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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手枪文】两百岁的萝莉哈气哈基米耄耄,在喝尿舔肛主动发出臣服宣言,之后化身绝世好猫给我生小猫,2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7120 ℃

“不……不是的……主人……”她哽咽着,试图辩解,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晓月……晓月变成这样……都是…都是主人您…您调教……”

话说到一半,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一股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凉。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在将责任推给主人!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主人的调教怎么会有错?错的只能是自己!

“不!不是!”她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利刺耳,她疯狂地摇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凌乱地甩动着,沾染上地面的灰尘和泪水。“是晓月的错!是晓月自己下贱!是晓月骨子里就淫贱不堪!主人的调教是恩赐!是净化!是晓月……是晓月辜负了主人的苦心!是晓月太愚钝,太卑贱,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主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主人永远是对的!”

她的语速极快,充满了惶恐和急于撇清的意味,仿佛慢一秒就会招致灭顶之灾。

说完,她不再只是匍匐,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做出了一个标准的五体投地的姿势——额头、双肘、双膝乃至脚尖都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将自己放到了最低最低的位置,仿佛这样就能稍微减轻一点那灭顶的恐惧。

“主人……请您责罚晓月吧……”她用一种近乎气声的、颤抖的声音哀求着,泪水混合着口水和地上的尘土,糊了满脸,狼狈不堪。“晓月说错了话……晓月冒犯了主人……晓月罪该万死……求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但哀求的声音却逐渐清晰起来,带着一种破罐破摔般的绝望和诡异的、被扭曲的期待。

“主人…请您用鞭子抽我吧…狠狠地抽打晓月这下贱的身体…直到皮开肉绽……”

“或者…或者用烧红的烙铁…在晓月身上留下您专属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您卑贱的奴隶……”

“或者…让晓月像真正的母狗一样…戴上项圈和锁链…拴在您的桌子腿边…用碗吃饭…只能用后面…用后面那个肮脏的小穴来承接您的……您的……”她似乎想说“尿液”或者更污秽的东西,但又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难以启齿。

“或者…主人您可以…可以将晓月的尖牙和利爪全都拔掉…让晓月彻底变成一个无害的玩物…再也不能…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每提出一种惩罚,身体就抖得更厉害一分,仿佛已经预先感受到了那份痛苦。但她不敢停下,似乎只有通过这种自残般的请求,才能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才能证明自己的忠诚和顺从。

政宗沉默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曾经的猫妖强者,如今像条真正的、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一样,趴在地上,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争先恐后地为自己设计着各种屈辱的刑罚。

晓月还在继续颤抖着低语,重复着那些自我惩罚的请求,将额头一下下轻轻磕在冰冷的石板上。

政宗看着晓月趴在地上,因为恐惧而颤抖不止,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各种自我惩罚的请求,像一个坏掉的祈祷娃娃。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厌烦——不是对她的恐惧,而是对这种重复戏码的厌倦。

他再次缓缓蹲下身,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更加轻柔。他伸出双手,不再是捏住或隔空描摹,而是用一种近乎怜惜的姿态,轻轻捧起了晓月那张沾满泪水、灰尘和津液的小脸。他的指腹带着温度,小心地擦拭掉她脸颊上的污渍,动作轻缓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晓月的哭泣和哀求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的动作而瞬间卡壳。她僵住了,身体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有长长的睫毛还在因为残余的泪水而湿漉漉地粘连在一起。她感受着他手指的温度,一种久违的、近乎陌生的触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恐惧。

政宗凝视着她那双因为惊愕和泪水而显得格外清澈的红宝石般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温柔的弧度,那笑容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他凑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的绒毛,声音低沉而缱绻,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傻孩子,哭什么呢?还说那些吓人的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安抚的意味,“我怎么会真的惩罚你呢?你这么乖,这么听话。”

晓月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微微睁大了眼睛。这种温柔的语气,是她记忆中从未有过的。

政宗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垂,若有似无地捻动着那小巧的软肉。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在她耳边清晰地宣判:

“别再说那些傻话了。我不是要惩罚你,我是……想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晓月几乎停滞的意识里炸开。生孩子?不是惩罚?是……奖励?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更彻底的占有?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但身体的本能,那种被长期调教出来的、对主人意图的绝对服从,让她立刻做出了反应。

她脸上的惊愕迅速褪去,被一种极力挤出来的、僵硬无比的笑容所取代。那笑容扭曲而怪异,嘴角向上咧开,露出一点点牙齿,但眼睛里却充满了未散尽的恐惧和茫然,泪水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想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样子,但脸部肌肉却不听使唤,只能做出这样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主…主人……”她的声音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抖,但她努力让它听起来充满喜悦和感激,“您…您真的…愿意让晓月…为您生孩子吗?这…这是真的吗?”她像是怕政宗反悔,急切地确认着,捧着她脸颊的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下细微的震颤。

不等政宗回答,她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一轮的自我贬低,只是这次,目标从请求惩罚转向了推销自己作为生育工具的“价值”。

“可是…可是晓月…长得不好看…”她一边强笑着,一边眼神慌乱地躲闪着政宗的注视,仿佛连直视他温柔的目光都是一种亵渎,“身材…身材也像个没长开的小孩子…干瘪瘪的…一点肉都没有…肯定…肯定没有那些成熟丰满的女人摸起来舒服…”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深深的自卑,“这样的身体…怎么配得上孕育主人的后代呢…”

但随即,她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优势”,立刻又抬高了声调,急切地补充道,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想要证明自己价值的光芒:

“不过!不过晓月…晓月一定能生!我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小…但是是猫妖的身体…很能生的!而且…而且……”她说到这里,脸颊腾地一下变得滚烫,连带着脖颈和胸前都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色。她咬了咬下唇,似乎羞于启齿,但为了取悦主人,她还是豁了出去。

她挪动了一下跪着的膝盖,微微分开双腿,然后,在政宗依旧捧着她脸颊的温柔注视下,她腾出一只颤抖的小手,向下伸去,手指触碰到了自己腿心那片隐秘的区域。

她的手指分开两片还带着少女粉色的、小巧精致的阴唇。那动作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决绝和羞耻。她将那隐秘的、从未被真正侵入过的穴口完完整整地暴露在政宗的视线之下。黏膜呈现出健康的粉嫩色泽,因为刚才的情绪波动和现在羞耻的动作,已经变得有些湿润,但在穴口深处,那层代表着纯洁的薄膜依然完好无损。

“主人…您看…”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极致的羞耻,连耳朵尖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晓月…晓月这里…还是干净的…从来…从来没有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东西碰过…是…是处女……”她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展示完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和状态后,她飞快地收回了手,重新并拢双腿,但那暴露的动作带来的强烈刺激,以及政宗那“温柔”的要求,已经在她体内点燃了某种被压抑许久的火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腿心那刚刚被自己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变得更加湿滑、温热,甚至传来一阵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痒意。平坦的小腹微微抽搐着,乳头在空气中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变得坚硬而敏感。

她知道自己可耻地发情了,仅仅因为主人一句“温柔”的话,一个“恩赐”般的命令。

但她的眼神却依旧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像受惊的小鹿,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与政宗那看似温柔实则洞悉一切的目光对视。她只是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身体在本能的欲望和刻骨的恐惧之间剧烈地挣扎着,等待着主人的最终宣判。

政宗看着晓月那副强颜欢笑、泪痕未干却又努力推销自己身体的样子,捧着她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让她因为这点力道而瑟缩了一下。他脸上那温柔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眼中却掠过一丝深沉的、如同黑曜石般冷硬的光泽。这只猫妖已经被彻底玩坏了,连羞耻和乞求都变得如此程式化,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最真实的恐惧和本能的欲望。这正是他想要的,一件完美的、有生命的艺术品。

