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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签订契约,然后调教成只想追求快感的小猫猫,1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05 08:09 5hhhhh 9890 ℃

【前情提要】

在阿拜多斯学院某间荒废的教室里,星野正照例度过她最擅长的时间——偷懒和午睡。阳光透过破碎的窗帘洒在她身上,空气中混杂着灰尘与沉寂。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一封信悄然滑入她的视线。这是一封没有署名、没有邮戳的信,信纸雪白,上面写着:只要她愿意参与一项“非常简单的小实验”,这封信将为阿拜多斯学院偿清全部债务,另外还有一笔足够启动校舍重建与沙漠防治的可观报酬,作为“个人回报”。

对星野而言,这几乎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救命稻草。她不是没意识到问题所在——陌生实验、莫名报酬、未知机构,这一切几乎明晃晃地写着“陷阱”两个字。但她清楚地知道,阿拜多斯撑不了多久了。她可以装懒,但她不能真的不管。“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继续现在的生活吧。”她自嘲地笑了笑,将信纸折好塞进口袋,然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沙漠的地平线,星野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坐标点的旅程。她的脚步有些沉重,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穿过一片片荒芜的沙丘,她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峡谷中发现了一座奇特的建筑——那是一座半埋于沙中的实验室,外观像是古代神庙与现代科技的融合体。实验室的门在她靠近时自动开启,仿佛早已等候多时。星野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内部的装潢简洁而冰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一名紫发少女正站在大厅中央,她的眼神深邃而神秘,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欢迎,星野。”紫发少女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很高兴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星野警惕地看着她,问道:“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实验?”紫发少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递给她一份简短的合同。合同上的条款并不多,但每一条都写得清清楚楚:实验期间不得向任何人透露细节,必须严格遵守实验要求,实验结束后将获得承诺的报酬。星野快速浏览了一遍合同,确认没有明显的陷阱后,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紫发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对看上去非常普通的鞋垫。

“穿上这个,”她将鞋垫递给星野,“这就是这一阶段实验的全部内容。”星野接过鞋垫,疑惑地看了看。鞋垫柔软而轻盈,表面覆盖着一层细腻的绒毛,摸上去像是某种高科技材料制成的。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鞋垫塞进了自己的鞋子里。

“就这样?”她忍不住问道,“没有其他要求了吗?”

紫发少女微微一笑:“下周同一时间,请再来这里。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

带着满腹疑惑,星野离开了实验室。回程的路上,她总觉得脚底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挠着她的脚心。但她并未多想,只当是自己太过疲惫产生的错觉。回到学院后,星野径直走向自己的教室,准备继续补觉。然而,当她躺下的那一刻,脚底的异样感却愈发明显。她皱了皱眉,试图忽略这种感觉,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封神秘信件和紫发少女的笑容。“这到底……是什么实验啊……”她低声喃喃,随后闭上了眼睛。

当然,今日的睡眠注定不安稳。最先扰乱她的,是一种极轻极浅的痒痒。从脚底最柔软的地方开始,像一根毛发,像微风拂过,又像某种柔软的东西在她的袜子下方、贴着脚心缓缓地游动。那感觉太轻了,甚至无法第一时间被大脑准确辨识,只在浅层意识中激起了一丝骚动。她在梦里微微动了动脚,脚趾头本能地蜷缩了一下,似乎想将那一点点的不适挤压消失。可偏偏,那种痒意并没有因她的动作而停止,反而仿佛得到了回应似的,变得更明确了一点。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贴着她的足弓,从脚掌最中间的位置往前慢慢地、缓慢地挠——但那种挠,不是指甲,不是爪,也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物理触碰,而是那种绒毛状的、极细极轻的痒,恰好卡在神经反应与真实刺激之间,像是在问“痒不痒?”又不给答案。星野在梦里哼了一声,轻微蹙眉,脚趾再次蜷了蜷。这次她甚至抬了一下脚,把鞋底轻轻蹭在地上,想借助那点摩擦将什么奇怪的感觉刮掉。可绒毛似乎更顽强了,它甚至躲开了压力,继续在她那覆盖着棉袜的脚心底下游走。

