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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雌入梓宫(单篇完),1

小说:东方女国录 2025-09-04 21:31 5hhhhh 2870 ℃

大婚

梁国,扬州郡南陵县,太始六年九月二十二日(公元525年)。

今日是南陵柳氏迎娶新妇的大日子,街巷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喧闹声中夹杂着艳羡与好奇。柳氏虽非豪门,早年剿灭江南乱军时帮助时任征南将军李郃,世代得到征辟。如今十三岁的柳家少主柳子澄迎娶经学何氏之女何清弦,可谓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何清弦,年方十六,身高不过一米五,肤白如雪,双眸如寒潭,清冷中透着一丝媚意。她出身南陵何氏,家中世代以经学传家,她因经学悟性出众而声名远扬。何清弦自幼聪慧,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性子孤僻,言语不多,眉眼间总带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然而,她的清丽与才学却成了南陵县无数人家梦寐以求的娶妻人选。

她与何氏家奴鹿昕薇暗中欢好结为伴侣,但自己年岁渐长,父母之命不能推脱。她遂要求鹿昕薇做她的陪嫁女奴随她同去夫家。十九岁的鹿昕薇身高一米七,高挑如竹,体态婀娜,眉眼间尽是娇媚风情。她幼时便与何清弦青梅竹马,情深意浓。鹿昕薇性子外放,擅诗词歌赋,更有一手好字,虽是家奴但如同女儿一样被悉心培养用以家中女眷出嫁之陪。梁国苛法禁绝女子之恋。二人只好一同出嫁。

迎亲队伍午后从何氏府邸出发离去,鼓乐喧天,红绸飘扬。何清弦身着红嫁衣,婚裙层层叠叠,腰间系着金丝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足上着一双红色绣鞋,鞋面绣着鸳鸯戏水,鞋底软厚,踩在轿中无声。她头戴嫁冠,长长的红盖头垂下遮住面容,双手交叠被缚于身前,端坐于轿中,姿态端庄如画。轿外,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柳子澄一身红色戎装骑于骏马之上,年幼的脸庞虽稚嫩,却已有几分父祖雄姿。他不时回头望向红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鹿昕薇作为陪嫁女奴,待遇却截然不同。她同样身着红婚衣,薄纱轻覆,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姿,却被五花大绑放于嫁妆马车的头车之上。绳索将她捆缚,胸部因束缚而高高鼓起,诱人至极。为增添“头礼”的情趣,出发前她被喂了少许媚药,此刻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唇间不时溢出一声低吟。围观百姓指指点点,有人艳羡,有人低笑,鹿昕薇却毫不在意,只是微微侧头,透过薄纱望向轿中的何清弦,眼中满是柔情。

队伍行至柳氏府邸前,锣鼓声渐停,柳子澄翻身下马,走到轿前掀开轿帘。他小心翼翼地托起何清弦的双足,轻轻褪下她的红色绣鞋,露出那双娇嫩赤足。何清弦低垂眼帘,盖头下的脸颊微微发烫,却未言语。柳承安将她扶起到轿边再横抱起来,双臂稳稳托住她的身体,步履坚定地跨过门槛。何清弦的裸足悬于空中,未沾一丝尘土,耳边传来百姓的喝彩声,她却只觉心跳如擂。

入门后,柳子澄将何清弦放于红毯之上,前方是一片铺满微热草木灰的十五米长路。这是梁国习俗,新娘需独自走过这灼热的灰路,以示坚韧与忠诚。何清弦深吸一口气,赤足踏上灰面,灼热瞬间从脚底传来,她咬紧牙关,眉心微蹙,却未停下脚步。灰烬虽烫而不伤,十五米的路途却漫长得仿佛一生。她每迈一步,脚底的热意便深一分,清冷的脸上却始终保持平静,唯有眼角一丝湿意泄露了她的忍耐。

身后,鹿昕薇已被仆人解下马车,与嫁妆一同送入后院暂存。她双手仍被缚着,媚药的效力尚未消退,身体微微颤抖,却强撑着站直,目光追随着何清弦的背影,直到她进入正堂。

正堂内,礼乐齐鸣,柳氏族人分立两边,中间放了家族牌位。何清弦走过灰路,赤足踩上冰凉的青石地面,灼热感稍退,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柳子澄贴近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跪于堂前,向祖先牌位行礼。再对坐于主桌右侧的父母叩首,最后二人对拜。礼毕,二人起身,柳承安年幼的脸上露出羞涩笑意,低声道:“我们一会再见。”何清弦闻言,盖头下的唇角微微上扬,却未应声。

