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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手枪文】两百岁的萝莉哈气哈基米耄耄,在喝尿舔肛主动发出臣服宣言,之后化身绝世好猫给我生小猫,5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4060 ℃

在一次次的羞辱、玩弄和心理暗示下,晓月的反抗意识被彻底磨灭了。服从不再是经过思考的选择,而变成了条件反射般的本能。当政宗发出指令时,她的身体会先于大脑做出反应。甚至,当他长时间没有“关注”她时,她内心深处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慌和不安,仿佛被主人遗弃的宠物。她开始主动地、笨拙地尝试去取悦他,用眼神乞求他的注意,用身体迎合他的触碰。

她学会了从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揣摩他的意图。她学会了用最卑贱的姿态、最淫荡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忠诚”和“渴望”。她甚至开始主动地“开发”自己的身体,寻找那些能让主人更愉悦的方式,哪怕那意味着更多的痛苦和羞耻。

那个曾经骄傲的守护者,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以取悦主人为最高行为准则的、被彻底改造的灵魂,寄居在一具同样被彻底掌控的躯壳之中。

……

政宗缓缓结束了这个深吻,舌头恋恋不舍地在她口中最后扫过一圈才退了出来,留下了一条晶亮的涎液丝线连接在两人唇间。他微微抬起头,凝视着怀中因为亲吻而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晓月。她的嘴唇微肿,湿润而饱满,看起来格外诱人。

“晓月…”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烧得滚烫的脸颊,“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他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主人…真是越来越爱你了…”

这突如其来的、直白的“爱语”,让晓月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爱?主人…爱她?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如同电流般击中了她,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回应,想要表达自己那卑微而汹涌的感激和同样扭曲的“爱意”,但长久以来的恐惧和自卑让她舌头打结,只能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主…主人…”她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连带着脖颈和胸前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却又舍不得移开,“晓…晓月…也…也…”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最终只能笨拙地、试探性地微微仰起头,用自己那同样沾满津液的、微肿的嘴唇,轻轻地、像小鸡啄米般碰了一下政宗的下巴。这已经是她能鼓起的最大勇气,能做出的最直接的回应了。

政宗看着她这副羞涩、笨拙却又努力讨好的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胸前那片小巧而温热的柔软之中。

那里的隆起并不丰满,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但皮肤细腻光滑,散发着她身体独特的、混合着奶香和一丝妖异甜香的气息,以及刚刚被他玩弄后留下的、属于他的味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味道吸入肺腑。

“嗯…小母猫的奶香…真好闻…”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前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毫不掩饰的欲望,“虽然小了点…但主人就喜欢这个味道…喜欢这对只给主人玩的小奶子…”他的嘴唇在她胸前的皮肤上厮磨着,舌头探出,轻轻舔舐着那颗早已硬挺的、深红色的小小蓓蕾。

“呜嗯…”晓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小腹深处再次涌起一阵熟悉的燥热和空虚。她双手无措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声音带着哭腔和讨好的意味,“只…只要主人喜欢…晓月…晓月怎么样都行…这对…这对下贱的小奶子…就是…就是专门长出来给主人…吸…吸吮和玩弄的…”她努力说着那些被“教导”过的、符合主人喜好的淫言浪语,尽管羞耻感让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政宗抬起头,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手指再次捻住了她另一侧的乳尖。看着晓月那因为情欲和他的“爱语”而迷离失神的模样,他脸上露出了更加深沉的笑容。

他的双手并未离开她胸前那片小巧的柔软,反而微微用力,将那两团本就不大的乳肉向中间挤压。它们是如此娇嫩,轻易地在他掌中改变形状,两颗早已硬挺、颜色深浓的小小乳头几乎要碰到一起。

“真可爱…”他低声赞叹,然后俯下头,张开嘴,用湿热的舌头覆盖住了那两颗紧挨在一起的、颤抖的蓓蕾。粗糙的舌面带着灼人的温度,同时舔舐、吮刮着两边的敏感顶端。

“呀啊…!”晓月猝不及防,被这双重的、强烈的刺激激得浑身一颤,细细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政宗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肤里。九条尾巴也仿佛受到了惊吓,在她身后胡乱地抽动了几下。