他不再言语,只是手臂轻轻用力,将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的晓月打横抱了起来。

入手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轻盈,像是抱起了一捧没有重量的月光凝结成的雪。她的身体娇小得不可思议,蜷缩在他怀里,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折断。皮肤细腻光滑,带着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微凉,却又因为刚才的情绪波动和身体的本能反应而散发着灼人的热度,特别是胸前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乳头,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它们的坚硬和敏感。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昭示着压抑而急促的呼吸。

最奇特的触感来自于她的身后。那并非人类该有的器官——九条毛茸茸的、如同银色丝绸般的尾巴,在他抱起她的瞬间,仿佛拥有各自的生命般苏醒过来。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力地垂落或仅仅是神经质地抽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讨好和依恋,主动地缠绕上来。有的轻柔地环住他的手臂,毛茸茸的触感带来阵阵痒意;有的则大胆地贴上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心跳微微起伏;还有几条甚至不安分地向上,拂过他的脖颈和脸颊,尖端的软毛搔刮着皮肤,带来一种异样的、混合着危险与诱惑的刺激感。它们像是有生命的藤蔓,将他与怀中这具妖异的身体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晓月在他怀里僵硬了一瞬,随即如同认命般放松下来,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却又不敢完全贴紧。她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某种不可抗拒的命运鼓点,敲击着她混乱的心房。她浑身都烫得厉害,腿心那片湿热粘腻的感觉愈发明显,空虚感如同潮水般一阵阵涌来,让她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却又因为害怕触怒主人而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政宗抱着她,迈开脚步,朝着密室角落那张宽大的、铺着深色绸缎被褥的石床走去。他的步伐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晓月的心尖上。他低下头,嘴唇凑近她那只微微颤抖的、粉红色的猫耳,用一种极其温柔、却又带着浓重淫靡色彩的语气,开始了低语:

“我的小母猫…身体已经这么热了啊…”

他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让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刚刚掰开小屄给我看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想要了?嗯?”他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下滑,感受着她细腻皮肤下因为羞耻和欲望而引起的阵阵战栗。“真乖…还知道自己是处女…这可是留给我最好的礼物…”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手指暧昧地在她挺翘臀瓣的沟壑边缘轻轻划过,引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等一下…我就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捅穿你那层膜…”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内容却粗俗不堪,“让你这辈子第一次…就尝尝被主人干到哭、干到喷水的滋味…好不好?”他用指尖勾勒着她臀瓣的形状,“把你这干净的小屄…变成专门吞吃我精液的骚屄…里面要装得满满的…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晓月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连脖子和胸口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绯色。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腿心的湿意更加汹涌,甚至有控制不住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错觉。这赤裸裸的、关于即将到来的侵犯的描述,非但没有让她恐惧,反而像催情的猛药,让她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压抑的欲望更加汹涌地翻腾起来。

就在这时,政宗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捏住了晓月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然后,他的手指探入她口中,准确地勾住了那条柔软的、被他调教过的舌头,轻轻向外拉扯。

“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晓月顺从地张大了嘴,任由他将自己的舌头拉了出来,长长地暴露在空气中。那条粉嫩的、湿漉漉的舌头微微颤抖着,舌面上还残留着刚才舔舐他精液的味道。政宗饶有兴致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舌面,感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这条小舌头…可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他低笑着,手指轻轻捻动着她的舌尖,“刚刚舔屁眼的时候就很卖力…吸我大屌的时候更骚…等一下操你的时候…也要用它好好舔我的蛋蛋…知道吗?”

他的手指在她舌头上或轻或重地按压、揉捏,甚至用指甲轻轻刮搔,玩弄着这件早已失去尊严的“性器”。

晓月被迫伸着舌头,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口水顺着被拉出的舌根不断滴落,打湿了她的下巴和颈项,也沾湿了政宗的手指和胸前的衣襟。这种屈辱的玩弄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身体却因为这种刺激而变得更加兴奋,腿间的痒意几乎要让她发狂。