结拜礼成,宴会即将开始。按习俗,新娘需先回房等待。何清弦被引至偏厅,柳承安的母亲柳氏妾奴温淇蕴迎了上来。温淇蕴年仅三十,容貌秀丽,知书达礼,身着淡紫长袍,腰间系着佩戴银铃的玄色腰带,走动间铃声清脆。她见何清弦双手仍被缚于身前,自知儿媳饿了一天未进食,便亲自捧来一盘桂花糕,柔声道:“来,吃些点心,别饿坏了身子。”

温淇蕴稍稍掀起何清弦的盖头一角,露出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她细细端详片刻,眼中闪过赞赏,随即拿起一块桂花糕喂到何清弦唇边。何清弦低眉顺眼,张口咬下,糕点入口香甜,她轻声道:“多谢夫人。”柳婉蓉笑而不语,又喂了几块,才放下盖头,轻拍她的肩道:“好孩子,去洞房歇着吧,今夜是你们的大日子。”

何清弦被温淇蕴引向洞房,赤足踩着木廊,步履轻盈。洞房外,鹿昕薇已被安置在一架木架上,双手高举绑于头顶,双足分开缚于两侧,婚衣略有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她见何清弦走来,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低声道:“清弦……”何清弦停下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轻声道:“昕薇,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言罢,温淇蕴为她推门而入,留下鹿昕薇在门外,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洞房内,红烛摇曳,纱帐低垂。何清弦坐在床沿,双手仍被缚着,心中却思绪万千。她与鹿昕薇的情谊深厚,如今却不得不依附新夫而存,心中既有不甘,又有期待。门外宴席的喧闹声渐渐传来,她闭上眼,静静等待着未知的夜色。

洞房花烛夜

夜色渐深,柳氏府邸的宴会喧嚣渐退,宾客散去,只余下灯火通明的正院与洞房外的几声低语。十三岁的柳子澄在宴席上被长辈们灌了几杯酒,年幼的身子不胜酒力,脸颊泛红,脚步踉跄。他被仆人搀扶着走向洞房,身后跟着他的母亲柳婉蓉。柳婉蓉一袭淡紫长袍,腰间银铃轻响,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对这场洞房花烛夜早有期待。

洞房门口,鹿昕薇仍被缚在木架上,媚药的效力折磨了她整整一日,此刻她双腿发软,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中透着一丝羞涩。温淇蕴走上前,亲手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低声道:“进去伺候吧,别让你的主母等急了。”鹿昕薇低低应了一声,双腿一软,竟站立不稳,索性跪爬行着进入洞房,趴在地上,红衣铺散如花,娇媚的身姿在烛光下更显诱人。

柳子澄走到床前,掀开何清弦的红盖头,露出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双眸如寒星,唇瓣微抿。何清弦双手被缚于身前,交叠于小腹,端坐于床沿,姿态端庄却难掩紧张。柳子澄傻乎乎地笑了,低声道:“清弦姐姐,你真好看。”何清弦低垂眼帘,未作回应。温淇蕴走上前,柔声道:“子澄,先给清弦解开手,绑了一天怪难受的。”柳子澄闻言,点头上前,笨拙地解开何清弦手腕上的红绳,绳索滑落,露出她白皙腕间的浅浅红痕。

双手解放后,何清弦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低声道:“谢夫君。”温淇蕴从桌上端来一壶合卺酒,递给二人,笑道:“喝了吧,这是规矩。”柳子澄与何清弦交臂共饮,酒液入口微辣,何清弦轻咳一声,脸颊染上浅浅红晕,柳子澄则醉意更浓,晃晃悠悠地咧嘴傻笑。温淇蕴见二人喝完,拍拍手道:“清弦,憋了一天,身子脏了,我伺候你洗洗干净再洞房。”她转头对柳子澄道:“子澄,你先歇着,娘帮清弦收拾好就回来。”

