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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囚犯陈陨终身体验卡

小说:蓝白置换蓝白置换 2025-09-05 08:10 5hhhhh 2130 ℃

早上,天还没亮,监舍里的灯突然亮了,白光刺得我眯起眼睛。我睡得很浅,昨晚的梦让我心跳得很快,贞操锁勒得我疼醒了好几次。管教吹了一声尖锐的哨子,喊道:“起床!点名!”我赶紧从铁床上坐起来,手铐和脚镣的链条撞在一起,发出“哗啦”的声音。我跪在床铺前,膝盖硌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着头。乳胶头套紧紧勒住我的脸,橡胶味钻进鼻子里,我闻着这味道,觉得下体一紧,贞操锁勒得更疼了。

我穿着蓝白条纹的滑料囚服,布料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汗臭味和消毒液的味道。脚上是陈陨的作战靴,靴筒裹住小腿,靴底很硬,里面全是汗,袜子湿透了,脚臭味很重。旁边的囚犯们也跪好了,我们排成一排,整整齐齐地跪在床铺前。管教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铁棍。他穿着深蓝色制服,脚上是黑色的作战靴,靴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他停在我面前,抬起铁棍,对准我的贞操锁,狠狠敲了一下。

铁棍砸在金属锁上,发出“铛”的一声巨响,震得我全身一颤。贞操锁的震动传到我的阴茎,疼得像被针扎一样,我咬住牙,差点叫出声。我的小弟弟火辣辣地疼,锁得很紧,我能感觉到金属边缘硌着皮肤,可我不敢动,只能跪得更直,低着头等他走开。他敲完我的锁,又走到下一个囚犯面前,重复同样的动作。监舍里回荡着“铛铛”的金属撞击声,每个囚犯被敲后都咬紧牙关,没人敢出声。我的耳朵里还响着刚才的撞击声,心跳得很快,汗水从额头流进头套里,黏糊糊的。

点名结束后,管教解开我们手上的链条,但连体的手铐脚镣没摘。项圈上的链条还连着我的脖子,手铐锁着手腕,脚镣锁着脚踝,链条很短,我站不直,只能弯着腰。他把我们连成一串,牵着项圈上的铁链,押我们爬出监舍,来到操场。操场是水泥地,很宽阔,周围有高高的铁丝网。天空灰蒙蒙的,空气里有一股潮湿的泥土味。我们跪在操场上,排成几排,等待跑操。

管教吹了一声哨子,喊道:“跑操开始!”我赶紧站起来,可连体的镣铐太短,项圈上的链条拉着我,我只能弯着腰,膝盖微屈,扎着马步跑。囚犯们排成一队,贴得很紧,我的前面是一个高个子囚犯,他的屁股几乎贴到我的锁屌。他的囚服湿漉漉的,汗水浸透了蓝色滑料,散发出浓重的汗臭味。我能看到他的屁股沟在囚服下若隐若现,每跑一步,他的屁股就摩擦到我的贞操锁。金属锁被挤压,疼得我吸了口气,可我不敢停,只能跟着队伍跑。

后面的囚犯也在用锁屌顶我的屁眼。他的呼吸很重,喷在我的后颈上,热乎乎的。我的锁被前后夹击,疼得发麻,可我又觉得很刺激,全身都在发热。他的作战靴踩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靴子里飘出脚臭味,我闻着这味道,心跳得更快了。跑了30分钟,我的腿酸得像灌了铅,汗水顺着囚服流到地上,留下一串水痕。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跑得很慢,可管教一直在旁边喊:“快点!”我咬着牙,尽量跟上。

跑操结束后,我们被押到操场中央,跪成几排,准备训话。管教站在前面,拿着一个话筒,开始讲话。他的声音很响,夹杂着电流的杂音,传遍整个操场。他说:“你们是社会的渣滓,是国家的负担。在这里,你们要接受改造,学会服从。”我跪在那儿,膝盖硌在水泥地上,疼得发抖。旁边的囚犯们紧贴着我,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汗臭味,混着泥土和草地的气味。我吸了口气,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很亲切,像是我一直想要的。我喜欢这种味道,觉得这让我更像一个真正的囚犯。

