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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手枪文】两百岁的萝莉哈气哈基米耄耄,在喝尿舔肛主动发出臣服宣言,之后化身绝世好猫给我生小猫,3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6530 ℃

她的两只小手也没有闲着,小心翼翼地捧住政宗沉甸甸的囊袋,用指腹轻柔地揉捏、按摩。她甚至低下头,用湿热的舌头去舔舐那两颗卵蛋,以及囊袋下方敏感的褶皱。她的动作极尽讨好之能事,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被长期调教后深入骨髓的服从和取悦本能。

政宗始终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只有偶尔绷紧的小腹肌肉和微微蹙起的眉头,显示他并非毫无感觉,而是在用意志力压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锁紧着即将喷薄的欲望。

晓月卖力地侍弄着,口、手并用,将自己所学到的所有取悦技巧都施展了出来。她能感觉到主人身体的细微变化,那根在她口中愈发坚硬滚烫的巨物,以及他逐渐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但主人没有射精的迹象,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或者说,在考验着她。

不能让主人失望!必须让主人满意!必须证明自己!

这个念头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回响。她抬起头,看着政宗那张平静的脸,一个大胆而羞耻的念头涌了上来——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承接主人的伟大!她要主动将这根神圣的肉棒,迎入自己卑贱的身体!

她停止了口中的动作,恋恋不舍地将那根沾满她口水的巨物吐了出来。然后,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跨坐在政宗的腰腹两侧,膝盖跪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光裸的、湿滑泥泞的私处,正好悬停在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巨物上方。

她低头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即将侵犯自己的狰狞肉棒,又抬头看了看主人那张紧闭双眼的脸。她的心脏狂跳不止,身体因为兴奋、恐惧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而剧烈颤抖。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那将是彻底告别过去的仪式,是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主人的证明。

她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用颤抖的、带着哭腔和狂热的声音,开始对着政宗紧闭的双眼,也是对着那根即将进入她身体的巨物,讲述起那段被她视为“救赎”的历史:

“主人…您知道吗…在遇到您之前…晓月…晓月真的是一个…很可笑、很讨厌的家伙…”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对过去的否定和对现在的感恩,“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守护者…还妄想…妄想和主人您作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愚蠢至极…”

她微微挺起腰,将自己的穴口对准了下方那根滚烫的龟头,感受着那坚硬的顶端几乎要触碰到自己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是主人您…是您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什么才是我应该追求的归宿…”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崇拜,“您一次次地…‘教育’我…‘惩罚’我…虽然…虽然很痛…很屈辱…但是…但是每一次…都让晓月更清醒一分…都让晓月离‘真正的自己’更近一步…”

她双手撑在政宗的胸膛两侧,稳住自己颤抖的身体,臀部微微下沉,那湿滑的穴口已经完全包裹住了龟头顶端最凸起的部分,处女膜传来的微微刺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痛苦和期待的快感。

“您把我从那个…虚伪的、自以为是的‘敌人’…变成了现在这个…只属于您的、最喜欢主人的…小母猫…”她哽咽着,泪水再次滑落,但这次却带着一种扭曲的幸福感,“晓月…晓月喜欢现在这个样子…喜欢被主人您掌控…喜欢为您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哪怕是像现在这样…主动把自己…献给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辈子的勇气都凝聚在这一刻。她抬高臀部,然后,对准下方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准备用自己的体重,彻底坐下去,将那层象征着过去的薄膜,狠狠地撕裂。

————

就在晓月凝聚全身勇气,臀部即将彻底坐下,用那层脆弱的薄膜去迎接下方滚烫坚硬的入侵时,政宗那双一直紧闭的眼睛,毫无征兆地睁开了。

没有丝毫睡意朦胧,那双深邃的眼眸清明、锐利,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平静无波地倒映着晓月此刻惊慌失措、泪痕未干却又强装媚态的脸庞。他的目光不带任何明显的情绪,既没有刚才的“温柔”,也没有过往的冰冷或玩味,只是一种纯粹的、洞悉一切的注视。