何清弦红着脸起身,随温淇蕴走向屏风后。温淇蕴亲手为她褪下红嫁衣,层层叠叠的婚裙滑落,露出她白皙却带着汗渍的身躯。何清弦羞涩地低头,温淇蕴却笑着打趣:“清弦别害羞,女人家结了婚都得这样。”清弦先好好释放憋了一天的下体,再进了浴盆。温淇蕴舀起热水倾倒在儿媳身上,再轻柔擦拭何清弦的肩背,指尖在她肌肤上轻划,水汽氤氲中,女孩的紧绷渐渐放松。洗净后,温淇蕴为她重新穿上红婚衣,薄纱轻覆,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与少女丰硕的双乳,低声道:“好了,去吧,子澄等着呢。”

“啪~啪~嗒”何清弦赤足踩着木地板,步履轻盈地回到床边,柳子澄正歪坐着,见她回来,眼睛一亮。何清弦坐下,与他相对而坐,烛光映照下,她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柔情。小夫妻对视片刻,气氛微妙,柳子澄年幼尚未完全上道,只傻乎乎地盯着她看。何清弦见他不动,咬了咬唇,别过头,纤手缓缓解开婚衣上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紧致的小腹,以及一对对少女而言偏丰硕的双乳,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带着几分勾引意味。

柳子澄咽了口唾沫,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十三岁的少年虽有情欲萌动,却不知如何下手,愣在原地傻笑。温淇蕴站在一旁,见儿子与儿媳皆未彻底入情,摇了摇头,道:“子澄,你这呆样怎么行?”她转头看向洞房门口,轻声道:“昕薇,进来帮帮你家夫君。”

喘了一会儿的鹿昕薇爬到柳子澄身旁,娇声道:“夫君,我来帮你。”她俯身贴近柳子澄,红唇轻吻他的脖颈,双手在他胸前游走,媚药的效力让她动作大胆而热烈。柳子澄被她挑逗得气息渐乱,胯下微微有了反应。温淇蕴见状,走上前一把拽起何清弦,低声道:“清弦,站好,娘教你怎么勾起男人。”她拉着何清弦,俯身吻上女孩的唇,湿热的唇舌在女孩口中探入,带着几分强势。何清弦身子一颤,双眸微闭,温淇蕴的吻深而缠绵,挑逗得她呼吸急促,情欲渐渐燃起。

温淇蕴一手抚上何清弦的双乳,指尖在她乳尖轻捏,引得她低吟一声,身子软了下来。她低声道:“清弦,放松些,女人得会勾人。”何清弦羞得满脸通红,却无法抗拒,呻吟从唇间溢出。温淇蕴转头对鹿昕薇道:“昕薇,去床上坐着。”鹿昕薇依言跪坐,把被推过来的何清弦揽入怀中,双臂环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把清弦的下衣解开脱光。何清弦靠在鹿昕薇胸前,感受到她温热的身躯,心跳愈发加快。鹿昕薇托起身前女孩的腿弯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下阴暴露在柳子澄面前,低声道:“夫君,清弦给你了。”

柳子澄被鹿昕薇挑逗得兴起,醉意中夹杂着少年初尝情欲的兴奋。他俯身靠近何清弦,温淇蕴站在一旁,低声道:“子澄,慢点进去,别吓着清弦。”她悉心教导柳子澄的插入动作,柳子澄扶住何清弦的腰,缓缓进入。洞房内响起何清弦的一声轻吟,她眉头微蹙,身体紧绷,却未抗拒。温淇蕴见状,将手指探入何清弦的小嘴,深入喉间,另一手伸向鹿昕薇,同样给她深喉。二女被手指挑逗得娇喘连连,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温淇蕴的指尖,情欲被彻底点燃。

柳子澄听着二女的娇喘,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插都让何清弦身子轻颤。鹿昕薇一边辅助柳子澄的节奏,一边低喘着助兴,目光落在何清弦被插入的模样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温淇蕴低声道:“子澄,用力些,清弦受得住。”柳子澄依言加快节奏,何清弦的呻吟愈发高亢,双腿在鹿昕薇手中微微挣扎,却被牢牢控制住。片刻后,柳子澄一声低吼,在何清弦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让她身子一震,高潮随之而来,她尖叫一声,双腿夹紧,湿漉漉的下身在鹿昕薇怀中颤抖。

温淇蕴收回手指,拍拍柳子澄的肩,笑道:“不错,子澄有几分男人样了。”

