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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之花的恶堕背叛》,6

小说: 2025-09-05 08:10 5hhhhh 1190 ℃

第五章: 病发

“哎呦,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啊。”

缓缓推开宾馆302房的门,昏暗的环境里,只有贴着墙壁的橘黄色顶灯亮着,这样的光线打在房间的墙纸上,晃眼的反光让人乏困。柳如烟坐在床上,腰肢妩媚地侧过来,一只手撑在松软的纯白被单上,手掌全部陷了下去,另一只手正刷着手机,长长的美甲白的透亮,哒哒敲击着屏幕,透过手机屏幕里发出的那点光,我才能勉强看清她那双媚人的眼眸和红润如血的唇。

我没有回应她的话,僵硬地停在了她身边,下颚打着冷战,我能听见通过自己骨头传来的牙齿相碰的声响。

“坐下吧,还站在那里干嘛?”

柳如烟坐直了身子,撩起自己的头发,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我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如此轻易地在她的强迫下坐在了她身旁的床单上。

软绵绵的床让我找不到着力点,本就有些麻木的意识让我身体轻飘飘的。盯着地面和墙壁交接的线,好像在往下坠,让我错以为我在向后仰去。

“白歆诺她……”

床头灯被打开。我不敢直视柳如烟,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嗓子又干又痛。手掌不听我的控制,紧紧地握在一起,关节都被捏的咔咔作响,指节处传来让人讨厌的闷热感。

无意间看到的她那双妖艳的红色高跟鞋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好了鹿茂,别那么扫兴,现在你可是和穿着小白鞋泡泡袜,脸蛋每一寸都精致保养的火辣美女共处一室。”

“我只想知道……”

“够了够了,只想知道有关白歆诺的事是吧。你和主人都一个样,见了白歆诺就走不动道,明明是我先来的,结果目光全聚焦在她一个人身上,这样子我会很不爽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修长的食指按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推了一下,清醒过来时,我已经瘫在了床上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

透过拉到一半的窗帘,模糊绚烂的灯散成圆形的光晕,在我的眼前闪来闪去,天花板也染上了黯淡的彩色。

一想到马上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不论意料之内或是意料之外,都让我的脑袋开始兴奋起来。我扯了扯自己绷在肩膀上的衣服,双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于是便下意识地盖在了自己地肚子下方。

为什么会自己的下体会勃起?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充血的肉棒,在此之前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里居然涨到了这种程度,侧着挤压在自己的裤子中,传来了微微的疼痛和欲望。

“话说你这人是不是性无能啊?白歆诺都主动成那个样子了,居然都拿不下,真让我看不起啊。”

柳如烟用枕头盖在我的脸上。她的高跟鞋掉落在酒店地毯上,鞋跟撞击时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像令人痛苦的脚步,突然闯入了我眼前的漆黑一片中。

“不过也难怪,毕竟你没有主人那样的男人味,也没有那么高超的调教手法。白歆诺心甘情愿堕落在主人的胯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双腿抬到床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贴在我的手掌上,软弹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发麻,小腿紧紧绷着,简直和抽筋了一样。

“看来你还是有反应的,不过要提到白歆诺才能勾起你下流龌龊的那些念想,就这么喜欢这只装正经的小母狗吗?”

不知道她用自己的什么部位,也许是脚跟,顶了顶我裤子上隆起的部分,嘲笑起来。随后她就像在耍我,隔一会儿就要顶一下我勃起的肉棒,用脚在我的肉棒两侧踩了又踩。我被她弄到张开了嘴,哑着嗓子发出忍耐的声音。

“不过也难怪,你今天来找我,其实就是为了听我告诉你,白歆诺这段日子里究竟收到了怎样的对待,被我们亲爱的主人如何玩弄吧。”

我感受到裤子上系着的结被解开,裤子被钩住沿着我的腿往下蹭。

不行!

我只是来听他们究竟对我珍爱的白歆诺做了什么的。

没错,我来这里是为了白歆诺着想,我只是单纯担心她收到了粗暴的对待,我想要拯救她,想要让她变回我记忆中的样子。

我不是来和白歆诺的闺蜜做这种事的,我永远不会背叛白歆诺。

我被一股信念驱使着坐起身来,掀开盖在脸上的枕头,握住了柳如烟骨感的纤细脚踝,这是我第一次亲身近距离的观察女生的脚,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妩媚,就算是女生的脚也并不是娇弱甚至无力,那双支撑她站立的是脚,并没有脱离脚本身应该有的姿态,没有想象中那样的诗情画意。乖巧的脚趾涂抹着黑色的指甲油,曼妙的弧度,健康的脚型,颇有名模特儿的气质。

如果我不知道这双脚的主人是促成白歆诺变坏的人的话,我真的会仔仔细细的用手指感受脚底的纹路,将现实中辣妹的脚的模样刻进自己的脑海。

不对!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喜欢的是白歆诺,我对白歆诺一心一意,怎么可能背着她欣赏其他女生的脚,虽然只有在照片里看着像素拼凑出的白歆诺的脚,但我也非常清楚她的脚透露着白雪一样的干净,是刚刚堆积在松树上那样的无尘。

这些都是我的幻想,即便照片里白歆诺的脚我也没看过,我依旧会这样幻想,因为她在我心中就是美玉那样的纯净印象,我们共有的是无可玷污的记忆。

“你要挠我脚吗?这么用力地抓住了我的脚腕,总不至于说你一点欲望都没有吧?”

