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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葬日常,2

小说:病嬌文 2025-09-05 13:46 5hhhhh 7610 ℃

他一邊說一邊站起身,拍了拍衣服,還沒意識到現場的七人全都陷入一種難以言喻的靜默中。

「順便看看附近有沒有新出的甜點。」他笑著揮了揮手,「你們吃完記得幫我留一點哈~」

話落,他轉身離開,門隨著「咔噠」一聲關上。

——

整間屋子陷入短暫的安靜。

但,那不是沉默,而是壓抑的呼吸前的等待。

香奈乎最先站起來,語氣很輕:

「我這邊……知道她曾經藏身過的地點。」

蝴蝶忍已經赤腳踩上椅背,嘴角微勾:「我記得她對鏡子有執念,她應該會去找那面‘會反射自己腳底形狀’的特殊鏡子……」

蜜璃拿起外套:「我不會原諒她……踩下體當獎勵……我會踩爆她的臉。」

綱手直接拉開門:「不需要審問,看到就打斷腿。」

亂菊輕笑著套上涼鞋,又馬上脫掉赤腳走路:「赤腳,是她的獎勵方式對吧?那就讓她被‘獎賞’到死。」

櫻川六花拉開皮帶繩環,低聲道:「我要踩她的時候,她連骨頭都不能留。」

蚩魅兒最後起身,走向玄關,輕聲:

「我們走。」

七人無需言語、無需會議。

她們的腳步,已悄然踏上通往諾倫的審判之路。

傍晚,霞光染紅了整個庭院的牆。

七人回到了別墅,氣氛一反出門時的殺氣,全員神情都平靜得有些異常。

她們的腳步一致、無言,直到踏入玄關,才有人低聲開口:

「……一無所獲。」

「像消失了一樣。」

「她應該聞到味道了。」

「但不急,這次只是在告訴她——我們開始了。」

正當氣氛依舊低沉時,前門突然打開——

「我回來啦——」

小葬抱著一大袋東西走進來,還沒換鞋就喊著:

「買了一堆你們愛吃的喔!紅豆麻糬、焦糖布丁、梅子醃蘿蔔、還有那個……亂菊喜歡的鹽味糰子!」

他笑著踢上門,放下滿桌的食物,看起來絲毫不知白天這七人發生了什麼。

「你們都在啊,怎麼看起來有點累?」

香奈乎馬上露出笑容,湊過來幫他整理袋子:「出門走太多路了啦~謝謝小葬!」

蝴蝶忍也輕鬆地接上:「你買太多了吧……不過我喜歡這種過量。」

蜜璃一臉幸福地抱著布丁:「小葬你真的懂我!」

亂菊咬了一口糰子,翹著腳打趣:「好香~好甜~這種時候不吃甜點會死掉呢~」

綱手看著桌上的醃蘿蔔冷冷點頭:「嗯,還不錯,合胃口。」

櫻川六花沒說話,只是坐下來默默開始拆包裝,但眼神一直看著小葬。

蚩魅兒最後坐到小葬對面,笑著說:「你真的是我們後宮的糧食部隊啊~」

小葬抓了抓頭,有點尷尬:「你們……也太誇張了吧?」

夜晚來臨。

七人笑著、吃著、聊著。

但在桌下的腳,彼此無聲碰觸、相互交換訊息——

她們沒忘記諾倫。

只是在等一個,真正讓她無處可逃的時機。

夜已深,晚餐也幾近尾聲。

七人依然維持著聊天與微笑,但彼此之間的目光早已在無聲中交換過無數殺意。

小葬吃飽喝足,靠在椅背上,忽然淡淡地冒出一句:

「……你們要找諾倫的話啊——」

話音一落,七人視線齊刷刷地看向他。

小葬還在慢悠悠地咬著最後一口蜜柑,想了想,又說:

「你們……有去她營帳那邊看看嗎?」

——

一瞬間,整張桌子的空氣靜了三秒。

香奈乎眼神一縮:「……營帳?」

蝴蝶忍眉頭輕挑:「你是指……她以前那個流動營地?」

蜜璃:「你知道她的老巢在哪裡?」

小葬撓了撓頭,有點無辜:「呃,她有時候會回去啊……雖然都不是固定時間,但以前我陪她那段日子,她說那是她唯一會安心睡覺的地方。」

這句話一出,七人的視線變了。

殺氣,再度燃起。

蚩魅兒站了起來,語氣冷靜:「地址。」

小葬歪頭想了幾秒,便把位置講了出來:

