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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签订契约,然后调教成只想追求快感的小猫猫,3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05 08:09 5hhhhh 4740 ℃

“星野。”少女终于开口,语气轻得像梦,“把脚,放上来。”声音很轻,没有命令的语气,也没有请求的调子,就像在说“递我一下笔”。星野却怔了一下。她的大脑试图发出“拒绝”的信号,但身体却像是落后了一拍。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再看了一眼少女温柔的侧脸,然后没有多想,脚就这样动了。她将右脚轻轻抬起,搭在了长椅的边缘,甚至还略略侧了下脚踝,好像要配合得更顺一点。动作完成后的两秒钟,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如果换作平时,面对这种莫名其妙靠近的家伙,她早就一手掏出霰弹枪顶在对方的额头上了,哪怕对方是女性也照样开口骂人。可现在,她却任由对方靠得越来越近。那声音不似命令,也不是强迫,它只是像一滴水滴进脑海中,激起一圈圈不动声色的涟漪。每一圈都打在某个她意识不到的位置。她张了张嘴,想找个理由补救自己的行为,结果说出口的却是另一套逻辑:“……我只是想证明,我真的一点都不怕痒。”

少女的目光柔和得不可思议。“我知道你不怕。”她低头笑了一下,目光落在星野那被白袜包裹的脚背上,“你只是太敏锐,太倔强,不喜欢被人掌控。”星野没有回应,她的左脚也跟着搭了上去,像是为了让姿势对称——但她不想承认这是潜意识的“配合”。

“不过现在,能这样坐在我面前,还把脚交出来,”少女声音缓缓流淌,像带着温度的风,“说明你心里,其实也没把我当成威胁了。”

“别太自作多情。”星野淡淡地回了一句,但声音不重。少女只是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鞋带。星野本能地想把脚抽回去,但动作慢了一拍,就在她犹豫的那瞬间,少女已经轻巧地解开了鞋带。一圈、两圈,动作缓慢,像是在剥开什么秘密。然后她用手指卡住鞋跟,轻轻一扯,运动鞋便被脱了下来。没有多余动作,鞋子被规整地放在长椅一侧。少女抬眼看她一眼,又重复了同样的动作,脱下了另一只。接着,她的目光落在那双被白袜包裹着的脚上。

袜子因为一整天的刺激与汗水,贴合得异常紧致,能清楚看到脚趾轮廓。脚心部分还有些许变色的水痕,显然未干。

“星野。”少女低声说,声音温柔得像耳语,“你的身体,其实已经开始习惯这种感觉了,对吧?”星野眯了眯眼睛,呼吸有些微不可察地变缓。

“……那是训练反应。”她机械地回了一句,“身体会为了减少负担做出适应反应,这是本能。”

“但你知道,‘本能’也是会被重塑的。”少女轻轻捏住星野的脚踝,像是在确认脚踝肌肉的紧张度,声音依然柔顺,“身体开始觉得,‘被刺激’是正常,‘不刺激’反而变得奇怪。”星野咬住牙关,没有回应,但她知道少女说的并非全错。今天下午在教室独自坐着时,那股“没有痒感”的空虚感还历历在目。她记得自己的指尖甚至无意识地掐了几下自己脚心,企图唤醒什么。

“你不用说服我。”她低声说,像是要把主动权抢回来,“这只是手段,我接受,只是为了让这场实验快点结束。”

“我当然明白。”少女语气温和得没有任何攻击性,“你是为了阿拜多斯,为了大家。你只是恰好,也是个特别合适的……载体。”星野偏过头去,不再看她。可她的脚,却没有收回来,仍然稳稳搭在少女膝前。

少女的指尖,终于动了。起初只是轻轻一触,像是蝴蝶的翅膀扫过湖面,在星野足底掀起一圈毫无杀伤力的涟漪。她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并不是在“挠”,更像是在画什么图案。食指沿着星野脚心的弧线,缓慢游走,从脚跟轻轻滑上脚心中央,然后绕着横纹的方向,细致地描摹着那片被白袜压出浅痕的皮肤。星野的身体轻微一僵。并不是被吓到,也并不是真的怕痒——起码相比起那双实验专用鞋垫里藏着的柔刺,这种指尖的剐蹭根本不值一提。那种疯狂掏空般的挠痒才是真正的煎熬,这种动作……简直像是在按摩。

