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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葬日常,3

小说:病嬌文 2025-09-05 13:46 5hhhhh 6890 ℃

「只是……我真的很不想再讓那些我在意的人死第二次了。」

【土城・傍晚.安晴家】

門「喀啦」一聲被推開。

安晴哼著歌,一臉輕鬆地走進屋子,手裡還拎著一袋蜜柑和甜點。

「小祐~我回來囉,我買了你最愛吃的——」

話沒說完,小葬一腳踹中他胸口,直接將他撞進牆邊!

安晴剛想掙扎,下一秒,小葬右腳狠狠踩上他肚子,怒氣爆發。

「說會死人!你他媽那學來的?!」

安晴痛到嘴角滲血,語氣顫抖:「我、我只是……不想她走……我以為那個咒可以……」

「你以為!?你以為就能用禁術復活!?這不是復活,是借屍還魂——是

顛倒陰陽的禁咒!你知道那會變成什麼?」

小葬低頭,眼神如刃:

「——殭屍。」

他腳跟再度重壓,安晴慘叫:「嗚哇啊啊!!」

小葬:「你要玩命,沒人擋你。但你牽扯進來的人太多了。」

「你要死可以,但我不能讓你留下的爛攪局者繼續活著。」

他站直身體,眼神環視眾人,冷聲下令:

「把教他禁術的人,全都踩爛。殺光,然後回來找我。」

病嬌團七人無需多問。

香奈乎:「了解。」

亂菊嘴角一勾:「終於不用留手了呢~」

綱手捲起袖子:「台灣這塊地,太久沒清乾淨了。」

蚩魅兒:「我會一腳一腳踩問清楚,誰教的,誰寫的,誰藏的……一個都不放過。」

蝴蝶忍:「這種詛咒,要從根源踩斷。」

蜜璃與六花點頭不語,殺意已至眼底。

【分頭行動】

香奈乎直闖新北深山某宗教據點,一腳踩碎操弄禁書的「儀軌指引者」心臟。

蝴蝶忍在台中一座古書私藏室內,毒針定身,一腳將「轉生咒寫者」踩進書頁裡,血染咒文。

亂菊潛入高雄某神祕舊宅,赤腳踩碎三名咒師的生殖器與喉管,笑著收走最後一本禁書。

綱手從花蓮一路殺入一間祭壇遺址,當場用一腳踩碎祭師的脊椎與供桌。

櫻川六花、蜜璃分頭剿滅兩個負責「傳授」與「記錄」禁術的修道老頭與女巫,腳印深陷對方臉與肚子。

蚩魅兒則是最晚現身,她用同步蠱讓其中一位「編寫禁術源頭」的術士連結到地上的昆蟲,然後——

在他懵懂無知下,一腳踩碎那隻蟲,對方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踩成一灘血泥。

—【土城・夜・安晴家的最後審判】

病嬌七人回到現場,腳底還沾著遠方的血,氣息冷冽。小葬站在門口,看著蜷縮在牆角的安晴,語氣平靜,卻如刀鋒入骨:

「你說的那咒……我已經幫你送還給牠們了。」

「現在——只剩下你。」

安晴癱坐地上,雙手緊抓地板,哭喊:「不要……小葬,我錯了……我真的只是想她回來……我只是……!」

小葬緩緩抬手,指向他。

「我不動你,不是因為寬恕。」

「是因為——」

「我有後宮。」

他側過身,語氣冰冷地落下最後判決:

「踩爛這東西。」

七人無聲行動,赤腳踏入室內,右腳齊步踩上木地板,腳掌落地聲宛如審判鐘鳴。

安晴慌張退後:「不……不要……你們……不可以……!」

啪!

