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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警校生苏虎

小说:蓝白置换蓝白置换 2025-09-05 08:10 5hhhhh 7390 ℃

我叫苏虎,至少现在大家都这么叫我。早上六点,我从宿舍的上铺醒过来,宿舍里还很安静,其他兄弟们睡得跟死猪一样,偶尔有人打呼噜。我伸了个懒腰,战术服贴在身上,昨晚训练出的汗还没干透,作战靴扔在床边,散着一股浓浓的臭味。我爬下床,站在地上,脚踩进靴子里,靴底还有点湿乎乎的。我抬头看了一眼洗漱台下面的狗笼,陈陨缩在里面,手铐脚镣锁得紧紧的,头靠着笼子边,低着。

我站在警校宿舍的洗漱台前,刷着牙,嘴里含着牙膏泡沫,眼睛却一直盯着笼子里的那个家伙——现在的“陈陨”。他蜷缩在里面,穿着那套蓝白条纹的滑料囚服,手铐脚镣锁得紧紧的,贞操锁的轮廓透过囚服裤子凸出来。他的头低着,看不清脸,但我知道他在看我。我故意刷牙刷得慢一点,水声哗哗响,牙刷在嘴里来回摩擦,泡沫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他的狗笼里。我喜欢这种感觉,掌控一切的感觉。

我用脚踢了踢笼子,铁栏杆发出“当”的一声响。陈陨动了一下,抬起头,乳胶头套上的小孔露出他的眼睛,盯着我。我蹲下来,打开笼子上的锁,拉开铁门,说:“出来,别磨蹭。”

他慢慢爬出来,手铐脚镣拖在地上,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爬到我面前,跪下,低着头,蓝白条纹的滑料囚服皱巴巴的,裤裆那儿能看见贞操锁的形状。我站直身子,解开战术服的裤子,拉下拉链,掏出阴茎,对准他的脸,说:“张嘴,接好。”

他张开嘴,头微微往前凑。我开始撒尿,尿液一股脑流进他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他努力吞咽,喉咙动得很快,一滴也没漏出来。我尿了半分钟,抖了抖阴茎,最后几滴甩在他脸上。他没动,跪在那儿等着。

“舔干净。”我说,把阴茎伸到他嘴边。

他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顶端,舔得很慢,把尿渍一点点清理掉。我看着他舔,心里挺舒服。舔完后,我转过身,拉下裤子,露出屁股,说:“舔屁眼。”

他往前爬了一步,头凑到我屁股那儿,舌头伸出来,贴着我的屁眼舔起来。他舔得很仔细,舌头在周围转圈,清理干净。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皮肤上,热乎乎的。舔了几分钟,我觉得差不多了,转过身,拍了拍他的头,说:“不错,学得挺快。”

他低声说:“谢谢。”头还是低着。

我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把他牵到我脚下,说:“跪好。”他跪在我旁边,手铐脚镣让他动不了太多。我把脚踩在他背上,作战靴的靴底压着他的囚服,靴子上的泥灰蹭在他背上。我打开警务技能的教材,开始看书,手指翻着书页,眼睛盯着字。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脚有点闲,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头,说:“舔靴子。”

他低下头,脸贴着我的作战靴,舌头伸出来,舔着靴面。靴子上有昨天操场的土,还有汗渍,味道很重。他舔得很认真,舌头在靴面上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低头看了一眼,他舔得靴尖都湿了,泥土被舔掉,露出黑色的皮革。我继续看书,脚踩在他背上,靴子偶尔在他嘴里蹭一蹭,挺享受这种感觉。

七点刚过,我洗漱完,擦干脸,走到书桌前坐下,翻开一本警务技能的教材开始看。宿舍里的其他五个兄弟陆续醒了,他们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看到我在看书,都开始调侃我。

“苏虎,开学第一天就这么拼啊?不愧是咱们宿舍的学习标兵!”一个兄弟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很大声。