可奇怪的是,她的注意力却开始莫名集中。她并不是在感受“痒”本身,而是在感受痒从哪里传出、怎么传出。每一次轻扫,都像在调动她脚底那些平时从未意识过的神经末梢。一股若有若无的酥麻,从指触点冒出,顺着小腿一路漫上脊椎,然后在脑海某处悄无声息地炸开。就像微电波,精准命中某根被遗忘的线路。

“……感觉如何?”少女的声音柔得像泡沫,又轻又虚,却奇异地清晰,像是直接传进星野脑子里。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甚至换了个方向,用中指的侧面轻轻擦过脚心横纹,像是试探那条肌理的走向。星野本能地想转头,说一句“不过如此”,但嘴唇微张,脑子却短路了一瞬,出口的却是另一句话:

“……左边……比右边更敏感一点。”她怔住了,眉心轻轻皱起。她刚刚说了什么?

“脚心靠前一点的地方……如果从两边一起扫,会更……”她的声音低下去,像是自己都不太愿意继续说出口。少女轻轻一笑,没有打断,也没有追问,而是顺着描述开始调整方向。她两指并拢,顺着星野所说的“脚心靠前”那一片,开始横向来回轻扫。节奏不快,却很均匀,每次都像精准量过长度似的,恰好从左边起,滑到右边,再从右边回到左边——像一把极细的羽毛锯在脚心割着,但每一下都收得极巧,痒感悬而未发,像箭搭在弦上却迟迟不放。

星野眼睫微颤,指尖本能地抓紧了身侧的长椅边缘。她的呼吸开始微微不稳。并不是要笑,只是身体被逼近了一种奇怪的“阈值”——那种还不到发作点,却又不能完全无视的酥麻,正一遍遍在她神经回路里打圈。

“……如果……”她开口,声音略显沙哑,“如果同时再用指甲……不,是指肚……去按……按脚趾根……”少女像是早已预料般,换了手法。她不再用扫的,而是用指肚轻轻压着星野的脚心一处,像是以点破面,按住之后略略旋转一下,再慢慢移到旁边。按、旋、挪。每一下都像在踩进某个控制点,而星野的脚趾开始慢慢绷紧,从自然放松的状态变成了微微蜷缩——像是想躲,又舍不得抽回。

“那这样呢?”少女轻声问,一边用两根指头配合,从脚心向脚趾根来回推滑,像刮,也像揉。

“更……更痒。”星野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眼神猛然一闪。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东西。她咬住了舌头,想要闭嘴,可是神经的连锁反应已经让她的理智像是掉进温水里的砂糖——开始软、开始化,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来。少女像是得到了许可,继续变换节奏,开始用食指描画星野脚心上的每一条弧线:从脚内侧开始画一圈圈螺旋,再往外圈扩张,最后回到脚趾根。每当她指尖靠近脚趾下方,星野的脚趾就会轻轻颤抖一下,那是一种身体微妙地先知先觉:她还没笑,还能压住,可是那股酥酥的东西却像雾一样弥漫着,渗进她神经的每一个角落。

少女的指尖突然变得更灵活了些,开始交替使用不同方向的刺激:有时候是快速点按、有时候是慢慢划线、有时候只是在某一个点打圈圈。星野本想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可她的注意力却越来越集中,反而开始细细体会:原来用指甲斜着划,会让横纹比纵纹更敏感;原来从趾根推到脚心,比反方向更让人发麻;原来按住脚心正中不动,比移动更难忍。她像是自己在做实验。在用她的神经,在用她的脚心,在用少女的指尖……测量着自己的极限。