晓月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身体猛地僵住,臀部悬停在距离那滚烫龟头仅有分毫之遥的位置,进退不得。被这样直接地、毫无遮掩地注视着,尤其是在她即将进行如此羞耻而关键的动作时,一股强烈的、几乎被遗忘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连带着耳朵和脖颈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目光,想要蜷缩起身体,将自己藏起来。

但是,不行。

那深入骨髓的、被无数次调教烙印下的服从本能,死死地钉住了她的视线,让她无法转开头颅,只能被迫地、羞耻地迎接着主人的审视。她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红宝石般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充满了慌乱、乞求,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注视所激发的兴奋。

政宗看着她这副既羞且惧、却又不敢违抗的模样,眼神依旧平静。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此刻她卑微顺从的表象,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

那是很久以前了,久到晓月几乎快要忘记自己曾经有过那样一段时光。彼时,她并非跪在冰冷的床单上乞求交合的性奴,而是那座村庄真正意义上的守护者。政宗第一次将她“请”到这个密室时,她虽然因为对方阴险的布局而落入陷阱,身上甚至还带着战斗留下的伤痕和束缚灵力的枷锁,但她的眼神,却如同最桀骜不驯的野猫,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

“政宗!”她被铁链锁在冰冷的墙壁上,银白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额前的小巧黑角因为愤怒而闪烁着微光,尖尖的猫耳警惕地竖立着,捕捉着密室里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她的声音清冽,带着属于强者的傲慢和毫不掩饰的敌意,“你以为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抓住我,就能让我屈服吗?别做梦了!”

彼时的政宗,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和服,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茶杯,脸上带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晓月小姐,何必这么激动呢?我只是想请你来做客,顺便……谈谈合作。”

“合作?”晓月嗤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屑,“我和你这种阴险狡诈、不择手段的家伙,有什么好谈的?你觊觎我们守护的东西,毁了村子的安宁,现在还想让我与你为伍?简直是痴心妄想!”

“晓月小姐似乎对我有些误解。”政宗放下茶杯,语气依旧平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更远大的目标。而你,以及你所守护的东西,如果能为这个目标服务,将会获得无上的荣耀。”

“荣耀?被你这种人利用,也配称为荣耀?”晓月眼中燃烧着怒火,“我告诉你,政宗!我是月神的后裔,是村子世代的守护者!我的血脉不允许我向任何人低头,更别说是你这种藏头露尾的阴谋家!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无论是严刑拷打,还是别的什么,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想让我屈服?下辈子吧!”她挺直了脊背,尽管被铁链束缚,却依然散发出一种宁死不屈的气势。

政宗静静地听着她的豪言壮语,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如同看待无知孩童般的怜悯。“是吗?看来晓月小姐对自己的意志力很有信心。”他站起身,缓缓踱步到晓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红宝石般的眼睛。“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稍微‘招待’一下我们尊贵的客人了。”

他并没有使用什么酷刑。没有鞭打,没有烙铁,甚至没有直接的暴力。他只是让人给她换上了一件极其轻薄、几乎透明的白色囚衣,然后将她继续锁在原地。密室里没有窗户,只有墙壁上几盏发出昏暗黄光的壁灯,以及一个古老的、指针走动极其缓慢的挂钟。

然后,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政宗并没有一直待在那里。他只是偶尔会过来,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处理文件,或者品茶,仿佛晓月只是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他不和她说话,也不看她,彻底地无视她的存在。

起初,晓月还能保持着她的骄傲和愤怒,用冰冷的目光瞪视着他,或者干脆闭上眼睛,试图用冥想来对抗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和屈辱。但时间,在这个封闭而压抑的空间里,仿佛被无限拉长了。她那敏锐的时间感知能力,在这里变成了一种折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秒钟的流逝,感受到寂静如同实质般压在身上,感受到那件轻薄囚衣下肌肤的每一丝凉意和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带来的酸痛。

饥饿和干渴开始侵袭。送来的食物和水都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政宗偶尔会“仁慈”地让人喂她一点,但方式却极尽侮辱——像喂狗一样,将食物扔在地上让她去舔,或者用一个带着异味的金属碗装着浑浊的水,让她像牲畜一样饮用。

