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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陈陨囚犯档案

小说:蓝白置换蓝白置换 2025-09-05 08:10 5hhhhh 6110 ℃

我回到了监狱,现在我就是陈陨了。我背下了我的囚号:24-248-435-372。我查到我的刑期是12年,还得服刑9年。我尽量不去想自己是替别人坐牢,不断告诉自己我就是陈陨,以前的生活只是我的梦而已。每天的生活被严格的日程表控制着,从早上6点被管教弄醒,到半夜12点被锁回铁板床上,周而复始。我的身体很累,内心也很乱,但我还是会偶尔给自己一点小奖励,比如舔舔管教或囚犯的作战靴,虽然这已经不能让我兴奋了。

每天早上6点,哨声刺破监舍的安静,管教穿着深蓝色制服走进来,脚上的黑色作战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走到我的床前,抓住我的项圈,用力一拉,把我从铁板床上拽起来。我的手被手铐锁在床头的铁环上,脚踝被脚镣锁在床尾,链条很短,我只能勉强坐起来。管教解开链条,把我拉下床,押到监舍中央。

监舍里很暗,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味和消毒液的气味。其他囚犯也跪成一排,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着头。管教拿着铁棍,开始检查锁屌。他停在我面前,抬起铁棍,对准我的贞操锁,狠狠敲了一下。铁棍砸在金属锁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震得我全身一颤。疼痛从下体传来,像针扎一样,火辣辣的,我咬住牙,差点叫出声。金属边缘硌着皮肤,我不敢动,只能跪得更直,低着头等他走开。

检查完后,管教把我们连成一串,牵着项圈上的铁链,押我们爬到操场。操场是宽阔的水泥地,周围有高高的铁丝网。跑操开始时,我只能弯着腰,膝盖微屈,扎着马步跑。囚犯们贴得很紧,前面的囚服湿漉漉的,汗臭味扑鼻,他的屁股几乎碰到我的脸。我的贞操锁被挤压,疼得我吸气,可我不敢停。跑了30分钟,腿酸得像灌了铅,汗水顺着囚服流下来,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

跑操后是早餐,然后上午是文化课。虽然我高考结束了,但监狱的日程不会改变。教室里没有桌子,只有成排的铁座位,窄得挤在一起,没有靠背。管教把我押到一个座位前,把我的手铐锁在两侧的铁环上,脚镣锁在下面的铁条上。我坐在那儿,屁股硌在硬邦邦的铁板上,身体只能挺直。

老师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根电棍,顶端有金属探头,偶尔闪过蓝色的电弧,发出“滋滋”的声音。他穿着制服,脚上是皮靴,走路时靴底踩在地板上,声音很重。他在教室里来回走,盯着我们。如果有人坐得不直,他就用电棍电一下。我被电过几次,电流冲进身体,肌肉抽搐,疼得我咬住牙,手铐撞在铁环上,发出“叮”的声音。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电棍的“滋滋”声和囚犯的喘息声。我盯着前面的墙,努力让自己坐直,可脑子里很空,觉得自己像在做无意义的重复。

下午是规则教育。我们被押到操场,跪成几排。管教喊:“站军姿!”我站起来,双手贴着大腿,挺胸抬头,可链条太短,我站不直,只能弯着腰。管教走过来,手里拿着警棍,看到我姿势不对,抬起棍子打在我的背上。棍子很硬,打在囚服上,疼得我全身一震。我咬住牙,忍着疼,尽力站直,可还是做不到。他又打了几下,腿上青了一块,汗水滴在地上。

接着是跪着、蹲着、坐着,每种姿势都要保持很久。稍微动一下,或者姿势不标准,管教就用电棍或拳头招呼。我被电了好几次,电流冲进身体,疼得眼泪流出来。我努力保持姿势,可身体很累,酸得像要散架。囚服被汗浸湿,贴在身上,又湿又冷。我闻到自己的汗臭味,混着操场上的泥土味,心里既麻木又挣扎。

晚上,我被押到流水线上工。车间很大,工业机器转得很快,发出“嗡嗡”的轰鸣声。一箱一箱的货物从流水线下来,堆在旁边。管教把我押到一台机器前,解开我手上的链条,但手铐没摘。他指着一堆箱子,说:“搬到那边去。”我弯着腰,扎着马步,双手抓住一个箱子。箱子很重,压在我的手臂上。我拖着脚镣,慢慢走过去,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

工作持续到12点,我累得全身发软,汗水湿透了囚服,贴在身上,脚底全是汗,作战靴里湿漉漉的,散发着浓重的脚臭味。管教吹哨子收工,我被牵回监舍,锁在铁板床上。床板很硬,身体被拉直,手脚动不了。我闭上眼,想睡觉,可全身酸痛,睡不着。囚服湿透了,冷得我发抖,乳胶头套的橡胶味钻进鼻子里,脚臭味也挥之不去。

