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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囚犯陈陨一日体验卡

小说:蓝白置换蓝白置换 2025-09-05 08:10 5hhhhh 7780 ℃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不是因为闹钟,而是因为下体的疼痛。晨勃让贞操锁紧紧地勒住了我的阴茎,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刺痛。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昨天跟陈陨聊天的内容,还有今天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下体,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锁的硬度。那是昨天晚上我按照陈陨的要求戴上的,金属的冰凉贴着皮肤,锁扣合上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让我心跳加快。

我爬起来,站在镜子前,穿上了校服。滑料校裤很薄,我没穿内裤,锁的轮廓在裤子上隐约可见。裤子摩擦着锁的边缘,我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金属在皮肤上移动。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我真的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吗?跟一个囚犯互换身份,万一被发现,我这辈子就完了。高考、清华、爸妈的期望,全都会没了。可我又想到陈陨被押进考场的样子——手铐脚镣锁着他,乳胶头套遮住他的脸,作战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那是我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我可能这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能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一个真正的囚犯。如果错过了,我会后悔一辈子。至于高考,就算今天的两门科目他帮我考砸了,大不了我复读一年。我咬了咬牙,决定试试。

我背上书包,走到了考场。路上风很大,吹得校裤贴在腿上,贞操锁的形状更明显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觉得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到了考场,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心全是汗。没过多久,武警押着陈陨进来了。这次他的束缚比昨天更严,手腕和脚踝上都多加了几副手铐脚镣,链条把他固定在桌椅上。他的手被铐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脚踝的镣铐连着椅子腿,链条很短,他几乎没法动。乳胶头套下的微孔露出一双眼睛,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坐得很直,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

我盯着他手腕上的手铐看了一会儿。铐环是银色的,表面有些磨损,边缘有一圈黑色的痕迹,可能是长期摩擦留下的。链条很粗,每节都有拇指那么宽,连接处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他的脚踝被脚镣锁住,作战靴踩在地上,靴底的纹路已经被磨平了一些。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不是消毒液,是汗味混着皮革的味道,从他的囚服和靴子上传过来。我咽了口唾沫,觉得下体又开始胀痛,锁勒得更紧了。

考试还没开始,武警站在门口聊天,我抓住机会走过去,假装整理书包,站到陈陨旁边。我低声说:“我戴了锁,你可以摸摸看。”我的声音有点抖,不是害怕,是兴奋。我把下体凑近他的手,他的手指动了动,隔着校裤摸到了贞操锁。他按了一下,锁的硬度让他指尖停住了。他低声说:“很好,你很听话。”他的声音很沉,透过头套传出来有点闷。我感觉全身一颤,下体胀得更厉害,锁的边缘硌着皮肤,生疼,但我没退开。

陈陨的手指从校裤上移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说:“监狱里每天都这样。锁会一直戴着,睡觉也摘不下来。狱警每天早上会检查,看锁有没有损坏。他们拿着一根棍子,敲在锁上,声音很响。如果锁坏了,或者你试图弄开,惩罚会很重。”我听着他的话,脑子里全是画面。我想象自己被锁住,躺在监狱的硬床上,狱警穿着作战靴走过来,靴子踩在水泥地上,声音一下一下砸进我耳朵里。我问他:“惩罚是什么?”他说:“可能把你单独关起来,铐在墙上,一天不给饭吃。或者加更重的镣铐,让你连翻身都难。”

我站在那儿,手撑着桌子,腿有点软。他的话让我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我问:“那奖励呢?”他顿了一下,说:“如果你听话,可能让你在监舍里松开手铐,走几步。或者给一瓶水,多吃一块面包。”我听着这些,觉得心脏跳得更快了。我想要那种生活,哪怕只有一天,被锁住,被控制,完全没办法反抗。