声音冷冰冰的。我感受不到对方的情绪,脑袋发热,另一只手响应着对方的要求放在了她那只被握住的脚的脚底。不只是和空想中的不同,实际摸上去的感受和只是看着的想象也不一样,在此之前我没有想到女生的脚底会那么软,紧致的足底肌肤被按压时的褶皱很可爱,这是更加真实的印象……仅仅是看着却没有亲身接触的东西,就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吗。柳如烟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毫不相关的物品,就像在看着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具,很讽刺。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她根本不懂我,不懂我的洁身自好,不懂我和白歆诺之间青涩的爱恋。她的眼神让我赤身裸体,无时无刻不感受着她的误解,她的恶意揣测。

我的手拙劣地在她的脚底抓挠起来,由于不知道应该挠哪里,于是便飞快地从上挠到下,处处显露出慌乱的感觉。

“噗嘻嘻嘻嘻嘻嘻,我算是明白了嘿嘿嘿嘿,好了好了,停下吧!”

挠痒奏效了,她痒到笑出来了,我不知道她的笑声是享受还是难受,也没有顾及她命令口吻的话,继续立起自己的指甲用力地抠着她的脚心窝,听着脚底被刮蹭时的声响。

“唔嘿嘿嘿你挠的不舒服嘻嘻嘻嘻嘻嘻,停啊哈哈哈哈哈哈,这点事都做不好嘻嘻!”

我的手靠在她的脚旁边,我才感觉到她的脚也没有视觉上看着那么大,因为脚型很修长,所以我过分估计了她脚的大小。实际上我的手几乎可以完全覆盖住她的脚,足够充分挠到所有怕痒的地方。

酒店的玻璃被外面的风拍打出阵阵回音,混在柳如烟的笑声里,还有我手指抓挠时的沙沙声,脚底都被我抓住了红色的指痕。这个场景怎么看都淫荡的不像话。

非常反直觉的是,不论我怎么挠,她的脚底始终保持着张开的姿势动也不动,就算指甲直接刮过前脚掌软软的肉垫,她也不过是发出了更下流的笑喘声,整只脚颤动着,和电动情趣玩具没有两样。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柳如烟不满地将脚从我的手中抽走,盘着腿坐在我的身旁,仰着自己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时候,我闻到她锁骨处散发出来的香水气味,或许是因为她喘着气的缘故,香水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白歆诺看不上你了,就你这挠痒水平除了让女人难受外,什么效果都达不到。”

“不是挠痒痒吗?”我尴尬地反驳着。

“你的手法未免也太笨拙了,和主人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要我说随便找一个男生估计都比你会挠吧。这下你明白白歆诺为什么看不上你了吧,要不是我把她被挠的照片发给你,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看到她笑成那副样子。”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居然在微微打颤,在退缩。我弯着腰,将手指贴在我的鼻梁上,鼻子呼出的热气被手掌托着吹到我的眼睛里,让我的眼睛有些干疼。

明明我是作为施痒的一方,为什么我会如此紧张。

“根本没有魄力,只会不切实际的幻想,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的鞋袜照片产生了快感,却不想着自己心爱的女生的处境,这不都是你做出来的事情吗?”

“虽然我很乐意看到白歆诺堕落的样子,毕竟她堕落了我才能获得主人的奖励,但是看到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我就无语到想笑。”

“你不是很想听白歆诺被怎样对待的吗,废物男。”

柳如烟抬起脚,脚掌按在我的胸口用力一蹬,我的身体就陷进了床里。刚刚的那一番话让我的胸口很闷,屈辱的感受将我团团围住,我紧紧闭上了眼睛,眼皮抽动着,喘息中也带着些哽咽。

突然有什么东西扔到了我的脸上,湿热的感觉覆住了我的额头和眼窝,我下意识地闻了一下,隐隐的汗味飘进了我的鼻腔中,是那种轻微潮湿的棉布摩擦后的毛线味道和闷热气息。

就算柳如烟还什么都没说,我也摒住了呼吸,心中有了一个不愿接受的预感。

“这是白歆诺的今天穿的袜子,还没洗过就拿过来了,之前只是给你看的照片,今天给你亲身体验一下。”

现实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的胸口,我憋着气不想吸入白歆诺脚的气味,可这终究只能逃避一时。肺已经快绷到极限,已经坚持不住了,我的全身的骨骼都传递着心脏跳动的动静,我的耳朵如同罩子,将心跳声裹挟回荡在脑袋旁边。到最后我还是出于本能地张大着嘴,不光将袜子散发出的气味全部吸入,甚至舌尖还碰到了袜头的位置,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用舌头玷污了白歆诺。