“就是啊,昨天报道才累了一天,你不睡会儿?”另一个兄弟一边穿战术服一边说。

我笑了笑,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早点学,免得以后实战吃亏。”他们哈哈笑了几声,继续忙自己的事,没人多想。我低头继续看书,手指在书页上划过,眼睛却偶尔瞟向陈陨。他没动,静静地待在那里,像一只被驯服的狗。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认真看书。这自由是我拼了命换来的,我得抓住它,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外人看我,觉得我热情又友好,跟谁都能聊上几句,警校里的兄弟们也喜欢跟我混在一起。可我知道自己的眼神藏不住东西,陈陨就看得出来。他盯着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在试图读懂我,但我不会让他看透。我的眼神是冷的,像冰山一样,因为我得时刻提醒自己,我不是那个囚犯了,我是苏虎,是警校生,是管他的人。

七点半,我合上书本,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笼子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笼子的铁栏杆,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响。陈陨抬起头,眼睛透过乳胶头套上的小孔看着我。我蹲下来,盯着他,说:“起来了,别装死。”我把陈陨拉起来,说:“站好,检查一下。”

他的手铐脚镣叮当作响,动作很慢,因为镣铐限制了他的手脚。我看着他费力地爬到地上,跪在我面前,头低得几乎碰到地板。我用脚踩在他的背上,穿着作战靴的脚底使劲碾了碾,靴底的泥灰蹭在他的囚服上,留下一块脏痕。

“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我问,声音故意拖长。

“还好,谢谢你让我睡笼子。”他声音很小,但很顺从。

我哼了一声,抬起脚,踢了踢他的肩膀,说:“心态调整得挺快啊。以前在监狱里都能接受自己是囚犯,现在在警校也行,对吧?”

他点点头,头还是低着,说:“对,我就是陈陨,警校里的囚犯。”

我满意地点点头,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说:“不错,认清自己的身份就好。只要你听话,我能让你留在这儿,比监狱舒服多了。你得感谢我,知道吗?”

他立刻把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说:“谢谢苏虎,谢谢你让我留在这儿。”

我看着他磕头的样子,心里很舒服。我喜欢他这样,完全服从我,像个奴隶一样。我弯腰抓住他的项圈,把他拉起来,说:“行了,别磕了,地板脏。起来干活。”

我让他先舔我的作战靴。他跪在我面前,低头凑近我的靴子,舌头伸出来,慢慢舔着靴面。靴子上还有昨天操场训练留下的泥土和汗渍,味道很重,我能闻到那股混着皮革的臭味。他舔得很认真,从靴尖到靴筒,一寸一寸地清理干净,连缝隙里的灰尘都不放过。我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他,靴子被他舔得发亮,心里有点兴奋。

“舔干净点,别偷懒。”我说,脚尖抬起来,在他脸上蹭了蹭。

“是。”他应了一声,继续舔,连靴底的纹路都舔了一遍。

舔完后,我让他帮我整理床铺。他爬到我的床边,手铐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用手指一点点拉平床单,叠好被子。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我站在旁边看着,偶尔用脚踢他的屁股催他快点。他不敢抬头,只是低声说:“马上就好。”

床铺整理完,我让他爬回笼子边等着。这时,宿舍里的兄弟们都收拾好了,他们围过来,开始拿陈陨当乐子。“嘿,陈陨,起来,给我们说说你的事儿!”一个兄弟叫道,语气里带着笑。

我靠在桌子边,抱着手臂,看着他们把陈陨围在中间。他跪在地上,手铐脚镣锁得他动不了,只能抬头看着我们。另一个兄弟蹲下来,拍了拍他的乳胶头套,说:“你是咋进监狱的?还考进警校,真是稀奇。”

陈陨低声回答:“我以前是学生,后来因为犯了事进了监狱。监狱给了我高考的机会,我就考了,考上了这儿。”

“犯了啥事?”一个兄弟追问,手里拿着一根警棍,在陈陨面前晃了晃。

“制造爆炸。”陈陨说得很平静,“实验室爆炸,我被判了12年。”

“啧啧,厉害啊!”另一个兄弟吹了声口哨,“那你咋成警校的囚犯了?”