训话持续了20分钟,管教讲完后,我们被押去吃早餐。早餐的地方是一个大棚子,里面摆着一排排狗盆一样的碗,碗里装着黄色的糊状食物,散发着一股怪味。我们跪在地上,管教把我们的项圈解开,但手铐和脚镣没摘。我爬到碗前,低头吃里面的糊糊。食物很稠,味道很咸,还有一股腥味,我勉强咽下去。碗很脏,上面有前一个囚犯留下的口水和食物残渣,可我还是舔得干干净净,不敢浪费。

管教在前面来回踱步,穿着脏兮兮的作战靴,靴底沾满了泥土和灰尘。他走到一个碗前,抬起靴子,踩进碗里,用靴底搅拌糊糊。靴子上的泥土和汗水混进食物里,糊糊变得更脏了。他吐了一口口水在里面,口水是白色的,落在糊糊上,慢慢融化。他又撒了一泡尿,黄色的尿液滴进碗里,散发着刺鼻的氨味,增加了一点咸味。我看着他的作战靴,靴筒上有汗渍,靴底的纹路被泥土填满。我趁他不注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的靴底。靴底很硬,上面有沙粒和泥土,味道又苦又咸,还有一股浓重的脚臭味。

管教发现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说:“你喜欢这个?”他很惊喜,蹲下来,抓住我的项圈,把我拉起来。他对着我的脸撒了一泡尿,尿液是温热的,带着腥味,喷在我的乳胶头套上,顺着橡胶流到我的嘴里。我张开嘴,喝了几口,咸咸的,味道很重。撒完尿,他抬起靴子,踹在我的肚子上。靴子很重,踹得我喘不过气,身体往后仰,手铐拉住我的手腕,疼得我叫了一声。他又踹了几脚,每次都踹在我的腹肌上,疼得我眼泪流出来。可我没求饶,反而觉得很满足。我喜欢这种被羞辱、被控制的感觉,喜欢管教的作战靴踩在我的身上,喜欢闻他的脚臭味。我的锁被勒得紧紧的,疼得发麻,可我还是硬了,顶着锁的边缘,疼得更厉害了。

早餐只有10分钟,很快就结束了。我们被押回监舍,准备迎接新的一天。我跪在床铺前,管教把我的手脚重新锁在床头的铁环上。我躺在硬邦邦的铁板上,汗水把囚服湿透了,贴在身上。我闭上眼,想着刚才的经历,心里既害怕又兴奋。我知道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我要换回身份,回到正常的生活。可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我喜欢这种囚犯的生活,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喜欢闻汗臭味和作战靴的味道。我害怕回去后,再也体验不到这些。我闭上眼,强迫自己休息一会儿,准备迎接接下来的身份互换。

我被管教牵到监狱门口,跪在太阳底下。水泥地很烫,膝盖硌在上面,疼得我咬住牙。管教把我扔在那儿,自己走进传达室吹空调。我穿着蓝白条纹的滑料囚服,布料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汗臭味和消毒液的味道。头上戴着乳胶头套,橡胶勒得很紧,汗水顺着脸流下来,从头套的微孔里滴出去,落在囚服上,留下一块块湿痕。我闻到自己的汗味,混着尿骚的气味,心跳得很快,既紧张又期待。

太阳晒得很猛,我的背被烤得发烫,汗水从囚服流到地上,蒸发出一股热气。我跪在那儿,手脚被连体的镣铐锁着,项圈勒住脖子,手铐锁住手腕,脚镣锁住脚踝,链条很短,我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低头看着地面。管教在传达室里,隔着玻璃偶尔看我一眼,他的眼神很冷,像在看一件东西。我的膝盖越来越疼,汗水滴得更多,可我不敢动,只能忍着。