政宗似乎很满意她这激烈的反应。他抬起头,看着那两颗被他舔舐得更加红肿、亮晶晶的小东西,又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吮吸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他的手指也没闲着,继续揉捏、挤压着另一侧的柔软。

“呜…主人…不要…那里…好奇怪…”晓月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因为快感和羞耻而微微扭动。刚刚经历过一场极致性爱的身体格外敏感,胸前的刺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迅速传遍全身,让她感觉腿心那刚刚被填满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发热、发痒。

政宗吮吸了一会儿,又换到另一边,雨露均沾地对待着这对属于他的“玩具”。他的手则顺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手指带着薄茧,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划过,留下阵阵痒意。他抚摸过她小巧的肚脐,感受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腹部肌肉。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她腿心那片柔软的、因为刚刚的交合而显得有些红肿凌乱的区域边缘。他没有立刻触碰最核心的地方,只是用指背轻轻地、暧昧地刮蹭着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

晓月立刻绷紧了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里还残留着被贯穿撕裂的痛楚和被填满射入的余韵,此刻被他这样不轻不重地撩拨,更是让她感觉又痒又怕,还有一种可耻的期待。

政宗的手指在她腿根流连着,感受着她皮肤下细微的颤抖。他俯下身,嘴唇再次凑近了她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混合着他低沉的、带着奇异魔力的声音,钻入她敏感的耳道:

“我的小母猫…这么快就又湿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手指却在那片湿润的区域边缘打着转,并不深入,“看来是真的…很想要主人的孩子呢…”

晓月羞耻地呜咽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贴近了一些。

政宗顿了顿,仿佛在思考什么,然后用一种更加轻柔、却也更加不容置疑的语气,在她耳边落下了一个如同惊雷般的指令:

“你试试…向你的先祖…那位月神…祈祷一下…”

晓月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冰水从头浇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向…先祖祈祷?月神?那不是…那不是主人说过最该唾弃、最该遗忘的…罪恶的根源吗?为什么…主人会让她…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完全无法理解这个指令。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浑身冰冷。

但政宗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蛊惑:“祈祷…让她祝福我们的孩子…祝福这个即将由你为我孕育的…最高贵的生命…”

祝福…我们的孩子?用那罪恶的源头…去祝福主人的后代?

巨大的矛盾和认知失调冲击着晓月早已脆弱不堪的精神。她想尖叫,想逃离,想捂住耳朵拒绝听到这一切。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服从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恐惧和混乱。

她颤抖着,如同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囚徒,艰难地、试探性地在心中默念起那些早已被她视为禁忌、几乎快要遗忘的古老祷文。那感觉就像是在用刀子割开自己的血肉,将那些被强行埋葬的、带着剧毒的碎片重新挖出来。

就在她念出第一个音节的瞬间,异变发生了。

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熟悉、带着清冷气息的力量,如同干涸河床中突然涌现的一缕细泉,从她身体最深处、那个早已枯竭沉寂的源头,悄然升起。那力量是如此的微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早已失去一切力量、如同废人的晓月来说,却如同黑夜中的闪电,瞬间照亮了她死寂的内心!

力量…她的力量…回来了?哪怕只有一丝丝…但它确实回来了!是因为…向月神祈祷?为了…主人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震惊如同海啸般将晓月彻底淹没。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红宝石般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剧烈收缩。随即,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又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无法理解的“神迹”彻底击垮,猛地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嚎啕大哭!

“哇啊啊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像一个迷失在噩梦中、找不到出路的孩子。她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力量回来了?这难道不是证明她过去的“罪孽”还没有被彻底洗清吗?可这力量又是因主人的命令、为了主人的孩子而出现的?这到底是恩赐还是惩罚?是救赎还是更深的诅咒?

