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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第三十五章(本文源自真实事件,乱伦+绿),4

小说: 2025-09-05 13:45 5hhhhh 2430 ℃

  甚至给我一种,要不是我这个儿子在场,她能把李思娃的牌位,给扔地上踩个稀巴烂的感觉:

  我生怕我妈再这么下去,一会儿真忍不住把李思娃的排位摔了,就赶紧主动转移了话题。

  「那个……李叔的私房钱,他可能会藏……」

  我话还没说完,我妈突然回过身来,压低声音对我就是一通训斥:「什么李叔!他就是只老畜生!世界上最变态的老畜生,我们跟他这个老畜生再没一点关系了,我们不欠他的,你以后不许再叫他叔了,听见没有!」

  刚刚建军叔还说,李思娃是称职的继父是好人,一转眼的功夫在我妈嘴里,李思娃就又变成,无耻的老畜生老变态了。

  这两个截然相反的评价,一时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更让我搞不懂的是,我妈截止刚才给李思娃送行时还悲痛欲绝呢,这几天把嗓子都给哭哑了,怎么突然就又恨之入骨了?

  看到我一脸懵的站在原地不回答,我妈气的直接扬起了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招呼。

  「刘心志,你听见没有啊?」

  我妈扬巴掌我倒是不怕,可一听到她喊我全名,我一个激灵就脱口而出。

  「听见了,听见了。」

  其实,我对记事本本来没什么兴趣,感觉里面除了关于小洋的约定,无非就是一些我妈跟人肏屄的事,我看不看的也就那样。

  可现在,看到我妈这个奇怪的疯样子,我反而好奇记事本里,写了一些什么神奇内容了。

  就目前我家的情况来说,就算记事本里写着,我妈白嫩丰满的身子,经常躺在祠堂那冰凉的条石供台上,供全村所有老少爷们儿排着队发泄,也是不至于让她慌成这样的。

  又或者,她天天光着屁股上课,让他们班上的小朋友骑「大白马」?

  反正在我是想不明白,现如今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让我这个儿子知道的。

  盯着崭新的牌位沉默了许久,我妈就又去隔壁杂物间了。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一出屋门我就把记事本掏了出来。

  不知道是有我妈的证件照,造成了一种类似书签的效果,还是李思娃经常翻看导致有印子了,打开记事本我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自己最熟悉的一页。

  上面画的四个铅笔小人,李思娃、胖大爷、狗山子、我妈,跟我一年多以前看到的相比,大部分人物都没什么变化。

  胖大爷和狗山子,仍光屁股杵着胯下那根歪歪扭扭的鸡巴,我妈也仍是黑白证件照,拼接画出来的赤裸身体,都没有再添加什么细节。

  唯独旁边的李思娃,更确切地说是李思娃的胯下,那根粗大的跟漫画一样夸张的肉蘑菇,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胯下原本用铅笔画的,那坨满是杂毛的大卵袋里面,被人用批改作业的红色圆珠笔,新描了个带名字的赤红色小人。

  这小人也被画了根鸡巴,跟本身一样也是红圆珠笔画的,而且比李思娃的鸡巴还要夸张,就像是手电筒照出来的光,越往李思娃鸡巴那里延伸就越粗大,到最后李思娃那个铅笔描的龟头,都被遮住了还没到头,一直延伸到了我妈那满是黑毛的大腿根旁边。

  不单这样,这根赤红色的大鸡巴,在细节上也远超李思娃的肉屌,不管是龟头的弧度冠沟,还是肉棒上面的包皮褶皱青筋,全都被画了出来。

  一红一黑两根肉棒,就像被嫁接在了一起,又像是年轻稚嫩的赤红鸡巴,在黑灰色的老鸡巴内部突破阻碍破茧重生,从潦草丑陋的黑灰色毛虫,蜕变成了细节丰富色彩艳丽的花蝴蝶。

  哪怕它的画工并不怎么样,但寓意却表现的非常好,至少很符合李思娃的心思。

  儿子的龟头就是父亲的龟头,儿子的精液就是父亲的精液,儿子肏母亲就是父亲肏母亲,儿子那根年轻有力赤红肉棒,是父亲那根老肉棒的肱骨脊梁,支撑起了老父亲最后的尊严,让父母再次感受到了曾经的激情。