少女忽然轻声问道:“星野,如果我让你选一种方式,挠到你忍不住为止……你觉得,哪种最好?”星野的呼吸顿住了。她睁开眼,望向夕阳将天边烧成血色的方向,眼神涣散。

“……绕着脚心打一圈圈,再回来,从脚趾下方轻轻扫……然后再突然按住脚心中央,顺着筋按下去。”声音为不可察,像是在梦里说话。

少女笑了笑。“我明白了。”她俯下身,更加贴近星野的脚,指尖落点精准得像医生手术前划线,从脚心绕着那片她最抗拒承认的区域,缓缓打圈,再慢慢地移向趾根,然后突然滑回脚心中央,顺着她自己描述过的“那一根筋”慢慢压了下去。星野的脚抖了一下,脚趾猛然一收。她死死咬住下唇,喉咙里有一声奇异的颤音没有爆发出来,只是藏在气息里、躲在心跳后面。她不知道自己还在忍,还是已经……开始沉进去。

她只知道:

痒,是真的。

舒服,也是真的。

而她正在用自己的话,一点点教会少女……怎么让她崩溃。

不知过去了多久。夕阳已完全坠入沙漠的尽头,余光只剩最后一道金线挂在天边。校园陷入安静,风也停了,仿佛连空气都在屏息。而星野,仍坐在那张破旧的长椅上,脚掌微微泛红,脚趾蜷缩着,身体因长时间的抑制而轻轻颤抖。少女终于停下了手。她收回指尖的那一瞬间,像是关掉了某个悄无声息却高压运转的仪器。安静随之席卷而来,却让星野的脑子反而一阵眩晕。像是终于从水底浮了出来,嘴唇张开,大口喘着气。

她没有笑。真的没笑出声。哪怕脚心几乎每一寸都被扫荡过,哪怕从趾根到足弓,从足跟到指缝,所有她知道的、和她从未意识到的弱点全被一一摸透、剖开、按在少女的指尖之下。但她还是撑住了。少女抬起头,唇角带着一抹轻盈的笑意,神色中却没有失望,反而像是对某种“成熟的结果”感到满意。

“真厉害啊,星野。”她像在夸奖一个终于背完整本课本的学生,“你连一声都没笑出来。”

星野没有回应,喘息仍未平复,眼角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她仰头靠在长椅上,强撑着放松姿态,但身体却是明显疲软的,双脚微微并拢着放下,脚趾还不时抽动一下,像是神经还在回荡刚才那道道酥痒电流。就在她以为少女终于玩够,准备起身离去时——

“那么……现在,换个方式吧。”少女轻轻起身,从身后的那只不显眼的小背包里缓缓翻找,动作不急,却带着某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从容。她一个个地将物件摆在长椅前的石桌上,动作安静,像在做一场晚餐前的布置仪式。

掏耳勺,银质的,尾端带着毛球。

气垫梳,小巧精致,密集的软针像是某种动物背上的倒刺。

羽毛,有短有长,最细的一根轻飘飘地荡了两下,就连空气都像起了鸡皮疙瘩。

毛刷,是洗净后仍带着淡淡清香的,密实、柔软。

毛笔,有两三支,毛尖还潮着,像是刚刚清洗过。

还有一堆她完全不认识的奇怪物件——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弹簧,一头绑着纤细绒线;另一个像是迷你按摩球,但表面布满短短的刷毛。

石桌上,不大的台面已被各种小道具排得满满当当,像是一场即将开演的“实验选材”。

少女坐回星野身旁,轻轻地,像怕吓到她似的。然后,她低头问道:“这些东西里,你觉得哪一种……会更痒痒?”

星野下意识闭上了眼,不想去看,也不想让自己的注意力被那些物件牵走。

“我不选。”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虚弱,“我不想知道。”

少女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低语,“但是,你已经知道它们的形状、质地、作用对吧?”

“你的大脑会自己模拟。”星野的手指轻轻一抖。她试图不去想,但那些画面已经不可控制地在脑海里浮现。掏耳勺那根毛球端,若是轻点在脚心,是不是就像刚刚那指腹划过的放大版本?而那根密毛的气垫梳,如果贴着趾缝来回刷,是不是会让脚趾根本躲不开?毛笔的尖端太灵了……尤其是湿的,如果沾点冷水刷在足心,会不会比干毛还要渗人?还有那根弹簧状的玩意儿——若是套在脚趾上旋转,光是想象那种痒感像藤蔓一样一点点缠上脚心……星野突然打了个冷颤。她的额头渗出了一点点汗。

“不要……”她低声说,语气不像命令,更像祈求,“别让我选。”