“这不是能老实吗,只要和你提到白歆诺你这根没用的肉棒还是会翘起来,就算你不想承认也没用。”

“不是因为这个。”我的声音夹杂着气声,音调变得颤颤巍巍,话语苍白无力。

“不是因为这个?少骗自己了,明明自己心里爱着那样高洁无暇的白歆诺,却又因为白歆诺被主人玩弄产生了无比的快感,甚至来酒店里要我告诉你白歆诺是怎么被主人调教的。”

“不是。”

“承认吧,你矛盾的心理滋生了你龌龊的想法,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毕竟主人这么喜欢白歆诺,作为好闺蜜的我也要帮忙开发她喽。不过我想问你,白歆诺是不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高洁无暇呢?”

柳如烟最后的这句话扎进我的脑海里,莫名的影像产生在意识中,柳如烟蹲下身子,掀起白歆诺的裤脚,眼前的图像蒙上了一层薄纱似的,但我清晰地看见我送给她的玉上,裂开了一道小小的裂痕,是从内部裂开的。

“嗯?!”

脸上传来了柔软的压力,虽然脸上盖着白歆诺汗湿的白袜,但我通过脸颊的触感,知道这是柳如烟的脚踩了上来。白袜网孔中飘散开的原本温和的气味变得浓郁起来。

我呜咽着,可是嘴唇被她的足跟压着,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刚开始我认识白歆诺的时候,确实感觉这女生像一朵小白花一样干净,我很容易就和她搞好关系了。她是那种不擅长拒绝的性格,只要主动点就能轻而易举地接近她。”

她轻佻的语气让我听着很不爽,尤其是在我知道她有目的地接近白歆诺时,我想要喊停,却被她的脚跟压着白歆诺的袜子直接堵在了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感受着袜子一点点被我的唾液浸润。

“之后呢,我偷看她手机的时候发现她居然有置顶的男生,看来她也很闷骚呢,你应该知道那个被置顶的人是谁吧……别用力啃我的脚,反应那么大干嘛,这不是你想听的吗!”

丰满的脚掌拍打了下我的额头以示不满。

“我带着她认识了我们的会长,她一开始那么拘谨,和现在完全不同呢。唉,想到这里我就难受,明明我那么喜欢主人,还主动献上了身体,为什么主人就是想要征服白歆诺呢,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是的,和我推测的一模一样,从最开始,白歆诺邀请我加入学生会的时候,我心爱的她就已经被那个邪恶的家伙盯上了。

从最开始的时候,从她戴着红绳跑到我的身前递给我申请表开始,从我和她第一次参加迎新晚会开始,她就已经落进了圈套中。

“算了,和你抱怨这些也没用,毕竟我只是主人的女奴而已,用自己的身体去侍奉主人才是我的工作。说回正题,白歆诺置顶的那个人就是你哦,说实话我还挺意外的,白歆诺这样一看就很羞涩很不开窍的女生居然也有暗恋的男生。直到迎新晚会的时候我才确认那个被置顶的幸运儿原来就是你。”

暗恋我……白歆诺暗恋我?

虽然很多时候我也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预感,但是她对我始终以朋友的方式相处,让我不知道该做什么,甚至不敢去幻想白歆诺也同样对我有着更进一步的好感,只希望以现在的身份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等着关系自然的发展。

也许这样的关系已经成熟,也许已经流逝,在我犹犹豫豫止步不前的时候。

“不过很明显你不是我会喜欢的类型啊,一副怂的要死的样子,怎么,这么认真对待感情吗?唉,不过你和白歆诺还真是一对,两个人都磨磨蹭蹭的,还是主人比较有气质。”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趾隔着袜子,抵住了我的鼻子,我能感受到更加明显的袜子上的燥热和她脚趾之间的汗味。就像是有意羞辱我,她的脚趾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脸颊已经完全记住了她脚趾头的肉感。

“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吧,迎新晚会上是主人第一次挠我们的痒,只是那一次我就已经完全沉浮在主人的手法之下了,白歆诺当时肯定也和我一样吧,不过她确实不会表现出来,我先她一步堕落成主人的痒奴了哦。”

回忆涌上心头,白歆诺在经历了迎新晚会那样荒唐的游戏环节之后确实变得有些陌生,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的感受,深深的无力感,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女生被其他男人挠痒,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以这样的理由玩弄。我还记得脚踝上的红绳鲜艳无比,明明什么动作也没有,那块玉却在挣扎般摆动着。

柳如烟说的没错,当时我也察觉到白歆诺有些奇怪,可是我在劝自己不要多想,我在告诉自己是自己太患得患失。

之后……

“之后白歆诺的一举一动都正式进入了主人的调教计划里,当然也有我的帮助哦,你和白歆诺都很感谢我吧,我帮她看清了自己的欲望,也给你发了很多她的私密照片哦,这是你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吧。虽然我没有告诉你那些照片就是和白歆诺有关的,但你应该也这样猜想过吧。”

怎么可能会感激你,帮着那样的人渣把我心爱的白歆诺给……

“可你想知道照片背后的故事吗?”

