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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签订契约,然后调教成只想追求快感的小猫猫,2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05 08:09 5hhhhh 6780 ℃

直到她再次迈出一步,脚下湿热、酥痒、刺激并存,双脚已被汗水打透,袜子贴得死紧,鞋垫内的软刺在这层湿滑中越发灵活,仿佛在欢呼雀跃。她终于忍不住弯下腰,一手撑在膝盖上,低头微笑着发出一声闷闷的轻笑:“……哈,真是……”话未说完,她猛然收声,又迅速直起身子,恢复那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懒散模样,脚步依旧轻缓,步伐却比之前更加真实地——落在了脚掌上。

第二日一早,阳光懒洋洋地透过对策委员会会议室那扇开了半截的窗帘,斜斜地照在长桌上。风轻轻吹动纸张,会议桌上摊着几份文件,大多数都堆得乱七八糟。空气中混杂着笔墨味、砂土味,以及某种长时间未清理的旧家具气息。对于别人而言,这是新一天紧张对策的开始,而对于星野来说,只是又一次“被吵醒”的时刻。她趴在对策委员会的长桌末端,抱着那个陪她度过无数个睡眠时光的破旧枕头,一如既往地进入了她的“工作状态”——沉睡中。枕头下压着她的脸,发丝散乱,嘴角微张,呼吸细长。她的鞋子规规矩矩地放在桌子下,双脚轻松地交叠着晃动,看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正在发生什么。

绫音站在桌前,一脸烦躁地摊开债务明细:“这比上个月又多了一笔利息,谁把设备维修单也报上去了?!”白子一边翻着账本一边嘟囔:“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抢劫一次银行?这样能狠狠的大赚一笔……”野宫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打转,偶尔插几句根本不着边际的建议。芹香则坐在星野对面,时不时看她一眼,想叫醒又觉得算了。整个会议陷入一如既往的混乱。而星野,依旧睡得香甜。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这一觉注定不会安稳。

在她安稳的梦境里,一丝异样开始悄然爬上她的脚底。原本安静如常的鞋垫,开始蠕动起来。星野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但没醒,只是身体微微动了动,把枕头又抱得紧了些。就在她陷入半梦半醒之间,几根仿佛长着生命的细长枝丫从鞋垫内悄然伸出。它们极其柔软、极其细长,像是某种植物,又像某种神经构造出的触手。它们悄悄沿着鞋垫弯折前行,穿过星野袜子包裹的脚背,一点点地向上攀爬,最终精准地抵在她的每一根脚趾缝之间。枝丫微微弯曲,前端细软,宛如有意识地绕着脚趾缝的轮廓轻轻探动。

睡梦中的星野呼吸忽然乱了一拍,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但她还没有完全清醒。下一刻,那些枝丫动了。它们没有强硬推进,而像在试探,又像早已熟知她的反应似的,以极轻极柔的频率开始缓慢挠动——不用力,却精准地一根根穿入她的趾缝之间灵活地勾弄,像是在扣、在拨、在轻轻绕着神经最敏感的那点来回摩挠。那种触感隔着薄薄的棉袜,变得模糊而温热,痒意从脚趾根部涌起,像一缕缕烟丝般缓缓飘进她的意识。

她的腿突然抖了一下,脚趾本能地抓了抓鞋垫,像是试图把什么从脚底甩掉,但那些枝丫仍旧贴着她的皮肤,不紧不慢地反复搔弄。她的身体像被电了一样微微一颤,肩膀轻轻抖动,枕头被她抱得更紧了,而她的唇边……溢出了一声轻轻的、被牙缝压得极细的浅笑声。

“……呃、噗……”那声音不大,软软的,像是在梦里笑了出来。但会议桌上的几人都在为“能不能卖掉旧仓库”争吵不休,没人注意到她的这点小异常。

绫音正严肃地否定白子提案:“那是备用水源区,你知道这片沙漠能有多少水吗——”白子一脸疲惫:“我不是说卖水……我是说,把仓库改成风力发电……你听我讲完嘛……”芹香翻着旧账本,头也不抬地接话:“听你讲完又能怎样?你连帐都算错三次了。”在这些话语来回穿梭的间隙里,星野仍旧趴在桌边,脸几乎贴进了枕头中,那声轻笑仿佛从梦中飘出的小小气泡,一晃而过,没人在意。