她什么都想不明白,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混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抱住眼前这个带给她一切痛苦与“幸福”的男人,用最恶毒、最卑贱的语言来贬低自己,来乞求他的指示,乞求他的“原谅”。

“主人!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脸深深埋在政宗的胸膛里,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晓月错了!晓月不该…不该还有力量!这是脏的!是罪恶的!求求您…把它拿走!把它毁掉!晓月不要这个!晓月只要做您最下贱的母猫!只要能为您生孩子就够了!”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充满了病态的狂热和绝望的乞求,“求求您…主人…惩罚我吧!狠狠地惩罚我!是我太下贱了!身体里还残留着那些肮脏的东西!求您…用最残酷的方法…把它们都清除干净!晓月愿意承受一切!只要…只要您还愿意要我…还愿意让晓月…怀上您的孩子…”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在政宗怀里剧烈地抽搐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崩溃。

政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宣泄着那混乱而绝望的情绪。他伸出手,一下又一下地、缓慢而有节奏地抚摸着她因为哭泣而剧烈起伏的光滑脊背。

政宗任由晓月在他怀中哭了许久,直到她嘶哑的哭喊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身体也不再那么剧烈地颤抖,只是像受惊过度的小动物般,一下一下地轻微抽搐着。他抚摸她脊背的手始终保持着缓慢而平稳的节奏,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又像是在欣赏她此刻彻底崩溃、全然依赖的姿态。

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汗湿凌乱的发顶,声音依旧是那种温柔得令人心悸的语调,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哭够了?”

晓月身体一僵,抽噎声立刻止住了,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吸气声。她不敢回答,只是将脸埋得更深,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消失掉。

“抬起头来,看着我。”政宗命令道,语气依旧温和,却不容拒绝。

晓月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迷茫和深入骨髓的卑微。红宝石般的眼睛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眼神涣散,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惶恐地望着他的下巴或胸膛。

政宗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残余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你在害怕什么?我的小傻瓜。”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害怕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回来了?”

晓月闻言,身体又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因为恐惧而发不出声音。

“那力量,不是属于过去的你,也不是属于那位早已陨落的所谓‘月神’。”政宗的声音如同魔咒,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在重塑着她混乱的认知,“它是因我而生,因我们的孩子而现。它是属于我的,是我允许它暂时寄存在你这卑微的身体里,用来更好地孕育、滋养我的后代。”

他捧起她的小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全然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真理”。“所以,你不必害怕,更不必觉得‘肮脏’。它是‘干净’的,因为它现在服务于我。明白吗?”

晓月呆呆地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主人的意思是…这力量…是属于他的?是为了孩子?不是过去的罪孽?这…这是真的吗?她无法分辨,也不敢分辨。她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主人给予的这个“解释”,将其奉为圭臬。

“是…是…”她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的人偶,呆滞地点着头,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但这次,却带着一种被“赦免”后的、扭曲的感激,“晓月…明白了…力量…是主人的…是为了…孩子…”

“真乖。”政宗满意地笑了,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冷的吻。“既然明白了,那就用你的身体,好好地‘感谢’主人吧。”

他的话音未落,手已经再次探入了她腿心那片湿润泥泞的区域。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的甬道依旧敏感而脆弱,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破处后的刺痛,但在他手指的揉弄和按压下,却可耻地再次分泌出大量淫液,穴口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收缩起来。

“呜…”晓月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身体软倒在他怀里,本能地分开双腿,迎合着他的动作。

政宗将她抱起,让她像只树袋熊一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整个身体紧密地贴合着他。他握住自己那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再次变得滚烫硬挺的巨物,对准了下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

“自己坐下来。”他命令道,双手托住她小巧的臀瓣,引导着她,“让主人看看,你有多想要…怀上我的孩子。”

晓月颤抖着,眼中闪烁着羞耻、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她看着下方那根狰狞的巨物,又看了看主人那张带着鼓励笑容的脸,咬了咬牙,双手搂紧他的脖子,然后缓缓地、试探性地向下坐去。