被鞋袜层层包裹的脚底,原本该是最温暖、最安全的地方。但现在,那里却变得躁动。痒意不剧烈,但极其缠人。就像走路时鞋子里进了一颗碎石子,不至于让人痛得停下脚步,但每一步都提醒你它还在,烦、挠、抠不掉,甩不走。星野在梦里变换了姿势,轻轻翻了个身,脚跟在空气里划了一下,又不安地落回鞋垫。她不自觉地咂了下嘴,像是在试图拒绝这不请自来的扰动。可鞋垫并不打算放过她。那双特质鞋垫内部的某个结构慢慢打开,伸出数根几乎与空气同细的绒毛,像触角一样钻过棉袜的织缝,一点一点贴上她的脚底。首先是足弓,然后是趾根,最后是脚心中最柔软、最敏感、最容易受不了的那一小块。

那里就像星野身体上的一个“禁区”,平时走路都习惯性绕开重点着力,可现在却被这些柔毛一寸寸地细致地骚弄着,不停地轻扫、绕圈、刮动、点触,像是要逼她承认那种痒存在,又偏偏始终控制在“还不到痒疯”的边缘。星野的脚趾反复地抓了抓鞋垫,不甘地动了动脚背,像想把那股隐痒踢出去,但她的身体只是做出了微小的抗议,大脑却仍沉在半梦半醒的混沌中。她轻哼了一声,不是痛苦,也不是快感,而是那种“有人用羽毛扫你耳朵尖但你躲不开”的烦躁。她又蹭了蹭脚,像只猫一样来回摩擦,想要挤压那股痒感,或者干脆让它消失。

只是一根、又一根毛茸茸的绒毛就像是躲在鞋垫深处的什么生物,在她脚趾缝之间搅动着。它们不快,也不硬,就是软,温柔,缠人,像是带着恶意的羽毛笔,反复在她脚趾间乱写乱画。最初星野还能无意识地动动脚趾,试图甩开那股扰人的痒感。她的脚趾夹紧,再松开,想要把那一点点的不适挤掉。但那几根细软的绒毛却像是懂她的动作一般,每次都提前“避开”,等她刚刚松懈,就又悄无声息地钻回来,继续慢条斯理地搔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星野在梦里已经不止一次翻脚、蹭鞋垫、抓袜尖,像是和一只无形的猫爪在斗智斗勇。她眉头始终没松过,一次又一次地在浅睡里被那股不痛不痒的搔扰弄得烦躁不堪。几次她几乎醒来,却又被梦境拖回去。直到某一瞬,某根绒毛恶意地钻进了趾缝深处,绕着来回挠了一整圈。她猛地抽了一下腿,脚底一缩,整个人也轻轻颤了一下,终于从那层薄而缠绵的睡意中挣脱出来。

“……哈啊……”星野低低地呼出一口气,眼睛慢慢睁开,眉心还带着一点没散去的烦躁。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脚,鞋子好好地穿在脚上,袜子也没皱,哪来的绒毛?哪来的痒?她呆坐了几秒,那股方才几乎要逼她疯掉的痒感,居然像退潮一样彻底消失了,干净得不像话。连一点残留的麻感都没有。仿佛她刚才那场混乱的“脚趾战斗”只是一个没意义的梦,梦里那些在她足底肆意游走的绒毛,也从未存在过。

“……烦死了。”她小声嘟囔一声,抬起双手伸了个懒腰,骨节轻响。太阳已经微微西斜,从窗户缝里洒进来的光也变得金黄起来。是时候起来了——她还有事要做。她坐起身,甩了甩脑袋,摇掉那点残存的困意,站起身,顺手将靠在一旁的重型折叠盾牌背上。金属与皮革摩擦发出沉闷声响,她像往常一样把重量稳稳分摊在背部和肩膀上,整个人顿时从慵懒变成了“该干正事了”的状态。可也就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一种完全不同于方才梦境的痒感,毫无预兆地从脚底深处猛然蹿了上来。

“……啊?”她眉头一紧,脚掌忽然像踩在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上。那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细微的触觉刺激,就像是——鞋垫内部,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几个柔软却极具存在感的“凸起”。它们紧贴着她脚心、脚弓的轮廓,每当她站直、把重量落下时,这些小凸起便像一根根指头似的,精准地顶在她最软、最怕痒的位置。那痒感不重,却极难忽略。比起梦中的绒毛搔弄,这种“压迫式”的刺激反而更让人不舒服。因为她知道,只要脚一落地,刺激就来;一停下来,它又若有若无,像是时刻等待着偷袭。每走一步,痒感就像一滴水落在神经末梢上,轻,软,却烦得要命。