不要这样……

“你应该会很感兴趣吧?”

不会感兴趣的,这可是白歆诺,是我最喜欢的女生,是我想要珍惜的女生,是纯洁最干净的……

“白歆诺是怎么被主人和我一步步。”

一步步……

“一步步变成现在的样子。”

不,不要这样,把她还给我。

“虽然本来就计划着要告诉你这些事情,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直面自己的欲望。”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对白歆诺,不可以背着她听关于她的下流事迹!

可是,可是。

这样的事情是白歆诺做的,不管有意无意,她都是最重要的参与者……

矛盾的情绪堵塞在血管里,心脏快要爆炸开来。

我认识的白歆诺不是这样的。

所以……

“告诉我真实的白歆诺是什么样子。”

我的眼前仿佛看见了白歆诺的身影,在慢慢的消散开来,地上只留下我送给她的红绳,可悲地失去了生气。

“和你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没用的男性。”

我闭上眼睛,脸变得很烫,耳朵热乎乎的,像是把头埋进了温泉里。视觉和听觉都受限的情况下,嗅觉变得格外敏锐,原本白袜上那残留着的极其微弱的白歆诺的体味被放大,被我的鼻腔捕捉,那双踩在白袜上的脚在某一瞬间,也被我幻想成了是白歆诺穿着袜子踩在我的脸上。

这样的幻想让我很恶心,我很厌恶这样的自己。

“之前发过你的袜子照片,无一例外,都是白歆诺刚刚回寝室时脱下的,因此上面还保留着她的温度,不过只是照片并不能让你感觉到吧。你应该很难想象,你心中那么纯净的白歆诺,刚开学军训的那几天里,脚也会出现让人难忍的淡淡气味,偶尔也会因为太热了,索性不穿裤子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大腿后侧都被压得红红的,和她白皙的皮肤对比很明显。”

白歆诺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吗?我知道只要是人,就肯定会出汗,会臭脚,会怕热,但是这些画面出现在白歆诺身上,还是让我很难相信。

因为那是我幻想中的白歆诺,正被现实冲击着。

“之后就是迎新晚会,当时的场景你也看到了吧,这种奇妙的痒感让我们都沉迷其中。不久之后白歆诺就告诉我‘她想要体验被挠痒的感觉’,于是我就把她灌醉带到KTV里,蒙上眼罩,让主人挠她一直挠到失禁。”

“这段时间里,我和白歆诺在寝室也会互相挠痒痒打闹,她对挠痒痒的兴趣就逐渐被培养出来了。”

挠到失禁?怎么可能,白歆诺怎么可能接受这么过分的事情,就算她不知道是被变态会长挠痒,也不应该被挠到那么失态吧。

多么可笑,明明已经看过了白歆诺在体育仓库被挠痒至失神的片段,可此刻的我依旧不愿相信,连自己都要欺骗。

“说的这么简略……一听就不是真的……”

我的这句话是出于质疑,还是出于邪念。

“真麻烦,我又不是专业做这行的,挑三拣四的。”

柳如烟的脚底拍打在我的额角,那动作就像在扇我的耳光,袜子摩擦在我的脸颊,白歆诺脚丫的味道快要钻进我的身体里。

“白歆诺被灌醉,身子都软了下去躺在KTV里,这都是我和主人计划好的,我们知道她肯定会对挠痒痒上瘾,没有女人被主人挠过以后还能戒掉这个,就算是白歆诺也不行。对了,我记得白歆诺在挠痒前自己解开了脚踝上的红绳,她还挺配合的,摘掉以后确实更方便主人挠痒,真是个会享受的反差婊,和我一样。”

红绳,那是我送给她的,不是为了享受。不懂,柳如烟这些变态什么都不懂,她们一点也不了解白歆诺,她摘下红绳肯定是因为不希望戴着我送给她的礼物和别人做这种低俗的事情,一定是这样。

肉体上的亲密怎么可能比得上我和白歆诺这么长时间的感情。

我们可是精神上的挚友。

她心里还有我。

白歆诺的心里还想着我。

肯定是我那天挠她痒没有让她爽到,她才去拜托柳如烟的,都是我的问题,都是柳如烟的问题。

总之白歆诺一点错也没有……

“被挠到失禁之后,白歆诺已经爽的失去意识了,这个时候,主人居然让我把贞操带脱下来装到她的身上。当时也给我吓了一跳,不过不得不说主人真的很懂女人,第二天白歆诺果然找了过来质问主人,在不断逼问之下,她终于伪装不下去了,对体验挠痒的渴望和被主人侵犯的羞辱交织着,让她浑身瘫软跌坐在地上。啊……只是回忆这种堕落的过程就快要湿了!”