因为刚刚被撑开过,这次的进入虽然依旧有些滞涩,却不再有撕裂的剧痛。湿滑的穴肉主动地、贪婪地包裹住那根滚烫的入侵者,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被填满、被撑开的酸胀和快感。

“啊…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感受着巨物在自己体内那强烈的存在感。

政宗托着她的臀部,开始缓缓地上下律动。每一次向上托起,都让巨物几乎要滑出穴口,带来一阵难耐的空虚;而每一次向下坐实,又会狠狠地撞击在她最敏感的宫口,引发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快感。

“主人…嗯啊…好…好舒服…”晓月在他耳边发出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像一叶漂浮在欲望海洋上的小舟。九条尾巴无意识地缠绕着他的身体,尾巴尖轻轻扫过他的皮肤,带来阵阵痒意。

政宗加快了律动的速度,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深入、更加用力。他能感受到她体内湿热紧致的包裹和吮吸,也能听到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他空出一只手,再次覆上她胸前的小巧柔软,用力揉捏着,指尖捻动着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小母猫…这么快就又想要了…”他低笑着,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骚话,“是不是…很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这样狠狠地操?嗯?”

“喜…喜欢…呜…主人…操得晓月…好舒服…啊…”晓月早已神智不清,只能本能地回应着,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剧烈颤抖,“再…再用力一点…把晓月…操坏…操烂…全都…都给主人…”

政宗如她所愿,更加凶狠地挺动起来。他抱着她,从床上起身,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抬起她一条腿,从侧后方狠狠地撞入。这个姿势让巨物能够以一个更刁钻的角度,更深地研磨着她的内壁和宫口。

“啊啊!不行…太深了…主人…饶了…”晓月尖叫起来,身体被撞击得不断摇晃,双手死死地抓住墙壁,试图稳住自己。

政宗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在墙上一般。他看着镜子里映照出的、两人交合的淫靡景象,看着晓月那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扭曲的脸庞和涣散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快意。

他变换着各种姿势,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留下他们交合的痕迹。有时是将她抱起,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她因为剧烈的颠簸而上下晃动的乳房;有时是将她按在桌子上,从后方狠狠地贯穿,欣赏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而向前瘫软的模样;有时甚至让她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晓月早已在高潮和失神的边缘反复徘徊,意识模糊,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和哀求,穴口不断喷涌出大量的淫水,将两人的身体和周围的环境都弄得一片狼藉。

政宗能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到了。他将晓月再次抱起,让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握住她的腰,开始了最后的、疯狂的冲刺。

“主人…要…要去了…啊啊啊…”晓月再次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就在这时,政宗低吼一声,将自己那滚烫的精华,再次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晓月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浸透,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政宗抱着她,感受着她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自己刚刚播撒在她体内的灼热。他低下头,嘴唇凑近了她的耳朵。

政宗抱着晓月瘫软的身体,感受着她因为高潮余韵和精神冲击而不住的轻颤。他低下头,嘴唇凑近她小巧、泛红的耳朵,那里的皮肤因为之前的舔舐而显得格外敏感。他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毒药,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一丝冰冷的期许,清晰地滑入她的耳蜗:

“好好感受着…主人的精华在你这下贱的子宫里扎根…”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让她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从现在起,你这身体唯一的价值,就是为我孕育最强的后代…不准让任何东西…污染了它…”

晓月浑身一僵,原本因为疲惫和些微“被赦免”的安心而略显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主人的话语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入了她混乱的意识。唯一的价值…孕育后代…不准污染…她的大脑如同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着,试图理解并消化这沉重的“使命”。她甚至顾不上去思考那句“下贱的子宫”所带来的刺痛,只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而顺从的回应:

“是…主人…晓月…晓月知道了…绝不…绝不污染…”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泣后的虚弱,却充满了绝对的服从。

政宗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他松开抱着她的手臂,将她虚软的身体轻轻放在了那片狼藉的床单上。床单上混合着之前的血迹、两人交合时产生的体液、汗水,以及他刚刚射入她体内后又溢出的一些浊白,看起来一片污秽不堪。