尽管每天都很累,我还是会偶尔给管教或囚犯舔舔作战靴。管教的靴子很脏,靴底沾着泥土和灰尘,靴筒上有汗渍,散发出浓重的脚臭味。我跪在地上,伸出舌头,舔靴底的泥土和汗渍,味道又苦又咸。我舔得很仔细,把纹路都舔干净。管教低头看着我,有时会踩在我的头上,靴底的重量压得我头皮发麻。我的锁被勒得紧紧的,疼得发麻,可我还是硬了,顶着锁的边缘,疼得更厉害。

其他囚犯的靴子也很臭,脚汗浸透了靴子,散发着酸臭味。我偶尔偷偷舔一下,尝到汗味和泥土的味道。这已经不能让我兴奋了,但我还是会做,至少能算作对自己的一点小奖励。我曾经迷恋这种生活,可现在更多是麻木。我努力告诉自己,我就是陈陨,过去的只是梦,可内心深处还是有困惑和挣扎。我不知道这种日子还有9年,我只能一天天熬下去。

八月末的夜晚,车间里的活终于干完了。半夜12点,工业打印机的轰鸣声停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油墨的味道。我跪在地上,汗水从乳胶头套里渗出来,顺着脸流到脖子,滴在蓝色滑料囚服上。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锁屌被勒得有些疼,但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管教牵着铁链,我和其他囚犯排成一队,低着头,慢慢爬回监舍。膝盖在水泥地上摩擦,传来一阵阵刺痛,我咬着牙跟着队伍往前挪。每天都是这样,从监舍到车间,再从车间到监舍,日子像被铁链拴住一样,重复得让人麻木。

回到监舍后,我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被锁到铁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第二天再重复一遍。但还没等我躺下去,管教突然喊了一声:“囚犯陈陨!”

他的声音在监舍里回荡,带着一种冷冰冰的威严。我愣了一下,抬起头,透过乳胶头套上的小孔,看到管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纸,低头看着我。

“你被警察职业技术学院录取了,”他说,“明天会有武警同志押解你前往报道。做好准备。”

说完,他把那张纸塞进我囚服的口袋,转身走了。我跪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警察职业技术学院?录取?我一个囚犯,怎么可能被学院录取?我甚至没填过志愿,高考那几天我根本没认真做题,满脑子想的都是陈陨的生活和身份,根本没考虑过成绩。汗水还在滴,但我感觉不到热,只觉得手脚发冷。

我被管教推了一把,示意我上床。我爬上铁床,手脚被铐住,锁在冰冷的铁板上。周围的囚犯已经睡着了,有的打呼噜,有的翻身时让金属床板吱吱作响。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想拿出来看,但手被铐住,动不了。乳胶头套也挡住了视线,我只能放弃。

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脑子里乱糟糟的。警察职业技术学院,听名字像是个专科学校,和警察有关,但为什么会录取我?我现在是陈陨,一个囚犯,刑期还有9年,每天被管教牵着干活,怎么可能去上学?我想了半天,觉得可能是监狱替我填了志愿。毕竟,作为囚犯,我没有选择权,生活里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也许监狱觉得我能干点别的,或者这是改造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快了一些。那个学院会是什么样子?我开始想象,会不会比监狱好一点?至少名字里有“学院”两个字,应该不会像这里,每天跪着爬来爬去,被管教用电棍打。也许我能学点东西,不用整天搬试卷、闻汗臭。我甚至觉得有点期待,因为这可能是我命运改变的机会。

但紧接着,我又觉得害怕。警察职业技术学院既然和警察有关,会不会更严格?会不会有更多的规矩和惩罚?我在这监狱里已经习惯了被控制,每天跑操、干活、挨打,但如果去了那里,会不会更糟?我翻了个身,铁床吱吱响,手铐和脚镣勒得我手腕生疼。我深呼吸,告诉自己,不管去哪,总比一直待在这强,至少是个机会。

第二天早上,管教把我从铁床上解下来,带着我走到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套新的蓝色滑料囚服和一双黑色的作战靴。囚服叠得整整齐齐,靴子摆在旁边,散发出一股皮革和汗臭混合的味道。管教让我换上新的囚服,然后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手铐是冷的,铐在手腕上时发出咔哒一声,脚镣连着一条短链,走路只能小步挪。

“今天你会被武警押解到学院,”管教说,“在那边要听话,别给我们监狱丢脸。”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我现在是陈陨,一个囚犯,我还能有什么选择?管教站在旁边抽烟,烟味飘过来,我低头看着新的囚服,上面印着我的名字和囚号:陈陨,24-248-435-372。

换好衣服后,我被带到监狱门口。太阳刚升起来,阳光照在身上,热得汗水又流下来。我跪在地上,管教站在传达室门口抽烟,偶尔看我一眼。我低着头,盯着地上的石子,脑子里还在想那个学院。会不会有更大的操场?会不会有更多的管教?会不会让我干更重的活?