「應該是在西南山邊那條舊林道旁邊,有一塊斜坡上立著黑帳篷,那裡風很大,她喜歡讓帳篷布甩來甩去。」

他一邊說一邊比著手勢,語氣平靜又自然。

然後突然皺眉,自顧自地問了一句:

「……不是啊,你們怎麼會忘記那個地方?你們不是也去過她那營帳幾次嗎?」

——

七人:「???」

空氣又是一頓。

香奈乎嘴角微僵:「呃……」

蝴蝶忍乾笑一下:「我們記得啊……只是不太熟。」

蜜璃立刻點頭:「對對對,我方向感不好啦哈哈……」

亂菊笑得無比溫柔:「小葬你記性真好~我們只是……最近太忙了嘛~」

綱手低頭喝茶,不說話,耳根微紅。

櫻川六花語氣死板:「我只記得踩過人的地方,不記路。」

蚩魅兒轉過頭,嘴角微微抽動,輕聲對其他人說:「……等下動作快一點,免得他又問。」

七人齊齊起身,腳步雖輕,殺意已無遮掩。

而小葬還坐在原地,滿臉困惑地看著她們的背影:

「……欸?你們不是剛回來才說找不到嗎……?」

小葬還在困惑,七人已默契地站起身,準備行動。

但走到玄關時,香奈乎忽然小小地冒出一句:

「……尷尬了。」

其他六人停下來,對視一眼,竟然異口同聲:

「真的。」

蚩魅兒苦笑:「我們竟然全忘記她營帳在哪……」

蝴蝶忍嘆氣:「我們好像更該踩自己。」

亂菊笑著補刀:「不如今晚每人互踩三腳當反省吧~」

綱手瞪了她一眼:「別鬧。」

櫻川六花則面無表情地補了一句:「記下來了,下次不會再忘。」

蜜璃臉紅紅地捧著臉:「我明明還在那裡吃過烤地瓜欸……居然也忘了……」

——

此時此刻,另一邊的諾倫營帳中——

黃昏的風輕拂過帳篷,布面微微鼓起。

諾倫正躺在營帳內的軟墊上,一臉百無聊賴。

她手裡轉著一支乾掉的羽毛筆,眼神空空地望著帳頂:

「啊~~~好無聊喔……那群人不來找我嗎?」

她並不知道,就在今早,她離開去附近村子買果乾時——病嬌七人曾經來過。

如果她早回半個小時,現在她腳底下可能已經多了一層赤腳踩痕。

但她什麼也沒察覺,只在帳內一邊咬著手指,一邊自語:

「真想踩點什麼……不然哪裡來的靈感?」

她不知道——

夜色正在降臨,而七雙赤腳,正悄悄接近她的帳篷。

帳篷內,諾倫正一邊打哈欠一邊套上鞋。

「好啦好啦,今天去踩點東西……順便買個香膏什麼的……」

她拉開帳篷門,剛踏出半步,伸了個懶腰——

「啊~今天的天氣真是……」

話沒說完,她感覺到前方有一陣微妙的陰影。

她愣了一下,慢慢低頭。

——

七雙腳,光著。

全是右腳赤腳踩在營地前的泥地上,一動不動。

往上看,是七道如影般的身影——

香奈乎、蝴蝶忍、蜜璃、綱手、亂菊、櫻川六花,以及站在正中央的蚩魅兒。

每個人都沒有說話,卻用那種「從頭到腳掃描敵人」的眼神看著她。

諾倫:「……」

諾倫:「……呃?」

空氣裡只有帳篷布被風拂動的聲音。

她手還停在帳簾邊緣,動也不是,收也不是。

香奈乎輕聲說了一句:

「這……挺尷尬的喔。」

其他六人異口同聲:「真的。」

諾倫還沒來得及說話——

「砰!」

蚩魅兒右腳直接一腳踹中她肚子,把她整個人踹飛回帳篷裡。

啪啦!

