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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乳精牛父子们的落难仙途,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04 21:32 5hhhhh 2800 ℃

  “你我也是有缘,我不怪你,见你生得这样黑,日后便唤你为大黑好了。”

  

  少年从腰间抽出赶牛鞭,啪啪打在两头牛身上,勒令他们帮自己拿秧苗,要带去田里种。

  伏刹哪里能懂“帮”这个字,抽了两鞭却疼得他像火烧一样,哀哀呜呜。打滚半晌后又不太老实,这么大个块头只管趴伏在地上吃草,于是这个工作也只好让奉岳代劳。

  奉岳将那秧苗轻松扛在身上,却不小心手一抖,将麻袋掉落在地。

  鞭子也随即落在了他的后腰,啪的一声脆响,奉岳皱着的眉头仅是一下,便迅速舒展开了,疼痛的酥麻感迅速侵占全身,让他的嘴里不知羞耻地发出一些荡词来:“……啊啊,主人抽得我好生疼痛,只希望您能多责罚我。”

  第二次麻袋又掉在地上了,这次倒是能看出来是故意的。

  “……咦,倒让你来教育我了。”少年瞧见他满脸春色,便觉得奇怪,瞧了瞧手里的鞭子,于是又甩去几鞭,只得到了更大声地“哞、哞”的淫叫。一看奉岳下身的牛屌还在汩汩流水,联想到之前翻到的几页黄书,心里这如何不明白。

  

  “二黄,你去和大黑做爱吧。”少年脸上露出笑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奉岳的脑子里被性冲动撑得满满的,硬如火炭的生殖器已经冲破了他容量堪忧的大脑,只沉醉在一声声“二黄”的使唤中。

  他闻声压倒在黑牛身上,强硬地将对方压住翻身,不消几下便将黑牛的衣料撕了个稀碎,露出对方一身结实健美的腱子肉。下身那根黑黝黝的鸡巴可真是好货,和那沉甸甸的牛卵一起垂悬着,做了个性感成熟的摆设。

  奉岳的肉屌与黑牛的鸡巴贴在一起,两头肉牛浑硕健美的肉躯紧密贴合,鸡巴亲密无间地上下摩擦,喘着粗气互相磨着枪。

  可惜奉岳这一次注定是得不到满足了,伏刹此时脑子里光溜溜一片,只剩了个做牛的本能,对前戏这块完全成了木头,更不可能来做出咬他乳首这种事情。

  

  牛屌的系带互相摩擦,光滑的龟头擦出了热烫的鸡巴水儿,奉岳急吼吼地摩擦着黑牛的全身,啃咬对方的乳头,舔舐那性感多毛的腋下,但始终不得其法。

  “主人……怎么和雄性做爱?”

  奉岳巴巴地回头望着少年。

  这感觉真是美妙,不用伪装什么,也不必虚情假意,他所展示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快感啊。

  如此纯粹,如此真挚的情感。

  少年扑哧笑了一声,自己也摸着下巴认真琢磨,随后他示意奉岳掰开那黑牛的大腿,指尖拨开对方黝黑紧致的屁穴,对奉岳示意:“你插这里就是。”

  

  奉岳盯着黑牛的屁眼子,那深黑的尻洞一张一合,牛尾紧张地遮掩住内里,等待着他的探索。昨日欺辱自己的恶棍,今日灵魂都被天道所抹杀了,不知道让他该说些什么好。

  伏刹那一双金眸往上无神地盯着,口水在他的嘴边绵延成了一条湿滑的水线,这一身结实的肉体如今也是任他玩摸,即使被他这样屈辱地压在胯下也是全无反抗。

  面前只是一具剩下空壳的肉体而已,那也不需要他过多怜惜了。

  

