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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女刘诗颖• 最后的生活无法回去。,2

小说:一场车祸让我成了援妹? 2025-09-04 21:32 5hhhhh 8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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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水从身体里排干净的时候,喷头还插在里面,像某种残留的惩罚。精液和清洗液混在一起,被水柱一点点冲出来,顺着穴口滑落,流进浴缸。

腿已经站不太稳,我是靠着墙才勉强直起身。整间浴室都是那种带甜味的香气,而我的身体,连同那股味道一起,被彻底染上了“她”的痕。

我关掉水,拿毛巾擦拭。

每次擦到腿根,或者指尖划过穴口附近的肌肤,我都会忍不住一颤。那里刚才被插得太狠,内壁现在还在发涨,甚至连走路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它”残留在我身体里的形状。

我低着头,回到外头。

他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店里的高脚椅上,看着我慢慢走出来。目光没有变化,就像在等一件被处理好的商品完成包装。

我没敢说话,径直走到墙边那面镜柜前,拉开。

里面全是“她”的衣服。暴露、贴身,颜色鲜艳,全是为性而准备的款式。

我挑了件最保守的——黑色修身连衣裙,薄得能透光。配套的还有一条小T裤。我穿上去的时候,精液的气味还没完全散掉,裙摆贴上大腿的那一下,竟然带着凉意。

钱包放在收银台。

他点了点桌上的钱,一沓红色的纸币整齐码着,那是刚才“顾客”留下的援交金额。

“你自己数。”

我没说话,只是拿起那沓钱,手指有些抖。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我真的完成了一次交易,用“她”的身体。

从他手里接过那沓钱的时候,我看着自己的手指纤细柔白,指甲干净、修得很圆,连手背上都没有青筋。那不是我以前的手,可现在,这双手却正拿着“被干过后的报酬”。

我低头,把钱塞进了裙边的小包里。

“回家去吧。”

我点头。

没有出门,转身走向那扇通往楼上的门。

那是住处的后梯,连着这家店后面的旧楼。我赤脚踩在木质楼梯上,每一步都能感觉到凉意从脚底渗进来,腿还在发软,裙摆贴在屁股上,像还记得刚才被压在沙发上的痕。

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推开,房间里的空气一下包裹住我。

安静,又有些闷。

墙角那盏小灯还亮着,床没铺整齐,像她离开时留下的样子。沙发上扔着外套和文件袋,地板干净,镜子却有些模糊,玻璃上留下水雾和指印,一切都像她刚离开没多久,而我……只是暂时被替代进来的人。

我走进去,脱掉那条贴满气味的裙子,丢在椅子上。

坐在床边的时候,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像在回味、又像在抗拒。我撑着床沿躺下去,整个人陷进床垫,脑子终于开始慢慢恢复清醒,可那股身体里的异样依然在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床头那本黑色笔记本,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我伸手拿过来,再次翻开。

那一页,是她的字迹。圆滑、娟秀,写得很快,像是记任务清单——

“接近金主”“拷贝资料”“交换资金”“同步节点确认”“确保交易安全”……

我眉头慢慢皱起,心跳开始加快。

再翻几页,是一段段记录,出现了我没见过的名字、代码,还有密密麻麻的账号与串号。我看不懂那些术语,却能感觉到这不只是某种私人事务,而是——某种连我都不知道的“角色安排”。

我想说这不是我的事。

有一頁写着:

“你已经接手了,就该继续你未完成的事。”

手机震了一下。

我吓得一抖,整个人从床上坐起,盯着那个还在亮屏的画面。

陌生号码。

备注是四个字:“内容交付。”

我不敢接,却也无法挂断,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我手心里震动着,好像下一秒,我的身份、我的行踪、甚至我现在握着这本笔记本的姿势,都已经被彻底掌握。

手机的震动还在继续,而我终于意识到,也许从我“接手”这具身体开始,我就不是我了。

手机还在震动。

我坐在床上,盯着那串陌生号码,心跳快得不像话,手指有些僵硬,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牵住一样,还是点了接听。

对方没有犹豫。

“诗颖啊,你还记得我吗?”

