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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第三十五章(本文源自真实事件,乱伦+绿),2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9110 ℃

  这是我能想出来的,最能安慰李思娃的话了,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儿子娶媳妇可远比他自己的命重要多了。

  听到我说小洋必定能娶上媳妇,李思娃果然激动的不行,那张老脸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输液的那条手臂也不住的颤抖,一双眼睛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皮都不舍得眨动。

  他这种眼神我其实很熟,以前他就拿这种眼光看过我,就像那种老来得子的老父亲,看宝贝儿子小鸡鸡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变态狂热。

  只是以前他这么看我,我还可以看别处装没看见不知道,今天却很难回避。

  李思娃临床和床尾的陪床,都是赤身裸体的漂亮阿姨,皮肤那是一个赛一个白。

  我跟罚站似的站在李思娃床边,只要稍稍的一扭脖子,眼前就是白花花的一片,那巨大的白肉臀和浑圆肥乳,晃的我是心惊肉跳眼花缭乱,根本就不敢往旁边看。

  也幸好李思娃的床头,还有两个我无比熟悉的蓝色氧气钢瓶,让我不至于干站着跟他大眼瞪小眼,可以像个没见识的小孩,研究研究旁边这个「没见过的高科技」。

  李思娃慈眉善目的盯着我,而我则醉心「研究」着旁边的氧气瓶,两人就这么怪异的僵持了一会儿。

  我偷偷的一撇手腕,觉得时间可以了,就弯下腰象征性的给他捏了捏被角。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跟我妈就在外面走廊上,有事你就让医生护士喊我们。」

  从见到我那一刻起,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的李思娃,一听到我说要走眉毛一塌,顿时有些失落。

  接着他眼珠一转,撇了一眼隔壁床边坐的的那个,身材肤色不输赵婶的赤裸阿姨,有些强颜欢笑的对我说道:「不……再……玩……会?还……能……挣……钱……」

  「挣钱?让我留下来当护工吗?那……行吧。」

  虽说这个古怪的地方,我是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可一想到刚才病人们说的家属陪床,我还是咬牙答应了。

  宁可信其有嘛,万一是真是家属呢,我来好过小蕾跟我妈光着屁股来。

  这时,一只脚缠着绷带,并被高高吊起来临床黑瘦大爷,接过话头一脸玩味儿的对我挑眉。

  「你个大小伙子当什么护工啊,你爸的意思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现在这间病房里你就是领导干部了,想肏谁闺女肏谁闺女,想吃谁媳妇奶子就吃谁媳妇奶子,完了那床病人还会给你辛苦钱。」

  「啊?叔,你是说刚才你们不是在开玩笑,这一屋子的阿姨和妹妹我真可以……可为什么呀?」

  听到我管他叫叔,大爷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肉蘑菇,瞬间斜着翘起来贴到了肚皮上。

  他直接无视掉了我的震惊,指着紧贴在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脸亢奋对我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呀,你就当我们下贱我们王八,我们在花钱求你肏我们媳妇跟闺女,哦……不对,你管我叫叔那我媳妇就是你婶儿了,好侄子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小鸡鸡长毛没,看跟你的白屁股黑毛屄婶儿配不配,你婶儿的屄鸡巴插进去又热又紧可舒服了,你想不想现在就试试?」

  说罢,有些癫狂的大爷身体往阿姨那侧一歪,拉着阿姨的手腕就往我这边扯,像是等不及要看自己媳妇被我肏了。

  相比猴急的大爷,赤身裸体的阿姨倒是出奇的稳重,也没有要配合大爷的意思。

  腰肢下的大白屁股,像个雪白蘑菇伞盖,牢牢地长在了小板凳之上,任大爷怎么用力拉扯都纹丝不动,只有胸前那两颗没有任何束缚的白肉球,在拉扯中不住的蹦跳。

  察觉到我略显羞涩的目光,阿姨也只是点头回以淡淡的微笑,既没有羞怯的捂住胸前的两颗巨乳,遮挡上面不停蹦跳的红樱桃,也没有主动打开两条肉乎的大白腿,方便我探索她黑毛从中红肉缝的细节,真就像一位温柔大方的邻家阿姨。