盖在我脸颊上的脚丫一前一后搓来搓去,和发情的女人摩擦大腿时的动作一样。白歆诺的袜子被她反复揉着,直接堵住了我的鼻子,闷得我喘不上气。

不只是她要湿了,听着白歆诺不为人知的经历的我,下体也涨得难受,紧紧盯着自己的裤子。

“你知道主人有多会玩吗,他让白歆诺模仿我的动作趴在办公桌上,直接在办公室里就轻易地把我们玩到喷水,你这种小处男一辈子都想不到还能这样玩吧。”

“主人告诉白歆诺,如果想要解开贞操带的话,就和他玩一个游戏。想也知道那肯定是挠痒痒游戏。换做之前的白歆诺肯定会严词拒绝,不过嘛,她身体很诚实地记住了主人挠痒痒的快感,因此挣扎着接受了游戏。”

挠痒痒的快感,这种奇怪的东西,为什么白歆诺会如此上瘾,在上大学之前我除了知道她被同班女生偷袭戳腰的时候会笑着躲开外,没有任何有关她和挠痒的记忆。

按柳如烟的描述,白歆诺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到底是谁。

“游戏的内容当然是模仿我的姿势趴在办公桌上,撅着屁股翘起自己的嫩脚,乖乖被主人挠痒玩弄。因为白歆诺始终不愿意相信我会成为主人的痒奴,也不肯承认被挠痒痒就能获得如此难耐的快感,所以主人才想出了这样的游戏任务,真的太会玩了,摆出这样的母狗姿势,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沉沦在主人的调教之下了。”

“不过你肯定不关心这个,只关心白歆诺的反应吧。一开始她还晃着脚丫努力忍着笑,甚至求着我认输妄图摆脱这样快乐的游戏。可是,按照主人的说法,这不过是她在和身体最本能的快感作对罢了。就是说啊,挠痒这种让人上瘾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拒绝啊!”

“接下来我直接撕掉了自己的丝袜,这样主人的指甲就能直接抠在我脚心窝最弱的痒痒肉上了!同样的,白歆诺为了和我保持同步,所以也要脱下自己的小袜子。我就说她是个清纯小白花吧,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色袜子,甚至还不愿意让主人上手,自己红着脸不情愿地把袜子脱下藏在自己的口袋里,那双脚丫遮遮掩掩,都不敢见人。”

“你知道脱了袜子挠脚心有多痒吗!主人的手指简直就像粘在痒痒肉上,痒痒的感觉扎到心里去了,甩也甩不掉,脑袋里面除了痒什么也想不到了!啊!这样的感觉好爽!喜欢!”

我感觉到她坐在我腿上的位置已经微微潮湿,我的裤子被浸润,贴在了我的皮肤上。

未免有些太过迷乱。

“哎呀,又讲岔了!你知道白歆诺之后怎么样了吗?她可是被插脚趾缝插到完全不顾形象地扭动屁股,和我一样,和主人的母狗一样!随着主人不知道多少次手指在我们两的脚底重重划过,脚底都被抓红了,白歆诺居然直接高潮喷出来了!”

“你敢相信吗?白歆诺居然会失态到喷水,甚至比我还先,这也太下流了吧,我都吓了一跳。她因为主人的挠痒痒就直接发情了,身体未免太诚实了。”

“游戏输掉后,贞操带当然也腰一直戴着了。”

最后一句话,柳如烟的声音几乎是直接凑到了耳边,可以听见细微至极的喘息声。

我的脑袋就像宕机了一般,词语就像飘在空中,混乱无章,组成了我看不懂的句子。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的白歆诺的身影在慢慢漂远,正脸越来越模糊,无法与柳如烟对她的形容拼凑在一起。

我闭着眼睛,火热热的,眼球快要融化。暖暖的眼泪不会流出来,只会被眼眶包裹着,还没有接触到空气就消失了。

“我一直很好奇。”

柳如烟又开口了。

“她脚踝上的那条红绳是你送给她的吧?”

“是。”

不等大脑迟缓地加工,我就机械式地回复着她的问题,语气中包含着不甘的抽噎。

“不对,等等,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是我送的!白歆诺这都告诉你们了吗?”

我突然意识到对方问出了多么敏感的话题,瞬间的不安感爬满了我的心口,各种各样的痛苦情景占领了我的脑海,心脏都快要停滞,手指尖发麻,紧接着整条手臂都开始发抖。我试着用手紧紧攥着被子,可就是这样也感觉不到手指尖的触觉了。

“放宽心啦哈哈哈哈哈,我的脚都感觉不到你的呼气了,你再不换气我脚可就要凉了!白歆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们,不过我看她挺在意那条红绳的,想也知道是你送的吧。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她看起来倒是挺珍惜这个红绳的,都不让主人碰呢。”

