹著，像個沒長大的少年。可他的眼神卻帶著一絲成熟，像是藏著什麼心思，讓我有時看不透他。他穿著薄短褲和T恤，瘦小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更單薄。

我無意間瞥見他的短褲，下面微微隆起，雞雞硬挺著，撐起一個小包，輪廓清晰可見。我心跳不由得加快，喉嚨有些發乾。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跟他獨處時，他總是這樣。我假裝沒看見，可心裡卻亂了。我試著掩飾這突如其來的悸動，低聲說：

‘‘和真，天氣好熱，你也早點休息吧。’’

我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像是被什麼堵住。

和真放下書，慢慢走過來。他的頭只到我胸口，抬起眼看著我，低聲說：

‘‘媽，你別太累了，我幫你擦擦汗。’’

他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帕，動作輕柔地擦拭我的額頭。我聞到他身上清新的氣息，混合著少年特有的汗味，心頭一顫。他的手指不小心擦過我的手臂，留下溫熱的觸感，讓我有些不自在。我看著他清秀的臉，勉強笑了笑：

‘‘你真是個好男孩，總這麼貼心。’’

和真停下手，眼神溫柔，低語：

‘‘媽，我只想讓你開心。你每天忙著家務，爸爸又不在，我看著你一個人，心裡不是滋味。’’

他的聲音輕輕的，像夏夜的風，吹進我冰冷的心。我愣了愣，沒想到他會說這些。我低聲說：

‘‘和真，別擔心我，我沒事。只是天氣熱，有點累而已。’’

他搖了搖頭，認真地說：

‘‘媽，不只是天氣。我知道你不開心，爸爸總不在家，我不想你孤單。小時候你總笑著抱我，現在卻很少笑了。我想讓你像以前那樣開心，哪怕多笑一次也好。’’

我聽著，心裡酸酸的。他的話像一根細針，刺進我麻木已久的心。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

‘‘有你在，媽就不孤單。你還是個孩子，別想太多。’’

可說這話時，我自己都不信。

‘‘我真的相信嗎？’’

那股莫名的燥熱在我心底翻湧，讓我有些慌亂。我看著他瘦小的身影，突然覺得他不再只是我的兒子，而是一個能讓我依靠的存在。這想法讓我害怕，卻又有一絲期待。

森木和真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書，可心思完全不在書頁上。他的目光忍不住偷瞄母親。她長髮披肩，柔順得像絲，總是自然垂落，一半瀏海遮住半邊臉，露出一雙溫柔的瞇瞇眼，像藏著無盡的溫暖。每當她笑起來，那雙眼睛就彎成月牙，讓他覺得心裡暖暖的。她的胸部豐滿，腰肢柔軟，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氣息。肚子上有明顯的贅肉，尤其是穿薄衣時微微凸顯出來，像個小丘。他知道她不喜歡這點，偶爾會偷偷拉衣服遮住，可他卻覺得這讓她更真實，更親切。今晚她穿著寬鬆的家居服，汗水浸濕後，贅肉的輪廓更明顯，讓他忍不住多看幾眼。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雞雞跟爸爸差遠了。那是幾年前的事，他無意間瞥見爸爸洗澡，健太郎的肉棒粗壯結實，像根木樁，皮膚黝黑，滿是壓迫感。他低頭看自己，短小的東西硬起來也沒多少威脅，頂多像根小指頭。這差距像根刺，深深扎在他心裡，讓他自卑得不敢抬頭。

‘‘我怎麼會跟他比？’’

他不想認輸，也不能認輸。他偷偷買了本性愛技巧書，藏在抽屜深處。夜裡，他坐在書桌前，借著檯燈的微光翻閱，記下如何挑逗敏感點、如何控制節奏。他手指在書頁上劃過，心想：

‘‘我或許沒爸爸那樣，可我能學會怎麼讓人舒服。’’

他偶爾偷看母親，腦子裡閃過她的瞇瞇眼和柔軟腰肢，臉紅得不敢多想。他告訴自己：

‘‘這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為了別的。’’

可每次想到她那溫柔的眼神，他的心跳就亂了節奏。

他放下書，走過去幫她擦汗。母親坐在沙發上，汗水從頸間滑落，帶著淡淡的茉莉香。他掏出手帕，輕輕擦拭她的額頭，手指不小心擦過她的手臂，留下溫熱的觸感。他聽到她說：

‘‘你真是個好男孩，總這麼貼心。’’

他停下手，抬眼看她，低語：

‘‘媽，我只想讓你開心。你每天忙著家務，爸爸又不在，我看著你一個人，心裡不是滋味。’’

他說這話時，心跳得有些快。他是真的心疼她，可說出口後，又覺得有點不一樣的意味。他看著她愣住的樣子，繼續說：

‘

‘媽，不只是天氣。我知道你不開心，爸爸總不在家，我不想你孤單。小時候你總笑著抱我，現在卻很少笑了。我想讓你像以前那樣開心，哪怕多笑一次也好。’’

她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

‘‘有你在，媽就不孤單。你還是個孩子，別想太多。’’

她的手溫暖又柔軟，撫過他的頭髮，讓他心裡一陣悸動。他低聲說：

‘‘媽，我不小了。我只是……不想你一個人。’’

他沒說完，可眼神裡藏著什麼，她好像也感覺到了。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說不清的氣息，讓他既緊張又期待。

我看著和真瘦小的身影，心裡五味雜陳。他的臉清秀得像女孩，五官精緻，肩膀卻瘦得讓人心疼，對比健太郎那粗壯的身軀，真是天差地別。健太郎年輕時也有過溫柔，對我笑過，抱過我，可如今只剩冷漠，像個陌生人。而和真卻用他的貼心填補我心裡的空隙，像一陣暖風，吹散我這些年的孤寂。我告訴自己：