我大脑一空,下意识想挂断,可他接着说:

“上次逃跑还没算呢……你倒好,直接断联。那我交代你的东西,总该做好了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笑,像是轻描淡写地提起什么小事,但每一个词都像钉子一样直戳我心口。我握着手机,指节开始泛白,身体甚至还留着之前被干过的余热,而他——根本不在乎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你在看那本笔记本吧?”他慢慢说,语调像是故意拖长,“上面写得很清楚,目标是谁、怎么靠近、交付给谁,连你要用哪种方式都写好了,不是吗?”

我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乖,把话说清楚点,诗颖。”

那个名字。

从他嘴里吐出来时,我整个人都僵了。

我不是她,我不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我不是那个靠着援交赚钱、用高潮掩盖任务的女人。可现在,我却用她的声音,在接她的任务,甚至……用她的身体完成她留下的计划。

“你要我……做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发干,带着喘。

“用你最擅长的方式,”他说,“靠近他,把他干到信你,然后……拿到那份东西。他保险柜里有一份文件,一份能毁掉他地位的东西。你拿出来,我们就放过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下的。

他没等我再问,语气冷下来:“任务不是协商,是执行。你现在,已经是容器,不是人。”

手机那端切断了通话。

屏幕黑了,我却还坐在床上,脑子里轰轰响。容器。执行体。任务。文件。保险柜。那个男人。

金主。

我忽然想起了他的脸,在俱乐部的卡座灯光下,靠在椅背上看着我笑的样子。他不是随便的客人,他根本知道怎么掌控一个“被送上来的女人”,他能把我摸得发抖、操到高潮,然后什么都不说地走掉。

而我,是被人“投送”给他的。

任务、身体、高潮,全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抱着自己的身体,才发现我现在连“拒绝”都不会了。

但任务没打算给我多余的缓冲。

手机里的信息只发了一行字:

“后天晚上十点,MH酒店,7楼,1507。”

没有称呼,没有解释。但我知道是谁。

几天后晚上。

我只是机械地起身,按照金主留下的指令,从衣柜中挑出那套标注过的裙子——紧身的、无袖的、开叉高到臀侧的红色连衣裙。没有内裤,没有胸罩。裙子贴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步都会摩擦穴口边缘那片刚愈合又隐痛的敏感地带。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双腿并拢、心跳越来越快,喉咙发干。身体深处像是提前启动了反应,穴肉有节奏地抽搐着,像知道即将发生的事。

酒店电梯门打开时,我看到自己在电梯镜子里的样子。

妆容完美,嘴唇是带亮光的深红,眼尾拉长,头发是卷的。裙摆刚遮过屁股,靠近光源时能透出大腿内侧的轮廓。明明是我的脸,却陌生得像个刚被训练完、等着被人使用的玩偶。

我在1507门前站了不到五秒,门就开了。

他站在门内,穿着一件黑衬衫,袖口挽着,手里拿着酒杯,看到我连表情都没动一下。

“你进不进?”

我点头,跨进门时,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靠得很近,有酒、有烟,还有某种淡淡的皮革味道。他随手把门关上,一声“啪”的回响让我整个人颤了一下。

“衣服不错。”

我没有回答。

他把酒杯放下,走近我,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拇指在我下唇边缘轻轻压了压。那种带着力度的触碰让我下意识吸了口气,连喉咙都紧了一下。

“你知道今天该做什么吧。”

我点了头,声音却完全哑着:“……嗯。”

“那就开始。”

他把我推坐到床边,坐姿正对他。他低头解开自己的皮带,皮扣金属撞击的声音清脆到刺耳。下一秒,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像是在我耳边划过,随着布料的滑落,他把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拎了出来。

我刚张嘴,就被他一把捧住后脑。

“别演了,来吃你最喜欢的吧。”

他把我脸贴过去,前端蹭在我唇上,我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气味——汗味混着一点腥热,还有从尿道口溢出的前液,滑滑的,带着咸腥的甜。

我张嘴含住前端,他直接插了进来。

“啧……用力点。”

我被迫往前含,前段顶到上颚,他开始缓慢抽插,节奏一下一下地撞进喉咙,我控制不了地呜咽,嘴角被他插得挂上透明的唾液线,一直拉到下巴。

“啵……啵……啵……”