至少这条红绳,还是她心里有我的证明。想到这里,我凝滞的心跳再次启动,手指的麻痛感也在消退。

红绳是我和她之间的纽带,那块玉的完好代表着她的冰清玉洁,在我的幻想里是遵循着这样的逻辑,我自顾自地修补着。

怯懦的幻想,却是那么叫人泄气、单调乏味,甚至到了装作雅的庸俗的地步,是我心里描绘的模糊印象,是我遮住了月亮,为自己笼上了阴云,成为了阴云的奴隶。到最后,月亮也会因为我痛苦地躲了起来,这是我的错。

“这之后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白歆诺每天看着各种学姐在主人的办公室里被挠痒玩弄,耳濡目染之下很自然也会萌生一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吧。譬如,挠痒痒真的会让人堕落吗,抑或是,痒痒的感觉真的如此舒服吗。不过这些问题她早就和我们一样有答案了,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之后的视频你也看过了吧,白歆诺在体育仓库里穿着你在她生日当天刚刚送她的运动鞋被挠痒的视频。从那次之后你自己应该就意识到之前那些鞋袜的照片其实都是白歆诺的了吧。”

我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看穿,我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胸大无脑的放荡女生,早就已经布了一出大戏,而我们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配合她的演出。

在知道白歆诺背着我做了这些事情后,我什么也没做,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不相信这些,就和白歆诺不相信自己会堕落于挠痒一样。这样的想法让我不能呼吸,不想更多地吸入她微微出汗的脚的气味。

直至现在我还能记得,那个视频里,白歆诺穿着我在她生日时送给她的运动鞋,露出了不耐烦的嫌弃表情,看着眼前装作风度翩翩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以“坐上去,开始我们今天的约会吧”作为了开场白。

“白歆诺被主人以解除贞操带为条件邀请到了体育仓库,随后在主人对腰肢挠痒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坐上了主人准备好的痒刑椅。这个东西我也体验过,只要是被主人要求坐上去的女生,无一不是痒到几乎昏过去,简直是痒到骨子里去了!”

“白歆诺当然也不会是例外!嘴上说着主人下流,却还是乖乖坐上了痒刑椅。对了,你肯定还记得主人问她为什么没有戴红绳吧。这件事就连我也没有告诉主人哦,我早就发现了,只要是主人提前通知白歆诺要挠痒痒的日子,白歆诺一大早就会将红绳摘下放在寝室桌子的抽屉里,至于原因嘛,你大可以去猜一猜,我也不知道呢。”

是因为还想着我吧,就算不是这个原因,肯定也是很珍惜这个,不然不可能特意摘掉我送给她的礼物,明明她是那种戴在身上的东西就会一直戴着的人。

不对,柳如烟刚才才告诉我白歆诺暗恋我,她真的暗恋我吗?还是只是把我当朋友?很好的朋友。如果是暗恋我的话……不行,我没有办法去代入这样的情况。

很喜欢她,却无法幻想她也喜欢我,真的很悲哀。

“主人脱掉了白歆诺的袜子,调戏着她的一双被卡住的嫩脚,轻飘飘的抚摸让她呼吸变得急促,愈来愈急躁,心痒难耐,能有这样的反应说明白歆诺心里已经开始渴望主人的挠痒了。可是主人太懂女人了,他很清楚女人的所有反应都代表了什么,他比女人更了解女人的身体。白歆诺越是想要,主人就越不会满足她。除非……”

“除非什么……”

我声音颤抖着问她。她当时发给我的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除非她主动求主人挠她脚心。”

“不可能!”

想都没想,我就脱口而出了这句话。

我信任白歆诺,无条件的信任她,正是因此,我和她长期相处的过程中,从来没有一丝的危机感。

也可以说我无条件信任着我幻想里的白歆诺的形象。

“她求了哦,她让主人挠她的脚底。羽毛,长柄梳,刷子,针对白歆诺的右脚,让她痒到快要发疯,求着主人挠她的左脚,也不知道是因为右脚太痒了还是因为左脚也想被挠呢?”

“总之她和你一样,都已经有了身体反应。她隔着贞操带也忍不住想要自慰,你也是吗,裤子里面居然顶的这么高,很难受吧。”

她不等我的回应就脱下了我的裤子,我的肉棒被裤腰带绷住,弹了出来,跳动着晃了两下。

“真有趣啊,本来以为你是性无能,这不是有正常的反应吗。”

“可是你不能和主人一样用肉棒享受白歆诺的身体哦。”

肉棒……享受……白歆诺?

她在说什么!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这是什么意思,白歆诺给她足交了?还是直接插入了?不会,不会是内射吧?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

我闭着眼睛,于是滚烫的眼泪好像从喉咙里冒了出来,有股铁锈的味道,盖过了白歆诺袜子和柳如烟汗脚的气味。手肘关节的神经跳动着,牵动着整条手臂失去了知觉。

心脏快要爆炸,我的肚子在隐隐作痛,五脏六腑像在我看不见的黑暗中翻滚,到处都是一团乱。

“只是足交而已哦,至少我看到的目前只到了这一步。”

“不过足交对你这种小处男来说,也是不能接受的吧。”

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为了安慰我,还是要更进一步让我痛苦,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我分不清楚。

这两种感觉在我的胸口缠绕着,为什么悲伤也会让人勃起。

我哽咽着,感觉到柳如烟用指甲戳了戳我的肉棒,肉棒一跳一跳地回应着指甲的印记。

白歆诺已经堕落了,真的堕落了。窗外迷蒙的幻想的灯光闪烁过后,我迎来了片刻的清醒,让我不寒而栗。没有大喊大叫,声音却哑了。

“体育仓库里接下来的事情,其实我也录了视频,不过我没有发给你,你想看吗?”