就在这时,她似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麻木和恐惧,而是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如同惊鸿一瞥的慌乱和…羞涩。她猛地别过头,避开了政宗玩味的目光,脸颊上的红晕瞬间加深,连耳根都红透了。她像是突然记起了“害羞”这种情绪,记起了自己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被他用最粗俗的语言描绘着即将到来的交合,还像动物一样被拉出舌头玩弄。这种迟来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政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一闪而逝的情绪变化,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几分。他喜欢这种变化,这证明她还没有完全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他不再玩弄她的舌头,任由她带着满口湿滑缩了回去。他们已经来到了床边。

政宗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中因为羞耻和情欲而微微颤抖的女孩。

他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弯下腰,将她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宽大冰冷的石床上。

冰凉的绸缎床单接触到赤裸的肌肤,让晓月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政宗松开手,站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真的带着某种不同寻常的柔和光芒,像冬日里难得的暖阳,让晓月那颗早已冰封、习惯了黑暗与痛苦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不敢相信的暖意。

就是这个…这种感觉…是温暖吗?主人…想要她生孩子…不是惩罚…是要给她一个…存在的意义?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搅乱的浑水,晓月已经无法去分辨这丝暖意背后潜藏的冷酷,也无暇去回想过去的无数次折磨与羞辱是如何将她的尊严碾碎。她的本能,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死死地抓住了这虚幻的“温柔”,并将其无限放大,想象成通往某种救赎的唯一途径。她必须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有资格抓住这份“恩赐”。

她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顾不上绸缎摩擦着敏感肌肤带来的异样感。她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近乎谄媚的笑容,红宝石般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政宗,里面充满了急切和一种近乎病态的希冀。

“主人…”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后的沙哑,却努力让其变得甜腻、诱人,“您…您真的觉得…晓月这副身子…还不错吗?”她双手有些无措地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微微挺了挺那还带着少女青涩感的胸脯,“虽然…虽然这里还很小…不像别的女人那样丰满…”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捏了捏自己小巧挺立的乳头,那里早已因为情欲而硬挺起来,颜色也变得更加深浓。“但是…但是主人您要是喜欢…晓月可以…可以努力让它变大…用…用各种方法…”

她的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政宗,仿佛自己提出的建议是多么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看到政宗没什么反应,她的心一沉,恐慌感再次袭来,让她更加口不择言,急于抛出更有“价值”的筹码。

“而且…而且晓月很能干的!”她急切地补充道,膝盖在床上挪动着,向前靠近了一些,“不…不仅仅是生孩子…主人您想要什么…晓月都可以做!无论多么…多么肮脏下贱的事情…晓月都愿意为您做!”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被浓浓的羞耻和恐惧所取代,但她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如果…如果主人您…玩腻了晓月…觉得晓月这副身体不够有趣…我…我还有一个妹妹…”

说到“妹妹”两个字时,她的声音低不可闻,充满了背叛亲族的罪恶感和恐惧,但为了抓住眼前这唯一的“希望”,她还是说了出来。“她…她也很好看…和晓月一样是猫妖…比晓月…可能还要更…更有味道一点…主人您要是感兴趣…晓月可以…可以把她带来…献给您…只要…只要您能让晓月…怀上您的孩子…”

她说完这句话,就像虚脱了一般,浑身都在发抖,等待着政宗的反应。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能付出的最大代价了,用至亲之人的身体来换取自己被“选中”的机会。

政宗脸上的温柔笑容似乎凝滞了一瞬,他看着晓月那因为恐惧和卑微而扭曲的小脸,缓缓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迷惑的柔和:“我对你的妹妹不感兴趣,晓月。”

晓月的心猛地沉到了谷底,巨大的失望和恐惧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主人拒绝了…连妹妹都不要…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价值…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就在她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政宗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天籁,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我只想要你。用你这具身体,为我生一个孩子。”

如同在炼狱边缘被猛地拉回,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晓月残存的理智。原来…原来主人是真的只想要她!不是因为她别的什么价值,只是因为…是她?