“监狱安排的,我得在这儿服刑,接受改造。”陈陨的声音很稳,像背台词一样。

我站在旁边听着,他从头到尾都说自己是陈陨,没提一句关于我的过去。我挺满意的,他知道怎么说话,不会露馅。室友们问得起劲,这是他们的审讯课程,拿他练手正合适。

一个兄弟站起来,踢了踢陈陨的脚镣,说:“那你现在是囚犯,咋考进来的?考试的时候也戴着这个?”

“对,考试的时候我戴着手铐脚镣,被武警押着。”陈陨说,“我坐最后面,武警看着我做的题。”

“哈哈,那你考试还挺刺激的!”兄弟们笑起来,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苏虎,这家伙归你管,真有意思。”

我笑了笑,说:“是啊,他听话就行。不听话,我就把他送回监狱。”

陈陨听到这话,又低头磕了一下,说:“谢谢苏虎,我会听话的。”

兄弟们哄笑起来,有人说:“这家伙真会拍马屁!”我看着陈陨,心里很清楚,他不是拍马屁,他是真的怕被送回去。他知道监狱是什么日子,我知道,他也知道我能随时让他回去。

审问完,兄弟们各自忙去了。我把陈陨牵到一边,蹲下来,抓住他的项圈,把他的脸拉到我面前。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刚才表现得不错,继续保持。别忘了是谁让你留在这儿的。”

他点点头,说:“我知道,谢谢你。”

我松开项圈,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说:“珍惜现在的日子吧。监狱的滋味你尝过,要是再犯错,我一句话就能把你送回去。到时候可没人给你笼子睡,你只能睡铁板床,干12小时的活儿。”

他低声说:“我明白,我会听你的。”

我站起来,踢了踢他的膝盖,说:“行了,爬回去等着。上午有课,别给我丢人。”

他慢慢爬回笼子边,跪在那儿,低着头。我看着他的背影,蓝色的滑料囚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腰和腿。我挺喜欢这幅画面,一个完全服从我的囚犯,锁在我脚下,想想就让人兴奋。

我抓住他项圈上的铁链,牵着他走出宿舍。走在校园里,其他警校生看到我们,有的盯着看,有的笑出声,有人还指指点点。我没理他们,牵着他往食堂走。他跟在我后面,脚镣拖在地上,声音很响,走得慢吞吞的。

到了食堂,我排队打饭,他跪在我旁边,低着头。队伍里有人回头看他,有人小声议论。我打了一份饭菜,米饭、炒菜、一个鸡腿,端着盘子找了个桌子坐下。我开始吃,筷子夹着菜往嘴里送,吃到一半,盘子里还剩半碗饭和一点菜。我把盘子端起来,把剩下的饭菜全倒在地上,说:“吃吧,这是你的。”

他爬过去,低头凑到地上,舌头伸出来舔着饭菜。米饭黏在地上,他舔得有点费力,菜叶子被他一口一口吃下去。周围的警校生看到,笑了起来,有人拿出手机拍视频,说:“这家伙真像狗!”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吃,没说话。

上午是战术训练课。我和兄弟们穿着战术服,戴着头盔,拿着训练枪,集合在训练场上。陈陨被我牵到场边,跪在地上,项圈拴在一根柱子上。教官走过来,看了他一眼,说:“今天有囚犯参与,你们可以拿他练手。”

兄弟们兴奋起来,围过去,有人喊:“让他匍匐前进!”陈陨趴在地上,手铐脚镣拖着,慢慢往前爬,动作很吃力,汗水把囚服浸湿了。有人又说:“做俯卧撑!”他撑起身子,手铐限制了他的手,只能勉强做几个,喘得很厉害。