星野站定片刻,眉头轻皱了一下。但她没有被这种程度的折磨打乱步调。“这点程度啊……”她低声喃喃,随手活动了一下脚踝,把身体的重心有意识地转移到脚跟上——只要不让脚心直接压在鞋垫上,那种痒就不会传得那么直接。她经验丰富地调整着步伐,每一步都踩得极稳,像是在训练中一样避开陷阱。

很快,天色已经被余晖染成了深红,阿拜多斯残破的楼体在光线中拉出长长的影子。星野背着折叠盾,一步步踏上夜间巡逻的惯常路线。她一如既往地走得懒散、没精打采,脸上带着那副“随时能睡着”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打扰不了她的节奏。只有她自己知道,今天的每一步都比以往更加“棘手”。从起身那一刻起,那双鞋垫就像突然苏醒了。每当她脚底落地,鞋垫内部那几个微妙的“凸起”便精准地顶在她的脚心、脚弓附近,不深不浅,不轻不重,恰好卡在神经最敏感的一层。像一根细长的手指,不带力气地点了一下,却又不肯停。

走下第一段楼梯时,星野便意识到,这次的“设备反应”比白天在教室里更明显。楼梯的节奏是无法控制的,每一步都必须有力地踩实,才能稳定地下降。但正是这种“必须落脚”的动作,让那些凸起有了可乘之机。“啧……”她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左脚落地的一瞬间,鞋垫底下那根最讨厌的凸起仿佛有灵性一样,狠狠顶在她足心偏内侧的某处,那是她最怕痒的位置之一。酥痒感瞬间炸开,沿着神经向腿根蔓延。

她下意识想换步伐缓解刺激,可紧接着右脚也落下,那股几乎一致的刺痒又从另一只脚心反扑过来,仿佛在对她嘲笑:逃不掉的。她眉角抽了一下,强忍住脚趾轻缩的冲动,只是略微调整了一下站姿,将重心更多地压在脚后跟,尽可能减轻脚心与凸起的接触。这个动作她已经很熟练,之前的刺激训练中就养成了这种“代偿性踩法”,但那时候,那些刺激没有现在这么频繁、也没有这样“伺机而动”的智能。

走过破旧教学楼前的沙地时,情况变得更糟。阿拜多斯的沙层松软,每一步踩下去都需要脚底主动发力,才能保持平衡。脚掌不得不和鞋垫产生更完整的接触,而那些埋藏在鞋垫下的凸起,也仿佛意识到这是“最佳时机”,毫不犹豫地展开进攻。

“……!”她猛地咬紧后槽牙,脸上没变色,但手指在盾牌皮带上悄悄收紧了一瞬。沙粒下陷时,脚掌自然展开,那种“绷紧再触发”的痒感比之前更直接,仿佛有一根带着倒刺的绒毛从脚心划过,然后在趾缝处轻轻旋了一圈。这让她走得愈发小心。每一步都像是在踩一个装满针的水球,轻了不稳,重了就痒得难耐。她像踩钢丝一样调整着身体微妙的平衡,把重心稳稳压在脚后跟的位置,时刻避免与那几根“讨人厌”的凸起正面对上。

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变化。第一次被凸起戳中时,她差点从梦里被炸醒;第二次,在楼梯上,忍得额角出了点汗;但现在,哪怕是在沙地这种高敏环境里,她也能硬撑着没变表情。那股刺痒依旧存在,但它像是……没那么强烈了?她不是没注意到自己的反应。以前只要脚掌稍有接触就会条件反射似地想抬脚、缩趾;而现在,即便被连续戳中好几次,她也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立即闪避。

“……适应了?”她在心底默默嘟囔一句,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判断。然后,她鬼使神差地将脚掌往下压了一点。是的——不是不小心踩实了,而是她主动地,将原本落在脚后跟上的重心往前推了一点点。下一秒,那熟悉的刺痒感果然如约而至,从她足心最软的地方钻上来,一路攀到小腿肌肉。她的膝盖轻轻一抖,脚趾下意识抓了抓鞋垫。但除了这一点细微动作,她面无表情,继续走着。

