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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乳精牛父子们的落难仙途,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04 21:32 5hhhhh 1200 ℃

  如今在此地的不过是一头优质种畜,任人玩摸取用罢了。

  

  滴答。

  生腥的牛乳尽数滴落,在将满的铁桶中荡起了淡淡的波纹,随着黑牛的呻吟声,与黑夜揉为一体。

  ……

  

  

  马齿苋、苍耳、播娘蒿……奉岳分辨着沃土中的杂草,又极为耐心地翻来覆去地数着昆虫。汗从他裸露的肌肤中逃逸出来,连口腔里的唾液也要蒸干,奉岳轻微咂嘴,又马上抿住,只因他嘴里衔着一根干巴的狗尾巴草。

  好热。

  要命的知了还在喋喋不休地叫魂,奉岳三人软在树下,敞着舌头蔫了,身上没有一处干爽。

  父亲盘腿坐在树下,坐姿极为端正,只是脖颈上拴了一根绳,平添了一丝情色。

  只是天气已经热成这番模样,奉御庭也未曾伸出舌头散热。

  嗯……鼻子好痒。

  奉御庭眼皮一掀,发现是儿子用那狗尾巴草在薅他,于是他松开眉毛,无奈地把头撇到了一边。

  奉岳自然也拴着一根绳子。

  这场面倒是滑稽,两位兽人拴在树边,儿子的绳子却单独握在父亲的手上。

  

  毛茸茸的狗尾巴草轻搔鼻翼,柔软而蓬松的细绒也试图往鼻子里钻。

  这几日奉岳好像激起了什么莫名的兴致,拼了命地向他老爸犯浑。

  在奉岳孜孜不倦地作弄自家老爸后,奉御庭终于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唔……”

  奉御庭的样子端不住了,本想揣着脸不作声,终究还是泄了气。

    

  “……你又想偷溜去玩?”奉御庭问。

  “当然想!”

    

  奉岳的表情立刻神采飞扬起来,他这些时日耕地时可谓是偷奸耍滑,能偷懒时绝对不花多一分力气。

  挤了这么段日子的乳水,真是让他有点元气大伤了。牛魔王也禁不住这么玩啊!

  虽说这生牛乳卖得相当不错,据说喝了让人耳聪目明,思维明晰。这倒更不稀奇了,毕竟妖物所分泌的产物,无一不是精华所催——譬如龙涎,也不过是龙的口水罢了!

  

  这段时候少年家里集了些碎银,他到底是给自家小弟垫了学杂费,小童子垮了个大脸,全不乐意,但平日里仍要去私塾里上课。

  而少年平日里还要去集市里摆摊,便没有人手来看管这三头精怪,只能说全凭自觉。

  ——全凭奉御庭的意思罢。

  

  “那俺便去了!”

  奉岳脸上笑嘻嘻,看着自家老爹将握绳的爪子上下一荡,束在他脖上的麻绳儿顿时开了,软软耷拉在地。再看奉岳,人已奔出去半里地了。

  这孩子……从来没让他省心。奉御庭摇头,忽然心中一紧,那种浑身不适的感觉又来了。

  “兄长说得没错,果然二黄会在犁地的时候跑掉!”

  稚嫩的声音出现在奉御庭身后,不禁让他心上一寒。

  

  “不……呃,他只是……”

  童子面带愠色的脸贴了上来,自从知道这大牛不会对他出手,便底气足了太多,眼下也毫不示弱地与奉御庭对视。

  “就他这样的干劲,还不如卖到村里做肉牛羹!我看那些胡子恁长的老头也是稀罕得紧呢。”

  ……将儿子卖了?

  奉御庭心头一紧,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曾是个占山为王的主子,跪行到童子面前,语气更是低声下气;“小祖宗,你别生气…我觉得这事情还有得商量……”

  “哼,他又不能替我去念那什么私塾!”

  “那你想要什么?”

  低沉而厚重的声音勾得人耳朵发痒,小孩把玩着奉御庭的鼻环,嘴里沉吟。

  

  有商量,就有回转的余地。奉御庭暗暗松了口气。

  三岁到底是藏不住话的年纪。

  “……那你知道甚么是交配么?”童子的话险些让他绝倒。“兄长不肯告诉我。”

  这一刻他又觉得对方是孩子了,呆头呆脑、一双眼睛猛眨,问东问西,与自己家里那毛头小子年轻时是那么相像。

  “呃,就是…用你尿尿的地方,塞进别人的下面。”

  

  小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拍了拍黑牛的屁股,这黑牛便乖顺地倚着他,任那双小手抚摸,直到小童抓住了他硬得发直的牛屌。

  “大黑也想交配吗?”