“我看……”

“这次这么爽快?怎么,已经意识到你的本性了?”

我麻木地坐起身来沉着脑袋,没有回复她。紧接着我接过了她的手机,将那一段长达一个小时的视频看完。

“你不是……要挠我吗……干嘛一直摸我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只摸我的左脚啊……你到底想干嘛。”

“挠……我的……脚……”

“我说,挠我的……脚底吧……”

“求你挠我的脚底吧!我的右脚真的受不了!这种麻麻的感觉根本忍受不了啊!求你狠狠地挠我的脚底板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了……”

“诶?等等!不要噗嘻嘻啊哇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痒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不要一上来就这么用力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咦咦咦呀啊啊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

这些是我为数不多有印象的白歆诺说的话。

我记不得视频后续是怎样的结束,柳如烟坐在我的身后?应该是这样。视频的内容我也记不太清,只知道白歆诺到最后被玩到高潮,眼里却透露出情欲。

以及正如柳如烟所说,白歆诺没有戴红绳,因为那天会长提前告知了她要挠痒。

可能是大脑在自我保护,将最痛苦的部分屏蔽,以至于我怎么也想不起来看视频的一个小时里,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如眼睛一睁一闭,时间就消失不见。

想不到长久幻想,带来更永恒伤感,这份悲痛连带着我的自卑,自私,盘踞在我送给她的红绳上,它们的根脉扎进了那块玉里。这份暴力生长的幻想让我痛苦,可我已离不开它,一旦这些幻想消散,玉就会碎成粉末,掉落在她的脚旁。不切实际的幻想侵蚀着玉,从最开始便是如此。

可这样的幻想是最温柔最幸福的爱意里诞生的,又怎么会和我认识到的这样丑陋可悲呢,不论有没有我,红绳还是那样鲜艳,玉还是那样美好。我想不明白,到最后,我只能厌恶我自己。

“怎么样,看到白歆诺私底下是什么样子了吧?”

“嗯。”

“你知道在这之后她的QQ置顶除了你之外,还多了一个人吗?是我们的主人哦。”

“啊嗯。”

“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没意思,我还以为你会用快要哭出来的口气求我,让白歆诺不要喜欢上别的男人,尤其是主人这样浑身散发着魅力的优质男性。”

“嗯。”

“这么冷淡啊,那看来更过分的一些事情也可以告诉你了。虽然你人看起来已经快死掉一样,但是你的下体顶那么高,也太好笑了吧。”

“你在白歆诺心里的位置很有可能被主人顶替哦。”

从厌恶我自己,到接受自己的恶心,只用了短短一分钟。我这副模样,只要不被白歆诺看见,就没有关系。

她的心里住着我,我的心里只住着构想出的梦幻般的她的泡影。就像贝壳,当珍珠碎裂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所有的价值。

于是我牙齿打颤着说出了下面这些话。

“帮我解决一下。”

“哈?”

柳如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短暂地震惊过后,变成了看着流浪狗那样嘲笑的意味。

“继续告诉我更多,更过分的事情,都可以。”

“你要我怎么帮你解决?”

“怎样都行,我已经忍不住了。”

“帮你射出来?”

“是!就是这样!帮我射出来吧!求你了!我已经受不了单单听着白歆诺被玩弄的这些事情无动于衷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地恶心。”

“是的,我什么都做不到,什么也不敢去做,都是我害了白歆诺。”

“你自己没长手吗?”

“求你了!帮我吧!我做不到脑海里想着白歆诺自慰!”

“你是这样看她的啊……废物。”

“你帮我的话我还能幻想是白歆诺在一边告诉我这些事一边帮我弄。”

“……”

柳如烟沉默了,房间里响着我大口喘着气的声音,气息都在发抖。我的耳朵渐渐忽视了自己的声音,呼吸淹没在卫生间偶尔出现的水管里的水流声中。

“拿你没办法,真是令人作呕,无可救药的变态。”

柳如烟的脚掌重重地碾在我的眉骨上,满是不屑,踩得我眼泪快要流出来了,白歆诺袜子的气味已经快要和我脑海里对她不切实际的幻想一起消失不见,柳如烟的脚味和我呼吸的味道愈发明显。

与此同时,包住我高高立起的肉棒的内裤被拉开,紧接着,柔软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我的下体,慢慢勒紧,只那一瞬间先走液就沿着静脉的突起流了下来。

我和她都吓了一跳。

“原来如此,你是早泄男啊?”

