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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女刘诗颖• 最后的生活无法回去。,3

小说:一场车祸让我成了援妹? 2025-09-04 21:32 5hhhhh 5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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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话。

“你为什么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轻,不带情绪,却像是锋利的东西压着喉咙,我躺在床上,全身还没干透,睡裙贴着后腰,穴口残留的湿热在腿间微微发黏,而我只能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我不该告诉他的。那些计划,那些文件的位置,那些原本该藏在身体里的任务线索——我全都说了,像是被什么撬开了壳,一点一点把自己掏空。我甚至没等他问,就把那些“她留下的任务”老老实实讲出来,好像……真的希望他能知道。

我用的不是“她”的语气,不是任务里的口吻,而是我自己的声音,我的犹豫,我的发颤。

他没再追问。

只是转头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吓人。像在审视,又像是在等待一个足够有理由的解释。可我连一丝可以拿出来当作遮羞布的东西都没有。

“你不会只是……良心发现吧?”他问。

我闭上眼,不想再和他的目光对视。他坐得很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还贴着我被子外的一侧,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可那些刚才洗过的味道、他身上的气息、还有我自己皮肤上的残留……全都逼得我根本无处可逃。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来。

是愧疚?是身体太疲惫?还是我根本就……不想再继续装那个“她”?

我的身体还在抽着,刚刚高潮过、洗过、抱着泡过澡、换上她的睡衣、坐在他面前裸着说完所有关于任务的内容。我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剧本里醒来,却发现我连原本的“我”是谁都快记不清了。

他没再动,也没再逼问我。

只是在我背后缓缓躺下,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呼吸均匀,距离很近,近到我能感受到被子下,他手掌从背后慢慢靠近,最后贴在我腰线上方,没有动,却让我的呼吸一点一点乱了节奏。

我以为他会生气,会冷下来,或者离开。

可他只是躺着,就像我们是……真实的一对。

哪怕我知道这不是。哪怕他也知道。我闭上眼,那句话还是在脑子里回荡:

“你为什么告诉我?”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任务变了。

他不再只是一个目标。

后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带我回去的。

从酒店出来,他没有让司机送我回公寓,而是径直拉开车门,要我上车。后座的皮革冰凉,我穿着她留下的那件黑裙,靠着车窗,外套也没穿,刚坐下那一刻,我腿间的灼热和衣料间残留的液体几乎立刻渗透。

车里没说话,他只是靠着车窗闭眼,我盯着前座头枕,双手交握,直到车驶入他家楼下的地下车库。

是他家,主目标的“居所”,也是那份保险箱文件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

电梯直达顶楼,指纹开门,玄关的灯是智能感应的。进门后他没有回头,像是已经习惯身后有另一个人跟着,熟练地解开腕表、解开袖扣,走进客厅。

“你不是想知道文件长什么样?”

他没回头,边说边走进书房,随手按下桌面一角,柜门自动滑开,露出里面那个指纹+虹膜双重锁定的保险箱。

我站在门口,心跳失控。

他眸色低沉,看着我:“进来。”

我迈过去,每一步都像踏进水里,鞋底无声,心跳却像雷鸣。他扫了眼保险箱,对我点头:“你来开。”

我身体僵了一下。

“录过你的指纹了。”他说,“上次你来,我在你高潮的时候,顺便录的。”

我猛地抬头,他却只是微笑。

我的手贴上感应板,系统识别通过,保险箱发出一声“滴”,随即弹开。

里面不是厚重的合同,也不是数字硬盘,而是一本黑色压纹的笔记本,和几张泛黄的影印图像,都是纸质的,无法被轻易扫描或远程获取的那种。

我伸手拿起笔记本,手指却抖了一下。

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从后方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压向书桌。

“你看完,不能什么都不留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顶了上来,肉棒带着温度、直接压进我裙下的穴口。

我没穿内裤,从车上到现在都没有。

“等、等一下……在这里不行……”

“都已经看到目标了,不试试看,会后悔。”

他说完,直接压了进去。

我想撑住桌沿,双臂却没力。

那根东西直接从后方顶了进来,干得又深又快,穴道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顶到底,灼热的摩擦像是将我体内所有情绪都搅碎,文件摊在我面前,纸张被我手指死死压住,可我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我听得见自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全都黏在喉咙里。

“你在看什么?”