  奉岳就着先走液,毫不顾忌地往黑牛的身体里抽送,肥大的龟头拓开抵抗剧烈的穴口,再挤开滚烫的肠肉,这绝妙的紧致感顿时将他牢牢包裹,宛如中了毒一般让人上瘾,像是一张尺寸合适而善于吸吮的嘴裹住了他的龟头。

  “呜……哞、哞啊。”

  那过于紧张的肉穴光是挺进了龟头的部分,就被他吸得进退不得,若稍微再前进一些,他架在肩上的双蹄便会不安分地踢动,于是奉岳只好用力掐住了黑牛的乳头,哪曾想这伏刹真是一头绝好的乳牛。仅仅是捏了这么半会儿,牛乳便源源不断地从他挺立的黑葡萄中分泌出来,让黑牛的表情也舒缓了不少。

  “……哞、哦哦哦哦呜哞呜。”

  

  奉岳就着手上沾满的雄乳舔了一口,未曾想那味竟伴随甘甜的雄骚乳香。

  黑牛像是被打通了全新的感官刺激,原先还半硬的肉屌,已随着搓揉胸部的劲道越发硬挺。

  一面掐握对方的乳首,再用沾满雄乳的手掌握着沉重的黑肉牛屌撸动,奉岳又趁着对方放松的时候将肉棒顶得更深。

  原先令奉岳难以抽动的牛穴,此时已是畅通无阻,他架着黑牛的双腿,找到了最适当的角度便使劲全力地冲撞。

  他紧抓着黑牛宽厚的双肩,用着碰撞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黑牛的后穴,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随着抽插的幅度打响着黑牛的屁股,而黑牛却只能发出伴随哀号的粗喘声,回应着对方粗鲁的侵犯。

  牛犊的劲头总是源源不断,活像要把对方操散架了才罢休。只有在对方呼气的时候,那股浓烈的雄性气味才会提醒奉岳,他正在强暴一个别人的父亲。

  伏刹无助地被撞着屁股,那根能让雌性为之尖叫的肉棒也被操得甩动。奉岳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看,那副毫无尊严,两眼无神,吐出舌头又喘着粗气的表情与昨日那鄙视一切的狂妄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但他喉间尚且隐隐作痛的撕裂感,正时不时提醒着他,复仇的滋味是多么美妙,像是要一步将人带到绝顶的天堂去。随着他腰胯挺动,鸡巴随之进入得更深,再毫无怜惜地抽插。每一次拔出时都牵扯着黑牛微妙的表情,像是那根鸡巴正侵占着他神经的每一寸每一处。

  奉岳的精神头也很足,他的先走液浸满了伏刹的每一寸壁肉的褶皱,在龟头的剐蹭间又将汁水蹭弄到更深的位置,带起一些不堪入目的呻吟和肢体的摇晃。

  他驰骋着胯下这头身处壮年的黑牛,意识到这家伙曾多次和自家老爸打得有来有回,那浑身的蛮肉上疤痕密布,如今只能被他撞得牛乳摇晃。

  

  “啊啊呜哞哦哦哦……咦啊!”

  奉岳并不满足于对方后穴的沉沦,他探出手去,并不客气地抓握着对方的胸肌,用力地将这两块厚实的优质牛乳捏成各种形状,顺着那胸口略显刺人的毛发粗暴地抚弄,再低头咬住黑牛挺立如葡萄干般的乳首。

  仅仅是啃咬一下,对方的奶液就不堪入目地喷溅而出,凌乱地哺乳着这个凶残的施暴者。带有些腥甜味的奶液在交媾的躯体中被浪费得四处飞溅,巧克力色的牛屌摇晃,随着啪啪的肢体碰撞声,一瞬不差地落入了少年的眼中。

  

  

  ……

  回到牛圈中已是天黑,这儿说是牛圈又有些太简陋了。

  不过是草绳烂木头,胡乱围了几圈便敢称作栅栏。这栅栏的边沿是喂食的地方,也只是简陋的凹槽里塞着草料,混着些水给家畜来饮。通体看来,竟只剩那堆满的草席还有点份量。

  这地方连一只兔子都关不住。

  奉岳本想哂笑一声,表情做到一半又忽然收敛下去——谁让这里面卧着一头棕色毛发的大块头。

  他的父亲。

  

  奉御庭皱着眉头,正试图将口里嚼的草叶吞咽下去,却发现被赶进牛圈中的这两个家伙实在有些眼熟得过分。

  “……儿子?”