晓月躺在冰凉与粘腻交织的床单上,羞耻感再次袭来,让她想要蜷缩起身体,但极度的疲惫让她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困难。

政宗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完美的雕塑,充满了力量感。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指了指床单上那片最显眼的、混合了各种液体的污渍。

“那里,”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淡,听不出情绪,“把它弄干净。”

晓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拿清洁工具,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她只能用惶恐而无助的眼神望着政宗,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要求饶或者解释。

但政宗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遭雷击。

“用你刚刚恢复的那点力量。”他说道,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用‘我’允许你拥有的力量,来清理这些污秽。毕竟,要保持‘容器’的洁净,周围的环境也很重要,不是吗?”

用…力量…清理?用那刚刚让她陷入无边恐惧和混乱的、属于“主人”的、为了“孩子”而存在的力量…去清理这些…交合后的污秽?

晓月彻底呆住了。这比让她用舌头去舔干净还要让她感到屈辱和错乱!那是…那是月神的力量啊!虽然现在被主人定义为“属于他”的力量,但其本质…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情?!

她的内心剧烈地挣扎着,残存的、属于过去那个守护者的本能发出无声的尖叫和抗议。但同时,主人的命令如同铁律,不可违抗。而且,主人说了,这是为了保持“容器”的洁净…是为了孩子…

最终,服从的本能再次压倒了一切。她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尝试去调动体内那缕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力量。那力量如同风中残烛,在她干涸枯竭的“源泉”中摇曳不定。她集中起全部的精神,按照记忆中操控月华的方式,试图引导那丝清冷的力量,指向床单上那片污浊。

过程异常艰难。她的精神力因为之前的崩溃和连续的性事而极度匮乏,那丝力量又太过微弱,根本不听使唤。她能感觉到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银色的、极其黯淡的光芒在她指尖若隐若现,如同萤火虫般微弱。

她尝试着用那光芒去“净化”污渍,但效果微乎其微。光芒触碰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只是让它们微微蒸发了一点点水分,留下更加难以清理的痕迹。她又尝试着用力量去“分解”,但那力量根本不足以撼动这些“凡俗”的污秽。

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新的水痕。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更加拼命地、笨拙地催动着那丝微弱的力量。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拿着绣花针去凿墙的傻瓜,可笑而又可悲。

政宗就站在床边,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徒劳的挣扎。他看着她因为精神力透支而变得苍白的小脸,看着她因为急切和羞辱而紧咬的嘴唇,看着那微弱得近乎可怜的银色光芒在污秽面前的无力。他的眼神冷漠而专注,像是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评估着这件“艺术品”的最新性能和承受极限。

晓月还在徒劳地努力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政宗看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阻止。

晓月还在徒劳地努力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丝微弱的银光在她指尖明灭不定,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在床单那片污秽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微弱,近乎于无声的啜泣。

政宗看着她这副濒临崩溃的模样,似乎终于失去了继续观察的兴趣。他缓缓踱步上前,伸出穿着精致木屐的脚,轻轻踢了踢晓月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小腿。

“够了。”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真是废物。就算恢复了一点力量,也还是这么没用。”

这句轻描淡写的评价,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击溃了晓月紧绷的神经。她身体猛地一颤,指尖那点微弱的光芒彻底熄灭。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随即又像是被火烧到一般,挣扎着翻身滚下床,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顾不上疼痛,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政宗脚边,以最标准的五体投地的姿势匍匐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石板,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而嘶哑变形: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晓月是废物!晓月罪该万死!”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剧烈地颤抖,“晓月辜负了主人的期望!连…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还弄脏了主人的地方…求求您…求求您狠狠地惩罚晓月吧!”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拔高,带着一种病态的急切,仿佛只有通过请求最严酷的刑罚,才能稍微减轻一点那灭顶的恐惧感。“请您用鞭子抽死我吧!或者…或者用烙铁…在我身上留下‘废物’的印记!或者…或者把晓月关进最黑的地牢…永远不要再放出来…求求您了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只要能赎罪…只要…”

