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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第三十五章(本文源自真实事件,乱伦+绿),3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6300 ℃

  这我妈跟外公都这样了,那我这个同一屋檐下的儿子,只会更甚。

  「那能跟我说说……我是怎么被人消遣的吗?」

  听到我的问题建军叔一怔,紧接着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黑红,裤裆迅速鼓起了个高高的帐篷,两条腿也拘谨的交错扭动了起来。

  「呃……那些胡说八道的混蛋话,离谱恶心的都没边没沿了,比你外公的传言还过分,你还是别知道的好,行了你吃包子吧,我帮你把这几天的草料铡了。」

  建军叔不想说,我自然不能逼人家说。

  不过,比外公的还过分的谣传,还是挺让我好奇的。

  ……

  建军叔离开以后,我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要不就是躺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的连躺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上午,李思娃果然如我猜测的那样,被外公开着手扶拖拉机给拉回来了。

  但跟我预想中不同的是,到家的李思娃还没彻底断气,但离断气也就一步之遥了,胸口的呼吸起伏非常微弱,肉眼几乎都看不出来。

  而李思娃活不了,这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后,建军叔这些街坊邻居,也就不用在我面前遮掩了。

  我这才搞明白外公我妈他们,为什么要掩耳盗铃的瞒我,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那么默契。

  跟那些惦记肏护士小屄的轻伤员相比,病房里的重伤员就惨的多了。

  受重伤的矿工们一般就俩选择,要么开刀动手术,要么输液保守治疗。

  前者尽全力抢救,要是成功了还好,失败了大部分当场就会完蛋,矿上的手术费也会白花。

  输液吃药之类的保守治疗,倒是没手术那么大的风险,但却经常伴随着一个很恶心的特点。

  有些人躺医院里,鼻子上插根氧气管鼻饲管,被专业的医生护士照顾,那还能半死不活的喘口气,可一旦离开医院的专业护理很快就会没命,且很长时间都是这个鬼样子,于是矿上为了节约成本,就想了个缺德到冒烟的「好」办法。

  重伤员保守的治疗个三天,拖过规定上算死亡的那个时间线,期间要是有奇迹出现最好,没有的话就直接让家属拉回家等死,美约其名回家疗养,矿上会给家属超额的死亡赔偿金。

  当然家属也可以选择手术,或者在病房里多治疗些日子,但超额的那部分钱,就会按天和手术扣除一部分。

  按照人们最朴素的想法,自己的亲人生命垂危,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才对。

  但现实是,几乎所有人都选择超额补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父亲、爷爷去死。

  不是他们冷血无情而是没办法,重伤员即使是治好了,后面大概率也是不能干重活的,不赶紧趁着这机会多弄点钱,一家人以后的日子只会更艰难,这个残忍的死亡过程,被矿工们戏称为「活埋」。

  这年头小煤窑几乎都这样,生产安全方面是能不投入就不投入,但在赔偿方面却出奇的大方,很多所谓的出事故没死人,并不代表真的就没死人。

  外公我妈他们不告诉我,就是不想让我背「活埋」的心理负担,更何况李思娃还是我的继父,继子为钱「活埋」继父更敏感,也更容易被人戳脊梁骨。

  而相比临死前的最后一面,那间淫乱不堪的牲口房,还真就不算什么,别说我进去一圈了,就算我听话的「替」不能动的李思娃,肏遍全病房的阿姨和妹妹,外公爷爷他们也不会指责我的。天大地大人死为大。

  就是他们这个不需商量,仅一个共识就能达成的默契,让我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可以不经商量就达成一致,那在别的事情上呢?