帳篷布簾猛地掀起,諾倫滾進去,屁股先著地,髮絲炸開,表情還停留在「蛤?」那一瞬。

下一秒,七人無聲無語地一腳踏入帳內,布簾落下,空氣瞬間轉冷。

帳內傳來的第一聲,就是諾倫的慘叫:

「欸欸欸——!?你們是瘋了嗎啊啊啊啊啊啊——!」

帳篷布簾一落,整個營帳陷入密閉的沉悶。

諾倫剛從地上爬起半身,還沒搞清楚情況,下一秒——

七雙右腳同時抬起。

「等、你們想幹嘛——嗚啊啊啊!!」

啪!!

第一腳,香奈乎的赤腳落在她肚子正中,腳踝立刻左右碾轉。

第二腳是蚩魅兒的,直踩她下體中心點,腳跟下壓。

「不!!!!」

啪!啪!啪!

蜜璃、櫻川六花、綱手、蝴蝶忍、亂菊,全員同時出腳。

有的踩在肚臍周圍,腳底壓進內臟凹陷處;

有的狠踩下體正中,連內褲布料都踩進皮膚裡。

砰、砰、啪啦!

帳篷內的軟墊根本擋不住這股暴力,她整個人像麻袋一樣在原地抽搐翻滾。

「嗚、嗚嗚……不、停、停下來啊啊啊啊啊啊!!!」

亂菊一腳踩住她小腹,溫柔微笑:「這不是妳最喜歡的部位嗎~?」

蝴蝶忍則笑得輕柔:「忍忍看嘛~說不定會很幸福喔~」

綱手直接踩出骨聲:「小葬被妳踩的地方,我們全數十倍奉還。」

蜜璃氣得哭出來:「變態女!!!我、我真的氣死了!!!」

諾倫瘋狂掙扎,但七雙腳根本沒留情。

右腳全赤腳、集中踩住她的肚子與下體區域,腳踝輪流碾轉,腳跟時不時狠狠下壓補一記。

啪!咯啦!咕啵!啪喀!

「嗚啊啊啊!!嗚嗚嗚嗚……啊啊!!痛啊啊啊!!」

她聲音高到破音、淚水與鼻水亂流,身體不斷抽搐顫抖

帳篷裡,腳還沒踩完,諾倫全身腫脹、喘息不止,正準備張嘴求饒。

帳簾忽然被猛地掀開。

小葬探頭進來,滿臉平靜地說:

「喔……你們都在這啊。那個……我剛剛在門口放了一顆C4,本來想設60秒引爆的……」

他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遙控器,語氣乾乾的補了一句:

「……結果不小心設成20秒啟動了……現在剩下8秒。」

七人齊聲:「……蛤?」

他補一句:「啊對,現在是剩5秒。」

七人秒懂,無需解釋。

香奈乎:「跑。」

綱手:「跑!!!」

亂菊:「快跑啊你們別踩了!!」

七人瞬間狂奔衝出帳篷,動作之快連諾倫都沒反應過來。

她攤在地上,看著小葬的背影遠去,滿臉懵逼:

「……等一下,C4是什麼?一種新型糖果嗎?」

——

「轟!!!!!」

整座營帳在火光中炸成一團火球,爆炸的衝擊波直接掀翻方圓十公尺,地面炸出一個黑漆漆的大洞,灰煙滾滾。

小山坡下,七人全都翻倒在地,披頭散髮、滿身塵土。

幾秒後,大家回過神來,一齊轉頭看向那處火光騰起的焦坑。

香奈乎:「……她死了。」

蜜璃:「真的死透了……」

櫻川六花:「只剩燒焦的味道。」

蝴蝶忍:「其實……爆得還挺好看的。」

亂菊:「我內褲都燒破了耶……」

綱手轉過頭,皺眉問:「等等……小葬你幹嘛放C4?」

小葬抓抓頭,一臉無辜地說:

「我本來只是想看個爆炸效果……結果不小心就啟動了……欸嘿。」

七人:「……」。

爆炸餘煙仍在遠方飄盪,焦味彌漫半空。

七人站在山坡上,看著原地只剩一個大黑坑。

蜜璃:「她真的炸沒了欸……」

香奈乎:「……應該碎得找不到指甲了……」

綱手:「所以小葬,你到底哪來的C4?」

小葬拍了拍自己衣擺,語氣自然得跟買糖果一樣:

「喔,我跟我一個朋友買的,便宜啦,」

七人:「………………」

蚩魅兒眼神空白,皺起眉頭吐出一句:

「啥玩意?」

全場沉默三秒。

亂菊一邊抖掉頭髮上的灰,一邊咕噥:「……我們這後宮團是怎麼越走越奇怪的啊……」

蝴蝶忍輕聲笑著:「至少有效率~」

櫻川六花拍掉腳背上的灰燼:「夠爆。沒遺憾。」

蚩魅兒抱胸看著小葬,嘴角抽了抽:

「下次你買炸彈前能不能先講一聲啊,哥?」

病嬌團一行人洗完澡,坐在客廳喝熱茶,一邊抖落身上的火藥味。

香奈乎把腳往茶几一擱,語氣冰冷:「所以……那個賣C4給你的,是什麼人?」

小葬抱著毛巾,一邊擦頭髮一邊說:

「喔,他喔,也不算朋友啦~就是覺得好玩,隨便找來買一下的。」

七人:「………………」

綱手猛地站起來:「你是說……你找一個‘覺得好玩’的人買C4,結果我們差點一起升天!?」

蜜璃:「我連爆炸時喊‘小葬我喜歡你!’的機會都沒有欸!!」

亂菊:「重點是我內褲還是新買的……」

櫻川六花低頭綁鞋:「現在出門來得及嗎?我還沒踩人今天不舒服。」

蝴蝶忍笑容溫柔:「我可以先幫他預約骨灰罐嗎?」

香奈乎撥了下頭髮,語氣冷到結冰:「我們這就去。踩到他連指節都剩不下來。」

蚩魅兒雙臂抱胸,一句話定調:

「走,把他踩到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小葬坐在沙發上,愣愣地看著她們陸續起身出門,還喊了句:

「欸欸你們真的要去啊?他只是個賣東西的耶——啊,對了,幫我帶杯可可回來,謝啦~」

門「砰」地一聲關上,七人踏月光而去,目標:踩爛那個「覺得好玩」的軍火供應商。

七人根據小葬的通訊紀錄與快遞地址,一路追蹤到一處偏遠的地下倉庫。

鐵門被綱手一腳踹開時,裡頭那位軍火販正翹腳坐在椅子上,邊喝飲料邊看監控。

他抬頭一看:「欸?你們誰——」

砰!

香奈乎搶先一步,一腳踹中他胸口,把他整個人踹飛撞上後牆。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綱手一記重拳砸下,把他按進地板。