但她自己却已经陷入难以言喻的混乱状态。她明明在睡觉,可身体的某些部位却异常清醒。脚趾一动不动地被困在袜子里,外头那些像枝丫又像触手的玩意儿正耐心地、一根根穿梭其间,慢慢缠绕、缓慢施压、适时放松。那种感觉不像在挠痒,倒像是一种温柔的折磨,酥麻、柔软,却足够把她整个精神拉得紧绷。她不知道自己是醒是睡,意识像被困在薄膜下的空气,不沉,却无法挣脱。她想动,却懒得动,也舍不得动。于是,她继续趴着,脸贴着枕头,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又呼吸平稳下来。

一开始,这些枝丫还很温和。其像是一只微型昆虫的足节,不带任何重量,却刚好能在皮肤上勾勒出一种“存在感”的触觉。枝丫轻柔地,从脚趾缝最外侧伸入,一点点地刮挠着趾缝两侧柔软的内壁,那种刮的方式不快不慢,像是在寻找最敏感的位置,又像是在刻意避开最直接的刺激区,只用那若即若离的方式,挑动着她神经边缘最脆弱的那一层。星野的呼吸在梦与醒之间微不可察地滞了半秒。她没有睁眼,身体也没动,只是脚趾轻轻地蜷缩了一下,像是本能感应到即将到来的不安定。她试图把脚掌向上提一点,给脚趾缝留出更多空间以避免直接接触,但无济于事。她的双脚老老实实地裹在运动鞋里,鞋舌压住脚背,鞋带紧紧束着,脚趾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

很快,枝丫开始不断变换节奏。有时候是一下一下地轻刮,有时候又突然变得连续而密集,像是数根虫足齐齐落在脚趾间反复来回摩擦。那种痒不是那种让人一瞬间崩溃的大爆发,而是一种慢性撕扯感,就像是有人在用绒羽挠你,却只挑你神经尚未适应的区域轻轻扫过,刚好让你意识到“这会痒”,却永远不给你彻底爆发的快感或痛苦。星野的肩膀轻轻动了一下,不是因为醒,而是因为忍笑。她的喉咙深处像是被什么卡住了,想发出一点声音,却又立刻被理智拦了下来。她清楚,自己还在会议室里。即便大家没有注意她,哪怕她在最角落的位置,只要她有一点点破绽,一句怪异的笑声、一次突兀的抖动,她的平静就会被打破。

她装作毫无所觉,甚至故意轻轻打了个呼噜,掩饰住因为痒意而不自觉扭动的身体。但很显然,枝丫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就在她忍到几乎习惯了那一层刮挠时,枝丫的“行为模式”突然改变了。一根略粗的枝丫,仿佛提前锁定了她脚趾缝最中心的位置,蓦地一探到底,然后开始反复戳弄。那种戳不像刚才那种温柔的刮,它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一个小鼓,轻轻地“敲”在她最痒的位置上。那种刺感、顿感和酥感混杂在一起,制造出一种无法预料的节奏。

很快,它们缓慢地将自己旋转起来,从脚趾缝中间的凹陷处开始,逐步扩大动作。那种旋转不是高速的搅动,而是带着一种节奏感和控制感的摩挠,像是有人用柔软的手指肚在她趾缝深处打圈。旋转的刺激如同钻子般深入神经核心,她的神经反应从原本的轻抖,变成了完全控制不住的内里颤栗。脚趾的蜷缩变得毫无章法,有时候是五指一起抓紧,有时候是单独某根脚趾猛地抽动,然后松开,再重新并拢。她的腿轻轻地发抖,脚腕在鞋中微微发力,似乎想要挪动一下位置缓解那无处不在的刺激。但鞋内空间本就紧密,枝丫甚至在她试图移动时变本加厉地加速旋转,像是在反击她的抗拒行为。

星野的肩膀再次轻抖了一下,这次她差点没绷住,嘴里挤出一丝极轻的颤音。“……嗯……噗……”她赶紧咬住嘴唇,将那点笑吞下去,脸贴着枕头更深了,仿佛是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可实际上,她的眉头早已轻皱,睫毛微微颤动,整张脸都在以极小的频率动着,像是她在和自己身体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心跳逐渐加快,但她还是没醒。她装作沉睡,死命把注意力集中在“继续睡觉”这件事上。但那旋转没有停。那些枝丫似乎完全能读懂她神经的忍耐极限,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往她意志中撒下一把麻痒粉末,不致命,却持续蚀咬。