  ……

  不知道是没人关心,还是什么风俗的原因。

  李思娃从车斗上抬下来以后,并没有被放回卧室里那个,历经过各种「风雨」的大床上。

  而是在原来客厅沙发的位置,用两条板凳一块旧门板,外加一床崭新的被褥,给他搭了个简陋的台子,就这么在客厅直愣愣的躺着,从上午一直躺到天黑,脸色也从蜡黄躺成了青白。

  最后赵医生过来确认彻底咽气后,拿出几张黄纸往他脸上一贴,李思娃的一生就算是结束了,整个过程看上去跟闹着玩似的,特别儿戏。

  这种感觉就好像,上午还在跟某个人打招呼,下午就被告知对方死了,虽说跟他没多深的感情吧,可心里就是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没了。

  就是明知对方已经死了,死的透透的不可能活过来了,可心里又会莫名其妙的认为对方没死,觉得他脸上糊的那层皱巴巴的黄纸,只是在跟大家开玩笑,或许明天一觉醒来,他就会从台子上坐起来,继续傻乎乎的对我憨笑。

  也就是说,在李思娃死亡这件事上,我情感上并不怎么伤心,但精神上却十分的恍惚。

  我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直到家里贴满白色的挽联,大门口的灵棚搭了起来,请假回来的小蕾也穿上了洁白的孝衣,那种白事的氛围上来以后,我才慢慢的有所缓解。

  但也仅仅是缓解而已,我所经历的这些事情,可远不是一场白事就能解决的。

  好在有外公和胖大爷撑着,白事上乱七八糟的琐事也都不用我操心,我安心的扮演孝子就好。

  最多就是采买时,跟我这个「一家之主」报个账,证明主家是有后有男丁的,我精神状态好不好的也无关紧要,可以说整场白事还是很顺利的。

  硬要说有什么波折的话,那就是作为李思娃唯一的孝子,晚上我在灵棚里给他守灵的时候,我总是会联想到医院的事。

  老感觉我妈会半夜摸过来,诱惑我跟她在李思娃的灵前,做出某种刺激的告慰亡灵仪式,所幸我担心的这些都没有发生。

  由于李思娃没什么远亲,不需要报丧等待亲戚来吊唁,流程上都是按最快走的,第三天中午就直接出殡了。

  把人埋了以后,我脱下孝衣放完鞭炮,连口水的顾不上喝,就赶紧帮着送还会上的桌椅板凳。

  这倒不是说,我对李思娃的白事有多积极,对于早已历过丧父之痛的我来说,李思娃这个继父没了,真就是个不痛不痒的流程。

  我这么做,只是想尽快回到简单忙碌的工作状态,离这个荒诞的世界远一点。

  送完会上的各种大件,我甚至连脸都懒得洗,推着自行车就要去跟我妈告别。

  可我走到屋门口还没张嘴呢,就被屋里的一番乱象给惊呆了。

  只见往日那虽说破旧,但还算温馨屋子里面,此刻就跟遭了贼一样,被人翻了个天翻地覆。

  所有的箱子柜子都是敞开状态,里面原本存放的被子床单,包括我们全家人的衣服,全都被一股脑的翻了出来,床上地上到处扔的都是。

  特别是我睡的那张小床,上面的各种凌乱的被子衣服床单,堆积在一起都快成山了,可一身黑色素服的元凶,仍然撅着她那标志性的大屁股,一头扎在我床头的箱子里往外扔。

  她的动作非常粗暴,扯出来就扔根本不管乱不乱,真就像个翻找财物的小偷。

  相比之下,在箱子旁边帮忙的建军叔就正常多了,他手上戴着一双白色的线手套,正熟练的往化肥袋子里,塞李思娃的破衣服。

  看到屋里被翻得这么乱,一时半会的不好收拾,我也不好意思张嘴说回去了,只能把自行车往墙上一靠,挽着袖子就走了进去。

  「妈,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你李叔生前藏了一笔钱,具体藏在哪了又没跟我说,我怕时间长了会被老鼠咬,就干脆趁着收拾他东西的机会找找。」

  我妈这两天由于经常哭,导致声音有些嘶哑,跟我说话也没回头,半个身子仍然扎在箱子里,看样子似乎很急。

  说话的功夫,我已经进到了客厅里。

  这一进来我才发现,不光是箱子和柜子,就连大床旁边那张桌子,都被面朝下整个翻了过来,几个抽屉也被抽出,胡乱摆在了旁边。

  而我那张小床的床铺,更是被她翻了个光溜,别说床单褥子了,就连最底层那层凉席都被揭了下来,上面那些堆成山的衣物被子,是直接摞在光秃秃的竹床板上的。

  最离谱的是,有几块平时就松动的地砖,都被我妈给撬了出来。

  这不禁让我有些感慨,李思娃这老小子到底藏了多少钱啊,能让我妈这么疯找,不会是小洋的老婆本吧?