陈陨接着说:“我们待会互换身份,你穿我的囚服,戴我的镣铐,坐在这儿考试。晚上武警会把你押回去,你就能睡一晚监舍。第三天早上我们再换回来,没人会发现。”我看着他手上的链条,听着金属摩擦的声音,脑子里全是自己被铐住的样子。我犹豫了一下,问:“你保证没事?”他说:“我安排好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点点头,说:“好,我同意。”说完这句话,我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下体的疼痛更明显了,但我没在意。我看着陈陨被锁在桌椅上的样子,闻着他囚服上的味道,听着链条碰撞的声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待会我就能变成他,体验我想要的一切,哪怕只有一天。

上午的考试开始了,我坐在考场里,手里拿着一支笔,但心思完全不在试卷上。我盯着前排的陈陨,他被手铐脚镣锁在桌椅上,穿着蓝白条纹的囚服,戴着乳胶头套,脚上是那双磨损的作战靴。我的心跳很快,手心全是汗,不是因为考试,而是因为我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昨天陈陨说了,他会在上午找机会去厕所,然后我们就能互换身份。我一直在等他的动作,眼睛时不时瞟过去,手指攥着笔,手腕都有些酸了。

考场里很安静,只有翻试卷和写字的声音。监考老师站在讲台上,低头检查着什么。陈陨坐在那儿,手被铐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链条很短,他的手腕几乎没法动。他的脚踝也被脚镣锁在椅子腿上,链条拖到地上,偶尔会碰到地板,发出轻微的金属声。我盯着他手上的手铐看了一会儿,铐环是银色的,表面有些划痕,链条粗得像拇指那么宽。我闻到他囚服上传来的味道,84消毒液混着尿骚,还有一股汗味从他的作战靴里飘出来。我咽了口唾沫,下体的贞操锁勒得更紧了,疼得我咬紧了牙。

突然,陈陨开口了。他的声音不高,但在安静的考场里特别清楚:“老师,我要上厕所。”他没举手,因为手被铐住了,只能直接喊。我被吓了一跳,心脏猛地缩了一下,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考场里的其他考生也愣住了,有人抬头看过来,有人小声嘀咕了几句。监考老师皱着眉,抬头看向陈陨,又看了看门口的武警。武警走了过来,低声和监考老师说了几句,然后走到陈陨身边,掏出钥匙解开他手上的链条。脚镣还锁着,没动。

陈陨站了起来,脚镣的链条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哗啦”声。武警抓住他的手臂,押着他往外走。我看到武警的脸色不太好,眉头皱着,可能是因为这额外的麻烦让他不高兴。他推了陈陨一下,陈陨往前踉跄了一步,但没说话。走到门口时,武警抬起手里的枪,用枪托狠狠地砸在陈陨的背上。枪托是黑色的,木头材质,砸下去时发出一声闷响。陈陨身体前倾,嘴里哼了一声,但没喊出来。武警又抬起穿着作战靴的脚,踢在陈陨的小腿上。靴子很重,靴底厚实,踢上去时陈陨的腿抖了一下。武警低声骂道:“快点,别磨蹭。”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幕,心跳得更快了。陈陨被这样对待,手铐脚镣锁着他,被枪托打,被作战靴踢,这一切都和我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我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子,腿有些发抖。下体的贞操锁硌着皮肤,疼得我吸了口气,但我没觉得难受,反而更兴奋了。我想象自己站在陈陨的位置,被武警押着,被这样打,心里一阵热流涌上来。

陈陨被押出考场后,我等了几分钟,心跳一直没慢下来。我深吸了一口气,举起手,对监考老师说:“老师,我也要去厕所。”我的声音有点抖,但监考老师没多想,点了点头。我站起来,走出考场,尽量让步伐看起来正常,但腿还是有点软。走到厕所门口,我看到武警站在小便池前,正在撒尿。他的背对着我,作战靴踩在瓷砖上,靴底有些泥土,可能是早上押送陈陨时沾上的。我低头走进厕所,听到隔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镣铐碰撞的响声。我知道陈陨在里面。

我走进陈陨旁边的隔间,关上门,心跳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我站在那儿,盯着隔板,听到旁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过了一会儿,隔板下面伸过来一团衣物。我蹲下去,接了过来,是一堆叠在一起的东西——蓝白条纹的囚服、乳胶头套、一双黑袜子和那双作战靴。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84消毒液混着尿骚,还有汗味和皮革的味道。我把自己的校服脱下来,叠好递了过去,手抖得厉害。