  “哞?”伏刹打了个响鼻,小童认真作倾听状,不时点头,接着看向奉御庭。

  “那作为补偿,就让你们俩交配吧!”

  

  太搞笑了。

  他们是否存在着交流的可能性,这无从考证。又或者,这只是一个针对他的,一个小小的玩笑。

  他的过去、他的名字、他与伏刹的所有过去,好像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一环。

  奉御庭深深地皱起眉头,他喉咙里积起陈年累月的铁锈,面前的孩童是如此小、如此脆弱,只需一根食指就能将对方蹍死。

  但这意见又好似一座浩然泰山,死死碾在他两肩,让他半点气力也无。

  这竟让奉御庭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十分屈辱。

  他凭什么受这种折辱呢。

  

  棕牛的拳头捏紧了,脖子上那根纤细的麻绳也随着他的呼气打着颤。

  伏刹的鸡巴也打着颤,淫水顺着马眼流下来。

  “……我知道了。”奉御庭说。

  命,乃叩首于一人。

  

  

  瀑布轰鸣,声音震如雷霆。宛如伸出无数只手,捧起一堆白玉,在水潭中摔得粉碎。

  只见乱石穿空,山壁巍峨;树如华盖,绿藤垂伏;奇花遍地,草叶甚繁,称之洞天福地也不为过。

  又见——鸟雀啁啁,溪鸣如琴;自天穹泼来无数蚕丝,千条万缕,挂为垂天之素布,冷然分割顽石与绿苔。

  流泽声‌、‌柔软声、悦意声‌、清净声‌、明亮声‌、甘美声‌、‌乐闻声,声声入耳。

  色、声、香、味、触、法,六境皆在。

  真乃一处绝静幽地。

  

  此处的静,并不是指完全没有声音。而是指这千万种声色,最后都归为一种。

  好比在水潭中掷入一粒石子,涟漪自然荡出,这波让人瞧见了便心中柔软,便满面安静。

  即使这石子不遏止,波纹无穷尽。但此干扰终究是外物,并不能动摇寒潭根本。此时有声胜无声也,乃为绝静。

  

  奉岳远远地便瞧见了,他踏水而来,在他移动脚步时,这足趾也划破溪水的宁静,宛如踩碎一片片美丽镜子。

  他逆着波纹向上去,踩着无数碎片,踩出无数脆响的噪声,直直走到这瀑布跟前。

  在这一瞬,或者看到这瀑布的每一瞬,奉岳都会出神片刻。

  他想到神仙,想到父亲齿与舌间绽开的令人费解的词句:成精之后,便要马不停蹄奔向成仙去了。

  成仙之后,又是何物?更上之上,又是何物?仙家寿命也有尽时,万物尘土一捧,哀哀飞逝,蝼蛄而已。

  尽求寿命之终极,终究只是变作风沙骷髅、变作尘浆花泥、变作云雾水汽。

  要抛七情六欲,要受九难十劫,不也太过无趣了么。

  

  但他知道这瀑布下有一位将要成仙的良才。

  心无杂念之人、六识纯净之人、目无他物之人。

  奉御庭不能成仙,奉岳不能成仙,伏刹不能成仙——但他却能成仙!

  他却能成。

  

  人少有恨自己做不到,心中更妒忌他人能做到。

  不甘化作妒火,不争变作恨意。成仙!他能成仙!山中之人,天上之人!

  他怎么能?他如何能?他为何能!

  在他眼前,不能出现成功者。

  

  于是奉岳压下阴沉,将一双手变作聚声的喇叭。他张开笑口,对那瀑布呼唤起来:

  “伏尺驮!”

  “伏尺驮,你可在这?”

  声音极大,可还不够大,被滚滚瀑布所盖,被潺潺流水所掩。

  奉岳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他想起那棚屋,想起鸡犬不如的生活,想起自己唯唯诺诺的父亲,心中更恨。

  伏尺驮不在这?

  是了,伏尺驮这人太独,连他父亲都不曾见他几面,怎么可能被他几句话就找出呢?