柳子澄在何清弦体内释放后,缓缓抽出阳具,何清弦身子猛地一震,高潮的余韵让她下身湿润一片。她低头感受到肚子里的热精与下阴的黏腻,少女初次经历如此强烈的快感,心中羞耻与茫然交织,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水顺着清冷的脸庞滑落,滴在凌乱的红婚衣上,哭声虽轻,却在洞房内清晰可闻。

鹿昕薇见状,手足无措地跪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忧。她低声道:“清弦?怎么了?”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愣愣地看着。何清弦抽噎着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溢出,身子蜷缩成一团,羞涩与慌乱让她无法自持。温淇蕴见此情景,眉头微皱,立刻走上前,一把将何清弦从床上抢过来。她解开自己的淡紫外袍,将何清弦与自己裹在一起,紧紧抱在怀中,低声安慰道:“清弦,别怕,第一次都这样,没事的。”她将何清弦抱到一旁的软榻上,像哄幼儿般轻拍她的背,柔声道:“乖,别哭了,娘在这儿呢。”何清弦靠在温淇蕴怀中,抽噎声渐渐小了,却仍带着几分哽咽,泪水打湿了温淇蕴的衣襟。

温淇蕴一边哄着何清弦,一边给鹿昕薇使了个眼鹿昕薇会意,红着脸爬到柳子澄身旁。高挑壮实的她俯身贴近柳子澄,娇声道:“夫君,我来陪你。”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红唇吻上他的脖颈,媚药的余韵与滚烫的体温挑逗得柳子澄气息渐乱。他拉过鹿昕薇,将她按在床上跪趴,猛地插入她体内。鹿昕薇一声娇吟,高壮的身躯在他身下起伏,双腿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柳子澄被鹿昕薇的热情点燃,动作激烈而急切,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一连内射两次,鹿昕薇也在他的节奏下迎来高潮,低吼一声瘫软在床上,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胸膛剧烈起伏。柳子澄喘着气躺在一旁,醉意与满足交织,眼中却仍带着几分未尽的兴致。

温淇蕴见鹿昕薇与柳子澄暂歇,才将怀中的何清弦放回床上。她轻声道:“清弦,别怕了,去陪夫君吧。”何清弦泪痕未干,红着脸被温淇蕴安置在鹿昕薇身上,鹿昕薇用她饱满的双乳给何清弦当枕头,柔声道:“清弦,靠着我。”何清弦羞涩地枕在鹿昕薇胸前,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心跳稍稍平复。柳子澄见状,爬起身,再次进入何清弦体内,这次动作轻缓却深入。何清弦低吟连连,身子在鹿昕薇怀中轻颤,泪水干涸后,羞耻渐渐被快感取代。

柳子澄又射入她两次,每一次内射都让何清弦身子一震,高潮的余韵让她眼神迷离。鹿昕薇抱着她,低声喘息,胸前的双乳被何清弦枕得微微变形,仍温柔地托着她。三人筋疲力尽,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彼此交缠着陷入睡梦。温淇蕴站在一旁,看着这凌乱却温馨的一幕,俯身给他们盖好被,低声道:“好好歇着吧。”她转身退出房门,腰间银铃轻响,留下洞房内一片静谧,只余下三人逐渐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在夜色中回荡。

敬茶礼

次日。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洞房,红烛已燃尽,留下淡淡的蜡香弥漫室内。三人一夜缠绵后,身子酸软乏力,耳边却传来院外仆人的低语与脚步声。今日是新婚次日,按梁国习俗,新妇需与夫君一同向家中长辈敬茶,以示敬孝与融入家族。

何清弦率先醒来,赤足踩着冰凉的木地板,披上一件薄纱外衣,轻轻推了推身旁的鹿昕薇,低声道:“昕薇,起来了,要敬茶。”鹿昕薇揉着惺忪的睡眼,昨夜媚药的余韵与柳子澄的索取让她疲惫不堪,却还是撑起身子,低声应道:“好,我这就收拾。”柳子澄最后一个醒来,年幼的脸上带着几分倦意,却也强打精神,穿上一件新的玄色长袍,带着几分羞涩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咱们走吧。”