  眼见不可能把阿姨拉起来,大爷急的那只拉手腕枯瘦的黑爪子,在阿姨肥硕的白奶子上狠狠一抓,就急忙扭头向我乞求道:「孩子,叔求你了,你就答应吧,你看你婶儿的奶子多软啊,只要你答应留下来,你想怎么样我们全都听你的,你想想当着我的面使劲儿肏我媳妇,肏完我还得给你钱,这多舒坦啊。对了,你还没见过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吧?叔这就扒开给你看看。」

  接着大叔就挣扎着坐了起来,两只粗糙的手掌粗暴插进了阿姨丰腴的大腿中间,扒着大腿内侧尽头柔软白肉就往斜上方推,尽可能的把被白肉遮住的,那两瓣长黑毛皮肉展示给我。

  「看到没有?这个跟河蚌一样的东西,就是你婶儿的屄,上边这些黑毛就是她的屄毛,你看这两片屄嘴红艳艳的多好看啊,你没肏过屄都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要不你过来先肏一次试试,你觉得舒服了再留下,你龟头皮翻过来过吗?没有的话第一次翻过来里边可是很脏的,正好让你婶儿帮你舔干净。对了,你婶儿还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呢,你想不想当着儿子肏她妈妈,吃他妈妈的奶子,把他妈妈的肚子肏大?」

  一屋子的漂亮阿姨和妹妹,他们的「亲爹丈夫」扒着屄梆子求我肏,当着他们的面肏完以后甚至还有钱拿,如果是之前遇到这种好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但如今……我可不认为以自己的倒霉运气,能碰到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不舍的看了眼面前这个,可能是某人妈妈的丰腴白嫩阿姨,我腼腆的摇头拒绝道:「我爷爷他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再说我呆久了也会影响……额……我爸他休息,叔,要不咱这次就算了吧。」

  「唉……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被我拒绝后,临床大爷出乎意料的没有再纠缠我,只是略带遗憾的对我咧嘴笑笑,就握住他那根贴到肚皮上的细长肉棒,一边盯着我青涩的脸庞,一边快速套弄起来。

  并且嘴里还嘟嘟囔囔,不停的说着胡话:「好孙子这不叫胡子,这是你妈屄上长的黑屄毛,快点把你的小鸡鸡插红肉缝里,让爷爷看看你是不是长成大人了,慢点慢点你妈的屄肉嫩着呢,你先用龟头蹭点屄水,哎对就是这样……」

  而另一边,一直盯着我看的李思娃,听到我跟临床大爷说他是我爸,脸上再次被幸福笑容所覆盖。

  并随着干裂嘴唇的不停颤动,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出了,自我进病房以来最长最清晰,也是最奇怪的一句话。

  「你妈……以后就……咳咳……靠你了,还有别……别怪……自己,千错万错……都是爸……咳咳……的错……」

  别怪自己?我没怪我自己啊?

  李思娃的话很莫名其妙,我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考虑到他现在是个病人,我也只好顺着他了。

  「没事儿,我不会怪我自己的,你好好养病。」

  ……

  当我再次推开老旧的木门,回到嘈杂繁乱的走廊上,虽然时间还不满二十分钟。

  但走廊上提神醒脑的寒意,还有那些哭喊哀嚎的家属们,却让我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病房里大叔大爷们脱光了衣服,用胯下那二两的带毛肉,在里面跟年轻漂亮的女人腻歪,而他们的家人却在二墙之隔的门外,像哭丧一样为他们悲痛的嚎啕大哭。

  这感觉就像是在白事的灵棚里,小辈披麻戴孝的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白蜡烛黑相片纸扎的金山银山,也把葬礼营造的也很肃穆。

  可那根本该驾鹤西去的长辈,却为老不尊的抱着奶大臀肥的年轻美少妇,在棺材板儿上奋力摇摆着自己的老腰,带动胯下那根宝刀未老的老肉棒,在少妇肥美多汁的肉蚌中疯狂进出,撞的对方白色臀浪翻飞,淫靡的汁水溅射的满棺材板都是。

  这种事都不能用荒诞来形容,甚至都有些诡异了。

  实在是……实在是……这外边可是还有警察呢,他们难道就……等等……警察?