  不过这两人为什么都是裸体。

  

  虽然早已被水冲洗过,但奉岳身上还是散发出了交合的味道。这满溢而出的雄性汁水像是一枚羞耻印,沾染了奉岳身上所有干燥的毛发,身上每一处骨血。奉御庭心中惊怒,狠狠瞪了旁边已囫囵睡下的黑牛一眼,将自家牛崽子抱在怀里安抚。

  “儿子,爸让你受苦了。”

  “…你本来不用来这里和我……”

  奉岳忽然心里一酸,父亲的表情让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不自然,于是他制止了自家父亲。

  “……老爸,别说了。”

  

  两头棕牛两相依偎之时,一位小童却非常不合时宜地挤了进来。

  他嘴边还有尚未吃完的饭粒,两眼瞪得很大,这让他看起来非常有精神。

  “大黄,该吃饭啦!”

  小童嘴上连声,牵住奉御庭的鼻环,将他拉上前来,奉御庭只得乖顺地应,巨大的身躯在地上小心挪动,像是一座棕黄色的山峰。接着他皱着眉毛,从幼童手里轻轻叼过那堆草料,在嘴里干涩地咀嚼。

  就着别人的手吃饭原来是件这样令人害臊的事情……

  “……我还是想吃饭。”

  咀嚼草料的声音随着吞咽声而中止,奉御庭顾不上儿子,眼里转为一些低微的恳求,希望能讨些别的来吃。

  

  “嗯,可是咱家也没那么多银两。”小童子犯了难,思绪乱飞之间,又挪开几步,将脚下用来垫高的铁桶拎起,挂在奉御庭牛角上。

  “但是如果有卖牛乳的钱,说不定也能给你们省点米来吃!相信哥哥也不会有意见的!”

  奉御庭脸上发臊,粗厚的声音却带出一阵尴尬:“……要挤我的奶?”

  “二黄也可以呀,看他身强力壮,一定有很多奶水来给别人吃!”

  

  一想到儿子被别人榨取乳汁的画面,奉御庭登时尾巴都被骇得直了起来,半点不想让儿子受这委屈。

  “不、呃……”奉御庭的嘴不自觉地开合。

  于是奉岳还未开口,父亲就拦在他身前,努力摇头。

  “还是我来吧。”

  

  孩子托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俩推让,小小的腮帮子里叹出好大一口气来。

  “哎呀!可是我今天累了,那就让二黄给你挤奶吧。嗯,要这——么多,把桶装满哦!”

  

  奉御庭张了张口,他将桶扔到地上,捏了捏拳,抿着嘴表示着不耐。随后他又重重叹了口气,脸色却不自然地发苦起来。

  屋内传来少年的唤声,原来是吃饭了,童子也蹦蹦跳跳地离开。

  奉御庭托起自己的肉胸,再看向被他扔在一边的铁桶。即使这容器的口径并不大,连他的一团胸肌都无法容纳,但这个量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奉岳随意地坐在干硬的泥地上,不适应地拨开屁股后面的蒿草,随口嘟囔了两句:“老爸何必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行,不若让我将这里拆了。”

  奉御庭抬起头看了自家儿子一眼,赤红的瞳孔敛在眼皮底下,明明是壮年,额头的皱纹却宛如一块腐竹,青黑的眼底也表示着他最近休息得并不好。

  很长的一眼。

  