三人简单梳洗后,步入正堂。正堂内,柳氏长辈已齐聚,堂上坐着柳承安的父亲柳文翰,年近四十,猿背蜂腰与何氏长者身形大不相同。他身旁跪着他的妻奴李悦伊,年仅十八岁的年轻女子,乃皇帝赐婚下嫁的郡主。李悦伊身着青蓝色裙衣,衣摆曳地,腰间系着金线腰带,尽显高贵气质。然而,她此刻却并非自由之身——因近日调皮不服管教,被柳文翰罚以重枷。

李悦伊颈上套着一只精致的颈环,环上连着一套夹指具,十指被精致的金属夹扣住,无法自由活动,双足则带着一副轻巧的脚镣,挪动时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她的脚心隐约可见早上刚被竹板鞭笞留下的红痕,红肿未退,稍稍挪动都带着轻微的颤意。她直身跪在柳文翰脚旁,头微微低垂,试图维持郡主的威严,却因一身枷具显得滑稽可笑。

何清弦与柳承安并肩而入,她身着淡红长裙,腰间束带勾勒出纤细身形,敬茶时始终半躬着身,双手捧茶,低眉顺眼,一副温顺模样。鹿昕薇则跪在二人身后半步,身着素色薄衣,头低垂,双膝着地,双手交叠于膝上,姿态恭谨如教科书般的女奴。清弦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先敬给父亲柳文翰,脆声道:“父亲,请用茶。”

柳文翰接过茶盏,抿了一口,目光扫过何清弦与鹿昕薇,点了点头道:“新妇知礼,甚好。”随后,他转头看向李悦伊,低声道:“悦伊,你也喝一口。”李悦伊因双手被夹指具束缚,无法自取茶盏,只能微微抬头,清弦将茶盏凑到她唇边,喂她喝了一小口。李悦伊抿唇咽下,喉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脸上却强装镇定,试图维持郡主的端庄气度。

这一幕让堂内女眷忍俊不禁。温淇蕴站在一旁,掩唇轻笑,眼角弯弯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与这位被罚的妻奴。何清弦虽半躬着身,也偷偷抬眼瞥了李悦伊一眼,见她颈环叮当作响,双足脚镣与红痕暴露在外,嘴角不由微微上扬。鹿昕薇跪在地上,低垂的头微微颤动,显然也在强忍笑意。堂内气氛因这滑稽却温馨的一幕而轻松起来,连柳文翰严肃的脸上都多了几分笑纹。

敬茶礼毕,柳文翰放下茶盏,目光落在鹿昕薇身上,沉声道:“子澄新婚,家中添了两位女子,妻奴清弦知书达礼,已是正室之选。女奴昕薇既为陪嫁,当尽心伺候夫君。”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李悦伊,示意她发话。

李悦伊挺直腰背,试图起身说话,却因脚镣限制只能保持跪姿。她清了清嗓子,强撑着郡主的威严,声音却因枷具的压迫而略显颤抖:“昕薇,你既入我柳氏,便要全心全意伺候子澄,不可偷懒。我赠你一副脚链,日后你一人负责承安与清弦房内生活,我择日会去察看,若有疏忽,定不轻饶。”她说到此处,颈环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夹指具勒得她指尖泛白,双足脚镣碰撞间又是一阵清脆声响,整个人威严尽失,滑稽得如同戏台上的丑角。

此言一出,堂内女眷再也憋不住笑意。温淇蕴掩唇低笑,肩膀微微抖动,低声道:“悦伊,你这模样还训人,真是……”她话未说完,已笑得弯了腰。何清弦半躬着身,嘴角抽动,强忍着不敢抬头。鹿昕薇跪在地上,头垂得更低,耳根却红透,显然也在偷乐。柳承安年幼不懂,挠了挠头,傻乎乎地看着母亲与父亲,没敢开口。

柳文翰轻咳一声,瞪了李悦伊一眼,低声道:“行了,别装了,跪好。”李悦伊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羞恼,却不敢反驳,只能继续跪着,颈环与脚镣叮当作响。她咬紧牙关,努力摆出一副威严模样,补充道:“昕薇,你可听明白了?每日伺候要用心,我若发现承安房内有半点不妥,便让你也尝尝竹板的滋味!”她说到“竹板”二字时,脚心红痕似乎隐隐作痛,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却因夹指具的束缚而带上一丝滑稽的颤音。