  不过鉴于人李思娃刚死,我这个继子就巴巴的找人钱,让外人看到了不太好,我就蹲到了建军叔旁边,一块儿收拾起了李思娃衣服。

  我床头的降红色老破箱子,老的可能比李思娃年龄都大,里边本身也没多大的地方,加上我来之前我妈已经翻了有一会儿了。

  这不,我刚蹲下还不到一分钟呢,我妈就面露喜色的从箱子里,找到了一个极具乡土气息的东西,一个红布裹起来的小包裹。

  见我妈真找到了宝贝,我和建军叔停下手里的活,就都同时看了过去,人嘛谁还没点好奇心呢。

  我妈手里红布包裹并不大,也就比她手掌稍大一些,外边捆的是一圈圈的细红线,她轻轻一拽就把线拽断了,就是红布包的层数有点多,我妈解开一层还有一层,解开一层还有一层,像是无穷无尽的一样。

  不过越是这样我越期待,上年纪的农村人藏值钱东西,都特别喜欢用红布包起来,李思娃能包这么多层红布,说明他很宝贝里面的东西,搞不好里边是他老李家的传家宝呢。

  带着这种好奇,我不知不觉就站起来凑到了我妈身边,但随着她把最后那层红布一揭,我却傻眼了。

  因为她手里的东西,既不是一叠蓝色的百元大钞,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古玩,更跟值钱二字不沾边,而是件极平常的物件——钱包。

  对,没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崭新黑色皮夹子,崭新的一看里面就没什么钱。

  我妈的想法显然跟我一样,看到自己费了半天的劲儿,只是找到个空瘪的钱包,她失望的连夹层都懒得打开看,随手就塞给了我。

  「看来他没藏这屋,我再去隔壁杂物间里看看,这钱包也一块儿拿去烧了吧。」

  把钱包塞给我,我妈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就跟屁股后面有老虎追似的。

  我妈没时间检查,那就只能我这个儿子来检查了,李思娃藏的这么宝贝,万一里边有几张零钱呢,直接烧掉岂不可惜了。

  可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之后,我是彻底服气了。

  这还真就是个普通的空钱包,夹层里空空如也一分没有,上面也没任何有纪念意义的字迹。

  也不知道这李思娃怎么想的,一个空钱包藏这么严实,还宝贝兮兮的用红布包起来压箱子底下,这破玩意儿谁还能偷了啊。

  夹在手指间把玩几下,我看确实也没什么独特之处,轻轻一抛就投进了建军叔旁的化肥袋子里:「叔,这箱子底压个红布包着的空钱包,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也……没什么说法……你李叔纯粹是舍不得用,我以前就听他说过这个钱包,也知道他很宝贝,只是没想到会宝贝成这样……」建军叔说话时,看着身边的化肥袋些失神,声音也很是落寞,似乎在为这个新钱包惋惜。

  如果是普通的物件,建军叔要是觉得烧了可惜,那我就能直接做主送给他,可这钱包毕竟是遗物。

  因此我也只能装作,没看到他纠结可惜的样子,提起装的差不多的袋子,就往门口走去:「所以说人活着的时候,该享受就得享受,要不然再宝贝的东西,到头来也躲不过一把火烧掉的下场……唉。」

  就在我靠着门框把口袋绑好,准备往车斗里扔时,我身后再次传来了,建军叔那略显踌躇的声音。

  「这个钱包……你看着就不眼熟吗?」

  建军叔的话很奇怪,让我把抱起的袋子又放下来了。

  「眼熟?你是说我以前就见过?」

  「我也不知道你见没见过……」建军叔面无表情的对我摇摇头,转身看向了观音像前面供桌上,李思娃那崭新又孤寂,还散发着新鲜墨香的牌位,「……只是你李叔经常跟工友们说,他宝贝儿子……给他买了一个特别洋气的钱包。」

  宝贝儿子送给他的?