政宗垂眸看着匍匐在脚下、抖成一团的晓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没有理会她那些极端而卑微的请求,只是抬起手,对着那张污秽不堪的床单,随意地凌空一拂。

一股无形的波动扫过,床单上那些混合着血迹、体液和汗水的污渍,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床单恢复了原本的洁净,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留下。

这轻描淡写却又如同神迹般的一幕,让晓月瞬间失声。她呆呆地看着那张干净的床单,又看了看政宗那只刚刚拂过的、依旧干净的手,巨大的实力差距和自身的渺小无能,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连呼吸都忘记了,只是僵硬地维持着匍匐的姿势。

政宗收回手,目光落在自己刚刚触碰过晓月小腿的木屐边缘,那里似乎沾上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她身上的汗渍或泪水。

他用那只穿着木屐的脚,轻轻碰了碰晓月的脸颊,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他指了指自己木屐边缘那几乎看不见的污渍,声音依旧平淡:

“这里,脏了。”

晓月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再次哭出来。但是,与刚才请求的那些酷刑相比,这似乎又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仁慈”?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只能凭借本能做出反应。

她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眼中充满了屈辱和一丝病态的感激。她向前爬了两步,凑近政宗的脚边,然后,伸出了自己那条因为哭泣和哀求而微微颤抖的小舌头。

她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最神圣的祭品般,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政宗木屐边缘那一点点微不可见的污渍。她的动作轻柔而仔细,生怕弄疼了主人,又怕舔不干净。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冰凉光滑的木屐表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政宗垂眸看着她像小狗一样舔舐自己鞋履的模样,看着她因为羞耻而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晓月仔细地舔舐了几遍,直到确认那里再也没有任何痕迹,才敢停下来,抬起湿漉漉的小脸,用眼神无声地询问着主人是否满意。

政宗收回脚,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向一旁的衣架。

晓月看着政宗转身走向衣架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刚刚舔舐过的地方,一种混杂着极致屈辱和被“宽恕”的、病态的感激充满了她空荡荡的心。她依旧保持着匍匐的姿势,泪水无声地滑落,声音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劫后余生的颤抖:

“感谢…感谢主人仁慈…感谢主人…没有因为晓月的无能和污秽…而降下雷霆之怒…”她一边说,一边用额头一下下轻轻磕着冰凉的地面,仿佛只有通过这种自残般的动作,才能表达她此刻汹涌的情感,“晓月…晓月这条贱命…都是主人您拯救的…能像这样…舔舐您的鞋履…清洁您的污秽…已经是…是晓月不敢想象的恩赐了…”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鼓起勇气,又像是想起了自己那卑微的“价值”,再次用那种带着讨好和试探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提起:“主人…晓月知道…自己血脉不纯…力量微弱…身体也…也只是个没长开的雏儿…恐怕…很难完全满足主人的需求…但是…但是我的妹妹…”她急切地补充道,仿佛生怕政宗失去耐心,“她…她比晓月更强壮…血脉也…也可能更纯净一点…如果…如果主人您需要…晓月愿意…愿意立刻把她找来…献给您…只求…只求主人您…”

她的话语在这里卡住了,那个微小的、卑怯的愿望在她喉咙里滚动,却又因为恐惧而不敢轻易吐露。最终,她还是用一种近乎气声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说了出来:“只求主人您…在…在‘使用’晓月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稍微…稍微对我…好一点点…就一点点…”

话一出口,她立刻像是被自己的大胆吓到,猛地将头埋得更低,声音也充满了惶恐和自责:“不!不!主人!请您当我没说!是晓月太贪心了!太不知好歹了!像晓月这种卑贱的奴隶…怎么配得到主人的温柔!主人您想怎么对待晓月…都是晓月的荣幸!请您…请您千万不要因为晓月刚才的胡言乱语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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