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腻的声响,鼻腔里全是他皮肤的热味,还有唾液被打出来的水声。我手扶着他的大腿,眼睛开始泛红,泪水卡在眼角,可我不能停。他的手扣住我的头,不让我退,只能把他整根含到底。

“真他妈会吸。”

我嗓子发出一声低鸣,刚想退开,他突然用力压住我头,整根插到底。

我被顶得咽不下气,喉咙被塞满,眼泪瞬间溢出,手指抠住床单,腿不住发抖。

“行了,够湿了。”

他把我拉起来的同时,把我往床上翻过去。

我趴着,脸贴在床单上,喘着气还没缓过来,双腿就被他掰开。他扶着肉棒抵在我穴口,用前端来回蹭着,那股滑腻的触感几乎让我发出哀鸣。

“你这儿早就等不及了。”

“哈啊……不……慢点……啊……”

下一秒,他顶了进来。

没有任何缓冲。

肉棒一下贯穿进去,整个塞进穴道,硬得像铁,我当场被撞得喘不上气,脸贴在床上发出“呜”的一声。

“啪啪……啪啪……”

他开始抽插,节奏极快,床垫跟着颤,腰撞在屁股上发出清脆肉响。我整个人都夹着他,穴道随着他的节奏自动收缩,那种被插穿的感觉逼得我叫出声:

“啊……哈啊……不行……太深……啊啊……哈……”

“来!坐上来”

我被他托着腰放到腿上时,那根还硬挺的东西贴着我穴口滑了一圈,带着刚刚从前戏残留的湿热感,顺着褶皱轻轻压着。

我不敢动。

身体僵硬,双手撑着他肩膀,腿在他大腿两侧发抖。那种贴合的位置太敏感,前端刚刚蹭到穴口,身体就像被电过一样一阵抽。

“坐下去。”

他低声命令,声音贴在我耳边,没有情绪,却像刀子。

我喉咙动了动,摇了下头,可腰却被他的手按住,往下压。

“啊……不、等一下……我……”

我还没说完,他已经扶着那根硬梆梆的东西,轻轻往上顶。穴口像是被轻撬了一下,本能地收缩,可身体却又软得发空,明明是抗拒的感觉,偏偏肌肉却没有夹紧,而是……在等着被填满。

“啧,你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我整个人被缓慢地压下去。

前端一点点挤进来,穴道像是被撑开的布,沿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慢慢让出通道。我全身发抖,牙齿咬着嘴唇,手指死死抠着他肩膀,不敢出声。

太真实了。

肉棒太硬,太烫,从下面顶进去的感觉像是一根活着的东西,能感觉到它在颤,能感觉到它的跳动,能感觉到……它每次多进一厘米,我就离那个“我不是她”的意识更远一点。

“呃啊……不行……进去了……”

我叫了一声,不是娇喘,是控制不住的撕裂音。

“都进去了吗?”他语气淡,“这么快。”

我没法回答,只能贴着他颤抖地喘息,腹部紧绷,下体灼热,穴道被整个撑满了,子宫口被抵住的那一下,我觉得自己像是断了电一样,整个人短暂空白。

我想退,身体却软到根本站不起来。

他没动。

肉棒插在体内不动,我只能维持着坐着的姿势,那种异物感、充实感,还有从最深处往上顶的微微胀痛,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这不是我的反应。

我身体的反应,不该是高潮后的夹紧,不该是湿成一片的穴口,不该是……在他不动的时候,自己开始轻轻动了起来。

“自己动。”他说。

我没有回应,手指扣着他肩膀,慢慢抬起腰。

那根东西一点点从我体内抽出来的感觉像是一根热铁棍带着倒刺,拉着穴肉一起拖出来,每一厘米都在告诉我,我已经……适应了这种侵入。

我咬紧牙,腰再抬高一点,然后重重坐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哈啊……”

我脑子一片空白,整根重新插进去时的冲击力像是把我的理智全打散了。穴道像是自己在迎合,每次下压时都像是自动调整了角度,主动找那个最容易撞到敏感点的位置。

我不想动。

可我已经开始动了。

缓慢地、一上一下,每次都坐到底,每次都夹着他不肯放开。每坐一下,那根东西就在我体内跳一下,顶得我几乎叫出来。

“啵……啵……啵……”

