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佚名

　2025/04/03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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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一段忧郁的青春时代回忆，不过我曾经和母亲有过一段关系。

　　以前，我曾经拒绝上学。

　　父母对哪里都不去的我感到生气，但真要说的话，只有父亲生气，母亲则是站在我这边。

　　当时现实的新闻还经常报道考试战争这个词，同样也流行着考试神经症这个词，所以母亲可能也在担心这件事。

　　随着和白天是家庭主妇的母亲相处的时间变长，就变成那样了。

　　当时的老家是集合住宅，所以如果待在家里太久，就会在邻居间传开，反而变得不敢出门。

　　虽然我几乎不帮忙做家事，但至少会晾晒为数不多的洗好的衣服。

　　从家里二楼可以走到阳台的房间，实际上变成了储藏室。

　　里面堆满了不用的家具和旧家电，以及装着少许东西的纸箱，房间就像一条狭窄的通道。

　　有一次，下起了像午后阵雨一样激烈的雨，我正急着把洗好的衣服收进来。

　　天空还很明亮，只有雨下得像倾盆大雨一样，就是现在所说的骤雨。

　　我们两个人一起在狭窄的阳台上把洗好的衣服收进来，因为衣服也湿了，母亲脱下衬衫，上半身只剩下胸罩。

　　当时母亲大约45岁，虽然有一定的年纪，但看起来还很年轻，体型也没有走样。

　　因为自己长大后很少有机会看到母亲的半裸，所以不经意地看了过去，母亲大概注意到笨蛋儿子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吧。

　　母亲苦笑着轻轻敲了我的头。

　　不过，从这个动作可以看出母亲已经不再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如果真的没有意识到，应该连视线都不会注意到吧。

　　大概是发现我一脸渴望的表情，母亲说了句「不要一直盯着看」，又推了我的肩膀一下。

　　这让我完全打开了奇怪的开关。

　　明明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却对母亲产生了情欲，忍不住说出了「让我摸」。

　　母亲用「你已经长大了」的理由拒绝了完全用男人的眼神看着她的我，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把手伸向母亲的乳房。

　　因为对象是儿子，所以母亲没有激烈抵抗，但和小时候不同，我完全被情欲冲昏头，用手指碰触、弹了母亲的乳头。

　　母亲大概是觉得不能让我继续乱来，碰触我的手试图阻止，但已经太迟了。

　　明明是像走道一样狭窄的房间，我却把母亲推倒，发出巨大的声响，地板也跟着摇晃。

　　母亲的抵抗相当激烈，用手掌压住我的脸，试图把我推开，但已经升上高中的我力气比她大。

　　我忘我地脱下她的裤子，只把下半身压在她身上，母亲的抵抗逐渐减弱。

　　她当然没有接受我，我硬是插入时，她也几乎没有湿。

　　母亲应该很痛，却拼命抓住我的肩膀，哭着不断喊着「住手」。

　　虽然很快就结束了，母亲大概是知道我射精了，没有沉浸在余韵中，而是用力打了我一巴掌。

　　她吸着鼻子，离开房间。

　　射精后，我稍微冷静下来，对母亲哭泣和自己犯下的错感到强烈的罪恶感。

　　我还记得，听到远处传来淋浴声时，自己有种难以言喻的悲惨心情。

　　我盯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心想母亲洗完澡后得向她道歉，这件事让我心情非常沉重。

　　不知过了十五分钟还是三十分钟，感觉时间过得非常缓慢。

　　不久后，我听到母亲从淋浴间出来后，发出「喀啦喀啦」的脚步声，于是我也起身走下楼梯。

　　母亲只围着一条浴巾，看到我时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到现在还记得。

　　虽然是我不好，但那种尴尬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我只能老实地道歉，低头认错，为自己做出不得了的事道歉。

　　母亲似乎对我意外坦率的态度感到有些放心，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老爸回来时，我担心母亲会告状，没出息地提心吊胆地度过晚餐时间，但母亲什么也没说。