  想到警察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就明白走廊里这些来回晃悠的大盖帽,他们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了——大家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可这似乎也不对啊,既然知道里面什么样,那爷爷他们为什么还要让我进去呢?

  还有,我妈他们是怎么在不经商量的情况下,能这么默契的达成一致的?还是在这么……额……离谱的事情上达成一致。

  其他三个人我不敢说,爷爷自接电话到现在,我可是全程都在身边,绝对没机会跟外公他们商量的。

  思索中我望向我妈他们的长椅,惊奇的发现刚才领我进病房的医生,居然也在他们旁边。

  他就站在长椅前面,脸上的口罩不停的抽动,看那个情形应该是在跟我妈他们,汇报李思娃的状况。

  到了现在,我就是再蠢也看明白了,刚才我妈他们让我单独进病房,有没有其它目的先不说。

  但其中一个目的,肯定是为了支开我,方便医生跟他们大人单独汇报情况。

  医院的走廊上不让跑,为了能听到点什么秘密,我也只能是加快了点脚步。

  可尴尬的是,走廊尽头这边太空旷,我还没走几步就被爷爷发现,接着他冲医生小声说了句什么,对方就离开了。

  透过嘈杂的哭喊吵闹,我只隐约的听见了句,医生莫名其妙的话尾巴:「……到时候你们就回去。」

  回去?

  回家吗?

  李思娃这是要出院了?

  这么快就出院?

  更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医生话说完一离开,坚持一夜都没掉眼泪的我妈,趴到旁边外公的大腿上,就开始失声痛哭。

  而外公则像安慰小猫一样,轻抚着我妈的头连连摇头叹气,就连平时弥勒佛一样的胖大爷,这会儿也苦大仇深的皱起眉头,在长椅前面来回踱步。

  唯独爷爷的看上去没什么影响,还是那副不喜不悲的扑克脸。

  阳历三月不算特别冷,我妈上半身就一件咖啡色薄毛衣,外加没扣扣子的黑色呢绒外套。

  在薄毛衣的贴身勾勒下,我妈胸前那座浑圆雄伟的肉峰,随着她痛哭的节奏,就像两个柔软无比的水球,在外公的大腿膝盖上不停挤压。

  我妈奶子里的奶水本就充足,现在存了整整一夜没动过,再被外公的大腿膝盖这一挤。

  我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红肉枣般的大奶头像水枪一样,「滋——滋——滋——」的往胸罩上狂喷猛射的画面了,

  而外公也绝对能感觉到,我妈那俩名副其实的大水球,在滋滋往他大腿上喷奶的轻微震动。

  但不知道是有外人在,还是说我妈哭的太伤心了,亦或是我妈是大大方方趴外公腿上哭的,他们父女之间暧昧的接触,并没有勾起我心中的龌龊。

  反而让我想起了,外公把龟头顶我妈屄梆子上,那次令人心儿发颤的另类亲情。

  随着我挤开人群越走越近,端坐在长椅上的爷爷,摘下金丝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鼻梁,就主动朝我迎了上来。

  「你李叔在里边没什么事儿吧?」

  九十年代的北方农民,衣着上已经有了较大改变,但整体上依然是灰扑扑的,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黄土味儿。

  而从容不迫的爷爷,虽然一身老旧的蓝色工装洗的都发白了,可气质上明显跟周围人不一样,他没有那种土里刨食的挣扎感。

  原本我是想问病房里的事的,可一看到爷爷这一身朴素的穿着,就莫名想到了猴子一家的遭遇。

  这么一想,我感觉病房的荒唐事儿,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工人都能带着自己媳妇卖淫,那护士为什么就不能跟病人肏屄呢。

