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第一天，我走进考场，教室里的日光灯亮得刺眼。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握着笔，手心已经渗出了汗。我穿的是学校的蓝色滑料校服，衣服贴在身上，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背往下流。我抬头看了一眼教室前面，突然愣住了。一个奇怪的考生被两个武警押送着走了进来。他穿着蓝白滑料的囚服，款式和我身上的校服一模一样，只是两侧多了蓝白条纹。囚服胸口印着“陈陨”两个字，下面是一串囚号，再下面还有“三槐育德工读学校”的字样。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能看出他的肩膀很宽，胳膊上有肌肉的轮廓。

陈陨戴着一个乳胶头套，头套是黑色的，紧紧裹着他的头，只在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开了几个小孔。他的眼睛从微孔里露出来，黑漆漆的，看不清表情。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都是金属的，走路的时候镣铐碰到一起，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他脚上穿着黑色的作战靴，靴子很厚，靴面有些磨损，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武警站在他两边，一个手里拿着枪，枪口朝下，另一个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前排的座位上。

我盯着陈陨看，心跳越来越快。这身囚服、镣铐、作战靴，还有那个乳胶头套，全是我在“绳狱暗室”论坛上看过无数次的照片里的东西。我喜欢这种打扮，喜欢那种被锁住、被控制的感觉。陈陨被安排在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的时候，他头套下的眼睛透过微孔扫了我一眼，然后就低头看着桌子上的试卷。我咽了口唾沫，手里的笔攥得更紧，指节都发白了。

考试铃响了，监考老师开始发试卷。我拿到试卷，低头看着上面的字，试图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可是我的眼睛总忍不住往陈陨身上瞟。他坐得很直，囚服贴着他的背，能看出脊背的线条。他手上的镣铐碰到桌子，发出轻微的“叮”声。我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味道——84消毒液和尿骚混在一起，很刺鼻。我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味道钻进我的鼻子，让我头皮有点发麻。我喜欢这种味道，觉得它很刺激，像监狱里的气味。

我想象陈陨在监狱里的生活。他每天穿着这身囚服，被狱警押着去干活，吃饭的时候手脚被锁住，睡觉的时候只能躺在硬板床上。他的头套是不是一直戴着，呼吸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闷？我盯着他的背影，脑子里全是画面。我想象自己穿着这身囚服，戴着他的头套，手脚被镣铐锁住，被武警押着走路。乳胶头套贴在我的脸上，勒得很紧，呼吸的时候空气从微孔里挤进来，有点困难。手铐勒在手腕上，金属很冷，脚镣拖在地上，走一步就“哗啦”一声。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我全身发热，心跳得像擂鼓一样。

考试才过了一半，我发现陈陨的脚镣在桌子下面动了一下，镣铐碰到地板，发出很小的声音。我低头看过去，他的作战靴踩在地上，靴底很厚，靴面有些脏，边上还有点磨破的痕迹。我的呼吸开始变快，我想象自己穿着这双靴子，脚被脚镣锁着，走路的时候靴子踩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我的身体开始发硬，我能感觉到裤子里的某个地方顶了起来。我赶紧夹紧双腿，用手按住桌子下面，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这种感觉太强了，我控制不住。我盯着陈陨的背影，看着囚服上的“陈陨”和那串囚号，脑子里全是自己被锁住的画面。我想象武警押着我走进考场，靴子踩在地板上，镣铐拖在地上，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我的身体越来越热，裤子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咬紧牙关，手攥着笔，手背上青筋都鼓起来了。突然，我感觉一股热流涌出来，我低头一看，裤子上湿了一块。我赶紧把手放下去捂住，脸一下子红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监考老师在前面走来走去，其他考生都在低头写字，没人注意到我。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更兴奋了。我居然在考场上射了一发，就因为陈陨坐在我前面。

考试结束后，我收拾好东西，站起来往外走。我的手还有点抖，裤子上的湿块已经被我用校服外套盖住了，走路的时候小心不让别人看见。我走出考场，站在门口往外看，看见陈陨被武警押着往外走。他的头套还是戴着，眼睛从微孔里露出来，走路的时候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作战靴踩在水泥地上，每一步都很重。我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想法：我要接触他，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