他从后面贴着我,声音压低。

“嗯?你现在还有心情看?”

他说着,再次顶进最深处。

“哈啊……别……我、我不是……”

“不是她?”他轻笑,语气带着一点冷,“可你身体现在比她反应还快。”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面前那些文件。纸张被汗滴打湿,乳房贴着桌面,连乳尖都被摩擦得红肿,而下体像是被彻底驯服,每次撞击都带着快感从子宫口往脑子里窜。

我知道我快不行了。

可是——就在他忽然加快抽插、我整个人差点趴在桌上叫出来时,一声极轻的“咔哒”响起。

是门。

下一秒,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我眼前一片晃动,紧接着是尖锐的、短促的破风声——

“趴下!”

他猛地把我整个人压进桌底,身体整个扑上来挡在我身上,同时我听见门外有人破门而入,脚步杂乱,带着枪械碰撞的沉重感。

“目标锁定——”

那句话还没说完,窗外突兀地闪出两束激光。

“嘭——”

一声巨响。

我耳朵一阵轰鸣,身体被他护在身下,连动都不敢动。他手掌按在我脑后,低声咬着:“别抬头。”

下一秒,他身体一震。

“砰!”

我听见子弹入肉的闷响,他闷哼一声,手指松了下,我猛地睁眼,只看到他肩膀上喷出一股血,整个人往我身上一沉。

“你、你流血了……!”

“闭嘴。”

他声音低哑,强撑着把我拖进桌下的空隙,然后一脚踹开书架后的暗门。

“记住这个通道。”

我拼命摇头,眼泪止不住。

“我不走……我不……”

“他们不是来带你走的,是来杀我的。”

“那我更不能走……”

我话还没说完,暗门突然被从外部推开,两只黑色手套猛地抓住我胳膊,把我整个人往后拖。他最后一眼看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抬了一下手——

像是在说“别难过了”。

我被拉走时,看见他靠在墙边,肩膀全是血,而那本摊开的文件还落在桌上,纸张被血和体液浸湿,一角慢慢弯起来,灯光下模糊不清。

他们拖我走的时候,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鞋都没穿,裙子也还乱着,穴口湿得一塌糊涂,那股还未完全排出的精液混着体液,在每一个脚步震动里往外滑。空气是冷的,走廊光线昏黄,而我被从那间书房直接带走,像某种刚被使用完的躯壳,来不及收拾,就被回收。

“站直。”

他们中一个人冷冷低声命令。

我却站不稳。

腿软到发抖,皮肤还带着高潮后的温度,而我胸前的布料被刚才的体液湿透,紧紧贴着乳房,连乳尖轮廓都被勾了出来。我想遮,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一人扣住,另外一个人则一手按住我腰,把我整个人拽进电梯。

“别闹,她没力气。”

那个声音讽刺得像在笑。

“被他操完了吧?腿都抬不起来。”

我呼吸发紧,却一句话也回不了。

我不是她。

可现在,我用着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被干完后依旧还微微抽搐的穴道,站在两个男人中间,像是一个被送上来、做完任务后等待转运的“性体”。

电梯下滑的轰鸣里,我听见他们交头接耳。

“文件是假的。”

“文件里都是空白纸张。”

“那就是失败了。”

失败。

我脑子一下炸开。明明……我已经把那些全告诉了他,我甚至连那些原本要偷的、要复制的都看到了。可他倒下那一刻,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拿。

可他们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我是那个“靠近目标的人”,任务完成与否,全凭数据和实物判断,而不是我……有没有心甘情愿被干、有没有用身体信任过他。

电梯到达负三层。

门一开,是漆黑的地下通道,一辆车停在不远处,车灯没开。那是一辆没有车牌的运输车,后车厢敞开着,有金属锁扣、麻布垫层、通风口,像是设计给“不能讲话的东西”乘坐。

他们一言不发,把我推了上去。

我想转头,却被其中一人一把按住后脑,整个身体扑在车厢底,裙子瞬间被卷到腰上,后背贴着冰冷的金属地板,穴口就那样暴露着,一阵风灌进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抽。

“不用检查了。”

“她现在这状态,不可能藏得下东西。”

“湿得能滴下来,你要检查也得等下一个点了。”

他们笑了一下,语气冷冷的,把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黑暗瞬间笼罩下来,我在那一瞬间,全身都冷了。