没过多久,我听到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一辆囚车开过来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两个武警走下来,穿着深绿色迷彩制服,脚上是黑色作战靴,手里拿着手铐和脚镣。管教从传达室出来,走到我面前,掏出钥匙解开我的连体镣铐。项圈松开时,我的脖子一轻,手铐和脚镣也解开了,手腕和脚踝上全是红印,有些地方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武警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起来。他的手很有力,抓得我胳膊发酸。

他们给我换上新的手铐和脚镣。手铐是银色的,铐环很重,锁在我的手腕上,勒得很紧,链条很短,我的手几乎动不了。脚镣也一样,锁在脚踝上,链条拖在地上,走一步就发出“哗啦”的声音。武警检查了一下手铐,确保锁紧了,然后推了我一把,说:“上车。”我被押上囚车,车里有个铁笼子,他们把我推进去,把手铐的链条锁在笼子的栏杆上,脚镣固定在地板上。我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屁股硌得疼,身体被拉得笔直,动不了。

囚车启动了,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车身颠簸得很厉害。我低头看着身上的囚服,蓝白条纹的滑料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能看到汗水在布料上晕开。我的脚穿着作战靴,靴筒裹住小腿,靴底很硬,里面全是汗,袜子湿透了,散发着一股脚臭味,混着汗味钻进鼻子里。我吸了一口气,心跳得更快,贞操锁勒得紧紧的,疼得我咬住牙,可我没觉得难受,反而有点兴奋。

车窗外是模糊的景色,学校和城市渐渐远去。我闻到车里的味道,有汗味,还有金属的气味。武警坐在我两边,他们的制服上也有汗渍,作战靴踩在地板上,靴底有些泥土。我盯着他们的靴子看,能看到靴筒上的磨损痕迹,心里一阵热乎乎的感觉。我想伸手摸一下,可手铐锁着我的手腕,链条绷得很紧,我只能老老实实坐着。

囚车停在考场门口,武警解开我手上的链条,但手铐没摘。他们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下车。我的脚刚踩到地面,脚镣的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武警押着我走进教学楼,考场里已经坐满了考生。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翻试卷的声音。我抬头看了一眼,只剩两个空座位:一个是“苏虎”的,另一个是“陈陨”的。我心里一紧,陈陨还没来。他不会跑了吧?如果他不来,我就得一直当“陈陨”,坐牢一辈子。我的腿有点软,汗水从头套里流下来,滴在囚服上。

武警把我押到“陈陨”的座位前,把我的手铐锁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脚镣锁在椅子腿上。铐环勒进我的手腕,链条很短,我的手只能抬一点点,脚踝也被固定住,腿伸不直。我坐在那儿,身体被拉得笔直,动不了。武警站在我旁边,低头检查链条锁好了没有,然后抬起枪,用枪口指着我的头,低声说:“今天是最后一天,别搞事。”他的声音很冷,枪口是黑色的,冰凉的金属贴着我的头套,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火药味。我低头没说话,心跳得很快,脑子里乱糟糟的。

考试开始了,监考老师走过来,分发试卷。我看着桌上的试卷,上面写着“陈陨”的名字和囚号。我拿起笔,手铐的链条摩擦桌子,发出轻微的“哗啦”声。我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可脑子里全是昨晚的事。我在车间搬了一晚上的试卷箱子,那些试卷就是今天的考题,可我没时间看一眼。我没复习,昨晚睡得也不好,肌肉酸得像散架了一样。我盯着试卷上的字,眼睛有点花,字迹看不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陨还是没来。我的心跳得更快,汗水滴在试卷上,纸被浸湿了一小块。我想着他可能真的跑了,我得一直当“陈陨”。我想象自己被锁在监舍里,每天穿着囚服,戴着镣铐,在车间干活,被管教打,被囚犯欺负。汗水会湿透囚服,作战靴里全是脚臭味,贞操锁勒得我动不了。我的腿抖了一下,手铐的链条响了一声。我既害怕又有点期待,害怕是真的要坐牢一辈子,期待是那种被压迫、被控制的生活。