  「哦,没事,我妈她这是怎么了?」

  「你妈……」爷爷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外公大腿上哭成泪人的我妈,犹豫了片刻才组织好措辞,「你妈她一会就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你先回村里吧,小区里有小蕾和你奶奶还好,村里没个人看门也挺让人操心的,真要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再叫你过来,也方便有人轮替。」

  「那好,有事儿你们就给小卖部打电话。」

  虽然我能听出来,爷爷这是在赶我走,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就这么几个人,全扎堆聚在医院不是个长法,想要轮替都没人可以轮。

  再说这几个长辈也不会害我,加上这会我也确实困得不行了,因此我也就不再矫情,直接就去推自行车了。

  跟县城相比,煤矿离村里就近的多了,也就两三里地左右,平时矿上拉尾子,村里都能听的见。

  熬了一夜没睡我着急补觉,顶着早上的寒风猛蹬,不到十分钟我就冲到了家门口。

  正蹲大门口正喝粥的建军叔,看到我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嗦了一口筷子头,急忙放下手里的粥碗。

  「小志,你李叔怎么样了?」

  「我刚进去看过,没什么事儿。」

  一听我说进去看过,只听「噼啪」一声,建军叔刚从嘴里嗦出来的筷子,直接就摔到了吃饭的青石板上,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极不自然。

  「你进去看过了?那伺候你李叔的护士,不会是个经验老道,又穿着衣服的老护士吧?」

  嗯?特意强调穿着衣服,看来病房里的荒唐事,建军叔也知道啊。

  「也不算特别老,那护士阿姨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至于经验老不老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衣服确实挺齐整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得到确实是穿衣服老护士的答案后,建军叔的脸色更难看了,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也像一只皮肤下的虫子,艰难的上下蠕动了起来。

  「没……没怎么,那你今天是回来拿你李叔身份证的?」

  「不是,我爷爷他们让我先回来,说家里得留个人看门。」

  「你爷爷说的对,天冷家里没人确实容易招小偷,前几天我还听说有人家的猪被偷了,你们家这么多羊是要小心呵呵……对了,你吃早饭没有?要不来咱家凑活着吃点?」

  「不用,我在矿上吃过了。」

  「那你赶紧回去睡吧,一夜上没睡你肯定累坏了。」

  「嗯。」

  跟建军叔客套时,我还是满脸堆着客套笑容,可随着两扇木门嘎吱一关,这些笑容瞬间就消失不见。

  就刚才建军叔那样子,明显是从我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什么来了。

  他一外人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那就说明爷爷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的,并不是什么太过私密的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坚持一夜都没掉眼泪的我妈崩溃大哭,能让听到我说进过病房得建军叔一脸的大事不妙,就连整天嬉皮笑脸不在乎李思娃的胖大爷,刚才在医院脸色都那么难看呢?

  现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答案,李思娃这个小老头……可能要死了。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妈他们瞒我又显得有些多余。

  说的难听点,李思娃真要是死了,别说什么瞒着我了,离了我这个唯一能戴孝的「儿子」,他葬礼都办不下去。

  也不知道这些大人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现在觉得我接受不了,晚几天告诉我就能接受的了了?

  要是我妈刚嫁过来那会儿,得知玷污我妈身子的糟老头子可能要死了,那我肯定会高兴的睡不着觉,并大呼报应。

  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李思娃死不死的,我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回到久违的小床上,空气中弥漫的奶香味儿,让我感觉特别的放松,极度疲惫之下几乎是躺下就着。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外边的天色都已经擦黑了。

  躺在床上,我闻着满床微微有些发酸的奶香气,迷迷瞪瞪的盯着水泥屋顶一动也不想动,就想闻着奶香躺到天荒地老。

  可烦人的是,我思维敏捷的大脑,很快就开始自动思考,我床上这些浓郁奶香味的来历。

  为防止这些的奶香味,由于我自身想法的改变,在某一刻突然转变成,老男人腥臭的精液味。

  我只好不情愿的爬了起来,跟梦游一样晃悠到厨房,拿起自己许久不用的杯子牙刷,蹲到水龙头前开始了洗漱。

  在水龙头哗哗的冲击声中,突然一声熟悉的「吱呀」传入我耳中,紧接着就是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儿。