  瀑布声音更急,吵不可闻。鸟鸣繁复,让人心中一片烦乱。

  “伏尺驮!!!!”

  群山沉默,水亦哗然,仍然不给出回应。或许,世上本没有伏尺驮这一号人。

  奉岳不再等了,他转过身,朝来处走去。

  

  “我在这。”

  

  奉岳猛地回头,见一头黑牛兽人从巨大的瀑布中走出,浑身赤裸,步履稳健。身姿挺拔如刀,劈开两侧的水浪,走到他跟前来。

  伏尺驮,伏刹的儿子。

  奉岳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喜的是伏尺驮回应了他,悲的是那伏尺驮回应了他。

  黑牛生了一双似石非石弯粗角,一对不躁不怒金眼眸。一身蛮肉,胯下粗蟒,站立宛如铁塔,走来好似小山。

  如此像伏刹,果然是从对方马眼里射出的精种,一个野蛮模子刻出的父子。

  “是你找我么?”伏尺驮问道,他的声音平和而中正,如农家小子一般普通。

  “是我找你。”

  

  “你是真切存在的人吗?”奉岳问。

  “为何这样问我?我便在你面前,活生生、赤条条。我年有二十三,不过与你一般年纪。”

  奉岳走近前几步,只是这几步路的距离,像是跨进神龛之中,像有一把香灰扑到他的脸上。

  他伸出大手,握住了伏尺驮的黝黑胸肌。这胸肉如此坚实宽阔,让他不能一手完全握住,仅仅是这样一摸,竟让他产生了些亵渎的快感。

  “怎么了?忽然揉捏我的胸部,是想摸吗?”伏尺驮问他。

  “是想摸摸看。”

  

  黑牛的大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腕,贴上了他的另一处胸口。

  “既然想摸,不如将欲望完全满足才好。”

  手上传来湿湿的触感,是瀑布在他身上冲刷后流下的痕迹。濡湿,而别有一番色情。

  奉岳忽然想起家里那口铁桶——那要榨取黑牛才得以装满的深桶。每日光是嘬弄伏刹的胸部便让他累得够呛,如今这伏尺驮作为他的儿子,不正是来让他脱离这受累的环境么?

  这父子二人,不过都是一般淫荡的种牛罢了。

  既然这样,不如都回那棚屋去,永生永世做那榨乳的畜牛。

  

  奉岳又微笑起来,从他的脸上扯开裂口,那笑容尽是虚伪客套。

  “呵呵,恕我冒昧一问,你会涨奶吗?”

  “涨奶……?”

  伏尺驮认真思索,那一双眼睛里尽是真诚与深思,别无杂念,未有坏心。

  “若是说乳头流出奶水,反复而难停止,那我是会如此的。”

  

  咔嚓。

  什么东西碎掉了,发出了脆响。这声响来自奉岳的脸上,来自他心中。或许是那名为“敬畏”的情愫,已从他的心眼中碾碎了。

  “那你可以展示给我看看么?我有些要紧事情,刚好有求于你……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尺驮哥认真对待。”

  “当然,你这样说,我自是操十二份心去做的。”

  黑牛点头应允,他伸出手来,抚弄自己的胸口。手指从那一对饱胀的胸口处划过,只是托起时就能窥见其中乳量的雄伟。食指再拨,将那一对肉红色乳肉弹起,宛如在摆弄小巧可爱的零食。

  伏尺驮指头发力,往乳头处用力一挤,从中立刻涌现出一道美味的白浆,抛出一个微小的弧线,让腥甜的奶液落入水泽之中,溅起波纹。

  “像是这样揉捏之后,便会出奶。多捏一会儿,不仅心里舒服,身体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轻皱着眉,只是略作演示,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连你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啊。

  不曾想心念通达后,也不过是生出了这样的蠢人!

  

  咔嚓。

  奉岳脸上的伪饰再碎一层,他的笑容更加真挚,嘴角拉扯得极大,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的样子。

  还以为是多么高不可攀之俊才,原来只是一毛头小子罢了!