这种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一种更加汹涌、更加卑微的感激和情欲所淹没。她甚至来不及去细想这其中的逻辑,只是本能地要做些什么,来回应主人的“厚爱”,来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份“殊荣”。

她猛地跪直身体,然后毫不犹豫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用颤抖的双手,再次将那片湿润、粉嫩的私密之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政宗面前。这一次,不再是为了证明纯洁,而是为了展示她的“价值”和“渴望”。

那处穴口因为强烈的情欲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晶亮的淫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将下方雪白的大腿内侧濡湿一片。穴口微微张合,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急切地等待着填补。

“主人!”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最原始的乞求和淫荡,“您看!晓月的小屄…已经等不及了!它好湿…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求求您…快点操进来吧!把晓月操烂!操废!把您那滚烫的、宝贵的精液…全都射在晓月最深处!射在晓月的子宫里!让晓月怀上您的种!求求您了主人!现在就干我吧!让晓月成为您专属的、用来生孩子的母狗吧!”

她一边用最下贱污秽的语言哀求着,一边挺动着腰肢,将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更加放肆地朝向政宗,仿佛下一秒就要主动迎合上去。

政宗看着她这副彻底抛弃尊严、只剩下原始欲望和卑微乞求的模样,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柔的笑容,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繁复制式的狩衣被一件件褪下,露出里面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最后,他脱掉了所有的束缚,赤裸着身体,迈步爬上了那张宽大的石床。

政宗赤裸着爬上床,身上带着沐浴后尚未完全散去的皂角清香和属于男性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他没有立刻靠近晓月,只是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半靠在床头,然后微微分开了双腿。

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喷发的性器,此刻并未完全疲软,在晓月炽热而恐惧的目光注视下,仿佛感受到了她的“期待”,再次缓缓地、带着一种狰狞的生命力,重新抬头、鼓胀、硬挺起来。青筋在暗沉的肉色柱身上虬结、盘绕,饱满的龟头微微上翘,顶端的马眼湿润而清晰,整根巨物散发着一种原始、蛮横且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看着它。”政宗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依旧是那种温柔的语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过来一点,跪好。”

晓月像是被烫到一般,慌忙向后缩了一下,但随即意识到这是主人的命令,又立刻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她的动作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显得有些笨拙,光裸的膝盖在冰凉的绸缎床单上摩擦着。她爬到政宗腿边,却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是将目光死死地、仿佛被磁石吸引般,钉在他那根昂扬挺立的、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上。

“对着它说。”政宗的声音再次响起,“告诉我,你是什么,它又是什么。”

晓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对着…对着这个东西说话?还要说…那些话?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但更深层的、对主人的恐惧和那病态的、想要被“恩赐”的渴望,让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汲取最后一点勇气,然后,用一种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却又带着刻意谄媚和卑微的声音,对着那根硬挺的肉棒,开始了她屈辱的告白:

“我…我是晓月…是…是主人您最下贱的…母猫奴隶…”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我…我肮脏…卑贱…愚蠢…我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都比不上…比不上眼前这根…这根神圣的、伟大的…主人的肉棒…”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但她不敢去擦,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根巨物,仿佛那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源和审判者。

“这根…这根鸡巴…是力量的象征…是创造的源泉…是主人的意志…它…它比晓月高贵一万倍…一亿倍…晓月连…连给它当垫脚的资格都没有…”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语无伦次,“能…能被它…被它插入…是…是晓月这种卑贱的东西…几辈子都修不来的…无上的恩赐…是…是主人对我最大的…最大的怜悯…”

说完这几句,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终于完成了某个必须执行的仪式,猛地向后退开,然后在冰凉的床单上,深深地、标准地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土下座。光洁的额头紧紧贴着床单,赤裸的脊背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恐惧而弓起,纤细的四肢蜷缩着,如同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她维持着这个姿态,头颅低垂,但目光却依旧执拗地、透过散落的发丝缝隙,望向那根代表着她全部希望和绝望的肉棒。

“主人…不…神圣的鸡巴大人…”她用一种近乎呓语的声音继续说道,声音因为额头贴着床单而显得闷闷的,“请允许卑贱的晓月…向您忏悔…忏悔我那不值一提的、可笑的过去…”