我在发抖。

我知道是因为他们的话,更因为我自己的身体。

我是个男人。

可现在,我被当作一个用完的女人,被推进运输车、躺在后厢、腿间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射精,被人用那种语气评论、记录、转运,像某种被打上标签的商品,下一站要送去新的地方。

不是囚犯,不是卧底,是“货物”。

我蜷着腿,侧身缩着。

精液从大腿间缓慢流下,冷得让我牙齿打颤。我不敢动,只能用手捂着裙摆,不让那股黏腻的东西滴到脚踝,可根本挡不住。穴口已经空了,可残留的灼热还在提醒我:我是怎么失去一切的。

“她醒着呢。”

车开动前,我听见有人在对讲机另一头说,“别给她麻醉,她反正跑不掉。”

接着是锁扣合拢的声音,整辆车动了。

我躺在金属地板上,手还抱着自己,车体晃动,每一次震动都让我的下体一阵一阵发麻。体液还没干,冷汗和精液混在一起,滑腻一片,我不敢翻身,怕那些东西流到更羞耻的位置。

眼角突然湿了。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已经不是执行任务的人了。

我只是一个装着任务的容器——哪怕身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麻痹、哪怕心里还在念着他受伤时的样子,我也没办法发声、反抗、否认。他们不会听,我……也说不出口。

车停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

也不再挣扎了。

车门一打开,外面的空气潮湿,带着海腥味。几个黑衣人戴着手套,一言不发地上来,抓住我手臂和大腿,将我整个人像货物一样抬起。我腿还夹着,身体本能想合拢,可那两只冰冷的手却毫不犹豫地把我摊平,让我的下体毫无阻挡地暴露在夜风中。

我想遮,却连动一动手指都没力。

他们没说话,也没看我,只是麻利地把我塞进一个密封箱,箱体内部贴了软层,狭窄、低矮,身体勉强能蜷起来,却根本坐不直。金属扣锁紧的那一瞬间,我听到的是密不透风的沉默。

箱子外传来水的声音。

拖行、碰撞、上下颠簸,我意识到这是码头,是一艘没有编号、没有航线的船。他们把我像一件东西一样搬了上去,没有登记、没有护照、没有问话,甚至没有确认我是谁。

他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只需要确认,我是“可以被送走的”。

船体开始震动,发动机嗡鸣。声音不是尖锐的,而是厚重、缓慢,像是要把我带到另一个世界的引擎。我躺在黑暗的运输箱里,空气越来越闷,胸口发胀,连汗水都不再流,只是眼角一阵阵热。

穴口早已干了,可那种灼热感还在延续。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仍在保持着“被插后的状态”——骨盆微张,腹部发紧,腿间的软肉像是还记得他射进去的方向,记得他用的力道。

而现在,我被关起来,装在这个箱子里,被运往一个没人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国家。

我想说“我是男人”,哪怕只是低语,可舌头却像被灌了水泥,连一个音节都吐不出。

因为没人会听。

我已经不是“人”。

我只是个被打包好的躯体,一个没有声音、没有名字、没有身份的“女性”。

船晃了一下。

我感觉到潮湿的气息扑在脸上,从通风缝挤进来,带着腐木味、柴油味、还有陌生港口的灰尘味。我身体发冷,却不敢颤抖。

因为颤抖,就意味着我还在反抗。

可我已经不确定了——我到底是在抗拒“女人的身体”,还是在抗拒“被关进这个身体”的事实。

我闭上眼,指节扣在运输箱内衬的软垫上。

脑子里,只有他倒下那一刻的眼神。

只有那张文件,被血和精液浸湿,摊在桌上。

只有我自己,在高潮的间隙,被组织当货物带走的那一秒,没能发出半个字的无声呐喊。

箱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以为是白天。

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不是阳光,是白炽灯。带着潮湿气味的空气猛地灌进来,我蜷在软垫上的身体因为长时间未动而一阵抽痛,腿一抖,就有一股早已干涸但还残留黏腻感的液体再次滑出。

“醒了,抬出来。”

没人跟我说话,他们只是对着彼此打了个眼神,随即两只粗硬的手臂伸进来,像是从集装箱里拖出货物那样,把我从那口狭小的箱子里拉出来。我本能夹着腿,膝盖几乎是用力扣在一起,可那双手毫不怜惜,强行将我两腿拉开、平抬出去。