“也没……想象中那么严重。”她嘴上没说出口,但脑子已经在默默给出结论。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那种酥麻痒痒在反复刺激之后的“神经钝化”,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一被轻轻骚一下就全身起反应的状态了。又走了十几分钟,太阳落了下去,阿拜多斯的夜风开始在沙丘之间穿梭。她巡逻路线进入了空旷地段,脚步声和风声在废墟中回荡。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太安静,那股隐藏在鞋底的痒感也显得格外清晰。每当她走得太慢,那几根凸起就会调皮地顶上来,像是在催促她别偷懒;而当她走快了,它们又加快频率,像是在提醒她:你还能承受更多。她原本只是继续维持“脚后跟落地”的走法,但慢慢地,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不小心”把压力落在脚心上。有时候是一小步,有时候是一整段路。

一开始她还在内心和自己解释:“只是走累了,分散下压力而已。”后来,连她自己都清楚,这借口说得越来越空洞。尤其是当她走过一处斜坡时,脚掌落地的瞬间,那股刺激像一道微弱的电流,从脚底穿过腰脊,一直钻进后脑,让她全身一震。她竟然微微吸了口气,差点没忍住要轻笑出声。她立刻收住了表情,左右看了眼,确认四下无人,然后把脚后跟再次抬高,继续前踩、下压、发力——像在“测试”鞋垫的反应,也像在验证某种自己不愿面对的事实。

她低头看着前方,脸上依旧是那副懒洋洋、半睁半闭的样子。可她知道,自己走路的重心,已经悄然回到脚掌。她当然不会承认,这样“被戳一下”的感觉有多么奇怪的……“存在感”。但她的脚却很诚实,甚至隐隐在追求下一次的触碰——下一次那种让她浑身一震的、轻而尖的、像是警觉又像是期待的痒意。“……只是让巡逻不那么无聊罢了。”她轻轻嘟囔了一句,然后继续往前走。脚掌一点点踩实,脚趾在鞋里收紧又松开,星野的步伐,渐渐稳了下来。也更接近那些“凸起”所期待的步幅。

但今晚注定不会安宁,她也早有心理准备。阿拜多斯,这片被遗弃的沙漠残骸,是凯撒集团眼中最碍眼的一块地。哪怕这座学院早已失去昔日的荣耀,哪怕他们的学生早已流散,但只要还有人挂着“阿拜多斯”的名字,就还有人想把这里彻底踩碎。就像今晚。

“……来了啊。”星野站在一处断墙后的树枝上,眯着眼看向远方的街口。几道身影鬼鬼祟祟地潜入废墟边缘,自认为藏得很好,实则破绽百出。头盔团的人——打着凯撒名义的混混学生,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来闹上一回,不是砸窗,就是泼油点火。她没兴趣再警告。她缓缓蹲下身,双脚稳稳踩在树枝上,身体略向前倾。折叠盾牌还背在身后,她甚至懒得展开。对这种程度的小混混,她从不屑浪费力气。

下一刻,她身形如同脱弦之箭,从树上利落地跃下,衣角在夜风中微微扬起。她的落点精准无误,直接落在了那群人面前。脚掌与沙地接触的瞬间,沙粒飞溅,空气中甚至浮起一丝轻微的尘烟。然而,也就在那一瞬,她彻底忘记了鞋垫内潜藏的“陷阱”。脚底落地,原本已不怎么存在感的鞋垫“凸起”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信号一般,在她足底猛然“刺出”。那些温顺潜伏的细节装置,如同藏在泥中的刺蝎,精准无比地顶在她脚心、脚弓、趾缝等每一个脆弱敏感点。这不是平时那种若有若无的酥麻挑逗,而是全力以赴的致命一击。不加掩饰、不加留情,直戳神经。

“啊……!?”星野甚至没忍住,一声短促的惊叫从喉咙中爆出。双脚像踩到滚烫铁板般猛地一软,整个人失控地向前一倒,扑通一声重重摔在沙地上,脸颊擦过地面,卷起一阵沙尘。她大脑一片空白,脚底的痒感根本不像是普通刺激,像是千万根绒毛、羽毛、带刺的触手混杂在一起,往她脚底一股脑地疯狂进攻。那种痒已经超出了“忍耐”这个词汇的范畴,带着一种“被玩弄”的羞辱感,像是对她大意的不惩而诛。