  现实中儿子和父亲的鸡巴,是不可能融合嫁接在一起的,儿子粗壮年轻的鸡巴,也不可能把父亲疲软的老肉棒从内部撑起来,这种融合着父子亲情的另类肏屄,也只能是一种幻想和期望。

  李思娃新涂鸦的内容,倒是没有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父子俩为了省钱共用一个媳妇,很久之前他就跟我说过,把父子俩的鸡巴合成一根,也确实很有父子齐心的味道。

  真正让我看不明白的,是他在卵蛋下边给小红人,标注的那个格格不入的名字——刘心志。

  根据涂鸦本身的表达,老父亲卵袋里的小人,就应该是亲儿子才对,儿子是老子的卵蛋,父子俩射出来的是一种精液,这样才有父子的感觉。

  即使像建军叔说的那样,李思娃在背地里拿我当亲儿子,这么做也还是太别扭了,怎么看小洋都比我更合适。

  难不成是我平时太趾高气扬了,李思娃表面上不敢说什么,就只能背地里猥琐的幻想,我这个刺儿头继子再怎么趾高气扬,我年轻漂亮的少妇妈妈,还是被他这个糟老头子肏了,以此来平衡在我这儿受的气?

  可他真要想编排我,把我画在他卵袋里就足够了,这样就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胯下那根粗大的驴货,是怎么结结实实在我妈肥厚的馒头屄里冲锋的,现在把我的鸡巴画的这么大,反而会让他看上去很憋屈。

  攥住我妈那被他撞击的不停震颤的大白屁股,抓紧前后疯狂摇摆喷奶的饱满肥奶,就算肏干的再怎么舒服过瘾,精液把我妈的屄穴射的再满,也跟他毫无关系啊,因为他控制的鸡巴卵蛋,压根就不是他自己的。

  他这就像皇帝跟娘娘肏屄时,旁边那个忙前忙后伺候的老太监。

  虽然能借职务之便,一览独属于帝王的销魂美景,帮陛下抱着娘娘宽大的白肉臀,揉一揉胸前柔软硕大雪乳,伸出舌头舔舐生出皇子的美肉蚌。

  甚至能当着皇帝的面,把最尊贵的皇后套上狗项圈,让对方光着大白屁股,像只大白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可然后呢?就算娘娘被玩儿出花来,跟他一老太监有关系吗?

  新添的涂鸦看不太懂,那我只能往后继续翻。

  作为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半文盲,李思娃这本记事本里,并没有写太多的东西。

  过了涂鸦这一页,后面就是大片的空白,我翻了十多页才再次看到新内容。

  新的一页被翻开,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安全守则」四个大字,以书缝为界一边两个。

  乍一看到这四个字,我还以为是煤矿的安全守则,毕竟李思娃在煤矿上班。

  但很快我就发现,标题下面那些潦草的内容,跟煤矿上的安全生产守则,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安全守则」下面,左边的书页是一行行被划掉的狗爬字,只有最下面那一行没被划掉。

  右边书页,则被画了几个简陋的手势图案,大部分也都被打了叉,同样只有最底层图案没被打叉。

  左边从上到下依次是:

  「我是李思娃养的大屁股母狗」(被划掉)

  「我是下奶的大奶子母羊」(被划掉)

  「我是个跟亲儿子草比的件货」(被划掉)

  「公公亲爹快草我」(被划掉)

  「你个断子绝孙的老太监」

  右边几个手势从上到下分别是:

  普普通通的五指张开,(打叉)

  孔雀一样的兰花指,(打叉)

  手枪一样的剑指,(打叉)

  代表胜利的手势V,(打叉)