  「你小子睡觉,怎么没把大门闩上啊?」

  听到是建军叔的声音,我急忙漱口回应道:「大白天的家里有人,小偷应该没这么大胆。」

  「那可不好说,大白天丢东西的也不是没有。」

  作为近邻建军叔对我家很熟悉,不等我招呼他就自己般了个小凳子,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包子,大大咧咧坐到了我旁边。

  「我一想你就还没吃晚饭呢,你婶儿刚蒸出来的包子,赶紧趁热吃。」

  「谢谢叔。」

  农村这种大人不在家,邻居给送饭或去邻居家吃饭的情况很常见。

  正好我也有事儿要问,就没跟对方客气,杯子牙刷往旁边一放,手在毛巾上一抹,抓包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矿医院病房的事跟我妈无关,我也就不用藏着掖着,边嚼边迫不及待问出了,在早上大门口我就想问的,医院里那荒唐至极的一幕。

  「叔,矿医院那个病房里的……护士,她们为什么那样啊?」

  荒唐刺激的黄色话题,永远是男人们最喜闻乐见的,作为同在煤矿上班的矿工,矿医院里是什么状况,建军叔知道的自然比我多,哪怕我说的无比含糊,他还是立刻就明白了我在说什么。

  只是相比于我这个青瓜蛋子,结了婚的建军叔就直接多了,开口就一个毁三观的反问。

  「那样?哪样了?你是看到小护士光着屁股趴病床上,给哪个糟老头子嗦鸡巴裹卵子叫爹了?还是见哪个小护士把小嫩屄当嘴,跟老爷们儿胡子对胡子亲嘴了?总不会是在病房里看到狗了吧?」

  建军叔不是李思娃,也不是胖大爷,至少明面上他只是个普通邻居。

  这张嘴鸡巴闭嘴嫩屄的,着实让我有些难以启齿:「呃……这倒没有,我就是看见个小护士用手,给一位大叔……弄下面,那个大叔……也在摸小护士……咳咳。」

  听到只是撸鸡巴摸身子,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等着听大新闻的建军叔,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失望。

  「嗨,就这儿点事儿啊,还以为你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了,看来近些年确实管的严只能摸,都不让在病房里肏护士了。」

  「啊?您的意思是,以前真能跟陪床护士在病房里边……睡?」

  见我被惊的目瞪口呆,嘴里的包子馅都快掉出来了,建军叔嘴角一咧,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何止是跟自己的陪床护士啊,以前医院里最乱的时候,你知道矿工私下里管那间病房叫什么吗?叫牲口配种房,那就是一屋子长得像人的牲口,你见过哪个配种的公牲口,只跟一只母牲口配的?」

  虽说我在病房里幻想过,整个病房里的病人和护士集体肏屄,但那毕竟只是幻想。

  现在得知十几对「父女夫妻」真在一个房间里,赤裸裸的集体白日宣淫,像牲口一样的相互交配过,甚至还换「女儿」换「媳妇」玩,我反而有些难以接受了。

  不是我道貌岸然,实在是这种事情,太超乎我的想象了。

  「他们十几对人,在一个屋里互相看着,就不别扭不恶心吗?再说大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甚至还可能是一个班的工友,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些十几岁的年轻小护士,都能当他们闺女甚至孙女了,他们当着别人的面好意思下手?就拉得下那张老脸?」

  这时建军叔脸上显露出了,长辈身上特有的那种,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优越,一幅我少见多怪的样子。

  「这你就不懂了吧,正因为是土里刨食的庄稼汉,都是臭种地的苦哈哈,好不容易享受一回领导干部待遇,大家只会担心肏屄肏少了吃亏,才不在乎被别人看呢,大老爷们儿的看就看呗,反正鸡巴上套的小屄,也不是自家媳妇闺女的,我们这代人可真饿过肚子,要是脸皮太薄不争不抢,早八百年前就饿死了。还有,谁跟你说年纪大的老同志,看到光屁股小姑娘就下不去手的?」