　　罪恶感和对这件事的震惊也逐渐缓和，虽然还有些尴尬，但母亲也变得会和我说话了。

　　当然，我也没有说出那件事，不过从母亲对我的态度变得宽容来看，我隐约感觉到母亲又恢复了以前的温柔。

　　那件事只是一时冲动，就当作没发生过……只要时间能冲淡这件事，那就好了。

　　然而，我无法忘记和母亲做爱的感觉也是事实。

　　虽然很郁闷，但我不想再做出像之前那样让母亲哭泣的事。

　　当时我还年轻，又没有其他发泄欲望的方法，所以压力明显地不断累积。

　　母亲担心我的异状，我利用她的温柔，又开始渴求母亲。

　　母亲又在我身下流泪呜咽，但不像第一次那样打我或拒绝我。

　　这就是我定期和母亲做爱的契机。

　　现在回想起来，对母亲来说，和儿子做爱的痛苦应该远远超过快乐。

　　做爱的时候，因为对象是母亲，所以会异常兴奋，甚至变得有点奇怪，但做完之后涌起的后悔和不安，母亲比我更成熟，所以也比我更强烈。

　　我不认为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要是被别人知道就完了。

　　尤其是被父亲知道的话，家庭就会瞬间瓦解，我也很担心这件事对自己的将来会造成什么影响。

　　虽然是自己开始的，但我也明白一旦开始就很难停止的理由。

　　不上学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月左右就痊愈了。

　　应该说，因为不去学校就会留级，父母逼我选择要继续还是放弃高中，结果我还是选择继续。

　　不管做什么，我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个半吊子。

　　我没有勇气放弃高中自由地工作生活，现在如果可以回去学校的话，我就会回去，我做出了这种厚颜无耻的丢脸判断。

　　所以才会和亲生母亲做爱，我自己也经常这么想。

　　母亲应该也明白我讨厌自己吧。

　　每次和母亲做爱后，我都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闭上眼睛，各种各样的事情在脑海中盘旋，我深切地感受到现实中的自己只是个吊车尾，是个追求母亲肉体的最差劲的人。

　　即使如此，我也无法离开母亲。

　　我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母亲把手放在我的裸肩上，默默地陪着我。

　　回到高中生活的我果然不快乐。

　　因为没有朋友，所以感觉更糟，但不管怎样，一想到和母亲的事，我就很沮丧。

　　同学们在谈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想要女朋友之类的话题，而我却在旁边和亲生母亲做爱，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上了高中，学校活动父母也不会来，但偶尔会有三方面谈，母亲也会来学校。

　　当然，这种时候我也像普通人一样，在别人面前冷淡地对待母亲。

　　实际上，我却利用母亲的温柔，让她和我做爱……自嘲的想法同时涌上心头，相反的感情让我心乱如麻。

　　然而，我却在这样的日子里，一回到家就又向母亲索求性爱。

　　不可思议的是，母亲似乎也有预感，知道我这种日子会向她求欢。

　　我心底的扭曲和悲惨被母亲看穿，让我莫名地感到安心，却又觉得被她看透而被当成笨蛋，心情很复杂。

　　现在我知道这就是依赖，但当时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对和母亲做爱的自己感到厌恶，却又希望母亲陪在身边。

　　即使过了两年，我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不过，我渐渐想自己做个了断。

　　我想在高中毕业的同时开始独居，借此和母亲保持距离。

　　我和母亲的关系也接近尾声。

　　做完爱之后的尴尬从一开始到最后都一直存在，但做爱的过程中也开始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即使做了那么多次，母亲也从未主动索求，也没有发出娇喘声。

　　从母亲红润的表情来看，她应该有感受到快感，但我开始怀疑那可能全是演技。

　　最后的那段时间，母亲总是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仿佛只是把身体借给我一样躺着。

　　她大概也知道，儿子对母亲产生性欲的时期已经接近尾声了吧。

　　我最后一次和母亲做爱，是在三年级的最后一个暑假，八月三十一日。

　　其实我想告诉母亲，该结束这种关系了，也想为至今的事情向她道谢。

　　然而，看到母亲心不在焉，表情随着我的抽送而摇晃，我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那天结束后，我低着头想说点什么，母亲便轻轻将手掌贴在我的背上。

　　母亲汗涔涔的手掌从背后传来温暖，感觉某种坚硬的东西逐渐融化。

　　我就这样什么都没说，结束了漫长的延期偿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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