  最后一个是中指伸了出来,大拇指掐在了中指指肚上。

  这些文字和图案都不算复杂,但却比前面的涂鸦,还抽象还要难以理解。

  明明每个字我都认识,图案也很容易看出画的是什么,但把它们组合在一起,我反而又看不懂了。

  这些话和手势,一看就是让我妈说和做的,看这样子还不是什么正经场合。

  像左边前面那四句话,都在说自己怎么骚怎么浪,但第五句却风格突变骂起了李思娃。

  右边的手势也差不多,前边四个都很常见,手掌摊开兰花指什么的,第五个突然就变的很另类。

  我们这里大拇指掐小拇指,倒是有嘲讽男人不行的意思,可掐中指我还真不懂。

  在我有限的认知里,需要说话加手势,这种双重保证来保证安全的,倒也不是说没有。

  但那都是在工作环境很嘈杂,且还有一定危险的地方,单纯的说话别人很可能会错意,所以需要声音配合动作,来确认你所说的内容。

  可我妈跟李思娃不正经的时候,一没有危险二没距离三没噪音干扰的,真要有什么事说句话不就行了,我妈跟李思娃又不聋哑,用得着打手势配合吗?

  而且还是平常几乎不会做,也不会说的冷门手势话语,这玩意儿怎么用来保证安全?

  记事本上本来就没多少东西,我却连着两次都一头的雾水,看了就跟没看一样,这让我越发的心神不宁了。

  有时候什么线索都没有,它本身就是一种线索。

  胖大爷暴打狗山子我看不懂,说明胖大爷有事瞒着我。

  现在李思娃写的东西我也不懂,这就说明……他李思娃也有事瞒着我。

  还看不明白我只能继续翻,就我妈刚才那个样子,记事本里应该有更直白的内容,要不然就这两页跟天书一样的东西,她也不至于把整屋子翻个底朝天。

  再次翻过十几页的空白,我终于看到了一页,虽说仍然不甚理解,但相对又没那么哑谜的。

  这页的内容比前面那些少的多,一共就歪歪扭扭的十个半字。

  左边起,第一行「父亲」两字的后面,括号里边写着「死胖子」。

  第二行「儿子」两字的后面,括号里应该是想写「小暴」的,但由于「暴」字不会写,只写了个小小的日就被划掉了,后面又补了「发小」二字。

  看到胖大爷和猴子的名字,单独出现在一块儿,我立马就想到了他俩的矛盾。

  直觉告诉我,这几个字应该就是在讲这个,可就是字数实在是太少,我根本看不出矛盾点在哪。

  胖大爷和猴子父子?开什么玩笑。

  父子这种身份,跟他俩八竿子也打不着啊,他们不管是年龄还是辈分,都跟我和外公差不多,硬要凑也应该是爷孙才对。

  虽说这俩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外公最好的朋友,但两人之间是没什么交集的。

  退一步讲,就算胖大爷和孙阿姨,他们背地里玩过老夫少妻游戏,可这也跟猴子无关,跟李思娃就更无瓜葛了。

  那这么隐私的事,他李思娃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别人的事别人的矛盾,他写在自己的记事本上干嘛?

  我唯一看明白的就是,胖大爷跟猴子的矛盾,李思娃实际上是知道的,不仅知道搞不好还跟他有牵扯,他当初跟我说不知道,那纯粹是在撒谎骗我。

  我说前边的涂鸦里面,那股胖大爷味儿怎么那么浓呢,卵袋里边孕育个孩子,这不就是胖大爷的想法吗。

  无非是把肥臀大奶,一身老父亲浓精的闺女,改成了长着粗长鸡巴,替父出征肏妈妈的儿子。

  不过即便是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吧。

  跟胖大爷有矛盾的猴子南下打工去了,骗我说不知道的李思娃也死了,他们人都不在了,这矛盾不矛盾的,还用得着这么藏着掖着吗?

  看完这一页我继续往后翻,可后面就再没写画痕迹了,包括涂鸦前面那几页泳装美女日历,也都是干干净净的。

  奇怪,难不成是我想错了,这东西我真就看不懂?

  嗯?

  这什么东西?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么个天书一样的记事本,我妈为什么那么着急找时。

  突然发现,刚刚被打扫干净的砖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折起来的纸,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尖前。

  这是刚才我翻记事本的时候,从里边掉出来的?