天花板是水泥的,角落长了霉,风扇“吱呀吱呀”转着。光裸的房间里有排落灰的金属床架,地上放着一个塑料牌子,印着粗体的英文字母:

待检新货”

我头皮发紧,想转头看清楚自己身处的空间,却在刚一动脖子时,被身后的那双手按住了额头。

“别动。”

他用的是本地腔的英文,听不真切,但我听得懂。

他们把我抬到一张木板床上,随手拉起我裙摆,连内裤都没有,就那样直接暴露在灯光下。褪色的天花板反光,我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体——那是属于“她”的身体,皮肤白得不自然,乳头带着红痕,腿间那道缝仍微张着,像是默认被使用的入口。

“确认编号。”

旁边的一个人低声说。

下一秒,一支冷冰冰的喷头对准我左侧脖颈,“哧”的一声,我痛得一抖,像是有热液渗入皮下,又痒又刺。我下意识想抬手,可手腕却已经被贴上了条形识别环,塑料的,锁死的。

“SG-47”

我的新名字,不,是编号。

“清洗吗?”

“今晚还有人等着。”

“太脏了,冲一遍。”

他们像是在讨论某个道具是否能快速消毒,压根没人看我一眼。他们说着说着,就一把扯掉我身上的睡裙,那是我在金主家最后穿的衣服,沾着汗、血、还有他射进来的痕迹,被他们丢进角落的脏衣袋。

我赤裸地躺在床上,空气又闷又潮湿,身体刚从箱子里拿出来,皮肤起着鸡皮疙瘩,下体却还带着体液黏腻的触感,像是被从一场高潮中连根拔出,什么都来不及收拾。

我不是她。

我脑中一遍遍强调。

我本来是男人,我不该有这副胸、不该有这条缝、不该被这些人看成是“新货”里最乖的一件。

可没人听得见。更没人会相信。

他们只是又拉来一个高压喷头,对着我胯间、腿根、腹部、乳房一寸寸冲洗,像是冲洗某种器具。水柱灌进我体内的那一刻,我整个人猛地一缩,却被两人按着膝盖夹得死死的。

我发不出声音,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进耳朵里。

洗完之后,他们给我披了一件又短又薄的睡袍,打开门,走廊里是一排排铁栏,声音、汗味、脚步、喘息和肉体拍击声夹杂一起,从远处某扇门后传来令人作呕的节奏。

我知道我接下来要去哪了。

“新来的?脱了,别磨蹭。”

那男人坐在房间正中,背后是昏黄的灯,一根烟叼在嘴角,指着我脚边的地毯。他语气像在使唤一件刚送来的家具,不带一点温度。身后的两人一松手,我整个人跌在门口,双膝跪在粗糙的地面上,腿还软着,裙摆卷起,腿根的皮肤贴着地毯传来干涩的摩擦感。

我没动。

不是不想,而是动不了。

他吐出一口烟:“听不懂?第一次就敢装?”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还穿着那件薄睡袍,根本遮不住什么,刚才洗过的身体还残留着湿意,皮肤贴着布料发冷,尤其是腿间那一块……刚洗完,又湿了。

不是我想的那种湿,而是被吓出来的,身体紧张到连穴口都开始微颤,像是在准备某种不得不接受的入侵。

我抬起头,看着他。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迟疑,嗤笑了一声,把烟碾在地上,拉了把椅子坐下,腿一张,靠在椅背上:“脱。”

我咬紧牙,手却在抖。

我本来是男人。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像被戳穿一样叫喊,可喉咙发不出声音。手指还是动了,机械地解开系绳,一点一点把那块薄得几乎透明的布料从肩头滑下。

我听见他在笑。

“这身材倒是不赖。”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后,一只手扣住我下巴往上一抬,我整张脸暴露在他面前,呼吸又急又乱,头发贴着脖子和锁骨,汗水从乳房下滑进腹沟。另一只手,从我大腿内侧一路摸上来,最后停在那条我最不愿意被碰的缝前。

“怕?”