我低头写答案,手抖得厉害,字迹歪歪扭扭。我闻到囚服上的汗臭味,混着消毒液的气味,还有作战靴里的脚臭味。我的耳朵里还有昨晚管教敲贞操锁的“铛铛”声,脑子里全是车间里棍子打在背上的感觉。我努力让自己专心,可根本做不到。我咬住牙,继续写,可心里越来越乱。

考试还在继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陈陨不来,我没办法换回身份。我只能坐在这儿,穿着囚服,戴着镣铐,假装自己是“陈陨”。我的手被锁住,脚动不了,汗水流个不停。我既害怕被发现,又害怕真的回不去。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几分钟后,教室门开了,陈陨终于来了。他穿着我的校服,走进来时步伐很轻松,头发整齐,衣服干净,看起来很帅。他把自己收拾得很好,跟昨天的我完全不一样。他看到我被锁在座位上的样子,对着我吹了个轻蔑的口哨,声音很小,但足够让我听见。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至少他没跑。可他只是走到“苏虎”的座位上坐下,拿起笔开始做题,没有任何反应。我等了一会儿,他低头写字,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像没看见我。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按昨天的计划行动。我喊了一声:“我要上厕所。”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考场里很清楚。旁边的考生抬头看过来,监考老师皱着眉看向我。武警站在我旁边,低头盯着我,眼神很冷。他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用眼神警告我别再开口。他的手放在枪上,枪口离我的头很近,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火药味。我的腿抖得更厉害了,手铐的链条又响了一声。我咬住牙,没敢再喊,可心里慌得像擂鼓一样。

我没办法去厕所,没办法换回身份。我抬头看了一眼陈陨,他还在写字,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笑。我听到了他低低的笑声,很轻,但很刺耳。他在嘲笑我。我的心跳得更快,汗水流得更多,滴在囚服上,湿了一大片。我突然明白了,陈陨大概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换回来。他体验过自由,睡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校服,谁还想回到这种低贱的囚犯生活呢?我被锁在这儿,手脚动不了,穿着湿透的囚服,闻着汗臭味和脚臭味,而他坐在那儿,自由自在。

我的脑子很乱,手抖得握不住笔。我试着写答案,可字迹歪歪扭扭,试卷上的题目我一个都看不明白。昨晚在三槐育德工读学校搬了一夜的试卷箱子,累得全身酸痛,根本没时间复习。我的背还疼着,是被管教棍子打的地方,汗水流进去,像针扎一样。我的腿被脚镣勒得发麻,屁股硌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动不了。我闻着囚服上的味道,消毒液混着尿骚,还有作战靴里的脚臭味,这些都是我以前喜欢的东西,可现在只让我觉得害怕。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手铐,铐环是银色的,勒进我的手腕,链条很粗,锁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我试着动了一下手,想翻试卷,链条摩擦桌子,发出“哗啦”声,旁边的人看过来,我赶紧停下。我的脸热了起来,觉得很窘迫。我再看陈陨,他坐在我的座位上,穿着干净的校服,腿伸得很直,手指转着笔,像很轻松的样子。他的脚尖踢了一下椅子,发出轻微的声音,像在炫耀他的自由。

我的心越来越沉,我很害怕。我怕陈陨真的不换回来,我怕自己回不去原来的生活。我想着爸妈,他们还等着我考上清华,可我现在被锁在这儿,穿着囚服,戴着镣铐,连考试都考不好。我想着昨晚在监舍的铁床上,睡不着,闻着汗臭味,听着呼噜声,那种生活我真的要过一辈子吗?我咬住牙,眼泪差点流出来,可我忍住了,不能在这儿哭。