没过多久,一辆囚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两个武警走下来。他们穿着黑色制服,戴着战术手套,脚上穿着厚重的作战靴,和我脚上的一样。他们走到我面前,其中一个问:“陈陨?”

我点点头。

“起来,跟我们走。”

我站起身,脚镣限制了步伐,只能慢慢挪。武警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押上囚车。我坐在车中间,两边是武警。车门关上,引擎启动,囚车慢慢开出监狱。

车里很安静,只有引擎的嗡嗡声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我看着窗外,监狱的高墙渐渐远去,城市的楼房出现在眼前。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了,感觉像在做梦。旁边的武警没有说话,他们脸上没有表情,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囚服,蓝色滑料在阳光下有点反光,锁屌在裤子下勒得更紧了。

囚车开了大概一个小时,终于停下来。我被武警押下车,眼前是一座灰色的大楼,上面写着“警察职业技术学院”。大楼看起来很新,墙上没有裂缝,但周围的高墙和铁丝网让我觉得压抑。门口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手里拿着文件夹,低声交谈。

武警把我带到学院门口,和学院的保安交接了手续。我站在一边,汗水从乳胶头套里流出来,顺着脸滴到脖子里,蓝色滑料囚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手铐和脚镣勒得手腕和脚踝生疼。太阳照在身上,热得我喘不过气。武警和保安低声说话,我听到他们在核对我的身份。

“这是陈陨,囚犯身份,”武警说,“他被录取到学院,但刑期还有9年。在这里,他必须全天穿着这身蓝色囚服,表明他是囚犯,和其他警校生区分开。监狱只发了一套囚服,没有换洗的,你们要让他一直穿着这套衣服。”

保安点点头,接过文件夹,低头翻看文件,“明白了。我们会安排一个警校生负责监督他,每周向监狱报告他的表现。如果他有任何违规行为,比如不听指挥或者违反纪律,我们会立刻把他遣送回监狱。”

武警看了我一眼,声音很严厉,“听到了吗?陈陨,在这你要老实点,别给我们监狱丢脸。”

我点点头,喉咙发干,手心全是汗。保安核对完文件后,武警转身离开,留下我站在学院门口。保安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着他走。

他带我走进一栋灰色大楼,门口挂着“警察职业技术学院”的牌子。楼很高,墙上干干净净,但周围的高墙和铁丝网让我觉得喘不过气。保安把我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几个穿着黑色战术服的教官,脚上穿着黑色作战靴,靴子散发出皮革和汗臭的味道。他们让我坐下,开始给我讲学院的规矩。

“在这里,你是特殊的存在,”一个教官说,“你会和其他警校生一起上课和训练,但你必须一直穿着这身蓝色囚服。这是监狱的规定,也是你的身份标志。你只有这一套囚服,没有换洗的,脏了就自己洗。洗的时候,你只能光着身子,因为没有备用衣服给你换。”

我低头看看身上的囚服,蓝色滑料已经被汗水浸透,黏在皮肤上,散发出一股酸臭味。锁屌在裤子下勒得我有些疼,但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我知道,从现在开始,这身囚服会一直跟着我,每天穿着它上课、训练、睡觉,直到刑期结束。

“你的宿舍会安排在警校生的宿舍里,”教官继续说,“你和6个警校生住一起,房间是上床下桌的格局。但你有自己的地方,在洗漱台下面有个专门的狗笼,那是你的小监狱。负责监督和管理你的警校生是苏虎,他会每周向监狱报告你的表现。你要听他的话,服从他的管理。如果他报告你表现不好,你会被遣送回监狱。”

听到“苏虎”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苏虎,那是我原来的名字,现在被陈陨顶着。他成了苏虎,而我成了陈陨。我脑子里乱糟糟的,但不敢多想,只能低头听着。教官的声音很平静,但我感觉手心里的汗更多了。

“明白了吗?”教官问。

我点点头,喉咙有点干。讲完规矩后,教官站起身,带着我走向宿舍。我跟在他后面,脚镣在地上拖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走得很慢。路上经过操场,我看到一些警校生在跑步,他们穿着黑色的战术服,脚上穿着作战靴,步伐整齐,喊着口号。他们的制服干干净净,和我身上的囚服完全不一样。我低头看看自己,蓝色囚服上全是汗渍,脏兮兮的,感觉自己像个外人。