  带着浓浓的困惑,我弯腰把纸捡了起来,吹了吹上面沾的灰尘。

  跟记事本本身的纸张不同,它微微有些老旧泛黄也更薄一点,上面还有纸张沾水晾干后,那种特有的凹凸不平感。

  再次看到,跟记事本相关的不明液体,这不由让我想到了曾经抽屉里的柳枝童子尿,脑子里也产生了一个很符合李思娃秉性的猜想。

  也许,记事本里写的奇怪内容,跟刚才观音像后面的诡异乱象一样,是某种求子的鬼画符或者咒语,根本就不是正常的记录。

  而这种比较邪乎的乡下土办法,大到活人跟死人配冥婚,小到医院外面路口的买命钱,通常都会由一个倒霉蛋来承担代价,我妈不想让我看到,很可能就是怕我被转嫁霉运。

  思索中,我来回翻看着仅有的三页天书,越看越觉得真相可能就是这样。

  鸡巴卵袋里寄生着代他肏屄的大鸡巴继子,怪诞至极匪夷所思的安全守则,驴唇不对马嘴毫无关联的父子关系,这又不是拍什么恐怖神怪电影,除了搞奇奇怪怪的封建迷信,别的还真就很难说的通。

  最主要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就现在我们家这鬼样子,还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原本我心里还有点犯膈应的,怕里面会是什么太开眼界的内容,既然可能是关于封建迷信的,那也就不用过多担心了。

  跟观音像后面的恶心精斑不同,纸上的湿痕就是单纯的水迹,上面干涸后的水渍很淡很干净,一个套一个的圆圈很密但又各自成型,并不太像柳枝甩的童子尿,也没有精液干涸后的那种粘连感。

  更像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往上面滴几滴水,日积月累的慢慢滴出来的,或者说……是眼泪?

  而打开之后,纸上的内容自然是不出我意料的,再次大大超出了我的意料。

  相比怪异的记事本还有神像,我手里这张纸上写的东西,它一点也不邪门,更跟封建迷信无关,相反还十分的科学正经。

  正经的让本就精神恍惚的我,后脖颈子都直往外冒凉气。

  这是一张由县医院住院部出具的诊断书,姓名那一栏写着李思娃的大名,下边病情那一栏也不复杂,就龙飞凤舞的一句话,「睾丸畸形引发的非阻塞性无精症」。

  乍一看,这封诊断书似乎没什么,无非是李思娃这个小老头卵蛋里没种,然后为此绝望的一夜白头,小洋是我妈跟别的男人生的。

  以我妈现在的秉性来说,给别的男人生个儿子简直太正常了,单以儿子的角度来讲,李思娃是不是小洋的亲爹,其实我也是无所谓的。

  山精野怪般的老侏儒,趴在我妈丰腴白嫩的身子上疯狂耸动腰胯,用粗黑恶心的鸡巴去捅她饱满肥软的赤红肉屄,一双枯瘦黑爪钳住两个浑圆奶球往死里捏,最后还把哆嗦着把粘稠的精液射进我妈体内,这种恶心事我都能咬牙接受了。

  现在无非是换个男人换根屌,小洋仍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改变。

  真正令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以往我所认为的「真相」,大部分都建立在李思娃为了亲儿子,而忍辱负重之上。

  如果这部分基础不存在,那建立在上面的一切,也都会跟着轰然倒塌,你基础都是假的不存在的,那后面再严丝合缝也没意义。

  就像是鬼戏里,那些冒充村民观众的鬼魂,在夜幕的伪装下,它们说话的声音腔调跟村民无二,村里发生过的大小事,交谈中也可以信手拈来,甚至可以说在黑夜中,他们就是你熟知的村民。

  可一旦你把马灯拿出来照亮周围,立刻就会发现身边空无一人,那些所谓的村民它们是不存在的,既然它们是不存在的,那前边那些完美的伪装,自然也就失去了意义。

  更恐怖的是,现实世界里还没有鬼魂。

  如果是之前的话,一群人骗一个人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我是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的,也不认为有人能够做到,这更像是电影电视剧里发生的事。

  但经过医院的「活埋保护」,我现在已经明白所谓的合伙欺骗,根本就没想象中那么复杂,也不需要什么串通商量,只要有个大家都认同的共识就行。

  特别是关于裤裆里这点事,不管是父母还是爷爷奶奶,从来都不会在孩子面前,谈论他们晚上肏屄的事,这个需要串通商量吗?