  一把妒火从他脸上燃烧起来,让动作也变得迫切,声色也更加尖锐。

  “这样停下来,不也会让身体不适么。我这人心肠软,见不得你受这样的苦难,还是让我帮你一把好了。”

  “这倒是不用……”

  推拒的话并不奏效,反而让人更加得寸进尺。奉岳浅红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像是微笑,又宛如两把锋利刀子,让人只得为他让步。

  “好吧,我看到你的心,你对我渴望万分啊。尽管我并不理解,但如果你执意如此……我并不会拒绝。”伏尺驮说,他的一对牛耳朵也随之轻抖两下,“我需要做什么吗?”

  “你把双手放在后脑勺吧。”

  

  奉岳对他颐指气使起来,一张嘴便是十句不满意。

  “嗯,还不够。你太高了,这样会让我花更多力气。”

  伏尺驮闻言扎起马步,脊背绷紧。他下盘发力,身体稳稳地站住,这样他便比奉岳矮了一点。

  “这样可以了吗?”

  “还不够。”

  棕牛的脸上顿时扬起笑,仿佛他胜利了,他手中举起旗帜,成了这二人战场中的将军。

  “挺起胸膛来,把你的乳头展示给我吧。”

  “这样便可以了吗?”

  “勉强吧。”

  

  一滴牛乳还残留在黑牛的胸膛上,宛如一滴白泪,勾引人去探究,用舌与齿细细品尝,嘬吮其珍味。

  奉岳将脸贴过去,一股山与水的味道将他包裹,他埋进湿润的绒毛之中,像在呼吸大自然最本真的味道。

  伏尺驮出脱于这自然,这自然亦缔造了伏尺驮本身。

  舌头绕着这对色情的胸肉画圈,吮吸着其表面的水渍,亦有涌出的奶水。伏尺驮的牛乳味道更清爽一些,并没有涩味。伴随着太阳照射,雄性淡淡的体味也蒸发出来,扑入奉岳的牛鼻子里。

  “嗯……呼!”伏尺驮轻喘出声,对方用牙齿咬时他便痛呼,用舌头舔时他便舒服。

  “咦,尺驮怎么发出这种声音来?”

  奉岳故意询问,他可谓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劲头,恨不能将舌头和对方的乳首合为一体。品尝对方奶水之时,更如犊投母怀那般用力,像要吸出对方那淫秽的灵魂。

  “你难道不是想看我这副表情吗?”伏尺驮略有些疑惑地问他,那蹙着的眉毛显示出他是真切的困惑。

  “可舒服便是舒服,不适便是不适,没什么好遮掩的。”

  “不过是情感的一种,自然流露,若是为此羞耻,倒是着相了。”

  “……”

  

  “可我若是好奇你高潮的模样呢?”奉岳终于不再微笑,他用力咬住对方的胸口,留下了带血味的牙印。他的灵魂从嘴角的那一道裂口中挣脱出来,给人以冷漠的凝视。

  “有求知欲当然是好事,若我的躯体能满足你的求知欲,那我也将感到欣慰。”

  “只是刚才那样很痛,并不能给我快感。”

  “或许要我教你?例如该怎样唤醒我的性欲……”

  “不用!!”

  奉岳出离愤怒起来,凭借着在父辈那得到的经验,他将那些奇技淫巧全使在了黑牛身上。

  

  他用力握住对方的牛屌,想象着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他要服务这一根粗黑的肉棍,让对方露出不堪而放荡的表情。

  这根肥美的鸡巴长得相当完美,长度显然深得他父亲的真传。不过只是几轮撸动,便让伏尺驮的下体挺立了起来。奉岳心中暗道,看来这黑牛也是很久没有手淫过了。

  对方翘起的肉棒带着一点上弯的弧度,如一把水滑的黝黑弯刀,肉红色的湿润龟头成了那最淫秽的点缀,勾引着奉岳俯下身去舔。

  只要是能让对方高潮的话,做出什么低贱姿态都无所谓。

  奉岳如此想着,他将肉棒含在嘴中,立刻无比满意地得到了对方身体的一阵轻微哆嗦。他的舌头挑逗着肉棒的铃口,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止,为这根热烫的肉蟒全心全意地服务着,不时含在嘴里卖力地进进出出,丝毫不介意对方进犯了自己的口腔。

  

  “嗯…哈啊,这样下去,我倒是很快就会射出来了。”

  舒适的喘声从他的嘴里传出,正是一头蛮牛该拥有的低沉叫床声。他对待自己的身体完全诚实,全然坦荡,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仅仅是听上去就让人不禁面红耳赤。

  “想射就射出来吧。”

  奉岳说话的间隙舌头也并不歇息,他的舌尖自黑牛的卵蛋舔上根部,描画着搏动的青筋,嘴里说着床妓那样惑人的话。

  “你的元阳全都交代给我吧!射给我,弄到我的脸上!让我的身上都沾满你的味道吧。”

  

  简直是疯了。

  奉岳想,他为了看到对方不堪的一面,付出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对方破了身,那就不能再修成仙了。

  贪恋欲望以后,就不能再成仙了!