她膝盖跪在地上,浑身一抖,呼吸乱了节奏,短短几秒内就被压得几乎站不起来。可她是星野。她的战斗意识极强,即使身体在痒得快抽筋的边缘崩溃,她的大脑却没有被拖垮。在听到对面那群头盔团成员发出“啊?怎么突然摔了?”的惊呼时,她反应比谁都快。她没有站起身,反而在地上就势翻身,身体微微侧倾,右手一把抽出背后的霰弹枪,几乎贴着地面抬臂,直接一发扣下扳机。

砰——!枪口炸裂出巨大的火光和冲击,沉闷的爆鸣震得耳膜发麻,火药气味瞬间弥漫在沙地上空。那名站在最前面的头盔团领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胸口便遭到剧烈撞击,整个人像被锤子砸中一样直直飞了出去,重重撞进一旁的破墙中,连惨叫都卡在喉咙里,最后只剩一地尘烟和满脸惊骇。

剩下几人顿时慌了神。星野没理他们,她趁着对方还在惊愣中,咬紧牙关撑起身体,左腿还略带颤抖,右脚则下意识微微抬起,不敢再让那该死的凸起压住足底。她的脸依旧是那副懒懒的表情,只是眼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抽搐,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话,声音却轻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你们,今晚来早了。”下一秒,枪栓一声冷响,星野缓缓站直身体,左脚先落地,右脚略带技巧地避开了重压。虽然痒意还在,但她已经完全恢复节奏。该轮到她反击了——只是,这次可能得忍着脚底的“特别款待”,一边战斗一边……咬牙不笑。

她原本试图集中注意力,把重心放在脚后跟上,保持一个稳定、战斗所需的重心姿态。但那点点、细微的酥痒却始终没有放过她——不但没有退去,反而更像是某种“回应”,悄然加强。

“……哈。”星野轻吐了口气,像是在发笑,又像是在叹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动接受某种逐渐上瘾的感觉,但现在不是处理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迈出一步,枪口一扫,扣下扳机,砰!沙尘飞起,弹片呼啸擦过对面一个混混的臂膀,那人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但她并没有再补一枪。只是这一动,她脚底那根刚才还在假装安静的软刺就仿佛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以夸张的热情回馈她的每一寸落点——脚弓正中、趾根、趾缝,全都没放过。那一瞬间,刺挠感简直像是有人用绒羽搅拌着她整个脚心,又细又痒,像被针尖挑破皮肤却不疼,而是泛起满满一池酥麻。她身体一震,膝盖几乎一软,枪口抖了下,子弹偏离轨迹打在石墙上。

“……嘁。”她咬牙稳住手腕,动作没有出错,但嘴角却止不住微微一抽。那不是痛的反应,而是……忍笑。明明一身汗,一脸沙尘,却硬是憋着不让那一丝违和的、想笑的冲动浮上脸来。她知道,哪怕只是一个细小的表情破绽,也会让对面抓住机会。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脚趾。它们在鞋里不停地抓挠着鞋垫,像是在本能地对抗那一波波酥痒的侵袭,但越挣扎,那些软刺越兴奋,简直像是知晓她每一块敏感区,精准落点、反复摩挠,缠绵而狠毒。

“别想得太过火了……现在可不是你们撒野的时候。”她一边在心中对那些软刺低声咒骂,一边步伐稳稳地向前推进。敌人已开始意识到她状态并非“虚弱”,而是“愈战愈疯”。一个混混鼓起勇气朝她冲了过来,手持电击棒,怒吼着高举过头。星野眼神没变,只是身体向侧一旋,错开他的挥击,随手就是一记枪托砸向对方下颌——咚!那混混直接后仰倒地,昏了过去。星野喘了口气,可这动作一结束,软刺的“奖励”便也随之而来。

这一回,它们不是单点挠,而是齐齐滑动着、缠绕着在她整个足底缓缓游走,像一双无形的手贴在她脚掌,用最耐心最细腻的手法反复抚弄每一根趾骨和每一寸肌肤。她咬紧牙关,嘴角的肌肉一阵乱动,喉咙里甚至挤出一丝低不可闻的、像是快笑又不敢笑的声音。

