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习惯一旦形成很难改变。每天早上六点，我和苏虎（曾经的陈陨）几乎同时醒来。他睡在宿舍的上铺，枕着手臂，懒洋洋地发出“嘬嘬嘬”的声音，像在逗弄一只狗。我蜷缩在洗漱台下的狗笼里，抬头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我曾经是苏虎，一个前途无量的高三生，撑杆跳国家二级运动员，高考后有望进入清华。可现在，我却变成了囚犯陈陨，被锁在这个狭小的铁笼子里。而他，曾经的陈陨，却顶着我的身份，成了警校生，过着我本该拥有的生活。命运真是讽刺，我曾放弃幻想接受现实，但没想到它又让我们以这样的方式重逢。躺在床上的本该是我，锁在笼子里的本该是他，可现在，我却被这狗笼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笼子小的可怜，我只能蜷缩着身子，膝盖几乎顶到下巴。冰冷的铁栏杆硌着我的皮肤，留下红红的痕迹。乳胶头套裹着我的脸，汗水顺着脖子流进蓝白条纹的囚服，黏糊糊的，难受得要命。空气里满是尿骚味、汗臭和金属的腥味，混在一起让人喘不过气。我透过头套上的小孔，盯着上方床板的木纹，那上面躺着曾经的陈陨，现在的苏虎。他翻了个身，床板吱吱作响，像是在提醒我现在的处境有多卑微。

他爬下床，站在我的笼子前，低头看着我。他的黑色战术服笔挺，作战靴擦得锃亮，和我身上脏兮兮的囚服比起来，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牙，眼神里带着戏谑：“早上好，囚犯陈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小声回了句：“早上好，苏虎。”声音沙哑，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他蹲下来，脸凑近笼子，鼻尖几乎碰到铁栏，“你知道吗，每天早上看到你缩在这笼子里，像只没人要的狗，我就觉得特别爽。你以前不是很牛吗？成绩好，运动棒，现在还不是成了我的玩具。”他停了一下，笑得更开心了，“这种感觉，真是太他妈好了。”我咬紧牙关，心里又屈辱又愤怒，可我不敢发作。我知道反抗的下场是被送回三槐育德工读学校，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在那里，我连这点可怜的自由都没了。所以，哪怕再痛苦、再羞耻，我也得忍着，讨好他。

苏虎站起身，慢悠悠地解开战术裤的拉链，掏出阴茎，对准我的笼子。“张嘴。”他冷冷地说，语气里没一点商量的余地。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妥协了。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准备接他的尿。他尿了出来，热乎乎的液体喷在我脸上、嘴里，带着浓浓的氨味。我努力咽下去，不敢让一滴洒出来。尿液苦涩又恶心，顺着喉咙流下去，我的胃翻江倒海，可我硬是没吐。苏虎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囚犯陈陨，你学得挺快。”他拉上拉链，拍了拍笼子，铁栏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知道，我得顺从他。他是我的管理者，每周向监狱报告我的表现。只要他不满意，我就得滚回那个少年监狱，面对更残酷的管教。我别无选择，只能屈服，哪怕这让我觉得自己连人都不算。

他弯腰从床下拖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他穿过的臭袜和作战靴。他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塞进我的笼子，原本就小的空间变得更挤了。我被挤得动都动不了，臭袜和作战靴的味道扑鼻而来，浓得像一拳打在脸上。那味道是汗臭、皮革和泥土混在一起，熏得我头晕。他指着这些东西说：“这是你的新任务，囚犯陈陨。你得熟悉我的味道，这样就不会把我的衣物跟别人的弄混了。明白没？”

我点点头，声音哽咽，“明白，苏虎。”我低头闻了闻那双作战靴，脚汗和皮革的味道钻进鼻子里，又恶心又刺激。我知道他就是要羞辱我，让我彻底臣服。我只能讨好地答应，尽力让他满意。

笼子里的我，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曾经那么渴望束缚，甚至迷恋过囚犯的生活，可现在，我只剩后悔。陈陨骗了我，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换回来。他利用了我的幻想，把我推进了这个深渊。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能接受现实，活下去。我得讨好苏虎，服从他，哪怕这让我觉得自己像条狗。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如果不听话，我就连这点苟且的机会都没了。

苏虎转身走开，去洗漱台刷牙。我缩在笼子里，闻着臭袜和作战靴的味道，心里满是绝望。我闭上眼，想让自己睡过去，可脑子里全是过去的画面。我曾经那么优秀，可现在，我只是个囚犯，一个被人踩在脚下的玩物。

那天，苏虎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对我说：“监狱把你的镣铐钥匙和所有资料都交给我了。”他的声音透过牙刷和泡沫显得有些模糊，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里。他停顿了一下，吐掉嘴里的泡沫，带着一种冷酷的笑意继续说：“不过，我不打算给你开锁。不管是手铐、脚镣，还是那个贞操锁，我要锁你一辈子。”听到这话，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种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屈辱感涌上心头。我试图想象被永久束缚的生活，但脑海里只有一片黑暗。

他拿起那份囚犯资料，翻看了几页，然后抬起头看着我：“这份资料对我来说就像我自己的简历。我想知道你的过去，这样我才能完全替代你。”他的语气里透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仿佛他不仅要控制我的身体，还要吞噬我的身份。我坐在狗笼里，乳胶头套下的脸早已麻木，但内心的痛苦却像潮水般翻涌。

苏虎走到笼子前，蹲下来，透过铁栏盯着我。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把你以前用过的手机解锁，密码和指纹都改成我的。”他从抽屉里拿出高考在厕所里互换身份时我递给他的手机，我的手指几乎不听使唤。我按照他的要求解锁，然后看着他熟练地修改密码和指纹设置。他接过手机，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告诉我你所有银行账户、网站和社交媒体的密码。”

我低声报出一个个密码，声音沙哑而无力。他一边记下，一边开始操作，把每一个账户的密码都改成了我无法触及的组合。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接管我的一切，却毫无反抗的余地。他翻阅着我的聊天记录和我曾经发过的朋友圈，嘴角挂着嘲讽的笑：“你的过去，我会一点点清空。”说完，他开始删除我的消息和动态，每删除一条，我都感觉自己的存在被削弱了一分。那些记录是我曾经生活的证明，如今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抹去。

我被锁着手铐和脚镣，贞操锁紧紧地束缚着我的下体。每迈出一步，金属碰撞的声音都在提醒我现在的身份——一个囚犯，一个被剥夺自由的人。苏虎把我从狗笼里牵出来，手铐和脚镣的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他让我趴下，然后一屁股坐在我的背上，把我当成了椅子。我的脊椎被压得生疼，但只能咬牙承受。

他翘起腿，作战靴的鞋底就在我眼前，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和皮革味。“舔我的靴子。”他命令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我犹豫了片刻，但很快屈服了。我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作战靴。靴子上的灰尘和汗渍混合在一起，味道苦涩而恶心。每舔一下，我都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得更深，但我别无选择，只能讨好他以换取生存。

苏虎坐在我背上，悠闲地翻看着我的手机，不时发出得意的笑声。他一边看，一边用脚尖踢我的头，提醒我不要停下。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但还是机械地继续舔着，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我曾经是一个有梦想的人，而现在，我只是囚犯陈陨，被锁在笼子里，被人当椅子坐，被迫舔靴子。

他终于站起身，踢了我一脚：“滚回你的笼子去。”我艰难地爬回笼子，蜷缩在冰冷的铁栏里，泪水无声地滑落。我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但我知道，如果不顺从，我就连这点苟且的生存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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