考试结束后，武警又准备把陈陨押送出去，我一直盯着陈陨看。他很冷静，答题的时候头套下的眼睛一直盯着试卷，手上的镣铐偶尔碰到桌子，发出声音。我坐在他后面，能闻到他囚服上的味道，消毒水混着汗味，有时候还有点尿骚味。我每次闻到都觉得恶心，但又停不下来，觉得这味道让我更兴奋。武警押送他走后，我趁没人注意，走到他座位旁边，低头闻了一下他的椅子。那股味道很浓，我赶紧走开，心跳得特别快，怕被别人发现。

我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我收拾好东西，跑出考场，站在外面等着。我看见陈陨被武警押着走出来，他的囚服上沾了点汗，头套下的眼睛扫了我一眼，然后就转开了。我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想跟他说句话。我张了张嘴，还没开口，旁边的武警就伸出手拦住我，声音很严厉：“不许靠近！”我停下脚步，后退了一步，看着陈陨被押上囚车。车门关上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车子开走了，留下一团灰尘。

我站在原地，心里有点空，但更多的是兴奋。我知道自己不会就这么放弃，我一定要找到机会接触陈陨。我想知道他在监狱里是怎么生活的，他的镣铐是不是一直戴着，他的作战靴是不是每天都踩在牢房的地板上。我甚至想知道他的头套脱下来是什么样子。我转身往回走，脑子里全是他的身影，我知道，这种渴望已经在我心里扎了根。

中午吃完午饭，我直接进了厕所隔间。我脱下校服，脑子里全是陈陨的样子。我登录“绳狱暗室”论坛，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我发了一个帖子，写了我高考第一天看到的囚犯考生，描述了他的囚服、头套、镣铐和作战靴。我还问有没有人知道“三槐育德工读学校”是哪里，我想知道陈陨的背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点下发送键，盯着屏幕，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穿着陈陨的囚服，戴着他的头套，被武警押着走进监狱。手铐锁在我的手腕上，脚镣拖在地上，作战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声音。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我停不下来。我决定要找到陈陨，哪怕只是跟他说一句话也好。我要走进他的世界，体验那种被控制的生活。

吃完午饭，我早早地回到了考场。教室里很空，只有监考老师在前面整理试卷。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拿着一支笔，手心有点出汗。我的座位靠窗，能看到外面的操场，阳光照进来，地板上有些反光。我盯着门口看，等着其他考生进来。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是陈陨。他还是穿着那身蓝白滑料囚服，两侧有蓝白条纹，胸口印着“陈陨”和一串囚号，下面还有“三槐育德工读学校”的字样。他戴着乳胶头套，头套是黑色的，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开了小孔，能看到他的眼睛露出来。他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走路的时候镣铐碰到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脚上穿着黑色作战靴，靴子踩在地板上，每一步都很重。

两个武警押着他进来，一个抓着他的胳膊，一个站在后面，手里拿着枪。他们把他带到前排的座位上，让他坐下。我离他不远，能闻到他囚服上的味道，消毒水混着汗味，很刺鼻。我盯着他看，心跳得很快。武警把他按在椅子上后，开始低声聊天。我竖起耳朵听，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个武警说：“考场安保这么严，我们可以稍微放松点。以后不打算把他来回押送了，早上押过来，晚上押回去，其他时间就拷在座位上。”另一个武警点点头，说：“对，这样省事。”他们说完就走出了教室，站在门外继续说话。

我听到这话，心脏猛地跳了一下。陈陨要被拷在座位上一整天，手脚被锁住，不能动，只能坐在那儿。我想象自己被锁在椅子上，手铐锁住手腕，脚镣锁住脚踝，一整天都不能离开座位。椅子是木头的，很硬，坐久了会觉得屁股疼，背也直不起来。我想象手铐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很冷，勒得很紧，动一下就会发出声音。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让我全身发热，手指攥着笔，指节都有些发白。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想象手腕上戴着手铐，动不了，只能听别人的命令。我咽了口唾沫，抬头看了一眼陈陨。他坐在那儿，头套下的眼睛盯着桌子，像是根本没在意周围的事。

考试还没开始，教室里很安静，其他考生还没进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心跳得更快了。我鼓起勇气，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走到陈陨旁边。我弯下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很小，说：“你好，我是苏虎。”他抬起头，头套下的眼睛透过微孔看着我，停了一会儿，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陈陨。”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不常说话。我站在他旁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从头套的微孔里传出来，空气动了一下。

我搓了搓手，手心都是汗，继续说：“我对你很好奇，你是为什么被关进监狱的？”他看了我一眼，头套下的嘴巴动了一下，说：“制造实验室爆炸。”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回答。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能参加高考？”他说：“保留了高考权利，特殊重刑犯。”他的语气很平，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没什么感情。