考试还在继续,我强迫自己写完试卷,可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想着怎么才能换回来,可我没办法跟陈陨说话,没办法离开这个座位。武警站在旁边,眼神一直盯着我,我不敢乱动。我只能坐在那儿,闻着囚服上的味道,感觉手铐勒进手腕,脚镣拉住脚踝。我的汗水滴得更多,试卷被浸湿了一角,字迹都花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乱。陈陨的笑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像一把刀刺进我的胸口。我明白了,他不会换回来。他骗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遵守约定。我被困在这儿,穿着囚服,戴着镣铐,动不了,而他拿走了我的生活。我既害怕又愤怒,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继续当“陈陨”,等着考试结束,等着被押回监狱。

陈陨写得很快,没过多久就站了起来,走到讲台前,提前交了试卷。他交卷时,监考老师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他转过身,走出考场,脚步轻快,门关上时发出“砰”的一声。我的心猛地一沉,他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儿。我的汗水滴在试卷上,纸被浸湿了一小块,字迹晕开了。我看着试卷,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没心情继续考试。我试着写了几道题,可手抖得厉害,我知道自己考得很差,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收卷铃声终于敲响。监考老师走过来,收走我的试卷。我松了口气,可马上又紧张起来。武警走过来,解开我手上的链条,但手铐没摘。他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起来。他的手很有力,抓得我胳膊发疼。我站起来的时候,脚镣的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我低着头,乳胶头套遮住了我的脸,但我能感觉到周围考生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有人小声说:“那个囚犯真可怜。”有人笑了一声,说:“活该。”我既羞愧又无助,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囚犯。

武警押着我走出考场,外面停着一辆囚车。车门打开,里面是个铁笼子。我低头往前走,突然看到陈陨站在囚车旁边。他穿着我的校服,脚上是我的AJ鞋,背着我的书包,手里拿着我的手机,正对着我拍视频。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眼睛里闪着轻蔑的光。他旁边站着几个考生,原本可能是我的同学,他们也跟着笑,嘴里说着嘲讽的话:“看,那个囚犯多蠢。”“还想考清华,笑死人了。”我听到这些话,心像被刀扎了一样,眼泪一下子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流进乳胶头套里。可头套遮住了我的脸,泪水滴在里面,无人看见,也无人在意。

武警推我上车,我迈了一步,脚镣的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我爬进囚车,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武警抓住我的手铐,把链条锁在笼子的栏杆上,脚镣也固定在地板上。我的身体被拉得笔直,手和脚都动不了。囚车车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引擎启动,低沉的轰鸣声响起来,车身颠簸得很厉害。我低头看着身上的囚服,湿透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能看到汗水在上面晕开的痕迹。我闻到囚服上的味道,混着尿骚,还有作战靴里的脚臭味,这些味道钻进鼻子里,让我头晕。

我透过车窗看出去,陈陨站在那儿,手里拿着我的手机,继续拍视频。他的笑容更大了,像在炫耀他的胜利。他旁边的人还在笑,有人喊:“这个囚犯叫陈陨!他衣服上写着呢!”我咬住牙,眼泪流得更多,滴在囚服上,湿了一片。我想着自己的未来,我的高考,我的清华梦,全都没了。我只能当“陈陨”,被押回监狱,坐牢一辈子。我的脑子很乱,充满了恐惧和后悔。我曾经那么渴望体验囚犯的生活,可现在发现这种生活远比想象中更残酷、更无情。

囚车开走了,考场和陈陨的身影渐渐远去。我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我的手被手铐勒得发疼,脚镣拉着我的脚踝,动不了。我闻着车里的汗臭味和金属味,想着陈陨穿着我的校服,拿着我的手机,过着我的生活,而我被困在这儿,穿着囚服,戴着镣铐,再也回不去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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