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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确诊・堕胎被拒・强制继续接客・早产撕裂

我是在厕所里晕倒的。

那天刚被一组轮完，穴口被撑得满满的，甚至还有精液残留在子宫深处。我洗都没洗，刚想站起来，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在瓷砖上，头撞在水龙头旁的铁架上，耳朵嗡嗡响。

有人发现我，抬去楼下后诊室。

抽血，检测，报告。

医生拿着那张纸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屋外说了一句：“怀了。”

我在床上僵住。

怀了。

那个瞬间，我连想逃的力气都没了，只是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不是没想过可能会这样——可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个容器，不会留下什么。

没想到，真的有东西，在我身体里长出来了。

我要求堕胎。

那天我挣扎着走到老板面前，颤着声说：“我不想生。”

他眼皮都没抬：“孕女更值钱。”

“我求你……”

“你能生，就得生。她们好多根本怀不上。”

他说完，挥了挥手，我就被拉了回房间。

接客没有停止。反而增加。

他们把我写成“孕期特供”，加价销售。有人喜欢我怀着孕被操，有人专挑我腹部已经微隆起来的时期，有人喜欢一边捏我乳头一边问：“肚子里是谁的？记得吗？”

我当然不记得。

每天那么多人，那么多次插进去、射出来，混在一起，连我自己身体的味道都认不出来了，还怎么记得哪个才是那一晚留下来的那个。

我本来是男人。我不该怀孕。

我不该有子宫，更不该被人一边操一边摸肚子，问我胎动了没。

可我说不出。说了也没人信。

有时候我在夜里醒来，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脚步声、笑声、呻吟和拍打声，手抚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心里像是要被撕裂一样。

那不是我。可那确实是我。

我逃不掉，也拒绝不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厕所里生了。

没打麻药，也没有医生。

我就是在厕所里，趴在一块油腻破布上生的。

那天腹痛得厉害，我以为又是前夜的某个客人太粗暴留下的内伤，可没过多久，疼得我直接瘫在地上，整个人抽搐，穴口开始不停流出混着血的滑液，一股一股，带着温热的脉动。

我叫不出来，喊了几声，没有人理我。

因为我那一层早就被认定是“孕女专用”，她们习惯我呻吟，习惯我腹胀，没人意识到那是阵痛。

等有人推门进来时，我已经趴在地上，半边身子湿透，子宫剧烈收缩，每一下都像被刀子在体内搅动一样。

他们不是来救我的，只是看了一眼后冷冷说：“要生了，拿干净布。”

他们在旁边看着我脱光，跪在马桶边上，把双腿撑开。

我没力气，也不能躺下，最后是撑着破水管，咬着湿毛巾，一边发抖一边用尽力气往外推。

孩子出来的时候，没有哭声。

只有我一个人，在痛到抽搐的间隙，把那个血淋淋的小东西抱在手里，靠在怀里，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头顶。

有人在外头说：“成了，能养。”

有人笑着说：“她不是不想当妈？现在舍不得了吧。”

我抱着那个小身体，止不住发抖，手掌在发冷，脑子一片空白。

“不要……不要叫我妈妈。”

我说得很小声，可自己听得很清楚。

我不是。我不是母亲。

我不该有子宫，不该有奶水，不该在这种地方、用这样的身体、生下这个孩子。

我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那个婴儿蜷在我胸口，轻轻啼哭了一声。我抱着他，不知道要怎么活，也不知道他要怎么长大。

外头的人说：“洗干净，明天还能上。”

我是在生了孩子后第三个月才知道他们还记得我。

那天，一个客人带着一本旧报纸进来，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你看这有意思。”他把报纸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我原本没想看，可余光扫到一角熟悉的姓氏，心脏像被什么猛地攥了一下。

我侧过头。

那是一篇不起眼的寻人启事，刊在角落，用的是黑白照片，一张早已褪色的、我原来的脸。

名字是真实的，下面写着一行字：

“孩子，如果你看到这则消息，我们没有责怪你，只想你回家。”

我脑子一瞬间失控。

那是我爸妈登的。

他们还在找我。

他们以为我只是失踪，以为我还活着，以为我还能看到这一张报纸。

我盯着那张纸的角落，连身后那根肉棒已经顶在我屁股上都没有感觉。眼泪在眼眶里转，我想翻身去拿那张报纸，可他已经从后面压了上来，一下子插进来，把我整个人压回床上。

“怎么突然不动了？又玩入戏了？”

我没出声。

他在我体内来回抽送，我身体却像失去了知觉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穴道还在自动夹紧，但那不是因为快感，而是一种早已形成的本能——不夹会痛，会被骂，会被打。

他射在我体内的时候，我盯着床头柜上的报纸，眼角的泪掉下来，砸在枕头上。

“我要回家。”

那一刻，我是真的这么想的。

可我知道，我不能。

我没有护照；我是偷渡的；

我在境外红灯区被打上非法编号，被套名杀人罪、援交任务、冒用身份，一旦回国就会被逮捕；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回不去。

我被人干过无数次，怀孕、生子、产后接客，我的身体不是原来的身体，连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抱着孩子，眼泪滑下来。

报纸我还是偷偷拿回来了，躺在床上那晚，我把它贴在胸口捂着，捂热，又冷掉。

第二天清晨，我在天还没亮时，把那张报纸烧了。

一边烧，一边哭。

孩子睡在我怀里，小小的一团，安静得像我从未真正拥有过的任何东西。

生活继续。红灯区没有终点。

我每天还是得接客，还是得躺在那张床上，张开腿，含住不同的肉棒，听着他们喘息、呻吟、射精，忍受他们拉着我乳头问“你是不是贱货”、“你奶水够不够喂两口”的时候，笑着配合。

白天接人，夜里喂孩子。

我的乳房在生完后涨得很快，有奶水。他们觉得这是一种“全套配备”，来的人越来越多，想玩“奶妈角色”的、想含着奶头看我喂孩子的、甚至想一边操我一边听我乳腺流出的，都排着队。

我不再拒绝。拒绝也没用。

我的身体早就不是“性别”的问题，而是“功能”的归类。

乳房是喂奶的，嘴巴是含棒的，穴口是射精的，肛门是备用的，手是擦身的，腿是分开的，子宫是用来养东西的，而我——是负责让这些部位乖乖运作的“皮囊”。

我曾经是男的。

这句话，我仍每天在心里说一次。

有时我含着别人、眼睛半睁时，在脑子里默念：“我是男的。”有时我给孩子换尿布、擦身体、轻拍背时，也在心里重复：“我不是妈妈。”有时我被按在地上操到快晕过去，也努力用最后一点意识对自己说：“你只是换了个壳。”

可没有人听见。

没有人想知道。

有人问我叫什么，我说：“随便。”

有人问孩子的爸爸是谁，我说：“死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听话，我笑了笑，没回答。

我的身体在他们之间传来传去，我的孩子在这屋子里渐渐长大，我的声音在喘息与呻吟之间已变得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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