“掏耳勺来咯——”声音贴得很近,像是在耳边撒娇,又像是在梦中轻声呢喃。星野原本紧绷的肩膀,在这一刻毫无防备地轻轻颤了一下。那声音轻柔又狡黠,仿佛一根细线,不动声色地钻进她的脑海。她本能地闭了一下眼,却没能阻止那声音瞬间化作一整个画面,在脑中爆炸般绽放。掏耳勺。不是一个,而是无数根。银色的、细长的、毛球状的、勺形钩刃的,全都出现在她脑海里,仿佛排着队冲向她那双还没穿回袜子的脚丫。

——扣弄。是的,不再是滑、不再是扫,而是扣。那些掏耳勺仿佛被某种意志指引,精准地对准她脚掌每一道浅纹、每一个折角,用那略硬又钝的小钩端开始“剔除”皮肤表层的每一丝幻觉般的痒点。有一根,顺着她脚趾根的弧线,从左往右刮过;另一根,像是从脚心正中缓缓下压,在脚底皮肤上“刻”出一条酥痒之痕。星野身体往后靠了靠,像是想逃,但长椅背板挡住了她。她嘴角开始轻轻抽动,像是忍笑,又像是无意识的应激。

“怎么了?”少女的声音再度响起,柔柔地问,就像是根绒毛扫在耳壳上。

“……痒。”星野下意识回了一句,声音轻得几乎像呼吸,“它……它们在刮我的脚丫……一根一根地,像是在挖我皮肤底下那种……那种很深的痒。”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的脑子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那些画面实在太真实了,甚至连温度、硬度、力度都模拟得一清二楚。

“它们是怎么刮的?”少女顺势追问,像是在记录实验数据,但语调却带着某种奇异的满足感。

“慢……一下一下的,”星野皱起鼻尖,表情似笑非笑,甚至有点痛苦,“像是在‘抠’,每一下都不快,刚刚好卡在脚心的纹路里……像是故意不让人舒服、也不让人躲开。”

“是脚心最痒吗?”

“……不是。”星野咬了咬唇,脑子已经开始接管语言中枢,“脚心只是起点……一旦它们往上挪到脚趾,尤其是指缝——就像是,有根神经被拽出来了一样。”

“那如果它们从脚趾缝一个个扣进去呢?”

少女的语气缓缓流转,像是在轻柔地搅动水面,“比如,从小趾开始,一根根滑进趾缝,然后……慢慢向大拇指挪。”

星野忍不住抖了一下。她睁想要睁开眼,却并没有成功。嘴唇张开,却像被什么压住了胸口,半天没说话。

“它们会卡住。”她终于低声开口,像是在回忆一段旧梦,“趾缝不够宽,它们就会扭着角度进来,然后抵住两侧,慢慢旋转。”

“旋转?”

“对,像是要把痒搅出来。”

少女听得兴致盎然,声音几不可闻地笑了,“那你觉得,哪一根最……难忍?”

“……大拇指。”这次星野没等问,自己说了出来,声音发虚,但却带着一种控制不住的真实感。

“为什么是大拇指?”

“因为……最外面。掏耳勺一贴上,就很容易‘顶住’那种痒感。”她眉毛轻皱,像是真的在受折磨,“而且……它大,勺子可以直接刮整个脚趾背面……从趾根到趾甲下。”她一边说,一边呼吸慢慢变重。她的脚趾开始不自觉地活动,一会儿蜷,一会儿张,就像真的在感受那种“工具入侵”的反应。

“那你想象一下,”少女轻声引导,声音贴着耳边落下,“现在有一根掏耳勺,正在你左脚大拇指的趾缝处,从侧边滑进去,先是贴着趾缝的底部轻轻来回刮……然后稍微提一点,碰到趾肉边缘,绕圈圈……”星野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往后一仰。

“停——等等,那个位置真的……”她咬住话头,却没说完。

“太痒了?”少女帮她接上,语气愉快,却一点也不夸张,“那里是不是你一直都不让别人碰的地方?”