  小洋送的吗?

  可小洋话都不会说怎么送?

  等等……这个宝贝儿子说的不会是我吧?

  经建军叔这一提醒,我忽然回想起来,当初跟我跟我妈闹矛盾,第一次回村的时候,确实给李思娃买过一个钱包,好像就是刚才扔进袋子里的那个。

  可即使想明白了钱包的来历,我仍然无法理解李思娃的用意。

  「这钱包是我送给他的,可他包上红布藏起来是什么意思?」

  面对我的疑问,建军叔也没有回头,就这么背对着我,凝望着李思娃的牌位,不咸不淡的说道:「还能是什么意思?他怕钱包被磕碰坏了呗,那时候他逢人就夸,说自己的宝贝儿子,不但长得白净俊俏,人还特别聪明能干,小小年纪就能扛起一个修理铺,动不动就拿这个钱包,去跟矿上的工友们炫耀,说村里十几岁的野小子们,谁给父母送过礼物啊,都只会跟大人要钱,只有他儿子最懂事最乖,小小年纪就知道孝敬父母了,有时候我们听烦了还调侃他,这是喝了儿子的尿昏了头了,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亲爹张嘴接儿子的尿天经地义。」

  「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会出事吗?就因为他宝贝儿子快到娶媳妇的年纪了,他想趁身子骨还行多挣点钱,特意进的掘进队,我曾经还偷偷问过他,说小志是个好孩子,你其实不用这么拼命,可他却说孩子都叫我爸了,那我就要有个当爸的样子,得给孩子多攒点钱,可惜啊……工钱没攒到却攒到抚恤金了。」

  也许是我无声的沉默,让建军叔感到不爽了,亦或是他越说越为李思娃感到不平。

  提到抚恤金,他突然转身一脸淡漠的看着我,语气里也带着浓浓的不忿。

  「钱包的事你都忘了,那我估计叫爸的事你也忘了吧,就在他大腿受伤你陪护的时候,他躺在床上你趴在床边,他说听到你叫他爸的那一刻,他感觉心都要化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恨不得抱着你亲上几口,这件事他跟我说过无数遍了,每次说的时候都兴奋得不行,但又怕你知道了会不高兴,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我跟你说,要不是现在他不在了,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他真的……已经够对得起你了。」

  建军叔说的这些对我来说,某种意义上也不算是新东西,李思娃对我有种莫名的好感,这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只是没想到,这种所谓的好感居然会这么夸张,夸张到我随便送个地摊货,他都能当传家宝一样藏起来,对外更是毫不吝啬的往死了夸我,甚至为了给我攒钱娶媳妇不惜以身犯险,这好的都有点……不正常了。

  可偏偏这种癫狂行为,又很符合我对李思娃的印象。

  一位纯粹到无视伦理的老父亲,只要自己的宝贝儿子喜欢,他能亲自扒开自己媳妇的屄梆子,扶着儿子的鸡巴当他面肏进去,并在旁边扇风递水喊加油,生怕宝贝儿子肏屄累着。

  建军叔现在正闹情绪呢,我也不敢直接问李思娃为什么这么做,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既然他背后对我……评价这么高,那为什么村里人都说,我们俩关系不怎么样呢?」

  原本一脸不忿的建军叔听到我这么问了,脑门上的青筋瞬间爆了起来,黑着张脸对我就是一顿训斥。

  「这你应该问你自己啊,你李叔对你掏心掏肺的,为了你把命都豁出去了,可你呢?你对人家是什么态度?有过好脸色吗?他那张热脸整天贴你的冷屁股,在外人眼里那能叫关系好?小志,做人可得讲良心啊!」

  接着建军叔深吸一口气,吹胡子瞪眼的就朝我冲了过来,吓的我身体往外一趔,但随后想到这是在我家,怎么说他一外人也不可能在我家打我,就止住了想逃跑的冲动。

  事实证明,建军叔确实没打算出手教训我。

  他冲到门口直接无视了我,解开靠在门框上的化肥袋子,翻出沾满灰尘的黑色皮夹在袖子上一蹭,就要往自己的裤兜里装。

  虽说这会我脑子有点乱,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但也明白现在建军叔手里拿的不是钱包,而是我刘心志的脸皮,不能让他就这么拿走了,于是我不动声色的,就把钱包从建军叔手里夺了过来。