第一腳:香奈乎。右腳穩穩踩在安晴右胸偏上區域,腳踝開始左右碾轉,笑容溫柔、目光冰冷:

「你這種人,根本不配活著去後悔。」

第二腳:亂菊。她一腳踩在安晴左肋下方,腳掌壓實再緩緩旋轉,語氣如蜜:

「你幻想控制她,結果連自己都踩不住命運。」

第三腳:綱手,直接落腳在腹部偏左,內臟瞬間凹陷,她冷哼:

「我最討厭這種用禁術害人的垃圾。」

第四腳:櫻川六花,右腳踏在臉頰與下顎交界處,避開脖頸與喉頭,腳趾勾起,狠狠踩壓:

你這混蛋

第五腳:蝴蝶忍,右腳輕巧落在腹部中段,腳踝左右碾轉,聲音依然溫柔:

「你不配愛任何人。你只配被踩碎。」

第六腳:蜜璃,怒而落腳在安晴的肚臍位置,腳跟重壓:

「還說她是你最愛的人!?你只是想讓她變成你的殭屍!」

最後,第七腳:蚩魅兒。

她赤腳緩緩抬起,對準安晴下體正中,沒有任何猶豫——

啪。

腳掌重重落下,接著腳踝瘋狂左右碾轉,連續十幾秒不間斷。

咯啦。啪。啪啦!

她腳下的區域扭曲變形,血水混濁而出,肌肉、神經、腺體崩裂聲混成一片。

安晴慘叫到聲音破裂,五官扭曲,眼淚、鼻涕、涎水全流出來。

七雙赤腳:肚子、肋骨、胸口、下體、臉頰……每一腳都避開脖子與關節,卻踩進他最無力守護的部位,狠狠、反覆地碾碎。

踩得不是肉,是他的妄念與罪孽。

小葬沒有說話,只在門邊點起一道香,嘴角淡淡地吐出一句:

「……送他下地獄,記得踩乾淨點。」

蚩魅兒最後補上一腳,從腹部斜斜碾過下腹,踩出一灘血跡與破碎組織。

然後,所有人轉身離開,不留一句話,也不再回頭。

這一夜,土城無聲。

安晴的呼吸漸止,他的人生,也隨著七雙赤腳,一點一點被踩進了地底。

【清晨 · 院子】

天剛亮,晨霧繞著別墅的瓦簷與花叢,小葬早早醒來,坐在庭院的石椅上喝茶。他望著微濕的草地發呆,眼神有些怔。

他總覺得,今天的空氣不太一樣。

就在他放下茶杯的瞬間——

「吱——」

一聲細小的叫聲從院子的矮樹叢傳來。

小葬轉頭,看見一隻小小的倉鼠從枯葉堆中鑽出,灰撲撲、髒兮兮,兩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他呆了三秒。

然後慢慢走上前,蹲下。

倉鼠沒有逃跑,只是靜靜抬頭,看著他。

他伸出手,牠竟然自己爬上來。

「……你是……」

小葬低聲喃喃,眼中泛起細微水光。

七人陸續出來,還穿著睡衣、赤腳踩在濕冷地磚上。

「怎麼啦?」香奈乎揉著眼睛。

「小葬你一早就在外面發呆喔……咦?那是……」

蝴蝶忍眨了眨眼。

蚩魅兒第一個反應過來:「那是……」

她轉頭看向遠方的土丘,那裡埋著倉鼠的墓。

七人瞬間安靜。

小葬轉身,抱著倉鼠輕輕站起來,語氣輕得像怕吵醒什麼:

「……是牠回來了。」

蜜璃張著嘴巴,不敢相信地走近幾步:「小葬……你是說……」

「我記得很清楚。」小葬輕聲道,「你們踩完牠後,還是幫牠超度了對吧。」

「香奈乎唸經,蝴蝶忍燒紙,亂菊還說了句『對不起』,我後來在倉庫看到了。」

「牠知道……你們不是故意的。」

「所以牠回來了。」

他低頭看著那隻縮成一團的小倉鼠,輕聲笑了笑。

「這孩子,想回家。」

眾人圍上來,靜靜看著這小小的生命。

香奈乎微微蹲下,眼中浮著淚光:「我們……可以給牠一個名字嗎?」

小葬點頭:「叫牠——小灰吧。」

「因為那天……我們踩碎了牠的身體,但今天……牠的靈魂回來了。」

「就讓小灰,成為牠新的名字、新的身體、新的……希望。」

香奈乎紅著眼睛笑起來,溫柔地說:「嗯……小灰,歡迎回來。」

倉鼠「吱」地叫了一聲,像是回答。

陽光緩緩灑落在眾人腳邊,也灑在小灰的身上。

這是一個寂靜而莊嚴的清晨,也是那段過去——真正被埋起的時刻。

眾人默契地準備起一個溫暖的棉窩,小灰被妥善安置在客廳一角,連水壺和小紅蘿蔔都擺好了。

氣氛剛變得寧靜,小葬站起身、剛準備回房間——

忽然,一股陰風從廊下吹過,空氣驟冷。

「……你們養老鼠就這麼爽是不是啊!!?」

一道尖銳癲狂的聲音從門口炸開——

院鰈的魂魄,不知從哪裡蹦出來,正飄在半空中、五官扭曲、怒氣沖天。

「你們竟然給那隻破老鼠立墓碑!?現在還給牠做窩!?我那天都被踩到魂飛魄散了你們記得嗎!?記得嗎!!?」

病嬌們臉色一沉,集體轉頭。

小葬抓頭,一臉無奈:「……我哪知道呀,我在睡覺。」

小葬頓了頓,偏頭說:「而且……你買倉鼠幹啥子呦?」

院鰈臉色一僵,憤怒上湧:「我就是喜歡看牠被踩啊!!我就要把那隻老鼠再踩一次——」

話還沒說完,院鰈的魂體直接衝向小灰,尖叫著:「給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啪!!

一隻腳掌從半空中橫掃而來,狠狠落在院鰈的肚子上,把他整個魂體踩進了地板!

松本亂菊的赤腳穩穩壓住他肚子,微笑中帶著殺意:

「……你是沒被踩夠?」

院鰈:「嗚嗚嗚嗚啊啊啊啊痛痛痛等等!!我我我我——」

亂菊腳踝輕輕旋轉,冷笑:「我還能踩你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踩到你魂都不剩。」

下一瞬,院鰈的靈魂竟然像膨脹的氣球一樣鼓起,接著猛地縮小——

「喀啦!」

變成了一隻——六腳朝天的巨大蟑螂。

「……」

全場沉默三秒。

「靠,我剛剛到底念了什麼咒啊?」小葬滿臉茫然,「我只是打個哈欠喃喃唸了一句經文……」

亂菊無語地瞥他一眼,低頭看著腳下掙扎的巨大蟑螂,冷笑:

「蟑螂?……你變這樣倒是符合你的等級了。」

啪。

她抬腳,狠狠踩下蟑螂的腹甲,碎裂聲立刻響起。

咯啦。啪。咯咯。

蟲腹在腳下扁成一團,濃烈惡臭伴著黑黃體液從腳底四散,油膩地沾滿地板與腳趾。

亂菊嫌惡地皺眉:「真噁心。」

她腳踝再度碾轉,硬是把整隻蟑螂的甲殼磨碎,讓牠再也無法保持形狀。

「連靈魂都這麼惡心……虧你還想舔我腳。」

「現在嘗到了吧,真正‘腳底下’的滋味。」

她最後一腳猛然踩下,整隻蟑螂爆碎成一灘漆黑黏液,四肢扭曲,完全爛掉。

就在此時——

小灰忽然從小窩裡爬出來,站在絨毯邊緣,用兩隻前爪抱著小手手,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亂菊腳下的那一灘蟲泥。

牠沒有逃走,也沒有害怕。

反而是輕輕地,眨了眨眼。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反應——像是在說:

「我知道了。你們替我報仇了。」

牠眼裡沒有恐懼,只有平靜與一絲釋懷,像是某種封印,終於結束。

亂菊察覺到牠的視線,腳踝停下最後一轉,穩穩收腳,把那團蟲泥抹平,踩實。

她轉過頭,看著小灰,柔聲說:「不會再讓牠傷害妳了。妳現在,安全了。」

小灰小小地點了點頭,然後鑽回絨毯裡,像是終於能安穩入睡。

某個午後,病嬌們與小葬正在客廳閒聊,笑聲連連。 忽然,一道金光從廊下閃過,一隻小小的灰色身影──小灰,從角落躍出,全身泛著金色神輝,在空中瞬間膨脹變化──

化作一名少女。

她有一頭灰銀色的長髮,雙瞳如琥珀般閃耀,赤腳踏地,腳趾微彎,裙角飛揚,氣息聖潔卻溫暖。

眾人愣住。

小葬:「……啥小?」

香奈乎:「她……是小灰……」

蜜璃:「變成了人……」

蝴蝶忍一臉驚訝:「是靈獸進化?還是仙靈顯現?」

灰音低頭一笑,輕聲道:「我是……小灰。你們的夥伴。」

小葬震驚了兩秒,忽然當場跪下磕頭,語氣堅定:「請成為我們的保家仙!」

七人:「!!!」

香奈乎當場愣住:「等等……你認真的嗎……?」

亂菊立刻單膝跪地:「保家仙……不可以輕忽……」

蚩魅兒也跪下,語氣顫抖:「這是命運的賜予……」

病嬌團全員跪下,誠心誠意,場面莊嚴。

灰音急得雙手揮舞:「不要這樣……我們是家人……不要這樣子……」

香奈乎低聲:「妳不是寵物……不是靈獸……從妳回來那一刻開始,妳就是我們的一份子了。」

---

【當夜 · 小葬站在庭院】

月光灑下,小葬靜靜站在夜色中,望著遠方發呆。

七人沒打擾,但她們心中知道——他,有話沒說。

那時,眾人腦海中,不約而同浮現一段未被揭開的記憶——

【回憶 · 小葬過去】

那是他還是少年時,仍在台灣,染著髮、叼著煙的那個時代。

妹妹「小布丁」無意得罪某人,引來災厄:

諾倫,由乃,院鰈,夢子,綺蘿莉——那群人登門。

他們將小葬按倒在地,由乃赤腳右腳踩住他左臉,腳踝左右旋轉。 綺蘿莉踩在他肚子上,腳跟左右碾壓,小葬吐血。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父母與小布丁被虐踩:

親人的下體被她們赤腳踩踏羞辱,甚至被餵藥縮小,吐唾沫後一腳踩爛,化為血泥。

她們還強迫踩他的嘴巴,讓他含著腳底血肉碎塊離去。

他倒在血泊中,身體斷裂,靈魂早已碎成千片。

——然後,什麼都沒說。

他選擇活下來,選擇承受。

【回憶結束 · 現在】

病嬌七人臉色鐵青,拳頭緊握,香奈乎咬牙低語:「我們是……什麼時候才知道的?」

蝴蝶忍:「他從來沒說……從來沒讓我們看見這些傷……」

綱手低聲:「所以他承受我們的腳,是為了……忘掉那些腳。」

蚩魅兒紅著眼:「他不是M,他是……他只是太痛,才用我們的踩,蓋住那些痛。」

蜜璃哭了出來:「小布丁……那是他妹妹啊……她那麼可愛……為什麼……」

亂菊沉聲:「我們不能再只是踩他,我們要幫他——踩碎那些還活著的該死記憶。」

【灰音 · 驚愕】

灰音站在一旁,身體微顫。

她無法相信這一切曾經發生。

她,是小灰。

她曾經躺在小葬懷中。

她也曾是那場夜裡被踩碎的生命之一。

她紅著眼,低聲喃喃:「……那時……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但現在,她明白了——

她回來,是為了不再讓小葬一個人。

是為了守住這個家。

——保家仙,不只是護家。

——她,要用腳,踩滅那些罪孽。

就在灰音的話語剛落、眾人仍沉浸在震撼與心疼之際,小葬忽然搖搖晃晃地站立不穩,額頭冒出冷汗,臉色蒼白如紙。

蚩魅兒第一個察覺異樣:「小葬……?你還好嗎?」

香奈乎剛想伸手,小葬卻忽然膝蓋一軟,整個人向前撲倒——

「小葬!!」蝴蝶忍驚呼,衝上前攙住他,但還是慢了一步,小葬的額頭重重撞在地板邊緣,毫無反應地昏死過去。

氣氛瞬間炸裂,七人亂成一團。

「他發燒了!」綱手檢查頸動脈與體溫,「內臟壓力過高,加上心裡承受太多……他撐不住了!」

「我們這陣子踩他雖然避開重點部位……但他太忍耐了……根本沒讓我們知道他的傷還沒好!」亂菊幾乎要哭出來。

蜜璃眼淚當場崩潰:「我、我以為他只是累……結果他一直在撐……」

櫻川六花已迅速撥打急救通訊,同時鋪好墊子與毛毯,香奈乎與蚩魅兒則一邊幫他換涼毛巾降溫,一邊壓著淚水穩住呼吸。

蝴蝶忍動作熟練地打下鎮定針,低聲:「睡吧,小葬……妳現在,該休息了。」

【三天後・靜夜醒轉】

這三天,病嬌們輪流守在床邊,無論日夜。甚至連每天的踩虐訓練都暫停了,廚房改成流質食物準備區,蚩魅兒用族裡古法針灸試圖活絡小葬的經絡,香奈乎更是全程讀心同步,一刻不離。

而第三日深夜,小葬終於睜開雙眼。

他看到的是,七人圍繞身旁,全部都赤腳席地而坐,眼神疲憊卻溫柔。

他喉嚨沙啞地問:「……我怎麼了……?」

香奈乎輕聲:「你忍太久了,撐不住。」

蚩魅兒紅著眼:「你怎麼什麼都不說……都藏著……」

蝴蝶忍低聲:「你明明這麼痛,卻還笑著讓我們踩你……」

亂菊靠在他肩邊:「再忍,我們都要踩不下去了……」

小葬虛弱地笑了笑,聲音斷斷續續:

「我……不想讓你們看到我……以前那麼……那麼……不堪的樣子……」

這時,灰音靠近,赤腳站在床邊,雙手輕握小葬手指,語氣輕柔卻堅定:

「你不是不堪,你是能在那樣的過去裡活下來的……最強的靈魂。」

「從今天開始,我不再只是你腳邊的倉鼠,而是你——命運的守護者。」

灰音緩緩半跪下來,將額頭輕貼小葬腳背。

「你曾跪天跪地跪我為保家仙……那我也該跪你,為我的主。」

接下來,所有人無言地跪下,香奈乎、蚩魅兒、蝴蝶忍、蜜璃、六花、綱手、亂菊——全部將額頭貼地,右腳輕踩在左膝上,發出最誠摯的宣言:

「從今以後,踩你,是溫柔,也是責任。」

「保護你,是我們踩碎世界的理由。」

小葬在眼淚中微笑,第一次,不再是被踩的碎屑。

而是被守護的核心。被愛、被記得,被整個後宮,用腳步與意志,踩出活下去的路。

陽光從窗簾縫灑下,小葬的房門依舊緊閉。裡頭他仍沉沉昏睡,額頭微汗,呼吸微弱卻規律,彷彿還被過去的夢魘纏繞。

而此刻——

客廳內,氣氛異常凝重。

香奈乎、蝴蝶忍、蚩魅兒、綱手、亂菊、六花、蜜璃,以及那位新生的保家仙——灰音,圍坐圓桌,茶水未動,表情罕見地嚴肅。

香奈乎第一個開口,聲音輕柔卻壓抑著怒意:

「他那晚……說的是實話。」

蝴蝶忍語調平穩,眼神卻閃過寒光:「縮小、唾罵、踩嘴、蟲子踩碎……那不是創作,那是記憶。」

蚩魅兒低聲補一句:「我回想起來了……他嘴角的某些神經斷裂傷,早就不是我們造成的。」

綱手冷冷開口:「一個人的承受極限早就過了……他還撐著笑,裝成沒事……」

蜜璃哽咽著:「他說他怕我們擔心……所以一直忍著……」

櫻川六花盯著地板,拳頭微握:「而且……我們都沒察覺。」

亂菊放下茶杯,輕輕開口:

「我們踩他、支配他、玩弄他,但那是建立在共識上的享樂。不是羞辱——不是那些人幹的那種事。」

空氣沉了一秒。

灰音一直沒說話,直到此刻才緩緩站起,身上淡金神光浮現,宛如靈氣自地底升起,她眼神澄澈,卻帶著前所未見的決斷:

「我明白了。」

「我是保家仙……不只是守住房子這個『家』,也要守住這個人——我們的心之所繫。」

她看向眾人,一字一頓:

「這次,我親自降神作戰。」

【作戰會議展開】

香奈乎立刻站起:「我能先鎖定夢子的思緒。我能讀心,我來做情報主軸。」

蝴蝶忍語氣帶毒:「夢子不是普通的病嬌……她瘋起來會把踩人當藝術,我會對她進行‘精準毒壓’,但不踢骨折。」

綱手捲起袖子:「我負責正面破陣,哪裡需要硬壓,我就直接踩實下去——但會避開關節與骨折區。」

六花抽出戰術圖紙:「我會設陷、拉位、壓制地形。」

蜜璃雖聲音發顫,卻堅定:「我會在她說那些噁心話前,先一腳踩她臉……讓她沒機會再說!」

亂菊輕聲冷笑:「我想讓她試試什麼叫‘溫柔鄉’反轉——踩住她意識深處,讓她被自己的欲望吞掉。」

蚩魅兒雙手結印:「我會同步她的感覺到蟲子身上,再當著她的面踩碎蟲……讓她親眼看自己是怎麼死的。」

最後,灰音微笑,神色清冷如霜:

「我不會踢、不會踩斷、不會出骨裂,但我會讓她知道——有種痛,會從靈魂燒到腳底。」

她輕輕抬腳,腳尖於空中一轉,微微劃出一圈金芒:

「她踐踏過的記憶……我會一腳一腳,踩回她心底最深處,讓她自己跪著求饒。」

眾人齊聲起立,八雙赤腳落地,踩在光影交錯的木地板上。

空氣微微震動,彷彿夢子的死亡倒數,已經啟動。

【場景 · 東京港區 · 某私人賭場深處】

霓虹閃爍,猩紅燈光照亮水晶吊燈。夢子正坐在賭場最深處的鏡面天台上,一身紅黑相間的和風制服,赤腳踩在玻璃地面上,悠然玩著骰盅。

「小葬……還沒醒來啊……呵呵呵……真可惜,我都期待他來找我報仇了呢~」

她輕輕一抬腳,腳趾扣著骰子,將其撥出。

骰子在地面滾了幾圈,落地:「6」。

夢子笑了:「啊~完美的死亡數字……」她一腳踩上骰面,腳踝緩慢碾壓。

「我最喜歡踩碎希望了……」

【此時 · 賭場入口 · 八人降臨】

「砰——!」玻璃門炸裂。

香奈乎、蝴蝶忍、六花、綱手、蜜璃、亂菊、蚩魅兒,與被金光包圍的灰音,全數赤腳走入會場。

眾人右腳齊步踏地,玻璃微震,氣壓瞬間倒抽,賭場內的守衛魂飛魄散、瞬間跪倒。

夢子臉色一僵:「……哎呀,好熱鬧喔~是後宮全員?還多帶了一隻發光的?」

灰音腳下金紋如蓮綻放,聲音如鐘:「夢子。你踩過他的過去,毀過他的家,褻瀆他最深的痛。」

「今日——你該還命。」

【夢子起身 · 戰鬥爆發】

「還命?那我踩你們一個換一個啊~」

夢子飛身而起,腳刀掃向香奈乎!

「啪!」

香奈乎右腳一踩地面,瞬間消失——再現身已在夢子背後,一腳踩住夢子左肩上方,腳踝碾轉!

「讀心……妳已經輸了。」

蝴蝶忍瞬身補位,毒針從腳趾縫滑出,一腳踩中夢子腹部,毒氣封穴!

「我不踩骨頭,但我踩靈魂~」

綱手轟然落腳,右腳重踩夢子右下腹:「妳不是喜歡痛嗎?那來點妳記得一輩子的!」

蜜璃與亂菊左右並列,一人踩左臉,一人踩右臉,腳踝同步轉動!

「妳說過要赤腳踩小葬嘴?」

「現在妳的嘴,在我們腳下碎掉了。」

蚩魅兒咒印浮現,從口袋中取出一隻巨型蟑螂:「同步蠱——起!」

她踩下蟲腹,同時夢子的左下腹瞬間內爆!