“那种角度……会让脚趾本能夹紧,但那勺子又硬,又挤得进来……”星野低声说着,“就像是被卡住,又想动,却越动越痒。”她的声音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那种心理构建出的“感官预演”已经开始自我加强。她仿佛真的感觉到一根又细又冷的小钩子,正从大拇指趾缝那一点点慢慢刮起,带着一种“比挠还难受”的、微钝却精准的酥麻感,像是用金属写字笔在皮肤底层一笔笔刻字。

“……如果从那儿开始……一边刮,一边旋转……”星野喃喃,“真的会疯掉。”

“接下来——轮到气垫梳了哦。”少女的声音轻飘飘地在星野耳旁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梦呓般的温柔语调,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兽贴在颈边吐气,痒得人骨头发麻。一瞬间,星野的大脑仿佛被某种无形的触手勾住了中心神经。画面,在她脑海中毫无预兆地炸开——不是单纯的想象,而是近乎实感的、沉浸式的构建。她“看”见两把气垫梳,一左一右,就悬浮在自己的脚边,毛刷朝下,像武器般缓缓接近。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小软刺,蓄势待发的存在感,像无数张微笑着的嘴,等待着在她的脚掌上张开。然后下一刻,它们真的动了。

一把从左侧脚掌贴上来,刷面轻而密,刚一接触,她的脚趾便猛地绷紧;另一把紧随其后,从右脚脚心正中直刷而下。酥痒感如电,瞬间爆炸。不是滑过,而是覆盖,是毛刺一整片铺开的刮擦——那不是单点刺激,而是全面覆盖,是一种毫不留情的“刷洗”。那一瞬间,星野猛地大笑出声,声音清脆得像被打开的瓶盖,尖锐又无法抑制。她的脚在现实中下意识地抽动,像是被灼热触碰,但无论她怎么绷紧脚趾、想要逃开,那想象中的刷子始终精准追随她脑内的反馈轨迹。

“哈哈哈哈…不、不是那样…!”她几乎是边笑边断句地喊着,像是在跟谁解释,又像是在讨饶,但话还没说完,少女的声音又悠悠地响起,“是这样吗?像气垫梳这种软毛刷,从脚跟慢慢刷到趾根,然后再原路刷回来,会不会更痒?”

“会、会!啊、那样真的、真的……”星野边说边喘气,脑海中的气垫梳照着少女的话变换了方向——从脚跟开始,一下一下刷上来。气垫上的每根软刺都像独立的毛发,沿着脚底的纹路起舞,又顺着拱形足弓上下来回。那种痒感不是“被挠”,而像是有上百只软软的小手在揉搓、摩擦、刮蹭,密集、细碎、持续不断,根本不给神经休息的机会。她的笑越来越没法压制,每一次喘息都变成了断裂的语句,每一个音节都像从神经崩断的末端挤出来。她的声音不再带有自我意识,而是像被拽着走的绳子,连语调都在配合那画面起伏。

“它、它们卡在趾缝里了……啊、啊哈……那种刷过去再拽出来的感觉……比羽毛还要……不对不对,是糊在脚上,然后再拉下来!”

“对的,继续说。”少女的语调不带催促,只是顺着星野的回答给予温柔回响,“你说‘刷下来’,是从哪里开始最好?”

星野头轻轻晃着,像是摇头否定,又像在寻找词句,“从脚心中间——那里、那里最痒……而且要贴紧一点,不是飘着……要压着刷!”她闭着眼,眼角却渗出几滴泪,笑容像溺水的人挣扎时浮出的那一丝挣脱。她并不想说,可每一次少女的声音轻轻一推,她的脑子就自动开口,像是不说出来就痒得更厉害。

“是脚掌最敏感吗?”

“对对……脚心靠近拱弓的位置……一旦两把刷子一起刷,我就——啊哈哈哈!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她的身体开始从长椅上蜷起,双脚不住地往回缩,像是现实中的神经也彻底陷入那场感官幻觉里。在催眠状态下,她的身体完全不受逻辑控制,双脚不断扭动着、跳着,像是在逃避什么真实存在的毛刷一样,甚至一度踢到长椅的铁边发出哐的一声,但她没有注意,仿佛完全被脑中那两把虚构的梳子占据了全部。

少女声音再度贴近:“那要是用力刷呢?不是轻轻地,是用点力道,像是在刷污垢那样,从脚掌往脚趾下用力按下去。”

星野的身体猛地一抖,像是听见了什么禁语。

“那种、那种太、太过分了!”她声音都破音了,气息紊乱得像是被从水下拽出仍未喘定,“那种会像——像火星子在皮肤底下炸,像是挠破了皮却还没停下来……我会、我真的会疯掉的!”