晓月自然是拒绝的。她宁愿忍受饥渴,也不愿接受这样的侮辱。

但政宗似乎很有耐心。他并不强迫她,只是冷眼旁观着她的“骨气”。

除了生理上的折磨,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心理上的煎熬。政宗会让人在她面前播放一些影像——她守护的村子逐渐破败的景象,村民们因为生计所迫而不得不离开,甚至是一些她曾经帮助过的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开始散播对她不利的谣言……这些画面如同毒针,一点点刺穿着她坚硬的外壳,动摇着她作为“守护者”的信念。

他还利用了她猫妖的本能。密室里会不定时地响起某种极其尖锐、让她耳膜刺痛、心烦意乱的噪音。或者,空气中会弥漫开一种她极其厌恶的、类似某种天敌的气味,让她浑身毛发直竖,本能地感到恐惧和不安。

这些手段,单独来看,似乎都算不上多么残酷,但组合在一起,日复一日,如同水滴石穿,缓慢而坚定地侵蚀着她的意志。她的骄傲,她的愤怒,在漫长的无视、饥饿、羞辱和感官折磨下,一点点被消磨。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当政宗再次让人将那碗散发着异味的浑浊液体递到她嘴边时,她的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她张开了干裂的嘴唇,贪婪地饮啜起来。

那一刻,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内心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求饶,是从那一刻开始的。不是因为无法忍受肉体的痛苦,而是因为无法忍受那种尊严被一点点剥离、信念被一寸寸瓦解的绝望。她开始哭泣,开始哀求政宗放过她,放过她的村子。

“很好,”政宗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脸上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称得上是“满意”的笑容,“看来晓月小姐开始明白事理了。”

他让人解开了她部分束缚,给了她干净的食物和水,甚至允许她稍微整理一下仪容。就在晓月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以为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时,政宗提出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要求”。

那并非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算不上特别过分,只是让她……舔干净他刚刚不小心洒落在地上的茶水。

晓月的身体僵住了。她刚刚找回一点点的尊严,瞬间又被这个要求打得粉碎。舔地上的茶水?像狗一样?

不!她做不到!

尽管她已经求饶,尽管她的意志已经被大大削弱,但内心深处,那属于月神后裔、属于守护者的最后一点骄傲,让她无法做出如此突破底线的行为。

“不……”她抬起头,泪水再次涌出,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决绝,“我…我做不到…杀了我吧…我做不到…”

政宗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未变,眼神却骤然变冷。“是吗?”他轻声道,“看来,我们的‘招待’,还需要继续。”

……

记忆的碎片如同潮水般退去,晓月猛地回过神来。她依旧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悬停在政宗的巨物上方,而政宗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政宗那平静无波的注视,像两道无形的枷锁,将晓月钉在原地。回忆中那个桀骜不驯、叫嚣着“绝不屈服”的自己,此刻看来是如此的陌生、可笑,甚至…可憎。那不是她,那是一个愚蠢的、应该被彻底抹杀的幻影。

羞耻和恐惧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被调教出来的、对“恩赐”的病态渴望,让她强行压下了想要逃避的冲动。她必须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已经彻底“悔改”,证明自己有资格承载主人的种子。

她努力地、牵强地扯动嘴角,试图再次露出那种讨好的笑容。但泪水还在不受控制地滑落,混合着脸上的红晕和苍白,让这个笑容看起来比哭泣还要扭曲和难看。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颤音,像是在寒风中飘摇的残叶,对着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也是对着下方那根象征着她命运的巨物,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彻底的自我否定:

“主人…您…您看到的那个…那个过去的我…是个罪人…”她哽咽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鞭挞自己,“她…她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竟然…竟然敢违抗主人您的意志…阻碍您伟大的计划…那是…那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她的身体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微微发抖,绸缎床单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失去了法力的支撑,这具看似只有十二三岁的娇小身躯,显得比外表更加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她…她不懂得感恩…不懂得珍惜主人您给予的‘教诲’和‘指引’…还愚蠢地坚守着那些可笑的‘骄傲’和‘底线’…”她一边说,一边强迫自己挺起胸膛,试图展示自己那依旧青涩却已然挺立的乳房,仿佛这是她仅有的、可以拿来交易的资本,“主人您看…晓月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过去的晓月是错的…是罪恶的…只有现在这个…愿意为您付出一切…愿意为您生孩子的晓月…才是…才是有价值的…”