  「既然他这么喜欢这个钱包,那过几天我烧他坟上吧,也算是……我再送他一次。」

  作为邻家长辈,训斥我只是想我学好,听到我说要烧到李思娃坟上,建军叔那张黑脸立刻转危为安:「这才是懂事的好孩子,那剩下的零碎你自己先收拾着,我去把这些旧衣服拉到村口烧了。」

  建军叔一离开,遮羞布被彻底撕开的我,再也没心情收拾屋子了。

  客观来说,我对人李思娃的确很过分,我也一直都清楚自己很过分。

  可以说从一开始,人李思娃就没想要娶我妈这种美少妇,人家向往的是屄毛没长齐,奶子半桩子的年轻小姑娘,这样才能实现他那,经济又实惠的父子同穴梦想。

  说的难听点,是外公怕自家白虎闺女嫁不出去,抱着我妈的那肉乎大白屁股,把我妈那长满黑毛的馒头肉屄,硬生生套在了人李思娃那根驴鸡巴上,把人家的父子共妻计划给毁了。

  结婚后人就更无辜了,跟自己媳妇肏屄有什么错?为了生儿子用点手段怎么了?大人都同意了,轮得到小屁孩反对吗?

  什么?你说对继女不规矩?

  哦,十几岁的儿子揉亲妈滋滋喷奶的大白奶子可以,继父幻想一下继女就罪大恶极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之后建立在小洋身上,所谓的和解就更可笑了,身为长辈被继子毫无尊严的呼来喝去,这他妈的也叫和解?

  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没人李思娃什么事儿,是我自己接受不了漂亮妈妈,被老侏儒肏了这个残酷的事实,但又对现状无力改变,强行把人家打上坏人烙印的。

  而现在建军叔却告诉我,李思娃非但没做什么坏事,反而在努力做一个好父亲,对比一直以怨报德的我,越发的凸显了我的白眼狼性质。

  说到底我也不想这样,但问题是他活着的时候,继父的身份实在太具压迫感了,我身为儿子几乎毫无反抗之力,这让我根本就不敢同情他。

  只有像现在这样,他继父身份的威胁彻底烟消云散了,我才敢客观承认自己的过错,但……似乎也永远的失去了道歉的机会。

  也许,我应该为李思娃做点什么,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的良心。

  可他现在人都不在了,我还能为他做什么呢?

  靠在门框上挠了会儿头,我再次回到了乌烟瘴气的室内,站到了曾经困扰我很久的观音像面前。

  虽然遗物被收拾过一次,屋里已经没什么李思娃的私人物品了,但我还是想到了能立刻帮到他的事,而且这件事只能由我来做。

  那就是帮他把牌位后面,那幅践踏他信仰的观音菩萨画像给扔掉。

  对不信鬼神的人来说,有人扮演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撅着肉乎乎的大白屁股,扒开自己肥厚的屄梆子,揉着胸前滋滋喷奶水的大白奶子,一脸娇媚的说要送子,可能会是种刺激一种享受。

  可对李思娃这种深度迷信的人来说,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搞不好还会产生心理阴影,我从一开始就眼高于顶的看不起人家,现在他人都不在了,也该有点尊重了。

  挂观音像的钉子钉的很高,但想取下来也不是难事。

  我拿起屋门后面的顶门杆,像用取衣杆取衣服那样,托着画像上边的挂绳轻轻的往上一托,整幅画就脱离了墙面,接着小心翼翼的绕过李思娃的牌位,就搭在了供桌前面那已经放回原位的沙发上。

  观音像长时间挂在墙上不动,看上去还是挺脏挺破的,上面到处都是被拍死的蚊子苍蝇,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拍裂了。

  为了不让建军叔看到,我们家对神像的不敬,也为了防止神像烧的太过直接,我弯腰捡起画轴就卷了起来。

  卷着卷着本该是空无一物的画轴上,一团黑影突然的一闪而过。

  嗯?什么东西?