蜜璃大喊:「就是你賣小葬炸彈,害我裙子被炸沒的吧!!」

櫻川六花、亂菊、蝴蝶忍立刻壓制他手腳,將他扒光上衣與褲頭,讓肚子和下體全裸貼地。

男人剛想開口:「等、等等——!」

「不用等。」

蚩魅兒冷冷開口,七人直接赤腳開始輪流集中虐踩肚子與下體。

香奈乎第一腳落在他肚臍正中,腳跟下壓,腳踝來回碾轉,聽得出腸子在扭曲。

綱手一腳踩破下腹肌肉:「這點爛肉也敢做黑市?」

蜜璃右腳狠踩下體:「還我裙子來!!」

櫻川六花用腳跟碾他的左睪丸位置,男人慘叫扭曲。

蝴蝶忍輕笑著踩著下體頂端:「踩這裡最痛對吧?我很有經驗~」

亂菊踩在肚子下緣,腳跟連續三次重壓:「你賣給小葬一堆東西,現在換你體會後果。」

男人已經翻白眼,吐血抽搐,喉嚨斷斷續續冒泡。

最後,蚩魅兒走上前,右手結印,指尖發出幽光。

「縮小蠱——起。」

男人瞬間縮小成拇指般大小,顫抖著想逃。

蚩魅兒抬起右腳,腳趾微微彎起,在空中對準他——

「……這種玩笑,不該開在我面前。」

啪。

右腳穩穩踩下。

咯吱……啪啦……咕啵。

腳掌一踩到底,再腳踝左右碾轉,把整個人碾成一灘血泥與碎骨。腳底紅腥黏滑,完全不剩。

她靜靜抬腳,擦在倉庫布上,轉身離開。

其他人看著那灘肉泥,沒有一人說話。

香奈乎:「踩乾淨了。」

蝴蝶忍:「下次別亂賣貨。」

綱手:「回去吧。」

新的一天,陽光灑進別墅的客廳。

病嬌團七人圍坐在桌前吃早餐,氣氛難得地安靜而悠閒。

忽然,香奈乎放下手中牛奶,語氣淡淡地開口:

「……你們有沒有想過,小葬的戰力到底有多強?」

六人愣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動作。

蜜璃:「欸?他不是會算命、買軍火、炸人、煮飯?」

櫻川六花蹙眉:「但他從來沒正面出手過,我一直在想這事。」

亂菊摸著下巴:「我記得他說過練過劍,真的假的?」

香奈乎沉默片刻,低聲說:

「我……親眼看過一次。」

大家的目光頓時集中在她身上。

【回憶・那一晚】

那是某個靜謐的夜晚,月光灑滿庭院。

小葬站在別墅外的石板路上,手裡拿著一把有些生鏽的刀,表情平淡。

蚩魅兒笑著問:「你真的會用這種刀嗎?」

他沒回答,只是輕輕地將刀從鞘中拔出一半。

僅僅一半,甚至不到一半。

幾秒後,他又將刀慢慢收回鞘中。

「卡了一下……大概是上次沒擦乾。」

話音剛落——

「咔——隆……」

整棟別墅,從正中間「啪啦」一聲筆直斜裂,屋頂微微歪斜,牆面碎裂,桌子滑落。

遠處的後山,整座從山頂到山腳,出現一道宛如天地斬出的直線裂痕。

風一吹過,「轟隆」一聲,山體直接滑落了一邊,塵土飛揚。

小葬只是淡淡地拍拍刀柄,說了句:

「……還沒鈍啦。」

【回憶結束】

客廳陷入一片死寂。

蜜璃:「……你說那天……其實不是地震?」

亂菊:「我房間那天直接掉下去欸……我還以為是建築有問題。」

櫻川六花:「他只拔了半刀就把山劈了……這怎麼打?」

蝴蝶忍托著下巴:「從這角度來說……我們踩他踩得太輕了?」

綱手:「所以他之前讓我們踩他……只是因為他懶得動手?」

蚩魅兒望著窗外還留著劍痕的山,神色複雜:

「……我們會不會後宮收了一尊天災?」

這時——

廚房門打開,小葬揉著眼睛,拖鞋啪嗒啪嗒走進來,嘴裡含著半根餅乾。

「早啊……欸你們怎麼臉色都那麼奇怪?……啊對了,我打算訂披薩,你們要吃嗎?」

七人:「好。」

毫無猶豫,齊聲回答,語氣整齊到可怕。

小葬點點頭:「好耶~那我加一份辣腸跟厚起司~」

香奈乎默默低下頭,咬著湯匙:

「吃飽才有力氣面對這傢伙的真相……」

披薩送到的時候,病嬌團七人還是沒完全從震撼中恢復。

一邊吃著起司拉絲,一邊默默交換眼神。

香奈乎率先開口:「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吧?」

亂菊咬著披薩角,點頭:「他連姓什麼都沒說過吧……」

櫻川六花冷靜補一句:「從頭到尾,我們都是在踩他,沒有一個人踩進過他背後的東西。」

蜜璃低頭盯著盤子:「他看起來這麼乖,結果可以劈山欸……我是不是不夠了解他?」

綱手抱著手臂:「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喜歡被我們踩的某種M體質,結果他根本可以踩碎大陸。」

蝴蝶忍優雅地咬下一口:「不排除他其實是某個上古存在……只是懶得暴露。」

蚩魅兒沉思了一下:「我們要查嗎?」

七人一瞬間望向彼此。

香奈乎笑了笑,語氣輕柔卻堅定:

「查。從今天起,一人盯一項。我要從他是幾歲開始吃辣條查起來。」

亂菊拿出小本本:「那我查他的交友圈。」

綱手:「我查他以前待過的村子。」

櫻川六花:「我看他所有通訊紀錄和上網紀錄。」

蝴蝶忍:「我來調查他的基因樣本~」

蚩魅兒:「我直接問我族裡的老祭司,看有沒有這種‘一刀兩半’的妖怪記載。」

蜜璃小聲舉手:「那我可以……幫忙試探他情緒嗎?看他是不是故意隱瞞……」

就這樣,病嬌團七人分工明確,悄悄展開了對小葬的「真實身份調查作戰」。

而另一邊,小葬還坐在沙發上,一邊看漫畫一邊打著嗝:

「嗯~今天的披薩真好吃……」

他完全沒發現,從今天起,他的每一個行為,已經被七個病嬌,以不同角度全程監控了。

清晨,陽光照進別墅客廳,七人圍坐吃早餐,氣氛難得地安靜。

香奈乎忽然放下牛奶杯,語氣平靜卻投下一顆炸彈:「你們有沒有想過,小葬真正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眾人愣了一下。

蜜璃:「欸?他不是會算命、買武器、做飯?」

櫻川六花蹙眉:「但我們從來沒真正看他動過手。」

香奈乎看著窗外的後山,聲音放得很輕:「我看過一次……他出刀。」

【回憶開始】

夜裡,小葬站在庭院中,拿著一把舊刀,輕描淡寫說了句:「刀有點鈍。」

接著他只拔出不到一半的刀身——

然後,又慢慢收回鞘中。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下一秒——

「咔——隆……」

整棟別墅從中央筆直劈開,家具滑落,屋頂塌了一角。

更遠的後山,自山頂至山腳出現一道細長的裂縫,幾秒後「轟隆」一聲傾斜滑落,煙塵滾滾。

小葬淡定地拍拍刀柄:「……嗯,還能用。」

【回憶結束】

客廳一片寂靜。

綱手:「……他只拔了半刀。」

蝴蝶忍:「然後就把一座山劈了?」

蚩魅兒死死盯著窗外那還在的裂痕:「……我們到底撿了什麼回來?」

這時,小葬揉著眼睛從廚房走出來,一臉懵:

「欸……你們要吃披薩嗎?我打算訂起司雙拼加辣腸。」

「……好。」七人異口同聲。

【當晚・病嬌團會議】

二樓會議室燈光昏暗,七人坐成一圈,桌上堆滿調查筆記、資料和滿滿困惑。

香奈乎開口:「我確定了——小葬,應該是台灣人。」

其他人:「蛤??」

香奈乎冷靜分析:

「他抽『峰』香菸,雖然是日本牌子,但他每次邊抽邊念的,是煙盒上的繁體中文警語。還說:『這句寫得不錯』。」

蜜璃:「還有他做的飯啊,什麼滷肉飯、油蔥拌麵……不是日本人會煮的。」

櫻川六花:「日文講得也怪怪的,上次我問他‘你在幹嘛’,他回我‘喔喔我卡在一個東西那邊’……」

香奈乎點頭:「最關鍵的是——」

「有一次在街上,一個女生態度很差嗆他,他沒回日文,直接噴了句三字經。」

綱手:「是那個『你是三小』對吧?發音超標準,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亂菊:「我那天就在旁邊……那個口氣我以為我回到南機場夜市了。」

蚩魅兒皺眉:「而且他真的不太會講敬語。前天還跟快遞說『欸欸你直接丟門口就好』。」

蝴蝶忍補一句:「他泡茶的壺底還刻著『阿嬤的手藝』。」

七人對視,氣氛詭異。

香奈乎總結道:

「這人不是查不到,是我們查錯地方了。」

「——我們在日本收了一個不會講日文的台灣人。」

蚩魅兒冷聲:「那就去他老家查。」

七人點頭,達成共識。

清晨,陽光斜照進餐廳,空氣中飄著烤吐司和炒蛋的香氣。

病嬌團七人圍坐餐桌,一邊吃早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小葬坐在主位,慢條斯理地把蛋捲切成幾段,動作優雅,表情懶洋洋。