她只能任由脚趾在鞋中挣扎、抽动,任由枝丫肆无忌惮地翻搅每一个趾缝、刮磨每一个死角,同时强迫自己保持脸上的平静,偶尔还要配合着“打个哈欠”“咂咂嘴”这种梦中动作,让一切看起来就像她真的,只是在做一个甜美的午觉梦。

好消息是,就在星野那可怜的意志即将被彻底压垮、嘴角的笑意已经止不住地往外蹿的时候,那些埋伏在脚趾缝中的枝丫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就像一群玩累了的调皮鬼,突然齐刷刷收手,一秒安静。那种突然的停顿,比痒本身更让人惊惶。星野整个人顿时僵住,身体不动了,呼吸像是悬在了半空。那股在她神经里打着转、翻着滚的酥麻感虽然还没完全褪去,但那刹那的空白,让她的大脑像是被突然拔掉的电源,先是愣了片刻,然后险些当场松了一口气。

她差点当场“幸灾乐祸”地在心底嘟囔一句“终于结束了吧”,差点。可惜,她错得离谱。就在她刚刚放松下来的一瞬间,真正的“惩罚”才悄悄降临——甚至没有任何预警。她的双脚,依旧困在那双老实得不能再老实的运动鞋里,棉袜微微贴合着皮肤,还有之前枝丫扫弄残留下的微妙余热。可就在这双脚还未来得及恢复常态时,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触觉猛然袭来。那不是刺挠,不是震动,也不是摩擦,而是一种仿佛被柔软湿热的东西舔舐的触感。

她浑身一震,脚趾猛地抓紧鞋垫,几乎要在下一秒抽离全身的力气逃开。但她逃不开。那种舔舐带着某种肉感的厚实,却又滑腻得让人头皮发麻。像是一张张有意识的舌头,悄无声息地贴上她的脚丫,从脚后跟一直舔到趾尖,轻轻一压,再缓缓地向前拉扯。那拉动之间,夹杂着一根根坚韧却柔软的细刺,每一次舔过,都仿佛把痒意揉碎后强行灌进她皮肤下的神经里。

她的脚趾一下子乱了套。十根脚趾头像是同时着了火,又像是同时踩进了水缸,乱七八糟地抽动、蜷缩、舒张、逃避,但鞋子把它们困得死死的,她一点空间都没有。鞋垫变得又热又湿,像是被那些“舌头”舔了个遍。每一次舔舐之后,都会留下黏糊糊的一层触感,贴着她的棉袜,像是黏住了,又像是附在皮肤上死缠烂打地不愿离开。

虽然此刻的星野依旧趴在桌上、脸埋在枕头里,身子一动不动,但她的肩膀已经开始以极小的幅度颤抖。她死咬着牙,不让声音从喉咙溢出。可脚底,那些舌头像是听懂了她的隐忍,舔得更认真、更细致了。一根顺着她脚心的纵线慢慢舔过来,从脚弓一直滑到脚掌中心,舌尖带着细小的刺,一路搅动着每一块柔软的肉。星野的脚心猛地一缩,脚趾条件反射似地猛一抓,然后像泄气般松开,随即又绷紧,反反复复,无计可施。另一根舌头从趾缝之间斜斜地探进来,像是早已摸清她脚趾间每一道弧线那样,从左到右来回舔扫,越舔越湿,越舔越痒。隔着薄袜,星野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根细刺在趾缝内轻轻剐蹭,那种感觉比枝丫还要致命。她的双脚仿佛掉进了一口由“痒”和“湿热”构成的柔软泥潭里,越是挣扎,就越是深陷,越是想躲,就舔得越凶。