  视线仿佛黏着了光线,在投射来时便会放慢时间,奉岳感觉到一股令人发指的沉默,随后是失望,又或是更深沉的东西。

  父亲沉默不语地竖起一根食指,随后将指头举高,仿佛顶上藏着什么让人胆寒的东西。

  “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奉岳仰起头去看,顶上是积了水的茅草,稀稀拉拉的稻草彰显着这两个小孩的手工并不怎么样,即使受了邻里的帮衬,也依然对牛棚捉襟见肘。

  “茅草。”

  “再外面呢。”

  奉岳更迷糊了,于是他站起来,当他站起来时头顶的角就已经顶到牛棚的架子了,于是他睁大眼睛看向缝隙的外面。

  “我看到天黑了。”

  

  奉岳老老实实地说着,他听到父亲笑了几声,对他露出那样熟悉而慈爱的微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命。”

  

  穹顶展示着与以前如出一辙的黑色,宛如一口深黑的囚笼,星星是外面那一层漂亮的窗花纸。奉岳忽然感受到一股注视感,如同前几年雷劫到来前的寒噤。

  这种气息非常微弱、低迷,宛如一只合上眼睑的眼睛。

  风抖动着稻草,将晨间的露水抖动在奉岳的头上,即使昨夜并没有下雨。

  “我不懂。”奉岳说。

  “拆了这户人家也还是会有下一户人家,赶走了这一户小孩还是会有下一户小孩。”

  “如果你执意要变成人,你就必须承受这渡劫的苦。”

  “……就这么做兽人不好吗?爹不会害了你。”奉御庭目光下垂,滑进桶里摔成四瓣儿。

  

  奉岳收起了轻蔑的表情,仿佛奉御庭刚刚的话像是一根长针刺痛了他,于是他就不能保持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要长生,我要成仙啊!凭什么我就要受人类的折辱!”

  “——我不信命!”

  “奉岳!”奉御庭的一声大喝如同天雷灌体,奉岳从未被他这样凶过,一时表情也崩碎开来,摧杀了所有迸发的激情。

  

  奉御庭稳住他的肩膀,像捧住一团冻住的水,一块变硬的沙子,而父亲的手烫得他要融化了:“我不想看到你死了,算爹求你,好吗?”

  “……行。”

  儿子静静地盯着父亲那倔强的牛鼻子前悬挂住的鼻环。

  这个简陋的牛棚里真的锁住了一些东西。

  

  “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这种话。”奉御庭说。

  “……”奉岳摆了摆手,脸上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知道啦~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来继续之前没做完的事吧。”

  他的爪子于是前伸,握住自家老爸的左胸,这真是一对豪乳,爪子搭在上面尚且不能完全遮住,但他如愿以偿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更粗重了些。

  “…我们现在该接奶了吗?”

  

  

  ……

  桶里的奶水积了厚厚一层,随着乳牛喘气的声音,又一阵带着颤的奶水抖入桶中。

  若是尝过清甜的奶水,必定能知道这是生牛乳所拥有的腥味。

  这对牛兽人而言却是一种芬芳的香气,其分泌必然伴随着令人愉悦的吼叫,再从那一对乳首中分泌出醇香的甘霖。

  

  月光笼罩着辛勤劳作的两头草食兽人,被榨取的对象却不是父亲。

  奉岳将双手背在脑后,不输父亲那样健壮的身形微微颤抖着,粉嫩的乳粒被一双大手捏住,那五指上厚厚的老茧缓慢地刮擦着,食指极其熟稔地挑逗着雄兽的乳粒。

  “……唔!”

  想必父亲以前也如此逗弄过自己的伴侣,毕竟牛兽人怎么会不知道如何取奶呢?