‘‘他是我兒子，這種想法不該有。’’

可他的眼神，那份溫柔，讓我忍不住多看幾眼，像被什麼牽住，甩不開。

我還記得他小時候，總黏在我身邊，晚上不肯睡，非要我抱著講故事。那時他小小的，軟軟的，笑起來露出兩顆小虎牙，讓我覺得這世上沒什麼比他更重要。現在他長大了，瘦弱的身子還是那麼單薄，可那份在意我的心沒變。他的話在我腦子裡轉：

‘‘我想讓你像以前那樣開心。’’

簡單一句，卻像根線，拉著我往回看。我這些年過得像行屍走肉，健太郎不在時，我連笑都忘了怎麼笑。可和真的存在，讓我覺得日子還有點溫度。這份溫暖讓我安心，又讓我害怕。我怕自己會太依賴他，怕這感情變成我不該碰的東西，可我又捨不得推開他。他的瘦弱不像健太郎那樣可靠，可那清秀的臉卻總在我腦海晃，讓我心亂。我心想：

‘‘我該怎麼辦？’’

這想法像個結，打在我心裡，解不開。

最近我發現，和真跟我獨處時，他的短褲總會隆起，雞雞硬挺得撐起褲襠，像藏不住的小秘密。我假裝沒看見，可心裡卻像被什麼攪亂了。他開始幫我做家務，像洗碗或搬東西，展現貼心的一面。昨天，他在廚房幫我洗碗，我站在一旁擦桌子。水聲嘩嘩，他低著頭認真洗，手指在碗沿上滑過，像個小大人。他洗完，端著碗走過來，說：

‘‘媽，我放這兒吧？’’

我點頭，他放下碗時，身子靠過來，硬挺的雞雞不小心碰到了我大腿。那一刻，我愣住，感覺到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裙傳來，像一團小火燒過。我臉一熱，轉過頭假裝沒事，說：

‘‘嗯，放那就好。’’

他沒吭聲，臉微微紅了，低頭收拾碗盤，像什麼也沒發生。

今天，他又幫我搬箱子到儲藏室。我蹲著整理舊物，他站在我身後，低聲說：

‘‘媽，我來吧，你休息。’’

我說：

‘‘不用，我弄完就行。’’

可他堅持，伸手拿箱子時，身子往前傾，雞雞又擦過我臀部。這次我清楚感覺到，那硬挺的東西隔著布料頂了一下，像個不小心闖入的傢伙。我心跳加速，手裡的東西差點掉下來。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幫忙，可這觸感讓我腦子一片空白。我低聲說：

‘‘和真，謝謝你幫忙。’’

他笑笑，聲音輕輕的：

‘‘媽，這沒什麼。’’

我看著他微亂的頭髮和清秀的臉，心裡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情緒，像水面泛起的漣漪，止不住。

傍晚，我在廚房準備晚餐，切著菜，手指機械地動著，心思卻飄遠。和真說要洗澡，我聽到浴室傳來水聲。過了一會兒，他喊：

‘‘媽，我忘了拿毛巾，能幫我送一下嗎？’’

我放下刀，拿了條毛巾，敲門進去。門一開，他赤裸站在那，水珠順著瘦弱的肩膀滑下，頭髮濕漉漉地貼在額頭。我的目光不自覺下移，看到他的雞雞。那根短小的東西挺翹著，硬得像小鋼棒，散發著少年氣息。它的形狀很特別，頂端圓潤，像個小蘑菇，根部細瘦，皮膚白得幾乎透明，隱約能看到幾條青筋。我愣住，臉頰發燙，心想：

‘‘怎麼這麼短小？跟健太郎比起來，真是差太遠。’’

那粗壯的肉棒像個巨獸，而這小東西卻像個羞怯的孩子。

我迅速轉身離開，說：

‘‘毛巾放這兒了。’’

聲音有些抖，回廚房時手還在顫。那畫面卻在我腦海揮之不去，那短小的蘑菇頭、細瘦的根部，像烙印一樣刻進我腦子。我繼續切菜，可腦子裡又閃過它，那圓潤的頂端彷彿在對我眨眼。我搖頭想甩開，可越想忘越清晰。我困惑又在意，這麼短小的東西為什麼總在我眼前晃？它不像健太郎那樣粗壯，可那硬挺的模樣卻有種奇怪的吸引力，讓我心亂如麻。甚至切完菜，洗手時，那形狀又跳出來，小小的，白白的，像個頑皮的小傢伙，在我腦海裡跑來跑去。我咬著唇，心想：

‘‘我怎麼了？這是和真啊，我的兒子。’’

可這念頭像藤蔓，越纏越緊，讓我喘不過氣。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窗外蟬鳴讓這夏夜更靜。我翻來覆去，腦子裡還是和真那短小的雞雞，那圓潤的蘑菇頭像嘲笑我似的，總在我眼前晃。我心想：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對自己兒子有這種想法？’’

可那畫面揮不掉，像根刺扎進我心裡。健太郎明天說要回來，我卻一點期待也沒有。他的冷漠像冰，而和真的溫柔卻像火，讓我越來越分不清界線。我聽到和真房間傳來輕微聲響，像是翻書的聲音。

‘‘他在幹什麼？’’

我突然想起白天他在我身邊時，那硬挺的觸感，心跳又快了起來。明天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可我隱約覺得，有些東西正在悄悄改變，而我好像已經回不了頭。我閉上眼，腦子裡還是那小蘑菇頭，硬挺挺地站著，像在問我：

‘‘你真的能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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