“呼……”她猛地踢出一脚,把另一个打算偷袭的家伙踹倒在地,脚掌落地的瞬间,鞋垫的软刺像是早有准备——直接将整个足弓抱了个满怀。一股炙热的、酥麻的、直接攻陷大脑的痒意冲天而起,她瞳孔都轻轻一缩,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

“啊……哈……哈啊……”她终于忍不住从鼻腔中泄出一口短促的气声,像是快喘不过来,又像是终于获得释放。脚趾下意识地紧紧蜷住,绷直又松开,再绷直。但她还是没笑出来,死撑着。枪口转向,膝盖一弯,双臂一合,霰弹枪再次装填,咔哒一声清脆入耳。最后两个混混见势不妙,互相一看,扭头就逃。她懒得追,也追不了。她站在沙地上,一边喘气,一边艰难地把重心慢慢从脚掌挪回脚后跟,汗珠顺着额角滑下,嘴唇有些发白。

可是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点控制不住的,微妙的弧度。不是因为她高兴。只是因为她实在太痒了。太想笑了。

“……到底是谁……设计的这玩意儿。”她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语气中充满怒火与某种不愿面对的克制快感。脚底的软刺似乎听懂了她的心思,竟开始收敛刺激——却不是停,而是变得温柔,轻轻滑动着,像是在轻拍她“干得不错”。她终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让笑意爬上脸。

“我没有喜欢这玩意儿……没有。”她一边对自己说,一边缓缓提起脚,像是走累了,其实是怕再落地时,被那双“无形之手”再次舔咬一般地抚弄。

战斗结束后的阿拜多斯再次归于沉寂,连夜风都像是被刚才那场小规模的冲突吓退了些许。沙地上,混混们被击退后只留下一地脚印与翻滚痕迹,破旧的铁皮门还在咯吱作响,仿佛为那短暂的骚乱画上一个滑稽的句号。星野站在原地,枪口朝下,目光依旧懒散,仿佛方才不过是一场做作的演习。她将霰弹枪挂回背后,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灰,随即不紧不慢地迈开步伐,继续她那例行的夜间巡逻。脸上的神情如白天一样无精打采,眼神半睁不睁,嘴角甚至还挂着一点近乎敷衍的浅笑,只不过,这次那抹笑意里多了些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意味。

沙地在脚下沙沙作响,星野的步伐并不急,反而像是有意无意地在“调整节奏”。脚掌每一次落地都比平时更缓、更稳、更“刻意”,那种极度隐微的动作变化,只有她自己脚底清楚。每走几步,她便会将身体的重心不着痕迹地往前倾一点,明知落在脚心上会引发一阵酥麻,却依旧频繁重复。软刺早已不再被动,它们似乎敏锐地感受到了她身体语言中的渴望,在鞋垫下轻轻翻搅着、游动着,就像一群狡猾的水蛇,温柔地拍打着她的脚掌最柔软的地方,挑逗着每一寸被汗水打湿的棉袜。

她嘴角抽了抽,本能地将嘴巴闭得更紧,却还是在一个呼吸之间漏出一丝短促的“噗嗤”,那声音就像是在强行憋笑失败时的无声爆发。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稍微低头,遮掩自己因那一下痒而不小心咧开的嘴角。夜风将她的发丝轻轻掀起,她却像没感觉到一般,继续以近乎漫步的姿态在沙地中前行。

星野时不时会故意停下来,假装在观察地形,其实是悄悄抬起脚跟,让脚掌的重量压得更实,逼迫那些软刺更深地顶进脚心。她甚至会“无意识”地轻轻扭动脚踝,好像是在放松,但实则是让那些软刺在趾缝间多划几次,多钻几下。有时候她会往一块突起的石头上踩一下,让自己站得更不稳,从而需要前脚掌主动发力来保持平衡,这一发力就变成了全方位的刺激,软刺毫不犹豫地乘虚而入,在她脚底下搅出一阵阵酥痒的浪潮。

她当然感受到了——那种酥麻,不再只是被动的侵袭,而是仿佛与她身体产生了默契,一旦她稍有“迎合”,软刺便迅速回应,动作变得更深、更慢、更贴着肌肤。星野的脚趾已经不止一次在鞋中悄悄蜷缩又松开,抓了又放,像是在本能地追逐那种明知无法抵抗却又渴望被挠的快感。她没有思考这行为本身是否合理,她只是在反复重复这些微妙的动作,仿佛脚底有一个小秘密,在催促她、引导她、诱惑她。