水声从两人身体结合处不停传出,是我湿出来的。

我听得清楚,那种又黏又响的声音像是在用音符羞辱我,告诉我我已经“做得很顺了”。

我忽然意识到,我连这一段节奏都没学过,可我的身体却像是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夹、怎么抬、怎么坐。

我不是她。

可现在,我用“她”的方式,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坐了下去。

我以为他会让我坐着继续,可当我刚抬起腰、那根还硬挺的肉棒才刚从穴道抽出一半,他却突然站了起来。

我下意识一惊,整个人还挂在他身上,双腿夹着、穴口仍然扣着他,连动作都来不及反应,他已经一手托住我屁股,把我整个人转了个方向,压在了房间一侧的墙面上。

我背部贴墙,两手扶着他的肩膀,腿还环着他腰。他一边托着我屁股,一边微微蹲下些许角度,重新将那根东西贴着我下体,轻轻地蹭。

“换个角度看看你夹得有多紧。”

我还没开口,他已经重新顶了进去。

“啊……哈啊……别、别这么快……!”

我声音一下窜高,后背贴着冷墙的同时,那根肉棒重重贯穿穴道,从正下方笔直顶进来。因为角度不同,这一次插入更深,甚至像是整个子宫被带得往上撞了一下,整个腹腔都传来发胀的异感。

我拼命想咬紧牙,却还是发出断续的喘息声。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我在心里重复。

这种角度我根本不熟悉,从前以男人的身体时,我是从未想象过“女人被压在墙上,被干得抽搐”的感觉。而现在,我挂在他身上,像一具熟练被调教过的性工具,随着他的冲撞,每一下都夹得死死的,穴肉还自己在迎合。

“啪啪……啪啪……”

撞击声越来越清晰,我的身体夹在他和墙之间,双手只能无力地挂在他肩上。

“放松点。”他说着,在我耳边吐气。

我想拒绝,可他却一手扣住我后脑,将我强迫贴上他脖子。整个上半身靠在他怀里,被他顶着、撞着、贯穿着。

我的背不断撞在墙面,乳头在衬衫摩擦下早就肿胀,每一下都像是夹着羞耻与快感混合敲进脑子。我连声音都不敢发太大,可却怎么也止不住穴口反复抽动的本能。

这身体根本不是我熟悉的东西。

我不是被干的那一方——不该是的。

可现在,我被一个男人用力地操着,还是以这种贴墙的姿势,双腿夹着他的腰,下体不停地接收他的进出,像某种标准配合的器官一样发出水声和拍击声。

“你身体已经很老实了。”他轻轻舔了一下我耳垂,“现在每一下都自己贴上来了,是不是?”

我喘得像要哭了。

“哈……啊……不,我……我不是……哈啊……”

我的话语破碎,不成句。

胸口被他的衣料磨得红肿,下体还在被不断撞击着最深的那一点,腿已经发软到根本抬不起来。背后的墙冷冰冰的,前面却被他灼热的身体整个笼住,像是一张牢笼。

我闭着眼,在心里拼命否认。

可身体根本没有停下,穴肉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每当他抽出一点,我的身体就像是自己收缩着不想放走他。

“你夹得太紧了。”

他说完,用力撞了一下。

“啊啊……哈……别、别……慢点……我……我不行……”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像个彻底失控的女人,而我自己,根本连“停下”这两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他没有停。

我被死死地钉在墙上,腿还环在他腰上,整个身体像是被挂着、吊着,被迫承受每一下撞击最深处的冲击。那根东西根本没有软,反而像是越干越硬,每一记撞击都带着贯穿的重量,压得我连声音都发颤。

“啊……哈啊……呃……再这样我真的……不行了……”

我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声音被喘息盖住,被撞得断断续续。我能感觉到他在故意调整角度,把每一下都压在同一个点——就在穴道最深处,像是某种隐藏的开关,每被顶中一次,整条通道就抽搐一圈,像是高潮在体内盘旋,却一直不肯落下。

我抓着他肩膀的手指已经没力,指节发麻,膝盖也开始松垮。腿软得几乎挂不住他,是他一只手整个托着我屁股,另一只手捏住我的后腰,把我死死固定在那个被插穿的角度上。

“夹紧点,不然我出不来。”

“我……我没夹……是它自己……啊啊……”

我话还没说完,他猛地又顶了一下。

“啊啊啊!!”