  黑牛的挺胯越发明显,简直要贯穿他的喉咙。巨大的肉棒碾压舌苔,撞开悬雍垂,令他几近呕吐,但他都忍了下来。他的舌头不住地在那硕大的龟头处打转,谄媚地吸附着柱身,几乎将嘴嘬成娼妇似的圆形。

  仿佛吮吸仙人之滋味,欲求日月之精华。

  “嗯哦哦……啊啊,哞…哞呜——”

  伏尺驮的囊袋紧缩了一下,用力向上提,海量的种精顿时流出,宛如烫人岩浆那样。奉岳咽下精液时尚且觉得有些反胃,但一想到这机会如此难得,他又加以忍耐,不断吞咽着,再用他灵活的舌头去刺激对方的龟头。

  “呃…!这个…呼,就有些太刺激了…嘶……”

  黑牛面露难忍之色,射精的余韵尚未结束,龟头正敏感得不行,又被对方这样挑逗,一时间刺激得他翻起了白眼。

  奉岳嗤了一声,他终于高兴了,脸上露出了得胜的红晕:“切……你倒是射得快。”

  

  “只是这样的感觉我也体会过,并不特别。”

  伏尺驮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捻住下巴,仰头回忆起来。

  “嗯,若是追求爽快感,倒和自己手淫也差不太多,只是这样更刺激一些罢了。”

  “谢谢你,让我舒畅了很多。”

  他低下头,真挚地对奉岳道谢。

  一通乱拳如同砸到木头身上,怒也不是,叹也不是。挫败感如同暴风般将他卷起,又用力摔下。奉岳此刻满嘴都是对方精液的味道,宛如刚接完客的娼妓,他满眼愠色,又隐而不发,只是将双手握得更紧了些。

  

  不甘是一只无廉耻的魔鬼,将嫉妒变作谄媚,将杀意变作微笑,把人扭曲为别样形状。

  “你不想知道怎样会更舒服吗?”奉岳说,“恰好我就知道。”

  伏尺驮回过头,那朴实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困惑之色,满眼是求真欲望:“那怎样才能更舒服呢?”

  奉岳忽然露出一种古怪的表情,不真诚,也并不高兴。

  对,就是这样,多问我一些,再多一些就好。

  奉岳转而露齿一笑,展露出一口锐利白牙:“哈,当然是交配。”

  “……你我都是雄性,又无阴户,如何交配?”伏尺驮抱起双手,表情好似只当他在开玩笑。

  “你可以干雄性的屁眼子。”

  伏尺驮立刻摇了摇头:“不妥,那不是屙屎的洞么。”

  “……”忽然气泄了半分,奉岳的话也被噎进了嗓子。

  “你莫要哄我,我却不上当的。”

  奉岳一口牙都快咬碎了,他何曾被人这样奚落过,只好从齿缝里挤出一些哄骗的词儿:“你不尝试,怎么知道雄性的美妙之处。”

  “可我不爱撅人屎洞。”

  “……这完全可以清理干净!”奉岳被他气得快翻起白眼了,嘴里更是射出一些不着四六的话来,“顾虑那么多做什么!你干脆来日老子得了。”

  “你说这样多,原来是想让我干你屁眼么。或者,其实你内心深处渴望被我配种?”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是我说得不对?”

  伏尺驮轻歪了一下头,他的那一双眼睛便只是眼睛,不是情绪的窗户。从中望进去,除了一片金色海浪,便什么也不剩下。

  

  奉岳无言了一会儿,他看向伏尺驮,目光又好像径直穿了过去,他看到瀑布下的嶙峋乱石,被临头的天顶之水无止境地冲刷。

  “真没意思!”他说,随后他近似自暴自弃地蹲下身,掰开肉臀,用指头扩张起自己的身体来:“……随你怎么说!我不和你争。”

  “奇怪,可我们俩并没有争论。”

  “你想在交谈中胜过我吗?如果是这样,我也可以一直认输。”

  “……”奉岳不答,将头撇向另一边去。伏尺驮便也蹲下来,打量着他的动作:“此时你不回应我的话,一味专心,这又是何故呢?”