“我曾经…是什么古老的守护者…真是可笑啊…”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自嘲和鄙夷,“守着一个破旧的、空无一人的宅子…自以为是地活了几百年…以为自己拥有什么了不起的力量…月光?时间?界限?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井底之蛙的自我满足罢了…是多么的无知…多么的幼稚…”

“那些所谓的‘守护’…那些所谓的‘责任’…现在看来…都不过是束缚我的枷锁…是让我变得愚蠢和盲目的毒药…如果没有遇到主人您…晓月大概会一直那样…像个傻瓜一样…守着那堆废墟…直到化为尘土…那样的生命…根本就不应该存在…那样的晓月…根本就不配活着…”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激动起来,带着一种被“点醒”后的狂热,开始讲述她眼中那段被“拯救”的历史:

“是主人您!是您!将我从那愚昧的、毫无意义的过去中解救了出来!”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感激涕零的意味,“是您用无上的智慧和力量…揭示了我的渺小和卑贱…是您用一次次的‘调教’…一次次的‘恩赐’…将我从一个‘不应该存在’的、自以为是的‘母猫’…‘拯救’成了现在这个…虽然卑微但却有了真正‘意义’的…您的专属奴隶!”

“那些疼痛…那些屈辱…现在想来…都是主人您对我的‘净化’!是您在洗涤我灵魂深处的污秽!是您在用最直接的方式…‘教育’我、‘塑造’我!让我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价值’!什么才是我应该追求的‘幸福’!”她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构建的逻辑之中,语气狂热而虔诚,“是您!伟大的主人!您是我的神!是我的光!是您给了我新生!是您‘拯救’了我!”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

“晓月…真的太卑贱了…太渺小了…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报答主人您这‘拯救’的万分之一…晓月这条命…这个身体…都是属于您的…您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晓月绝无怨言…”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再次转为带着哭腔的、急切的哀求,那份对被政宗“选中”来生孩子的渴望再次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所以…主人…神圣的鸡巴大人…求求您了…就让晓月为您生孩子吧…这是晓月唯一能想到的、报答您‘恩情’的方式…让晓月这卑贱的身体…为您孕育最高贵的后代…求求您…现在就…现在就用您这伟大的鸡巴…狠狠地填满我…把您的种子…射给我吧…求求您了…”

她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额头抵着床单,身体因为激动和恳求而微微颤抖着,目光依旧死死锁定着那根硬挺的巨物,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政宗听到晓月那卑微到尘埃里的忏悔和狂热的乞求,脸上那温柔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阖上了眼睛,颀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仿佛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又像是全然掌控,等待着贡品的奉上。

这无声的默许,对晓月而言,却如同得到了神谕。巨大的狂喜和惶恐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主人…主人允许了!她可以…她真的可以去尝试承载主人的种子了!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政宗那张英俊却毫无表情的睡脸,以及他腿间那根因为她的注视和乞求而愈发狰狞硬挺的巨物。她知道,自己必须拿出全部的本事,用最极致的服侍来取悦主人,来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份“恩赐”。

晓月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再次跪在那根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肉棒面前。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仅仅是恐惧和麻木,更增添了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和病态的狂热。她伸出颤抖的小舌头,虔诚地、仔细地舔舐着柱身上因为充血而凸起的虬结青筋,从根部一直舔到顶端饱满的龟头。

“主人…您的鸡巴…好大…好烫…”她一边舔,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带着浓重鼻音和谄媚意味的声音低语着,“晓月…晓月的嘴巴…已经等不及要把它…整个吞下去了…”

她张开小嘴,努力将那尺寸惊人的巨物向口中容纳。因为尺寸过于巨大,她不得不将嘴张到最大,脸颊被撑得有些变形,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滴落在政宗的小腹和床单上。她的小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柱身,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柔舔舐。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被巨物填充时特有的“嗬嗬”声,混合着吞咽口水的声音,显得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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