我头往后一仰,后脑勉强撞在墙面上,眼前一阵发白,整条穴道像是被彻底灌进灼热空气,连尾骨都酥麻了。

“你不是说不夹?”他语气轻缓,“那刚才那一下是谁在抖?”

我咬紧牙,不说话。

可是他说得对。

刚刚那一下,是我自己在夹,是身体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收紧,是肌肉在他撞到子宫口的那一瞬间自动吸住那根灼热的肉棒,把他整根都死死扣在体内不肯放开。

“我……不是……我本来不是这样的……不是……”

我脑中念着,像祈祷,又像自我催眠。

可这具身体根本听不进去。

身体在他每一下抽插下越夹越紧,越夹越敏感,穴肉的节奏不再是抵抗,而是一种“迎合”的律动,从最初的不协调,慢慢变成了自动适配他的抽送节奏。

就像这具身体,天生就是为他操而生的。

“啪啪啪——啪——啪——”

声音在墙间震荡,节奏由快转慢,再由慢变深,每一下都沉重得像是冲破了什么防线。我知道他还没射,我知道我还没高潮,但我们之间像是逼近某种临界点——不是生理,而是心理。

“再这样下去我……”

我想喊出“我会射出来”,可我根本没有能射的东西。

而那个意识,却清楚无比地提醒我:

我现在就是个用来被插的容器,一个夹着他、靠高潮取信金主的工具。

不是人。

我眼角滑出一滴泪,不知道是被干得太久流出来的,还是我自己没忍住的崩溃。

可身体还在抖。

还在迎着他撞的方向颤抖,还在收缩、吸附、溢出液体、发出娇喘。

“你是不是……又想去了?”

他忽然问,声音像是在确认,也像在讽刺。

我没有回答。

........而我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回荡:

我是男人,我不该会爽成这样,可我现在正被他操着,被压在墙上、夹着他不肯放开,汗水、体液、喘息和心跳全都混在一起,连腿都软得不听使唤,而他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换个地方。”

他没有等我回应,手一抬、腰一沉,我整个人从墙上被他抱起,双腿软到根本无法着地,只能挂在他身上,被他一步一步地拖向酒店房间中央的桌子,肉棒仍然插在我体内没拔出来。

沿途随着每一步移动,我都能清楚感觉到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缓慢地磨着、顶着、压着最敏感的深处,就连空气的温度都像带着他掌心的热

我被他翻转着压在桌上,脸贴着冰凉的木面,腰被托高,双腿被拉开,肉棒从后方顶着穴口重新对准,那种像是被彻底打开的羞耻感让我整个人都僵住,可他没有给我停下来的时间,他只是在身后轻轻贴上来,然后再次插了进去——

他没有给我停下来的时间。

我被他翻过身,压在酒店房间中央的桌面上,脸贴着冰凉的木头,皮肤因为汗水而黏在上面,整个人像是被摆正成某种姿势,等待继续被使用。

他的手从背后托起我腰,迫使我跪趴的角度再向上凹出一个弧度。那根还没软下来的肉棒顶在穴口,轻轻一撞,就把我整条穴道重新撑开。

“你身体现在连开口都不用,直接对得很准。”

他说完,手一按,我整个人向前一冲,那根东西又一次贯穿了我。

“呜啊……哈……等……”

我话还没说完,穴口的收缩就泄露了我根本停不下来的事实。

我不想再发出那种声音,可每次他撞进去的瞬间,我的喉咙都会本能地抖一下,把最羞耻的呻吟硬生生挤出来。我想咬住嘴唇,但牙齿打颤,根本咬不住。

“啪啪啪——啪……啪……”

他抽插的节奏由快转慢,再由慢变狠,每一下都把我撞得前胸挤压在桌面上,乳头摩擦冰冷的木头表面,刺激得我整个人发麻。

“夹得比刚才还紧。”他手扣住我的腰,“是不是喜欢这种位置?让人从后面操着,动都动不了?”