教官说:“把他当人质,练解救行动。”我和几个兄弟冲过去,假装解救他。我抓住他的项圈,把他按在地上,脚踩在他背上,靴底使劲碾了碾。另一个兄弟用训练枪顶着他的头,说:“别动,动就毙了你!”他趴在那儿不敢动,呼吸很重。

课间休息,兄弟们围着陈陨玩。一个兄弟拿警棍戳他的屁股,说:“囚犯,屁股翘起来。”陈陨跪着,屁股抬了抬,那兄弟笑嘻嘻地又戳了几下。另一个兄弟脱下臭袜子,塞进他嘴里,说:“尝尝警校生的味道。”袜子黑乎乎的,塞得他嘴鼓起来,他没吐出来,默默忍着。

还有个兄弟解开裤子,对着他撒尿,说:“给你洗个澡。”尿液浇在他囚服上,淌到地上,他浑身湿透了,低着头不吭声。我站在旁边看着,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没说什么。他是囚犯,这是他的命。兄弟们玩够了,拍拍手走开,留下他跪在那儿,身上一股尿骚味。

上午的战术训练课结束后,我和兄弟们解散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的课程安排是格斗训练、审讯技巧、体能训练,最后还有夜间巡逻训练。我得带着陈陨一起去,他是我的囚犯,我得管好他。吃完午饭,我牵着他回到训练场,开始下午的日程。

下午一点,训练场集合。我穿着黑色战术服,作战靴踩在橡胶垫上,靴底传来厚实的感觉。兄弟们都到了,教官站在前面,是个退役特警,肌肉很壮,穿着一样的战术服和作战靴,手里拿着一根警棍。我把陈陨牵到场边,抓住他的项圈,把铁链拴在一根训练器材的柱子上。他跪在地上,低着头,蓝白条纹的滑料囚服上还带着上午被尿浇过的痕迹,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骚味。我没理他,转身站到队伍里,听教官讲话。

教官开始讲解格斗技巧,先示范了几个擒拿动作。他的手抓住一个假想敌的胳膊,脚迅速勾住腿,一用力就把人摔倒在地,动作很快,很有力。他让我们分成小组练习,我和一个兄弟搭档,互相抓胳膊、扭关节,练擒拿和解脱。训练很累,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流下来,战术服贴在身上,作战靴在橡胶垫上蹭来蹭去,发出吱吱的声音。我练得满头大汗,靴子里的脚底全是汗,味道更重了。

练到一半,我走到陈陨旁边,蹲下来,用手拍了拍他的头,说:“看着,别偷懒。”他抬起头,乳胶头套上的小孔露出他的眼睛,眼神很顺从。我站起来,踢了踢他的膝盖,说:“等会儿有你的事儿。”他没说话,低头跪在那儿等着。

格斗训练结束后,教官集合我们,说:“下午接下来是审讯技巧课,你们可以用囚犯练手。”兄弟们一听,马上兴奋起来,围到陈陨身边。我站在旁边看着,教官走过来,说:“审讯第一步是心理压迫,让他知道反抗没用。”

一个兄弟抓住陈陨的项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按在训练器材上,脚踩在他的脚镣上,说:“说,你犯了什么罪?”陈陨低声说:“制造爆炸。”那兄弟用力踩了一下脚镣,说:“大声点!”陈陨提高声音喊:“我犯了制造爆炸罪!”教官点点头,说:“不错,继续。”

另一个兄弟拿出一根电棍,打开开关,电棍发出滋滋的声音。他把电棍举到陈陨面前,说:“不说实话就电你。”陈陨身体抖了一下,头低得更低。兄弟把电棍靠近他的手臂,电弧跳了一下,发出蓝色的光。陈陨咬着牙,没出声。教官说:“审讯要掌握分寸,别真把他弄坏了。”那兄弟收起电棍,拍了拍陈陨的头,说:“算你运气好。”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审讯陈陨。他跪在那儿,汗水顺着乳胶头套滴下来,囚服被汗和尿浸得更脏了。兄弟们轮流问他问题,有人用警棍戳他的肚子,有人踩他的脚镣,有人抓着他的项圈晃来晃去。他一直低声回答,听话得很。我挺满意,他没给我丢人。