她再次微微分开双腿,那片泥泞湿润的私处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情欲和屈辱交织的气息。“求求您…主人…不要因为晓月过去的‘罪’而嫌弃她…晓月现在…只想做您最忠实的母猫…用这个…还算干净的身子…为您孕育后代…求您…怜悯…”

政宗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用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着最卑贱的话语,看着她因为恐惧和渴望而微微颤抖的、脆弱不堪的身体。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轻微地波动了一下。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依旧平淡,却如同最终的宣判,落在了晓月颤抖的灵魂之上。

“终于有点可爱了。”

政宗那句平淡的“终于有点可爱了”,像是一道赦令,瞬间击碎了晓月心中紧绷到极致的弦。灭顶的恐惧如潮水般退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近乎癫狂的狂喜。

被主人…夸奖了?可爱?在她即将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上,在她最卑微、最羞耻的时刻,主人竟然觉得她…可爱?

这认知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昏了她的头脑。巨大的幸福感(或者说,被认可的狂喜)淹没了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她不再犹豫,也不再颤抖,眼中闪烁着一种病态的、狂热的光芒。这是主人的恩赐!她必须完美地承受!

“主人!”她发出一声混杂着哭腔和媚笑的尖叫,双手撑在政宗结实的胸膛上,猛地挺直了腰背,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尽全身力气向下坐去!

“噗嗤——!”

一声清晰的、肉体被撕裂的闷响。尖锐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锥,狠狠刺入小穴深处,瞬间贯穿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过去的屏障。晓月疼得浑身一颤,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短促的惨叫,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但她没有停下,甚至没有丝毫退缩。这点疼痛算什么?这是必要的牺牲!是她洗刷过去“罪孽”、获得新生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是主人“恩赐”的证明!

她咬紧牙关,任由那根滚烫粗大的巨物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道,一寸寸撑开她从未被侵犯过的狭窄甬道,深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温热的鲜血混合着早已泛滥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汩汩流下,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内侧,也染红了下方深色的床单。

“呜…啊…主人…好疼…但是…好舒服…”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脸上是痛苦与极乐交织的扭曲表情,“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终于…进到晓月里面了…好满…好烫…”

她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上下起伏,试图取悦身下的男人。每一次向上抬起,甬道内壁都会被肉棒上粗砺的青筋刮擦,带来一阵阵酸麻刺痛;而每一次向下坐实,那贯穿身体的饱胀感和被狠狠填满的冲击,又会引发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陌生的快感。九条银色的尾巴在她身后不安地甩动着,有的紧紧缠绕住政宗的大腿,有的则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绷直,毛发根根竖立。

政宗依旧闭着眼睛,任由这个刚刚失去处女之身的幼女体型的猫妖在自己身上不得要领地耸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的紧致、湿热,以及那层薄膜被顶破时的阻碍感和随之而来的温热血液。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着血腥、淫靡和她身上特有甜香的复杂气味。

晓月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也逐渐找到了一点节奏。疼痛感在逐渐适应,而被巨物狠狠贯穿、填满的快感却如同野火燎原般在她体内蔓延开来。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悸动,小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着那根侵入的肉棒,渴望着更多、更深的撞击。

“主人…再…再深一点…晓月想要…想要主人更深的…插入…”她媚眼如丝,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粘腻,主动挺动着腰肢,将自己的嫩穴更深地向那根肉棒上套弄。

就在这时,政宗猛地睁开了眼睛。他不再被动承受,手臂一伸,如同铁钳般箍住了晓月纤细的腰肢,将她向上提起,然后狠狠向下一掼!