温淇蕴笑着走上前,从仆人手中接过一副长近二尺半带铃铛的轻便脚镣,蹲下身亲自给鹿昕薇锁上。脚镣轻巧精致,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响声,衬得鹿昕薇修长的双腿更显娇媚。她低声道:“昕薇,日后你就带着这个,伺候好承安与清弦,别让我失望。”鹿昕薇低头应道:“是,夫人。”脚镣锁上后,她试着挪动双腿,铃铛叮铃作响,引得堂内又是一阵低笑。

敬茶礼至此结束,长辈们各自散去,只余下李悦伊仍跪在原地,颈环与脚镣在晨光下闪着微光。她偷偷揉了揉被夹指具勒疼的手指,低声嘀咕:“早知就不该惹他生气,这几日真是丢尽了脸……”柳文翰听闻,转头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噤声,挺直身子继续装出一副威严模样,却引来仆人掩嘴偷笑。

何清弦与鹿昕薇随柳子澄回房内,鹿昕薇脚上的铃铛一路叮铃作响,引得何清弦频频侧目。她低声道:“昕薇,你这脚镣倒是好听。”鹿昕薇苦笑一声,回道:“好听是好听,日后伺候你和夫君可得小心些,不然主母真要拿竹板教训我了。”柳承安走在二人身旁,闻言咯咯直笑,拍手道:“昕薇姐姐别怕,我护着你!”

三人回到房中,晨光洒满一室,昨夜的凌乱尚未收拾,鹿昕薇拖着脚镣,忙着整理床铺与衣物。何清弦坐在一旁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低声道:“昕薇,辛苦你了。”鹿昕薇回头一笑,铃铛轻响,回道:“不辛苦,只要能陪着你就好。”

柳子澄躺上软榻深舒了一口气,哎呀,平日李姐姐也不出院,怎么这两天都是她陪在父亲旁,老妈筹备婚事不是做的挺好,每次在正堂都躲在后面不上前。

奇怪的小妈

敬茶礼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李悦伊见众人离去,强绷的威严瞬间崩塌,她立刻膝行上前,脸贴在柳文翰腿上,娇声嗔道:“夫君,饶了我吧,这三天锁得我浑身都痛死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几分委屈,青蓝色裙衣因连续三日未换已有皱褶,颈环与夹指具箍得她皮肤泛红,足心的红痕隐隐作痛,下身还被塞了尿道塞,憋了一天,痛痒难耐。

柳文翰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冷哼道:“偷偷骑马出门,还敢回来求饶?若不是看在你是郡主份上,早让你做骑奴。”李悦伊闻言,嘟着嘴蹭了蹭他的腿,颈环铃铛叮铃作响,夹指具下的手指微微颤抖,嗓音软糯:“夫君,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这镣铐磨得我肉痛,下身还憋得要命,求你开恩吧!”她试图起身,却因脚镣限制只能继续跪着,模样既可怜又滑稽。

柳文翰不为所动,转头看向堂内留下的几位女眷,沉声道:“你们说,这小贱货该怎么处置?”女眷们闻言,纷纷掩唇低笑。温淇蕴走上前,铃铛轻响,柔声道:“夫君,悦伊虽调皮,毕竟是不经事,不如罚她今晚去子澄房中助兴,服侍他操弄两个小奴儿,也算将功补过。”其他女眷点头附和,有人低声道:“得让她先洗干净,别一身汗臭熏着孩子们。”柳文翰听罢,点了点头,冷声道:“就这么办,悦伊,今晚洗干净了去子澄房里,别给我丢脸。”

李悦伊一听,脸顿时红透,嗫嚅道:“夫君,我……”话未说完,柳文翰一挥手打断她:“下去吧,别在这撒娇了。”李悦伊无奈,瘫在原地,温淇蕴把她扶起交给调教嬷嬷,李悦伊弯着腰小步挪动羞恼交加地被扶回房间,丢回软榻继续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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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房中稍歇后,仆人端来一桌饭菜。专给新娘上了热气腾腾的羊肋排肉,油香四溢,肉质焦嫩,旁边还配了一碗药膳,汤汁浓郁,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何清弦为保持仪态已节食数日,此刻闻到羊肉的香气,胃里一阵翻腾,头晕目眩,早已顾不得清冷形象。她蹦下床,迫不及待地冲到桌前,抓起一根羊肋排便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油脂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淡红长裙上,她却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那块香喷喷的肉。