  “还是说,只是正常的探讨,便让你的内心受挫了吗?”

  

  “你怎就觉得我恼羞成怒!”

  奉岳冷哼一声,扩入后穴的指头并作两根,另外两根指头抵住尻尾,一进一出,一推一滑。那指头往内收,戳到他的痒处,让他的肉腿猛地打颤,几近站立不稳。

  “你反驳了我的意见,那你又持有怎样的观点?”

  “我应该相信你所说的内容吗?”

  他凝视着奉岳的动作,棕牛光是稳定住自己的表情,就已经拼尽全力。

  “你又不说话了,是因为你陷入了困境么?”

  “既然如此,那便让我来帮助你吧。”

  

  “……不,等、等下!”

  一股巨力袭来,在反应过来之前,黑牛已经将奉岳的身体压倒在地。随后他双膝跪地,将对方的大腿扛在自己肩头。

  奉岳的手臂也被轻易拨开,伏尺驮的动作随意得像是拂开一根棕色的柳条。他学着奉岳的动作并起两指,野蛮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黑牛的指头挤开热乎嫩肉,那尺寸比之奉岳更为惊人,只是片刻就将奉岳的屁眼子撑得更开。粗厚的老茧带着磨砂一样的质感,即使轻微剐蹭也让奉岳忍不住痛叫连连。

  “你此时怎么又没露出那样开心的表情呢?是我的方法不对么。”

  伏尺驮指头按压,将奉岳的手势完全复刻,毫不怜惜地奸淫着这头壮牛的私处。明明正在进犯对方的淫穴,伏尺驮的眼里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奉岳,对其他的事物并不关心。直到对方的痛呼忽然滞住,从嘴里哼出别样的音调来。

  “啊啊……喔…呃!”

  “你又露出这种表情了,只是眼睛却翻得更厉害。”

  指头内收时上戳,这地方正紧邻着对方的阴囊。每一下刺激,奉岳后穴的酸胀感就更强,除了一股令人羞愤难忍的便意,竟然让他有一点……想尿。

  “嗯啊、啊啊啊,太快、太快了!”胡思乱想只是瞬间就被挤破,伏尺驮手中的指头宛如两根石头做的降魔杵,掣肘了这胯下妖魔的威风。奉岳连连求饶,胯下的鸡巴也哀哀不止,淫水狂流,身躯也被指奸得瘫软下来,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

  

  “只是玩弄你的软和屁眼,你都会如配种一般娇哼,你真是奇怪。”

  平静的叙述比调侃的语调更加伤人,伏尺驮将指头抽离,黏滑的肠液咕叽一声流出屁眼。紧致的屁眼此时也被撑开了小口,遍布褶皱的穴肉饥渴地呼吸着,不停张缩,露出内里深红的肉洞。

  奉岳两只手被对方制住,他微微张开嘴,一股古怪的饥饿感从他心底冒出。微风从张合的穴口吹进去,带起一阵痒,让肉壁的温度都下降了一点。

  “放开我……呃。”

  “嗯,但是你的表情并不想让我放开你。对此我不太明白。”

  伏尺驮拨弄了一下奉岳胯下的牛屌,它此时也只是半勃的状态,看上去被欺负得不轻,汩汩地向外冒出眼泪。伏尺驮轻轻撸了两下,这牛屌顿时猛地一抖,又流出了几股透明的前液。

  

  欲望随之高涌,伴随着令人着迷的快乐感,让奉岳的眼神也有些飘忽。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去看伏尺驮的胯下,但这逆反的心思却控制不住。在伏尺驮的注视中,奉岳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胯下那根大屌,还吞咽了一下口水。

  “呜——啊。”奉岳的欲望和理智拼命厮打在一起,从嘴里流下一点口水。

  手指都这么舒服了,如果这个插进来的话……不不不,不行,会死的吧!

