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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不是天之骄子

小说:蓝白置换蓝白置换 2025-09-05 08:10 5hhhhh 3350 ℃

高三刚开学那天,我站在学校的操场上,撑杆跳训练区已经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阳光从天上照下来,穿过稀疏的云层,落在我的身上。我穿的是学校发的蓝色滑料校服,布料贴着皮肤,紧绷绷的,肌肉在衣服下面鼓起来,能看出形状。风吹过来,带着一点凉意,吹过我的脸,让我稍微舒服了一些。我手里握着撑杆,杆子有点粗糙,握久了手心会出汗。

教练站在旁边看着我。他是个退役的特警,身材还是那么挺拔,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儿。他脚上穿着那双黑色的作战靴,靴子表面擦得很亮,反射着阳光,能看到一点光泽。不过,靴子靠近的时候,我能闻到一股味道——那种很久没洗的汗味,混着皮革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子。我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他的靴子上,看着靴底踩在操场上的痕迹,我心里突然跳了一下,有种兴奋的感觉涌上来。我喜欢这种味道,这种沉甸甸的靴子让我想到特警执行任务的样子,想到那种控制一切的力量。

“苏虎,集中注意力!”教练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低沉又有力,把我从乱七八糟的想法里拉回来。我赶紧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很严肃,眼睛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在想什么。“今天我们要练习起跳的时机和力度,别走神。”他说。

我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把撑杆抓得更紧,手指关节都有些发白。我把目光移到远处的横杆上,横杆静静地架在那儿,等着我去挑战。我开始助跑,脚踩在操场跑道上,每一步都很用力,鞋底和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响声。跑到撑杆插点的时候,我用力把杆子插进槽里,身体腾空而起。撑杆弯下去,我能感觉到它在手里抖动,然后带着我往上飞。我越过横杆,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下,落地的时候,双脚重重踩在地上,尘土扬起来一点。我站稳后,回头看了一眼,横杆没掉,我松了一口气。

教练走过来,他的作战靴踩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站在我旁边,低头看着我,眼睛还是那么锐利。“动作还行,但力度不够,起跳的时机也晚了一点。”他说。我能感觉到他在盯着我看,好像在检查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我低头“嗯”了一声,没多说话。

训练结束的时候,我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滴到校服上,衣服都被汗浸湿了一块。我喘着气,把校服的拉链拉下来,敞开衣服,让风吹进来凉快一下。胸口露出来,汗水顺着皮肤往下淌,我能感觉到肌肉因为刚训练完还在发热。教练走过来,坐在我旁边,他的靴子踩在草地上,又是那种沉闷的声音。我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脚,靴子边上有些磨损的痕迹,靴底沾了点土。

“你的技术还有提升的空间,”教练开口说,声音还是那么低沉,“但你的专注度不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看着我,眼睛眯了一下。

我赶紧摇头,避开他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的鞋。“没有,教练。我会努力的。”我说。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想什么,尤其是那些关于他的靴子的想法。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劲挺大,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很粗糙。“好,明天继续。”他说完就站起身,走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走远,目光又落在他的作战靴上。靴子每踩一步,地面就微微震一下,我脑子里开始想象他穿着这双靴子执行任务的样子——制服坏人,把他们按在地上,靴子踩在他们的背上。那种画面让我心跳加快,我知道自己对这些东西的迷恋有点怪,但就是停不下来。

训练完回到宿舍,我把校服脱下来扔在椅子上,身上还带着汗味。我打开电脑,登录了“绳狱暗室”论坛。这个论坛是我最近发现的,里面全是关于囚具、镣铐的讨论。我点开最新的帖子,看到有人发了几张复刻版手铐的照片,金属表面很光滑,锁扣的地方还有点锈迹。我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心跳越来越快。我想象自己被那对手铐锁住,手腕被金属勒着,动不了,只能听别人的命令。那种感觉让我全身发热。

我下载了那几张图片,又翻了几个帖子,看到有人在讨论作战靴和囚服。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回了几条消息,分享了我对这些东西的想法。写完之后,我靠在椅背上,盯着屏幕发呆。脑子里全是教练的靴子和论坛上的囚具,我甚至能闻到那股汗味,感觉到皮革贴着皮肤的触感。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关了灯,宿舍里一片黑。我闭上眼睛,脑子里还是那些画面。我想象自己穿着囚服,手脚被镣铐锁住,教练站在旁边,穿着他的作战靴,低头看着我。我能听到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能感觉到那种被控制的压迫感。我知道这些想法不正常,别人不会理解,但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停不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时起得早,宿舍里还很安静。我穿上校服,站在镜子前整理衣领。校服还是那件蓝色滑料的,贴在身上有点黏。我低头看自己的脚,穿的是普通的白色运动鞋,鞋面有点脏了。我突然想到教练的作战靴,那股汗味和沉甸甸的感觉又钻进我的脑子。我心里一动,转身打开衣柜,翻出一双旧军靴。那是我从二手平台买来的,黑色的皮革有些磨损,但靴子很重,穿上就有种踏实感。

我脱下运动鞋,把军靴穿上。靴子套在脚上很紧,皮革贴着我的小腿,靴底厚实,踩在地上能感觉到重量。我站起来,在宿舍里走了几步,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每迈一步,我都能感觉到靴子带来的压力,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校服和军靴,心里涌起一种满足感。