  曾经我不止一次的感觉到,身边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恶鬼,一直在暗中注视引导着我,明明我已经隐隐感知到它的存在了,可就是找不出来在哪是谁。

  现在我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如果一个人身边全都是鬼魂,那他是永远也察觉不到的,除非拿到诊断书这盏,能把漆黑夜幕给彻底撕碎的马灯。

  外公以前就跟我说过,人的想法是可以被别人塑造的,我曾经以为他只是在形容,万万没想到所谓的塑造,竟然能离谱到这种程度。

  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都能变成假的,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我都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像民间传说那样,在睡梦中被人偷偷切开换过零件。

  这件事给我的感觉,比我目前经历过的所有事都离谱。

  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不管再怎么荒唐离谱,可说白了就是肏屄而已,只是做法上太过惊世骇俗。

  可这个呢?

  自己的想法和记忆都有可能是假的,是别人硬塞进你脑子里让你这么想的,那这跟背上趴只恶鬼被附身有什么区别,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想到这里,昨晚半夜睡棺材边守灵都不害怕的我,现在大白天的心里居然有点发毛了,老感觉背上似乎趴着什么东西,一直对着我的脖子吹凉气。

  这会儿屋里就我一个人,我也不敢回头看背上是不是真有东西,更不敢去照有各种灵异传说的镜子。

  随即就把诊断书和记事本,胡乱的塞进了裤兜里,跑出了沉闷又压抑的客厅。

  建军叔一离开,我家就没有外人了,热闹了三天的院子,这会儿显得有些孤寂。

  我妈在杂物间里忙活,小蕾带着小洋丫丫在大门外玩,院子里就外公和爷爷俩人。

  精瘦黝黑的老农民外公,围着胖大爷的屠夫皮围裙,在驴棚下面手忙脚乱的抓羊。

  而爷爷这个皮肤稍显白皙,没怎么接触过牲口的老退休工人,还是那身洗的发白的蓝色工装,手里拿着把铁锹微微屈膝,在旁边空地上张牙舞爪的帮忙驱赶,老哥俩配合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只是眼前这两个,曾经最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人,此刻非但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慰藉,反而让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变得更加混沌难以捉摸。

  刚刚在屋里,只顾着惊恐是不是被换脑鬼附身了,我也没顾得上多想。

  现在看到爷爷外公他们,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刚才没来得及想的问题。

  既然小洋不是李思娃的儿子,那能是谁的?

  一个执着于香火后代的保守老农民,一旦得知自己卵蛋里没种,而媳妇又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一辈子的努力都化为乌有,和被人欺辱的双重打击下,这种一根筋的老实人,是非常容易走极端的。

  庸庸碌碌的忙活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娶上个漂亮媳妇,结果到头来却被别人肏大了肚子,可以说在农村就这种条件,都够的上来一起灭门惨案了。

  但诡异的是,除了最初得知自己绝后,在医院哭的一夜白头那次,之后李思娃就再没什么极端反应了。

  更吊诡的是小洋出生后,他也没显露出过一丝厌恶和排斥,反而整天宝贝长宝贝短的抱着不松手,对比碰都不想碰的丫丫那是天壤之别。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小洋他亲爹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让李思娃这个,想儿子想疯了的老农民,非但没有产生绿帽王八的愤怒,反而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这个便宜儿子,就类似于……借种的心态。

  而说到借种,那我可太有发言权了,这事看起来荒唐复杂,可实际上内里简单的很。

  一个是不能选丈夫讨厌的男人,更不能是有仇的男人,二一个是要找那种,年龄身份跟自己媳妇都极不匹配的男人。

  第一条比较好理解,不管是各种三级片毛片,还是民间流传的荤段子里,借种对象都是熟悉的亲戚朋友。

  第二条没亲身经历过的人,可能就有点难以理解了。

  简单来说就是借种这事,它本质上是在买卖孩子,并不是外人眼中刺激的通奸。

  通奸找野汉子,一般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男方长的越俊俏越好,鸡巴越粗大越好,在没有特殊癖好的前提下,男女双方的岁数通常也不会相差太大。