教官带我走进一栋宿舍楼,上了三楼,推开一扇门。里面是6人间,上床下桌的布局。房间不大,但很整洁,6张床铺靠墙摆放,每张床下都有一个桌子,上面放着书和水杯。靠窗的地方有个洗漱台,台子下面放着一个铁制的狗笼。笼子很小,宽度刚好能让我爬进去,里面铺着一块薄薄的垫子,铁栏杆上有些锈迹。

“这是你的地方,”教官指着狗笼说,“晚上你睡在这,白天上课和训练时,你穿着囚服跟其他警校生一起参加。你的东西放笼子里,别乱扔。”

我点点头,走进宿舍,把随身带的几件东西塞进笼子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就一个破塑料袋,里面装着监狱发的牙刷和一块硬邦邦的肥皂。房间里已经有几个警校生,他们穿着黑色战术服,脚上穿着作战靴,有的坐在桌前看书,有的靠在床上聊天。他们看到我进来,都停下来,盯着我看。

我的囚服太显眼了,蓝色滑料在灯光下反光,汗渍在衣服上留下一块块深色的痕迹。乳胶头套遮住了我的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他们看不清我的样子,但眼神里带着好奇和不屑。有个警校生小声说:“这就是那个囚犯陈陨吧?衣服真臭。”另一个点点头,低声笑了。

我低头站在洗漱台旁边,手铐和脚镣还没解开,走路时叮叮当当响。教官站在门口,拍了拍手,说:“你们听着,这是陈陨,囚犯身份。从今天起,他跟你们一起住,一起上课训练。苏虎,你过来负责管理他。”

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战术服的年轻人走进来。他很高,肩膀宽阔,脚上的作战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他的脸很熟悉,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个和我互换身份的陈陨,现在他被所有人叫做苏虎。他穿着警校生的制服,头发梳得整齐,看起来干干净净,和我身上的囚服完全是两个世界。

教官对他招招手,说:“苏虎,这就是你要监督的囚犯陈陨。从今天起,他归你管。每周你要把他的表现报告给监狱,他要是犯了错,你直接告诉我或者监狱那边。”

苏虎(原来的陈陨)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低头打量我。他的眼睛眯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他站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战术服的布料味,和我囚服上的汗臭完全不一样。

“你好,陈陨,”他说,声音很慢,像在故意拖长,“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管理者。你要听我的话,明白吗?”

我点点头,心里乱糟糟的。苏虎(原来的陈陨)看着我,眼睛从我的囚服扫到脚镣,又扫到乳胶头套。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劲不轻,像在试探我。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很好,”他说,“现在,把你的东西放好,然后站到一边去。”

我转过身,把塑料袋塞进狗笼里,然后站到洗漱台旁边。其他警校生还在看我,有的窃窃私语,有的干脆盯着我笑。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怪人看。苏虎(原来的陈陨)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来,脱下作战靴,露出一双穿了好几天的臭袜子。他把靴子扔到床下,袜子脚伸直,冲着我的方向。

“晚上你睡笼子里,白天听我安排,”他说,“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说。”

我点点头,低头看着地上的狗笼。那笼子很小,铁栏杆冷冰冰的,我知道晚上爬进去会很难受。但我没得选,只能听他的。

晚上,宿舍的灯关了。6个警校生都睡在床上,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偶尔翻身的声音。我跪在洗漱台旁边,慢慢爬进狗笼。笼子太窄,我得缩着身子才能挤进去。铁栏杆顶着我的背和腿,硌得生疼,里面的垫子很薄,睡上去像直接躺在铁上。我把头靠在笼门上,乳胶头套下的脸全是汗,衣服也湿透了,黏在身上。

苏虎(原来的陈陨)睡在离我最近的床上,他翻了个身,脚伸到床边,袜子上的臭味飘过来。我能听见他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呼吸,而我只能蜷在笼子里,手脚动不了。其他警校生有的打呼噜,有的在说梦话,声音混在一起,让我睡不着。

汗水滴在地上,我闭上眼睛,想让自己睡着。但脑子里全是今天的事——苏虎(原来的陈陨)站在我面前,穿着黑色战术服,冷冷地看着我;教官说的话;还有明天要开始的训练和课程。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但我知道,苏虎(原来的陈陨)会管着我,我的日子不会好过。

笼子里的铁栏杆压着我的肩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但还是不舒服。囚服上的汗臭味越来越重,我闻着自己的味道,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个囚犯。苏虎(原来的陈陨)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你要听我的话。”我深呼吸,告诉自己,只能忍着,因为他现在是我的管理者,我只能听他的。

明天,我要穿着这身囚服,开始在学院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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