這時,香奈乎忽然側著頭,好奇地問:

「對了,小葬,你怎麼會在日本?」

其他人也都轉過頭,顯然早就有這疑問,只是沒開口。

小葬咬了一口吐司,含糊地說:

「啊……來散散心啊,換個空氣,看看不一樣的地方。」

亂菊微笑:「聽起來很隨性呢。」

櫻川六花:「……你原本住哪?」

小葬:「嗯,台灣啦。」

他語氣自然得像是在說昨晚天氣不錯,然後又補了一句:

「欸對,蚩魅兒我記得你是苗族的吧?怎麼也會在日本?」

蚩魅兒一口吐司還沒嚥下,愣了一下。

蝴蝶忍立刻笑著圓場:「旅遊啦~跨文化交流~」

綱手瞇眼:「我們這桌就你們兩個不是日本人,挺有趣的組合。」

蜜璃笑道:「對啊對啊~跨國後宮耶,好浪漫!」

小葬笑了笑,低頭繼續吃,沒再多說。

但也就在那一瞬間——

他的心聲,悄然響起。

「我不是來這裡散心的。」

「我是來找兇手的。」

「院鰈,已經死了;諾倫,也解決了。」

「接下來……是夢子,還有那幾個人渣。」

「我會一個、一個……親手擊殺。」

坐在他對面的香奈乎,眼神一瞬微變。

她聽見了。

那不是說出口的話,是他的內心深處——真實的聲音。

她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餐叉,但臉上仍是柔柔的笑。

「……奶茶再幫我添一點吧。」

小葬抬眼看她一眼,溫和點頭,起身去倒茶。

而香奈乎低頭,眼神冷靜地掃過桌上的每一個人:

「院鰈和諾倫……不是意外死的,是他計畫好的。」

「夢子……是下一個目標。那‘幾個人渣’又是誰?」

「他不是無害,也不是只是被踩的玩具……他,是在執行處刑。」

她咬下一口吐司,眼底卻開始閃爍起不安與興奮交織的光芒。

【標題:夜語決殺 · 病嬌們的報仇誓言】

夜深,客廳燈光昏黃。

窗外的蟬聲已停,只有時鐘「滴答滴答」聲細碎傳來。小葬已沉沉入睡,房間門緊閉,呼吸平穩。

病嬌團圍坐客廳,剛沖好的花茶香氣瀰漫。

蜜璃握著茶杯,臉色異常凝重,久久沒有說話。

香奈乎第一個察覺:「……蜜璃,妳今天出門時發生什麼事了?」

蜜璃抬起頭,紅著眼眶:

「……我聽見別人說小葬的過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開始顫抖。

「他以前叫千楓,小時候因為靈異的事,看得見鬼,國中認識一個男生叫安晴……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背叛、毀滅……還有死亡。」

眾人表情瞬間變了。

蜜璃把整段故事娓娓道出——從那個被欺負的安晴,到他見死不救;從企鵝的自殺,到小祐與安晴聯手羞辱;從他被踩、被罵、被遺棄,到最後那句話:

「她說:我們要喇舌、赤腳踩爛小葬的下體。」

空氣,凍結了。

櫻川六花:「……誰說的?」

蜜璃低聲:「小祐……但安晴也配合了。」

啪——

綱手握碎手中的茶杯,茶水流到她掌心,她卻毫無所覺。

蝴蝶忍緩緩站起來,眼神冷若刀刃:

「踩他,是我們的權利……不是他們的羞辱手段。」

松本亂菊眼神陰沉:「我們腳下的,是他的愉悅與安穩。不是這種噁心詛咒的延續。」

香奈乎輕聲開口,語調卻一字一頓:

「……我們踩他,是因為他屬於我們。」

「他,是我們的後宮核心。」

「任何人曾經傷害過他,都該付出代價。」

【短暫沉默後】

蚩魅兒緩緩抬起腳,赤腳輕放在茶几上,語氣柔和卻狠絕:

「我們,幫他報仇吧。」

一瞬間,整間空氣凝固成殺意。

蝴蝶忍抬起腳尖,擦去腳趾上的水珠,微笑:

「從現在開始,安晴與小祐……將被我們視為『該踩碎的名字』。」

綱手冷聲道:「他們不是人,是靈障、是汙穢,是踩在我們腳底都嫌髒的東西。」

櫻川六花輕聲說:「踩成爛肉也不夠。」

亂菊舔了舔嘴唇,赤腳一晃:「我要看他們在我腳下痛到發抖,再求我們賜死。」

香奈乎最後合上日記本:

「這不是復仇,是清洗。」

「為了他,為了讓他從夢魘裡醒過來。」

「——我們,會踩碎他過去所有的痛。」

【赤腳誓言】

七人不發一語,彼此站起,光著腳,圍成一圈。

月光落在她們腳邊,仿佛是見證這場無聲宣誓的聖光。

每個人都將右腳往前踏出一步,腳踝同時一轉。

「我們踩過他,是愛。」

「我們踩其他人,是審判。」

【早餐時分 · 別墅內】

陽光透進餐桌,病嬌們一如往常吃著豐盛早餐,小葬坐在主位,一邊喝牛奶一邊翻著報紙。

這時,門鈴響了。

是小葬的老朋友。

「欸,小葬,我剛從台灣來,出差順路……有件事有點怪。」

小葬放下餐具:「講。」

朋友語氣有些狐疑:「……我在土城,看到江詩祐了。」

啪——

餐桌上香奈乎手中牛奶倒了一地。

小葬微微皺眉,低聲:「你有去安晴家嗎?」

朋友搖頭:「沒有……就單純在路上看到。她走過我旁邊,表情空空的,像沒看到我。」

病嬌團全員:「……?誰是江詩祐?」

小葬默了幾秒,低聲喃喃:「可能要回去了……估計會出大事。」

全場炸開。

「發生什麼事?」

「你怎麼忽然說這種話?」

「是什麼樣的大事?」

小葬沒正面回答,只抬眼望向窗外:「要見到安晴才知道。」

【台灣 · 土城 · 安晴家】

小葬帶著病嬌團與朋友抵達土城。

破門而入,屋內空無一人,卻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客廳中央,一口打開的棺材。旁邊,是江詩祐的遺照。

朋友:「……她不是死兩年了?照理說應該成枯骨了吧……」

小葬:「棺材裡是空的。」

病嬌們同時倒抽一口氣。

小葬緩緩道:

「你們打過殭屍嗎?」

朋友:「……你他媽說啥?」

小葬:「她的確死了,也成了枯骨。」

「但如果用禁術『借屍還魂』,再施『移行換位、顛倒陰陽』,就能讓屍體復活。」

「代價是——那不再是人,而是殭屍。」

「會吸血,會殺人,失控就會擴散成區域性災難。我才說……這次會出大事。」

病嬌們:「!!!」

【此時 · 小祐現身】

陰風驟起,江詩祐走入房中,面色蒼白,雙瞳泛著異樣血光。

「小葬……你怎麼可以丟下我?」

小葬:「你不該回來。」

小祐雙手一翻,陰氣暴湧,整間屋子陷入黑霧。

【戰鬥開啟】

小葬毫無懼意,拔出背後短刀與一枚舊銅錢。

雙指併印,低聲一喝:

「破邪雷印。」

啪!

雷光轟落,小祐被逼退數步。

小葬再唸佛偈,掌印如蓮:

「大悲千葉輪印。」

觀音虛影壓頂,小祐整個人震飛!

病嬌與朋友震驚無語。

「……他不是只會算命跟煮飯嗎?」

「你他媽會雷法還佛印??」

小葬擦了擦額角的血:「啊……就無聊學學啦,常遇鬼……」

「這種情況遇多了,不學點東西會死很慘。」

【陰差降臨】

最後,小葬投出銅錢,開天門——

白無常、黑無常現身,聲音如審判:

「魂名:江詩祐,失序殭變,違輪迴規律,奉令帶回地府。」

小祐掙扎無果,被陰差鎖魂,生死簿勾名,當場抹除。

【結束 · 日常回歸】

天門合上,陰氣退散。

小葬慢慢坐下,點了根煙。

朋友看著他:「……你他媽到底是誰啊?」

小葬:「就一個被常常踩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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