审讯课结束后,教官说:“接下来是体能训练,跑五公里。”我们整队出发,沿着训练场的跑道跑。我把陈陨的项圈解开,牵着他跟在队伍后面。他的手铐脚镣锁得太紧,跑步只能小步挪,动作很慢,气喘得很厉害。兄弟们跑在他前面,偶尔回头看他,有人喊:“囚犯,快点跑,别拖后腿!”有人故意放慢脚步,跑在他旁边,用肩膀撞他一下,撞得他差点摔倒。

我牵着铁链,走在他旁边,靴子踩在地上,节奏很稳。他跑得很吃力,汗水把囚服彻底湿透了,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的腰和腿。跑道上满是灰尘,他的作战靴踩下去,靴底沾了不少土,脚镣拖在地上,叮当作响。跑完五公里,我们停下来休息,我和兄弟们坐在场边喝水,擦汗。陈陨跪在我旁边,汗水顺着乳胶头套流到地上,滴成一小摊。我拿出一瓶水,喝了几口,然后递给他,说:“喝吧。”

他接过水瓶,手铐让他拿不稳,水洒了一些在囚服上。他小心地喝了几口,把瓶子还给我。我接过来,又喝了一口,说:“下午表现还行,继续保持。”他低声说:“谢谢。”

跑完步,天色暗下来,我们去食堂吃饭。我牵着陈陨走进食堂,他跪在我旁边,我排队打了一份饭菜——米饭、土豆炖肉、一份青菜。我端着盘子找了个桌子坐下,开始吃。饭菜很香,我吃得很慢,筷子夹着肉往嘴里送。吃到一半,盘子里还剩一点米饭和半块土豆。我把盘子端起来,把剩下的饭菜倒在地上,说:“吃吧。”

他爬过去,低头凑到地上,舌头伸出来舔着饭菜。米饭沾了地上的灰,他舔得很用力,土豆被他一口一口咬碎咽下去。周围的警校生看到,有人笑出声,有人说:“这家伙真听话,像狗一样。”我没理他们,继续吃我的饭,吃完后把盘子放回回收处。

晚上八点是夜间巡逻训练。我们穿着战术服,戴着头盔,拿着手电筒,在校园里巡逻。我把陈陨牵在身后,他的脚镣在夜色中叮当作响,走得慢吞吞的。手电筒的光扫过地面,照在他身上,蓝白条纹的囚服在光线下很显眼。巡逻时,我们遇到几个学弟,他们看到陈陨,停下来问:“这是谁?”

我笑着说:“这是我们的囚犯,拿来练手的。”学弟们笑起来,有人说:“真有意思,能不能让我们也玩玩?”我说:“下次吧,今天任务重。”他们点点头,走开了。

巡逻路上,兄弟们拿陈陨开涮,有人用手电筒照他的脸,说:“囚犯,笑一个!”有人故意踩他的脚镣,踩得他踉跄了一下。他没反抗,低着头跟着我走。我牵着铁链,靴子踩在地上,步伐很稳,心里挺喜欢这种感觉——他完全在我的掌控下。

巡逻结束,已经十点多了。我们回到宿舍,我把陈陨牵到洗漱台前,说:“洗漱吧。”他站在洗漱台前,手铐脚镣让他动作很慢,洗脸时水溅到囚服上,刷牙时牙膏沫滴在地上。我站在旁边看着,偶尔帮他拿一下牙刷。洗完后,我把他牵到笼子前,说:“进去,睡觉。”

他爬进笼子,蜷缩在里面,手铐脚镣挤在一起,发出轻微的金属声。我锁上笼门,说:“晚安。”他低声说:“晚安,苏虎。”

我爬上床,脱下战术服,靴子扔进他的狗笼里,躺下来闭上眼睛。今天一天很累,但看着陈陨这么听话,我心里挺满足。他是我的囚犯,我得管好他,让他一直这样服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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