“……呃……啊……噗……”她的嘴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终于还是压不住,一丝细小的笑音从唇边泄了出来,但还不至于惊动全桌。她立刻“应激式”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得更深,像是梦中换了个姿势,实则是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可是那股舔舐感还在继续。她越忍,就舔得越花样百出。脚趾头、脚掌边缘、趾缝内壁、脚心正中,甚至连脚后跟的凹陷都不放过,一遍又一遍,密密麻麻地舔着、抚着、划着、搅着。她整双脚此刻已经是彻底湿漉漉一片,棉袜贴在脚底像被泡过,汗不是来自体温,而是那些湿润舌头带来的反复摩擦,每一下舔舐后残留的“水痕”都让她整只脚像裹在一层看不见的唾液胶膜里,黏、腻、软、滑,痒得彻骨。

好在,就在她几乎要笑出声、忍到意识发白的一刻,终于缓缓退去。它们像是完成了任务般,不急不躁地收起动作,一根根舌尖带着黏糊糊的液体缓缓撤离她的脚心、脚趾、趾缝、脚掌边缘,最后滑回鞋垫的某个不可知之处,彻底归于沉寂。然而它们留下的痕迹,却根本无法抹去。星野感觉自己的整只脚仿佛被泡在某种恶心的、厚重的、粘腻的液体之中。那种触感穿透了棉袜,渗入脚底,像是被浸进了凝胶,又像是有人在她脚心上反复涂抹了某种湿滑到极致的黏膜。每当她轻轻动一下脚趾,就能感到那层像口水一样的滑腻包裹感从趾缝深处拖拉出来,甚至有丝丝拉扯的“黏连”错觉,令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趴在枕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混乱,喉咙几次震动却强行压回去。她不能笑,不能叫,也不能惊动任何人。可她刚才那一轮脚底的“折磨”,实在是太过猛烈了。但最要命的,是她本以为,熬过去了——就能得救了。但是她错了。她彻底错了。刚刚结束的舔舐留下的并非真正的终点,而是新一轮折磨的起点。星野原以为那些舌头已经彻底离开了,但没过多久,她就意识到一件——非常不对劲的事。

她的脚,还是在痒。不是刚才那种如浪潮翻涌般的刺痒,也不是枝丫骚挠时那种钻心逼疯的密集,而是某种——极其细微、极其轻柔、极其不安分的痒。她一开始几乎没在意,只以为是舔完后残留的错觉。但很快,那股轻痒开始变得清晰起来。它藏得非常深,不在表面,也不剧烈,就像有根羽毛,有意无意地扫过她脚底皮肤的表层,不落力,也不停止。更要命的是,它扫得并不集中,而是东一下西一下,完全没有规律。

而脚趾根部先是轻轻地一痒,就像有什么透明的小虫子在那儿走过。星野的脚趾轻轻蜷了下,皱起眉,但没睁眼。她尝试忽视那股残余的错觉,可下一秒,痒感忽然换了位置——跳到了她脚心正中。一下一下,像是蚂蚁在脚底慢悠悠地爬行,又像是有人拿着一支极细的画笔,在她的足底悄悄描摹着某种看不见的图案。星野的背部轻轻一僵。

“……不对劲。”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眉头拧紧。脚还在痒,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但又说不出哪里在痒。她越是试图专注倾听会议的内容、把注意力从脚上移开,那股痒感就越是嚣张。它就像个小鬼,懂得她意志的空隙,一点一点地,把痒从皮肤最浅层往里钻,像针尖挑破皮肤,又像风吹过没结痂的伤口。她脚趾再一次紧紧抓住鞋垫,然后松开,又再度蜷缩。动作一点都不夸张,只是轻轻地一下一下在鞋中“挣扎”,但每一次摩擦,都将那层残留的湿滑感重新搅拌开。

那种触感变得黏糊糊的,贴着她的脚心移动。每一根趾缝都像藏着一小股水汽,那些之前舔过的地方,此刻变成了传递痒意的导体,仿佛神经变得裸露了,只要一丁点风、一点点挠,就会被点燃。她拼命绷紧腿部肌肉,但越绷越难受。那股痒开始蔓延,仿佛一只羽毛笔被反复按在她脚底轻扫,从脚心到趾缝,再从趾缝斜斜地擦过脚弓,每一笔都让她想把鞋子一把踢飞。她再也坐不住了——不,趴不住了。她不得不轻轻地挪动一下脚尖,尝试“蹭掉”那股痒。于是她的脚在鞋子里轻轻地前后移动,像是无意识的梦中动作,实则是在拼命寻找一个“能挠一下”的角度。可越蹭,越痒。每一次挤压脚趾,那黏腻的触感就再次和棉袜贴合,像是舌头还在,像是有看不见的小生物在她的脚底玩耍。那种感觉让人几乎要疯掉。