我低头看他的囚服，蓝白条纹在灯光下很清楚，胸口的名字和囚号印得很深。我说：“你的囚服和我校服很像。”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说：“是吗？三槐育德工读学校发的。”我点点头，心里想着，这个学校的名字听起来像是监狱。我离他很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消毒水味更浓了，还有点汗味。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味道让我头晕，但又很喜欢。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发现陈陨说话很有条理，声音也很冷静。他告诉我，他在监狱里每天要干很多活，扫地、洗厕所、搬东西。手脚一直戴着镣铐，走路的时候镣铐会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他还说，头套是他自己要求的，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脸。我听着他说这些，手心出汗更多了。我想象自己穿着囚服，戴着头套，被狱警押着去干活。手铐锁在我的手腕上，脚镣锁在脚踝上，走路的时候镣铐碰到地面，声音很响。我的头被头套裹住，橡胶贴着皮肤，勒得很紧，呼吸的时候有点闷。这种生活听起来很累，但我觉得很吸引人，心跳得停不下来。

陈陨突然停了一下，眼睛盯着我，说：“你好像对囚犯的生活很感兴趣。”我一惊，脸有点热，赶紧说：“没有，我就是好奇。”他笑了笑，头套下的嘴巴露出来，说：“没关系，我看得出来。”他停了一下，又说：“其实囚犯的生活也没那么糟。只要你听话，服从管理，日子还能过。”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慢慢引着我说更多。我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很平静，但又有点奇怪，像是在试探我。

我心里一动，问：“你想逃出去吗？”他摇摇头，说：“逃不出去，监狱安保很严。”他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了一下，说：“不过，如果你想体验囚犯的生活，我可以帮你。”我愣住了，心跳得更快了，说：“什么意思？”他低声说：“我们可以互换身份一天。明天你穿我的囚服，戴我的头套，坐在我的座位上，我穿你的校服，坐在你的座位上。考完试再换回来，没人会发现。”我瞪大眼睛，说：“这怎么可能？”他笑了笑，说：“很简单，武警只看囚服和头套。你和我身材差不多，穿上囚服戴上头套，他们分不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紧了裤子，心里既害怕又兴奋。我说：“如果被发现怎么办？”他摇摇头，说：“不会的，考完试我们就换回来，以后也不会再见面。”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起来很认真，但又有点神秘。我咬了咬嘴唇，说：“我需要考虑一下。”他点点头，说：“好，明天早上你来考场的时候，带上贞操锁，我会检查。如果你戴着锁来，我就知道你同意了。”我愣了一下，说：“贞操锁？”他点点头，说：“对，囚犯都要戴，防止私自排泄。”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但心里却涌起一股冲动，觉得这个要求让我更兴奋。

考试结束后，我回到家，直接进了房间，把门锁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陈陨的话。互换身份一天，穿他的囚服，戴他的头套，被拷在座位上。我想象自己穿着蓝白滑料囚服，胸口印着“陈陨”和囚号，头套裹着我的头，手脚被镣铐锁住，坐在考场里动不了。我能感觉到囚服贴着我的皮肤，粗糙的布料有点痒，头套勒着我的头，呼吸有点困难。我全身发热，手不自觉伸进裤子，摸着自己硬起来的地方。

我打开电脑，登录“绳狱暗室”论坛，搜索贞操锁的帖子。我找到几张照片，上面是金属的锁具，锁在人的下体上，前面有个小孔可以排尿。我盯着照片看，心跳得很快。我想象自己戴着贞操锁，钥匙在陈陨手里，我连上厕所都要听他的。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我兴奋得睡不着。我决定答应陈陨，我要体验囚犯的生活，哪怕只有一天。

我从床底下翻出一个旧盒子，里面是我以前买的贞操锁。锁是金属的，外面是个笼子，锁在下体上很紧。我拿出来擦了擦，戴在自己身上。金属贴着皮肤很冷，锁上的时候有点疼，我打了个哆嗦。我把钥匙放在书桌上，看了一会儿，然后收进抽屉里。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象明天的场景。我穿着陈陨的囚服，戴着他的头套，被武警押进考场，坐在他的座位上，手脚被锁住。我的校服被陈陨穿在身上，他坐在我的座位上，假装是我。这种想法让我全身发热，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很晚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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