  

  食指绕着深色的乳晕缓慢画圈,擦去体表细密的汗液,安抚着自家儿子那些细小的、战栗着的鸡皮疙瘩,宛如一种来自前辈的指引。

  随后棕牛的指腹用力往下一擦,揉弄那块挺立的乳粒,再用力将两指捏紧。

  “呜……哈!老爸…”奉岳两眼迷离,嘴角的口水一下漏了出来。

  

  泌乳是乳牛的天性,而奉献也是牛的天职。

  奉岳努力挺起结实的胸膛,他的胸口实在是涨得厉害,这哀求的眼神快要将老牛熔化,在一咬牙之后,奉御庭手上的动作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嗯…啊啊,老爸……不要把我的奶洒在外面。”

  年轻的面容说着放荡的话,奉岳因为方才的呻吟微微张着口,随后嘴忍不住张得更大,两眼随着眉毛皱在一起。

  “啊啊哦哦哦呜……嘶,老爸…老爸。”

  语言在快感的侵略下开始退化,他挺立的上半身也越来越垮塌。

  两只爪子抚摸上去时,奉岳的胸部却因为过度敏感而颤抖,他从嘴里抖出一点颤声,两点乳粒无助地摇晃着,再被一把捏住,强有力的爪子揉抓得那一对胸肉变了形,随后紧紧掐握。

  “呜!啊……哈、哈啊…”

  宛如扯开卡住水瓶的木塞,奉岳的腰用力往前一挺,过于舒服的体感让他疑心自己本来就是个适合取奶的种牛。

  牛乳在桶里打出一个又一个淫靡的水花,他的嘴角还带着些爽快的上挑弧度,忍不住像条狗那样狼狈地哈着气。

  “儿子的奶不比爹的差啊。”鼓励的话总有些暧昧的嫌疑,奉御庭挑逗着自家儿子的乳粒,看着又一波奶水滴滴答答地流泻,说不清是感慨还是骄傲。

  

  “…儿子,还挺得住吗?”

  “不……不了,老爸,我想休息一下…老爸?不、呜啊……我、我不要了!嗯——”

  

  

  这似曾相识的场面方才还在父亲的身上上演。

  奉御庭本来正襟危坐着,等待着儿子那一双胡来的爪子糟践。没想到奉岳只是捏了一下,他的脸就红了起来。

  “……不像话,真的是。”

  这种词只是在奉御庭的嘴里嘟哝了一下,并未呵斥。

  毕竟他平时把儿子宠得太厉害,平日里儿子只要不做他认为“出格”的事情,他一向都能容忍。

  但奉御庭心中还是有一杆秤的。

  

  儿子的那双手在他身上抚摸,就像平日里给他搓澡那样,总有些怪异又亲昵的感觉。

  不……我不能这样想,现在还是把奶挤完要紧,对,把奶挤完要紧。

  他在心中默念了几遍,但在儿子再次捏住他的乳头后便破了功。

  无论奉岳如何努力,也只能在父亲身上觅得一点残余的奶液,堪堪从胸口流下而已。

  

  “……”

  “可能是被那两个兔崽子取得太狠了。”奉御庭半天憋出一句话,却听到儿子提议自己想尝试做一次乳牛,犹豫后还是点了点头。

  

  

  又一次取奶。

  奉御庭有力地扶住儿子要软下去的腰身,再将湿漉漉的手抚在对方的双乳上。

  “啊咦……哦哦哦哦脑子会变奇怪的…老老老老爸,不要这样昂哦哦哦哦嗯嗯啊啊啊——哈啊,哈呜…”

  奶水再次从鼓胀的胸肌中汩汩涌出,奉岳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哞、哞的断断续续的喘气声,带着香气的奶水濡湿了毛发,从奶白色的腹部和腰侧棕黄色的毛发中穿过,再流到大腿的根部,汇聚在卵囊处,随着肉棒的抽搐一抖一抖。

  奉御庭犯难地看着自家儿子,桶里的奶水即使是他们二人也只接了一半,距离“满”这个字还差得太远。

  