她的意识悬在清醒与沉溺之间,双眼紧闭,内心却早已混乱不堪。脚底,那种原本以为已经结束的酥麻痒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正以一种令人抓狂的缓慢节奏,一丝一丝地,从皮肤渗进神经,又顺着神经反爬回意识。起初,她还能忍耐。那种像羽毛拂过、像蚂蚁爬行的触感轻柔得近乎不存在,只是在脚趾缝、脚心、脚弓的浅表皮层缓慢爬行,时有时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就像在她脚底下扎根生长了一样,一点点扎入她的感知深处,把那原本零星的痒意变成一种恒定的背景噪音,无法忽略,无法阻断。

更致命的是,这种酥麻感不仅没有固定范围,反而在不断地蔓延。脚趾的根部突然传来一阵“咕溜”般的滑动感,像是有什么滑软的东西顺着她的趾缝钻进来,又悄无声息地贴着皮肤滑走。那一瞬,她的脚趾猛地抽搐了一下,五趾在鞋中条件反射般地抓紧、绷直,然后再度松开。她想逃,但没处逃。鞋子的束缚此刻变成了牢笼,把她的双脚牢牢地压在那层残留着湿滑、粘腻、仿佛尚有余温的鞋垫之上。那种黏糊糊的触感与酥痒交缠在一起,每一次轻轻的晃动,都会带动一片区域的刺激点被重新摩擦,变得更加敏感。

她的脑中已经很难思考其他的东西了。会议的内容如背景噪音般被压在意识边缘,而她的所有感官,都被那一点点如猫爪般挠动的痒感所占据。那不是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而是持续而温柔的“撩拨”,像是故意不让她痛快地疯掉,而是慢慢地将她的意志一寸一寸地浸入麻痒的温水之中。她再一次忍不住地微微动了动脚。这一次,不再是出于逃避。而是出于追寻。她将脚尖向前轻轻一点,像是测试鞋垫某一处的反应。果不其然,那股酥痒立刻顺势加深,从脚心蹿到脚趾根部,然后再缓缓爬回脚底内侧。

星野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的闷音,但她依旧装作睡着,只是身体悄悄地又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脚掌更自然地压在鞋垫上。痒。真的痒。她的脚趾开始不安地轻微张开、收拢,像是在空中抓挠某种看不见的羽毛。她的大脑已经不再清晰地分辨出这究竟是外部刺激,还是自身渴求的产物。她只知道,那种若有若无的酥麻,正在一寸一寸地逼近神经的临界点。她扭动脚丫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是缓慢地压一下脚弓,有时是轻轻地扭动脚掌,制造鞋垫与袜布之间的摩擦,那些原本令她不适的湿滑残留物,如今却成了放大痒感的媒介。每一次挤压,每一次滑动,都会让那股潜藏的酥麻感更深地钻入皮肤下的缝隙。

她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这种痒感了。她的大脑还在喊着“不能动”“不能露馅”“要装睡”,但身体早就不听使唤。每一根脚趾、每一寸脚底肌肉,都在追逐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像一个在沙子里挣扎却越陷越深的孩子,一边惊恐,一边兴奋。脚心中间有一个点,星野清楚地知道,那是她最敏感、最不能被碰的地方。但她又偏偏,一次又一次地用脚掌去摩挲那一块区域。她甚至有意将脚尖压住那块鞋垫的凸起处,再细细地来回碾磨,像是在引诱那股酥麻快感进一步爆发。

“……嗯、哈……”她又轻轻闷了一声,肩膀不着痕迹地一颤,手指在桌下微微蜷起。她明明是在“挠”,但她根本没有解脱,反而像是把自己的神经推到了更高的张力上。她真的想挠。真的,真的,想用指甲狠狠地挠一挠脚心,把那种“软软的、滑滑的、麻麻的、粘粘的”痒感通通刮掉,把那些像蚂蚁一样爬行的错觉全都碾碎。但她不能。她不能脱鞋,不能抬脚,不能蹭椅子腿,不能给出任何“我现在快被痒逼疯了”的痕迹。于是,她只能继续装睡。一边咬牙切齿地压抑着内心不断膨胀的“想挠”的冲动,一边用身体最细微的动作去追逐那一点点痒痒,像个瘾君子在用自我欺骗的方式喂养欲望。