我展开陈陨的囚服,布料很薄,是滑料的,上面印着“三槐育德工读学校”和他的名字“陈陨”,还有一串囚号。囚服上有几块污渍,可能是汗渍,也可能是尿渍,颜色发黄。我把囚服套在身上,滑料贴着皮肤,凉凉的,但很快就被我的体温暖热了。接着是乳胶头套,我把它戴在头上,橡胶紧紧地贴着我的脸,勒得很紧。头套上有两个微孔,眼睛只能通过那儿看东西,视野很窄。我闻到一股橡胶味,混着陈陨的汗味,吸进鼻子里时让我头有点晕。

然后是袜子和作战靴。袜子是黑色的,很旧,脚尖和脚跟的地方有些磨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脚臭味。我穿上袜子,感觉到布料湿湿的,可能是陈陨的汗还没干。作战靴很重,靴筒高到小腿,靴底厚实,穿上后脚踩在地上有种沉甸甸的感觉。靴子里也有汗味,混着皮革的味道,每迈一步都能闻到。

我穿这些东西花了很多时间,手抖得厉害,头套戴了几次才戴好,靴子也套了好几下才穿上。我太兴奋了,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自己变成囚犯的样子。陈陨那边已经没声音了,我听到隔间的门开了,他走了出去。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被发现,但没听到武警喊什么,说明他已经成功变成了“苏虎”。我低头看着自己,穿着蓝白条纹的囚服,戴着乳胶头套,脚上是作战靴,我已经变成了“陈陨”。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隔间的门,走出去。武警已经撒完尿,站在洗手台前洗手。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臂。他的手很有力,抓得我胳膊有点疼。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铐在我的手腕上。铐环是冰冷的金属,勒进皮肤里,链条很短,我的手几乎动不了。手铐锁上的时候发出“咔哒”一声,我感觉到链条的重量压在手腕上,每动一下都会发出轻微的金属声。

我站在那儿,低头看着手上的手铐,闻着囚服上的味道,感觉全身都在发热。下体的贞操锁勒得更紧了,疼得我咬住牙,但那种疼痛让我更兴奋。我想象自己被押回监舍,被锁在床上,完全动不了,心里一阵强烈的快感涌上来。就在这一刻,我控制不住自己,在囚服里射了精。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沾湿了囚服的内侧,滑料布料贴着皮肤,湿湿的。我咬紧牙关,没发出声音,但身体抖了一下。

武警没注意到我的反应,他抓住我的手臂,押着我走出厕所,往考场走。我低着头,尽量不让人看到我的脸,但乳胶头套已经遮住了我的样子。回到考场,他把我押到陈陨的座位上,把手铐的链条锁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脚镣也锁在椅子腿上。我坐在那儿,身体被固定住,手和脚都动不了。考场里的考生还在埋头写试卷,没人看我。

我看着桌上的试卷,上面写着“陈陨”的名字和囚号。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陈陨了。我要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脚镣,参加这场考试。晚上我还会被押回监舍,睡一晚囚犯的床。我的心跳还没慢下来,兴奋、紧张和一点害怕混在一起,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这是我的选择,我要体验的一切才刚开始。