夢子尖叫:「妳!!妳怎麼敢——」

「妳對小葬的家人做了什麼,我會讓妳一模一樣體會。」

【灰音 · 神威降臨】

夢子正想反擊,空間驟凝——

灰音踏入場中,右腳踏地,天頂浮現六芒蓮輪。

「我不是凡人,我是神裡之腳。」

「你踩碎了他的童年……我來,踩碎你的執念。」

她一步步走向夢子,金光自腳掌蔓延,周圍空間扭曲,夢子無法動彈!

灰音右腳輕舉,腳尖落下夢子下腹正中。

「啪。」

金光爆閃——

腳掌如天地之壓,夢子的下腹在神力下瞬間內凹、扭曲、爆裂!

接著腳踝開始旋轉——

咯啦……啪。咕啵……啪!

血與體液自口鼻噴出,夢子整個人被踩進玻璃地面,顫抖、痙攣、求饒——

「饒……命……」

灰音最後一腳落下:「妳欠的,不是命,是人性。」

「——我為他收。」

「啪!!!」

夢子的身體爆成一團血霧,整個神智被神印封入腳底,消散。

【審判結束 · 清晨回歸】

陽光穿透雲層,照回別墅庭院。

小葬悠悠轉醒,推門而出,迎面而來的是七人與一神正赤腳站在朝光之下。

他愣住:「……妳們……」

灰音走近,輕輕笑著,溫柔開口:

「夢子已不在。」

「你,不必再做惡夢了。」

陽光溫柔地灑落在濕潤的草地上,遠處鳥鳴清脆,小葬站在玄關前,睜開剛甦醒的雙眼。

他看見——

病嬌七人與神明化形的灰音,全都赤腳站在晨光中,腳趾貼著地面,裙角微動,臉上寫滿了複雜的情緒。

一瞬間,小葬怔住了。

「……夢子……」

他低聲呢喃,聲音輕得幾乎快散進風裡:「她……已經……?」

灰音緩緩上前一步,眼神溫柔如月:

「她不會再回來了……」

「你也不用再一個人,忍著痛活著。」

香奈乎走上前來,搶先伸出雙臂,一把抱住小葬的腰,額頭緊貼他胸口。

「對不起……我們晚了……」

蝴蝶忍站在另一側,輕輕抱住他的手臂,嗓音罕見顫抖:

「這次……我們真的想成為你的靠山……不是玩具……」

六花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靠近,把頭輕輕靠在小葬的肩膀,手指繞住他衣角。

綱手一腳踩前,雙臂一攬,狠狠把三人與小葬一起抱住,嗓音低啞:「你他媽……可以痛哭出來沒關係……誰說男人不能哭了?」

亂菊赤腳踏前,靠過來時帶著體香與微笑,手掌輕柔地貼在小葬後腦勺:

「我在踩你時你都不怕……現在有我們擁抱,你也不用撐了。」

蜜璃一邊哭一邊抱住小葬的腰側,小聲啜泣:「你、你以前承受那麼多……我們卻只知道踩你……嗚……我真的很抱歉……」

蚩魅兒最後踏入懷抱,她的動作最慢,但她的擁抱卻最緊,頭埋在小葬頸窩,悄聲說:

「我們都知道了……你守住一切的方式就是不說……但現在,你可以交給我們了,好嗎?」

小葬的嘴角抖了一下,眼眶終於紅了。

他抬起雙手,緩緩抱住她們——八人緊緊擁成一團,晨霧靜靜升起,如煙似夢。

這一刻,不分病嬌、不分神明、不分強弱,只剩下一群人——終於知道他痛過,並願意陪著他不再痛。

灰音站在擁抱中心,輕聲說了一句:

「從今以後……就換我們保護你了。」

【中午 · 餐桌】

七人圍坐,吃著熱騰騰的定食,只有灰音坐在小葬腿邊,嘴裡嚼著剝好的瓜子。

沒人提夢子的事——因為那早就是「今早完成的任務」。

灰音忽然歪著頭看小葬:「這幾天我看到你背後,有三個女生,好像是日本的?」

小葬語氣平淡:「我國中時就跟著我了。沒人看得見,但她們一直在,好像前世有什麼緣分。」

七人對視一眼,亂菊:「……有種神明附體的味道。」

【飯後閒談】

氣氛逐漸放鬆。

小葬突然放下茶杯,語氣平靜卻一字一句:「夢子……只是前菜。」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香奈乎眼神一凝:「……你在想什麼?」