  被别人干也太丢脸了,简直是奇耻大辱,不可接受!!呃,但是,那个大小…那种舒服的感觉,好想再试一次啊。

  伏尺驮的大黑屌轻微跳动着,迷人的麝香味从上面散发出来。奉岳的眼睛也随着对方龟头摇摆的弧度游移,呼吸也与对方一同呼吸。

  ……完全移不开眼睛,比我粗了整整一圈啊。

  奉岳面红耳赤地想,他想象对方握住鸡巴插进来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想要……

  只是尝试一次,并不要紧吧,反正这里也不会有人看到!

  被七情六欲所缚的大脑,心里冒出无数声音,绽开无数花朵,花瓣中溢出源源不绝的水分,裹挟着整个花冠往下坠。宛如洪水积蓄,挤压岌岌可危的大脑皮层。

  

  “我……想要。”奉岳张口,声音干涩得吓人。

  “想我干你后门?”

  “……对。”

  这只是为了哄骗伏尺驮所做的必要的牺牲!这些都只是他的花言巧语!

  回了那棚屋去,他也不过是受到天道约束的一头牲畜!

  “这也是我测试的一部分,尺驮哥千万要慎重对待——呃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痛啊!”

  话音未落,一根黝黑的牛屌便摧枯拉朽地捅了进去!巨大的肉棒捣开肠肉,一气塞进了整整一半。极致的酸胀感带来些撕裂的痛楚,连同屎意和尿意都这样强烈,奉岳的眼泪差点就下来了。他几乎想要一拳将伏尺驮打死。奉岳的腹部、大腿肌肉,乃至于脚趾全都一瞬间绷得极紧,连呼吸都差点停止了。

  “感觉还不坏。”伏尺驮说。

  “哈啊!哈啊!妈的,你是想操死老子吗!?”

  “嗯,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并不能操死你。所以,你这是在和我撒娇吗?”

  伏尺驮略微歪头,金眸里露出些许困惑。他将扛起的那条奉岳的肉腿拉得更近,在缓慢动腰中,黝黑的肉棒反复在屁穴间抽拉,丝滑地扯出一点嫩肉,再一气用力捣入。他的肉棒被这湿热的媚肉拼命吸吮,层层吸附,像要把他的灵魂从肉棒里扯出来一样。

  

  “的确比我自己手淫更舒适些。”

  伏尺驮的声音也染上了明显的愉悦,他不自禁地掐住奉岳那挺翘浑圆的屁股,鸡巴噗滋一声插到更深处去,让这具僵直的躯体发出一声近似哀鸣的呻吟。

  “呜呜呜!!啊啊……太大了,屁眼都要裂开了!”

  伏尺驮也停了下来,他将湿而粗长的鸡巴啵一声抽出,低头观察着那圈肿红肉逼,伸出手指划了一道,末了认真摇了摇头。

  “裂不开的,你这屁眼十分弹滑,即使我的肉棒也能被你轻松吃下。大概你天生就是个放浪的骚人?”

  “……呼、呼啊。”

  疼痛感一下将他从欲火中拉扯出来,屁股火辣辣一片。

  奉岳涨红了脸,屁眼娇红地滴着淫水,羞意与怒色一同涌上心头,变为厉声的指责:“…不曾想你这家伙看似正经,说话却只像个莽子!哪有仙人之姿!”

  

  这呆子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和他爹真是有微妙的相似。若是真让他继续干下去,可能他今天就要死在这滩涂上。

  “…哼,我却不做了,你自个儿玩去吧!”

  奉岳费力地用手撑住地面,只觉得浑身一片酥软。刚要爬起,又被对方按在地上。奉岳暗叫不好,这次他被抬起的是双腿,竟蹬也蹬不开了。黑牛的金眸凝视着他,两条眉毛轻皱在一起。

  “不是你自己晃着屁股求我配种么,你这厮没收到好处,便想急急退走。调戏是你,耍无赖是你,莫不是戏耍与我?好事全让你占了,没有这样半途而废的道理。”

  一股杀意从对方身上蔓延出来,对方的怒火只是一展示便让他忍不住畏缩。奉岳心中大骇,嘴里也不禁发苦。

  “呃…!呵呵,其实都是我的玩笑话,尺驮莫要往心里去了。”

  “原来是玩笑话,我便再信你一次。”

  “……呼。”奉岳勉强扯出一抹笑来,他两只手抓住地面上的草根,指头几乎嵌进泥地里。即使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那肉棒操进来时还是忍不住让他健壮的身体紧绷如铁,表情崩溃,眼泪鼻涕都快要往脸上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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