“啊——!”晓月发出一声惊叫,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顶得几乎要飞起来。那根巨物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狠狠地捣在了她子宫口最敏感的地方。一股难以形容的强烈酸麻和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喷涌出更多的淫水。

政宗翻身而起,将晓月压在了身下,变成了最原始、最直接的男上女下姿势。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挺动腰身,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里清晰地回荡,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小小的身体贯穿,每一次抽出又带出大片的水渍和血丝。政宗的动作没有任何怜惜,只有纯粹的占有和发泄。他看着身下这张因为承受剧烈快感和冲击而扭曲的小脸,看着她涣散的眼神和不断溢出呻吟的嘴角,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呜…啊…主人…好厉害…要…要被主人…操坏了…”晓月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动地承受着这凶猛的侵犯。她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摇晃,双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试图寻找一丝支撑。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涌来,淹没了她的意识,让她除了呻吟和颤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九条尾巴无力地散落在床上,随着身体的撞击而微微晃动。

政宗似乎嫌这个姿势不够深入,他抽出鸡巴,然后抓住晓月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折向她的胸前,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型。随即,他再次挺身刺入。

“呃啊!”这个姿势让甬道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肉棒得以毫无阻碍地、以更深的、几乎要撕裂她的角度狠狠楔入。晓月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中间劈开,子宫口被那滚烫的龟头反复碾磨、顶弄,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极致快感。

“不…不行了…主人…要…要去了…啊啊啊…”她尖叫起来,身体猛地弓起,小穴深处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清亮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政宗的小腹。

但这并未让政宗停下。他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粗大的肉棒在她痉挛不止的湿热甬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晓月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抖、抽搐,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和哀求。

政宗能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到达顶点了。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冲刺的频率,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晓月最敏感的宫口。

终于,在一记最深的、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后,政宗身体猛地一僵,一股灼热、浓稠的白色浊液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喷射在晓月子宫的最深处。

“啊……”政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肉棒还在晓月体内微微跳动,持续输送着他的精华。

晓月被这股灼热的洪流冲击得浑身一颤,小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试图挽留住这宝贵的“恩赐”。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一片温热、胀满,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根发芽。

政宗缓缓退了出来,肉棒上沾满了鲜血、小穴汁和他的精液,显得一片狼藉。

晓月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像一滩融化的烂泥,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浸透,小穴处火辣辣地疼,身体内部却残留着被填满和极致快感冲刷后的余韵。她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又在主人的“恩赐”中获得了新生。

政宗将她汗湿的、瘫软的身体揽入怀中。晓月虚弱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归属感充满了她的内心。

她微微侧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嘴唇凑到政宗的耳边,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感激和虔诚:“谢谢…谢谢主人…谢谢您…把这么…这么宝贵的…种子…射给晓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晓月…感觉到了…它们在里面…好温暖…晓月…一定会…一定会努力…为主人…生下最优秀的…后代…”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用一种带着讨好和试探的语气补充道:“主人…如果…如果晓月怀孕了…不能…不能好好伺候您…您可以…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妹妹…她…”

“够了。”政宗的声音打断了她,虽然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我只要你。”

晓月的话被打断,非但没有失落,反而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更加明亮、更加狂热的光芒。主人…只要她!只要她一个人!她是独一无二的!是被主人选中的!

她激动得浑身颤抖,紧紧抱住了政宗的腰。

政宗抱着怀里温热柔软的躯体。晓月很轻,像一只刚刚经历过风雨、收拢了翅膀的鸟雀,疲惫地依偎在他胸前。她的呼吸很浅,带着性事后的慵懒和满足,均匀地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空气中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她初次绽放的证明,以及他刚刚播撒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味道。九条银色的尾巴无力地搭在他的身上和床铺之间,只有偶尔的、神经质的轻微抽动,显示着身体在极致的欢愉和疲惫后尚未完全平复。

他低头看着她汗湿的鬓角和那张因为情欲和狂喜而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就是这张脸,不久之前,还写满了桀骜和宁死不屈。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她光滑的背脊,感受着那细腻皮肤下微微的颤抖,思绪却飘回了很久以前,那个同样昏暗的密室,以及那双同样是红宝石般、却燃烧着截然不同火焰的眼睛。

……

“是吗?”当晓月颤抖着声音,却依旧带着决绝说出“杀了我吧…我做不到…”时,政宗脸上的笑容未变,眼神却骤然变冷。“看来,我们的‘招待’,还需要继续。”