“不是……我……哈啊……不是……”

我想否认,可那一瞬间他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捣了进来。

我的脸被撞得在桌面上轻微擦动,鼻尖传来隐痛,耳边却是水声和肉体撞击混合的啪啪声,整个身体像是一个脱了皮的东西,里面软得连神经都放弃抵抗。

他甚至用手指拨开我穴口两边的软肉,看着那根肉棒从我体内来回进出,那动作像是在看自己的作品一样冷静又控制。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反应,跟你以前可不一样。”

“哈……我不……我没……我是……”

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肉棒插得太深,子宫像是被推着往前凹,一次次被顶中那个点,让整条穴道都开始自动吸附。我已经分不清哪是节奏,哪是反射,只知道每一下深入都像是下一次高潮的引信。

我趴在桌上,喘息、抽动、颤抖、收缩,像是被调教到精确反应的器官。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从桌后把我重新拎了起来,双手托着我腋下往回一拉,那根还插在体内的东西没有拔出,反而顺着身体的倾斜变得更深,他像是有意不让它离开一样,一边扶着我腰一边调整角度,将我整个人拖向门口。

“不要……别这样……别开门……”

我整个人被他抵在走廊尽头的墙上,身体还维持着从房间里一路插着被拖出来的姿势,背贴着冰冷的安全门,双腿被撑开到几乎站不稳,而他从后方贴紧我,手臂收得很紧,把我固定成只能被动接受的状态。

我能感受到他还在我体内,肉棒没退,甚至更硬了一点,顶得我穴口像是被卡住,稍一动就抽得我全身一阵麻。

“别太大声。”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声音不大,却像带着咬字的警告。

我点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走廊是空的,可灯光是亮的,每隔几米就有一道黄白的灯把我们的影子拖得很长,落在墙上,重叠交错。我甚至能清楚看到我被他压在墙上,腿夹着他,背拱着,整个身体就是标准的被干体位。

我咬着嘴唇,手贴在墙面,指节发白,膝盖在发软。他却像是故意一样,动得特别慢,每一下都深到底,像是为了让我听见,也让我感觉清楚。

“啵……啵……啪……”

水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清晰得可怕。

我几乎快崩溃了,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羞耻。我真的怕有人从电梯那头走出来,或者某扇门突然开了,那些人看到的,会是一个看起来衣着暴露的女人,被人从后面整个操着,肉棒还在体内,穴口甚至发出水声。

可他们不知道——我根本不是她。

我不是这副身体原本的主人。

我应该是个男人,不该被插,不该是从子宫里感受到快感,不该是夹得这么紧还忍不住在呻吟。

可现在我在这里,站不稳地被干,腿还勾着他,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再夹一下。”

他说着,腰一顶,我的穴口像是本能一样一阵痉挛,像是听话似地收了下去,死死把那根还在跳动的东西吸进体内。

“唔……呃呃……”

我根本咬不住,喉咙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哭腔,像是忍了很久,终于从牙缝里泄出来的喘息。

他好像感受到了我体内的变化。

穴道越来越紧,体液越来越热,子宫口像是在等,他的动作忽然慢下来,一下一下地抽送,不快,却精准,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位置,让我整个腹腔一紧,穴肉反复抽得不受控制。

“哈……哈啊……不要……别在外面……不行……”

我开始真的慌了。

我知道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而且是在这个地方,在酒店走廊、在我根本不属于的身体里,被他这样操着,被这样深深地捅进子宫口,高潮就在眼前。

“要来了?”

他问,我不敢答。

下一秒,他双手猛地按住我的腰,把我死死顶住,整根猛地顶到最深处,像是把我整个身体内腔都挤满,我眼前一白,腿一阵剧烈颤抖,穴口猛地一阵抽紧。

“呜……啊啊……哈啊……!”