他贴近我耳边说。

我全身一颤。

不是怕他,而是怕我自己现在的样子。怕这一切是真的。怕我真的要用这个身体,被他——或者之后的无数个“他”——一遍又一遍地操。

我没说话。

他却不等了,一把把我按在那张沾着烟味的床上,膝盖顶开我大腿,动作粗暴地找准角度,不带一点前戏,连唾液都没涂,直接压了上来。

“啧,还挺紧。”

“不是第一次吧?洗得那么干净。”

“里面都吸了……”

我闭上眼,死死咬着下唇。

别叫。别发出声音。别被他干出反应。

我这么告诉自己。

可身体一点都不听话。

穴口因为紧张反而收得更紧,每一次他的肉棒进出,都像是顶在一条早已被开过又不肯合拢的通道上,刚洗干净的地方又被他的体液一寸一寸侵染,连深处都再次发烫。

“啊……呃……”

我还是叫出了声。

他射的时候没拔出来。

肉棒根根顶着我最深的那一层,滚烫的一股冲进子宫口,像要把我体内灌满似的,一波又一波地跳着。我整个人趴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撑着床单,穴口痉挛着夹住他,明明不想,却控制不住地一抽一缩,把那股精液吸得更深。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睁眼,门就开了。

47,今日配额三组,上午开始。”

那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像在念送货清单。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腰一动,整条穴道就传来一阵发热的痉挛,像是被插了一整晚之后还没愈合的缝隙,被空气轻轻一碰就痛得发颤。

可我没得选。

他们拉我起来的时候,我连裙子都没换,昨晚穿的那件睡袍上满是体液,已经干成一块块透明的痕迹。他们没说要给我洗,只是简单拭了一下腿根,又在我下体涂了点润滑油,然后把我拖到接待室。

那是今天的第一组。

三个人。

他们围着我坐成一个圈,把我压跪在地毯中央,像玩具展示一样轮流把我嘴巴撑开,脸按在膝盖间,一个一个把肉棒塞进我嘴里,不带停顿地换位。

我试图不呛,可喉咙还没恢复,每一下都插得太深,呕吐反应止不住地涌上来。

“哈……太紧了……她是不是男的改的?”

“管她呢,能吸住就行。”

他们说笑着,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想喊“我就是”,可嘴巴被塞满,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每一次抽出,都是一根带着我唾液和昨晚残留味道的肉棒,带着湿滑的响声,重新进入下一个人的手里。

这不是性,这是例行的“使用”。

结束后我连擦都没被擦,直接被推进浴室冲了五分钟,再拖出来塞回床上。

中午又是两人。

下午还有一组五人。

每次间隔不够穴口愈合,就再涂一层麻药,每次乳头红肿到出血,就换个角度继续玩。他们甚至笑着说我“现在比第一天更配合”,说我身体“越来越会夹”,说我“开始习惯了”。

可我没有。

我只是麻了。

那些进入、抽插、射精、冲洗、再开始的过程,每一轮都像在把我往“女人”这个词推进。

可我的意识还在后退。

我知道我不是她,我知道我只是被困在这具身体里,连出声都不能,只能用“呻吟”和“高潮”来回应,而他们不在乎我心里怎么想,只看我有没有流、有没有叫、有没有夹得够紧。

“她今天表现不错。”

“明天起配额加一。”

他们走的时候这么说。

我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身下的布料湿了一整片,我分不清是汗还是别人的液体。

更分不清这些东西,哪些是我接受的,哪些是我无法拒绝的。

他喘着气,在我背后拍了拍我屁股,像对待一只泄完的玩具那样:“还行,没夹断。”

我没回答。

我只是盯着床单,眼神发空,整条通道还在收缩着把他残留的东西留住。身后是他退出来时发出的“啵”声,紧接着,是精液从穴口涌出的“啧”一声轻响,顺着腿缝滑下,落在我小腿和床单之间,拉出一条温热的黏痕。

“下一个。”

门开了。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可真的有人进来。

比刚才那个更壮,皮带还没解就盯着我屁股看。他笑了一声:“连擦都没擦?”

“喜欢原味的,不介意。”

我下意识想收腿。

可根本合不起来。

穴口刚被干完,里面还涨着灼热的残留,连收缩都像是神经还没恢复一样痉挛,我只能睁着眼看着他走近,跪在床上,一手扳过我腰,一手扶着那根已经硬起来的东西对准入口。

“啊……等……”

我话刚出口,他就进来了。

第二个。

比第一个还粗,一开始就到底。

我叫不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眼泪从眼角滑下,耳边是他撞击的“啪啪”声,是床板被顶得一下一下震动的声音,是他喘息里夹着的:“操……怎么还这么紧?”