  而找人借种,是绝对不能这么干的。

  现实可不是拍毛片,找个年轻力壮浓眉大眼鸡巴粗长的男人,去给自己年轻漂亮的媳妇配种,这两边天雷勾地火的,没感情也要肏屄肏出感情了,到时候别说是儿子,搞不好媳妇也要跟人跑了,人本家又不是傻子。

  真正保险的做法,是搞年龄和身份上的错位。

  年轻少妇找上年纪的长辈配,中年美妇找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肏,像解放前有些没儿子的地主,还会找路边饭都吃不饱的脏乞丐,把对方请到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让对方一遍又一遍的肏自家地主婆,直至把肚子给肏大。

  当然,如果本家能接受乱伦的话,本家的兄弟父亲就更合适了,毕竟都是自家的种,怎么都比外人的强。

  可能这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但却能最大程度的保证本家利益。

  上年纪的长辈本身就活不了多久,这直接杜绝了将来抢儿子的可能,肏阿姨的小男孩到了懂事的年龄,也会羞于提变成老奶奶的阿姨,脏乞丐对地主更是方便,给自家媳妇配上种以后,就可以直接暗地里弄死,反正对方是个没人在意的乞丐。

  我给赵婶配种就是这样,除了胖大爷本人爱屋及乌的很喜欢我,我和赵婶的年龄差距也很让他放心。

  这种年龄上的巨大差距,永远不可能被这个社会所接纳,也能保证肏屄的两个人,不会肏出什么夫妻感情,更不可能出现赵婶被我肏上瘾,非要跟我这个小屁孩私奔的戏码。

  而两人一旦有了孩子,也会跟我这个配种人无关,即使我将来想认亲都不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把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给肏怀孕了,先不说这事宣扬出去有没有人信,就算是有人信你敢说出去吗?

  这也是胖大爷敢在我面前,表现的像个下贱老王八,尽情释放内心变态癖好的重要依仗。

  我跟赵婶无论怎么「羞辱」胖大爷,让他帮忙把屄梆子扒开也好,让他抱着赵婶大白屁股方便我肏屄也好,甚至说承认自己是下贱的老乌龟,就喜欢看年轻小伙的粗大鸡巴,把他媳妇的屄肉缝给撑个溜圆也好,这些都不会给他带来实质性的威胁。

  那再回到李思娃这边。

  相比有钱有势的胖大爷,他是既没钱势还长得挫,显然更需要错位来保住儿子,要不然人孩子亲爹将来想认亲,他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李思娃这种窝囊性格,想找没仇的男人倒是简单,可要找不讨厌不歧视他的,那就难了。

  更难的是,我妈还要心甘情愿撅着大白屁股,任这个男人肆意肏干直至怀孕。

  要知道这年头生孩子这仨字,在计划生育的高压下,可是带着无尽眼泪和血腥味儿的,在这种苛刻的条件下,可以说符合的人少之又少。

  当然,少,不代表没有。

  跟我妈的关系很亲近,近到我妈愿意为他生孩子,对李思娃相对又比较尊重,起码没有什么明显的歧视,然后生出来的孩子还不能见光,将来也绝对不可能相认,那答案可以说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驴棚边空地上相对空闲的爷爷,看到我从屋里出来后,就一直站在院子中央,远远的盯着他和外公,既不主动打招呼也不靠近,就这么呆呆的望着他俩。

  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屋里你都收拾干净了?」

  「没有,里边太呛人了我出来透透气,这些羊好好的抓起来干嘛?」

  「你李叔不是不在了嘛,这羊你跟你妈又没功夫喂,趁着现在还没掉膘正好卖了,屋里要实在太呛的话,你就打盆水往地上撒点,等会儿再进去。」

  跟平时工作的状态一样,爷爷并没有打算跟我长聊,以耽误宝贵又神圣的劳动时间,打完招呼就继续盯着驴棚,不再搭理我了。

  出于安全考虑,爷爷这会并没有戴他的金丝眼镜,头上那标志性的银色大背头,也因为这几天的操劳,凌乱的像一团干枯的荒草,再加上一身满是黄土的老旧工装,和手头的那把沾满羊粪蛋子的铁锨,这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出粪的农村老大爷。