虽然高三刚开学,但我每天都在学校的操场上训练撑杆跳,准备拿下国家二级运动员的资格。操场很大,跑道被太阳晒得有些烫脚,我站在起跑线上,穿着一身蓝色滑料校服,衣服贴着我的身体,能看出肌肉的轮廓。我手里握着撑杆,杆子有点粗,手心攥得紧了就会出汗。我抬头看了一眼横杆,它静静地架在那儿,离地面有好几米高。

教练站在旁边看着我,我盯着他的靴子看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画面:横杆不是撑杆跳的横杆,而是监狱围墙上的电网,上面有高压电在滋滋作响。如果我跳不过去,就会被电死,身体抽搐着倒在地上。而教练,他不是我的教练,而是扛着枪的狱警,穿着这双作战靴,追在我后面,随时准备开枪把我打死。

这个想法让我心跳加快,手心里的汗更多了。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助跑。脚踩在跑道上,每一步都很用力,鞋底摩擦地面发出声音。我跑到撑杆插点,把杆子插进槽里,身体腾空而起。撑杆弯下去,我能感觉到它在抖,然后带着我往上飞。我盯着横杆,不,是盯着电网,我告诉自己必须跳过去,不然就是死路一条。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我越过横杆,落地时双脚踩在地上,尘土扬起来一点。我喘着粗气,回头看了一眼,横杆没掉,我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有点空空的——我没被电死,也没被狱警抓住。

教练走过来,他的作战靴踩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他站在我旁边,低头看着我,说:“今天跳得不错,苏虎。时机掌握得还可以。”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睛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在想什么。我点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谢谢教练。”我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又落在他的靴子上,靴底沾了点土,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印子。我脑子里又开始想,如果他是狱警,我跳不过电网,他会怎么对我。他的靴子会不会踩在我的背上,把我压在地上。

每次训练,我都把横杆想象成监狱的电网,把教练想象成追杀我的狱警。这种幻想让我全身的血都热起来,心跳得特别快,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助跑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画面:电网在头顶闪烁,我身后是狱警的脚步声,作战靴踩在地上,越来越近。我必须跳过去,不然就是死。我把撑杆插下去,身体飞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在逃命,风从耳边吹过,耳边好像还能听到枪声。我越过横杆,落地时双脚砸在地上,我喘着气,心里既兴奋又害怕。

这种想法让我训练的时候特别卖力。教练说我进步很快,起跳的时机和力度都比以前好。我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些幻想。每次跳过横杆,我都觉得自己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囚犯,活下来了。但有时候跳成功了,我反而有点失落,因为我没被抓住,没被惩罚。我喜欢那种死亡边缘的感觉,喜欢想象自己跳不过去,被电网电得全身发抖,或者被教练——不,是狱警——用靴子踩住,动不了。

几个月后,我终于拿到了撑杆跳国家二级运动员的证书。那天训练结束后,教练在操场上把证书交给我,周围的队友都在鼓掌。他拍着我的肩膀说:“苏虎,你做到了。清华离你不远了。”他的作战靴站在草地上,靴底压下去,草都被踩扁了。我低头看着证书,金色的字印在上面,手指摸着纸面,感觉有点粗糙。我笑着说:“谢谢教练。”队友们围过来祝贺我,有人还开玩笑说我要成清华的体育明星了。

我表面上很高兴,嘴角一直挂着笑,但心里却没那么开心。回到宿舍,我把证书放进抽屉,坐在书桌前发呆。清华确实在向我招手,我爸妈也对我期望很高。我妈是殡仪馆的整容师,我爸在纪委工作,他们都希望我考上好大学,出人头地。可我脑子里想的不是清华的校园,而是监狱的围墙,是电网,是作战靴踩在地上的声音。我打开电脑,登录“绳狱暗室”论坛,看了几张囚犯的照片。照片里,他们穿着灰色的囚服,脚上戴着镣铐,走路时镣铐拖在地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我盯着照片看,手指摸着小弟,想象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个。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画面:我穿着囚服,手脚被锁住,狱警站在我面前,穿着作战靴,低头看着我。他的靴子踩在我旁边,离我的手很近,我能闻到皮革和汗味,能感觉到靴子的重量。我被命令干活,扫地、搬东西,累得满身是汗,但只能服从。这种生活很苦,但我就是想要。我知道这很矛盾,我有那么好的前途,可我心里有个角落,想变成低贱的囚犯,被人管着,被人改造。

训练场上,我还是那个努力的苏虎,每天跳过横杆,成绩越来越好。但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我总是想着监狱里的生活。我喜欢镣铐勒在手腕上的感觉,喜欢作战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喜欢那种被控制、被压迫的日子。我甚至在网上买了一副旧手铐,金属的,很重,锁扣有点锈。我把它藏在床底下,有时候晚上会拿出来,戴在手上试试。手铐很冷,锁上的时候勒得手腕有点疼,但我喜欢这种疼,喜欢那种动不了的感觉。

我还买了一件仿制的囚服,灰色的,上面有编号。晚上宿舍没人时,我会穿上它,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象自己被关在牢房里。脚上没镣铐,我就光着脚踩在地上,假装听到狱警的脚步声。我甚至故意把校服弄脏,然后穿着校服去洗澡,假装自己在接受改造。这种幻想让我兴奋,但也让我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我知道没人会理解,他们会觉得我有病,可我就是停不下来。

清华的大门在等着我,可我心里却有个隐秘的角落,想扔掉一切,去过那种低贱的生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知道,这种想法不会消失。它会一直跟着我,不管我跳多高,跑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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