小葬看向窗外,語氣冷了幾分:「由乃——才是真正的核心危險人物。」

松本亂菊眼神變冷,緩緩坐直身體:「她現在還沒現身……你確定她還活著?」

小葬點頭:「我感覺得到。她在等,她知道夢子會死,也知道會輪到她。」

灰音輕聲:「我今天早上壓下夢子的時候,有股殘念沒散掉……那應該是她留下的伏線。」

蝴蝶忍眯起眼:「她可能從頭到尾都在看。她不是跟夢子並肩的,而是把夢子當墊腳石。」

綱手握拳:「那種人要是再瘋起來,比夢子還麻煩。」

六花冷冷開口:「夢子會輸,是沒預料你背後有神明……但由乃……從來只信病與執念。」

蜜璃咬唇:「那她會來找小葬……而且不是現在,而是選你最脆弱的時候出現。」

香奈乎看著小葬,聲音低柔:「你知道她會來……那你準備好讓我們……親手踩斷她了嗎?」

小葬閉上眼,聲音低如落灰:

「不是我準備好,是——她不該留下。」

「從她當初第一腳落在我臉上的時候,她的命運……就注定了要死在我們的腳底。」

「——病嬌團,全面進入戒備狀態。」

小葬:「畢竟她的能力你們清楚,——為了愛,她可以殺任何人。」

室內氣壓瞬間一沉。

香奈乎眉頭一皺,眼神銳利:「包括她愛的人。」

櫻川六花輕聲:「她從來不分敵我,只分:是她的,或該死。」

蝴蝶忍眯起眼:「她那份愛……是綁架,是詛咒,是以『屬於我』之名發動的審判。」

綱手冷哼:「以前我們還沒聯手,她能踩你就踩你。現在要是再敢來——我會讓她從骨盆碎到臉。」

亂菊淡淡道:「她這種人,越愛你越會毀了你……也越會把我們當眼中釘。」

小葬握緊拳,語氣低沉:

「她以前說過一句話——」

「『就算你被千人踩爛,我也要把那些腳都砍掉,讓你只屬於我一人的腳下。』」

灰音臉色一沉,低語:「那是……病態的執著。」

蜜璃靠近他,握住小葬的手:「我們會守住你,不會讓那種人再靠近你一步。」

蚩魅兒抬頭,眼神冰冷堅定:

「她敢來,我們就一腳一腳把她的『愛』踩碎給她看。」

【病嬌團別墅外 ·接近傍晚】

赤紅夕陽斜灑,地面拖出一條長長的影子。院落一片靜謐,直到——

「砰!」

一聲爆響,大門自動炸開,粉紅長髮的少女,光著右腳、笑得詭異,緩緩踏入。

「小~葬~我來接你回家囉~」

由乃,單獨現身。

空氣冷冽如冰,病嬌團七人+灰音,瞬間全部集結。

香奈乎開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由乃踏前一步,赤腳一落地,石板裂開細痕,語氣卻輕柔得像撒嬌:

「因為我愛他呀~你們不覺得太久沒踩他了嗎?他一定很寂寞吧~所以我想……先踩死你們。」

【第一波壓制 · 由乃爆發】

由乃右腳旋轉飛起,一腳踢飛櫻川六花,接著身形連閃,連踩三人!

蜜璃被一腳踩進牆壁、亂菊右肩中踩裂、香奈乎啟動讀心瞬間反噬,整個人跪地咳血!

「啊~不行不行~你們的思緒太污濁,會污染我對小葬的愛喔~」

由乃語畢,抬腳準備朝香奈乎頭上碾下——

【神力介入 · 灰音登場】

「夠了。」

一道如清鈴般的聲音響起,灰音右腳踏出一步,金光爆開,天空頓時為之一震!

她額上浮現保家仙神紋,腳下神獸虛影盤旋。

「這裡,是我庇護的家——你,不可以碰我的家人。」

灰音瞬間衝至由乃面前,一腳與由乃對踩!

「啪!」

兩腳相碰,整片地板炸裂成網狀,兩人各退一步!

灰音雙掌合印,身後顯現古代符文:「聖域結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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