我叫不出声,只能瞪着眼,死死贴着门板,体内剧烈地跳动着,他在我高潮的那一刻也猛地一沉。

热流像是直接泼进子宫深处,浓稠、密集、一股一股地灌进去,像是在我身体里炸开了,我能感觉到穴道收得更紧,精液灌得更深,肉棒还在里面一下一下地跳。

“呃啊……我……我……”

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脑子空白,胸口起伏剧烈,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门板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痉挛,而那根东西还没拔出,精液却已经把我体内填得满满的。

我听到他在喘,他贴着我背,声音沙哑:“你这身体用起来,越来越顺手了。”

我闭着眼,不敢睁开。

走廊还亮着,我的腿还发抖,穴口还夹着他,身体灌满了精液,墙角回荡着刚才的水声和喘息,而我只想找个地方,把我自己……从这副身体里剥出来

我腿还发软,刚从他怀里撑开身,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颤。他射得太深,精液还没流完,随着我腿一动,那股黏糊的液体又缓缓往外滑。

还没来得及合上腿,他就一把推开浴室门。

“你一个人,洗不干净。”

我被他说得一愣,下意识想遮住下体,可他已经脱下外衣、拉开拉链,赤裸着站进来,手臂一伸,直接拉开淋浴的玻璃门,把我整个人拽进去。

浴室里顿时雾气升腾。

我靠在瓷砖墙面,水柱洒下来,带着热度打在我身上,顺着头发、脸颊、乳房一路流下。那股精液混着水滴,从我腿间冲出几道白色的线条,沿着地砖蜿蜒向下水口。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的下体还酸胀,穴道像是记忆仍残留着他射进来的感触,每一下水流都像冲刷过子宫口的内壁,冰凉与余热混杂得我发抖。他的手突然搭上我腰,掌心贴着我刚刚被他狠狠抓过的皮肤。

“你抖什么?”

我没回话。

他忽然从背后靠上来,整根肉棒就贴着我臀缝,虽然射过,但还残留着热度。他没有立即硬起,却像是用整根贴着我下体来回蹭。我的背贴着他的小腹,腿已经夹不住,双手撑着墙壁,脚尖勾着地砖。

他手一伸,从莲蓬头下的置物架上拿了瓶洗液,倒在手上,随即抹到我腹部,一边抹一边低声道:“射进去的可不止一点点,要洗到最里面。”

我全身绷紧:“我……自己来。”

他没听,指尖已经顺着腹部往下,擦过阴阜,滑进还微张的穴口。

“你不洗,等它在你里面干成一块?”

“唔……别……那里……”

他两指轻轻分开穴口,水流从他掌心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他指尖在里面缓缓打圈,把残留在内壁上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带出来。我已经羞得说不出话,双腿不敢张太开,却又怕夹得太紧让他以为我在拒绝。

“你比你想象的更能装。”

他声音很近,贴在我耳后,带着点笑意,可那语气让我心跳越跳越乱。

“这具身体,挺乖。”

他话音一落,手指便缓缓插了进去。

我猛地夹了一下腿。

可已经来不及,他的指尖顺着水流稳稳地插进我体内,刚好卡在那层仍然泛胀的穴肉边缘。我吸了口气,喉咙发紧,不敢发出声音,却止不住身体本能的一颤。

“哈……不……别……我自己来……”

我想握住他的手,却只是碰到他手腕,他的动作没停,反而顺势压了下来,把我整个人挤进墙面。

他站在我身后,整个人贴上来,水流从我头顶冲下,带着热度,却洗不走皮肤上的羞耻感。他两指缓缓旋转,像是在试探角度,又像在确认我到底能“装”到什么程度。

“你这样还想说你没高潮?”

“我没有……”

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可他忽然一顶,指尖在穴道内壁扫过那块残留着快感记忆的软肉,那一下像是触电,我整个人弓起腰,胸口一抖,下体猛地一抽。

“哈啊……唔……别……那里不能碰……”

他说:“我在帮你清。”

可他指节的动作根本不只是清洗。

他每一下推进都像在精确压着我身体的反应点,从入口到深处,一点点地转着、按着、压着,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往里。体内残留的液体早已被带出,洗液的泡沫顺着指节流出来,在我腿间形成一道湿滑的轨迹。

我不想让他听见我喘得越来越乱,可胸口开始发紧,乳尖贴在湿滑的瓷砖上,不知是被水冲的还是被自己挤压的,早就肿胀到发红。

“你身体其实很老实。”