简单的饥饿、无视和感官骚扰,足以磨掉她表层的锐气,让她学会求饶,但显然不足以摧毁她内心深处那作为“守护者”和“月神后裔”的最后壁垒。舔舐地上的污渍,这种纯粹的、毫无意义的、指向个体尊严的侮辱,触碰到了她最后的底线。那么,接下来的“招待”,就必须更加……“用心”。

政宗改变了策略。纯粹的肉体痛苦效果有限,甚至可能激起更强的反抗。他需要的是从内部瓦解她,让她自己否定自己,让她心甘情愿地献上一切。

首先被扭曲的,是她的力量。

晓月被带到一个更大的、同样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中央,矗立着一座怪异的黑色石雕,雕刻的形象模糊不清,却散发着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污秽的气息,仿佛是某种堕落神祇的象征。石雕表面布满了干涸的、类似血迹和油污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腥臭。

“用你的月光,净化它。”政宗的声音从房间的阴影处传来,平淡无波。

晓月被镣铐锁在距离石雕不远的地方,闻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看着那亵渎神圣的雕像,胃里一阵翻腾。“不可能!”她厉声拒绝,眼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我的力量是月神的恩赐,是用来治愈和守护的!绝不能用在……”

“是吗?”政宗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你所谓的‘守护’,现在又在哪里呢?”

他话音刚落,房间一侧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副清晰的影像。画面中,是她熟悉的、破败的村子。几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老人,正围坐在一堆篝火旁,瑟瑟发抖,眼神空洞而绝望。这些老人都是她看着长大的,灵猫的寿命比人类长得多,这些都是像她的孩子一样——此刻正因为咳嗽而剧烈地颤抖着,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他们已经三天没有像样的食物了。”政宗的声音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耳朵,“村子的储备早已耗尽,而你这位‘守护者’,却在这里享受着我的‘招待’。你的‘骄傲’,正在让那些曾经信仰于你的人,付出代价。”

“你胡说!这是你伪造的!”晓月激动地喊道,但内心深处却升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慌。她知道政宗的手段,他完全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是不是伪造,你很快就会知道。”政宗的声音毫无波澜,“现在,净化它。或者,看着他们因为你的‘骨气’而冻饿至死。选择权在你。”

晓月死死地盯着那副画面,又看了看眼前那污秽的石雕。用圣洁的月光去触碰如此肮脏的东西,对她而言,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但画面中村民那绝望的眼神,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心。她是为了守护他们才存在的啊!如果因为自己的坚持而让他们……

剧烈的挣扎撕扯着她的灵魂。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最终,她颤抖着伸出手,调动起体内那微弱却纯净的月华之力。银色的光芒在她指尖汇聚,带着圣洁而清冷的气息。她强忍着巨大的恶心和屈辱感,将那光芒缓缓地、如同触碰剧毒般,投向了那座散发着恶臭的黑色石雕。

月光落在石雕上,非但没有起到任何“净化”作用,反而像是水滴落入滚油,激起了更加浓郁的黑气和腥臭。石雕表面那些污秽的痕迹仿佛活了过来,扭曲蠕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晓月惊恐地收回力量,看着眼前这诡异而失败的景象,又看了看墙壁上那依旧没有变化的、村民们受苦的画面。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怀疑攫住了她。她的力量…没用了?还是说…她本身就已经被玷污了?

政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人将她带回了原来的密室。但从那天起,类似的“任务”层出不穷。她被迫用月光去“滋养”枯萎的毒草,用时间感知去“回味”她最痛苦失败的瞬间,用界限视觉去“观察”那些被扭曲、亵渎的、足以摧毁她信仰的幻象。她的力量,不再是荣耀和武器,而成了一种自我折磨和自我否定的工具。每一次使用,都像是在用刀子剜割自己的灵魂。

对她猫妖本能的利用也变得更加残酷。

她被关进一个完全隔音、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时间感在这里变得混乱。黑暗和寂静放大了她猫科动物天生的幽闭恐惧和对环境的敏感。当她濒临崩溃时,会被突然放出,置于一个充满强烈光线、刺耳噪音和各种陌生、刺激性气味的环境中,让她瞬间感官过载,陷入极度的应激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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