脚心传来的痒感随着步伐越来越多变也越来越清晰,那些原本还算温和的细软软刺像是察觉了主人的“默认”,不再克制自己。它们开始顺着她每次踩下去的力度变化,在她的脚底展开自己的“工作”:绕圈、轻扫、挑动、压挠,甚至在她抬脚时仍不松懈,趁她重心转移时从脚弓滑进趾缝,沿着趾骨缝隙悄无声息地来回剐蹭。痒。越来越痒。可星野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明显反应。她仍旧板着脸,保持着那个“我只是懒得动”的表情,甚至还打了个呵欠,仿佛巡逻的疲倦大于任何其他感受。只是她的嘴角,有时候控制不住地轻轻翘起。

在一片空地巡逻时,她忽然缓慢地拉伸身体,右脚自然地伸出去踩在一块突出的砖石上。那块石头高低不平,她脚掌被迫全压上去——下一瞬,鞋垫内的软刺瞬间贴合她足底那一整片皮肤,就像一道电流,从脚心炸开,蹿上腰际,直击后颈。她浑身颤了一下,肩膀不着痕迹地抖了抖。

“……噗。”这次,她真的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声音很小,几乎被夜风吹散,但那是实打实的、被挠到“麻点”的那种反射性笑意。她赶紧轻咳一声,仿佛想掩盖这个失误。但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她开始频繁地“活动”,理由看起来都很正常:活动脚腕、踢踢沙地、用脚尖点石块、左右换重心……但实际上,每一个动作都藏着她脚心主动找刺儿的动作。一脚踩下去,轻轻地、慢慢地。另一脚跟进,脚趾微弯、故意用趾缝与鞋垫摩擦。再一脚,稍微加重落点,诱导软刺贴着脚底搅一搅。

越走,越痒。

越痒,越想。

她开始出汗了。不是因为战斗,也不是因为巡逻强度——而是脚底那些该死的软刺,被她一点点引出来后,开始疯狂发挥本能。汗水在她的脚底悄悄渗出,一开始只是潮湿,到后来已是明显的湿润。棉袜紧贴着脚底皮肤,变得更加贴合、更加敏感,而那些软刺就在这层汗湿的屏障上来回滑动,像是带着水珠的羽毛笔在皮肤上勾勒,让原本只是酥痒的感觉变得更加粘稠、更加撩人。星野走着走着,时不时脚步一顿,脚背轻颤一下,那是软刺在某一瞬刚好挠到了她某个死角,一记狠狠的轻挑后,她差点没站稳。

她的脸侧依旧维持着那副“懒得理睬”的表情,但从她不断绷紧又放松的指节可以看出,她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被痒意带偏。可这场“较量”显然越来越不对等。明明她一开始还能维持完全的脚后跟落地,如今走着走着,脚掌几乎已是全压,每一步都像在踩进某种“温柔陷阱”,每一步都带着深一层的挠弄,甚至带着某种熟悉的羞耻悸动。她曾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保持步幅”,只是“活动筋骨”,只是“不让夜间巡逻太无聊”。可每当她嘴角不小心抽搐,或鼻腔泄出一声细不可闻的笑声时,她内心某个角落便会默默认下一个事实:她在“玩火”。

更糟的是,她停不下来了。星野越走越慢,越走越稳,脚掌越发主动地追求那一触即发的刺激,她甚至在一处转角短暂停留,借着换方向的机会轻轻旋转了几次脚掌。看似无意,实则是用鞋垫中软刺的存在感给自己“划一圈”,一圈又一圈,直到那股痒酥慢慢渗进小腿,逼得她微微发出一声极轻的“哈……”她像被谁讲了个荒唐的笑话一般,喉咙里泛起一阵忍俊不禁的颤音,嘴唇轻轻抿着,试图压下这股让她羞耻的悸动。但没用,那些软刺太聪明了,太贱了,仿佛知晓她的每一个神经反应,每当她刚压下笑意,它们就会轻轻一挑,轻轻一绕,再一次把她的自制力逼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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