  他铁石心肠地伸出手,就像个不完成目标而不会罢休的机器,有力的巨手再次钳住了自家儿子的胳膊。

  “……伏刹!老爸…可以挤伏刹的奶。”奉岳从牙关里忙不迭地滚出来这几个字,这才从那个对他宠爱有加的父亲手中逃出来。

  “说得在理。”奉御庭恍然地点了点头,朝着角落睡得四仰八叉的黑牛走去。

  

  “哈啊……哈啊。”

  奉岳颇有些恐惧地喘着气,想起刚才父亲那冷酷的动作,像是铁石一般的心肠,如同父亲以前去捕猎时那种专心致志的态度。

  嘴上说着对他的疼爱,但这榨取的动作也毫不留情。

  

  大雪没过他的胸口,他从雪堆里挣扎出来,看到父亲手里抓着的一只野兔。

  “哇,爸爸好厉害!”小小的奉岳拍掌,眼里亮晶晶的。

  那只灰色的野兔满眼恐惧,不停地蹬着腿,试图从这双大手中逃走。

  “今天加餐。”父亲扯了扯唇角,话语像一块干冰砸到奉岳的头上。奉岳呆呆地眨了眨眼,他努力仰头,却看不清父亲的脸。

  暴雪吹打松针林。

  “可是我们今天的食物不是够了吗……可不可以不杀它?”

  “养得活吗?养不活的话还是要杀。”

  “……嗯,很难诶。”奉岳努力思考着,他的牛角还很短,并不硬,就像他的手指一样短。

  

  “那如果它不是我的宠物,就不能活下去吗?”

  “它只是肉。”大脚踏过雪地里深深的积雪,随后小小的脚跟上。

  “…我也可以试着养——”

  “好了。”粗壮的手臂拨开树枝,父亲等着他先过去。

  

  “它只是畜生,畜生们生来不是吃人,就是被别人吃,天意如此。”雄性的声音带着点淡淡的不耐烦,没有笑意。

  天意如此。

  “有些规矩就是规矩,奉岳。”喀嚓一声,兔子安静地垂下了两脚,食物的香气从父亲的掌心垂泻下来,滴答、滴答。

  “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吧。”

  声音埋进了更深的雪。

  

  奉岳忽然理解到,偏爱具有排他性。

  目光呆滞的黑牛被奉御庭翻了个身,巨大的身躯宛如可支配的一个木偶,任意摆弄,却还原了每一处该有的生理反应。

  ——奉御庭看着黑牛的眼神,这样的眼神。

  奉岳还在喘气,他捂住胸口,用力掐紧。他试图深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因为恐惧而跳动着。

  怦怦!

  怦怦!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父亲捉住的那只兔子。

  赤红的不祥的珠子——拥有这样的眸子的父亲方才对他展露的并非爱意。出于上位者的漠然,对未尽之事的职责,一副与先前百依百顺的形象完全不同的样子。

  怦怦!

  怎么会这样,硬得厉害。心跳得也好厉害,快要蹦出来了,鸡巴也跳个不停。他的脸好烫,表情是在笑吗?他浑身都好痒,好烫,好热啊,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老爸。

  哈啊、哈啊。

  他忽然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兴奋。

  

  这冷漠让他十分欣快,骨子里那阵麻痒顿时如同按进了大雪之中,通体冰霜,无一处不服帖,无一处不崇拜。

  太糟糕了。

  奉岳盯着奉御庭,而奉御庭此刻并未看他。

  

  奉御庭打量着自己这曾经的宿敌,心情说不上来的怪异。

  但看看这张脸:那令他怒火中烧的眉眼还垂着,带着些浓浓的睡意。

  这毫无斗志而昏昏欲睡的表情。

  

  他回忆起七年前的那一拳,两人缠斗了三个时辰,浑身淤青血痕,只想着抓住对方的破绽,别的也全然不顾了。

  当时伏刹的拳风正劲,一下击中了他的小腹,有如洪钟撞击他的腹部,一时间天地失色,他轰一声撞向山壁,痛得他呕出一口血来。

  耳边的蚊音又迅速冲淡,他掐住伏刹的下巴,令这头黑牛直视着自己。

  眸子里的金光失了焦距显得并不聪慧,又茫然地看着他,身体紧张地开始挣扎。

  