  画像背面不应该是空白的吗?

  察觉到有异样,我急忙握住手里画轴往回转。

  随着手中卷轴磁带一样,一点一点的倒了回来,画轴上渐渐显现出了,两个奇怪又丑陋的倒写毛笔字——扫比。

  并且这两个字上面,还附着着大量喷射状的褐色斑点,把那些横竖撇捺侵蚀的粗细很不规则,看样子是毛笔字刚写完,墨迹都还没干透呢,就有人把这些液体喷洒在了上面,湿润的液体把墨迹都给化开了。

  拿简单的字,替换不会写的复杂字,还写的跟狗爬一样,这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看到这么奇怪的两个字,出现在这么奇怪的地方,我直接就松开了卷轴,让它自然的往下滚落展开,然后抓住画像的侧面使劲儿一翻。

  紧接着我就被吓的,扔掉了手中的诡异神像。

  但见整幅观音神像的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褐色喷射状斑点,说的直白点就是射满了精液,特别是菩萨胸部和胯部那里,精液多的都连成一片发黑了。

  更诡异的是,刚才我看到的「扫比」两字下面,还被人用毛笔画了个黑色的屄,中间表示屄梆子屄嘴,那两竖很粗很有弧度,两边的表示屄毛的枝杈很细,看上去就像个没有瞳孔的眼睛,又像个饱满又扭曲的「非」字。

  而且黑屄的位置,还正对着正面观音菩萨的大腿根,如果不是这种画像纸本身就厚,稍微透点光就能从正面看到,慈眉善目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大腿根长了个极具反差的黑屄,而且浑身上下都被人射满了腥臭的精液。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在观音菩萨像背面画个屄,然后在上面射满精液,这是什么求子的土办法吗?

  对着神像撸鸡巴射精,就能保佑生儿子,或者能保佑儿子娶上媳妇?

  可这做法也太邪乎了吧,邪乎的我都分不清,李思娃这种给菩萨画个黑屄,然后往屄上射精的行为,到底是虔诚还是不虔诚了。

  你说他虔诚吧,他敢对着菩萨撸鸡巴射精,你说他不虔诚吧,可人家又能找到这种稀奇古怪的邪路子。

  在我疑惑,李思娃为什么会干出这种,诡异到近乎降头诅咒的方法时,外面街道上渐渐传来了手扶拖拉机的「腾——腾——」声。

  听到拖拉机的声音,我也顾不上猜是怎么回事了,忍着嫌弃赶紧卷起了画像。

  随着整幅画被越卷越短,原本耷拉在沙发背面的画轴,慢慢的也被我给拉到了正面。

  这时我忽然发现,紧挨着画像上方主轴那个地方,似乎是被人用医用白色胶带,贴了一块巴掌大的长方块,在同样的浅色背景下很不显眼。

  看到这个不明的方块,我立马就想到了我妈刚才说的私房钱,如果这东西真要是私房钱,那我只能说李思娃是个藏钱天才。

  在我们这一家子里,不把这些这些神像当回事,能毫无心理负担乱翻的只有我,我妈和小蕾他们别说是找,恐怕是连想都想不到这个地方,这也是我刚才说只能由我来扔的原因。

  随着画像被卷到尽头,我忍着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精液,扣着小方块的边缘「刺啦——」一撕,却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私房钱。

  而是我一个熟悉的「老朋友」,曾经李思娃锁在抽屉里的那本记事本。

  再次见到这本久违的记事本,我猛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几乎快被我遗忘掉的人。

  正巧建军叔这会儿进来了,我把记事本往裤兜里一装,就把卷好的神像递给了他。

  「平时我们附近村,谁家要是有白事儿了,狗山子那二流子不都会跑来蹭饭吗,这两天我怎么没见他来帮忙啊?」

  接过我手里的画像,建军叔抬头看了眼原来挂神像的空白墙壁,也没多问直接扔进了化肥袋里。

  「他倒是想来,那个老小子前两天走路,不小心把一条腿给摔断了,我听人说骨头渣子都快摔出来了。」

  「啊?走路能把骨头渣滓摔出来?您没跟我开玩笑吧?什么时候的事?」

  「谁跟你开玩笑了,就是我给你送包子那晚,有人听见他在他村口鬼哭狼嚎,本来是想过去让他小点声的,结果走近一看才发现,他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的躺在村口,一条蓝裤腿都被血染成黑的了,人问他是被谁给打成这样的,他却说没人打他,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他自己都说是走路摔的了,别人还能说什么?」