我坐在考场的座位上,手腕被手铐锁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脚踝也被脚镣固定在椅子腿上,身体完全动不了。试卷摊在面前,上面写着“陈陨”的名字和囚号。我盯着试卷上的字,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我知道自己得负责,至少在这几场替陈陨考试的时候不能考得太差。我深吸一口气,低头开始读题,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我根本平静不了。身后传来轻微的移动声,那是陈陨——现在的“苏虎”——在调整坐姿。他的椅子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小的声音。我听到他放松的呼吸声,很平稳,甚至有点愉悦。他翘起二郎腿,脚尖轻轻踢到我的椅子,每次踢动,我都能感觉到椅子的震动传到我的背上。我的手被铐住,想回头看他,但乳胶头套挡住了我的视线,只能看到前方窄窄的一片。我知道他现在穿着我的校服,坐在我原来的位置上,自由地活动,而我被锁在这儿,连伸个腿都做不到。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手铐。铐环是银色的,紧紧勒住我的手腕,链条很短,连接着桌子两边的铁环。我试着动了一下手,想翻动试卷,手铐的链条立刻摩擦桌子,发出“哗啦”的金属声。声音不算大,但在安静的考场里特别刺耳。我听到旁边的考生抬头看过来,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赶紧停下动作,尽量不让链条再响,可这太难了。每次我动一下,脚镣的链条也会拖到地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我的脸热了起来,觉得很窘迫,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我抬起头,看到武警站在考场门口。他的眼神冷冷的,扫过整个考场,时不时停在我身上。他的制服很整齐,作战靴踩在地板上,靴底有些磨损的痕迹。他手里拿着一根警棍,轻轻敲在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我盯着他的眼神,心里一阵发紧,手开始不自觉地发抖。我告诉自己这是兴奋,可抖得越来越厉害时,我知道更多的是恐惧和后悔。我怕他走过来,怕他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脑子里全是可怕的画面:武警发现我不是陈陨,把我拖出去,锁进真正的监狱,高考没了,爸妈失望的脸,全都完了。

我咬住牙,强迫自己低头看试卷。题目是语文,我平时不差,可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字都看不清。我听到陈陨在我身后轻笑了一声,声音很低,但足够让我听见。他的脚尖又踢了一下我的椅子,这次力度更大,我的椅子晃了一下。我咬紧嘴唇,没回头。我能感觉到他在享受这种感觉,享受他现在是自由的,而我被锁在这儿动不了。

我努力写下答案,可手铐勒得太紧,手腕动一下就疼,字写得歪歪扭扭。我翻了一页试卷,手铐链条又响了一次,旁边的人又看过来。我低着头,脸涨得通红,手心全是汗。汗水滴到试卷上,纸被浸湿了一小块。我听到武警在门口走动,皮靴踩在地板上,声音一下一下传过来。他走近时,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害怕他会停在我旁边。我盯着试卷,假装认真写字,可手抖得握不住笔。

陈陨又踢了一下我的椅子,这次他的脚尖踢到我的脚踝,脚镣的链条被撞得晃动,发出更大的“哗啦”声。考场里的人都抬头看过来,监考老师皱着眉,走过来低声说:“安静点,别乱动。”我低头小声说:“对不起。”声音卡在喉咙里,几乎听不见。监考老师走开后,我松了口气,可手还是抖个不停。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囚服,蓝白条纹的滑料布料上印着“三槐育德工读学校”和“陈陨”的名字,还有囚号。布料上有几块污渍,散发着消毒液和尿骚的味道。我脚上穿着陈陨的作战靴,靴筒紧紧裹住小腿,靴底很硬,踩在地上时能感觉到重量。袜子是他的,黑色的,湿湿的,脚臭味钻进鼻子里。我闻着这些味道,感觉下体被贞操锁勒得更紧,疼得我吸了口气。

我努力让自己专心考试,可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担心被发现,害怕换回身份时出问题。陈陨说过他会安排好一切,可我现在一点选择权都没有,只能继续当“陈陨”。我想象着晚上被押回监舍的样子,锁在床上,动不了,听着狱警的靴子声走近。那种画面让我全身发热,可紧接着又是恐惧——万一换不回去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手心汗更多,试卷都被浸湿了一角。

考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强迫自己写完最后一道题。监考老师喊收卷,我松了口气,可马上又紧张起来。接下来我会被押回监舍,度过一晚囚犯的生活。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武警走过来,解开我手上的链条,但手铐还锁着我的手腕。他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起来。他的手很有力,抓得我胳膊发疼。我站起来的时候,脚镣的链条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我低着头,不敢看其他考生的眼神,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武警押着我走出考场,外面停着一辆囚车。车门打开,里面是个铁笼子。他推我进去,把我的手铐锁在笼子的栏杆上,脚镣也固定在地板上。我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车门关上,囚车启动了。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乱成一团。兴奋还在,可恐惧和后悔更重。我知道,这一天还没结束,接下来的监舍生活才是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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