  ……

  他又想起五年前喝闷了憋出的酒话,嘴里嘟囔着自己多么不甘心,要一雪前耻,手上的缠着的绷带也不知换了多少次。

  无论多少次拼命总是会输。

  伏刹那永不熄灭的金色眸子在他的脑中有如两点鬼火,大风摇不灭吹不动,将一张恶鬼般的狞恶牛脸照得发亮。

  

  “老子一定会比你更早成了天上仙!”他的脸被一只脚踩在泥地里,耳边是那家伙的豪言壮语。

  “不过,我还是舍不得你这一副好沙袋啊,哈哈,哈哈哈哈!”

  奉御庭的拳头握紧。

  骨骼也随之噼啪作响起来,青筋和痛苦一同爬上了他的虎口。

  奉御庭并未收力,一把抓住对方的鼻环。现实将回忆的泡影霎时冲个粉碎,伏刹吃了痛,一对粗硬的眉毛皱了皱,还是不情愿地依了上来,一片昏黑中,青铜色的鼻环被天色照得发亮。

  

  “…哞?”

  伏刹四足撑着地,发出了粗野而洪亮的牛叫声。

  奉御庭陷入难得的沉吟,他宛如从慈父那柔软的壳里剥落了出来,露出平静而冰凉的内容物。他强行掰开对方的下巴,从嗓子眼里抠出一坨反刍的草料。

  这是今天的晚饭,他还是觉得有点反胃。

  湿润的草料伴随着黏糊的口水被他随手弃置在地上。

  ……

  

  “我也得帮忙。”

  儿子忽然搭上了他的肩膀,虽然还在微微气喘,但眼睛仍然直直地看着伏刹。

  太阳落下去时让人感到迷茫,幸运的是,月亮又升了起来。

  奉御庭深深地看着儿子,眉眼和他真像,那表情也与他有七八分复刻,只是多了些轻佻感。

  就像年轻时的自己。

  “好。”

  

  父子俩的手抚上了黑牛壮阔的躯体,两只爪子轻易地覆盖在另一个雄性的胸与腹之间,肆意地摩挲。完美迷人的身材比例足以让其他的同类自惭形秽,从手臂到小腿,从关节到指头,每一处都如此流畅而结实,肌肉线条健美而粗犷,就像是一头凶悍的人形兵器。奉岳对这家伙的了解尚没有父亲这么深刻,这样的接触也是独有一次。

  他用力揉抓对方宽阔的胸膛,指节再从腹部上滑过,像是在品味一块上好的乌黑绸缎,又如同抚摸一块坚硬的花岗岩板,让人感慨为什么连肌肉都这么硬得不讲情面。

  嘭!

  奉御庭忽然一拳打在对方的腹部上,发出一声闷响。黑牛闷哼一声,又被奉岳强硬地按了下去。

  

  “抱歉。”面对儿子的眼神,奉御庭干脆地结束了这次问话。

  比起儿子,奉御庭像是在摆弄将要展览的商品,他审视着自己的仇家,心中的怒火化作了力道,用力抓住了对方胯下的囊袋。

  “呜啊啊啊呃呃!!!哞呃……”

  那两颗厚重的牛卵被奉御庭的五指紧握住,再屈起指头,让伏刹发出了更痛苦的嚎叫。

  看着这张令人生厌的脸在自己胯下如此委曲求全,奉御庭的表情更加平静了起来。

  伏刹双手被奉岳反剪住,身形剧颤,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下巴掉在地上。

  

  滴答、滴答。

  奉岳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家老爸凌虐对方的一对囊袋,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抬了头。

  如果老爸这样对我,该是件多让人兴奋的事情……

  这指头的律动牵引他的心神,让他不自觉开始轻微喘气,试图咽下喉咙那阵渴望的声音。只可惜失败了,他的舌下却极为自然地开始分泌口水,如此不堪,带着情热的温度不断地从口中逃逸。

  哈、哈……

  奉岳的眼光极为火热,垂涎着父亲那一双大而厚实的爪子。奉御庭的那双手好似有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魔力,手指从一对牛卵上抽出,再狠狠扇了一巴掌那根黑牛鸡巴。

  啪!