  一个跟外公没任何区别,也没任何争吵隔阂,能一块而干活的老大爷。

  其实,不管爷爷肏我妈也好,外公肏我妈也好,我心里都不排斥。

  心里甚至忍不住会幻想,他们枯瘦干瘪的身体,摞在我妈光洁如玉的脊背上,用有些松弛下坠的还带有些许毛发的腹肌,啪叽啪叽的猛烈撞击我妈的大白屁股,撞击的肥白肉臀上肉浪翻涌,也牵引着胯下那根长满灰色杂毛的老肉棒,在饱满泥泞长满浓密黑笔毛的赤红馒头屄里,舂米捣蒜般的快速进出汁水横流。

  更妙的是,如果小洋是爷爷外公肏我妈肏出来的,那我妈被农村糟老头子给肏怀孕,这个我心里最大的一根刺,就直接消失不存在了。

  白发苍苍一本正经的工人爷爷,皮肤黝黑体毛旺盛的老农外公,两位老人家老当益壮用胀硬的老伙计,一遍又一遍的耕耘我妈肥厚的屄梆子,张大满是胡茬的大嘴,大吃特吃汁水饱满的嫩白乳肉,最后紧紧地抱着我妈丰满绵软的身子,哆嗦着射出大量精液,把本属于我爸的年轻娇嫩的子宫灌满,结合出一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弟弟,还是叫舅舅叔叔的男孩。

  这种事对我来说,不但舒服刺激还很温馨。

  就像小时候夏天停电,一家人在客厅打地铺一样温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全都在身边,再也不用在晚上睡前纠结,跟爷爷睡还是跟妈妈睡这个难题了。

  也许外人看到,两个身材消瘦的老头光着精瘦的屁股,趴在一位丰乳肥臀身子白腻的美少妇上,用粗糙干裂的甚至带有老人斑皮肤,跟少妇一身丰腴娇嫩的白肉厮磨缠绵,会产生好东西被糟蹋了,那种生理性的恶心。

  但作为亲孙子亲儿子的我却不会,对我来说根本不存在什么老头子猥亵少妇,有的只是爷爷和外公,用自己那根久经风霜的黑褐色老肉棒,在我妈赤红的肉屄里猛烈的表达着亲情,他们肏的越疯狂越舒服我就越高兴。

  凭什么忙碌了一辈子的爷爷外公,他们就不能舒服舒服?

  真正让我心里堵得慌的,是作为家人他们对我的隐瞒和欺骗,这让我这两年以来所有的挣扎和努力,全都变成了滑稽可笑的笑话。

  闹了半天,小洋根本就不是李思娃的儿子,我却跟傻子似的以不存在的东西为把柄,战战兢兢跟人周旋了起来,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自以为是什么忍辱负重的英雄,实际就是个小屁孩而已,一个所有人都不把你当回事,有事也不跟你说的小屁孩。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青春期的叛逆,也不知道这么想是对还是错,但被自己的亲人不当回事儿,这种感觉真的很憋屈。

  我知道他们肯定没恶意,可正是因为这种没恶意,才越发的让人有苦说不出。

  外人骗我也就算了,你们可是我的家人啊!

  为什么你们也变成撒谎骗我的伥鬼了?

  为什么你们那么配合暗中那个恶鬼?

  为什么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呀?

  十几岁男孩最大的特点,就是像只进入发情期的牲口,不管身处何时何地何种心情,都管不了胯下那根年轻的肉屌勃起,也管不了自己的脑子胡思乱想。

  更何况我还刚刚得知,自己的亲外公亲爷爷,很可能跟我亲妈生了个孩子,脑子里那些荒唐不堪的幻想,就更加抑制不住了。

  我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压制住了直接找爷爷外公对峙的冲动,在说不清是愤怒失落,还是原始肉欲的驱使下,行尸走肉般的游荡向了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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