我不是紧。

我是痛。

是裂开的那种痛,是撕裂,是羞耻,是我明明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却用着这具身体,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捅穿,被射进来、抽出来、继续干,被体液浸满却不能喊停,甚至连说“不”都没人想听。

他干得很快。

很急。

像是只剩下一个目的,就是把我干到高潮,把他自己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

“呃啊……哈……哈啊……”

声音还是泄了出来,我想忍,可忍不住。

他最后一下压得特别狠,整根埋到底,子宫口被压得一凹,我喉咙一紧,整个人狠狠颤了一下。

又一次高潮。

我夹住了他,是身体自己夹住的。

他低笑着:“会夹?这反应太爽了吧。”

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我体内。

我知道我又被填满了。

当他抽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体内已经空不出来了,可那液体还是在往外流,一股股地,从穴口、从深处、从每一寸夹肉里慢慢溢出。

“再来一个。”

还有。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有的只插几下就射,有的会舔我的乳头,有的喜欢拉开我腿拍照留档,每一个都留下一点痕迹,有人射里面,有人射外面,有人捅着捅着用手指压住我穴口,看着我泄出来的样子笑。

我躺在床上,整个人被干到意识模糊。

身上全是体液,里外都是。

我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哪个是第几个,只知道我身体湿得不像话,腿已经麻了,乳头红肿,穴口像是被开了一个通道,谁来都能进去,谁来都不需要许可。

“她快不行了。”

“先停一下,等等她恢复。”

门终于关上了。

我蜷着,靠着床沿,手抱着自己,像是想把自己合起来,可腿合不上,腰也直不起来。

他听了更兴奋,腰一下一下撞着我屁股,把我顶得整个上身扑在床上,乳房贴着床单摩擦出刺麻感,腿被他掰到最大,我感觉自己像被干穿了一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

我脑中只剩下撕裂两个字。

我是男人,我不该会这样叫。

我不该会被操到高潮边缘还夹得这么紧,我不该在他抽送的节奏里一点一点地迷失呼吸,更不该在他即将射进去那一瞬间,身体反而迎了上去。

他在我体内跳动的那一下,我闭上眼,心底只剩下一句话:

“这不是我,可所有人都当我是。

他们没有再给我“配额”。

从某天早上开始,我就被直接挂牌了。

房间门口挂上了我的编号和使用状态牌,SG-47・全天开放。那块塑料板下面有个小转盘,来的人会根据转到的位置决定方式——口、后入、双、轮替、拍照可、内射可。

我没发言权。

我躺在床上,穿着他们发的黑色细带制服,连内裤都没有,乳头露在外面,被贴上标签:可玩、可咬、可拉。腿被定制的夹环固定,合不拢,穴口还插着清洗器未拔,黏糊的残留还挂在里面。

第一个客人是中午来的。

笑着按了门铃,说:“挂牌了啊,终于可以随时玩了。”

他没进门,直接站在门边,把我拽下来,让我跪着在走廊为他口交,像遛狗一样牵着我头发控制节奏。我含着他肉棒,耳边是来来往往其他客人的笑声,甚至还有别的女孩也在走廊上服务。

我不敢看别人。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可他们早就习惯了。

房间墙壁太薄,隔壁干得时候我都听得到撞击声和呻吟,而我叫的时候,别人也听得清清楚楚。有人会靠过来拍我屁股说“声音真好听”,有人说“她是新来的男的改的”,然后哈哈笑着插得更用力。

我不会否认。但也不会承认。

因为已经没人问我是“谁”了,只问能不能进、进多深、能不能射里面、能不能拍下来。

半个月后,我的名字从“47”换成了“PHOEBE”。

带着英文名的那天,我被染了头发,画了浓妆,换上皮衣网袜,每晚站在门口摆姿势供客人挑选。每次我低头看自己那副样子,心里都在崩溃边缘徘徊,却不能逃。

因为我没有护照;

我没有语言能力;

我没有属于自己的脸、声音、身份。

我只是一具用来承接的身体,一个性道具,一个他们口中“比女的还会夹”的新人。

我本来是男人,可我再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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