  如此脆响,奉岳也不禁抖了一下。明明受折磨的是伏刹,却让他浑身燥热得难以忍受。

  

  奉御庭布满绒毛的粗糙爪子搭上黑牛的胸口,只消在那深色乳粒上用力捏紧,黑牛的奶水顿时激涌而出,惊人的奶量带着一股诱惑的香甜气息,滴在了桶外面。奉御庭于是自然地将桶往前递,不让这些牛乳浪费。

  奉御庭诧异地挑了下眉毛。

  连奉御庭有时候也会胸口闷得难受,他也会抚摸着胸口把奶水挤出来。对于牛兽人而言,泌乳并不是一件多新鲜的事。

  ——伏刹这家伙该不会在家天天涨奶吧。

  

  傲慢的老东西刚揍完人,回家以后一张牛脸憋得臊红,发现自己的奶水把衣服都打湿了。

  ……这个怪异的想法刚在奉御庭的脑子里生成,就被他忙不迭甩掉。

  伏刹的敏感点也是意外地好猜,乳头和冠状沟,用力摩擦后,呻吟便伴随着那滑嫩的乳水喷洒在他的指头间,淅淅沥沥地滴下。

  

  “呜……啊,哈啊…”

  痛哼逐渐转为了浑厚的呻吟,伏刹的眉毛舒展开,发出干涩粗重的喘息。快感源自本能,迸发于四肢血脉,是兽性无法抵抗之欲。

  奉御庭皱着的眉毛就没放下来过,他盯着伏刹嘴角流出的口水,再往乳首上用力一挤,伏刹的眼神顿时飘忽了起来。

  “呜…嘶……呼。”

  

  ……真是古怪。

  看到自己的劲敌像个女人一样呻吟,奉御庭诡异地停顿了一会儿,又随意地抓了抓伏刹那双肉实的大胳膊,腋下的毛带着一股淡淡的臭汗味。

  伏刹不愧是他多年的老对手,每一处伤口的位置奉御庭都记得,是因为什么武器,或者怎样地出拳才会留下这种伤口。

  伏刹此人非常有意思,因为他的表情很少,或者说是他的感知能力比较差,平常打架时也不会有很大的反应。

  如今更是一副荡妇精畜的下贱样子,连牛屌也情不自禁地甩动起来,抽插着空气。

  

  “哞呜……哞、哞!”

  这姿态奉御庭如何不明白,他在那些家畜身上见过太多。

  不外乎是发了情,身体不受控,便想配种了。

  配种。

  哈,这个词在伏刹身上也很新鲜,只是此地可没有雌性给他享用。

  

  “连灵智都没有了,他是不是充其量只算个畜生?”

  奉岳的声音适时传了过来,他见这头黑牛不再挣扎,便两手抄过对方腋下,轻易地捏住了那一双黝黑豪乳。爪子玩摸着对方的胸口,随着他的手臂动作,伏刹的手臂也无力地随之摇晃。

  兽人之所以为兽人,不外乎先天有兽性,而后天则修得人性。天道无情,一瞬便能将伏刹的神魂灭杀,宛如剖杀活牲刍狗,单单为伏刹留了一具完整的肉身。此举并不是磨灭了其灵魂,而是剥去了他的人性,于是伏刹灵慧尽失,成了一头蛮夷野兽,再无修炼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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