  建军叔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问住了。

  对呀,我为什么会认为上年纪的人,道德水平就一定会更高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凭感觉支支吾吾的说道:「呃……我想年龄大一点的人,应该会更顾及一点脸面吧。」

  「脸面?实际上就属他们这种人最变态了,护士越小、屄越嫩他们就越来劲儿,有些年纪太大鸡巴硬不起来的,还喜欢往人小姑娘的屄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糟蹋人,不然你以为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是谁带起来的风气?」

  看到我还是有些懵懂,建军叔像教育后辈正经事一样,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我跟你说啊,肏屄这事跟买菜差不多,大家都想挑鲜嫩水灵的,那些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往往是小嫩屄里这根鸡巴捅了半天刚拔出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会儿喘口气呢,另一根鸡巴就又肏进去了,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肏她的嫩屄,你说的十几人一块儿肏屄,那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再说有的上年纪的人鸡巴插进屄里,没动几下就流出来了,有的人却能一肏肏十多分钟,这怎么一块儿啊?」

  「最多能有两三对就不错了,好不容易能跟粉嫩嫩的小姑娘肏屄,谁不想肏最年轻漂亮的那个,肏屄这种事可不是骑驴找马,你要是在驴身上将就,可就没力气再骑马,那可就吃大亏喽——」

  建军叔把我的荒唐幻想给否了,但却又给了一个更荒唐的解释。

  在医院里,一群赤身裸体身上沾着肮脏煤灰的大叔大爷,杵着胯下奇形怪状的肉屌,排队轮番去肏干一个,连屄毛都没长全的十几岁小姑娘,恐怕毛片里都不敢这么拍吧!

  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建军叔所描述的疯狂场景,震撼的我包子都顾不上吃了,连忙追问:「不是……矿上为什么要这么干啊?那些护士还有护士的家人,他们就没意见吗?」

  「这事儿具体怎么开始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人说是早些年的时候,矿医院想跟人家市区大医院学,说人家市区大医院的好病房,就是暖气开的很足,病人也都是不穿衣服的,漂亮护士也配的特别多,可问题是矿上的矿工,都是些农村大老粗,根本不懂这些个城里的洋规矩,只知道自己一进病房,衣服就被人扒了个精光,连个裤衩都不让穿,旁边还有漂亮的护士陪着,而且漂亮护士还经常摸自己又脏又臭的鸡巴,这明显一看就是安排给自己肏的嘛,就跟领导干部身边的漂亮小蜜差不多,没几天就有人把护士给肏了。」

  「那时候安全生产正抓得紧呢,很多人明里暗里的举报,矿上的领导也不敢把事闹大,暗地里就偷偷给了护士们一笔钱,再说那些卫校里出来的护士,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看到有钱拿就不再追究了。」

  「后来给钱这事被矿工知道了,认为这是矿上给护士的肏屄钱,受伤后肏起护士来就更肆无忌惮了,就跟以前捞大锅饭一样,生怕自己肏少了吃亏,但也不再嚷嚷着举报了,而护士们有补贴拿也乐得伺候,总之大家都挺高兴的,领导们也算是歪打正着。」

  「而这段时间也是医院最乱的时候,那时候旷工还经常跑到护士家里,当着护士男家属的面肏,亲爹、公公、儿子、丈夫怎么刺激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有矿上给兜底,护士的肚子都被肏大了好几个,直到后来有人在病房里肏屄,肏死在了护士的肚皮上,这事才被紧急叫停了。」

  说到这里,建军叔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这一叫停啊,矿工们又不干了,凭什么前边人出事受伤,就能肏漂亮小护士的嫩屄,到我这儿你就给叫停了?包括那些拿钱的护士,甚至是护士的王八家人们,副业突然没了也很不适应,干部们一看直接禁搞不好会出事,就只能定了一条死规矩,以后在病房里病人跟护士不能肏屄,等病人伤势好了以后,矿上会统一安排护士们,找个地方好好陪病人玩几天,还有就是那些伤重……」