他贴近我耳边,指节突然弯了一下,穴口像是痉挛一样收缩,我差点跪下,靠着墙壁才勉强没滑倒。

我想说“我是男人”,可声音在喉咙里打结,只能咬着牙,死命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漏出那种已经快要高潮的表情。

“别夹……你再夹我就……”

他忽然抽出手。

我整个人僵住,腿还在发抖,穴口一抽一抽地空着,像是还在等待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关掉了水。

空气一下变得冷起来,我站在水雾弥漫的玻璃间,身上湿透,腿间还挂着没洗干净的泡沫,他从背后扯过一条浴巾把我包住,我以为这就结束了,可他却把我抱了起来。

“你洗不干净,我来。”

他抱着我,一步步朝浴缸走过去,我靠在他怀里,头埋进他胸口,不敢看他的表情。

他的心跳很稳。

可我的……乱到不像是自己。

我躺在他怀里,整个人浸在水里,头靠着他的肩窝,后背贴着他胸膛。

浴缸的水温刚好,但身体却并没有彻底放松。刚才被插满、被灌进来的地方还微微抽着,一阵阵收紧,子宫深处残留的热感像是附着在肌肉上的痕迹,泡在水里也洗不干净。水面不时溢出一道道涟漪,是他轻轻挪动膝盖、调整呼吸的动作带出来的。

我双手抱膝,故意缩着,不让乳头露出水面。可他像是看穿了,手从背后绕过,握住我手腕,把我慢慢拉开。

“别缩。”他说。

我小声答:“我冷。”

“冷还抖得这么厉害?”

他的手落在我腹部下缘,掌心带着水,从我的肚脐往下滑,刚触到耻骨边缘,我就忍不住全身一颤,腿在水下夹紧了一下。他没再多动,只是安静地把我拉进怀里,让我整个靠着他坐着。

“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不像第一次。”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就贴在我耳边,唇几乎擦过我湿发。

我没回答。

水顺着我的锁骨淌进胸前沟壑,在乳尖周围聚成一圈,再缓慢下滑,带着一丝热意。我能感觉到他盯着那个地方,我的皮肤像是被烧着,连呼吸都不顺了。

他的手没再伸进水里。

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像是抱着什么易碎的东西,又像是……他其实早就知道了什么,只是不想戳破。

“回床上躺一会儿。”他说,“一会我去买点吃的。”

我点头,没问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只是顺从地站起来,任由他替我擦干,套上那件薄得几乎看不见的黑色睡裙。

房间的灯没关。

我回到床上,先躺下,他在旁边抽了根烟,没有点,只是在指尖把玩。我侧着身,脸贴着枕头,背对着他,感受到空气中还残留着我们交合后的味道,那种混着汗水、洗液、体液和烟草的气味混杂在空调风里,冲得我头发发麻。

“你是来完成任务的吧?”

他忽然开口。

我浑身一紧,背部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一开始就猜到了。”他说,“只是想看看你能演到哪一步。”

我转过身,艰难地看着他:“……你都知道?”

“还不算全。”他转过头看我,语气还是淡淡的,“但你现在可以说了。”

我沉默了几秒,喉咙像被灌进水蒸气,发不出声音。

他只是看着我。

我最终还是开了口,把任务内容全都告诉他——从最开始接近、到勾引他、到目的其实是他家保险箱里那份文件,甚至包括我身体不是原来的“我”,是被安排下来完成她留下的一切。

我一边说,手一边捏着床单,整个人像是在从体内剥开什么东西。

说完之后他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盯着我,久久不开口。

然后他问了那句我最怕听见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张嘴,呼吸发紧,胸口像被卡住。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明明可以不说的,明明可以继续骗,明明……我是来拿那份资料的人,可我现在,却坐在他床上,披着他给的衣服,用这个身体,告诉他我接近他、背叛他、计划过怎么从他身边拿走一切。

可我却没有答案。我只能沉默。

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而我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舌尖发麻,眼眶发热,连一句完整的解释都说不出口,像是身体和意识之间断开了联系。

我闭上眼。不想再回答。

也不敢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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