“但你没有疯。”

“你只是很、很痒。”少女每个词都轻轻落下,像是在为星野建立一座心理反射宫殿。

“你还能说出感受,说明你还想继续体会。对吧?”星野没有否认,她无法否认,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回答了。她的脚正一点点往回缩,却又舍不得躲开,每一次缩紧后又不自觉地放松,像是被反复试探底线的神经自动“让位”,只为了再次迎接那两把画面中的刷子。

“最痒的是哪里?”少女声音更低了,“哪一个点,只要一刷,就让你立刻绷不住?”

星野含着泪笑出声,牙齿咬着下唇,还是说了。“……脚掌正中间……稍微偏右一点……有块地方一刷就跳……但如果你刷完马上停,我会……更难受……”

“为什么?”

“因为痒感没下去,像是刮了一半!”星野的声音已经彻底脱离了“自控”的轨道,语气急促、凌乱、却真实得无法伪装,“那种感觉、像是悬在一半不上不下,身体会想继续……但又怕……”

“怕什么?”

“怕你真的一直刷——哈哈哈哈!那种、啊不不不行……那种从脚掌刷到脚趾下面,然后突然——收回来,又接着刷回去的方式……会让我——”

她没说完,只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笑声将尾音彻底打断。她的脚重重地蹬了一下,整个人歪在长椅一角,像是用尽全力想挣脱那幻觉中的“刷子”,可笑声却还是一波波地从喉咙里涌出。

“它继续刮哦,一圈一圈,不紧不慢,刷得很密,每一根毛刺都像在轻咬你脚底皮肤。”

“你是不是还在忍?”

她的声音像是一种“咒”,一句一句往星野脑子里灌。

“啊哈哈哈——不、不是……那种刮法太——太痒了……你你你……你让它别绕圈!别往回刷——”她话没说完,又被更猛的一波笑声打断。在现实中,她的双脚像是自主抽搐般不断缩起,脚心弓起的同时,脚趾却并没有如同逃避般蜷缩,反而一个个笔直地绷着,像是被钉住,又像是主动迎接那种无法抗拒的酥痒折磨。那双脚,在现实中确实没有被刷挠。可它们的反应,却是极其真实的——身体本能已经把催眠模拟中的刺激,当成了真切发生的感官输入。

少女坐在一旁,表情温和,嘴角噙着微笑,不动声色地继续低语:“它现在跳过你的脚心,专门刷你脚掌两侧的肉,那里更敏感吧?如果速度再快一点,力气再重一点——”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哈哈哈哈我真的不行了!”星野仰头大笑,泪水挤出眼角,浑身像触电一样发抖,声音破碎不堪。

“你的脚底,是不是很渴望这种刷法?是不是喜欢这种贴得紧紧的毛刺——”

“够了!”

她突然暴喝一声,整个人像被什么重锤砸中,猛然挣脱那如梦魇般的画面。下一秒,少女还未反应过来,星野已猛地从长椅上弹起,动作迅猛得像条受惊的猫。她的双眼睁得极大,眼角泪痕尚在,但瞳孔深处却燃起了某种冰冷而凶狠的火光。呼吸急促、面颊通红,脚步踉跄了一瞬,但她稳住身体的那一刻,动作已然果断。她手伸向长椅侧边,一把抓住那把她从未真正离开过的霰弹枪。她举起枪,瞄准对方心口,动作干脆,没有任何停顿,一如她过去对待任何“危险目标”的反应。

砰!枪声轰然炸裂在夜色中。鸟群惊飞,远处的沙砾被震动卷起一阵风浪,待到烟尘逐渐散去,她只是轻轻掸了掸落在裙摆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个温柔却不怀好意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场脱轨的戏剧终于到达高潮的转折点。星野站在不远处,枪口微微颤着,满脸汗水,目光紧锁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你……早就知道我会反抗。”她低声开口,声音中还残留着喘息。少女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那笑意像是融化的糖浆,滴在神经最敏感的位置上。