鹿昕薇见状,掩唇轻笑,脚镣铃铛叮铃作响,柔声道:“清弦,你慢点吃,别噎着。”她自己则端起药膳,小口喂给何清弦,汤匙递到她唇边时,何清弦一口吞下,热汤入腹,暖得她眯起眼。柳子澄坐在一旁,啃着羊肋排,笑嘻嘻道:“清弦姐姐以前在家也这么吃吗?”何清弦嘴里塞满肉,含糊不清地回道:“搁家里放肆的时候,可没少大吃大喝。”她咽下一大块羊肉,又喝了两口药膳,小腹渐渐撑起,裙摆下的腰身微微鼓胀,露出一圈白皙的皮肤。

饭菜一扫而空,三人吃得满嘴油光,仆人撤下后,三人便转到床上发呆。何清弦吃得太撑,拿了几个枕头叠在一起,半靠着休憩,淡红长裙掀至腰间,小腹露出来散热,圆润的肚皮因撑食而微微隆起,肤色白得晃眼。鹿昕薇贪杯多喝了半壶酒,酒意上头,身体发热,她干脆脱下大半衣物,只剩一件薄薄的外披,扣子全解开,双乳与腹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胸膛高耸,乳尖挺立,腹部平坦因酒意泛着淡淡红晕,双腿不住倒腾脚镣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增添了几分媚态。

柳子澄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位小奴儿露出的身体,心痒难耐,拍手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你们俩这模样真好看,来给我表演一下女子怎么亲热吧!”此言一出,何清弦与鹿昕薇齐齐一愣。何清弦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拉下裙摆遮住小腹,低声道:“夫君,别胡闹……”鹿昕薇却借着酒劲,咯咯一笑,脚镣叮铃响着爬到何清弦身旁,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娇声道:“清弦,别害羞,夫君想看,咱们就给他瞧瞧!”

何清弦还未反应过来,已被鹿昕薇搂紧,她娇小的身子整个窝在鹿昕薇的怀里,长裙被掀至胸下,露出白皙的小腹与双腿。鹿昕薇单手托住她的腰,低头对柳子澄道:“夫君,清弦这身子可敏感得很,我给你展示她的好地方。”她指尖轻点何清弦的小腹侧边,轻轻一挠,何清弦身子一颤,咯咯笑出声,嗔道:“昕薇,别弄那儿,痒!”鹿昕薇却不罢休,手指在她小腹两侧游走,低声道:“这儿最怕痒,夫君你瞧,她一笑起来多好看。”

柳子澄眼睛发亮,拍手道:“昕薇姐姐接着说!”鹿昕薇一笑,指尖滑到何清弦的大腿根,轻轻按压,何清弦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却被鹿昕薇强行分开。她柔声道:“这儿也敏感得很,轻轻一碰她就受不了。”何清弦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低声道:“昕薇,别说了……”可鹿昕薇酒意正浓,哪肯停下,她俯身拉起何清弦的左脚,足底正对柳子澄眼前,低声道:“夫君,清弦这脚比别的女子壮实,小时候常赤足走路,脚底厚实,可也怕痒得很。”

她指尖在何清弦脚心一挠,何清弦尖叫一声,脚趾蜷缩,挣扎着想抽回脚,却被鹿昕薇牢牢握住。柳子澄凑近一看,只见何清弦的裸足果然比寻常女子粗壮,脚掌宽厚,脚趾张开有力,皮肤却依旧白嫩,脚心因挠痒而微微泛红。他笑道:“清弦姐姐这脚真有趣,昕薇姐姐多挠几下!”鹿昕薇依言,指尖在她脚心来回滑动,何清弦笑得喘不过气,泪水都挤了出来,嗔道:“昕薇,够了!”

鹿昕薇却意犹未尽,放下她的脚,转而掀开何清弦的上衣,露出她丰硕的双乳。何清弦虽年仅十六,因优渥的生活与天生体质,双乳比同龄女孩更为饱满,乳晕浅粉,乳尖挺立如樱桃,在烛光下泛着柔光。鹿昕薇低声道:“夫君,清弦这双乳可是她的骄傲,比我还大些,我给你演示怎么亵玩。”她双手捧住何清弦的双乳,轻轻揉捏,指尖在她乳晕边缘打转,何清弦低吟一声,身子微微后仰,脸上的羞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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