夕阳像一枚灼烧过的铜币,缓慢沉入阿拜多斯残破的地平线。昏黄的光洒在对策委员会的教室里,拉长了桌椅的影子,也将屋内那股白天积累下的疲惫烘得更沉更热。绫音走得最快,抱着厚厚一沓文件,嘴里仍嘟囔着“预算不合理”“下周要重新排表”之类的碎语,消失在门口的光影中。白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抱怨着肚子饿,拍了拍芹香的肩,也离开了。芹香动作一如既往地安静,把最后一张记录纸塞进文件夹后,轻声地对仍趴着的星野说了句“晚安”,没得到回应,也就顺着走廊离去。

教室安静了下来。只有风从破碎的窗缝灌进来,吹得桌上的纸页翻动几页,又归于沉寂。星野终于直起了身,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让她肩膀发酸,脖子发僵。她慢慢伸了个懒腰,然后把一只手伸到桌子下,动作缓慢、疲惫又沉重地脱下了鞋子。鞋带松了,鞋舌被拉下,一股闷热的、封闭一整天的温度随之泄出。她将双脚缓缓地从鞋里抽出来,又褪去棉袜,甩在桌边。然后她,就那样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脚丫。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脚——白皙、修长、趾骨微凸,脚心柔软得连她自己都很清楚。此刻它们像两只刚从潮湿水坑中抽出的野猫,软塌塌地搭在椅子上,皮肤上看不出任何红痕或异样。那股从早上延续到现在的酥麻、湿滑、痒痛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无踪,就像它从没存在过一样。脚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残余的异物,连那黏腻的粘液……也已不知何时悄然被皮肤吸收,只剩下袜子上的几道淡淡水渍,还提醒着她:这一天的脚底,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真见鬼。”星野低声说了一句,语气淡淡的,带着点恼火,也带着点无力的讽刺。她的指尖轻轻拨了拨脚趾,但毫无反应。那些从早上折磨她、令她几乎要当场笑出声的感觉,消失得太彻底了,仿佛只是一场昼寝中不真实的梦。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看了很久,然后才慢吞吞地起身,穿好袜子,再把鞋子一点点推上脚,重新系紧鞋带。脚被包裹起来的一瞬,星野下意识地静了一下——但没有刺激。没有舌头,没有枝丫,没有绒毛,也没有痒。一切如常。

她站起来,走向角落,将那面沉重的折叠盾牌背在身后。金属与肩膀接触的一刻,她的神色才恢复了那副懒洋洋却又带着些许戒备的表情。夜巡时间快到了,她也该回到自己真正的“岗位”。她正准备走出门时,却忽然脚步一顿,视线被什么吸引住了。窗外的远方,正是黄昏与沙漠交界的模糊地带。在那片被热浪扭曲的空气之中,有一个人影,正缓慢地穿过沙丘朝这边走来。那是个身材纤细的少女,身着风衣、紫发随风摆动,她的步伐从容、稳定,像是已经走过无数次这条路,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星野的瞳孔轻轻一缩,眼神随即变得锐利起来。“……怎么又是她?”她并不知道这名少女此刻来此的目的。但她很清楚——绝不是什么好事。她不再多想,迅速踏出门,动作比平时要快了许多。鞋带拉紧,盾牌背好,步伐落地时带着一点夜巡前的习惯性沉稳,整个身体仿佛从“昼寝者”切换回了“巡夜人”的模式。她绕过教室,从楼梯一跃而下,几步便踏上了学院破碎的石板路。远方,那个少女的身影依旧在缓慢靠近。星野没有犹豫,直接穿过校舍的断壁残垣,绕过那片散落着玻璃碎片的小广场,先一步来到了学院的主门。

少女的身姿依旧轻盈,每一步踩在沙上几乎没有声音,仿佛从不属于现实。那张面容仍带着那副淡漠到优雅的笑,双眼像蒙着薄雾,看不出真实情绪。当她走到校门前,只隔着两步之遥时,星野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懒,却带着一丝警惕。