  提到重伤员,建军叔偷瞄了我一眼急忙改口:「还有就是那些……身体不方便的,医院会安排有经验的老护士照顾,也绝对禁止参与这些个破事儿,然后这规矩就一直沿用到了现在。」

  「那也就是说,今早我在病房里看到的大叔大爷们,只要伤好出院了,他们就会跟那些,跟他们闺女孙女差不多大的小护士们一块儿那什么?」我张大嘴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只要他们伤好出院了,矿上就会给他们找个地方把护士送过去,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接着建军叔前后门一看,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伏在我的耳边上:「要不是有计划生育在上面压着,他们甚至能来个老树开花,借小姑娘们的肚子再生个大胖小子嘿嘿。」

  举报煤矿有安全隐患这事,爷爷斥责某些机关踢皮球时,曾经就跟我提到过。

  上卫校的女孩,有的不怎么正经,部分同学正在上高中职高的我,也算是有所耳闻。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两件毫不相关的事结合在一起,居然会产生这么扭曲的效果。

  更可怕的是,矿医院这件荒唐事,跟下岗工人带着媳妇卖淫一样。

  表面上看似荒唐离谱到没边了,可实际上深究起来就会发现,太阳底下还真没多少新鲜事,都是血淋淋的残酷现实,强行把苦苦挣扎的正常人,扭曲成了一群嗜血畜生。

  我呆呆的望着驴棚里,那几只活蹦乱跳的小羊羔,羊奶混杂着羊粪的怪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这真不是在做梦。

  「这么大的事,在村里就算不是人尽皆知,那也应该会传的沸沸扬扬才对,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这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建军叔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拽住灯绳把院里的灯泡拉亮后,才不急不忙的解释道:「其实你应该也算是听说过,只是有些事情不给你点透,你自己很难往这儿想。」

  「我听说过?有吗?」我边问边疯狂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听说过这种事。

  「附近几个村,经常会传谁家公公给儿媳通奶扒灰,谁家父女俩睡一被窝肏屄,说的那是有鼻子有眼跟真的一样,这你应该听说过吧?咱这还有些婚闹,动不动还让公公当着宾客的面,伸进新娘子衣领里的摸奶子,美曰其名新馍孝敬公公,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吧?」

  「这我知道啊。」

  建军叔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当初我妈嫁给李思娃的那晚,我可是亲眼看着胖大爷一干人等,正大光明对着我妈的大白奶子撸鸡巴的,儿子结婚公公和儿媳有点喜闻乐见的节目,那可太正常了。

  可这跟矿医院有什么关系?

  院里的灯亮起来以后,建军叔走到厨房旁边的空地上,拉起地上那台有些生锈的铡刀,蹲地上咔呲咔呲就铡起了喂羊的干草。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过分的事,在别的地方可能早就炸锅了,但在咱们这里却这么稀松平常吗?以前因为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最近就是因为有那个牲口房,跟那群光知道配种的牲口比,村里这些谣传婚闹还真就不算什么,像那些父女公媳母子通奸的说法,就是个消遣而已不会有人当真的……」

  说话间,建军叔停下了手中的铡刀,面色复杂有些欲言又止:「……所以矿上那群牲口们,要是跟你说了什么难听的疯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病房里的大闺女小媳妇满地都是,可金贵的半大小子可不好找,那群牲口就是好不容易逮到个能当儿子孙子的半大小子太激动了,没有特意针对你的意思。」

  病人们说的那些胡话,我当然没放心上,但建军叔这番善意开导,却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一直以来我都在回避的问题。

  同样是睡在一间屋子里,外公跟我妈有那么多污秽不堪的传言,又是每天用粗糙的大手,像揉面团一样帮我妈揉奶子促进发育的,又是晚上起来上厕所时摔倒,不小心把梆硬的老鸡巴,滑进我妈湿滑不堪白虎屄里的,要不就是外公半夜发癔症,把我妈错当外婆,抱起大白屁股狂肏猛干的,更有甚者还说我就是外公肏我妈肏出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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