“怎么可能!”

我刚张开嘴,声音沙哑着想要反驳,就被她的脚堵住了嘴,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是因为白歆诺我才会忍不住流出来,这是我从刚刚一直压抑到现在。

是从我认识白歆诺开始就在掩盖的肉欲。

当柳如烟的手紧紧握住包裹我丑恶肉棒的臭鞋垫,上下撸动起来时,我脑海里多余的想法全都散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对白歆诺本能的欲望,活生生是一只低等动物。

昏黄的灯光下,刚从鞋子里抽出的湿热鞋垫蒸腾着雾气,散发出青春女性脚底的味道。原本就紧绷的肉棒被鞋垫罩住,鞋垫表面的纹路压在我的下体,充满着情色意味的弹性触感让我联想到她那双盖在我脸上的脚,让我肉棒酸酸涨涨,失去了控制。

舒服的感觉无孔不入,钻进我的大脑里,将多余的情感赶了出去。我已经完全变成了鞋垫和对白歆诺欲望的奴隶。

而那些痛苦,自卑,藏进了我的心脏里,无形的红绳勒住我的血管,每一下心跳让我快要疼痛至死。

于此同时耳边萦绕的是。

“那几天你也能感觉到白歆诺很冷淡吧,知道为什么吗?”

“嘶……”

“当然是因为还戴着主人送给她的贞操带,天天被挠脚又不能痛快地高潮,想到这种感觉就让人浑身发毛!我睡在白歆诺下铺,那几天晚上她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细细簌簌的喘息声,肯定难受坏了,哪有心思和你亲热呢。更别说你可是她喜欢的人。”

“呼……”

“可是现在谁知道她是更喜欢你,还是更喜欢能挠她痒痒肉的主人呢!”

“啊……”

柳如烟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让我心痛的话,鞋垫也更紧密挤压着,这种感觉就和白歆诺踩着我的下体一样,使我颅内高潮一般要化掉。

我的肉棒高高扬起抽动着,几乎要到达临界点。

“真废物,看你这动静还以为你要喷出来了,要喷我鞋垫上的话,我还怎么穿鞋啊。”

她抱怨着,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她,能再白歆诺的袜子下维持呼吸,已经是我的极限。

“没过几天,主人以打开贞操带为条件,拉着白歆诺参加了一场很有趣的联谊活动,白歆诺还没有体验过群挠呢。”

“不……”

“说话都颤颤巍巍的就老老实实闭上嘴,别打扰我。”

柳如烟又一次不耐烦地把白袜推进我的嘴里,用力握了一下我充血到鲜红的肉棒。

“白歆诺一进教室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平时学生会里看似正经的学姐其实都是主人的玩物,被学校里那些对她们有好感的男生按在桌子上,摆出各种白歆诺想也不敢想的姿势挠痒。”

“白歆诺看着迎上来的那些用低俗眼神看着她的男生,害怕地直往主人身后躲,结果主人直接把她推了出去,命令白歆诺把裙子掀起来,给在场的所有人展示她裙子下淫乱的贞操锁。”

最让我心痛的不是内向怕生的白歆诺当着那么多人面掀起裙子,而是白歆诺害怕时,往顾清言的身后缩。

“白歆诺眼里彻底没了光,主人不断地逼问下,她终于意识到了此刻的自己和那些像母狗一样的前辈没有任何区别,都一样堕落在挠痒痒的漩涡里。她被按住,全身上下所有怕痒的位置都被手指照顾,这应该是她感受到过最刺激的挠痒吧,这种挠痒就连我都受不了。”

“她应该很后悔当初自己那句‘想要体验被挠痒的感觉’吧。不过已经迟了。主人撬开了她躲避的小嘴,直接颜射在她的脸上,解开她的贞操锁,毫不留情羞辱她湿透了的小穴。”

“极度敏感的身体,在主人随便捏一捏腰肢,她就痒到喘了,不过这次主人可不会那么温柔。之后的时间里,贞操锁被解开,处女阴蒂被揉捏,痒痒肉被咯吱,小穴也被主人的手指侵犯……”

“白歆诺直接潮喷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虽然你看不到就是了。”

“那天晚上真是太淫乱了,主人离开后,白歆诺被玩弄了整整一晚,教室桌子上,瓷砖上,喷满了她的淫水。嘴上说着绝对不会成为主人的奴隶,身体却已经接纳了,你也会支持她的吧?”

肉棒在她上上下下的撸动中,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随时快要喷出来。

“对了,她参加联谊的时候没有戴红绳哦,还是很在意你的嘛。”

射了!

听到红绳的那一瞬间,我不争气地射了出来,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脚趾间,着实让她吓了一跳。鞋垫上,手指上,她精致的美甲上,都沾上了我的精液。

我背着白歆诺和其他女生做了这种事,我为我背叛她的罪行感到可耻。

从始至终,即便白歆诺堕落,我都不曾觉得白歆诺背叛了我。

那条红绳是她心念着我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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