“当然。”她声音依旧轻柔,带着点调皮的戏谑,“你是星野哟——阿拜多斯最坚韧、最固执、最不可调教的战士。挠痒痒对你当然有效,但……也没那么有效啦。”她摊摊手,语气中仿佛在说:“不出所料,不过如此。”

“你确实挣脱了,”少女说着站起身,缓缓走近一步,“不过你也知道,那只不过是催眠的外壳。我们之间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星野咬紧牙关,枪口仍直直指着她,但那份杀意已经没有最初那样清晰。她的意识在奋力清醒,可身体仍然在细微地颤抖,那是从脚底蔓延上来的、残余的痒感与羞耻正在制造的后遗症。

“你想做什么。”她低声问,像是某种试探。

“做什么?”少女歪着头,装作认真思考了一秒,随后眼睛弯起,嘴角翘得高高的。

“哎呀,被你发现了嘛。既然这样……”她顿了顿,声音忽地放低,靠近星野的耳边,像是在说悄悄话,又像是调皮的小孩在故意捉弄大人,“那我就不客气咯。”

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她突然撅起嘴唇,凑得更近了一些,吐气似地发出了一串连贯的——“嘘——嘘——嘘——嘘——”那声音,原本只是单调的拟声词,可在这一刻却仿佛附着了某种魔性的频率,不只是从耳膜进入,而是像一道温柔却强制的音波,绕开了听觉系统,直接进入了脑内,在星野的意识里回响、回旋,最终化成了某种错觉与冲动的种子。星野本能地猛地捂住了耳朵。

“别以为这种小把戏就能——”她还没说完,话语就被自己那一下心跳的突然加快截断了。她的眼神微变,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下腹部,有一种极其细微的压迫感浮现了出来。就像是突然间,某根“被忽略已久的神经”苏醒了,在提醒她身体的某个角落开始活动。

“……不可能……”她在心里嘀咕。但那感觉没有减弱,反而更真实。少女仍在一旁,仿佛漫不经心地踱步,可她嘴里仍断断续续地发出那轻飘飘的“嘘——嘘——”声。每一声都像是水珠滴入心湖,在星野体内激起一圈圈扩散的涟漪。星野皱起眉,试图转移注意力,可每当她把意识从下腹移开,那种压迫感反而更强。仿佛是越不面对,越要占据她整个思维。

“……不是现在,不是这个时候。”她咬牙,手指死死抓住枪柄,尽量保持呼吸平稳。

可那声音还在。

“嘘——嘘——”那声音像是一根细针,一下一下地轻戳着星野脑中的某处。她试图抵抗,试图封闭听觉,甚至刻意去想着其它事物——阿拜多斯的账本、同伴的笑脸、食堂角落的旧座位……但无论她怎么转移注意力,那缠绕着的“嘘——”声,依旧如水龙头滴水般清晰、持续、毫不留情地流入意识深处。

她开始感到真正的不安。那股初时只是淡淡的尿意,竟然真的在身体中一点点放大了。不是心理暗示,也不是单纯的催眠,而是实打实的、来自膀胱的信号,在警告着她:那里已经有了一些积压的液体,现在正被提醒、刺激、唤醒。她身体里的肌肉开始做出本能的收缩动作,下腹变得紧绷。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逐渐扩散的胀感,像是有人往她身体里慢慢倒水。更糟的是——她根本不记得上一次如厕是什么时候。整个下午,她都在忍受着脚部的刺激,心力交瘁,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身体需求。现在被这声音一激,神经突然恢复敏感,她才惊觉自己已经快到临界点。

“你……”星野咬紧牙关,试图说话,但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强硬。

“有点反应了呢,”她弯下腰,靠近星野的脸颊,继续吹着那几乎无声的气息,“你现在的状态……大概像是听见水流,又找不到厕所的小孩吧?”

星野猛地握紧拳头,整个人僵在那里。她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靠拢,膝盖紧贴,脚掌死死踩着地面,甚至本能地交叉起来,企图用物理上的挤压减缓那种胀意。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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