“你是……亲自来监督进度的?”她没有刻意压低语气,但那份抗拒掺在话尾,明显得很。少女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抬起一只手,轻掩住嘴角,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爱的误会,柔柔地笑了。

“监督?不不,我只是想来看看……我们的星野同学,这一天,感觉如何了。”

星野眯了眯眼。她一动不动,表情没有变化。她不信这个女人会单纯地为了“问候”而出现。

“你不会是……”星野刚想说些什么,那少女却抢先一步开口,声音轻得像是拂过耳边的风,又像是直接钻进了她的脑海深处。

“你是不是……觉得今天,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挺舒服的?”

星野的眼神一滞。她本想立刻否认,可那句“舒服”却像被特意放大了音量,回荡在她的脑中,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回响与延展,就像有人拿着根羽毛,在她心弦最深处轻轻扫了一下。她下意识张了张嘴,却迟迟没发出声音。

少女的笑意更深了,语气轻柔,却带着某种令人无法抗拒的亲昵。“星野同学不是最擅长忍耐吗?那种酥酥麻麻、刚好够不着、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是不是,也开始变得,不那么讨厌了呢?”

“……你在……催眠我?”星野的声音哑了一点,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喉咙。她感觉思维变慢,反应滞后,大脑中浮现出的不是警惕,不是愤怒,而是……模糊的画面。那双鞋,那层绒毛,那一整天抓不住却挥之不去的酥麻感……

“催眠?”少女微微歪头,露出天真无害的笑,“我只是想听听你的真实感受。星野,你知道吗,人真正的感受,是藏在声音下面的。”

她说着,慢慢靠近,声音愈发低柔,“你今天……是不是,有几次,明明可以躲开的……却没有?”

星野皱起眉头,嘴唇轻轻颤了一下,像是要反驳。“我……只是想测试设备的极限而已……那种东西,挠痒痒什么的,不就是小孩子的把戏吗?”

“是啊。”少女轻轻点头,语气却丝毫不带认同,“只是小孩子的把戏……可为什么会让你脚趾不自觉地抓住鞋垫?为什么你连呼吸都差点绷不住?为什么,最后明明结束了,你还想再……挠一点点?”

星野喉结一动,没有说话。她试图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眼神仿佛粘在少女身上。脚下微微一动,却没了力气往后退。

“你害怕什么呢?”少女继续低语,“那种痒,又不会伤害你,只是让你——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少女的声音像是在耳边,又像在心底响起。

“再痒一点……你会忍不住笑出来,会动一动脚趾,或者偷偷蹭一蹭……但那不代表你输了,对吧?”

星野感觉喉咙发紧,心跳乱了一拍。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放松了肩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少女并肩走进校园。就像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一样,她的身体做出了选择,而意识却还沉在那个“我才不怕挠痒”的念头里挣扎。当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学院某栋楼前那张老旧的长椅上。那里是她平时巡逻时偶尔坐着打盹的地方,避风,视野开阔。只是这次,她身边坐着那个本不该出现的人。

“……我怎么……?”星野的声音里带了一丝迟疑。

“只是在走路而已啊,”少女语气温和,“你走得很好,姿势也很自然。我只是跟你说说话,问你几个问题。”

星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不知为何,脚趾不自觉地轻轻动了动。“……别再搞那种恶心的……什么‘痒痒’的玩意儿了。”她试图强硬地撇清,但语气却没了最初的坚定。

少女没有追问,语调缓缓滑落,几乎成了呢喃:“可是如果我现在,轻轻触碰你的脚心……你会不会,又忍不住躲开?”

“如果再深入一点,再慢一点,让你自己想象……那种酥麻,从脚趾缝里一圈一圈打转,直到你忍不住蜷起脚尖——你会不会,又觉得……舒服了?”

星野闭上眼,咬紧牙。她的手紧紧攥在膝盖上,仿佛那是她现在唯一能掌握的东西。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另一只脚已经在鞋里缓缓挪动,寻找着那一块恰到好处的摩擦点,像是无意识地,自己在——追逐那点被勾起的痒。她没有发现自己露出的一丝浅笑,像是梦呓,又像是某种愉悦。而少女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深邃、安静得让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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