  建军叔蹲在地上,一边收拢剩余的垃圾,一边对我挤眉弄眼的,最后嘴巴一闭还对我鼓了鼓腮帮子。

  可能对外乡人来说,建军叔这番话也许有点不明所以,可实际上他已经说的很明白了,特别是最后那个鼓腮帮子,可以说几乎已经是明示了。

  就附近的几个村来说,能对狗山子下这么狠手的只有胖大爷。

  这胖大爷找人暴打狗山子,应该说是一件挺普通的事,就算把对方给打死,在这年头也不是特别大的事,一个偷鸡摸狗的二流子没人在意的,真正让我困惑的是打人时间。

  李思娃前脚刚出事,后脚胖大爷就找人把狗山子,给打成了个半残废,这也太巧了吧。

  就算从保护我妈这方面考虑,胖大爷想教训狗山子随时都可以,李思娃死不死可以说毫无影响,他活着就不能打狗山子了?

  看来……胖大爷是有事瞒着我啊,而且还是我一无所知的那种隐瞒,要不然这事给我的感觉,不至于会这么突兀。

  算了,先收拾屋子吧。

  第二次就是一些垃圾,甚至都不用开车拉,建军叔很快就收拾好走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屋里,整理着小床上堆积如山的衣物。

  就在我快要大功告成之际,身后突然响起我妈的一声惊呼。

  「啊——哎呦——」

  听到惊呼我急忙回头,发现一身黑色素服的我妈,一屁股坐到了砖地上,那双大眼睛睁的溜圆,惊恐瞪原本挂神像的空白墙壁。

  见状我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妈,你没事吧?」

  被我拉起来后,我妈急的屁股上的灰都顾不上拍,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胳膊:「这个观音神像你取下来的时候,上边有没有一本记事本?」

  「记事本?您不是在找李叔的私房钱吗?」

  听到我疑惑的指出,她的言行前后不一致,我妈焦急的表情一僵:「这个……我的意思是说……他的钱可能在笔记本里夹着……你见没见过?」

  看到我妈眼神躲闪,一脸可疑的心虚样子,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个想法。

  李思娃把记事本贴在观音像后面,不会就是为了避开我妈,专门留给我的吧?

  而我妈之所以这么着急找,就是不想我看到这个记事本?

  在这个家里藏什么东西,想让我找不到很容易,想让我妈和小蕾找不到也很容易,但仅限我一个人能找到的,好像也就这种怪地方了。

  既然这个记事本,有可能是李思娃专门留给我的,那自然也就没必要跟我妈说了,万一里面是关于小洋的嘱托呢。

  这要是被我妈看到了,得知李思娃是为钱才屈服的我,那凭空又会产生很多麻烦,反正现在记事本在我手里,里面真要有对我妈不利的内容,我就把它一把火烧掉呗。

  想好退路以后,我就跟以前一样,轻车熟路的说起了部分真相。

  「画像后面也没什么东西,就是看上去受潮了有点脏,还写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毛笔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戳中我妈心里的某个点了,一听到我描述出神像后面的样子,她脸上的急切瞬间转为愤怒。

  「这我知道,那个老畜生写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还扮演……算了,既然这屋里没有,那我再去杂物间找找。」

  接着她转身,死死的盯着李思娃的牌位,像是在看一个恨极了的大仇人,恨的她身体都在发抖,眼神更是少有的凌厉,咬牙切齿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你这么个无耻的老畜生,知道你为什么死这么早吗?这就叫报应!你这条变态的老狗早就该死了,只可惜老天爷不开眼,让你这老畜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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